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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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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头好象想问什么,但终于没有说话。我知道,他终于想知道我的过去了。但当时的我并没有勇气说出来。我们都选择保持沉默。他坐在我床的边上。一坐就是一天。

    第三章

    “你笑得怎么这么难看?你哭丧啊?我不是说了,这叫‘春风笑’。你笑得要象春风般和煦;象春雨般缠绵;象春花般灿烂;象春草一样清新自然;象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一个巴掌,把我从梦里打到了现实生活里。正是子夜时分。我在我自己的床上。是在我苏醒后的第一天晚上。

    人之所以不能摆脱过去,就是因为他不能失忆。只要有记忆,就难免在梦中一次次地重历过去。我已经好久没做这种梦了。我想是丽华白天的话引起的。在我睡觉前。丽华来陪我聊天。聊了一会。他说了什么开心的事把我逗笑了。他停止了说话,就那么盯着我。然后,他做了一个我想都没想到的动作。他忽然跪到了我的床旁,搂住了我的胳膊,把脸贴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吓了一跳:“丽华,你怎么了?你快放开我!”丽华好象一下就从梦中被惊醒了一样,触电一般放开我的手臂。“不好意思,是不是压到你了?”我说:“我很好。你没事吧?”我看他比我还象有病。

    他说:“我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那天,我看你对任公子的那一诱人的微笑,我都心动了。我想就是不是同性恋,看见你那样的笑容也会心动的。你的笑有种诱人犯罪的力量。我这么说你可别生气。你刚才笑得也特别性感。”

    我尴尬地说:“对不起。我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又恢复了放荡不羁的笑容,说:“我对你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强壮的。但刚才一瞬,我一下子就没控制住。”

    我点头:“我理解。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他点头。沉默了一会。他兴致不太高,说让我好好休息,他回去了。我知道我的拒绝多少伤害了他。

    人的恢复能力真是惊人的。那是一种生物求生的本能。在苏醒过来一天后,我已经厌倦了在床上躺着。半夜被梦魇惊醒后,我就再没睡着。天一亮,我就穿上一套柔软舒服的衣服,溜出了门。

    我很少自己出来逛街。和他们出来不是买衣服,就是去超市。我也挺喜欢随着别人逛的。不用动脑筋;可以消磨时间;又可以摆脱寂寞。但如果是一个人。我就会去一个他们不喜欢去的地方。

    我去了书店。一个有七层的书店,足够你在里面呆一天了。我喜欢逛书店、买书的喜好很少人知道,因为没有共同语言呀!每次去书店,我都象在享受一次私人的隐秘的约会。让人愉悦和轻松的约会。也许是潜意识作怪,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我这个特别的爱好。

    我在书店泡了一天。直到我的肚子抗议了,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想到我最喜欢的快餐店吃一顿再回去。却在餐厅门口被国安堵到了。

    我当时也没想他怎么在那儿站着。我迎上去,说:“真巧。我请你吃饭。”他看到我很兴奋,上下打量着我,说:“你没事吧?你去哪了?”我说:“我出去逛街了。怎么了?”

    他拉着我边走边说:“没事。文哥找你有事。我们先回去吧。”我说:“急事?不能先吃饭吗?”他说:“回去有你吃的。”

    餐厅离店里很近。国安拉着我走得飞快。没三分钟就把我拽了回去。店里没有营业,除了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文哥就没人了。国安把我领到文哥面前。

    文哥说:“你走吧。打电话通知他们,艾君找到了。今晚休息,去玩去吧,都别给我回来。”国安应声而去,跑得比兔子还快。临走来拉上了店门。

    就只剩我和文哥两个人了。我觉得很局促,在他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文哥说:“来。过来我身边坐。”我坐到他坐的沙发上,他身边半米远的地方。

    他的声音没有了原来的平静,显得不耐烦了:“坐近点!”我赶忙坐到他身边。他伸臂抱住我的肩膀,我的脸贴到他胸上了。他没很用力。我也没挣扎。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问:“你去哪了?”

    我说:“我去逛街了。”他说:“都去哪了?”我随便说了几个常去的商店。他问:“你买的东西呢?”我说:“我忘带钱了。”

    他有一分钟没说话,从他胸膛的起伏,我知道他正在试图控制自己的某种情绪。他说:“你骗我。你根本就没去那几个地方。我让丽华他们到你说过的地方都去守着了。怎么没见你进出?”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撒网找我。就因为我失踪一天就大发雷霆。我是他的奴隶吗?

    见我不说话,他着急地问:“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又碰到那个变态了。你是不是又去见他了?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我几乎感动得想哭了,我说:“没有。我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我说我去了书店你信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信。你怎么不早说?”我笑说:“怕你们当我是怪人笑我吧。”他拥抱着我,我们就那样拥抱着。他没有很用力。很照顾我的身体状况。那是他最温柔的一次拥抱。然后是他最温柔的吻。最后是和他最温柔的做爱。他让我在他的上面,我们做的时候。感觉好象浮在空中,在云端,在天堂……

    整个晚上他都很温柔,对我这个床伴。在我们上了一年的床,对彼此身上的一个痣都很熟悉后。我忽然发现了一个不同的他。非同寻常!我发现我不懂他。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粗暴和冷血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一直不懂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一从激情中回复平静,我就想起了一些必须要和文哥说起的事。

    我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坐到他身边。我说:“对了,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了。上次来的任公子是我过去的客人。他还会来的。但他很忙,可能个把月的抽不出时间了。他来找‘笑奴’,你就叫我。”

    他不无奇怪地说:“你还挺了解那变态。对他还挺照顾的?”我故意忽略他语气中的不快:“算不上熟。但我了解他。他可是我惹不起更躲不起的。”除非我不再做这行,不出来卖;最好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国家。但那是不可能的。

    他问:“那我呢?也惹不起?”我安静了一会,伸臂抱住他的脖子,说:“别说他了。”我们又陷入了激情中。虽然不说并不等于他不存在,问题不存在。可要是太计较了,想得太多,太清楚了,人就活不下去。就让我快乐一时。忘记我心头上的阴云一刻。这样我就能活下去,笑着过生活。人活着就要不停寻找快乐,忘记烦恼。

    当其他人听说我逛了一天书店后,也都对我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大为佩服。丽华夸张地形容我:“你根本就是个‘购物狂’,不‘购书狂’。还我们大家在各大商店门口守了一天,你却在书店里幸福?”我笑着承认我是。“看书确实特别有趣。特别是买一本自己喜欢的书。你就拥有了它。可以好好地反复地看,其乐无穷。你也该试试!”我说。结果,人都走光光。

    按丽华的说法,他一看书就犯困。从来没看到过十页以后的。我同情所有被他翻过的书。

长篇虐身虐心 奴隶  by  周子寒  中

    第四章

    我不能摆脱过去,因为我不能忘记过去;就算我能失忆,我也不能抹杀我的过去;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在经历那些过去,那不是我一个人的过去,我一个人的回忆。那些和我的过去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还会出现在我的现在生活里;提醒我:我永远有那样的过去。我并不怀疑任公子的信用。除了他自己,他不会把我过去的任何人和事带到我的现在。我怀疑的是我自己的生活。一年了,我头一次对我是否该继续做这行产生了疑问。曾经多么坚定的决定动摇了。不是只因为任公子。最近,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特别不安静。这种几近生物本能的自身危险预告让我忍不住想逃跑。

    我对客人以前是从不挑剔的。现在更是没心情挑了。但很快我就发现,我一个月来见得都是熟客。显然有人在我之前对我的客人进行了过滤。那个人当然只有文哥。我看出来了。其他人也当然看出来了。对于文哥对我的这种特别照顾,其他人普遍都觉得不公平。但也表现出可以理解。我一直以为是基于文哥的余威。他们才忍耐的。

    直到有一天,任公子又来了。我又躺在了床上整整一天。这次大家比上次还要平静。文哥又不知道那里去了。我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这次是画眉照顾我。他陪我聊天。他说到遇到一个很奇怪的客人,把他弄得很不舒服。

    我想到了什么,说:“每次我都见熟客人?你们觉得不平衡吧?等我好了,跟文哥说,还和原来一样,不用照顾我。”

    他连忙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也挺不容易的。”

    我看不了他同情和怜悯的眼神,转过了头,笑说:“是我自找的。给大家添麻烦了,还没机会说声对不起。”

    他说:“你别这么说。谁还没有点过去呀。我们心里都知道,那位……任……是我们惹不起的。那天,他第一次来,就是来找你。本来你都跑了。是我们对不起你。是我们不小心说露了嘴。说还有一个人。他让人把店了前前后后都封了。然后让我们都和平时一样坐在大厅里。等你回来。”

    “那时文哥呢?”我问。“文哥和任讲理。被他带来的人打晕了,绑了起来,扔到了后面的办公室。你把任送走了。我们才敢把文哥放出来。”我听到了他的哭声,“我们都知道任我们惹不起。你现在这么做,不止为你自己,也是为我们大家。”

    他说:“他虐待你。我们都听得见。我们都被吓坏了。连句代你做一次的话都不敢说。都是兄弟。你别怪我们。要不下次他来,我……替你。”

    他声音的勉强和颤抖,我都听得出来。看来这事真是把他吓坏了。我轻轻握住他的手,笑说:“我一点也不怪你们。你能这么说,就够了;要是让你上,我都没办法和国安交代。”

    他笑了。“文哥呢?”我问。“国安他们陪他出去喝酒了。你也知道他的个性。他看不了。但也没办法。你不怪他吧?”我没说话。

    画眉着急地说:“其实文哥对你是最好的。你也知道。那天你失踪,他就怕你出事,大家一起出去找了你一天。后来,他不让你接生客,大家也都没意见;但也是对你特别照顾呀!”

    我笑说:“我没说我怪他呀!你着什么急?”他显得很落寞,说:“你什么也不知道。”我笑了:“你这个小家伙又知道什么呢?”

    画眉好象下了很大决心,说:“这是你问我。我就说了。你来之前,文哥是从来不和我们做的。他总说,那样会乱了的。他也没为我们谁选过客人。他总说,做这行还挑什么客人;只有客人挑你。我们就是没了一两天,他也不会知道的;更不要说找。他总说要给我们自由,其实根本就是不管我们。你现在知道了吧。你和我们在他心里的分量是不一样的。有了你,他就没了原则了。”

    我难掩心里的震惊,说:“我真的不知道,也没注意。”他说:“你就是活得潇洒。原来我总不理解你,没什么难处,干这行,就为寻找快乐?现在我知道你也有你的痛苦。”

    我们这“痛苦”的谈话最后忘了怎么结束的了。也许对我们这种人来说,真话本来就不多,而且都忘了要怎么说了。

    经画眉提醒,我发现文哥对我确实有点特别好。原来我怎么没发现呢?是什么让我瞎了眼?既然除了我,他对我好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我当然也可以明目张胆地对文哥好。我和文哥的关系渐渐变得微妙起来也复杂起来。

    我不是他的情人。我还是出去见客人。做我原来的皮肉生意。他也没反对。我也不是他的手下。他对我会特别照顾。所有其他的人也都认可。除了工作的时候,我也一天到晚粘在他身边。我也不是他单纯的床伴,也就是性伙伴。他对我好;我对他也好。对一个人好,那是一种纯粹的感情上的事。

    我想我可以算是他的伴儿。他的做爱风格还是没有变。激烈得几乎和粗暴划等号。总是喜欢尝试某些新奇的动作和花样。有一次做时,我觉得自己简直就可以去做杂技演员。我都不知道我的腰能弯到那种程度,或者说,我的身体能扭曲到那种程度。事后,我觉得腰快要断了。但很快乐。从中我得到了快乐。

    虽然他动作粗暴,大多数时候,没个前奏就上。但他从不在做爱时使用暴力。“暴力”这个词天生带着强迫和痛苦的意味。而性和暴力结合在一起,就是一种诱人犯罪的东西了。那是一种从痛苦中得到的快乐的方式。不是从别人的痛苦,就是从你自己的痛苦中得到一种极限的、变态的快乐。我不是不知道那种快乐。但好象多想都是一种犯罪。特别当我知道文哥对这种做法的看法是“变态”后。我更是尽量让自己远离那种让人痛苦的诱惑。

    那天,竟有两个老外摸上门来。我们都挺意外。我们从不接待老外客人的。坦白的说就是因为害怕得爱滋。和老外做“中奖率”太高,危险度也太高了。所以文哥从来不让我们和老外上床。那两个老外显然不是走错门了。还没坐几分钟就拉着丽华要出场。我当时离他们比较远,是听到丽华骂人的声音才跑过去的。问题出在语言不通上。丽华不想和他们走;他们还以为丽华在讨价还价。结果双方拉拉扯扯地,都不肯让步。我上前用英语让他们放开丽华。

    我说:“你们先放开他。有什么事,坐下说。”一个老外说:“他都答应和我们出去开房间;然后又嫌钱少反悔。”我说:“你听得懂中国话?”他摇头。我的声音高了,说:“那你说他同意和你走了?”

    他的同伴说:“我们只是猜到的。我们都听说了。你们这里都是男妓。我们是慕名而来。”我笑了,笑得他们都愣了,说:“我没说我们不是男妓。但我们不做‘涉外贸易’。”

    一个老外一下拉住我的手,说:“他们不做。你一定做吧?”我轻轻地微笑着把手挣脱,摇头,“我也不做。我看你们是来错地方了。我给你介绍个地方。特别专门招待‘外宾’。”

    一个老外说:“都是你这样的外语水平吗?都是你这样的素质吗?”我说:“起码可以交流。手伸出来。”

    我把一个电话号码写在他手背上。说:“打这个电话。上门服务!绝对周到。”他们兴高采烈地走了,还没忘说谢谢。

    老外打发走了。大家又回到原来的状态,一起三五成群地喝酒聊天。丽华问我,我给他写的是什么电话呀。我说:“秘密。”

    平子问:“你英语那么好,是不是原来和老外做的?”我笑了笑,还没等回答。身后有个声音响起:“你怎么不回答他呀?我也想知道你有没有和老外做过。”听这天生带着威胁感的低沉声音和语气,我就知道是文哥。

    其他人落荒而逃。我回过头,冲文哥笑笑。文哥说:“我们进办公室谈吧。”我们刚进办公室门。他就抓住我的肩膀,问我:“你以前是跟外国人做的?”我说:“我不是。”他说:“你骗我。我都听见了。要不是和外国人混的。你外语怎么那么好。”

    我说:“我现在还和外国人做又怎么样?”他一把把我推倒在椅子上。好象我是什么带菌体一样。他厌恶我。这让我害怕。我看他真生气了,就赶忙爬起来,抓着他的衣袖。

    他想甩脱我,但我紧紧搂着他的胳膊。他也没很用力地甩开我。我用那种求情的软绵绵的语气,说:“你别生气。我是气你的。我从来没有和外国人做过。不但在这儿这一年没做过。以前也从来没有过。”

    他没说话。我狠狠心,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确我外语说的好,那是因为我在大学上了四年英语专业。我是某大英语专业毕业的。我还有毕业证和学位证。”

    他很吃惊:“你真是大学生?”我点头。他说:“那你给那个老外的电话是?”

    我说:“是我同学的电话。他在学校就干这行。前几天,我遇到他。他说他现在自己不做了,但负责连线。他给了我名片,还要我有生意关照他。刚才我就一下想到了他,把他的手机号给了他们。我可以给你我同学的电话,你可以找他证实。”

    他笑了:“我信你。”他拥抱着我。我听到他用我从来没听到过的沮丧的语气说:“你到底还有多少过去呢?”我觉得很痛苦。我还有很多事,他不知道。

    后来在床上,我问他,“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们和外国人做?”他说:“外国人都有病。我有个挺好的朋友就是死在一个外国人手上。那个老外把爱滋病传给了他……”

    我想反驳他,不是每个外国人都有爱滋病。不该把他们都看成爱滋病带菌体。但看来过去的回忆很悲伤,他看起来很伤感。

    我什么也没有说。柔顺地靠在他身旁。让他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摩我的胳膊和背部。感觉很舒服。他抽了一会烟,然后说:“以后别再和那个同学来往了。”我说:“好。”他当时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他的。

    第五章

    爱滋病是基本远离我们了。性病却不可避免的来了。这次是可怜的可人倒霉。其实命运对他是残忍点,他还不到二十岁。他年轻又脆弱的心显然经不起这么大的打击。他精神完全崩溃,就差没跳楼了。

    可人性格内向,有点敏感。他刚开始得病时自己就有感觉。虽然他以前没得过病,但也不是没见过。他又不能确定。又不敢跟别人说。又不敢去医院。他最后选择了吞安眠药自杀。如果不是炎红发现得早。他早就脱离苦海,升天了。

    可人的事对大家震动很大。我也经历过很多痛苦的事,但从没想过死。我总是想要活下去,虽然我活着或是死了在那时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意义。但哪怕只为了我自己,我也不想死。

    我遇到的人也都很坚强。或者说对生活都有一种很强韧的适应力。可人第一个是我身边自杀的人。他的死让我意识到死原来是那么容易的事。还有,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一样的坚强。可人活了过来。可还是想寻死。还是炎红老练成熟,他硬是把可人劝通了。我们都没进病房。不知道炎红和可人说了什么。

    炎红出来后说了一句话:“他不会寻死了。但也不能在做下去了。”这也正是我想的,他的神经太脆弱了。

    在可人的问题上,文哥显得很大度。住院治疗的钱都是他出的。可人的性病其实不严重。在医院也一并治好了。早知道这么简单就好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寻死?可人回家乡了。我们都去送他了。除了文哥。但他的车票是文哥给他买好的。

    后来,我问文哥:“如果我是可人,你会不会也给我出钱治病,送我回家呀?”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如果是你得了病。那我不也完了。给你治就是给我治。治好了,我还跟你睡。”他说得象真的发生了一样。我就不好开玩笑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说:“你永远不可能是可人。你就说,如果你是可人你会自杀吗?”我摇头。绝没可能。他说:“这不就完了。你也不可能为了这么点小小的挫折就不干了吧?”

    我说:“我也不知道。”他很惊讶,问:“你没有得过病?”

    我说:“我没得过性病。要是问其它的病得过。”他说:“真是奇迹!”

    我说:“我一向比较小心。每天都做特别的护理。每周都要去医院做身体检查。”

    他说:“你这是什么习惯?”我笑说:“职业习惯。”

    他说:“那你平时每天都做什么……护理手段?”

    我说:“是用一种药水坐浴。有时间就全身药浴。”

    他说:“我说你身上怎么总有种象药材似的香味呢?”

    我说:“那是薰衣草的香味。有时候药浴的味道有点怪。所以我习惯擦点薰衣草香水。要不然挺怪的。”

    “你现在就不怪了?浑身香香的?哪里象个男人?”他把头伸到我胸前用力吸了口气,然后有吐了出来。我觉得好痒,开始嘻笑着挣扎。

    我们在床上滚成一团,被子都卷在了身上。一时挣扎不开,我一下滚到了地上;然后他也被我带了下来,压在了我身上。把我压得差点没岔气。他吓坏了。忙问我:“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不躲开呀?”我喘过一口气反驳道:“你当我想做你的安全坐垫呀?我是被被单缠住了。”

    他着急地问:“你没事吧?”我赌气说:“快死了!”他一下把我连被单抱了起来,就往门口跑。我不停挣扎:“你要把我抱到哪去?你快停下。我们都没穿衣服。”他正好在办公室门前停下,说:“你不是说你不行了吗?我送你去医院。不过看你活蹦乱跳的应该一时半会死不了吧。”

    从他笑咪咪的样子,我就知道我被他耍了。但他笑起来真的显得很年轻!我在一种发着呆傻盯着他的状态下又被他抱回了床上。在一种如同做梦的状态下和他完成了我们的第N次做爱。黑夜里没有光,只有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星辰,在暗夜里闪烁着温柔的光……

    我和文哥的关系一天比一天更走象明朗。他几乎不再象客人推荐我,或主动要我去见客人。不论是生客,还是熟客。但我的收入并没有少;我去见客人的次数并没有少。有很多客人打电话点名就要我去,或者就来店里找我。这并不常见,因为我并不是他们固定的伴儿,而且客人一般都记不住我们的名字。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首先,我接触的都是熟客人。就那些人,只能越来越熟,不可能越来越生。其次,我最近工作状态较好。至少没在和客人上床时就睡了过去。其实,我现在安静的晚上都失眠,别说还那么吵了。

    最近心里有很多事,特别乱。一想到某些事,我就睡不着;但总是忍不住要想。基于某种职业道德,我是不能拒绝客人的。都是熟客人,也不好得罪。我知道文哥的意思,他是不想让我多做下去,最好慢慢淡出“江湖”。但他也没有明确的表示让我不要做了。而且我现在做不到。

    有一次我和文哥坐在店里喝酒,还有丽华。“艾君!”我听见有人从背后喊我。我以为是“同事”。忙站起来,回头一笑。没想到迎上来的是一个客人。

    “艾君,还认得我吗?今天有空吗?”他很含蓄的问。“余先生,好久不见。我今天有约了。我正在等他。抱歉!丽华陪你怎么样?”

    我其实没有事。只是今天文哥的脸色特别不好,好象有什么心事;所以我今天不想开工。我把丽华拉了起来。他摇摇头,说:“给你我的名片。有空再联系我!”

    我点头。他要走。我去送他。回来发现不但文哥心情好象好了点。他责怪了我几句,说我不该拒绝客人。但我知道,我没和客人出去,他还是挺高兴的。但丽华心情却变差了。丽华没说。我也知道是刚才的拒绝伤害了他。但他待人比较柔和,刻薄的话他是不会说的。

    文哥后来有事走了。只有我和丽华继续喝。丽华问我:“你刚才怎么不和那个客人出去呀?”我笑说:“想陪你喝酒。”

    他说:“你是要陪人喝酒,但不是陪我。”他喝多了。平时他不是这么步步进逼的说话的。我笑了,没说话。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说:“看你这幸福的笑容。谁都知道,你和文哥现在有多好。”

    我说:“哪有?”他说:“你自己看不到。你现在的笑容象花一样漂亮。我要是客人也只想和你做。”我说:“你笑得也很美呀?也是鲜花一朵。”

    他说:“不一样。我们不一样。是珍珠就是埋在沙子里也会发光的。你是见过大市面的笑……”他及时警觉,没有把那句话说完。看来他并没有喝太多。我们没再说话。他找了个机会就跑了。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是要说:我是“笑奴”,笑得当然比谁到好看。我那天自己喝了很多酒。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时在文哥的房间。他就躺在我身边,还在睡。一张熟悉又很陌生的脸,很安逸平静的样子。

    我才记起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睡脸。因为我比较贪睡。一般的习惯是先睡后醒。我睡着时是什么样子的呢?人是不可能看到自己睡觉的样子的。那是留给你信任的或者是和你很亲密的人看的样子。

    他醒了,看我靠坐在床头,看着他。他很奇怪。“你醒了。干什么呢?”“没什么。刚起来头脑还不太清楚。”我说着起身穿衣服,头有点疼。

    “宿醉头痛了吧?你昨天怎么喝那么多?”他也起身。“就是想喝。舍不得了?”我笑问。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他转过身拉上裤子的拉练。“以后别喝成一团烂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喝死了。”他忽然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了,太温暖的话他总是出不了口。是喝太多对身体不好的意思吧?我说:“以后不会了。我想戒酒了。”

    他怀疑。问:“真的?戒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在这儿,别人都在喝,你能不喝吗?”我说:“我能。说到做到从今天起,我一滴酒都不沾。”

    他说:“我和你打赌。如果你能做到一个月不喝一滴酒。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我笑了:“那要是我输了呢?”

    他说:“那你就送瓶人头马XO。”我说:“一言为定。”他说:“击掌为誓!”

    我们击掌后。他笑说:“你别后悔。我以前可是见人戒过酒的,一般都不成。”

    我笑说:“你才别后悔。我当初说戒烟,也是就一根也不吸了。你说戒烟和戒酒哪个容易?”他很意外说:“你以前吸烟?怎么一棵也没见你吸过?”

    我说:“我不是说了,我戒了吗?”

    他说:“那你一定是没抽几天烟?”

    我说:“我从十六岁开始吸烟起做了七年烟民呢。”

    他说:“那是前些时候才戒的?”

    我说:“要早些。前年大学毕业的时候吧。”

    他说:“再没吸过一根烟?”

    我说:“对。从我决定戒烟的那天起再没碰过。”

    他想到了什么,说:“没看出来。你意志力还挺强的?那我不是输定了?”

    我笑说:“要不是有完全的胜算,我怎么会和你赌。我对戒酒绝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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