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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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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他同往南部湖畔,共度周末。

桂树对这个电话并不觉得太惊讶。他知道几家大集团都来争夺他的公司。纪子自然也不例外。但这个女人的声音有种磁力,软绵绵的,即使在电话中,也暗示了某种男人需要的东西,令人著迷。

他早就听到纪子的大名也见过她美丽的外表,对这个女人,如果拒之千里之外,未免是一种损失了。

他想,如果谈到公司的事情,大可推到父亲和弟弟的身上,终于很乐意地接受了她的邀请。

星期六午后,他驱车到了湖滨,纪子早在码头相迎。原来她请的宾客只有桂树一人,更令他受宠若惊。

游艇开出,满眼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侍役给桂树一套便服,让他换上后,有如在家中一般舒适。

在游艇上,纪子以极闲暇的姿态,捧著酒杯,和桂树谈生活上的一切,谈她的生活和爱情,却绝口不提公司的事情。

桂树很惊异,她真是一个坦率的女子。当谈到关于性和爱的问题时,他只好也坦白地作答了。她目光盈盈,似乎在窥探她的心事;有时,她仰脸大笑,半敞的衣襟内,酥胸颤动,令桂树的心头为之发烧。

「我不以一个男人为满足,」她若有深意的望著他说:「我要观察所有的男人,愈多愈好。」

「今天我是你观察的对象?」桂树打趣地问。

「是的。」纪子微笑站起来:「来看看我的房间。」

她挽了他的手,走下船舱内。近船头部分是一个陈设豪华的睡房,颜色是浅蓝色的。左边一张软绵绵的大床,右面是梳妆桌和一面大镜。桌上摆著女主人裸体卧像,用黄金雕成。房内有淡淡香气,中人欲醉。一种说不出的气氛,令人想入非非。

「这就是你?」桂树对著雕像赞叹道:「真是巧夺天工!」

「无论再美的雕像也只是一个仿制品罢了,如果你有兴趣,还可以看著这雕像的『原版本』。」纪子眉毛一挑,向他笑道。

「这……这……有这幸运吗?」桂树讷讷道。

「为什么没有?只要是真正懂得艺术的人便行。」纪子说著,把她身上的裙子向上一拉,露出一段雪白的上腿来。

桂树吞了一口涎沫,神情有点紧张。

纪子把裙子扬了一扬后,顺手卸下,让它落在地上。她坐在床沿,脱下鞋子,又解开衣襟,把上衣除去。最后,她躺在床上,把一切都卸下了,美腿一撩,做了一个与雕像相同的姿态道:「怎么样?比那雕像如何?」

「美……美极了!」桂树声音颤动说。

「你想不想来监赏一下?」纪子轻声说道:「这里又没有别人。」

桂树听她这么说,禁不住走近床沿,捧起她的一只脚,低头欲吻。

纪子格的一笑,身子一缩;这样更引起桂树的情欲。他忍不住扑到床上去,纪子在半拒还迎中接受了他。

他们在湖上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房中,有时在甲板上相拥喝香槟、吃鱼子酱,就如一对热恋的情人一般。

当他们回到岸上时,纪子始终不提有关公司收购的事宜。桂树反而忍不住问:「你难道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相量吗?」

纪子摇摇头,笑道:「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过周末的时候,我从不谈公事。」她说罢在桂树脸上一吻而别。

分手之后,桂树反而每天惘然若有所失,他对这一次突然而来的甜蜜约会念念不忘,时时盼望纪子再给他一个电话。

这时纪子又已转向他的弟弟进攻。桂树的弟弟临川是保龄球好手,每天办完公事后,都要到一家保龄球场去玩一两个钟头,才回家去。

一天,他和公司一个副经理同往。玩不了多久,他们旁边有两个女子也来玩。其中一个双十年华,身材成熟,线条美好,不时把眼波抛过来,当临川投出一个好球时,她禁不住拍手叫好,笑得好像花儿一般。

副经理告诉临川,那女郎是千野公司的总裁千野纪子小姐。是第一女富豪,风流成性。

临川对纪子不觉多望了几眼,纪子打出几球都不好,在顿足埋怨,她见临川望著她,便叫道:「你来教我好不好?」

临川最高兴有人赞他的球技,又是美人见召,何乐不为,便过去教纪子抓球和投球的方法,如何用力、如何站立等,纪子一经教导,果然进步得多。

「你真是一个好教师,」纪子道:「来,我和你比赛,但你要让我的哟!」

他们玩了几次,非常开心。当纪子投出一个较好的球时,她会高兴得大笑,朴进临川的怀中。

经过这一天之后,纪子和临川就像老相识一般,且作了第二天的约会。

和纪子同来的是歌星杏子,她和那位副经理也眉来眼去,相邀另有去处,四人各得其所。

不论运动或游戏,最重要的是有个好的伴侣。临川虽也和很多女朋友一同玩过保龄球,但几曾遇到像纪子这样知情识趣的对象?

每晚见面,纪子都穿上一套新颖的时装,不论浓妆淡抹,都是十分迷人。

星期五晚上,纪子道:「明天周末,我们不要打球了,到郊外去野餐吧?」

临川对这个建议很感兴趣,道:「我开车来接你?」

「不,」纪子道:「我有一辆特别的车子。还是我来接你吧……你在公司门口等我。」

第二天,临川见纪子驾了一辆家庭式拖车前来,外表很笨拙,他觉得可笑。但当他看看车内的布置后,就不觉得可笑了……拖车里面有一厅一房,布置得华丽而又舒适,像一个新婚的小家庭……这车上只有临川和纪子二人,他们将要作什么?只这种感觉,已令临川的灵魂要飞跃了。

他们一同驾车向富士山畔进发,在路上,当临川驾车时,纪子把头靠在他肩上,像一双年轻的情侣。

到了山中湖,他们把车停在湖畔。临川要到附近餐厅去吃饭,纪子道:「不用,你不见拖车内有厨房吗?我烧饭给你吃。」说完把头一低,露出腼腆的笑容。

临川心中一动,笑道:「我帮你一起做饭。」

他们烧了几个小菜,一同吃饭,喝了几口酒。纪子带点酒意,益增娇媚!临川击桌唱歌,恢复少年人的意兴。后来,临川唱一首情歌,纪子过来和他合唱;唱了一半,歌词忘记了,二人大笑。

临川没有错过机会,搂著她吻了又吻,纪子起初只是笑,后来,热烈地回吻他。

他们吃饭乘坐的椅子很矮,临川身子一仰,便跌倒在地上。二人笑著,在地上爬著滚著,进入车厢的卧房内。

纪子浪漫而又热情,令临川兴奋得像最初和女朋友接触一般。

他比哥哥桂树年轻八岁,也比桂树更无保留,经过这一晚的绮腻享受,他要求纪子以后常常和他见面,不要离弃他。

纪子不作肯定的答覆,只是微笑不语。

真桥一家三父子,纪子已征服了二人,现下只差老真桥先生还没有下手。

老真桥银发斑斑,已有六十余岁。他在假期的时候,常常喜欢到坟场去献花。原来他有一个情妇叫小夜子,五年前因患癌而死,死时才卅六岁。他对她思念难忘,常常藉一束鲜花以寄情怀。

这天星期日,他又在上午十一时左右,驾车到坟场去。

令他奇怪的是,远远有个窈窕的女郎,穿衬衫花裙,站在小夜子的坟前,默默致哀。

起初,真桥还以为看错了,但上前一看,女郎所站的确是小夜子的墓前。还早已插上了一束鲜花。

他细细打量这女郎,线条美好,充满青春气息。从侧面看来,还隐隐有点小夜子青年时期的美态。

那女郎适于此时转过头来,见了真桥,有点愕然,但接著启齿一笑,美艳万分。

真桥很礼貌一鞠躬道:「你是小夜子的什么人?」

「我是她的侄女,名叫纪子。」女郎道。

「我从没听说过小夜子有个侄女。」真桥道。

「说起来也是几经转折,我才打听到她的。以前失去联络,现在知道她的下落时,想不到她又与世长辞了。」纪子泫然欲涕。

「人生就是这样!」真桥也很感慨。

纪子道:「我只在小时侯见过她,记得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

「不错,她确是一个很好的女人。」真桥感慨地道。他开始追述与小夜子相处的一些往事。

纪子坐在坟墓边缘,津津有味地倾听著。真桥也不觉坐在地上。

当他说完了与小夜子最初相识的一段经过时,看看腕表,才发觉这样席地而坐已逾一个小时了。

真桥的司机从墓园外走进来,见了真桥才放下心道:「老爷,我以为你老人家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多钟头还没出来?」

真桥对纪子露出笑容:「真抱歉,让你听了我这许多无聊说话。」

「不,我很爱听,」纪子道:「我听得出,你对小夜子姑姑的感情一定很深。」

真桥点了点头,道:「我们一起出去吧,小姐,你住在哪儿?我送你。」

「不要叫我小姐,叫我纪子好了。我是你的晚辈哩。」她嫣然一笑道:「其实我今天中午也没事,很愿意听你多说一些和她有关的事。」

「哦,我也很乐意。」真桥衷心地笑道。一个老年人最爱述说自己的恋爱,何况倾听的是一个红颜少女:「我请你吃午饭,好吧。」

纪子开心地道:「好的。」

真桥叫司机开到一间高贵的园林餐馆,那地方很幽静,他们一边叫饭,一边聊天,就像老朋友一般,纪子时时为他斟酒,有时用食指一掠她的秀发,那美丽的姿态,挑起真桥许多青春的回亿,使他觉得霎时年轻了许多。

在分手的时候,反而真桥有点依依不舍,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纪子已体会到他的意思,笑道:「如果你不讨厌我,明天再和你见面怎样?我很爱听你谈话。」

真桥脸上洋溢著喜色:「能和你这样美丽的姑娘谈天,莫说是明天,就是每一天,也不会厌烦。」

「真桥先生,你真风趣。」纪子笑道:「那么我以后就常常来叨扰你了。」

此后一连数天,纪子和真桥都在不同的地方见面,虽然只是聊天,真桥也觉得老怀甚慰。

但纪子一直未向真桥说明她自己的身分。真桥曾以此相询,纪子道:「我暂时对你保留这个秘密。如果我说出来,或许你和我交朋友的兴趣就减少了。」

真桥不以为异,他想,她或是风尘中人,又或许出身低微,不愿透露身世,免得他看轻了她。

他对她的好感确是一天天增加。在言谈中,他暗示如纪子有什么困难,特别是金钱上的,他愿意无条件帮助她。

有时他也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女骗徒,藉故来结识他。但他暗中观察,见纪子气质高贵,绝非不三不四的那类女人。由此更增加了他的好奇心。

一天,在一个花园内的喷池餐听中,纪子对真桥说:「我向你说一句话,你不要惊异……我已爱上了你。」

真桥脸容一动,见她语调很是真诚,便说:「我不知你是不是开玩笑,但是你这种说法令我十分感动。」

「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不是处女,我喜欢你,想和你亲近一次,你愿意吗?」纪子眼波盈盈的望著他:「你不必担心我是一个拆白党。请选一个对你最安全的地方,我和你同去。」

纪子为真桥设想得十分周到,一般商人怕与陌生女子发生关系时,中了捉奸之类的勒索骗局。如果由商人自己选一个地点,便没有问题了。

真桥有点受宠若惊。「你的确不是和我开玩笑?我自觉没有什么能获你青眼的地方。」

「你有种很高贵亲切的风度,这是你自己所不知道的。它对我来说,是难以抗拒的魅力。」纪子缓缓地倾吐著。

真桥终于对纪子的话完全相信了。其实他何尝不想亲近纪子那成熟动人的胴体?一时,少年时的豪情壮志又回到他的胸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

在郊外他有一个别墅,只偶而去居住一两天。这时,他建议和纪子同到那别墅去,纪子欣然同意。

从此纪子和真桥先生也有了一手。真桥一家三个男子,都与纪子发生不寻常的关系,但三人彼此均不知悉。

在一个适当的时候,纪子向老真桥先生透露了她的身分,原来是千野汽车公司的女总裁。真桥先是讶异,继而更感自豪。因为以纪子这样的地位,什么男人得不到?却偏偏对他发生兴趣,证明他还有一份男性的吸引力。

自认识纪子后,他好像年轻了十年,精神奕奕,一早便到写字楼办事,他的两个儿子都觉得父亲好像变了,但不知是什么原因。

儿子从未提起收购真桥公司的问题。直到了真正熟稔之后,才在床头枕畔悄悄对他们三父子提起:「如果你们把公司出让,何不让给我们千野公司,胜似给予外人?」她的娇媚的表情,加上婉转投怀的依恋,三父子都不约而同表示,在召开董事周年会议时,便投一票赞成把公司让给千野。

不久,董事会期已届,总共有十二家大企业要收购「真桥公司」,包括美国和欧洲的大汽车工厂。

在董事会议表决时,已将所有外国公司排除,只考虑售予五家日本公司的一家。

董事会成员五人,除真桥三父子外,还有两位社会名流。

老真桥本来担心其他董事不肯把公司售与「千野」,使他无从向纪子交代。那知把各人所投的票拆开一看,四张的赞成售与「千野」的,三张属于真桥父子,另一张是商界名流池野勋。纪子曾遣人送过一份名贵礼品给他,博得了他的好感。

真桥非常欣慰,想不到两个儿子和他是同样目光!

真桥桂树和临川两兄弟也是同样的欣喜,他们可以对纪子有所交代。

于是,纪子顺理成章收购了真桥公司。

一年后,真桥的新汽车模型面性,更使纪子财源广进,「千野」的招牌打进世界各地,深入人心。

纪子在事业上是那样的成功,她的金钱愈挥霍却愈多,真叫她没有办法。

当她达到收购的目标后,对真桥三父子便慢慢疏远了。只偶然单独约会,敷衍他们一次。三父子始终不知道他们三人同时爱恋著一个女人,并且只感到她的好处,而从未恨过她,这正是纪子成功的地方。要换作另一些普通女人,手段不够圆滑,只要引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妒恨,也会招来弥天大祸。

纪子虽然在各方面都那样顺利,但她的心灵却仍是异常寂寞,因为她缺少一个真正的爱人,她心还念念不忘第一个与她相好的男子上河津。

每想到他与别个女人相好,以及他口上所说的对她不忠的话语,令她全身充满了恨意。

她要报复!

以前她年纪轻,不知应采取什么手段来对付他,她一直让上河津留任著他的职位。并非是不咎既往,而是要留到适当的机会才报复。

她想过许多许多的念头,但都不遂她的心愿。她不想要他死,却要一点一滴的折磨他。令他伏在她的脚下求情。

现在她的财势更大,人也更成熟了。她开始处心积虑去进行报复事宜。

她购进一个私人住宅,在住宅内有一个宽广的地下车房,这正合她的用途。

她把车房封闭了,装上隔声板,准备把上河津捉到这里来囚禁。

她的女保镳清水已因家事辞职,她乘机另外请了三个女保镳,经过精心挑选,作她的心腹。

这三个女保镳,打听了上河津的出没之处,一天夜里,当上河津从酒吧间带著七分酒意出来时,三个女保镳一拥而上,在他的后脑一击,把他打晕,抬进车中,载返纪子新布置的地下室去。

当上河津醒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竟被倒吊起来,两手反缚在背后,脑后还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更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回想一下,自己半生行事,所得罪的多数是女子。他所抛弃过的女子中,似乎没有那一个会采取这样激烈的手段。

不知多少时间过去了,屋中依然寂静一片。上河津既饥且渴,两脚被缚的地方又愈来愈疼痛,对他来说,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么难过。

好不容易听见开门的声音,一个女人走进来,却是不认识的。

上河津立即抗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恐怕是认错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女人问。

「上河津。」

「那就没有弄错了,你好好想一下,自己做错过什么事吧。」

那女人巡视了一会便又走了出去,她是纪子的女保镳之一,上河津自然从未见过她。他无论怎样也想不到这是纪子的所为。

又过了三四个钟头,上河津自觉奄奄一息,才听见有脚步声走进来。这一次不只一个人,有一个穿翠绿裙子、高跟鞋的时髦女子走近,赫然是千野纪子。

「是你,原来是你,你好限心啊!」上河津还想使用手段去打动纪子的芳心,以解救自己的困境。

忽然脸上热辣辣地著了一下,原来纪子手中有条鞭子,向他脸上挥来。

「你……你……」他还想说什么,纪子的鞭子在他的身上没头没脑的乱抽了一顿、痛得上河津大声呼叫。

纪子冷笑道:「我等了多少时候,才等到这样一个报复的机会!」

上河津哭丧著脸道:「你一点也不顾念我们以前的情谊?」

「你的情谊?」纪子漠然道:「你待我很好,我一点也没忘记碍…现在我会一点一滴地报答你了。」

她每说一句话,便在他身上抽一下皮鞭。

「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这是犯法的。」上河津又叫道。

「犯法?哼,这是我毕生期望的报复,我什么都不在乎。」纪子放声大笑起来。

「把那桶水移过来。」她吩咐一个女保镳道。

保镳把一个大胶桶移到上河津头下,裹面是一大桶污水。上河津的头发正接触到水面。

「这是老娘的洗脚水,」纪子道:「让你尝一尝。」

她一点头示意,另一女保镳把悬挂上河津的绳索一松,他的头便落进水里,咕噜咕噜,把污水喝了一个饱。

在他将要窒息的时候,保镳又将绳索扯起来。

上河津狼狈不堪,不断把污水吐出,当他呼吸稍转畅顺时,那绳索又复下降,他的头又跌下水中。

如此重复多次,上河津疲惫不堪,叫道:「纪子,你杀了我吧,你这婊子!」

纪子见他受得差不多了,才叫停手。令人把他解下来,换过一个捆缚的形式,令他像狗一般蜷伏在地下。

然后叫人取一碟饭来,放在他的面前,上河津两手被反缚在背后,要吃只能像狗一般把嘴就在碟上吃。

上河津赌气不肯吃,但纪子和两个女保镳都走了出去,一直没有再进来。上河津一整天没有吃过饭,在饥不择食下,不得不一口一口把那碟冷饭吃下去。

那饭又酸又臭,也不知加上什么航脏的液汁,但他忍不住腹饥,只得把它吞进肚中。他在后悔,当初不该对纪子使用手段,以致落得今天的下常纪子每天想一个花样来折磨上河津,层出不穷,有时叫他睡钉床,有时把他关在臭气薰天的尿厕内,有时迫他与猪狗同眠……令上河津痛苦不堪。

他天天对她咒骂,或是哀求她早日把他杀死,但纪子却不为所动。

一次,纪子又来巡视,当她俯下头对他讥笑时,上河津忽然跳起,紧紧咬住她的脸颊不放,他的恨意积累已深,把她的验部肌肉整块咬了下来。

两个保镳跑过来相救,也已来不及了,纪子又痛又惊,见附近有把铁叉,一手抢过,在上河津身上乱刺。上河津惨叫数声,顿时毙命。

女保镳忽忙将纪子送院,当救护车开来时,其中一个男护士察看了纪子的伤势,一方面叫救伤车把纪子送走,一方面向街道对面一招手,有一辆黑色轿车开过来,里面跳出了四个男人,一齐冲进纪子的屋中。

原来上河津失踪,警方已调查一个多月,始终对纪子有所怀疑,因为他们获悉上河津与纪子曾有过一段相好的关系。

由警探扮成的男护士,在察看过纪子的伤势后,更觉诧异,问那伤口是怎样得来的,女保镳支吾以对,探员便招手叫同伴过来,一同入屋调查。

他们在屋子的地下室中,找到上河津的尸体,又将三个女保镳带回警署盘问,她们把绑架及虐待上河津的经过,一一招供出来。

于是警方以谋杀罪名控告纪子,她脸上包扎了棚带,上堂接受审问。

这件案子轰动了东京,一个最富有的女子,谋杀了她的前度情郎。这新闻包含了各种成分,金钱、名誉、桃色、性和虐待……开审之日,真是万人空巷。

一些人要看纪子怎样否认这项控罪,可是出乎意外,纪子在庭上,把一切都承认了。

纪子在庭上侃侃陈词,表示男女相爱,如中途变化,情枯爱尽,并不稀奇,她对此将毫无怨恨。但上河津是处心积虑,一开始就要行骗她的钱财,假情假意欺骗她的情感,她以珍贵的处女贞操献给他,换来的是一件蚀骨的伤心。从此令她改变了人生观,作出以后种种畸行,这一切全是上河津所赐。

纪子所述一切,获得许多女性的同情。一些妇女机构在社会上展开「援助纪子」的运动。但纪子谋害上河津,却是证据确凿,法庭难以开脱,终于判处无期徒刑。

曾经得过纪子好处的人,以及那些与纪子有过一夕缘的人,对这判处都极为痛惜。纪子一著棋差,做出绑架、杀人的行迳,实在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别人亦爱莫能助。

大凡女人都是一样,觉得爱情上的受骗,尤其是初恋,是毕生难忘的恨事,在旁人看来,纪子有财有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何必计较往日的得失?至多把上河津撤职或是揭露他的阴谋,令他声名狼藉,也就是了。一般人羡慕大富豪的生活,以为只要有了钱,便什么忧愁烦恼都会消失。其实不然,金钱带来的只是外表的愉快,但内心的迷惘与缺陷,不论有钱和无钱,都是一样。纪子要在牢狱中度过一生,她既无子女,便把她的钱财和公司股份分成三个部分,一部分给予公司的重要有页献的职员,由他们继续领导公司业务,一部分给公司的全体职员均分,不论职位大小均有一份。最后一部分财产赠给她的同父异母的弟妹们(父亲与许多情妇所生的儿女)。

这种做法,更令欢声雷动,纪子虽然在牢中,但不时有受恩的人来探访她,她虽然没有子女,却也像有无数子女一般。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九6原著:余过美国人说的:逃尸黑夜,雨下得很大。一个穿白色衣裳的女郎,全身湿透,向迎面驶来的的士招手…… ========================================夜晚,十一时左右,雨下得很大。

的士司机彭斯驾车驶过一条马路,远远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招手。

驶近一看,是一个年轻瘦怯的女郎,站在一个人家门口,全身都淋湿了。彭斯忙开了门,让她进来。

「小姐,要到哪里去?」他问。

「没有关系,向前驶吧。」女郎道。

彭斯向前驶了一回,仍不见女郎开口,禁不住问道:「小姐,你没有一个目的地吗?」

「没有。」女郎沉吟了一会答。

彭斯感到啼笑皆非。

「没有目的地,叫我驶到哪里去?」

「随便是那里吧。」

「我看你身子已湿透了,再不找个地方换件衣裳,恐怕会著凉的……要不要我送你到一家酒店或公寓去。」彭斯说。

「不行,我没有带钱。」

听到「没有带钱」这几个字,彭斯更觉可笑,如果她没有带钱,这一趟车子不是白开了?

他偷偷向倒后镜望去,见女郎虽然瘦怯,相貌却长得非常清秀。由于她的衣裳已经湿透,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更觉动人。

他忽然起了歹念,说道:「既然你没有地方可去,要不要到我的住处去换件衣裳?我自己租赁一层房子,里面没有别人的。」

「也好。」女郎无可无不可。

彭斯大喜,便向自已住处驶去,把车子停在门前,引导女郎上楼。经过大门时,司阍人向他点点头,用怀疑的神色向他身后的女郎望了几眼。

彭斯把女郎带到三搂,掏出钥匙来开了家门。虽是王老五之家,却不算太凌乱。

「我借件睡衣给你穿吧。」彭斯道。

「谢谢。」

他把睡衣拿来给女郎替换,在把衣裳交到她手上时,乘机触了一下她的指尖。只觉好冷,冷得怕人。

「你说不定已著凉了,赶快换衣吧。」彭斯说。

女郎点点头,便在他面前把自己的湿衣裳除下,只稍稍背转身子。彭斯没想到她那样爽快,不把房门关掩,便把赤裸的身体示人。他把脸侧转过去,但实际上他的眼角却偷窥著女郎的身体……啊,好一副清秀苗条的身材,纤腰一握,玉腿修长,而在那些适当的地方却是异常的丰满。

女郎缓慢地把他的睡衣穿上,她一点也不介意彭斯的偷窥,似乎还愿意让他多看一眼。

她把睡衣穿上后,显得异常的宽大(彭斯的身体比她的要大得多),但这样看起来,更觉性感。

女郎低低说了一声:「谢谢你照顾我,我叫嘉莉。」说完,便躺在彭斯的床上,闭上眼睛。

隔了一会,毫无声息。彭斯叫她一声,也无回应,想不到她这样快便睡著了。彭斯坐在床边,细细欣赏她的睡态,心头的欲念益发难以遏制。

他俯身下去,在嘉莉的唇上亲了一下,没有反应,她睡得真香。

他的胆子又大了一些,索性把灯光熄去,也上了床,把嘉莉的睡衣钮子解开,伸手接触她那光滑的胴体。

嘉莉的身体似乎颤动一下,然而并不反抗,彭斯认为这是一种默许。

他的动作更加大胆了,把嘉莉的衣裳全脱去……嘉莉虽然偶有反应,但全部时间总在熟睡之下。彭斯暗暗好笑:这女郎真是贪睡得可以。

在他获得满足后,便起来穿好衣服,又出外驾「的士」去了,把嘉莉留在他家中。心里想著刚才经过的事,很感得意,不觉又驶到嘉莉上车的那条街道上。

雨已经停止了。

街道本来是一样的宁静,可是彭斯注意到,刚才嘉莉上车的地方,有一对中年男女在争执,女的似乎在哭。

不知是为了好奇,还是某一种敏感的心理,彭斯把「的士」的速度放慢,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那女人在歇斯底里她哭泣,男人在安慰她,有时又似乎在责备她。两人的情绪显然都很暴躁。

「我说过不会不见的,你再想清楚一下。」男人说。

「是不见了,她明明在床上的,我不会记错。我只离开了一下,她就不见了。」女人一面哭,一面说道。

「死人怎么会走路!」男人猛抓一下自己的头发,忍不住说了这样一句话,但随即觉得失言,四周望了一望,看有没有被人听见。

彭斯自然是听见了,他心里觉得奇怪:「死人怎么会走路!」猛地心里一震,敏感到什么不妙的事情。

只听男人又道:「我本来告诉过你,不要太冲动的,你不听我的说话。」

「冲动,冲动,我就是不喜欢那鬼丫头,有她在一天,我不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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