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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允许我悄悄爱你--熊胆蝶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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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
严秀敏轻哼了一声。林江闻声跑了过来,只见她手都红肿了。他赶紧拉她过去用凉水冲。然后找出来一小盆凉药水,让她把手放里面泡十分钟。
然后,给她涂了一层香油,又涂了一层云南白药牙膏。她木木地任由林江摆布,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
一顿忙乱之后,林让她坐在一旁,他过去熬药。杨木火忽闪忽闪的,明灭之间,让严秀敏生出很多感悟,直觉得幸福伸手可及,似又无处触摸。眼泪吧嗒吧嗒的,轻轻落在烫伤的手背上,消溶了刚冒出来的两三个小泡。林不时回头看她,那眼神似有责备,但更多的是怜惜。她忍不住眯了眼睛,就这样,在苦乐参半间,让心灵进入一片宁静的净土。
林江把药煎好,就急忙去配置他家祖传的治烧上秘方:七香膏。其实,严的伤并不重,她本来想要林江别配了,一转念,又没说了。
大概花了四个小时,林江才把膏药坐好。做好之后,还得放上二十四小时。就这样折腾到吃过晚饭,林又替严喂完她母亲的药,才回他房间休息。
盘坐了一个小时,林江又开始工作。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开了邮箱,处理秘书发过来的《楚风》杂志社的事务。然后,又给几位编辑打了电话,忙完已经过了10点。
揉揉眼睛,正打算睡觉,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进来。”
严秀敏轻轻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参茶。林江起身去迎,她示意他坐着别动。她单腿半跪,欠身将茶献给林江:
“林先生,请用茶!”
林江连忙起身接过茶,心里既感动又惊恐。感到的是她不顾玉手受伤,还为自己奉茶;惊恐的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居然这么客气地叫自己林先生。他细一回想,和严秀敏相识时,她叫过他林先生。后来,他和她有了那层关系之后,她便不叫他林先生了。他被光荣地赋予了一个新外号——“喂”。更多时候,连这个外号严也不用,直接用眼神控制他。现在叫他林先生,到底为什么呢?
他正在发愣,她说话了:
“趁热喝吧。”
声音微颤,脸色微红。他直直地看着她,万千情意都写在她的眸子里。两个被赶出婚姻围城的人,此时心里浮现的词汇竟是诸如“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生死不渝”之类。
呵呵,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至亲的关系,越是至真的感情,就越不知道措辞。似乎,任何一个句子,都会破坏这至亲至真的完美。人类沦落到用语言来交流,实在是万不得已。
窗外飞过萤火虫,两个知心的人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半响,林江打破了沉寂:
“请坐。”
“不了,很晚了,我回去休息了。杯子我明天来收拾。”
“哦……”
他欲言又止,闭了眼睛,极快而又极笨拙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那动作,完全不像一个有功夫的人。按说,当今的时代,是相当的开放。什么*都被很多人接受,像严、林这样拘谨的人真是少如古董。难以想象,他们有过婚姻,而且早已为人母,为人父十多年。或许有些东西就是骨子里与生俱来,无法改变。
一夜无眠,无眠却精神抖擞,荷尔蒙的功效的确不俗。林江为严母煎药、喂药,为严秀敏敷药。一晃又是两周。林江只恨这人间的日子过得太快,让他有“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许久不曾回杂志社,林江开了两次视频会议来统筹社里的工作。
严母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病已好了十之六七,但林老并不乐观。又调养了半个多月,林老觉得火候已到,于是完全改用另外一个方子。说是要清严母体内的瘀毒。老先生再三叮嘱,清毒的药喝了以后,72小时之内不能离人,要日夜守护。如果出现异常,就服用他特制的三清丸。
第一天和第二天,严秀敏和她妹妹轮流守护,老太太太平稳度过,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第三天,严妹有急事走了。严秀敏一个人忙前忙后,累得直晃悠。
林江这几天出去办事,傍晚才回。他看到秀敏累成那样,心痛不已。他要她休息,他来替她,但是她不放心,她也怕累着他。在众人面前,她总是面露微笑,暗地里却在擦拭额头细密的汗珠。
晚餐后,严母开始上吐下泻,一个小时要上三次厕所。严、林二人寸步不离地守护在严母身旁。过了十一点,秀敏的上下眼皮已经不听使唤了。趴在床上睡了十分钟,她又惊醒,醒来后悄悄地掐自己的大腿。
“睡会吧,有事我叫你。”
“不行,你扶妈上厕所不方便。”
嘴里说着,眼却已合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六个小时,严母又上了十次厕所。一开始,林江本来想叫醒秀敏,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叫她。一笑堂就剩他女儿可以求助了。狠狠心,他把林馨从梦乡里拉了回来。他和女儿扶严母到厕所,再让她陪严母进去。就这样,妇女俩配合着折腾了一晚上。
早上六点半,严母终于睡实了。严秀敏也醒了,掀掉身上的毯子,睡眼惺忪地问:
“我妈怎么样了?”
“睡了。馨儿,我给老师打个电话,今天别去上学了。”
“不行,今天我值日。没关系,上课我可以偷偷睡觉。”
丫头对着严秀敏伸了伸舌头。看看表,严秀敏才知道林江父女为她妈,一夜没睡。带着十二分的愧疚,她怯怯地说:
“馨馨,我去给你们弄点早餐吧。”
一起身,她就觉得天旋地转。 。。
第七章 朝云城巧遇神医 护玉碗善解人意
严秀敏刚要倒下,林江和林馨赶紧上前扶住了她。一看,她已经不省人事,四肢发冷,大出冷汗,呼吸困难。林江判断这十有*是因为急性肠胃炎而突发的休克,他知道严秀敏有过这毛病。他和林馨将她扶到床上,冲了一杯淡盐水给她服下。他要林馨先去吃早餐,上学。
大约半小时后,严秀敏悠悠醒转。他又给她服了附子理中大蜜丸1丸。吃过早餐,又休息了半天,她才完全缓过来。
严母经过这次林老改方,病又好了两分。林老又给她开了些补气补血的药,继续在一笑堂调理了一个半月。转眼已是秋天了,严母自己要求回家调养。征得林老的同意后,林江和严秀敏把严母送回了严秀敏她妹妹严秀慧家。此后的一个月里,严母情况都很好。天天生活很有规律,早睡早起,闲时还常去找邻里那些老太太聊天。一天,她听邻居催老太太说云城山许愿很灵,就很想去。严秀敏姐妹心想母亲年岁大了,怕有个闪失,就说代她去许愿就是了。严母执意要亲自去,说那样才显虔诚。
没办法,严秀敏只好陪她妈去云城山朝山。云城山在酉水边上,平常去的人并不多。山顶有个一如禅寺,天朗气清的时候,可以看到飞檐。要是碰上有雾或天黑就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因为朝山的路长满了野草,根本无法分辨。开车去山脚要一天,进山没有公路,以严母的速度,上山下山也得一整天。林江这回又逮到表现的机会了。
严母生病期间,对林江可满意了。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备好了护膝、登山杖,应急药等等,林江顶着朋友杀人的眼神,继续开着朋友的越野开始了陪准岳母的朝山之旅。
到云城山脚下的时候,太阳快要落山了。林江把车停在一个宽阔的地方,要严秀敏和她妈在车里等,他去找旅馆。费了几番口舌,林江找到一户农家,全是小木屋,订了三间房,每人20块钱。严母看到林这样精明能干,脸上堆满了笑。
云城山最为宝贵的有两处:一是藏经阁,里面有上万的佛经,全是北京云居山石刻佛经拓片的影印本;二是雷音洞,里面供着五尊肉身菩萨和各色舍利。
第二天五点,林江他们就起床了。六点,他们就开始朝山。农户的小儿子亮亮自愿当他们的免费导游。一路上莺歌燕舞,花草飘香,大家都很愉快。很奇怪,平日行动有些迟缓的严母,也健步如飞,似有神助。虽然已是初秋,在南方的山里,仍然是绿海一片。瀑布、奇石,随处都是。
亮亮带他们走的路是相对平坦的捷径,中午12:00,他们就到了山门外。寺院并不是很雄伟,却似乎很深。
到这里哪管你五眼六通;过此门不许你七颠八倒。
山门两旁悬挂的对联,林江很是喜欢。进门,就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在扫院子。他见了亮亮就说:
“亮亮,好些日子没上来了,方丈很想念你。”
原来亮亮是方丈的俗家弟子,跟随方丈习武读经已有五年。亮亮先带林江他们去客堂坐下,然后便去找方丈。知客僧给他们三人上了茶。茶是用山中野生的,犹如蒙顶甘露。寺中平日极其清静,刚好方丈今日又无大事,于是亲自为林江他们做引导。
他们先去后山瞻仰舍利。爬了九十九级石梯,便到雷音洞。方丈的侍者,拿了一串钥匙,前后开了七重门,也不知道拐了几个弯,他们才进到洞中心。里面很宽敞,大概有两三百个平方,四周有很多小洞透进阳光。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地方就供着一尊石雕的水月观音。方丈在水月观音的莲花座上按了一下。佛像前露出一个地洞,有木梯通下去。
六个人慢慢下到地洞,里面的一切马上就让人们生起了敬畏之心。五尊肉身菩萨,没有镀金,端坐在佛堂正中,面露微笑,神态各异。修行人死后肉身不腐,佛经上称是全身金刚舍利。四周有各种金玉的盒子,里面有各色舍利。整个气场,就让人心很自然地变得宁静祥和。
出了雷音洞,除了方丈表情平淡之外,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两行泪珠。
藏经阁是林江很感兴趣的,北京的云居山石刻佛经他去看过,但那只是隔着玻璃看了看堆积的石刻。现在这里,就可以逐一欣赏每一个碑刻的书法了。真得感恩,把拓片影印捐献到此的无名台商。
每一部经书,方丈都给大家介绍当时督刻僧人的种种艰辛。每一个拓片,林江都细细察看它的笔画气韵。山中人少鸟多,一群不知名的鸟在藏经阁周围盘旋嬉戏,应该是很久没见藏经阁来这么多人了。
看了约两个小时,老太太倦了。方丈建议他们留宿一晚,明早再接着看。一行人回到客堂,喝茶闲聊。
第二日一早,方丈有事,亮亮带了林江他们继续参观藏经阁。才看了没多久,忽然进来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精神矍铄,笑容可掬。相互致意,大家继续看经。
中午,大家齐聚五观堂用午餐。老者找了个机会,跟林江说:
“饭后,想和你们几位在听荷亭聊聊天。”
林江找了严母和秀敏应邀来到听荷亭,老者已在那里等候。
“我姓杨,是中医。我看老人家是大病初愈吧,不过病还是没有断根。。。。。差一点。这位姑娘身体太虚,又加上劳累,得防患于未然啊!”
三人都吃了一惊,这个人真是“望而知之”的神医啊。林老也说过严家母女的情况,杨老所说与林老说的惊人的吻合。然而,辩证识病固然重要,如果无方可医,也是白搭。
“今天在这里遇到你们也是缘分。如果信得过我,我送些药给你们。兴许蒙佛慈悲,二位就能永保康宁了。”老者说完,把一个大葫芦给严秀敏,一个小葫芦给严母,作揖而去。
三人都来不及细问,也来不及感谢。。。。。。呆了十好几秒,才对着老者的背影连说谢谢。
三人带着赞叹和疑惑的心情,告别了方丈、亮亮,回了通道。回来之后,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林老。林老听完人们巧遇杨老的事情后,朗声笑道:
“你们见到的是杨白忍老兄,五年前我还见过他。当时他说要去隐居,此后就不知道他的云水踪迹了。看来你们朝山,确实不虚此行。”林老看了两个葫芦,小的写着小还丹,大的写的大还丹。小葫芦里是白色药丸,大葫芦里是黑色药丸。林老仔细闻过之后,对严秀敏说:
“你是捡到大便宜了。这两样药杨老曾经和我说过,要配好,前后得花八年。当年他跟我说的时候,只收集了一半的药。现在配好了,这么轻易就送给了你们。杨老先生不简单啊。”
经历了大病、朝山这些事之后,严母的性情也变了。以前,她有些急躁。朝山回来之后,已经全无一点火气。总是带着笑,照顾外孙女,帮忙做家务,忙个不停,说话却不多。
林江和严秀敏经过这么一段相处,越发亲密了。虽然说不上如胶似漆,也可以说是卿卿我我了。难得人到中年,柔情不改。一天,严母将严秀敏和林江叫去严秀慧家。饭后,老人家聚齐全家人,说有件事情找大家商量。
严母颤巍巍地拿出一个锦盒,慢慢拿出一个黄布包裹的东西。打开来,是一个玉碗,晶莹剔透,上面影刻着七仙女和莲花纹饰。
“这是我妈传给我的,到我这已经传了九代了。一直传女不传男,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就知道拿着它,是一种幸福的保证。当年我不传给你姐妹,是因为碗只有一个,而我不想因此而破坏你们姐妹感情。慧妹子,你看你姐姐经历这么多,怪不容易的。现在有了林江,也算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我想把这个碗给她,也了却我一桩心事。你有意见吗?”
“妈,这碗。。。。。。很多年了吧。是不是文物啊?是不是很值钱?”
严母长叹了一口气,严秀慧这样说,她还是有些失望。忽然,她脸色一沉,伸手要摔玉碗。林江眼疾手快,顺手接住了玉碗。
“阿姨,摔碎了太可惜。您还是自己好好保存吧。”
严秀敏说话了:
“妈,你给妹吧。这么多年了,都是她和妹夫在照顾您。。。。。。”
“姐。。。。。。”
最后,严母将玉碗委托朋友拍卖了三百万。她拿出一百万,分给姐妹俩各五十万。其它二百万,她捐给了一笑堂。
自从林江和严秀敏在一起之后,林馨和黄祎因为各自要上学,也没见过几面。现在,林、严二人稍稍空闲些,便有意识地把两个小女孩叫到一起玩。林馨倒是很热情,黄祎小丫头却总是很冷淡,爱理不理的。毕竟,黄祎和她爸爸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一日,林江和严秀敏带了两个人去逛步行街。林馨丫头自己挑了个软帽,林江付了钱,对黄祎说:
“祎祎,你也选一个吧。”
“是啊,姐姐,你也挑一个吧。你看多漂亮!”
“我不要。谁是你姐姐啊。。。。。。真是自作多情。”
林馨对着林江和严秀敏做委屈状。看着两个丫头处成这样,林、严二人头都大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八章 订婚礼上现女侠 野渡桥头诉衷肠
藤蔓生长的扶手
轻轻地触摸了你的腰际
你严肃的笑容定格
似乎藏着一个关于季节的疑问
藤椅上的严秀敏,一袭浅灰的素装,是那种宽大而皱皱巴巴的仿瑜伽练功服。她带着淡淡的忧郁,眼神迷离却仍让人觉得顾盼生辉。那神态,犹如飘香的红酒,让人只想品尝,而全然不顾酒里是否有不知名的*。林江隔着茶几坐在她的对面,痴痴地看着她。感情本来是两个人的事,而现实中却并非两个人的事。严、林二人都深爱自己的女儿。如果一定要做一个抉择,他们宁愿一生孤独,也不愿意伤害自己的女儿。
不知不觉已是仲秋,黄色带来了丰收的喜悦,也顺便带来了挥之不去的淡淡忧愁。严无疑是一个绝美的女人,但终归是一个人。是人就是平凡的,对于简单幸福的追求,和骨子里的母爱,煎熬着她。蹙了眉头,也许美人更美,但是林江不喜欢。他看她伤心的样子,他也很伤心。他不会像她一样流泪,但是他感觉灵魂似乎要挣脱他的躯壳,去拥抱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黄祎悄悄地出现在门口。她迅速看了一下她妈和林江,就收回目光,慢慢走过来。她头也不抬地说:
“林叔叔,你和我妈交往吧,我没有意见。我以后会和馨姐姐好好相处的。。。。。。”似乎话犹未尽,但是她没说就快步出了房间。此后,黄祎便主动去接触林馨。开始,还感觉她俩有点别扭。到后来,她们的感情似乎更胜严、林,一有时间,就黏在一起。
女儿的心原来如此柔软,犹如晨露荡漾在绿肥红瘦间。有了老人和女儿的全力支持,林、严二人如夏花般灿烂的爱情终于要结出秋之硕果。他们选了十月一日国庆节,在长沙望江阁举行订婚礼。
订婚礼很简单,请了三十多位亲朋。林江的父母给严秀敏送了一尊金弥勒佛挂坠;严母送给林江一个玉观音项链。接着,二人交换订婚戒指。
林江刚把戒指拿在手上,忽然跑上楼来一个邋遢的中年人。对着林江大声说:
“我是秀敏妹子的大哥,你要娶她,得过我这一关。你先跪下,给我磕三个头。”
众人愕然。严秀敏更是生气,因为这个人她根本不认识。她红了脸,对来人说: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赶紧走吧。”
众人哗然,纷纷指点来人,要他快滚。众怒难犯,来者只好慢腾腾地退了出去。林江接着去拿戒指给严秀敏戴上。忽然,他惊叫:
“戒指不见了。”
握在手里,居然不见了。这不是活见鬼吗。状况非常尴尬,大家以为林江只是玩点小幽默。但是两分钟之后,林仍然在到处找戒指。大家才感觉这事蹊跷。
“下午五点,林江你来灵官渡取戒指吧。”窗外传来刚刚那个中年人的声音。林江跑过窗边一看,那家伙已经从江上飘过去了。江上一片木块在滑动,激起浅浅的涟漪。
那个是18克拉的金镶玉戒指,价格不菲。遇到这样的事情,林江也很郁闷,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倒是严秀敏机灵,拉住他的手,给他左手中指带上了自己准备的戒指,又悄悄塞给他自己以前戴的一个戒指。林江只好暂时拿来帮她戴上。
“亲一下,亲一下。。。。。。”
掌声雷动,亲朋们都在起哄。林江吻了一下严秀敏的左脸颊。
“不行,要亲嘴。。。。。。”
亲朋们不依不饶。严秀敏早已满面通红,林江也显出些许腼腆。不过,闹得越凶,他倒是越觉得幸福。众情难却,林江轻轻地吻上了严秀敏的嘴唇——温润、柔软,让人心旌摇曳。大家的掌声更加响而密了。严轻轻闭上了眼睛,林江也是醉眼迷离的样子。他似乎从余光中看到严眼角有泪水渗出,就那么几秒,他赶紧离开了她的嘴唇。
现场已经有人吹起来口哨。林江父母和严母分别说了几句话,便开餐了。林、严给大家一一敬酒。整个订婚礼就像是结婚礼的预演,很浪漫很感人。
订婚礼结束后,林江和严秀敏回到河西的家。两人把中午的事情分析了一下,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谁在搞恶作剧。林江还是决定五点去一趟灵官渡。
湘水悠悠,花香阵阵
几只渔船冒着黑烟,在来往
灵官渡如今已是湘江风光带一大风景,想想当年理学泰斗朱张这里相会,让人不胜感慨。五点,林江准时来到了这里。四顾,只见几位老人在散步,一位妈妈带一个小孩在玩耍。正在纳闷,不知从来冒出来一个人。黑衣黑裤黑风帽,还戴着一副黑墨镜。这个家伙一走近林江,就低沉地说:
“跟我往北走。”
也是艺高人胆大,林江想都没想,就跟他一块走了。两人一前一后,脚步越来越快。大概三十分钟吧,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他们来到一个荒凉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渡口。江边长满了芦苇和菖蒲。一个女子,衣袂飘飘,长发飘飘,航绸白衫,云锦红裤,绣花的高跟鞋,临江而立。
见到这个熟悉的身影,林江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来啦!”女子轻声道,眼睛仍然望着江面。
“你还好吗?”林江颤声道。
“一个被欺骗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林江心里汗如雨下。
“你不是跟我说,你的心已经死了吗?现在竟然有这样的女子,让你的心起死回生!”
“这都是老天的安排。珊珊,我有愧于你。你现在已经成家了吗?”
“有愧,就可以算了吗?”
原来这个女子叫徐珊珊,是林江学武时的一个小师妹。六年前,林江和他前妻离婚,珊珊就经常过来帮忙照顾林馨。他离婚后的第二年,珊珊说要嫁给他。他当时仍然沉浸在失去爱妻的悲伤中,对感情似乎已经丧失信心。而且他的小师妹实在太美,太贤惠,让他感觉高不可攀。但是珊珊对他,可真是痴心不改,一等就是六年。如今都三十二了,仍然待字闺中。
“师妹,你的确很好很好,但是我对你有一种敬畏。。。。。。你一定会遇到你的白马王子。。。。。。”
“不要说了,你现在都已经订婚了。能借你的肩膀让我哭一会吗?”徐珊珊说着,就伏在林江肩膀上嘤嘤地哭起来。片刻工夫,林江就觉得肩膀痒痒的,衣服被浸湿了一大片。他感觉万分内疚,尴尬无比。忽然,他瞪圆了眼睛。路边,一个老太太反向坐在一辆“慢慢游”(三轮摩托)上,右手夹着一根香烟,露在车后窗上弹烟灰。让林感觉恐怖的是,老太太死死盯住了他和徐珊珊。车近了,就在他们身边停下来。
“丫头,你还要给我丢脸吗?”老太太吼道。
“祝你幸福!” 听到这个声音,珊珊吓了一跳,飞快地把一个吻印在林江耳根,就朝北跑去。老太太一路追赶。林江发现那个黑衣人一直在不远处监视他们。
回到家,林江感觉筋疲力尽,瘫倒在沙发上。严秀敏过来收拾他的外套,一瞅,看到了他左耳根的唇印。她什么也没说,就进了自己房间。林江感觉不对,叫她出来,她说想静一静。晚上,严秀敏还是出来做了饭菜,两个人默默地吃着。
突然,窗前闪过一道光。林江警觉起来,他对这个特别敏感。之前有一个朋友,与人结了梁子,被人用五雷掌打了。后来被林老抢救,留下一条命,但是从那以后,就脊柱不正,经常全身疼痛无力,咳嗽不止。这一道光,颇像他朋友当年受伤前的情景。
他赶紧暗暗运劲,形成一个气罩,将严秀敏整个人保护起来。吃过饭,严秀敏正要收拾,忽然听到窗外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远去。林江出门去追了一段,看到一个身影,就是白天那个黑衣人。他不禁叹了口气,他已经猜到:这个人可能就是徐珊珊请的的私人侦探。白天变魔术偷戒指,现在又用五雷掌这种卑鄙的邪术。他不禁想要去教训一下这个家伙。心里想着,脚下就更快了。眼看就要追上,在一个胡同口,他迎撞上了徐珊珊。
“戒指给你,你放过他吧。事情都是我安排的,跟他无关。”珊珊冷冷地说。
林江看了她一阵,欲言又止。拿了戒指,转身回了家。“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不知道怎么心里冒出这两个句子。
严秀敏泡了两杯茶,在家等着他。
“林江,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静一静。我明天就回通道。”
“白天这些事情都是我的小师妹徐珊珊开的玩笑。我跟她没什么的。。。。。。”
一切的解释,在严秀敏听了,都像是遁词。她并没有特别生气,也激动不起来。她觉得需要一点点时间来调整自己。刚刚订婚,女友就要回去,总是给人感觉不好。林江百般挽留,终究没有奏效。
第二天凌晨,严秀敏就带她母亲走了。留下一封长信,连一个送的机会都没有给林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章 痴情男情动三湘 有情人终成眷属
林江看着严秀敏留下的信,看着看着不禁懊恼万分。信中,严把对他的千种柔情,万般情意写得琐碎而动人,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她都记得很清楚。信得最后她说:
“本以为找到一个百分百安全的港湾,但是订婚礼上的事情打碎了我的梦想。也许有着许多的误会。但至少已经说明这港湾暗藏着危机。江,你给我一点时间静一静。一个十几岁女孩的母亲,再不敢轻易做浪漫的冒险。”
林意识到问题很严重,他给她发了一个短信:
“我是真心的,我会证明给你看。”
林内心暗暗策划着一件感天动地的事情。他把《楚风》杂志社全体员工召集在一起,开了一个会。他宣布在杂志上开办情诗专栏,前期他亲自主笔。此后,每半个月,严秀敏就收到一本《楚风》。每一期,都有林江的诗歌。而这诗歌,她看得出是写给她的。
你是那倾国倾城的貌
我是这嘘寒问暖的心
化了,化了
云在青天水在瓶
任你心花摇曳
桥下仍是冰封未解
看着这一首《太阳雪》,已经是立春了。《楚风》是半月刊,至此,严秀敏已经收到了12期。半年之中,林江经常来通道,但是严秀敏都没有给他提供单独见面的机会。不过,冬去春来,她对他的误会已经冰释。只是,重拾那份初识时的热烈,竟然还是有些羞涩。其实,很喜欢他,很想投进他的怀抱,却要装作毫不在乎。这种矜持让她常常失眠。为此,她居然重新去研究少女时候喜欢的星座。林江是天枰座的,书上对天枰座的纯情度是这样说的:
天秤座:自我被动
天秤座的纯情度得用乏善可陈来形容,他们是讲求人道主义的星座,出世淡然,非常被动,不会主动去处理一段关系。若论爱情纯粹度是超过一百,但却不是那种念念不忘非常专注的爱情模式。习惯跟情人维持着淡如朋友的关系,七情六欲很低,对自己很专注,对别人却未必。
纯情度50%。
严秀敏一直自称不信这骗小孩的星座占卜之类,可是现在这个星座的注解居然成了她回避林江的理由。
而林江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与星座书上说的相反,他对她念念不忘,日思夜想。他怕通过杂志的专栏来写情诗,也许不够勇敢和直接。于是,毛笔书写在宣纸上的情书像雪片般飞向严秀敏。信上的话,是那样的滚烫,那样的让人心醉,她被彻底俘虏了。
于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林江到通道一个朋友家参加古琴雅集,他顺理成章地邀到了她一同前往。喝茶,围坐在花香围绕的阁楼。主人一曲《潇湘水云》把大家带入了水云间,人人都像儿童一样,欢欣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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