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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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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于厦进得殿内,环视一圈,只见殿内竟简单之极,丝毫不像外面那么豪华,摆设之物却是极其精致,想来是魅翎初赏下的,心中不禁又感慨一番,纵使她有本事又如何?还不是好色成痴。
一盏茶过后,就在柳于厦等得没有耐心的时候,十二未央才从内间缓步而出。
十二色美男莲步轻移袅袅婷婷,一回眸一转身尽是万种风情,柳于厦那个色胚自然是看的目不转睛,十二未央不禁蹙了蹙眉头,这样的人魅翎初也往内宫塞?
几人拥着花未央坐到主位后,都按顺序一一坐下,柳于厦回了回神,脑中却在想,如此绝色的男子不知是何滋味,若是有机会…
花未央见柳于厦依然站着,不禁眉头又紧了几分,一旁的侍女大喝:“放肆!一介小小选侍见了十二位未央居然不行礼,好大的胆子!”
柳于厦被喝的一愣,“本少爷可是芙蕖山庄的嫡长子,要本少爷给他们这些卑贱的男宠行礼,你眼瞎了不成?”
十二未央听的这话齐齐面色一僵,卑贱的男宠?他们虽然侍寝不多,但魅翎初对男宠们都是极好的,哪一个不是被宠着疼着?如今被人如此羞辱,心中不禁有些恼怒。
侍女还待再说,被花未央一个手势闭了嘴,还未待花未央说话,便见到最沉不住气的芳华未央起身。
芳华未央走到柳于厦面前,打量了一番,开口道:“你是芙蕖山庄的嫡长子?”
柳于厦扬眉,稍稍抬起下巴,神情倨傲,“那是,见了本少爷还不给本少爷行礼?”
芳华未央突然笑了,柳于厦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怒道:“你笑什么?”
芳华未央止了笑,指了一下花未央说:“他可是天下第一庄落花山庄现任庄主的嫡兄,凭他的身份,哪个山庄的嫡子有他尊贵?”
柳于厦愣了愣,羽闲落的嫡兄?羽一落?那个才华横溢纵横江湖不在乎名利富贵的闲云野鹤?他居然成了魅翎初的…男宠?
“可惜,在这宫里,没有庄主的嫡兄,也没有庄主的嫡长子,有的只是品阶。”
芳华未央忽而转了语调,带着冷森森的寒气直往柳于厦脸上扑,“凭你以前是谁,如今你进了内宫,就和我们一样,是卑贱的男宠!”
芳华未央将“卑贱的男宠”几个字咬的一字一顿,罢了又笑起来,看着柳于厦轻蔑地道:“可如今我等是未央,你不过是内宫最低阶的选侍,即使见了更衣也要请安行礼,更何况我等未央之衔?”
内宫九十位男宠,除了宫夫,以下还有六位品阶。
良娣,位同侧宫夫,可以协理内宫,如今有两位,因魅子虞身体不佳,这两位良娣便一同打理内宫事物。因魅翎初早前在内宫条例首条言,若有争风吃醋者,一律逐出六宫,是以这两位良娣倒彼此都相安无事,只是暗地里使过几个绊子,但也都无伤大雅。
良娣以下是容华,现有五位,再以下便是十二未央,十八美人,二十七更衣,三十一选侍。
如今柳于厦初入内宫,自然是末等选侍之衔,为防内宫男侍骄纵生事,一向都极为讲究尊卑,即使盛宠如陌十七,但也仅列为美人,见到十二未央及以上衔位,也是要恭恭敬敬,不可废除任何礼节。
柳于厦还没有回神过来,芳华未央已经叫来几个宫御卫,冷声道:“新进柳选侍目无本未央,以下犯上,犯了内宫大忌,拖下去杖刑三十以示警戒。”
几个宫御卫领命上前,柳于厦来不及说话便出手应付,虽学过一些功夫,却只是中看不中用,三招就被制服,口中却不甚甘心的道:“你不能动我,你若是敢动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许是察觉到芳华未央不是在恐吓他,真的急了,连自称都变了。
芳华未央仿若无闻,缓步走至椅前坐下,刚想喝口茶,就听得一向沉默寡言的独孤未央道:“慢着!”
柳于厦以为有人怕了他,忙大声道:“我告诉你,你救了我,我会让我父亲好好报答你的。”
芳华未央瞪眼,这个冰块脸老是跟他作对,今天又来了,不禁怒道:“你又想干什么?”
独孤未央看也不看他,冷硬的声线在殿内响起,像是寒潭一样令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柳选侍不仅目无未央,以下犯上,还予以恐吓,加十杖刑。”
芳华未央愣了一下乐了,柳于厦却急了,“你敢,你敢动我,小心我…”
“再加十杖刑。”
“你…你放肆!”
“再加十杖刑。”
“你…”
“再加十杖刑。”
不待柳于厦开口,独孤未央又道:“你们是废物不成?堵上他的嘴,免得扰了本未央的清净。”
一个宫御卫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块烂布堵到柳于厦的口中,难闻的气味熏的他差点晕过去,一双眼睛满是阴毒的看着满殿的人,十二未央?好,都给他等着,等他有了魅翎初的宠爱,看他们如何嚣张,他必定把今天的屈辱十倍,不,是百倍的还回来!
殿外的棍仗落在身上的声音一声声的响起,十二未央都仿似没听到般。
芳华未央悠闲的呷了一口茶,懒懒的靠在椅上,睨着对面的独孤未央道:“独孤未央今个儿是怎的了?发这么大的火,真是让本未央有点心悸啊!”
独孤依旧和以往一样仿似没听到,芳华未央也不恼,本就没指望他能说话,可口中依然不饶人,“也不知你这般模样怎么伺候妻主的。”
孤独未央的身子蓦然僵了僵,脸色难得变了变,脸颊上升起了几抹飞霞,一众未央哑然,虽然独孤未央沉默寡言,一脸冰霜生人勿近,但却和他们一样,对魅翎初是有情的,这样一个男子骨子里是极其温柔和害羞的。
芳华未央见他这般不禁来气,哼,这幅样子给谁看?记得之前他脸红了之后魅翎初居然看呆了,不觉心中来了气,冷冷的哼了一声。
花未央暗中抚了抚额,这两人就是冤家,总是让他头疼不已,一遇到他们两个杠上,他就找借口躲的远远的,让他们到魅翎初面前闹去,省得自己怎么做都不讨好。
夜未央笑了笑,对着独孤未央道:“独孤这性子真要改改了,在咱们面前是无碍,若是在妻主面前也是这般少言,妻主可就不甚喜欢了。”
独孤未央
独孤未央蹙了蹙眉,夜未央又道:“你瞧十七美人,虽品阶在咱们之下,可荣宠却是比咱们多了不知多少倍,亏得有宫夫比他更得宠,否则,这么大的内宫可不就是他一枝独秀了。”
话落,十一未央脸色都暗了暗,只是个美人,却是盛宠,任是宫夫怕是都觉心中不舒坦。
芳华未央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不就是个狐媚子,妻主居然还那么宠他,他凭什么…”
“芳华!”花未央冷冷的看他,含着浓浓的警告,“你忘记内宫的规矩了吗?”
芳华未央想起那个女人曾经亲口定下的条例,不觉心中颤了颤,起身请罪,“内宫不得有争风吃醋,凡有者,一律逐出宫外。”
嘴里饶是这般说,心中却还是不甘心,“芳华知错,可芳华不服,不就一个美人,凭什么和宫夫平分荣宠?”
“放肆!”花未央起身,踱到他面前问:“他如此得宠,可有恃宠而骄?”
芳华未央气的就是这个,陌十七不管再怎么得宠,却从不炫耀,见了他们都是毕恭毕敬,半丝差错也无,让他一腔怒火无处可泄。
“他是没有恃宠而骄,可纵是这般,身为妻主男侍,居然独霸荣宠,他难道就没有义务提醒妻主要雨露均沾?”
陌十七和宫夫虽平分荣宠,但宫夫身子弱,侍寝不得,陌十七也算是内宫独宠,花未央皱眉,“纵你心底再怎么不服,如何能这般不知分寸,若是让妻主知道,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
芳华未央依旧不服,气哼哼的说:“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得意多久!”
夜未央起身掸了掸衣服的灰尘,闲闲的道:“不服就去争宠,你有本事分了他的荣宠,他就更要对你客客气气,何须在这里生闷气。”
芳华未央缄默,他不是没有去献媚,可奈何妻主就是没有半丝反应,还半开玩笑道,他太过饥渴的话,就给他赐个美人。一句话说的他心惊胆战,再也不敢乱来。
口中呐呐道:“妻主她…她…”
一旁一直坐着看书的封未央起身,看了一眼芳华未央,道:“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芳华未央下意识问:“谁?”
封未央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独孤未央,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独孤未央身上,独孤未央一直在想夜未央的那句“若是在妻主面前也是这般少言,妻主可就不甚喜欢了。”,压根没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猛然间见所有人都盯着他看,而且那目光不甚友好,心中不觉抖了抖,狐疑的看着他们,以眼神询问。
怜未央踩着小碎步扭着细腰缓缓踱过去,脚上的银铃叮叮当当霎是好听温柔的声音能掐出水来,“独孤,妻主日理万机,不甚辛劳,咱们作为妻主的男侍,是不是应该关心关心?”
独孤未央忍着他一身呛鼻的香味,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怜未央眨眨眼道:“沫未央做出的糕点曾得妻主赞誉,妻主好久没吃了,想来也想得紧,不如你去送给妻主尝尝?”
独孤未央疑惑,看了眼沫未央,沫未央对他眨眨眼,独孤未央蹙了蹙眉,为什么不是他自己送去?
颜未央好似看出他的顾虑,笑道:“妻主许久没召你,难道你就不想妻主?”
独孤未央尴尬了一下,脸上不自然的又红了红,颜未央偷笑,“你是妻主的男侍,想妻主了自有理由去看妻主,何须一定要等妻主传召呢?”
独孤未央斟酌了片刻,看向花未央,花未央点点头,独孤未央惜字如金道:“好。”
此时,外间有宫御卫拖着奄奄一息的柳于厦进来,一个宫御卫报:“回十二位未央,柳选侍的七十杖刑已经完毕,请十二位未央指示!”
柳于厦趴在地上,下身已经染红,嘴里依然被烂布堵着,头不住的摇着,嘴里唔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年龄最小的火未央瞧着这般不禁颤了颤心肝,咂了咂舌,独孤这个性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要你后悔惹怒他。不觉起了看戏的心思,忙道:“把他嘴里的布拿掉,看他要说什么。”
柳于厦一得自由,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眸光阴鹜的看着殿内的人,口中还不识时务的说:“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爷我一定要扒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唔唔唔。”
柳于厦一脸愤怒的盯着面前在他嘴里又堵上布的芳华未央,芳华未央拿出帕子擦着手,口中冷冷的道:“看来柳选侍还是没学会什么是规矩!”
罢了将手里的帕子甩在他脸上转身坐了回去,眼光暗含挑衅的看着对面的独孤未央。
独孤未央稳稳起身,边走向内室边道:“柳选侍不知尊卑,屡教不改,关禁闭五日,不准给吃食,不准太医给他诊治。”
十一未央不禁都抖了抖,柳于厦有那么一点武功在身,七十杖刑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但能撑过来还有力气说话已属难得,关了禁闭就罢了,不给吃的也就罢了,五天还是饿不死人的,但不准太医诊治,这就太狠了,若是他运气不好,怕是今晚就会高烧,若是无人看管,这不是就要丧命了?
芳华未央抽了抽嘴角,这个独孤未央,还真是不给面子,也不怕这柳于厦来日得势给他难堪。不过眼下看来,折腾了这么一会子,魅翎初也没赶来,再看这柳于厦一身邪气,怕是也得不了宠,但心下还是骂了句变态。
花未央也抖了抖眼角,轻咳了一声,对着宫御卫道:“带下去吧。”
火未央咯咯的笑着,叹道:“独孤哥哥还真是直来直去,怪不得妻主对他另眼相待呢。”一句话惹得十位未央都冷冷的看他,不禁讪讪的闭了嘴,芳华未央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回了内间。
怜未央也缓缓起身,对着火未央道:“火儿啊,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免得哪天你就尸骨无存了。”罢了,用帕子掩了掩唇角也回去了。
火未央憋了憋嘴,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魅翎初曾说过,十二未央,就属独孤未央深得她心,他也没说错啊,怎么一个个都这般…
封未央闲闲的看了他一眼,年纪小,侍寝少,平时也不得传召,怎会理解他们内心那个人的重要,说话难免不知分寸,叹了口气,是啊,十二未央里,谁又能得魅翎初另眼相看呢?怕是只有他了,扯了扯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将手中的书负于身后,缓缓踱步回了内室。
沫未央站起身捶了捶腰,边走边道:“我得回去做糕点了。”颜未央起身跟着,嘴里道:“我还来给你打下手。”两个人说笑着相携而去。
花未央揉了揉眉心,没精打采的说:“都回去吧。”
几人施礼退下,花未央看着偌大的宫殿突觉寒冷,心中也是异常冰凉,内宫一百余男侍,只有他们十二未央得魅翎初亲赐名与姓,寝殿也是堪比凤栖宫,看似无限荣宠,可魅翎初对他们有几分真情?
无奈的勾了勾唇,那又如何呢?还不是飞蛾扑火般不悔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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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子
魅翎初领着陌十七从正阳殿出来后,并未急着回去,反而是闲散地在宫中踱步,陌十七不禁疑惑道:“妻主,您不是该回去给宫夫制药吗?”
魅翎初站在太阳下,闭了闭眼,悠悠的道:“不急,这几日本宫还有事,他的身子也还正常,待本宫闲下来再说。”
陌十七又道:“那,芙蕖山庄的庄主夫人?”
“自然是要治。”
罢了,魅翎初又说:“先将赤焰菇放入金库,待本宫用时再去取。”说完便转身离开,陌十七的眸子闪了闪,也跟着走了。
魅翎初回到魅阁,挥退了宫人,片刻后,清影入内,依旧是毫无起伏的语调:“属下已派人跟着,主子放心。”
魅翎初点点头,清影踌躇了一会问:“主子,如果他做了,主子当如何?”
魅翎初的眸子闪过一丝痛色,“他做,本宫欣慰。他不做,本宫……就没有再宠着他的必要了。”
清影蹙眉,魅翎初见她不懂,也没有多做解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快要入夜了,好戏,要开场了。
理了理杂乱的心绪,回头问:“芙蕖山庄的庄主夫人呢?”
“还在昏迷。”
“安排一下,明日本宫为她诊治。”
“是。”
半晌又问:“柳于厦呢?”
清影道:“柳于厦自持身份拒向十二未央行礼,被独孤未央下令杖刑七十,但屡教不改,被关了禁闭五日,且不送吃食,不传太医。”
魅翎初眉毛抽了抽,这个独孤啊,真是深得她心。笑了笑道:“他一向不喜主事,今日怎么这般?”
“据说是芳华未央的缘故。”
不用清影多说,魅翎初也知道,这一对冤家!独孤未央倒是不会主动挑食,就是芳华未央素来看他不顺眼,总是喜欢与他争执,偏独孤未央看不得他挑衅,两个人一闹事就是闹得鸡飞狗跳,今日看来是两个人站到了一条战线。
“按独孤说的做,死了也罢。”魅翎初冷冷的语调未带丝毫感情,清影领命退下,偌大的宫殿瞬间死寂。
魅翎初起身看向美人楼的方向,眸子闪过一丝柔情,转瞬即逝,嘴角噙起一丝冰冷的笑,心中念道:不要让本宫失望!
“宫主,独孤未央求见。”
魅翎初愣了愣,独孤?他怎会来?
“传。”
魅翎初走至殿内,瞧见独孤未央静静立着,手中拿着一个食盒,不禁有些疑惑,上前问道:“这是什么?”
独孤未央行了礼,冷硬的声线响起,不过却是没有了似寒潭那般的冰冷,“是沫未央做的糕点。”
魅翎初接过食盒放在桌上,缓步至他面前,轻轻解开他的外衫,贴着他的里衣静静拥着,口中道:“本宫就喜欢你实话实说的性子,经年岁月也没有抹掉你身上的这一点难能可贵的品质,本宫甚是喜欢。”
独孤未央被她亲密的举动颤了颤身子,听得此话,唇角扬了扬,却是带着一点僵硬。
魅翎初抬首,正好瞧见他脸上未消逝的笑,心中叹了叹,这么一个男人,虽然表面冰冷,骨子里却是温和的,口中温柔道:“独孤笑得真好看。”
独孤未央不自然的脸红,脸上的笑也变得羞涩,口中道:“妻主若喜欢,独孤就经常笑给妻主看。”
“扑哧——”魅翎初笑出声,“怎能经常无事就笑,可不就要变成傻子了?”
独孤未央的面色僵了僵,尴尬起来,魅翎初抚了抚他的眉,柔声道:“本宫的意思是,独孤开心的时候就要笑,不要经常面无表情,本宫不喜。”
独孤未央点了点头,道:“妻主尝尝吧,沫未央做了很久。”顿了顿,又加了一句:“颜未央也帮着做了。”
魅翎初点点头,沫未央做的糕点她曾尝过,月满楼的厨师都做不出来那个味道,但她素来不喜甜食,也就不甚喜欢,只是赞叹了一句。沫未央却不甚欣喜,经常研制些糕点送来,她也就是尝了一两口便放着了。
魅翎初吃了一块,看着旁边坐着的独孤未央,只觉他不该是这么冰冷的,心中的怜惜多了许多,起身走到他面前,缓缓坐在他腿上环着他的腰,魅翎初不觉有什么,但在独孤未央看来,这般太过亲密的举动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不禁有些不知道该把双手往哪里放,许是了解独孤未央的性子,魅翎初拉过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独孤未央脸红了片刻,稍稍加紧了力道,但也不敢太紧,怕弄疼了魅翎初。
“本宫这些日子,冷落了你,可有怪本宫?”
“有。”
魅翎初抬眸,笑了笑,“你这实话实说不怕开罪本宫的性子本宫真是喜欢的紧。”
独孤未央偏了偏首,未开口答话,魅翎初接着问:“本宫如此宠爱十七,你可有吃醋嫉妒?”
独孤未央的身子颤了颤,哑着嗓子道:“独孤很嫉妒,独孤每每得知是他侍寝,恨不得杀了他。”
魅翎初看向他的目光瞬间冰冷,语调也略显疏远,“本宫最厌烦你们之间争风吃醋,你竟明知故犯?”
独孤未央的声音更哑,“独孤爱妻主,做不到不嫉妒。”
魅翎初埋首在他怀中笑的开怀,罢了道:“本宫爱死你这个性子,即使是子虞,也不会如此这般与本宫说。”
独孤未央愣了愣,才知道方才魅翎初是故意喝斥,有些羞恼,却听得魅翎初唤道:“云歌。”
独孤未央的神色有些激动,语气有着不敢置信,“你唤我什么?”
魅翎初抬首,松开他的腰,继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勾下,贴近他的脸,又唤了一遍:“云歌。”
独孤未央狂喜,云歌是他的名字,她竟还记得,还未及说什么,双唇就被魅翎初咬了一下,随后便开始攻城略地,独孤未央愣了片刻,眼中满满是温柔,盈满了笑意,瞬间夺回了主动权,惹得魅翎初娇躯连连颤抖。
两人正到动情时,听得外间清影唤道:“主子?”
魅翎初的双眸睁开,一道复杂的光芒闪过,独孤未央欲退去,魅翎初不放,依然环着他,独孤未央无奈,只得随她。
半晌,两人结束了深吻,魅翎初靠着独孤未央平复着心情,眼中复杂的光芒再度闪过,突然问道:“云歌,你觉得本宫待子虞与十七如何?”
独孤未央蹙了蹙眉,他觉得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同,半晌未答,魅翎初不再问,唤了清影进来,两人依旧是亲密的坐姿,独孤未央的脸不禁又红了。
“主子,出手了。”
魅翎初点头,起身整了整衣衫,对着独孤未央道:“随本宫来。”
三人来到了一间废弃的屋子,独孤未央看到里面那个人不禁愣了,他?他怎么会在这?而且,身上有血!打量了一下魅翎初的神色,却未见有半丝表情,不觉心下更加疑惑。
角落里的黑衣男子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眸,看到魅翎初,不觉双唇张了张,却是看到独孤未央时未有半句话语。
四人都未曾说话,魅翎初的心中不知是何心情,总觉有那么一丝心痛,半晌,缓缓开口:“为何?”
那名黑衣男子笑了笑,道:“妻主不是都知道了吗?”
“你的任务,好似与他无关。”
“呵呵,因为我讨厌他,有他在,妻主对我,永远都有一丝隔阂,所以我要他死!”
“本宫对你的隔阂不是因为他,早在三年前,本宫便知晓,你的身份。”
黑衣男子诧异抬眸,“你……那你为何?”
宠妃被禁
“十七,你爱我吗?”这是魅翎初第一次对陌十七自称我。
陌十七苦涩一笑,“见过妻主的人,有几个没有爱上妻主,妻主何须再问。”
“是啊!你爱上了我,所以你做不好一个好奸细。”
魅翎初走至他面前,半晌,缓缓蹲下,问道:“十七,你背叛了我吗?”
“十七……十七背叛了妻主,十七该死,十七愿凭妻主发落,但……十七只求……只求妻主不要让十七离开,哪怕……哪怕终生不能近妻主的身,十七……十七也不愿离开。”
魅翎初蓦然低头,环住他的腰狠狠的吻下去,陌十七顿时浑身颤抖,眼中有着不可置信和迷茫,不禁忘了反应。
独孤未央偏过头,心中醋意翻腾,双手紧握,浑身散发着冰冷,让清影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吻结束,陌十七被吻的生疼,心中却是留恋的,怕是今后,他再也无法侍奉眼前这个人,再也无法承受她的疼宠,再也无法……心痛的几乎无法再呼吸。
魅翎初伸出一根手指轻抚着他的唇,惹得陌十七一阵颤栗,柔声问:“疼吗?”
“十七不疼。”
魅翎初笑了笑,道:“你没有背叛我,你只不过在做你该做的事,爱上我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例外,你没有想到,包括那个人,包括我。”
陌十七愣,不明白魅翎初的意思,又听她说:“十七,我很欣慰你能去偷赤焰菇,这不是你的任务,但,这恰恰说明你在乎我,宁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也不允许我的心里除了你,有着比你更要的人的存在。”
魅翎初起身背对陌十七,语调忽而冰冷起来,带着从未有过的冷冽,“但本宫不允许任何人意图伤害他的性命,他在本宫的心中没有人可以取代,即使他要这风云大陆称王称霸,本宫也愿负了这天下苍生!”
魅翎初的一番话说的异常坚定,不仅陌十七心痛到无法呼吸,独孤未央紧握的双拳也不住的颤抖,一身冰冷的气息更加如冬日般的寒潭。
陌十七一直都知道魅子虞在魅翎初心中是重要的,可竟没有想到她一向视为责任的苍生也抵不过那个人,心中痛的滴血。
独孤未央自然也知道,十年来魅翎初寻找赤焰菇不知受了多少苦,每一次传出消息,她都会亲自前去,即使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也从不肯放弃一丝一毫的希望。每每这般,他便痛恨自己无能无力,更痛恨魅子虞在她心中竟是如此之重,竟重得过天下苍生!
魅翎初深吸了一口气,对清影道:“陌十七身为本宫贵妾,竟视内宫条例如无物,公然与宫夫争风吃醋,本宫深感痛心,今收回贵妾之尊,在族谱中除名,降为末等选侍,终生囚禁,未得本宫传召,永不得见!”说罢,快步而去,不带一丝留恋。
陌十七听了,呵呵的笑了起来,越来越凄厉,越来越无助,纵使独孤未央听了也有些于心不忍。这个曾最得荣宠的男子,一朝被废,可他却没有丝毫的愉悦,走了一个陌十七,还有下一个陌十七。纵使魅子虞在魅翎初的心中那般重要,可魅翎初终是个博爱之人,无法对任何一人一心一意,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这般。
独孤未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难得的开口:“你……好自为之。”说罢,也转身走了。
清影看了看那个一脸呆滞的男子,心生厌恶,冷硬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屑,“陌选侍,还望你谨守本分,莫要再兴风作浪,让主子彻底厌弃你。”说罢,转身而去。
陌十七摸了摸唇角,蓦然笑了,口中喃喃道:“妻主,十七……十七不悔遇到你,却恨为什么没能在他之前遇到你,如是那般,是不是如今在你心里的,便是我了?”
回答他的,只有一室的寂静。
魅翎初回到魅阁,怔怔的坐在椅上,她不是无情,只是她不允许,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魅子虞,即使是她放在心尖上宠爱的人也不可以。魅翎初痛苦的闭上双眸,十七啊十七,我不是对你毫无情意,只是,你实在让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你。
独孤未央进到内室,就看到魅翎初坐在床榻闭着双眸,他感受得到她的痛苦,不禁颤了颤双手。原来不仅仅是逢场作戏为了麻痹幕后之人和陌十七才对他百般宠爱,妻主啊妻主,你可否告诉独孤,你对他又有多少情意?
独孤未央缓步过去,轻轻拥着她,“想哭就哭吧,独孤陪着您。”
魅翎初环上他的腰,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闷闷的说:“独孤,不要欺骗我,不要背叛我,也不要……离开我。”
许是心中不胜烦忧和难过,竟是自称都未改,独孤未央从来未曾见过魅翎初脆弱的模样。在他的眼里,这个女人是无可匹敌的,是放眼整个天下,都没有人可以比得过的。可他忘了,她再怎么强大,也是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也需要呵护,需要爱。
“好,独孤永远不会欺骗您,不会背叛您,更不会离开您。”
独孤未央拥着她柔声细语的哄着,慢慢的,魅翎初睡了过去,独孤未央将她打横抱起缓缓放至榻上,褪了衣衫拥她入怀紧紧相贴。
美人在怀,吐气如兰,独孤未央没有睡的心思,强忍着欲望,一夜无眠。
------题外话------
我知道很多亲们一定会讨厌女主与许多男人暧昧。但是虽然不曾有过那什么什么,几年的情意也不是说舍就能舍下的,亲们也理解一下。
册封容华
除了魅翎初正夫身份的魅子虞,也只有陌十七与她成了婚,作为无限荣宠的贵妾,一朝被废,宫内宫外都兴起轩然大波。
未央殿内此刻热闹非凡,最得意的当属芳华未央,殿外都能听到他放肆的大笑,“我就说,我就说他得意不了多久,看吧,这就叫恶有恶报,让他独霸荣宠,哈哈哈!”
怜未央掩了掩唇,也笑道:“如今这内宫,可就只有咱们十二未央最得宠了。”罢了看向独孤未央挑了挑眉,“独孤,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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