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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君心之孤女三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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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未央尴尬,放在裤子上的手僵了几秒钟,表情也霎是好看,十一未央也愣了,好像…会错意了?
  雪未央磨磨蹭蹭的站好,光着上身看向对面的魅翎初。
  “转过去。”
  “…?!”雪未央好像能明白魅翎初是何意了。
  一朵雪莲花暴露在空气中,美的圣洁,且带着高傲。魅翎初眯眼,突然起身,一掌拍在雪未央的左后肩。
  “啊…”
  “雪未央!”
  雪未央被魅翎初运功烫伤,惊呼出声,十一未央纷纷起身,都围了过去。
  “雪未央,你怎么样?”“快,快叫太医啊!”
  雪未央额头的汗直落,锦衣玉食的他何曾受过伤,魅翎初突然出手,且下了重力,后背一大片被灼伤,怕是…难道?
  雪未央转头看,发现背上原本雪莲花胎记所在的地方,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样,雪未央抬头,魅翎初依旧斜躺在贵妃榻,慵懒的声线响起:“未央殿雪未央以下犯上,触怒本宫,处以凌迟,即刻执行。”
  雪未央的脸色瞬间惨白,额头的冷汗直滴。
  宫一领命,上前就要去抓雪未央,十一未央纷纷相护,性子最直的芳华未央不禁跳脚,“妻主,雪未央他有何错?他是雪山幺子又如何?妻主您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要把他…”
  魅翎初站起身,缓步到雪未央面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雪未央的后背,惹他痛的娇躯直颤。
  “疼么?”
  “回妻主,未央…不疼。”雪未央忍着剧痛,额头的汗瞬间又落了几滴。
  魅翎初站起身,冷声道:“前任宫师之子刘哲,礼数周全,温婉端庄,深得本宫喜爱,即刻招入宫中随侍。”
  “?”
  雪未央诧异,十一未央也愣了,纵是宫一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刘哲?好像确有此人,不过此人七岁之时不慎走失,至今都未找回。
  魅翎初无视他们迷茫的神情,淡然又道:“刘哲生性纯良,温婉谦恭,服侍本宫尽心竭力,即刻起,入住宫中,封未央衔,赐号雪,赐居未央殿。”
  众人又是一阵惊愕,这是…何意?
  魅翎初蹲下身,替雪未央罩了一件衣衫,轻声道:“从今日起,你便是前任宫师之子雪未央,而非雪山幺子,你可愿意?”
  雪未央怔愣片刻过后心中狂喜,魅翎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保他。
  当初雪山圣子虽说把他逼下悬崖,可依着那人的性子绝不会有侥幸的心理,定是派人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八年来他在六宫可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怕人发现他的身份。而如今魅翎初不但不送走他,不以他的身份对雪山相要挟,反倒为他找了一个新的身份,他怎能不喜?
  没有了雪莲花的印记,他便再不是雪山幺子。
  “未央愿意。”雪未央激动的谢恩。
  十一未央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雾水。这好好的,怎么他就成了前任宫师之子了?
  宫一心下了然,不觉叹道,虽说主子杀伐决断,暴戾非常,可那都是对敌人。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不禁想起冷掌宫曾说的“翎初是极为护短的。”
  “好了,都退下吧,着太医为雪未央治伤。”
  “是,未央告退。”
  魅翎初看着十二未央莲步轻移离去,眸子里的柔光渐渐变冷,日前得知,雪山圣子正在私下寻找雪未央,雪未央被她隐藏身份八年之久,没有道理会被人知道,看来…这宫里出了内奸!
  会是他么?魅翎初透过半敞的窗户看向某个阁楼,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宫主,十七公子求见。”
  “传。”
  魅翎初刚歇在榻上便听得外间宫人的传话,刚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清凉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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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并蒂
  陌十七进得内室,便瞧见魅翎初静静端坐于床榻上,单手拿着茶盏,轻轻啜饮,乌黑柔顺的发丝尽数置于脑后,看着魅翎初只着了一件里衣,不由想起昨夜侍寝,几次承欢,不禁有些脸红。
  魅翎初见他进来,抬头看他,瞧见他红了脸,不由心下好笑,他侍寝的次数最多,几乎是独承雨露,却还是像初次一般害羞,真是纯情呢。
  魅翎初敛去了眸中的冷芒,浅浅的笑,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陌十七缓步走过去,到得她面前,缓缓跪下,口中道:“十七参见妻主,妻主万福。”
  魅翎初起身去扶他,“本宫不是都说了,无须多礼。”
  “是。”
  陌十七起身时无意间瞟到了魅翎初的领口,衣内春光尽数被他看去,脸复又红了,呐呐的开口:“妻主…天凉,您还是加件衣服吧。”
  魅翎初挑了挑眉,“本宫觉得热。”
  “…”
  陌十七腹诽,已经快要入冬了,哪里还热。嘴角抽了抽,不甚死心的劝道:“妻主日理万机,心系六宫,可不能病了,还是加件衣服的好。”
  说完便拿起旁边架子上的外衫给魅翎初披上,生怕她拒绝似的连忙给她系上。
  魅翎初黑线,看着他忙碌,嘴里悠悠的道:“你胆儿肥了,敢无视本宫的话?”
  陌十七的手顿了顿,接着继续系着,嘴里答:“妻主就是给十七降罪,十七也不悔,十七不忍为了不被罚伤了妻主的身体。”
  魅翎初抬眸看他,这个男人是细心体贴的,他的温柔丝毫不亚于魅子虞。她曾当着一些男宠的面调笑过,如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有魅子虞和陌十七足矣。
  他对她的情是看得到的。她曾在他入宫时警告过他,不要爱上她,即使是爱上,也不要妄想她能给他独一无二的爱,而这个高傲自负的男人只是不屑一笑。
  曾几何时他也变得和魅子虞一般没有了高傲的模样,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为了博她一笑煞费苦心,为了争宠不择手段,直到如今的独承雨露。
  “十七…”
  陌十七看她,魅翎初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深深的迷恋,浅浅的挣扎。魅翎初心中一紧,如果他不是…那该有多好,她会全心全意像宠着魅子虞一般宠着他。
  魅翎初久久无言,陌十七轻声唤她:“妻主?”
  魅翎初下意识问:“什么事?”
  陌十七:“…”
  魅翎初回神过后,尴尬了一下,假意轻咳,“你且先回去,本宫还有事要处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今夜本宫去你那里用膳。”
  陌十七听了这话,不胜欣喜,忙跪下谢恩,“是,十七一定备好妻主爱吃的菜。”
  “让侍女准备就好,你不必亲自动手。”
  陌十七摇头,“十七怕她们做的不合妻主的胃口。”罢了又抬头,笑着道:“十七回去等着妻主。”
  魅翎初点头,陌十七咧开唇角笑了笑,施礼退下。
  陌十七的身影渐渐消失,魅翎初眸子里的柔光逐渐冰冷,似是冬日里的深潭,望着远去的人若有所思。
  分割线——
  夕阳缓缓落下,外间宫人来报,十七公子已备好晚膳,魅翎初着人梳妆,还未走进内室,凤栖宫传来消息,宫夫醒了。
  魅翎初顾不得什么晚膳,匆匆而去,那厢美人楼的侍女便知晓,今夜宫主不会去十七公子那里了,踌躇了一会,便离开往回走了。宫主也不是第一次为了宫夫冷落十七公子,想必公子也习惯了…
  到得凤栖宫,魅翎初瞧见魅子虞站在门口处,眸光一沉,看着凤栖宫在外候着的侍女喝道:“宫夫才醒来,身子尚弱,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就是这么伺候的?”
  听得这话,侍女们纷纷下跪求饶,魅翎初看也不看,唤来几个宫御卫,吩咐道:“全都给本宫拉去砍了。”
  “且慢!”魅子虞蹙着眉头,柔声开口:“不怪她们,是我要等着的。”
  魅翎初瞪他,“胡闹!”
  魅子虞瘪瘪嘴角,委屈的道:“我只是…只是想,想早点看到你。”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声音也逐渐变小,多半是没有说过这种甜蜜的话,魅子虞说完便侧过头,表情甚是不自然。
  魅翎初诧异,魅子虞虽爱着她,可从不曾说过这种话。魅翎初没有欣喜,只是皱着眉问:“可是在怪我没有陪着你?”
  魅子虞身子蓦然僵硬了一下,闷闷的开口:“子虞不敢。”
  魅翎初的眉头皱的更紧,像他这般是第一次,若说他没生气,魅翎初是不信的。
  想想以前,每次他病了昏了过去之后,她不管手中有多要紧的事,都在他身边陪他,寸步不离,直到他醒来。今次她不但没有陪她,下午不仅召了十二未央,还答应了陌十七去他宫中用膳,魅翎初知道这个别扭的男人是吃味了,想到这,缓了缓眉头,温柔的说:“子虞,你误会了。”
  魅子虞看她,魅翎初想解释,又看到外面一大堆的侍女,顿了顿,“我们先进去,你身子方好,不能在这吹着冷风。”魅子虞点头,转身时似是站得久了些,腿有些发软,眼看就要栽到地上,魅翎初适时的扶住他,紧张的问:“子虞,你没事吧?”
  魅子虞的头有些发疼,眼睛也有些晕,怕魅翎初担心,便强撑着晃了晃脑袋,虚弱一笑,“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魅翎初看他这般,运气内力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进了内室。
  魅翎初将他缓缓放在床榻,细心的脱了外衫,自己也解了衣服跟着躺下,埋首在他怀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长年服药,身上有着浓浓的药味,合着紫罗兰的花香,竟甚是好闻,魅翎初在他怀中闷闷的开口:“雪未央…被出卖了。”
  魅子虞的身体蓦然僵硬,口中不自然的说:“翎初,你怀疑是我?”
  魅翎初从他怀中探出头,支起半个身子看他,“我知道你不会。”魅子虞神情稍缓,魅翎初又道:“想必是你说漏了嘴与旁人听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魅子虞闭着双眸想了片刻,蓦地睁开眼,想说什么,又闭了嘴,双唇张张合合却是没说出半个字。
  魅翎初蹙眉看他,“怎么?可是想起来什么?”
  魅子虞不确定的道:“我曾说与十七听了,可想来,他不会说与别人的。”
  魅翎初眸中的寒光一闪而逝,笑了笑,道:“都怪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病方好,不可想这么多。”
  魅子虞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正想说什么,魅翎初突然俯身吻住他的唇,双唇也仅仅是相贴,未做任何举动,魅子虞的身体渐渐僵硬,带着惊慌,还有一丝疑问,一丝期待。魅翎初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笑了笑,退了开。魅子虞的心中像是什么裂开一般,很疼。
  “不要想事,你身子还虚弱,睡吧,我陪着你。”语罢,挨着他躺下,环着他的腰,埋首在他怀中。
  魅子虞闻着魅翎初身上的芳香,心境缓缓平和,半晌,呼吸逐渐平稳。埋首在他怀中的魅翎初睁开眼,眸中尽是嗜血的残暴,带着几分凄凉,几分心痛。忽然勾唇笑了,像是开在地狱间的彼岸花般妖冶非常,十七么?呵呵!
  那厢美人楼陌十七所居的寝殿玉阁静寂无声,陌十七听到宫人回禀魅翎初去了宫夫那里,带笑的脸瞬间僵硬,他欢喜的准备了半天,细致的打理好每一处,等了半晌望眼欲穿,却…
  陌十七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但意识到侍女还在,便很好的隐藏了情绪,心下却是刀割般的痛,一室鲜艳此时入目只觉不甚凄凉。
  “妻主,十七做得再好,还是比不过邵子虞在您心里的分量吗?”
------题外话------
  某羽躲在角落咬着纸帕泪眼汪汪,为嘛收藏这么少,亲们可以养文,等闹书荒的时候来看。

        
芙蕖山庄
  月满楼是六宫的产业之一,庞大的酒楼可容得下上千人。
  一楼是大厅,一些南来北往闲散的食客多在此划拳吃酒,好不热闹。二楼是雅房,多是用于请客或是商谈事情,相比与一楼的热闹稍显安静,但不时也仍能听到一些人大吼大叫。三楼相比于二楼,虽说也是商谈所用,但雅房内摆设精致,且隔音极好,客人可以放心商谈,不用担心被人偷听到重要的机密,相比与二楼,也显得安静至极。
  此时三楼一号房内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双手握着茶盏,不时的看向门口,神情很是焦急。旁边的小厮在他再一次叹气后,开口劝慰:“庄主,您别急,宫主既然相邀,定不会爽约的,想是宫主掌管六宫事务繁忙,暂时脱不开身吧。”
  此人便是芙蕖山庄的庄主柳甫,得到魅翎初的邀请便快马加鞭而来,可等了半个时辰依旧不见魅翎初的身影,心中怎能不急。但想想小厮说的话,魅翎初那人说话是极其守信的,想必确实是因为宫中事务繁忙吧。
  自从三年前江湖武林争霸,魅翎初以十三岁幼童之躯打遍天下无敌手而赫赫有名,不少人都渐渐忘却傀儡宫主的传言,无不仔细审视这位幼年宫主。
  随后传来魅翎初出入各处六宫名下产业,不少贪赃的人被严惩,也提拔了无数才华横溢之人,赏罚分明,杀伐决断,魅翎初彻底摆脱了傀儡宫主的阴影,响彻九州。
  他也不敢小瞧这个刚过及笄一年的女子,甚至不愿与她打交道,但此次,实乃无奈之举…
  柳甫心不在焉的喝了一盏茶,魅翎初终于姗姗来迟。
  依旧是一袭白衣,未施脂粉,发丝也如往常一般以丝带束起,却掩不住一身潋滟风华。后面跟着一位白衣唇角含笑的美男子,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另一位青衣男子温润如玉,眉眼柔和。最末跟着一位火红色衣衫纤腰扭摆极其妖冶的女子。
  柳甫被几位美人惊艳到,一时回不过神,水无痕轻咳了一声,柳甫回了神,忙上前行礼。
  “芙蕖山庄庄主柳甫参见宫主,见过月掌宫,见过水掌宫…”话到此处,柳甫抬头看向那名红衣女子,用眼神询问此人身份,水无痕忍笑道:“凌掌宫。”
  柳甫愣,这就是传言中堪比女子,甚至比女子还美上三分的凌掌宫?遂想起方才自己也把他当作女子,老脸尴尬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不自然道:“见过凌掌宫,在下仰慕凌掌宫已久,今日得见,当真是…却如传言。”
  凌煜祈也不恼,反倒咯咯的笑起来,“本掌宫也仰慕柳庄主已久,今日得见,当是有缘。”
  柳甫诚惶诚恐,“不敢不敢。”
  “宫主请坐。”柳甫拱手,让魅翎初坐在上首,待她坐好,忙亲手奉茶,几位掌宫也一样得此待遇。
  魅翎初呷了一口茶,客气道:“柳庄主也坐吧。”
  “是。”
  半晌,几人都只是用茶,丝毫无开口的意思,柳甫心下焦急,“不知宫主何时能兑现承诺?”
  说一出口便觉失了礼数,忙起身谢罪,“在下无礼,但实在是等不得,还望宫主莫怪。”
  魅翎初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看得到他脸上显而易见的焦急,递了个眼神给水无痕,水无痕会意,道:“无妨,柳庄主且先坐下。”
  柳甫忐忑坐好,双手不住的搓着衣襟,水无痕疑惑道:“柳庄主何事如此焦急?”
  柳甫犹豫了一会,起身拱手回道:“水掌宫不知,日前内子被在下的仇家下毒迫害,在下与家弟废了许多力气才保住内子心脉,虽知宫主医术绝顶,却不敢叨扰。正在四处寻访求医,得知了宫主愿以大还丹换取赤焰菇,在下自是不胜欣喜。赤焰菇虽乃镇庄至宝,但在下不忍内子就此离在下而去,甘愿将此宝物奉上,只求宫主能赐予大还丹救贱内一命。”
  魅翎初了然,日前得知芙蕖山庄遇袭,但后来不知为何封锁了消息,看来如今此话倒是有几分真。
  “原来是个痴情种。”凌煜祈开口叹道,看着柳甫暧昧的眨了眨眼。
  柳甫被凌煜祈的动作惊到,忙低下头,心中暗骂,还真是男女通杀。
  “内子及笄时便嫁与在下,为在下生育两子一女,费心劳力,在下自然不能让内子出事。”
  魅翎初斟酌了一会,与水无痕交换了个眼神,接着看向月子逸,月子逸点头,开口:“既然保住了心脉,想必以宫主的医术,不用大还丹就可让令正康复如初,既如此,柳庄主将令正送入宫中即可。”
  柳甫心内暗惊,月子逸此话名为看诊实为软禁,想必是不放心赤焰菇的缘故,想开口拒绝,可看到月子逸温柔的笑,欲出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魅翎初偷笑,让月子逸开口自然就是这个原因,他温柔的模样任是谁都无法拒绝。
  月子逸又笑,依然温柔的语调,“既然柳庄主无异议,那便下午就可送令正入宫。不过宫中虽有侍女,可母亲病中伺候的自当是亲生儿女,柳庄主可将两位公子和小姐送入宫中随侍。”
  柳甫一个激灵,不待他开口,便见魅翎初起身,冷声道:“既如此,本宫就在宫中等候,只望柳庄主莫让本宫等急了。”
  魅翎初的一番话暗含威胁,若不如此,怕是奉上赤焰菇,大还丹也无望得手,柳甫不敢违抗,只得应是。
  魅翎初见他点头,转身离开,月子逸和水无痕随后,凌煜祈懒懒的起身,如来时一般扭着纤腰走了,柳甫此刻却是笑不出来,拧着眉头思虑半晌,对着小厮道:“回去告诉二庄主,让他派可靠之人送去,把赤焰菇也包好送去。”
  小厮应声而去,柳甫的双眼中折射出一抹幽光,魅翎初最好能治好他的夫人,否则,他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讨个说法。想起那个被下毒久久未醒的女子,心中不胜烦躁,眉眼间却显出几丝柔和。纵使柳甫此人在江湖中颇有声望,拥护者无数,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也是个红尘中的痴傻人而已。

        
掌掴次子
  柳甫的夫人到达六宫时,魅翎初正在和陌十七下棋,听闻宫人禀报,问道:“人在何处?”
  “回宫主,芙蕖山庄的庄主夫人在马车上未曾下车,据说是尚在昏迷,两位公子和小姐在正阳殿。”正阳殿是六宫议政和见外客的地方,他们在那里等待甚是识礼。
  魅翎初点了点头,起身整了整衣衫,撇了眼陌十七,陌十七欲起身施礼退下,魅翎初闪了闪眸子,拉着他道:“无妨,你随我一道。”
  “走吧。”魅翎初缓步领着宫人而去,陌十七愣了愣,快步跟上。
  正阳殿内,宫人在一旁站立,看着芙蕖山庄的大公子柳于厦调戏一个宫人,不觉心生鄙夷,如此行径,不知是没有脑子不知所谓,还是如此乖张放肆连魅翎初都不放在眼里。
  柳于厦正温香软玉,听到对面的男子不满道:“大哥,这里是六宫,你好歹收敛些。”
  柳于厦瞥了一眼柳于轩不甚在意的开口:“六宫怎么了?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娃,爷还怕她不成?据说,她要这赤焰菇是要救宫夫,现在我们没给她,她还得客客气气的求我柳于厦。”
  魅翎初到得正阳殿时,便听到这一番话,眸子瞬间冷成冰,唇角勾了勾,柳于厦?不错!
  陌十七心中一惊,不着痕迹的望了眼魅翎初,看到她唇畔的笑,知道她是动了杀心,想想那柳于厦的一番话,唇角撇了撇,以为除了妻主还有人救得了你母亲?只要妻主一道尊令,谁敢给你母亲诊治,蠢货!
  柳于轩还欲再劝,眸光瞥到门口,见到一袭白衣绝美容颜的魅翎初,不觉愣了,这女子是谁?
  芙蕖山庄的小姐柳歌看到魅翎初的模样,倒抽了一口冷气,天下居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之前觉得自己已经是无人可比,现在看来,才知道何为云,何为泥!
  柳于厦自然也看到了,双眼瞪时发直,这个女人是谁?看这装扮,如此简单,难道是侍女?
  侍女竟有如此绝色,看来他今天这一趟来对了。柳于厦目光放肆的看着魅翎初,眼含欲望的目光不住在她身段婀娜的身上流连。
  陌十七厌恶的皱眉,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柳于厦在想什么,魅翎初自然也懂,眸中的嗜血更甚。
  看着对面的三人发愣,宫人喝道:“放肆,见了宫主为何不行礼!”
  柳于轩回神,听得宫人说她是宫主,心下暗惊,原来传闻不假,这魅翎初竟真的美到无可比拟。忙拉了拉柳歌和柳于厦,带头行礼。
  “芙蕖山庄少庄主柳于轩参见宫主,宫主万福。”
  “芙蕖山庄柳于厦、柳歌参见宫主,宫主万福。”
  “起吧。”魅翎初收起眼中的冷光,淡淡的吩咐,转身抬脚向主位走去,忽然被人拉住了衣角,回头看,竟是柳于厦。
  柳于厦见她回眸,依然拉着她的衣摆开口:“于厦仰慕宫主已久,今日得见,竟觉得分外有缘。于厦愿随侍宫主左右,望宫主成全于厦的一片痴心。”
  柳于厦口中说着这话,脑中却在想魅翎初如此的身段若能与之春风一度,该是如何销魂蚀骨,目光也不觉更放肆了些,完全忘了方才的大放厥词。
  魅翎初眸中冷光一闪而过,勾起唇角笑得妩媚,柔声道:“本宫也觉得与柳公子分外有缘,既如此,柳公子便做了选侍吧,本宫会安排时间,与柳公子彻夜长谈。”
  柳于厦听到魅翎初同意,不觉喜上眉梢,他就说嘛,以他的俊美,如何能有女人拒绝,更何况面前这个女人虽美却是第一荡妇,自然更不会拒绝,不觉笑出声来,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刺耳。
  柳于轩大惊,忙跪下请罪,“宫主,家兄日前染了风寒,脑子尚有些迟钝,竟冒犯了宫主,望宫主…”
  “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染上风寒。”柳于厦瞪着眼怒道,“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没听到宫主说什么,再胡说,仔细我剥了你的皮。”
  陌十七眸中的鄙夷更甚,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魅翎初笑,“本宫方才说觉得与柳公子甚是投缘,看来少庄主有耳疾,竟是没听到呢。”说罢,又特意看了一眼柳于厦,面色带了几分刻意伪装的羞涩。
  “本宫的规矩,想必少庄主是知道的,只要进了本宫的内院,那便生是本宫的人,死是本宫的鬼。柳公子既如今是本宫的选侍,那便与芙蕖山庄再无瓜葛,少庄主可莫要越俎代庖!”
  魅翎初的眸中含的冷厉柳于轩不是看不到,可想到他的长兄做一个女人的男宠,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虽说柳于厦荒唐,可到底也是芙蕖山庄的嫡长子,这若让父母知晓,还不得气个半死。
  正欲再说什么,就听到魅翎初对着随她一同进来的白衣男子吩咐道:“如今柳选侍初入宫中,你可要好生相待,稍后你送柳选侍去未央殿,让十二未央好好调教!”
  魅翎初一番话让陌十七瞪圆了双眼,但听到后面一句,尤其是好好调教饱含的深意,不觉勾了勾唇,“是,十七遵命。”
  柳于轩看着柳于厦跟着宫人出去,双眸微寒,冷声道“宫主这是何意?”
  魅翎初不答,陌十七冷笑,“少庄主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柳选侍是自己要求陪伴妻主,怎么?难不成少庄主真的要越俎代庖?”
  柳于轩忿然,一个区区男宠,居然敢回他的话,还如此讽刺,口中喝道:“你一个小小面首,居然敢…”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正阳殿,柳于轩惊诧的捂住脸,看向魅翎初,眸中的寒芒更甚,他自小便乖巧聪明,就是父母也未曾打骂过,如今竟被一女子打了耳光,颜面何在?
  魅翎初眸中嗜血的光芒甚是耀眼,“一个区区少庄主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当真是不知所谓。”
  魅翎初冷眼看他,语气极其冰冷,“十七是本宫成过婚的夫婿,如何与面首相较?看来芙蕖山庄的日子过的太平坦,连本宫的夫婿都敢指着鼻子骂!”
  陌十七心中微动,魅翎初如此袒护,他是没有想到的,他虽然与她成婚,可也确实只是她男宠中的一个,今日得她相护,心下连日来的烦闷竟奇迹般的都没了。
  柳歌不敢放肆,忙跪下急道:“宫主息怒,二哥他无意冒犯宫主,请宫主恕罪。”
  说着拉了拉柳于轩的衣角示意他跪下请罪,柳于轩自是不肯,但他还是有脑子的,他母亲的命还在这个女人手中攥着,不甚甘心的跪下。
  “请宫主恕罪。”
  魅翎初看他,瞧见这个人脸上的倔强和不甘,虽然是在跪着,可依旧掩不住一身傲气,虽说有些浮躁,但若稍加调教,他会是个可用之材。
  “十七虽不是本宫的正夫,但也是本宫的贵妾,今日少庄主没有向他行礼,本宫念你不知礼数暂且不论,还望少庄主下次见到他,把今天的礼补上。”
  柳于轩握了握拳,咬牙道:“于轩记住了。”
  魅翎初转过身坐在了主位,开门见山的问:“赤焰菇可有带来?”
  魅翎初没说起,他们自然不能起,柳于轩不甘的磨了磨牙,“已经带来,尚在马车上放着。”
  魅翎初看向柳歌道:“你去取来。”
  柳歌施礼而去。
  陌十七奉了一盏茶,魅翎初慢悠悠的品着,口中不忘说道:“十七的茶技越来越好了。”
  陌十七羞涩一笑,“妻主喜欢,十七自当尽心学。”
  魅翎初点点头,眸光瞥到一脸忿然依旧跪着的柳于轩,勾了勾唇。
  “少庄主整日也是日理万机,整日坐着,怕是腰酸背痛,少庄主不学医自然不知,这治疗腰酸背痛就得跪,舒展了筋骨自然就不会再痛了,跪得越久越好,本宫如此关心少庄主,少庄主可要给本宫个面子。”
  陌十七扭头闷笑,魅翎初这纯粹是胡诌,可柳于轩再不甘心也只得道:“于轩谢宫主。”
  一盏茶毕,柳歌拿着赤焰菇返回,交于宫人奉上。
  魅翎初看了看,闪了闪眸子,道:“本宫还有事要忙,就不陪少庄主和柳小姐了。”睨了一眼陌十七,陌十七会意,拿着赤焰菇跟上。
  魅翎初走到门口时,转身对着欲起身的柳于轩道:“少庄主可不要以为跪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可以了,起码要一炷香呢。”
  柳于轩动作瞬间僵硬,脸部肌肉狠狠抽搐,魅翎初仿若没看到,对着宫人道:“少庄主难得来一次,本宫自当好生相待,一炷香时间太短,起码要跪上半个时辰才可以表达本宫对少庄主的关心。你们可要仔细着时辰,可别让少庄主提前起来了,否则这就等于白跪了,少庄主日后定是还要腰酸背痛的。”
  说罢带着陌十七翩然远去,留下一脸冰霜恨的咬牙切齿的柳于轩和尴尬的柳歌以及一脸憋笑的宫人们。

        
调教嫡子
  柳于厦到得未央殿前,不觉晃了晃神,如此奢华,如此富丽堂皇,简直堪比宫主寝殿,怪道是荡妇,为得男宠欢心,手笔竟如此之大,心下不觉鄙夷,又更对自己得了几分信心,若自己让魅翎初如此相待,那必定对他言听计从,六宫之主的位置还不手到擒来,唇角的笑又邪了几分。
  柳于厦进得殿内,环视一圈,只见殿内竟简单之极,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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