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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逍遥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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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邻居们听到动静,也都从院门围了进来,看见是卢七在行凶,虽然都同情卢大柱一家,却是无人敢上前帮忙说话,只是远远抵看着。

那卢七听得卢大柱发问,嘴朝着一旁一努,说道:“苟师爷,你告诉他们!”

“是,七爷!”一个獐头鼠目、师爷打扮的人应声而出。

“卢大柱,你听着,前些日子,我家七爷丢失了一匹宝马,经过多日的明察暗访,得知是你卢大柱伙同贼人一起偷得,本欲报官捉拿尔等,却想到与你家春红情分匪浅,所以昨日我家七爷来你家讨要,不料,你家春红伙同奸夫,将我家七爷偷袭打伤,斯可忍孰不可忍?我家七爷今日来,便是要向你讨个说法!”那苟师爷拿出一张稿纸,洋洋洒洒地念了起来。

“好你个颠倒黑白的狗贼!”卢大柱闻言,勃然大怒,拿起鱼叉,便要朝着那苟师爷刺去。

卢老根一旁却是赶忙拦住,劝道:“大柱,稍安勿躁,切莫为了这等小人犯了王法!”

“爹啊,这些人还会跟咱们讲王法吗?让我出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卢大柱怒声说道,争着要出去。

卢老根拉扯不住,大吼一声:“也罢,爹怎么能看你一个人杀贼,今日我父子便一同出去!”说着,也从屋角提起一把鱼叉,与卢大柱齐齐走出门外。

“春生!回来!”屋里传出春红娘的一声叫唤,只见春生从里屋也冲了出来,手上却是执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出了屋门,站在卢大柱和卢老根的身边,大声说道:“爹,爷爷,还有我!”

这卢家三代人,竟然同仇敌忾,要与卢七带来的这些人斗个鱼死网破!

周围邻居们见状,纷纷动容,也有一些强壮的汉子也要冲出,却被家里的老人死死拉住。

那卢七见状也是微微心惊,若是这爷孙三人真的要和自己拼命,恐怕自己即使胜了,难免也会有死伤,那样的话,就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赶忙向那苟师爷使眼色。

苟师爷心领神会,虽然害怕,可还是上前一步说道:“卢大柱,你莫要做傻事,待我把话说完!”

“有屁快放!”卢大柱一声怒吼。

那苟师爷连忙说道:“我家七爷对你家春红实在是割舍不下,所以只要你卢大柱能将答应将春红嫁给七爷为妾,并且归还宝马,还有把那个奸夫交出来,七爷答应,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反而还会免去你们的债务,送上大量的彩礼,让你们下半辈子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这等好事轮到你们,还不快放下鱼叉,谢过七爷!”

“放你娘的狗屁!”卢大柱哪里肯听,将鱼叉朝前一扬,那苟师爷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绊倒在地,惹得周围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

“乡亲们,大家看这马,是我三个月前从海边救回来的,与之同时,还救回一人,如今还躺在炕上昏迷不醒,我卢大柱虽然穷,但是从不做那行窃的苟且之事,怎么会偷他的马?这卢七,为了抢占我家春红,编出种种谎言,大家可不要相信他的鬼话啊!”卢大柱一顿鱼叉,朝着周围的邻居们扬声说道。

周围的人们却是慑于卢七的淫威,没人敢出言应是,只是低低的议论,他们也都看到了在院子一角懒洋洋地卧着的白马,都心知肚明,以卢大柱一向的为人,恐怕这又是卢七的阴谋了。

“嘿嘿,卢大柱,看,还是没人信你的鬼话吧?我奉劝你,赶紧放下鱼叉,七爷我既往不咎,咱们还可以做一对好翁婿,莫要一意孤行,否则的话,王法之下,我教你家破人亡!”卢七用手捋了捋那两撇八字胡,赤裸裸地威胁道。

“我告诉你,休想!要我卢大柱的命可以,过来拿吧!”卢大柱一震鱼叉,怒声说道。旁边卢老根和卢春生也都眼喷怒火,齐齐紧盯着卢七。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周围不相干的人们,先给七爷我都滚回你们家,刀剑可不长眼啊!”卢七阴森森地说道。

第一百八十章龙马再显威

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一哄而散,他们可不想惹祸上身。

卢七见人都散了,接着说威胁道:“卢大柱,最后问你一句,你是放下鱼叉,乖乖地交出春红,还是一意孤行,要走这条不归路?”

卢大柱本来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渔民,哪里经见过这种场面,这都是被卢七所逼,不得不为,在卢七一再的逼问下,他握着鱼叉的双手微微发颤,已是湿漉漉的沁满了汗珠,反倒是卢老根和卢春生一老一小,一个是人已暮年,将生死置之度外,一个是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怕虎,两人俱是脸无惧色,紧紧握着武器,一瞬也不闪地盯着卢七。

卢七一见卢大柱心生犹疑,心中大喜,接着出言恐吓道:“卢大柱,你我同乡多年,我也不欲与你为难,听我的话,将鱼叉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春红呢?让她也出来!我们好好叙叙话!”

卢大柱一听提及春红,心中又是怒气升腾,将心一横,狠声说道:“罢了,卢七,今日我便拼了这条命,也不能把春红交给你!”

卢七一听,暗道,坏了,这厮看来是铁了心了,也罢,卢七将心一横,大声说道:“好,卢大柱,你莫后悔。”说着,朝后一挥手,咬牙切齿地道:“给我进屋抢人,有胆敢阻拦者,格杀勿论!”

身后的十余个爪牙,早就跃跃欲试,闻听卢七发令,“噌噌”之声响起,都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剑,缓缓向卢家三人逼来。

卢家三人却是嘴上说的厉害,可是真正要打起来,哪里会是这些打手的厉害,而且自己也只有三人,还有一老一少,所以见对方十几号人逼了上来,却是不敢率先动手,而是渐渐地向屋门退去。

卢七一见卢大柱三人节节后退,更是底气大增,在众人后狂妄地叫着:“卢大柱,你快点想好,不然的话,一会血溅当场,就后悔也迟了啊!”

卢大柱却是默默不语,手中的鱼叉微微的发颤,眼看三人就要退到屋里了,那十几人互相将刀剑击得“哗啦啦”地直响,一个个狞笑着,一步步地逼近。

卢大柱一看身后已然没有了退路,不由将眼睛一闭,手里鱼叉乱舞,准备要上千拼命,就在这时,忽然一声马嘶,龙马突然狂奔而至,挡在了卢大柱三人的身前,马尾轻轻摆动,看着跟前十多个手执刀剑的打手,眼睛里却是轻蔑的神色。

卢七一见,不由想起了昨日的惨痛教训,连忙先倒退几步,一直到院门口,才高声呼喊道:“大家小心这个畜生,别被踢到了,用家伙招呼这厮!”

手下众人一听,哪里会让一个畜生给吓着,前面几人举起手中刀剑,便或砍或劈,朝着龙马身上击来。

龙马却是怡然不惧,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扬起,连连朝前踢出,只听“啪啪”声响,几人的刀剑还没有落下,便被龙马踢飞,龙马脚一落,却是没有停歇,身子朝后一转,扬起后踢,朝着最前一人踢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那人却是高高飞起,越过众人的人头,跌落在卢七脚下,把个卢七吓得是急忙又退后几步,出了院门之外,而那被龙马踢飞之人,却是口吐鲜血,挣扎着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已然是重伤不起。

剩余的众人哪里想到这白马竟然如此神武,难怪昨日卢七铩羽而归,这白马果非凡物,一个个萌生退意。

卢七却是在众人身后大喝道:“不要退,给我把这畜生剁了!”

众打手无奈,闻听主子发令,只好又叫嚣着,冲上来,要将龙马剁为肉泥。

龙马哪里会怕这些凡夫俗子,身子微微一沉,马蹄在地上一用力,整个马身竟然跃起,四蹄在空中乱踢,那打手们的刀剑落在马腿之上,却是“铿锵”作响,并不能伤其分毫,而龙马的马蹄所落之处,那打手们无不惨叫倒飞而出,一时间,众打手被龙马打的是七零八落、落花流水。

卢七哪里想到这么多的人竟然对付不了一匹马,急得是连蹦带跳,口中喝骂道:“都是些废物,我他娘的白养活你们这些饭桶了,竟然连个畜生也打不过,快起来,给我打!”

他这里使劲地吆喝着,可是众打手还是节节败退,不一会,全都躺在地上,各自捂着痛处“哼哼唧唧”起来。

那龙马见卢七尚自站着,自然又朝着他冲了过来,卢七一见,哪里还敢叫嚣,吓得是魂飞魄散,拔腿就跑,问题是他的那两条短腿哪里能够跑得过龙马。

龙马奔至卢七身后,将头一低,重重抵撞在了卢七的背后,卢七只觉身后一股巨力撞来,自己的身子便如腾云驾雾般地飞了起来,越过一堵断墙,落在一家院子里,“哼哼呀呀”地半天爬不起来。

众打手就见自己的主子都被撞飞了,哪里还敢多留,一个个翻身爬起,互相搀扶着,灰溜溜地都离开了,龙马倒也不赶尽杀绝,回到卢大柱的院子里,找了个角落,悠然自得地卧了下来,在龙马的心里,守护自己的主人还是头等大事。

那屋门口执着武器的卢家三人,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刚刚发生的一幕,眼睛中俱是不可思议的神色,他们知道白马神骏异常,可是却万万不会想到这白马竟然匹马将十多个打手瞬间打翻在地,这大大违背他们认知的事情怎能不让他们瞠目结舌?

这时春红不放心,也搀着她娘出了屋门,见院子里已是空无一人,而自己的爷爷等人却是都手拿武器,呆呆地站在屋门口,直勾勾地看着院角的白马,不由奇怪地问道:“爹,你们干嘛呢?那卢七呢?”

听得春红的发问,三人才回过神来,讪讪地收起家伙,又充满敬畏地看了看那白马之后,这才依次进了屋子。

“姐姐,你不知道,那白马还真的厉害呢!”春生嘴快,便把刚才白马退敌的事一五一十地和春红说了一遍,听得春红也是咋舌不已。

“春红啊,咱们这番救得这一人一马还真是奇特啊,这马便是如此神骏异常,恐怕这个昏迷了三个月的年轻人也不知是何等奇特的人物?我们救下他,也不知是福是祸啊?”卢大柱感慨地说道。

几人闻言,便都朝着炕上躺着的风小天看去,风小天听到卢大柱的话语却是暗暗忖道:卢大叔啊,你们这番救命之恩,我风小天岂能忘怀,此事既然教我风小天遇上,又怎能袖手旁观?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们家渡过这个难关的!还有,今天龙马的表现还真是不错,倒是省了自己出手,只是不知这卢七下次还会使出什么招数,我得加快恢复啊!

屋内的卢家众人当然不知风小天早已醒来,几人盯着风小天看了一会是各有所想,想的最多的却还是春红,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盯着风小天看,心里总是有着一丝慌乱,一丝甜蜜,一丝那说不清的忧伤。便是风小天自己也能觉察到卢春红那复杂的目光,那目光,像极了妍儿,啊,妍儿,风小天心中微微一痛!

“唉,这年轻人也不知何时醒来,我们眼前的难关却是难渡啊!”卢老根长叹一声道。

“爷爷,你还担心什么?卢七那个坏人不是被大白马打跑了吗?难道他还敢来吗?”春生年纪尚幼,不知利害,出言问道。

“傻孩子,那卢七迟了这么大的亏,如何肯与这么善罢甘休?”卢老根宠溺地摸了摸春生的头,解释道。

“哼,那咱们有大白马在,怕他什么?任他来了,还不是自找苦吃!”春生不服气地说道,在他心里,那大白马已经成了无敌的象征。

“你还真是个傻孩子啊,你想想,那卢七自己打不过,不会请人吗?据说这卢七在县城里有个亲戚做大官,恐怕他会到城里搬救兵啊!到时候城里的官军一到,便是白马再厉害,又能奈何?”卢老根担忧地说道。

“那到时候怎么办啊?”卢大柱听得害怕,便插言问道。

“唉,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吧!”卢老根无奈地说道,在他们这些贫苦的渔民心中,城里的那些大官就是天啊,他们这些穷苦百姓哪里会是人家的对手。

“爹,爷爷,要不就让我嫁过去吧?总不能让全家都因为我遭殃吧?”春红一旁突然说道,只是话未说完,眼里的泪水已经淌了下来。

“丫头,你说什么话啊?娘可舍不得你!”春红娘闻言一把将春红搂住,心疼地说道。

“是啊,春红,爹便是拼上这条老命,也不会将你推到那火坑的!”卢大柱也语气坚定的说道。

“姐姐不要怕,有我保护你!”春生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风小天躺在炕上却是无比的感慨,这便是亲人啊!他想起了自己的爷爷风老三!

一天就在卢家人的惴惴不安中度过,夜幕渐渐降临,就在卢家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密集的脚步声,卢家人的神经顿时都高度紧张起来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蔡天霸

卢大柱一个激灵,从炕上一跃而下,顺手提起了屋角的一柄明晃晃的鱼叉,卢老根和卢春生速度稍慢一些,却也是各自找到顺手的家伙,跟在卢大柱的身后,春红则是躲在她娘的怀里,那龙马却是卧在院子一角,悠闲得一动不动。

风小天虽然功力大降,耳力却是也比卢大柱等人好得多,早就听到了院子外面的脚步声,暗自思忖,看来今晚是该出手的时候了。

便在此时,卢大柱家白天被砸坏的大门再次“轰”的一声倒下,一队甲胄鲜明的士兵手里执着火把,跑步涌入卢大柱的院子里,当先一人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身材高大、满脸横肉,而且盔甲鲜明、腰间佩刀,在火把光的闪耀下,竟似活阎罗一般,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卢大柱等人一见,心底一凉,果然是惹来了官军,此次非比白日,面对的只是村中的恶霸,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兵马啊,几人顿时没有了反抗之心,卢老根更是满脸死灰之色,手一松,手中鱼叉“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呔,大胆刁民,竟然敢袭击朝廷命官,今夜本总兵亲自带兵抓拿尔等,还不赶快束手就擒?”那当先的大汉一声大喝,卢大柱等三人闻听之下,顿时连连倒退几步,浑身簌簌发抖起来。

原来这当先的一人,正是卢七的表叔,在县城里做副总兵,名字叫做蔡天霸,端得有几分武艺。中午时分,自己的表侄卢七突然被人抬进城来,腰间肋骨断了数根,已然不能行走。自己慌忙问起缘由,说是被村里的一户刁民打成这样,不禁大怒,自己虽然知道自家的这个表侄不是个好玩意儿,可是每年的孝敬着实不少,自己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揍成这副德行,别说还沾点亲带点故,便是为了那每次来的时候那丰厚的礼物,自己也应该为他出这个头,当下,便召集了一百多了士兵,威风凛凛地杀奔卢家村。

这蔡天霸一声大喝之下,见面前的三位“刁民”竟然仍旧不肯放下武器投降,不禁心中有火,又是一声大喝:“你们手执利器,难道还敢反抗不成?”

卢大柱闻言也是一个哆嗦,手中鱼叉却是一抖,也是“当啷”坠地,只有春生还是眼睛里投射出不屈的光芒,不肯放下手中的菜刀,卢老根见状忙一把将春生手中的菜刀抢了下来,扔在一旁,上前一步道:“这位官爷,小的几人并非刁民,实在是那卢七欺人太甚啊!”

“是吗?”蔡天霸见几人都已扔下武器,心中很是满意自己的威风,闻得卢老根辩解,便反问了一句。

“是啊,这位官爷,小老儿见您也是明理之人,定然是位清官,这卢七在卢家村横行乡里,卢家村民是苦不堪言啊!请官爷明鉴!”卢老根见这位带兵的官爷似乎能说进得话,忙趁势说道。

“好说,好说,官爷我确实是个明理的人,卢七,你给我过来!”蔡天霸朝着身后喝道。

只见几个士兵抬着一个担架走上前来,担架上正是断了几条肋骨正自“哼哼唧唧”叫唤个不停的卢七。

卢七被抬上前来,就在担架上朝着蔡天霸拱了拱手,叫道:“表叔啊,你可要为小侄做主啊!”

“哼!少套近乎,叫我蔡总兵!”蔡天霸一摆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卢家三人见状,不禁都升起了希望,觉得这蔡总兵看样子说不定还真是个好官。

“是,蔡总兵大人!”卢七只好怏怏道,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这位表叔是什么德行,自己多年来,比谁都清楚。

“卢七,我问你,你平时可是鱼肉乡里,经常干些无法无天的事吗?”蔡总兵厉声问道,那气势还真像是一位为民做主的正义官员。

“冤枉啊,冤枉啊,总兵大人,我卢七身为卢家村的里正,掌管着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一向是清正廉明,本着为卢家村人无私服务的精神,我是风里来雨里去,从来都没有过一声怨言,你可不要听着几个刁民的一面之词啊!”卢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躺在担架上信口开河道。

“是吗?”蔡天霸很是满意卢七的回答,又是一声反问。

“是啊,此处围观的村民甚多,大人可以随意查问,便知我卢七的为人了!”卢七貌似正直地说道,他心中明白,就凭村里的这些人,是不敢随便说自己坏话的。

“好,这个建议提得好,来人啊,给我吧那个村名叫过来!”蔡天霸坐在高头大马上,用马鞭一指,指着一个墙外人群中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手下的兵士闻言,很快便将那个村民带进了院子。

这个中年男子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一到蔡天霸的马前,便立刻匍匐在地,不停地磕头道:“小的叩见大老爷!”

“你不要怕,本老爷问你句话,你可要如实回答!”蔡天霸做出一副和气的样子问道。

“是,大老爷请问,小的一定据实回答!”那中年男子头也不敢抬,恭恭敬敬地回答。

“本老爷问你,这卢七平时在村里的为人如何啊?”蔡天霸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只觉在这个场内,自己不是平时在上司面前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官,而是一个掌握生杀予夺的神!

“这”这位中年男子闻得是这个问题,不禁有些犹豫起来,他先是抬头看了看卢七,正好迎上了卢七恶狠狠的充满威胁的目光,不由地一哆嗦,连忙调转视线,看向了一向交好的卢大柱,卢大柱见他看来,忙出言鼓励:“说吧,一切有大人为你做主。”卢大柱心中微喜,因为蔡天霸问的正是自己平时多有帮护的邻居,应该会为自己说些好话的。

那中年男子却是心中暗忖,这蔡总兵分明是来为卢七做主的,若是自己照实交代,今夜即便无事,恐怕他日卢七也会挟怨报复的,还是虚以委蛇好些,大柱哥啊,俺是对不起你了,想到此处,俯下身子恭声说道:“回大人,卢七平时在村里待人极好,为村里人办了不少好事。”

卢七一听,满意地笑了笑,躺回担架里,心道,算你识相,不然的话今日将你一并收拾了。

“卢大权,你你怎么能信口雌黄?便是去年,你家大儿子还被那卢七打断了左腿,还是我背着进城看病的,难道你忘了吗?”卢大柱闻言大惊,手指着那中年男子怒声说道。

那卢大权闻言却不答话,也不敢去看卢大柱的脸色,只是弯着腰,满脸的愧疚之色,心中暗叹,大柱哥,对不起了,我家还想好好过日子呢!

那蔡天霸却是一声怒喝:“啊呔!果然是刁民,竟然还敢阻扰本官问话,现在事情已然明朗,卢大柱一家公然殴打本村里正,情节严重,实为可恨,此等刁民,若不严加惩治,何以平民愤?来人啊!”

“在!”身后士兵齐齐一声应道,声势端得惊人。

“给我将眼前的这一家子尽数绑了,押到城里,本官要将其严加惩治!若遇反抗者,格杀勿论!”蔡天霸下命令道。

手下众士兵一听,立刻上前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手执明晃晃地刀剑,就要上前那人,卢大柱等人却是将眼一闭,俱道此番已是在劫难逃了,春红却是也搀着她娘走了出来,一家人眼看着就要全数被缚了。

那卢七眼尖,看见春红出来,却是大声喊道:“春红,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愿意从了我,我便饶了你们一家人的性命!”

春红则是看了看她娘,反手从衣袖中掣出一把剪刀,指在自己的脖颈上,凄声说道:“卢七,我春红今日便死在你的面前,若是你敢伤害我的爹娘,我化作厉鬼也饶不了你!”说着,便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自杀。

便在这当口,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一声马的长嘶,一匹白马从院子一角慢步踱了出来,闻得此声,卢七首先是一哆嗦,差点落下担架,连忙催促抬担架的几个人,将自己抬到人后去,心里暗叫,坏了,光顾得意了,却是把这个畜生给忘了,也不知道自己表叔的这些兵马,能不能将这畜生给收拾了?

那蔡天霸胯下的坐骑却是闻声四腿一软,瘫软在地上,把个正自威风凛凛、发号施令的蔡天霸一下子掀翻在地上,本来鲜明崭新的盔甲顿时沾了满身尘土,一时间狼狈不堪。原来这龙马乃是仙界天马后裔,是马中之王也不为过,便是普通的一声长嘶,人间的凡马哪里能够禁受得起,自然是匍匐在地,表示臣服。

蔡天霸心里那个气啊,自己正自威风八面,哪里想到出了这么一个大丑,也顾不得先拿卢大柱一家子了,气败急坏地指着那还自己出丑的罪魁祸首白马大声喝道:“弓箭手准备,给我将这畜生射杀!”

此令一出,蔡天霸身后涌出一队弓箭手,个个蹲倒拉弓,锋利的箭头在火把下反射着冷冷的光芒。

(风小天下章就要出场,请大家关注猪脚的涅槃重生!)

第一百八十二章援手

就在弓箭手的利箭准备发射之际,卢春生却是胆气大增,一个箭步跑到龙马身前,将龙马护在身后,大声说道:“你们不要伤害白马!”

军令如山,那些弓箭手哪里肯罢手,只听得“噌噌”弓弦声响起,一只只利箭朝着春生和龙马射来。

“春生!快躲!”

“春生!”

“春生啊!你们这些畜生!”

卢家人几声凄厉的惨呼,纷纷抢上前去要救回春生,可是他们哪里快得过离弦之箭的速度,眼看着春生和龙马就要变成刺猬惨死当场,便是春生自己也是心生绝望闭目等死的当口,那些射到春生和龙马身前的利箭却是好像碰到了无形的墙壁,纷纷落下。

“咦?”在场的所有人都一下子惊呆了,春生自己更是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卢大柱、卢老根更是赶紧将春生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他们都呆呆抵看着掉在地上的利箭,只觉得这事情充满了不可思议。

那蔡天霸也是一呆,却也没有多想,回头朝着弓箭手们骂道:“你们没有吃饭吗?竟然连只箭也射不远,一群饭桶,给我射,把这一家刁民都给我射死!”

弓箭手们却是满脸的无辜,虽然心中诧异,却也不敢怠慢,只好又都搭箭上弦,齐齐指向了卢家全家人,现场的气氛骤然又紧张起来。

龙马却是大怒,正要埋头冲锋,屋里却是传出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蔡总兵吧?好大的威风啊!身为朝廷命官,便是如此草菅人命吗?”

蔡天霸一听,哪里能按捺得住,厉声问道:“谁在里面?藏头缩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地滚出来!”他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恐怕刚才的射箭未中便和这个声音的主人有关系。

龙马闻得此声却是目露惊喜之色,不由地仰天长嘶了几声,谁都能听得出,这嘶鸣声竟然是充满了喜悦和兴奋,可怜蔡天霸骑来的高头大马,刚刚缓过神来,在一名士兵的牵扯下勉强地站了起来,一听这嘶鸣声,又四蹄一软,“嗵”的一声,趴在地上不起了。

“呵呵,蔡总兵,莫急,在下这便出来!”随着话音,一个瘦瘦弱弱的身影扶着屋门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出了跑到此人跟前亲昵地蹭着的白马,在场人却都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卢家人一看,竟然是那位昏迷了三个多月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而且还出言相助,只是看他身子尚弱,恐怕多了他也是无济于事,春红更是满眼焦急之色,她虽然盼着这位年轻人早早醒转,可是这醒得也太不是时候了,自己家中目前的这中状况,恐怕是会连累到他啊!

可那年轻人似乎是知晓春红心中的想法,冲着她微微一笑,好似叫她放心的样子,说来也奇怪,春红一见到年轻人对她的笑容,竟然心中一暖,似乎天大的事也难不倒他。

卢七一见,却是喃喃说了一声:“竟然是奸夫,他还敢在啊?”

而蔡天霸却是心中一松,他原以为卢家有什么强援,不料走出来的竟然是一位文文弱弱的年轻人,面色苍白,看样子连路也走不稳,只是这年轻人虽然穿着一声渔家人常穿的粗布衣服,而且似乎还很不合体,但是那一举一动中却是透露出一种出尘的气息,似乎这年轻人并非普通的渔民,这一点让蔡天霸心生不少的忌讳,他知道自己官微职小,吓唬吓唬这乡间渔民倒是可以,可是在真正的大人物的面前还是蝼蚁一般的人物,他可不愿为了卢七招惹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想到这里,蔡天霸不敢造次,客气地问道:“阁下是何人?何故要趟这浑水?”

“他是那卢春红的奸夫!”还没等风小天回答,担架上的卢七抢声说道,把个卢春红顿时羞得俏脸发红,一颗芳心小鹿一般“咚咚”乱跳,偷眼向风小天瞄去,却见风小天面色平静,并不着恼,心里一时也弄不清自己是羞是恼。

“我没问你!”蔡天霸低声喝道,他心中微微生气,这卢七也太不识眼色了,不见自己这么客气吗,竟然还敢胡乱插话,自己可不想在没弄清对方的身份之前,就贸然和对法翻脸。

风小天却是不以为杵,微笑着说道:“在下姓风,名小天,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乡间一草民而已,近日为卢家所救,此恩无以为报,便只好趟这浑水了!”

“风公子,此乃是我家的劫数,公子既然已经醒了过来,便带上你的白马离开吧,莫要连累了你!”卢大柱见这位自称风小天的年轻人出言相助,心下甚是感激,但是他为人实诚,不愿因自己的事情牵连别人,遂出言劝道。

“是啊,风公子,你的好意,老夫代全家人心领了,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卢老根也是真诚地劝道。

“卢大叔、卢爷爷,快别这么说,你们就称我小天即可,离开之事莫要再提,你们就放心吧,有小天在此,不要说是一个小小的总兵,便是皇帝宰相也动不了你们分毫!”风小天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说话间,自有一股慑人的豪气从他身上勃发,看的春红又是一阵心跳加快,眼里放射出迷醉的光彩。

蔡天霸还未开口,卢七却是注意到了春红的表情,心中是恼怒万分,听得风小天说完,便强撑着半坐起来,冷笑一声道:“哪里来的狂徒?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折了你的舌头,难道连皇上宰相都奈何不了你吗?”

“呵呵,皇帝宰相算什么?在风某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风小天将手抄在背后,头微微扬起,满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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