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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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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翎初没有答话,只是依旧向床榻走去,侍女欲上前,却看到魅翎初缓缓揭下面纱,不禁愣了,随后都跪倒一地,齐声道:“参见夫人。”
  方才喝斥她的侍女此刻心内忐忑不安又疑惑,宫主病了许久,从不曾见夫人过来,今日怎么来了。
  魅翎初站在床榻前,看着床幔后影影绰绰的景象,缓缓抬起手欲拉开床幔,又无力得垂下,那名侍女见了,欲上前帮她挑开,还未起身,便见邵子言进来,对她们挥挥手,道:“都下去。”
  那侍女吐了一口气,领着人鱼贯而出,邵子言站到魅翎初身后,没有像刚才一样去帮她挑开两人间间隔的屏障,拍了拍她的肩膀,也走了出去,顺带掩了门。
  自灵谷一别,两月未见,魅翎初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她以为她可以做到,她以为,她们之间,不过是十年前延伸下来的利益关系,但自离宫之日起,相思之情不减反增,灵谷那日,她差一点就随他回来。
  而如今,她复又站在了这里,六宫,魅阁,这个让她连月来都无法陌生的地方,夜夜入梦,都有这里的记忆。
  幔帐内传出一声轻若蚊蝇的呢喃。
  “翎初。”
  只是一句,复又平静下来,好似是梦呓,只是两个字,却打破了魅翎初的冷静,伸手挑开床幔,看着床榻上的男子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厚厚的两双棉被下,曾貌若天人的面容苍白的无一丝血色,满头青丝散落,曾经深情注视她,灿若星辰的双眸微闭,原本红润若擦了胭脂般的唇有龟裂的痕迹,魅翎初急忙去把脉,眉头一紧再紧,好似能夹死一只苍蝇一般。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制好了赤焰菇,他也明明服下了,身体内怎么会还有此毒的迹象,气息紊乱,毫无章法,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沉入谷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魅翎初坐在床榻边沿沉思,并未察觉到内间来了人,月子逸与水无痕见到她无半丝惊讶,倒不是从邵子言那里得了消息,而是她的归来,意料之中。
  两人见魅翎初有心事,都站着未动。
  内间香烟袅袅,刺激着魅翎初的感官,本不觉得有何不妥,却忽然有丝怀疑,魅子虞从不焚香,这又是为何。
  抬头,见月子逸与水无痕都看着她,只是点点头,站起身走向香炉,月子逸见她闻着香,疑惑的问:“这是作何?”
  魅翎初未转头,口中问道:“何人制得香?”
  月子逸想了想,道:“自你离宫,子虞整夜都无法安枕,心柔着人制得香。”又想了想,“好似是子虞的二等丫鬟小月提供的单子,说是祖上曾遗留的香谱。”
  魅翎初只是眨了眨眸子,“人在何处?”
  月子逸皱了皱眉,丫鬟的去处他怎能得知,不确信的说:“既是二等丫鬟,自然是端茶递水的,此刻不在,想必是在外守着的。”
  水无痕问:“这香有问题?”
  魅翎初摇摇头,说:“这香确实能使人身心放松,失眠的人用,最好不过。”说罢又笑了笑,“我不过是觉得她为主子分忧,想奖赏她,着人带她来。”
  月子逸与水无痕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有问题!
  不多时,一个十五六岁着丫鬟衫的女子进了内间,见到魅翎初等,慌忙跪下请安。
  “奴婢参见夫人,参见月掌宫,参见水掌宫。”
  “起吧。”魅翎初已经坐在椅子上饮着茶,月子逸与水无痕在两旁站立,好似三堂会审的样子,让那丫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魅翎初放下茶盏轻笑一声柔声道:“别紧张。”那丫鬟应了一声,可又怎能不紧张,两只手使劲绞着衣裳,不敢抬头。
  “你叫小月?”那丫鬟应了一声,忙跪下道:“奴婢是宫主的二等丫鬟,负责端茶递水,传话传膳,奴婢一直尽心尽力,从未有错啊。”
  魅翎初眸中的寒芒一闪而过,漫不经心道:“本宫何时说过你有错?”
  小月双手伏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身体略微颤抖,魅翎初又道:“宫主的安神香,可是你制的?”
  小月听了这句话,身子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口里急道:“是,是奴婢制的,奴婢……”
  “制的好。”小月听了魅翎初这话,身子停止了颤抖,抬头茫然的看着魅翎初,又听她说:“宫主闻着,确实能安枕了,本宫也甚感欣慰,一个丫鬟,还有这等才干,不错。”
  小月又俯下头,嘴里道:“为宫主排忧解难,是奴婢份内之事,不敢……不敢做得不好。”说罢抬头看了一眼魅翎初,见魅翎初盯着她看,忙又低下头。
  魅翎初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忽然笑了笑,伸手去扶她,小月受宠若惊的磕了个头,忙自己站了起来。
  “抬起头让本宫瞧瞧。”小月依言照做,眼睛却四处乱飘,魅翎初看着她的相貌点点头,“不错,还挺漂亮的。”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被人夸,小月喜笑颜开的谢了恩,又听魅翎初道:“你照料宫主有功,本宫要好好的赏你。”
  小月忙又跪下,魅翎初道:“这样吧,就赏你二十两银子,提为一等丫鬟,日后,要更加尽心。”
  六宫中待宫人侍女都极其大方,二十两银子,是一等丫鬟半年的例银,一个二等丫鬟,一年也才得这么多,如今被赏了一年的例银,哪有不欢喜的,小月忙磕头谢了恩,嘴里还说着:“奴婢以后定当更加尽心尽力。”
  “嗯,去吧。”
  “是。”
  魅翎初漫不经心的喝了一盏茶,放下茶盏,对着空气吩咐了一句:“跟着。”
  未有人答,但魅翎初知道有暗卫前去,又对着月子逸和无痕道:“内宫只有两位妾侍,如今都有罪而被判处,你们也有三年未曾纳妾,这六宫也该热闹热闹了。”
  月子逸与水无痕对视一眼,唇角含笑,“自然。”
  于是,江湖中收到消息,宫主病愈,念五位掌宫侍奉有恩,又逢宫主扩充内宫,着适龄世家小姐入宫,由宫主先选,随后将不得宫主恩宠的赐予五位掌宫,场面盛世浩大,堪比皇帝选秀。

        
小姐入宫
  不过三日有余,江湖中便又有传言,魅氏要建国了!
  这个消息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各大势力明里暗里都开始筹备,财力、物力、人力。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每股势力身边,都有几个暗卫如影随形,定期传消息于六宫,因此,即使暗里做得再隐蔽,谁忠谁反?六宫几位主子自然是心知肚明,表面不动声色,却在那些人筹备之时不时的插上一脚。
  数十年前,这片风云大陆,伫立着三大国,周边小国无数,尤属刘氏王朝最大,附属小国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刘氏王朝皇帝刘勤,宽容亲民,待百姓犹如亲子。朝堂之上,赏罚分明,绝不包庇,绝不放过,朝野上下无人不服。
  只是,随着年龄渐增,好色奢靡,耳根子也变软,听了一些枕边风,一些流言,便对一个人起了疑心。
  魅帆,他是刘氏王朝的一员大将,就是他带领边关将士几次将来犯小国尽数归于刘氏所属,所谓功高震主,刘勤听多了风言风语,几次试探。魅帆一介武夫,但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从刘勤不断的试探中捉摸出了皇上的心思,愤怒不已,自己冒死为他守江山,他却听尽小人谗言,欲对他除之后快。
  魅帆怒了,便带着自己的二十万魅家军血洗皇城,一把大火烧了整整三天三夜。
  复又带着魅家军与五十万士兵,横扫周边各国,令人闻魅丧胆。有懦弱的君王交上自己的国印甘愿被俘,也有有骨气的君王拼死反抗,最后却落得个国破人亡。
  魅帆无心帝位,只是在皇宫旧址建立六宫,魅帆旗下七员大将,其中一位战死沙场,一位持宠生娇几欲犯上,被魅帆赐死。余下五名大将为掌宫,世袭。
  于是便有了今日魅氏建国一说。
  先祖魅帆曾有遗命,若来日有人要反,命现任宫主以魅氏先祖之事昭告天下,魅氏后嗣要称王,谁敢有异议?
  但就是有不怕死的,于是,风起云涌,但还未搬到表面,内里早已暗潮汹涌剑拔弩张的风云大陆还是一片安静祥和。
  清晨,数名待选世家小姐入宫,于正阳殿觐见,魅翎初、邵子言与五位掌宫在数名世家小姐等候一个时辰后,终于姗姗来迟。
  “参见宫主,宫主万福金安。”
  “参见各位掌宫,掌宫万福。”
  “给宫师请安。”
  魅翎初几人一一落座,才抬了抬手道:“都起来吧。”
  “谢宫主。”
  魅翎初看了看,笑道:“方才宫主与本宫还有几位掌宫在商讨要事,故而来迟了。宫主还有要事,必须亲力亲为,今日选秀,便由本宫做主。”
  内功选秀早有规定,世家小姐不可穿自己的衣衫,头饰也不用太过华丽,只需青丝半盘,一根玉簪即可,画淡妆,着六宫配发的白衫。
  魅翎初向清淤点头,清淤会意,上前一步,拿起手札,一个一个念,每念一个名字,便有一名女子跪下,微微抬头,让魅翎初及月子逸等人看清楚容貌。
  “梅城城主嫡妹柳如烟,柳如霏,年16。兰城城主嫡女令蓉,年16。凤城城主嫡次女杨贞,年17。聊城城主嫡妹云婷,年15。罗刹门门主嫡妹罗舒,年17。绝杀阁阁主嫡妹凌芙,年19。云雾山庄庄主嫡女姬墨,年16。雪山圣女嫡妹雪娉婷,年17。灵山圣女嫡妹任冰清,年18。飞花楼楼主嫡妹封心,年17。”
  挨个都看过后,魅翎初问:“哪一个有些武功,起来上前一步。”
  魅翎初此问并未说会武功是好与不好,下面跪着的几名女子不由的有些犹豫,第一个上前的是罗舒,一脸的天真无邪,笑容很是纯净,魅翎初不由想起了灵谷的陌十七。
  众女看见有人做出头鸟,便都胆大起来,随后上前一步的,还有令蓉、凌芙、姬墨、封心。
  魅翎初单手放在椅子上扣了扣手指,“封为更衣。”
  几人跪倒言谢,又听魅翎初道:“谁过得了她三招,便封为美人。”魅翎初纤手一指,众人都看向魅翎初左侧的奉茶侍女。
  罗舒最先起身,行了一个江湖礼,豪迈道:“我先来。”她觉得不过一个奉茶侍女,她一招就能把她打趴下。
  而结果却是让众人大跌眼镜,本是能险险过关的罗舒因太过自傲大意轻敌,一招便被那个奉茶侍女制服。
  罗舒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跌坐在地,而那个侍女脸上却毫无得意之色,只是拱了拱手,谦逊道:“罗更衣,承让了。”
  魅翎初的眸子在她们中环视了一圈,看到最右侧跪着的封心看向罗舒眼中闪过一抹讥讽,转过头去又若无其事的垂下头颅。魅翎初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得去探她的内力,结果让魅翎初很是吃惊,竟与清淤不相上下。
  清淤是魅翎初近身随侍之一,但魅翎初也只让她学了清影一半,封心的武功都已如此,那飞花楼楼主的武功又该如何?
  有了罗舒的前车之鉴,接下来的几人都拼尽全力,而能胜过那个侍女的,却只有凌芙。
  看到封心的故意被制,魅翎初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对那名侍女使了个眼神,侍女会意,在封心转身回去时,从背后袭击。
  会武之人都有极高的警戒力,反应也迅速,封心不出意外的掐向了侍女的脖子,待看清时,心内猛然一惊,抬头便看到魅翎初似笑非笑的面容,脑中瞬间绷紧了十二根弦,收回手缓缓跪下。
  火上浇油落井下石说的就是凌煜祈,只见他眨着一双桃花眼,摇着扇子啧啧叹道:“美人儿下手可真狠,若不是收的及时,这个貌若天仙的侍女可就魂归西天了。”
  那侍女只是红了红脸,便退到一边,而封心的面色此刻早已惨白。收的及时?武功若不到火候,想收也收不了,加上半晌魅翎初都未曾说话,心下不由忐忑。
  罗舒突然傻乎乎的说一句:“原来那个侍女的武功不及封心姐姐啊。”捧着脑袋又看了看,又对着封心问道:“那姐姐方才怎么输了?”
  封心还没想好说辞,故而不知如何开口,又听罗舒似恍然大悟般说道:“我知道了,封心姐姐是没用早膳吧?所以方才有气无力才会输的。”
  说罢,听到那厢凌煜祈喷茶的声音,转过头看,凌煜祈一边擦着衣服上的水渍一边哈哈大笑,指了指罗舒道:“罗更衣可真是……好生幽默。”
  罗舒对着凌煜祈甜甜一笑,“我若不用早膳,连剑都拿不稳呢。”
  继而又跪下对着正位的魅翎初说:“夫人,封心姐姐是没用早膳故而失手了,现下看来,封心姐姐应该被封为美人的。”
  魅翎初笑了笑,看着封心道:“封更衣怎么说?”
  封心此刻恨不得掐死罗舒,她原本进宫就是被哥哥逼着来的,几次逃跑都被抓回来,最后也只能心灰意冷的进宫。本想在宫里平平安安的老死罢了,哪知竟有如今这事,可再想想,罗舒也是无意间帮她解了围,心下是又喜又恨。
  再怎么不愿也只能依着罗舒的话说,魅翎初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封心紧张地攥着裙角,魅翎初看到了,也只当没有看到,依旧不置一词。
  大殿里一时静寂无声,偏偏罗舒又开了口,竟还是小声得说,用着自己以为只有她和封心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封心姐姐,我带的有点心哦,等下我送你一点,这样你就不会没有力气了。”
  封心只是垂着头,罗舒见她不答,悻悻的转回头,无意间看到凌煜祈感兴趣的眼神,看得自己的心里有点毛毛的。伸手拍了拍胸口,眼神四处瞟着,见魅翎初只是望着封心,另外几位掌宫要么喝着茶,要么看着其他的女子,那些女子也都是跪着垂着头,便快递地转过头对着凌煜祈扮了个鬼脸也学着封心的样子垂着头。
  凌煜祈愣了一下,继而觉得好笑,这样的女子不知是真的单纯,还是,故意如此另有图谋?凌煜祈转着手上的扳指,望着罗舒一双眸子讳莫如深。
  魅翎初终于开口,却不是封心想象中的发难,“罗更衣说的不错,那就晋封更衣为美人,赐居美人楼听风阁。”
  封心只是愣了一下,便敛了眸子言谢。
  魅翎初随手指了一名侍女道:“你将几位更衣与美人送到她们的住处,明日觐见宫主。”
  觐见?几名跪着的女子心内都是一片惊诧,难道魅子虞真的要做皇上?魅翎初连觐见都说出了,脸上却毫无不妥。
  表里不如一说的便是心机深沉的女子,一个个面上都若没有察觉一般,除了神经大条的罗舒,都是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了。
  余下还有几个世家小姐,魅翎初抬了抬手,示意她们起来,左侧忽然有一女子刚刚站起便又倒下,魅翎初抬眼望去,是柳如烟。
  柳如霏扶好柳如烟后,看到魅翎初皱眉,忙跪下道:“夫人莫怪,姐姐她自幼体弱,方才跪得久了,有些体力不支。”
  凌煜祈听了,自然是发挥怜香惜玉的本质,大手一挥命人搬来椅子,柳如烟诚惶诚恐的谢过,却也只敢坐了四分之一。
  魅翎初并未言妥与不妥,未置一词,看了看余下的几位,道:“琴棋书画一类的,也不需要比,把你们赐给几位掌宫,需要的是温婉贤淑,能为掌宫分忧解难。若有点福气,生下公子,做夫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你们安守本分,不要一味的争高下,也不要为着掌宫宿在哪里偏宠了谁便扰得内宫鸡犬不宁,本宫自然会给你们以优待和名分。”
  魅翎初话至此处,几人便知晓她们和三年前入宫选为掌宫随侍的一样,无名无份,只待得了掌宫宠爱或是有孕才会有衔位。
  如今掌宫身边有衔位的,只有冥掌宫有了夫人,诞下了一对龙凤胎,据说很得魅翎初的喜爱,都在魅翎初身边由她亲自教导。另外便是冷掌宫,夫人育有一子,妾侍有一女。魅翎初对这对兄妹倒是没有那般亲昵,不过虽没有亲自教导,可也没有绝对的偏宠。
  魅翎初看了看月子逸等人,对着凌煜祈挑了挑眉,凌煜祈站起身摇着扇子,绕着几人走了一圈。在云婷面前站定,看了看,又看了看旁边的雪娉婷,支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转头对着魅翎初苦恼着开口:“初初,我能不能要两个?”
  魅翎初抽了抽眼角,不予理会,冥凌浩站起身走过去,对着凌煜祈道:“你若是想要两个,便要了她们,两姐妹共事一夫,倒也是一桩美谈。”
  凌煜祈看了看柳如烟和柳如霏,又转过头看看云婷和雪娉婷,摇着头道:“不行不行,一个是病秧子,一个长得还没有病秧子美,本宫如何吃得下去?”
  在几个黄花闺女面前,凌煜祈这样的人自然是说话也没个避讳,几人脸上都是红若朝霞,柳如霏更甚,也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气凌煜祈说她丑。
  凌煜祈走到云婷和雪娉婷身后,大手一伸,瞬间美人在抱,凌煜祈对着两人魅惑的眨眨眼,抬头看着正位的魅翎初道:“初初,美人在怀,我可没有心思继续在这等他们挑完,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也不等魅翎初批准,一手揽一个美人儿翩然远去,魅翎初揉了揉额头,对着冥凌浩道:“你呢?”
  冥凌浩笑笑,“我都有了夫人,又是儿女双全,这些美人我就不跟他们争了。”
  冷殇漓收了折扇也笑道:“浩都这般说了,我自然也跟他一样,一妻一妾儿女双全,就不要再收几个美人时不时提防着后宫失火了。”
  魅翎初又看向水无痕,水无痕温润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魅翎初道:“我记得三年前,你与子逸的随侍,都是我给你们挑的,今年也要如此?”
  水无痕被魅翎初的话噎了一下,欲出口拒绝的话也咽了回去,与月子逸对看一眼,都看到彼此的眸子里深深的无奈。
  魅翎初挥挥手,状似无奈的说:“罢了罢了,知道你们脸皮薄,我给你们选就是了。”
  水无痕掩唇轻咳,月子逸揉了揉眉头,魅翎初对着他们假假一笑,转头说:“柳如烟、柳如霏,你们姐妹二人,便去月宫,伺候月掌宫。”
  两人跪倒谢恩,魅翎初又道:“杨贞、任冰清,你们伺候水掌宫。”
  两人也谢了恩,魅翎初打发了她们走,一双眸子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口中道:“清淤,派人跟着他们,十二个时辰轮流监视。”
  清淤领命而去,魅翎初挥了挥手,满殿的侍女也都行礼退下,只余下魅翎初与月子逸等人。
  魅翎初看着那几个女子转身远去的身影,托腮看了半晌,一直没有说话的邵子言突然开口:“明日你如何打算?”
  邵子言的意思,魅翎初明白,她方才说明日让那几个更衣与美人见魅子虞,而魅子虞尚在昏迷。
  魅翎初抬了抬手,道:“带上来。”

        
香料疑点
  话落,便见一个暗卫手提着一个侍女进来,暗卫站定,手一松,那侍女便倒在地上,半晌未动,好似是晕了过去。
  魅翎初挑了一下眉角,暗卫掐了掐那个侍女的人中,侍女的眸子缓缓睁开,慢慢恢复了意识,看到面前一身黑衣的暗卫吓了一跳,转头又看到正位的魅翎初弹着指甲漫不经心的坐着,月子逸等人都在座,忙跪着请安。身体如风中柳絮瑟瑟发抖。
  魅翎初看了看,淡淡的开口:“本宫好似记得,你是小月?”
  小月的头颅一直点着地,听了这话忙道:“奴婢是,奴婢是小月。”
  魅翎初看向那名暗卫,暗卫拱手道:“夫人,昨夜属下视察各处,发现这名侍女在后花园鬼鬼祟祟,属下起了疑心,方躲在暗处想一探究竟。”
  暗卫方才说罢,一屋子的人都感觉到地上跪着的小月身体一个瑟缩,抖得更是厉害,暗卫又道:“属下看到,她进入后花园没多久,便有一个侍卫过来,两人说了一番话,那侍卫竟……”
  暗卫好似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只犹豫了一瞬,复又开口:“那侍卫将她揽在怀里,意欲……六宫有规条,严禁侍女与侍卫私通,所以属下就上前去,还未开口,那侍卫就动起手来。属下无奈,只得接招,打斗过程中,属下看清那人的样貌,竟是宫御卫宫六。”
  魅翎初皱了皱眉,此人曾听宫一说起过,说是虽武功不如别人,可论起忠心是绝对的,怎么会……
  “属下曾与宫六有过几面之缘,可他竟不认识属下,而且……言行与之前大相径庭,属下觉得,好似是变了一个人。”
  “人可抓到了?”
  “属下无能,可属下之前曾知晓,宫六的武功并不精进,他竟能从属下手中逃脱,属下……”
  暗卫单腿跪地,拱手道:“属下无能,请夫人责罚。”
  魅翎初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暗卫又道:“他逃走后,属下捡到一个他遗落的东西,是个香囊。”
  说罢,从袖中掏出香囊,递于魅翎初,魅翎初接过,仔细端详着,表面只是绣着一片柳叶,并无他物。魅翎初放在鼻下轻嗅,觉得这味道好生熟悉,仔细回想了一下,猛然想到是魅子虞寝室里的安神香。
  魅翎初道:“宫六你可有查到在何处?”
  “属下在他逃走后,便传于各处暗卫,紧急搜查,却……一无所获。”
  暗卫沉思了一会,又说:“属下去宫一那里问了问,宫一说,宫六家中只余一位年迈的奶奶,一月前突然来访,宫六喜不自胜请了假便出去了,夜晚才回来,据宫一说,好似当时回来,便与属下说的一般,性情大变。”
  魅翎初几人都沉默着,暗卫又道:“他的奶奶腿脚不便,家里又是乡下,怎会突然来访?属下派人去询问,他的奶奶眼神不明闪烁其词,只称自己是一人前来,属下更为心疑,便谎称宫六大病不起,他的奶奶很是心急,便不疑有他随了属下前来。”
  暗卫说完,单腿跪下,垂首道:“属下自作主张,还请夫人降罪。”
  “人在何处?”
  “属下将她安排在一间下人房。”
  “继续盘问,必要时,加以恐吓。”
  “是。”
  暗卫转身欲出去,走到门口又回来拱手道:“夫人,属下让人给这名侍女验过身,已非处子。”
  魅翎初点点头,暗卫退下,殿内一室寂静,魅翎初等人不开口,小月跪在地上的身体早就无力支撑而倒向一边,身体连抖都不敢再抖。宫内严禁侍女与侍卫私通,虽说她与宫六未曾被抓了现行,可他们之间的交易怕是要和盘托出,再加上她已非处子的铁证,心内更是慌乱。
  小月抬头便见魅翎初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冷意,打了个激灵忙跪着一边磕头一边道:“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夫人恕罪。”
  小月的额头磕在地板上磕得咚咚响,没几下便渗出血迹,魅翎初淡淡开口:“本宫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能如实说来,本宫可以考虑饶恕你。”
  一听可以饶恕,小月忙点着头,听到魅翎初问:“你与宫六可有私情?”
  “是,但是奴婢是被他强迫的,后来,奴婢不敢说,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
  “你们时常在后花园相见吗?”
  “是,每隔三日,他就约奴婢在后花园的荷花池旁相见,他威胁奴婢,说奴婢若是不去,他就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奴婢害怕,就只能赴约。”
  “除了偷情,你们还有何事?”
  小月伏在地上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开始颤抖,魅翎初厌烦的皱眉,月子逸温柔的开口:“别怕,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宫会为你求情的。”
  小月稍稍抬头看到月子逸温柔的笑,不禁红了红脸,眼中稍显痴迷,并未看到月子逸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说!”
  小月被魅翎初的喝斥吓得一抖,忙收回看着月子逸的目光,“一月前,他跟奴婢说,宫主夜不安寝,即使睡着了也时常惊醒,他给了奴婢一张单子,说照着这张单子配制香料,做成安神香放于宫主寝宫,宫主晚上就可以睡个好觉。奴婢就拿着配制好的香料交于心柔姐姐了。”
  小月又想了想,道:“后来他就不再给奴婢单子,每隔七日,就会给奴婢已经配制好的香料,奴婢就拿去换掉之前的,其他的就没有了。”
  “放肆!”魅翎初突然站起身大喝,小月一个颤抖急得磕头道:“夫人息怒啊,奴婢也只是想让宫主睡个安稳觉,绝对没有别的心思啊!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宫主本是夜不安寝,只需调理便好,而你们居然串通一气,意欲谋害宫主,好大的胆子!”
  “奴婢没有啊,请夫人明察。”小月把头磕的很是响亮,方才已经不流血的额头又是一片猩红。
  “那你说,为何你用了香料,宫主便沉睡不醒?”
  “奴婢不知道啊,奴婢真的没有要害宫主啊,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宫主啊!请夫人明察,夫人明察啊!”谋害宫主,这可是凌迟的死罪,小月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但魅翎初看也不看,唤来暗卫将其押入地牢。
  听着小月渐渐远去的求饶声,魅翎初坐在椅上,揉着额头吩咐道:“唤心柔来,将宫主寝宫点着的熏香一并带来。”
  暗卫应声而去,魅翎初靠在椅上闭目养神,月子逸与水无痕对视一眼,眼里是了然。心柔虽不会武功,但是足够细心,且对制香曾有接触,若真的有问题,不会无所察觉,心柔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那么问题就出在香料上,且等一看便知。
  邵子言起身走向魅翎初,缓缓抱起她,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在他怀里,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柔声开口:“不必烦恼,不过几个跳梁小丑。”
  魅翎初埋首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味,想起他还有毒在身,鼻头一酸,抬起头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他死不了,你也死不了的。”
  后面一句话说的远不如前一句坚定,邵子言却是笑笑,“嗯,有你在,我死不了的。”
  魅翎初复又吸了吸鼻子,埋首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二人“你侬我侬”,下首的几人都面面相觑,月子逸清冷柔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却是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一炷香后,心柔来了,刚进殿内,便见上首魅翎初躺在邵子言怀中,心下颤了颤,这是?
  月子逸掩唇轻咳,魅翎初感知到有人来,抬眸看是心柔,犹豫了一瞬,却听邵子言依旧抱着她对欲行礼的心柔道:“不必多礼,让你来,是有事要问。”
  “是。”心柔垂首站着,魅翎初看了看邵子言,心道:也罢,荡妇嘛,怕什么。
  继而大刺刺的躺在邵子言的怀里,对着下首站着的心柔问:“你且说说,从小月给你香料点上之后到现在,子虞的情况。”
  “是。那日是午后点上的,落日时分,宫主突然说困了,奴婢很是激动,就忙伺候了宫主安寝,夜半时,宫主虽像往日一样又从梦中惊醒,可醒了半晌又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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