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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 穆丹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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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聂琉夕中毒期间聂氏兄弟曾来为她解过毒,只是没有效果。


    二,碧东流并没有将聂琉夕中毒的原因说出来……


    是不知道?还是另有原因?


    聂琉夕忽然想笑,她也真的笑了。


    偎依在二哥的怀里:“哥,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终于醒了不是吗?哥,带我离开好不好?”


    聂琉夕的哥哥们尚没有开口,红影一闪,碧东流一身大红喜袍,直闯了进来:“琉夕,你不能走!”



我呢,我是自己巴巴地私奔来的……

他的眸子里有狼狈,有怒火,还有不甘:“你是我的妻子,怎么能说走便走?!”


    伸手便想把她拉过来。


    聂琉夕身子一缩,避开了他的碰触。


    她的二哥趁机身子一旋,让碧东流拉了个空。


    “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小妹是你的妻子?驸、马、爷!”


    她的三哥护在了前面,眼眸中露出讥诮的笑意。


    聂琉夕却已连看他的兴趣都没有。


    缩在二哥的怀里:“哥,放过这些人,带我走吧。我好累好倦了……”


    “好,小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带你走。”


    她的二哥温柔地抱紧了她,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的后背瘦骨嶙峋的,几乎咯疼了他的手。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心疼,狠狠地瞪了碧东流一眼:“好狗不拦路,滚开!”


    碧东流额头有汗滴下,眼眸中闪过一抹狼狈。


    却固执地不肯退后:“琉夕,无论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是碧玺山庄的女主人,所以——你决不能走。”


    “呃——”


    聂琉夕轻飘飘地应了一声。


    她偏着头看他,脸上终于有了当初天真少女的模样。


    微微弯起了嘴角,轻笑了一声:“我是碧玺山庄的女主人?那她是谁?堂上那位穿凤冠霞帔的是谁?”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柔,语句却异常犀利。


    让碧东流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俊脸上阵青阵白:“琉夕,她——她和你身份相等,你们都是碧玺山庄的女主人。没大没小的……”



有谁的婚礼敢和公主媲美?

“那——我是不是要感激公主宽宏大量呢?”


    聂琉夕脸上讥诮笑意更重。


    碧东流一僵。


    还没来得及再说话,聂琉夕又接着开口:“不过,我可不敢当。她是公主,我是草民,她是你三媒六证,大红花轿抬回来的,我呢,我是自己巴巴地私奔来的……我们怎么可能相等?”


    碧东流像是又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脸色涨红,胸脯剧烈起伏着,一呼一吸频率非常急促。


    风凌烟几乎有些担心他会一口气喘不上来厥倒在院子里。


    唔,他好像对聂琉夕承诺过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现在的婚礼果然很盛大,很盛大,但却是给别的女人的。


    他嘴唇翕张了好几次,终于又开口:“琉夕,我——我可以补给你一个婚礼,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最后的话语终结于聂琉夕讥讽的笑容里。


    聂琉夕就像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笑话。


    他看着她笑起来,嘴唇翘成漂亮的弧。


    嘴角挂着浓浓玩味:“会比这个还盛大?”


    一句话出口,所有人都变了颜色。


    就连那位端庄地立在大厅,始终一言不发的公主也悄悄地握紧了拳。


    风凌烟觉得这句话很给力。


    有谁的婚礼敢和公主媲美?


    除非不要命了!


    风凌烟充满恶趣味地打量着碧东流,这个时候,她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


    爽呆了!


    在她看来,碧东流此时的表情灰常滴纠结。


    让她直怀疑,此时如果地上忽然裂开了一个洞,他会不会直接钻进去?



她怎么可以?可以这么绝情!

蓦然,碧东流一咬牙,像是豁了出去:“琉夕,我,我可以给你一场和这个一样盛大的婚礼……”这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如果,一场盛大的婚礼能挽回她的心,那么,他情愿一试。


    她冰冷的,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心。


    尽管,抱着她的那个男人是她的亲哥哥。


    但看到她偎依在别的男人怀里,他还是感到很刺眼,很恼火。


    却发作不出来……


    聂琉夕叹了口气。


    如果,他这一番话是一年前说的,那么她会高兴的找不到北,对他更加死心塌地。


    可惜——是现在!


    在他娶了别人以后,他就算再给她一个皇后的婚礼如何?


    她一点也不稀罕!


    所以她轻轻笑了一笑,摇了摇头:“谢了,碧庄主,可是,我没兴趣!我早已不爱你了,所以,你还是放手吧。和你的公主过和和美美的日子,她才是你碧玺山庄的女主人。我——早已不是了,也从来没是过……”


    她低眉顾自一笑:“其实,你和我没有婚礼也好,这个样子,我离开其实连休书也不用向你讨要的。”


    她抬眸环住了二哥的脖子:“哥,我们走吧。”


    她身子虚弱,俏脸上满是疲惫。


    碧东流就像被当胸打了一拳。


    这是她第二次说不爱他。


    第一次说的时候是在河边,那一次,她也说了这么一句。


    为了离开他,居然对他用了毒,害得他落入那个变态的卢梦生之手。


    受尽了折磨,险些丧命……


    如不是公主……


    他现在坟头上的青草都长的老高了!



我一天不休她,她就不能离开

当年那一幕几乎成了他的梦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切割着他的心。


    现在她居然又这么说!


    她怎么可以?可以这么绝情!


    可是,他却不想放她走。


    因为他知道,此时如果真的放她走了,那么他就真的彻底失去她了!


    他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他知道他现在娶公主有些对不起她,但他也有他的苦衷不是?


    而且现在的男人哪个不三妻四妾的?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滔天大罪,不可原谅了?


    他以后会补偿她,但是——绝对不能放她走!


    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她走了!


    他俊脸一沉,冷然道:“你四位可以走,但琉夕必须留下!”


    “留下她继续让你碧玺山庄的人折磨吗?!碧东流,她是我兄弟捧在手心的珍宝,从小到大我们没戳过她一指头,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可是却被你如此糟蹋!碧东流,我劝你最好不要逼我,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聂琉夕的二哥愤怒地眼瞳,直直地望向碧东流。


    “我——我没有!之前我们是有些误会,但我真的是爱琉夕的,我会补偿她……”


    “补偿?怎么补偿?碧东流,你肯休了那位公主?!”


    碧东流噎住,哪个敢休公主?


    他俊逸的脸上愤愤的:“聂傲宇,你不要逼人太甚!琉夕只要一天是我的妻子,她就要留在碧玺山庄……”


    他犀利的目光看向聂琉夕:“我一天不休她,她就不能离开!”


    唔,没想到碧东流居然有这么强硬的时候!



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风凌烟看得兴趣盎然。


    他既然已经娶了公主,非强留下聂琉夕做什么?


    难道他还爱着她?


    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琉夕姐姐,你留下来罢,官人其实一直很惦记你的。你昏迷的时候,他衣不解带地侍候你,为你请来好多大夫。甚至连那位最难请的宫神医都请来了呢。


    ”一直没说话的公主忽然开口,她和碧东流已经拜过了堂,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此刻更彰显了她的大度。


    咦,这位公主有些大度的过头哦。


    看她非要当小三的架势,她理应很喜欢碧东流才是。


    情人眼里不揉沙子,按道理讲,她不是应该很盼着聂琉夕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滚蛋么?


    为何要帮着碧东流留她?是她脑子有问题?


    还是她另有别的算盘?


    风凌烟趣味地看着那位贺仪公主。


    那位贺仪公主站在那里,看上去宝相庄严,堪比大度温婉的宝姐姐——


    唔,这位公主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有别的问题!


    风凌烟无比肯定。她知道,这一次,聂琉夕并没有走成。


    不然也就不会有现在被幽禁在别院的聂夫人了……


    老皇帝最后一锤定音:“聂氏兄弟,留下人,留下解药,你们走!聂琉夕,身为女子,最忌醋妒,原本你不配碧东流,但公主既然大度,允你留下,你就休要胡闹了。来人,送聂夫人回她自己的院子!”


    皇帝既然开了金口,御林军自然没什么顾忌的,上前就要带人。


    聂氏兄弟脸色一变,将妹妹护在正中:“想让我们的妹子留下,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碧庄主,这下,你可满意了?

他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聂琉夕,你今天留下也得留下,不想留下也得留下!难道你想让你的哥哥们在这里赔上性命?”


    老皇帝目光炯然,说出的话犀利无比。


    聂琉夕脸色惨白,目光看向碧东流:“碧东流,你怎么说?”


    碧东流一咬牙:“琉夕,你留下吧,我,我会待你好的……”


    聂琉夕惨然一笑:“好,很好!那我就留下,不过,碧东流,你会后悔的!”


    她挣下地来:“二哥,三哥,五哥,八哥,算了,我不走了,你们回去罢。”


    “小妹!”


    聂氏兄弟不舍地看着她:“小妹,你不要有所顾忌,他们人虽然多,但未必能把我们怎么样的。就算他们能将我们强行留下,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聂琉夕一抬手:“放心,哥哥,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再让哥哥们操心了……”


    ……


    聂氏兄弟见她主意已定,也没有法子了。


    恨恨地瞪了碧东流一眼:“碧东流,我们就给你这一次机会,下一次,再让我们听到你欺负她的消息,我烈狐帮就把你碧玺山庄夷为平地!”


    四兄弟扔下了解药,终于恨恨离去,一场风波终于过去……


    聂琉夕看到四个哥哥安全离开,身子晃了一晃,一口哽在喉间的鲜血终于喷了出来。


    碧东流大吃一惊,慌忙将她抱住。


    她喷出的血浸染在他的新郎服上,像是晕染了一朵花。


    聂琉夕抬头望他,像是从来也不认识他:“碧庄主,这下,你可满意了?”


    眼前一黑,她晕倒在他的怀里……


    朦胧中只听到碧东流的大喊:“来人,快去请大夫!”



唔,她收回她刚才所想的。

后面的记忆开始凌乱起来。


    聂琉夕大病了一场,神智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耳边人声嘈杂,似乎有许多大夫在来来去去。


    等她真正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一睁眼便看到碧东流坐在她的身边。他握住她的手:“琉夕……”


    “出去!”


    聂琉夕冷冷的,俏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琉夕姐姐,你不要这样。你昏迷的这半个月,他一直陪着你,你瞧瞧他现在憔悴的样子……”


    旁边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说话的正是那位贺仪公主。


    她手里捧着一碗药,来到聂琉夕身边:“姐姐,你把这碗药喝了罢。你身子虚弱,需要好好补一下。”


    聂琉夕身子一僵,唇边漾出一朵笑来:“贤伉俪费心了,不过,琉夕担当不起!”


    她声音淡淡的,却极有讽刺味道。


    “琉夕,你不要任性,乖乖的,还是把药喝了吧,这是雪域莲花,是公主亲自回宫向皇上讨来的,珍贵的很……”


    碧东流的样子确实憔悴了不少,眼窝深陷,脸色青白。


    风凌烟抚额。


    这碧东流或许是真的爱着聂琉夕罢,但他实在是太不懂女人心了!


    让哪任何一个女人乍醒来见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在自己眼前晃荡,也不会有好气!


    聂琉夕还算是个好脾气的。


    如果换了是她,她会直接将这碗药扔出去!


    “啪!”


    一声响,汤水四溅。那一碗雪域莲花泼在了地上。


    风凌烟摸了摸鼻子。


    唔,她收回她刚才所想的。琉夕不是个好脾气的……


    不过,她喜欢!


    她发现聂琉夕越来越符合她的口味。


    她刚刚那一挥简直太帅了!



我也不是非爱你不可!

她刚刚那一挥简直太帅了!


    太对她脾气了!


    “你……”


    碧东流气得变了脸色,手掌在身侧握紧。


    “没……没关系。琉夕姐姐是在病中,东流,你别怪她,我再去吩咐丫头们给她熬一碗就是。”贺仪公主似乎手掌被烫了一下,她用一只手轻轻揉着,嘴里虽然说的轻松,眼圈却红了。转身走了出去。


    “琉夕,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事已至此,你为何就不能和公主好好相处呢?我……”


    “滚出去!”


    碧东流话还没说完,就被聂琉夕冷冷打断。


    碧东流脸色阵青阵白:“琉夕,你原先没有这么不可理喻……”


    “呃?”


    聂琉夕秀致的眉向上挑了一挑,突兀地一笑:“我原本就是这个样子,你才发现?还真是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太迟,你可以休了我,送我一纸休书,我们就不会这么相看两相厌了……”


    “!!!”


    她这种恨不得立即甩脱他的样子激怒了他。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琉夕,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巴不得想离开我?!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了吗?”


    他的眼眸中满是痛苦和不甘。


    爱?


    聂琉夕轻飘飘地一笑:“碧东流,你想让我说几遍?我早已不爱你了!不爱了……”


    碧东流脸色煞白,怒视着她:“你恨我?恨不得我死?”


    “……”


    “对!我恨不得你死……你死了就好了……”


    聂琉夕转过了身子,不再理他。


    “……”


    “聂琉夕,我也不是非爱你不可!”


    碧东流眸子中骤现冷色。



形影不离

“呵呵,那正好,你可以送我一纸休书。”


    聂琉夕躺在床帐后,轻提了一口气,笑着说。


    “休想!”


    碧东流扔下了这么一句,拂袖而去。


    这一次对话,二人不欢而散。


    时间一晃就是半年,聂琉夕的病情终于大体痊愈。


    只是一身武功算是彻底报销了,不但如此,她的体质甚至不如常人。


    走在外面,略微风大些,就会生病。


    这半年中,碧东流一次也没再来看过她。


    当然,她倒是无意中和他碰到几次面。


    有时候是他和贺仪公主在一起赏花,有时候是他自己在小亭中喝酒……


    每次碰到,他总要一脸冷漠,不是和公主秀恩爱,就是冷冷地瞧着她,不说话。


    连着碰到几次,聂琉夕再也不去花园了。


    她已经够悲催的了,不想让自己变得更悲催……


    她干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她很想再研究自己最心爱的毒药。


    可是碧东流虽然不来看她,但却严禁她再研究这个。


    她找不到任何原材料。


    长日寂寂,为打发时间,她开始一张接一张地练字……


    这两个月,她和他果然没有再见面。


    聂琉夕很满意,忽然觉得这样无欲无求日子也算不错。


    只是近来写字用的纸丫头们送的不是那么及时了。


    让她觉得未免美中不足。


    当然,她偶尔也自丫头们口中听到关于公主和庄主的一言半语。


    像庄主又带着公主去游玩啦。


    庄主又为公主买了什么稀罕东西啦,庄主和公主几乎形影不离啦……


    公主有喜了,全庄的人都在庆祝啦……



可我还有话说!!

听到前几条信息,聂琉夕只装作没听见,最后一条消息让她愣了半天神。


    良久,忽然笑了一声:“也好!”


    她也只说了一句‘也好’便丢开手了……


    只是那一夜她或许是白天睡多了,竟然再也睡不着,抱着被子独坐到天明……


    那一天,她的房门几乎是被他一脚踹开的!碧东流闯了进来。


    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


    死死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聂琉夕正在练字,被他的气势汹汹吓了一跳,蹙眉看着他:“碧庄主……”


    他身上好大的酒味,不知是不是刚从酒缸里泡过。


    她顿了顿,把‘喝酒多了伤身……’ 这一类劝说词咽回了肚子里。


    他现在早已用不着她来关心了,她又何必多事?


    “贺仪有喜了!”


    碧东流忽然没头没脑冒出了一句。


    “呃——”


    聂琉夕淡淡地应了一声,他是特意向她来报喜的?她早知道了。


    碧东流冷笑:“你难道不喜欢?你难道不该恭喜我?我碧东流终于有后了!”


    “呃——那,恭喜你了。”


    聂琉夕从善如流。容色依旧淡淡的。


    碧东流死死地看着她,眸子里有火光在涌动:“你没有其他可以说的?!”


    “嗯,再替我恭喜公主一声,我身子不便,就不亲自去了。”


    聂琉夕想了一想,如是回答。


    碧东流:“……没了?!”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很认真地想了一想,摇了摇头:“没了。”


    他一把拉近了她的身子:“可我还有话说!!”


    他的力气很大,几乎把她拽了个趔趄。



你很脏

她拧眉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不太好的预感:“你有什么话说?”


    他嘴里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些恶心……


    “公主有喜了,不能和我同房,你也是我的妻子,你的身体也大好了。我要你尽一个妻子的本分!”


    哧啦一声,碧东流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衫,扑了上去!


    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聂琉夕拼命反抗,但她原先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又失去了一身武功,就更加抵挡不住。


    当他终于将她压在身下。


    强行进入的时候,她脸上一直挂着的,淡淡笑意终于再也维持不住。


    泪水顺着脸颊直淌,她长长的指甲划破了他背上的肌肤,却抵挡不住他粗暴的入侵……


    当一切的激情过去,他看着身下聂琉夕那满布青紫吻痕和欢爱的身子时。


    他终于自激狂中清醒过来,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和懊悔。


    颤抖着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喃喃:“琉夕,对不起……”


    “啪!”


    他的脸上挨了她一记清脆玲珑的耳光!


    她一把推开他,趴在床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碧东流眼眸骤冷:“你就这样讨厌我?我的碰触让你恶心?!”


    聂琉夕没有理他。


    她只觉得他好脏,真的好脏!


    她连苦胆几乎都要吐出来了。


    碧东流像是被人迎面打了十几巴掌。


    整个脸都涨红了:““好!好!聂琉夕,算你狠!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碰你,我再碰你,我就是混账王八蛋!”


    一向温文尔雅的碧东流情不自禁冒了一句粗话。



与你何干

哐地一声,他踢碎了她的房门,像他来时一样,他又雷霆万钧地走了……


    又是两个月过去,碧东流再也没踏入她的房门一步。


    而聂琉夕近日也恹恹的,根本懒得动。


    吃饭也吃不下去,吃什么吐什么。


    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几两肉,转眼又吐没了。


    碧玉不放心,到底为她请来了大夫。


    大夫眯着眼睛号脉号了半晌,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是有喜了。”


    聂琉夕愣了半晌,噗地坐倒,一言不发。


    送走了老大夫,碧玉喜形于色:“夫人,我去禀报庄主,庄主一定会很高兴。”


    转身就想跑。


    “碧玉,回来。现在孩子还小,还是再等等吧。你去给我抓点药来……”


    聂琉夕说了几味药名。


    碧玉不懂药理,狐疑地看着她:“夫人,您……您抓这些药做什么?”


    “唔,那是保胎药,我的身子太虚了,我想补一补。”


    聂琉夕淡淡回答。


    “嗯嗯,夫人的身体的确应该补补。奴婢这就去抓……”


    碧玉忙忙的去了。


    她上午出去的,却直到晚上也没有回来。


    聂琉夕正有些不安,碧东流又杀上了门。


    他像是挟了一天的风雨,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来:“你怀孕了?!”


    聂琉夕身子微微一僵。


    淡淡地应了一声:“是!”


    “这个孩子——你不想要?”


    他的声音有些阴寒。


    聂琉夕扭过头去:“我要不要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孩子!是我碧玺山庄的骨血!”



凡是想杀死我骨肉的人都没有好下…

“呵呵……”


    聂琉夕短促地笑了一声:“你的公主夫人已经为你养了一个。你还要这个做什么?”


    “两个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任何一个失去!聂琉夕,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虎毒尚不食子,你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他眸子里满是痛心和愤怒。


    “我没有!”


    聂琉夕扭过了头。


    “啪!”


    一包药摔在了她的脚下,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的药材:“你没有?这是什么?!这药难道不是你让碧玉买的?”


    聂琉夕一颗心沉了下去,抬眸瞪着他:“碧玉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不关心你自己的孩子,倒去关心一个丫头?”


    碧东流捏住了她的手腕,几乎将她腕骨捏断。


    “这药是我让她抓的,碧玉什么也不知道,你别迁怒无辜……”


    “无辜?如不是我恰巧看到她提了一包药进门,此刻我的骨肉已经被她无辜地杀死了!”


    碧东流脸色阴鸷的吓人。


    “你把她怎么样了?”


    聂琉夕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怎么样?凡是想杀死我骨肉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其中——也包括你!”


    碧东流一只手用力扣上了她的下巴。


    力道之大,让聂琉夕也微微皱眉。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聂琉夕!他是我的孩子,你无权私自处置他!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他生下来,否则的话……”


    “杀了我?”


    聂琉夕扬眉。



精神寄托

“哼,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如果不怕拉上碧玉和这一屋子的丫头陪葬的话,你尽管试没关系!”


    他手一放,狠狠一甩,他虽然极是愤怒,但下手还是很有分寸。


    聂琉夕被他甩到了床上,却是毫发无伤。


    他怒气冲冲地去了。


    聂琉夕颓然倒在了床上,闭了眼睛。


    碧东流这一去没再回来,各种各样的营养品,滋补汤倒是源源不绝地送进了聂琉夕的院子。


    碧东流又另外调拨来八个丫头,日夜不停地守护者她。


    她所吃的每一样药品,每一样食品都由两个经验丰富的大夫亲自检验。


    检验通过才能让她吃下……


    风凌烟揉了揉额头,碧东青那个混小子,居然把两位夫人怀孕这件事给略了过去!


    一会她要好好收拾一下他!


    咦,我从进了碧玺山庄也没看见一个孩子,那两个孩子呢?


    哪里去了?


    日子流水一样滑了过去。


    聂琉夕虽然嘴里说不想要这个孩子,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


    随着孩子一天天增大,渐渐有了胎动,聂琉夕的眉目也渐渐柔和起来,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她的全部心思似乎都扑到了孩子身上。


    没人的时候,她常常抚着肚子和孩子说话,从来不动针线的她甚至开始缝制小孩子的衣物。


    小衣服,小帽子,小肚兜……


    做这些她似乎是无师自通,针脚细密,每一件都做的很精致。


    她也不再关在屋子中不出去,常常到小花园中走一走。


    嗮嗮阳光,脸上也有了久违的,真心的笑意。


    无论碧东流如何,但孩子总是无辜的。



庄主……庄主要杀奴婢

有了这个孩子,她也算有了精神寄托,觉得这一场无涯的生命还不这么难熬……


    她甚至有些热切地盼望孩子的出生。


    她这么漂亮,生出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很漂亮,很聪明——她连名字都想好了。


    男孩的话就叫碧霄,她希望她的儿子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女孩的话就叫碧皎月。


    她希望她像月亮一样美丽,一样皎洁无暇。


    手下丫鬟们对她的看守总算有些松懈下来,有的时候,她甚至能到府外走走。


    当然,她每次出门总会有四个丫鬟跟着。


    致命的变故是突然来临的。


    那一天,她正在屋子里做一双小鞋子,忽然听到外面有些闹哄哄的,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也无心理会,碧玉忽然闯了进来,她的脸色煞白,噗通跪倒:“夫人,救我!!”


    碧玉是两个月前回到她身边的。


    这些丫鬟中,她也就和碧玉走的近些,几乎情同姐妹。


    “怎么了?碧玉,你起来说话。”


    “庄主……庄主要杀奴婢。”


    碧玉身子筛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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