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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改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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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儿摇了摇头,“奴婢不知,绯歆姑娘只说在梁王妃那见过小芙一面。”

“绯歆姐姐可还有话说?”

“没有。”

“好,我知道了。”俞长歌摆摆手吩咐她下去。苏绯歆这个举动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俞长歌知道她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特意让怜衣来传话,显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唯一可能的就是小芙出事了,只是为什么苏绯歆会卖自己人情?她对梁柏秀莫名的恨意又是怎么来的?俞长歌很清楚的感觉到,那恨意并非只是争宠这么简单。

不过眼下她已经没有时间去多想了,想到小芙可能有危险,她就浑身颤抖,一颗心紧紧的悬在嗓子眼,稍微一激动就要跳出来。

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抓起一件湖绿斗篷随意的披在身上,发梢低下的水顺着斗篷滑落到地上,只留下一串水痕。

太阳渐渐向西行去,夕阳将人的影子拉长。

俞长歌甫一进入梁柏秀房间,就见到跪在地上的小芙,微垂的头也掩饰不了红肿的脸颊。俞长歌又急又怒,忍不住想要发火,拳头捏紧又松开,最后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的表情,轻轻对梁柏秀福了福礼。

“妹妹来了,姐姐正想请人去找你呢,快过来坐。”梁柏秀笑容灿烂,甚至有几分幸灾乐祸。

小芙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却又飞快的低下头去。只是一瞬间却让俞长歌看清了她的脸,原本晶亮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却仍然在努力隐忍不让眼泪落下,白皙的脸颊上有几道深深的指印,嘴角甚至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

俞长歌心疼不已,看着站在小芙旁边的彩儿一脸得色更是怒火攻心,想也知道这些掌印是被她掌掴的。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一丝寒意,锐利的眼神瞥向彩儿,继而面带微笑对着梁柏秀说道,“姐姐要用小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瞧妹妹沐浴完毕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头发都是湿的就出来了。”

这话看似平淡,却含了一丝责怪的意味。梁柏秀也不以为意,只是拿眼角瞥了眼地上跪着瑟瑟发抖的小芙,“如果不是这奴才犯了错,我也不会留下她。妹妹太过善良,太过纵容身边的这些丫鬟奴才了,要知道放只老鼠进米缸,最后只会害人害己。”

“姐姐说的是小芙?妹妹还真听不懂了。”

梁柏秀厌恶的看了一眼跪着的小芙,点了点头,“彩儿你来说吧。”

“是,奴婢遵命。” 彩儿行礼领命,又对俞长歌福了福身子,“奴婢下午见她鬼鬼祟祟的在院子里,心生怀疑,于是小心的跟在她后面。谁知道小芙竟然溜进了王妃房中,意图行窃,被奴婢逮了个正着。”

“小姐,我没有!”小芙吓的花容失色,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

俞长歌看的心疼不已,梁柏秀将茶杯重重的放下,一旁的彩儿收到命令,回手“啪”一声脆响,打在小芙脸上。显然从开始就是这种模式,小芙辩解就会挨打,所以现在梁柏秀都不用亲自开口,只需要一个眼神示意,彩儿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惜,她不该当着俞长歌的面动手。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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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长歌霍然起身,大步走向彩儿,重重的甩了两巴掌,力气之大让她的手臂都微微颤抖。

彩儿发髻都被打散,不可置信的望着她,这两巴掌不止打蒙她,还吓到了在场所有的人,谁都没想过俞长歌会亲自动手。

甩了甩手,俞长歌气定神闲的坐回了太师椅上,悠闲的呷了一口热茶,“姐姐,小芙到底是我的陪嫁丫鬟,要怎么处置还是由我来决定才好。毕竟我身边就只有小芙一个贴身丫鬟,你看,少了她,我连教训个没规矩的奴才都要亲自动手。”

“你——”梁柏秀俏脸通红,不知道是气是急,这两巴掌虽然是打在彩儿身上,但俞长歌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无疑是重重的扶了她的面子。

俞长歌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吐出的话更是让梁柏秀恼羞成怒,“姐姐太过宽厚了,身边的奴才不知轻重,主子没开口说话就敢私自动手,明显就是没将姐姐放在眼里,目中无人。”

彩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实在想不到俞长歌竟然会三言两语将矛头指向了自己,更想不通她竟然有胆量公开与梁柏秀对着干。

第四十三章

原本梁柏秀是看俞长歌从锦州回来越发不知道分寸,不再像以前一样唯唯诺诺,以她马首是瞻,就想借着教训小芙来给俞长歌一个下马威,谁知道她非但不怕反而出手教训彩儿。梁柏秀一口怒气憋在胸口,脸上已经有了愠怒的神色。

“士别三日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妹妹从锦州回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为了个小丫头都能大动干戈。”梁柏秀生气的拂袖。

俞长歌嘴角微挑,笑容冰冷讽刺,出口的话如寒风扑面夹杂着刺骨的寒意,“锦州一行让妹妹九死一生,差点回不来这京都,这一切还是多亏了姐姐的成全。”

这番话说的梁柏秀脸上忽白忽红,她原本是想要借机除掉俞长歌的,谁知道她竟然如此命大,非但从锦州活着回来,更是因祸得福,不仅获得了了皇上的赏赐,还与楚煜关系更加亲密,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她嫉妒的原因。

梁柏秀的理智已经被嫉妒消磨殆尽,俞长歌灿烂的笑脸看在她眼中仿佛是在向她示威挑衅,她忍不下去。自幼为嫡长女,受尽宠爱,而今又是正王妃,身份尊贵,让她被一个庶出的侧妃打压,这口气她怎么都咽不下去。

“妹妹说笑了。”梁柏秀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又将话题带了回来,“姐姐知道你与这丫头关系亲密,只是如今她范了错,有错就要罚,我相信妹妹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袒护这等人。”

俞长歌起身亲自为梁柏秀添满热茶,莞尔而笑,“那是自然。只不过小芙是我的贴身丫鬟,就算有什么事也该我来处理。”

言下之意是轮不到你管。

梁柏秀自然听得懂她的意思,她将俞长歌主动倒水的举动看做是示好,就知道她最后还是会屈服与自己。梁柏秀话里的语气又硬了几分,“这贱婢的行为本应该送官查办,不过家丑不可外扬,还是在王府处置才好。我即为王妃,这等小事妹妹可是不信我?”

“长歌不敢,不是不信,只是不敢劳烦姐姐而已。”她忽然一脸笑容的望着梁柏秀,水润的眸子里笑容狡黠,“我只是听说姐姐的嫡亲妹妹刚刚过了笄礼,不知道是哪位公子有幸娶到她?这几日姐姐不是应该忙碌这个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梁柏秀一脸警惕的望着她。

“没什么意思,只是刚刚在贤妃娘娘那听到了一些话。”俞长歌悠然自得的把玩着手腕上的翡翠玉镯,梁柏秀眼尖,一眼就看出这是贤妃一直戴在手上的镯子,她竟然连这个都赏给了俞长歌。

“贤妃娘娘倒是疼你,什么都告诉你。”

俞长歌微微一笑,“与其说疼我,不如说是关心你。关于你的事情娘娘自然是上心的。”

她的笑容灿烂,一双眸子烨烨生辉,流光溢彩,梁柏秀却看的心惊,听得更是胆颤。自京都流言四起,她与贤妃的关系就如履薄冰,稍微有点导火索就会一触即发,导致更多的矛盾。贤妃在俞长歌面前提起她必然不会是因为单纯的关心,其中的利害关系恐怕俞长歌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在此时忽然提起。

思及此处,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姐姐来问我何不去问梁大人,恐怕他比谁都要清楚。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姐姐的,若不先发制人,恐怕会后悔莫及。”

“你为何要告诉我。”梁柏秀不会单纯到以为俞长歌只是善意的提醒。

俞长歌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小芙,“我不过是想姐姐卖我个人情。”

梁柏秀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了小芙,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还是没有开口答应。

俞长歌也不着急,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她已经打定注意了,不管梁柏秀同意与否,小芙她是一定要带走的。

梁柏秀思前想后,虽然俞长歌的话模棱两可,也许是在虚张声势,可是为了一个奴才赌她梁家数十年的基业,实在是不划算。

“带她走吧。”

“长歌谢过姐姐。”

俞长歌不再与她多言,率先出了大厅。没有回头也知道小芙跟在身后,隐约的啜泣声从后面传来,俞长歌心疼,却也只能大步往前走。她的关心只会让小芙以后的处境更加危险,她只能狠下心不去看她。

走到自己的院落,俞长歌吩咐丫头去烧热水,并屏退了其他伺候的丫头奴才,只留下了小芙一个人在房中。

压抑的抽泣终于放开了,小芙哭的梨花带雨,委屈的直打嗝。

俞长歌从怀中掏出一个白底青花瓷的小药瓶,这是祁墨生给她的,小心的洒出一点粉末倒在小芙的嘴角,“疼吗?”

“恩……”小芙抽噎着,伸手指了指俞长歌散着的头发,“小,小姐,不擦干容易受风寒……”

俞长歌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是第一个想到自己,心里感动不已,眼眶发热,忍不住抱紧小芙,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对不起,小芙,让你受委屈了。”

小芙摇摇头,闷声说道,“没有。”

俞长歌分不清她是说没有受委屈还是说没有其他事情,小芙忽然挣开了她的怀抱,泪眼汪汪的望着她,委屈无比,“我没有偷东西,是院子里的兰儿告诉我彩儿找我,我才去王妃那里的,刚去就看见地上散落了好多东西,我想去看看,就被她们抓住了。”

“我知道,不怪你。”俞长歌怎么会不明白,教训小芙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小芙忽然着急的抓过她的衣角,小心谨慎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才小声的问道,“小姐你告诉王妃那些事情,对你会不会不好?”

俞长歌却忽然笑了起来,刚想说什么,正巧刚刚烧水的丫鬟敲门进来,手里端着装满热水的木盆。

“放这你出去吧。”俞长歌将毛巾浸湿,看她关门离开才转身为小芙擦拭,“放心吧,我有数。”

将那张满脸是泪的脸擦干净,俞长歌在小芙身边坐下,“贤妃现在对我半信半疑,以她的作风必然会派人去核实,而梁柏秀对我亦然,若是她去梁府查探,正好验证了我的说法。贤妃娘娘对梁家的忌讳就会越加的深。”到时候粱彦中恐怕就不会像今天一样风光了。

“四皇子真的会去吗?”小芙想起那张冷面冷心的人,实在不相信他会因为小姐的几句话就去梁府。

“他必然会去。以他现在的身份走访梁府,对他有益无害,对梁府确实利大于弊,毕竟楚忻从来没想过要拉拢梁府,而梁府却一直依附于楚煜。”

见小芙似懂非懂却仍旧在努力的消化理解,俞长歌心里暖暖的,她知道小芙急于弄清楚这些事不过是想能够帮到自己,至少不给自己添麻烦。今生能得到她这样掏心掏肺的对自己,就算让他倾其所有,也要护她周全。

“以后除了我,谁找你都不要去,就说是我的意思。”俞长歌认真嘱咐道。她知道这样很容易让梁柏秀他们抓住把柄,甚至会说她目中无人,但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若是再有一次,她怕见到的就是小芙的尸体。

晚上王爷回府,破天荒的竟然没有去找苏绯歆而是直奔俞长歌房间。

俞长歌看着楚煜到来的身影没有往日的忧虑担忧,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今晚就算楚煜先去了苏绯歆那,她也打算将楚煜请来。她与小芙之所以在王府里没地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不受宠,成亲这么久楚煜没有留在这一晚,更别提新婚之夜抛下她去找苏绯歆,更是让她坐实了弃妇之名。

现在楚煜不理会苏绯歆的等待反而先来她这,相信过不了一个时辰消息就会传遍了王府上下,这样对小芙以后的安全也算是多了一份保障。

楚煜进来正好对上她兀自微笑的双眸,不同于平日看到的总是带着防备与疏离的眸子,这双黑白分明的瞳孔了溢满了发自肺腑的喜悦。他竟一时有些呆愣,第一次发现她也会有这种小女儿的娇态,而不是每天防备的像个刺猬,准备随时反攻。

“你在笑什么?”楚煜走上前,玩味的看着她。

俞长歌这才发现楚煜已经来到近旁,连忙起身行礼,“王爷忽然来长歌这,这还不值得微笑吗?”

“你若是喜欢本王日日都来。”楚煜忽然暧昧的贴近她。

俞长歌伸手挡开他,认真的望着他,“王爷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才好。”

她现在不反感楚煜来,是因为相信在楚煜心中地位远比女人要重要的多。

楚煜看着她恢复了一身防备的样子,大感无趣,想起了贤妃今日说过的话,忽然有些头疼,“本王怀疑除了四弟之外还有其他人想置本王与死地。”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评论都木有了…_(:з」∠)_ 我这是写崩了吗…

第四十四章

楚煜的话让俞长歌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也许真的是他。想要置楚煜死地的人不会少,但是有能力与他抗衡并且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还不让他发现,也只有祁墨生才能做到。

“王爷是不是多心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打着哈哈,“我劝王爷还是多去梁姐姐那看看才好,否则后院起火可就不好看了。”

楚煜眉头挑起,略带深意的望向她,“你在暗指什么?”

俞长歌呵呵一笑,“姐姐对你情深意重,你此次回来竟然没去她房里一夜,正常女子都会吃醋,何况姐姐的身份高贵,自然会觉得更加委屈,伤心之下难免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俞长歌没有挑明了说,楚煜却听得明明白白,原本贤妃说的也是梁府之事,今天俞长歌竟然也会提到梁柏秀,他在怀疑梁柏秀的同时却感慨俞长歌的消息竟然如此广大,好像什么事情她都能知道。

“过些日子本王自然会去,本王今晚打算在这歇着。”楚煜暧昧一笑,目不转睛的望着她,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在俞长歌脸上看到什么表情,是喜悦?还是惧怕亦或是惊慌失措。

结果她也不过是淡淡微笑,胸有成竹的望着他,“那我让小芙收拾间房出来。”

“恩。”楚煜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什么,好像早在意料之中,却有让他燃起熊熊斗志。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拼命靠近他亲近他,唯有俞长歌对他避之唯恐不及,视他为洪水猛兽,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有兴趣征服她。

翌日一早,俞长歌半梦半醒间就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素来端庄大方的梁柏秀第一次将怒气表露在外,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俞长歌不慌不忙的起床更衣,这份悠闲自在的样子更是让梁柏秀怒火中烧。

“是谁将姐姐惹成这样子。”俞长歌气定神闲的问道。

梁柏秀眸子充血,显然是一晚上都没睡好,她努力维持当家主母的样子,将身边所有的下人屏退。

本来就战战兢兢地的丫头奴才如获大赦,连忙低头退下,唯有小芙担忧的望着俞长歌始终不愿意离去,见俞长歌对她点点头才不安的随着人群离开。

见下人们都离开了,梁柏秀伪装的样子终于挂不住,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姐姐在说什么?长歌听不懂。”

“哼!”梁柏秀冷哼,早就没有心情与她虚与委蛇,“四皇子无故对我小妹留露出提亲的意思,贤妃娘娘的试探,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虽然是问句,但自始至终梁柏秀都是在肯定的陈述。她本来就不蠢,不过是一叶障目,被俞长歌无害的表象蒙蔽了才会有这么失利的举动。如今被父亲一点拨,所有的事情就都相通了。

“我回过梁府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俞长歌意兴阑珊地收回目光,懒懒地飘了眼梁柏秀,她本来就没打算再隐瞒下去了,这个时候过分的伪装对她反而没有什么好处,只会让她畏首畏尾,还不如如此放手一搏,反正梁柏秀这次下来注定会失去贤妃与楚煜的信任,而梁府也会是他们打压的对象。

俞长歌意兴阑珊地收回目光,懒懒地飘了眼梁柏秀,她本来就没打算再隐瞒下去了,这个时候过分的伪装对她反而没有什么好处,只会让她畏首畏尾,还不如如此放手一搏,反正梁柏秀这次下来注定会失去贤妃与楚煜的信任,而梁府也会是他们打压的对象。

“姐姐有这个闲情逸致来追究我的责任,不如去想想该怎么补救。”

“补救?你设的局会给我补救的机会吗?”梁柏秀忽然出手,高扬的巴掌眼看就要落下。

俞长歌猛的抓住她的胳膊甩向一边,从小就做下人的工作,她的力气自然比娇贵的梁柏秀大上许多,这一甩让梁柏秀踉跄的退了两步,异常狼狈。

“姐姐说笑了,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你在贤妃面前陷害我的时候可曾给过我机会?送我去锦州的时候又何时给过我机会?若不是我命大,现在早就没命了。”俞长歌拍了拍裙摆,徐徐入座,没有正眼看梁柏秀一眼。

这个动作让梁柏秀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她双目越发通红,直直瞪着俞长歌,目光中饱含着不甘与不加掩饰的恨意,“你不会得意太久,我发誓!”

“那又如何。”俞长歌丝毫不在意梁柏秀的愤怒,闲散的模样像是在送客。

梁柏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忽然笑了出声,伴着她血红的双眼说不出的诡异,“我真是小看你了,俞长歌!”说罢甩袖就走。

对于她的反应俞长歌倒是没有一点意外,不过看着她决绝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怕只怕这次梁柏秀怒火中烧失去理智,反而会被苏绯歆利用,甚至会导致万劫不复的后果。她忍不住开始同情起她来了,若不是前世的经历让俞长歌变的理智冷静,恐怕也很难在这个王府中生存下去。

不过很快,俞长歌就开始痛恨起自己的多虑来了,因为她竟然被设计了,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梁柏秀找人做的。

马车在路上奔跑,车内剧烈的颠簸让俞长歌的胃忍不住翻江倒海。她蜷缩在车厢内,双手反绑在身后,眼睛被黑布遮住了视线,她只能从每次颠簸震起的车帘缝里感受到的日光来判断这还是白天。

俞长歌怎么也想不到她上街的时候竟然会被人掳走,不但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动作之快让她甚至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敲晕了。

小芙现在一定担心死了,不过俞长歌也庆幸她没有被一起撸来。

马车飞快的向前行驶,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停下了。俞长歌粗略的算了下,从她醒来到马车停下的时间也不短,这么久的路程可能已经出了京都的范围了。

车帘外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俞长歌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却也只是隐约听到几句话,什么处理什么吩咐,然后她就被扔下了马车。

坚硬的土地摔的她忍不住轻哼出声,不知道周围如何,俞长歌也不敢贸然开口,心跳剧烈的运动着,她的手心后背都是冷汗,内心紧张不已,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安全的逃出去。

“竟然醒了。”一个男子粗犷的声音传来。

俞长歌只觉得这个声音非常陌生,应该是第一次听到,忽然又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带着些焦急与愤怒,“老三你要干什么!”

伴随着声音到来的是忽然到来的光明,卒然被扯去的黑巾让她重现光明,俞长歌下意识的眯起眸子,乍然出现的光线让她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没事,反正她早晚都是个死人。”那名粗犷男子将手中的黑巾丢到一旁,蹲在俞长歌面前打量她,好不避讳的在她面前谈论她的生死,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俞长歌巡视一圈,发现旁边还站着两个人,一个始终皱眉不语。另一个男子看了俞长歌一眼,对蹲着的人说,“他们把人交到咱们哥三个手中,若是在这出事,咱三个都待没命,还是小心为妙。”说完蹲□将黑巾捡起放在怀中收好,听声音正是方才阻止粗犷男子的人。

这个男人倒是细心谨慎,俞长歌虽然害怕却还是够冷静,很快就认清了现在的局面。这三个人虽说是收到命令要取她性命,但好像也不急于一时,反而像是在拖延时间,或者说在等什么人。

如果想直接取她性命,从她被掳走的那一刻开始就有很多机会,根本没必要再转手别人,而且还是三个人。如果说要等什么人的话,难道是要等人来救她?是祁墨生吗?

俞长歌有些微微的放心,既然不会立即要她性命,就说明她还有利用的价值,有价值就有谈判的尺码。

“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自己暂时没有性命危险,俞长歌的心跳平复下来,说话也沉稳了许多。

“呵,这小娘们倒是怪冷静啊。”粗犷男子回头望着站着的两个男子,不可置信的轻叹。

“哥几个只不过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姑娘不知道也罢。”

这几个人都是江湖人士的打扮,看起来更像是土匪山贼之类的,俞长歌压根也没想过会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消息,如果真是梁柏秀所为,那么掳她来的黑衣人恐怕才是梁府的手下,而这几个人不过是故弄玄虚的障眼法而已。

“你们要多少金子,我可以给。” 俞长歌拿出了杀手锏,却没想到他们看似粗鲁莽撞,却有自己的心思。

那名异常小心谨慎的男子望着俞长歌,摇了摇头,“姑娘已经见过我们的面貌了,即便是再多的钱我们也不会同意。”

“二哥你跟这娘们说什么废话,快点回去才最实际,等明天酉时一到——”粗犷男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看的俞长歌胆战心惊。

看样子她只有一天的时间,是生是死,能不能完整无缺的回京都,就看这一天的造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_(:з」∠)_ 又开始日更的日子了…嘿嘿…O(∩_∩)O

第四十五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空气阴沉沉的压在上空,被叫做二哥的冷静男子抬头看了看天色,回头与那两个男人交换了个眼神,粗犷男子忽然一把扛起了俞长歌,摔在肩上大步往前走,身后跟着另外两名男子。

“你们要带我去哪?”俞长歌忍不住惊呼出声,即使她已经比前世冷静许多,但面对这种场面仍旧会害怕。

这群人看起来像是亡命之徒,谁都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她一边挣扎一边望着远处,不停的在心里祈祷,希望有认识的人能够忽然出现。

“老实点!”扛着她的粗犷男子厉声喝道,手掌不安分的拍向她的臀部。

“啊!”俞长歌奋力挣扎,不停的扭动身子,双手被缚让她的挣扎显得没有力度,更像是在隔靴搔痒,让扛着她的男子越发心痒难耐。

“这小娘们真能闹腾。”粗犷男子咧嘴一笑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始终不发一言的男子终于安奈不住,出手快如闪电一掌批在俞长歌后颈上,满意的看着她晕了过去,才回头望向旁边的男子,“小心惹来是非。”

“切,大哥,我们还会怕是非吗。”男子忍不住出声嘟囔,却也老老实实的扛着俞长歌往前走,脚下的步伐也忍不住加快了许多。

淅沥的细雨断断续续地下了起来,黑沉沉的阴霾天气让人的心情异常压抑。

俞长歌幽幽转醒,一瞬间的迷茫,盯着四周的黑暗分不清身在何处。

也不过一瞬而已,她就想起了自己的处境。

双手被缚让她的行动很不方便,只能依偎着靠近墙壁,用手摸了摸,约莫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空气中夹杂着草木的潮气腥气,她估计现在应该还在远郊。

屋内漆黑一片,唯一的光亮是从地底的一条半长的缝隙,俞长歌估计着那应该是门,那道亮光是从门缝传过来的,想来他们应该就在隔壁。

“这小娘们就要死了,死前便宜便宜兄弟,大哥你先?”

“还是让三弟来吧,看他猴急那样儿。”

猥琐的笑声自屋外传来。

俞长歌的心跳开始加速,这句话成功勾起了前世那些不好的记忆。

俞长歌的心跳开始加速,这句话成功勾起了前世那些不好的记忆。黑暗中仿佛又看见了那些人笑容淫邪的不断逼近,俞长歌冷汗涔涔,不住的让身子贴近墙壁,死咬住下唇,一直到嘴里传来的浓重血腥味才让她稍稍清醒。

不管怎么样,即使再经历一次前世的耻辱她也依然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上天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这次无论如何她也要保存性命。

虽然心中已经打定了注意,但俞长歌的身子还是不住的颤抖,像一片枯叶般在尘世漂浮,没有依靠也没有希望。

实在忍不住了,她将头埋在膝盖中间,低低啜泣。

那个人知道她出事了吗?有他照顾小陌她也该放心了。

光线忽然入瀑布倾斜溢进了简陋寒冷的小茅屋,俞长歌惊魂未定的看着忽然被踹开的房门,飘忽不定的烛光折射着微弱的光,像是她此刻的心情一样起伏不定。

即使有了心里准备她仍旧是怕的不能自已,本能的往后退,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额头冷汗涔涔。那名粗犷男子率先扑了过来,惹的俞长歌忍不住大喊。

“叫什么叫,留着力气一会有你叫的。”男子摩挲着下巴,猥琐的从上到下打量着俞长歌。

又是这句话,与前世有着相似的记忆,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

双手的束缚被松开,俞长歌本能的拽着领口的衣服,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依偎,平时淡漠的双眸此时惊骇异常。

“撕拉”几声,伴随着俞长歌凄厉的惊叫,她身上的衣服被撕了成了两半,瘦削白皙的肩□在外面,寒风吹过,她她忍不住打了寒颤,双手拼命的扯过衣服遮挡肌肤。

“滚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滚开,快滚开!滚!”俞长歌紧闭双眼,双手不断的挥舞,想要赶走身边的男人。

歇斯底里的吼叫没有让男人止步,反倒惹起了男人的兴趣,他栖身上前,却颓然倒地。

一切过程发生太快,快的让人觉得好像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一只手大力的将俞长歌扯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肝胆欲碎,不断的挣扎扭动,还没来得急惊呼出声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捂住了嘴。

“是我。”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俞长歌浅薄的眼泪倾泻而出,一滴滴的落在祁墨生的手上,灼的他心里有丝钝钝的疼。

过度的惊慌让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她的每一滴眼泪都像是在凌迟着祁墨生的心。

香肩半裸的画面更是刺激的祁墨生最后一丝理智都烟消云散,他扯下自己月牙白的外袍批在俞长歌身上,遮住脆弱的女子。一双眸子溢血泛红,狂暴的怒气环绕着这个平日素来淡雅温柔的男子,仿佛随手就能毁掉别人的性命,掌握了生杀大权。

祁墨生后悔那三个人死的太便宜了,后悔没让他们生不如死,更后悔没有保护好身边这个女子,让她白白受了这么多委屈屈辱。

他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不管是谁,都不可以再伤害她。

“墨生——”俞长歌紧紧的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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