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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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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池,你去哪里?」彖正巧推门进来。

    把最后─束草药放进药箱里,合上盖子,重生回答道:「谢陛下为草民收集此多良药,为求证草民的判断,草民必须回到东大街。大恩不言谢,草民就此告辞。」一抱拳,背起药箱就准备离开。

    彖有意无意堵住出口,「你要求证什么,要见谁,告诉我,我帮你把人传来。你现在身体还未好全,不宜劳累,还是留下来修养比较好。」

    「你看,这是我昨日特别命人去隔县为你弄来的燕窝,刚刚炖好,尝尝口味如何。如若不合口味,我再命人重新做来。」男人流露出些许的讨好神色。

    停住脚步,望望男人手巾还冒着热气的燕窝粥,半晌,重生脸上流露出自嘲的悲哀,「何必如此。」

    「什么?」

    「我说你何必如此。」重生深吸一一气,挺胸走到彖面前。相会以来,第一次眼对眼直视对方。

    「你想听我的心声么?」说出去吧,把一切部说出来,一了百了也好断个干干净净。

    「你说。」男人的表情改变了,倚在门柱上的身体也逐渐站直。

    「是,我承认无论我再怎么掩饰,也无法摆脱我曾是唐池的事实。而你也同样,无论你现在看起来有多和蔼温柔,可你仍旧是盛凛帝,那个不轻易相信别人,痛恨别人的背叛和欺骗,掌握乾坤,城府极深的大亚之帝!

    「我了解你,恐怕比你自己都了解你。皇甫彖,你永远都不可能轻易原谅一个曾经欺骗过你的人。」重生左手一点点握紧。

    「确实,我痛恨别人的欺骗,但是……」

    「你听我把话说完。」重生的眼神十分复杂,像痛又像悲,「你喜欢掌控一切,若有什么事脱离你的掌控之外,你不是想尽办法把它收归掌握,就是毁掉它。你对我的感情,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种。」

    「对你来说,我并不是你的爱人,更不是你的兄弟,只不过是你众多拥有的物品之一而已。你扪心自问,如果当初我真的离开人世,你就算知道真相又会后悔多久?一年还是两年?不要忘了,你曾期待我的死亡。」

    是的,没错,我确实曾经期待过你的死亡,因为我觉得只有那样你才真正完全属于我。

    可是现在不一样,我知道了一切,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我不想再失去你第二次。那种滋味我已经受够了!你可知道那段日子我有多想你?我想你,想要摸你抱你和你说话,想得我快要疯了!

    「你现在对我的执着,只是高傲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因为我自杀,因为我偷偷离开了你,不是你不要,不是你先拋弃我,所以当你知道我未死的消息后,你的自尊心受伤,没想到你任意玩弄的东西竟也能借死逃出你的掌握!」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不是因为自尊心受伤!

    「你说你知道了真相,你说你有了悔意,你说你想弥补我,你想我跟你回去。可是,你真的希望我跟你回去么?

    「皇甫彖,你身为一个有野心、有抱负、想成为历史有名大帝的天子,你真的会允许我这个不能为世人知晓的异父兄长常驻后宫么!您能容忍世人知晓我的存在么!」

    是呀,池跟我回去后,我要怎生待他?给他怎样的地位才适合?要怎样堵住众人之口?封他做皇后么?大概打死他他也不会愿意吧。

    「或者你想我暗中成为你的娈人,掩饰身分一直侍候你的床笫,直到你厌烦为止?」

    「皇甫彖,陛下,如果我真的跟你回宫,唐池曾经的悲剧必将在他日重现!如果你无论如何也要我回去,那么,我想你应该还记得那天我在船上跟你说了什么吧。」

    ──记住,你再出现在我身边之门,也是我离开尘世之时!

    沉默流淌在这个空畅的屋子里。

    彖显然忘了自己手里还端着这灾区难见的燕窝粥,心中虽觉得重生说的话有些不对头,可是一时半会儿,竟无法找出适当的话语反驳。

    「如果陛下暂时不准备要在下之命,那么请给在下一个报效自己生命的机会。在下不想白来这世间一遭,也不想死时只有……陛下,请让路。」

    一揖到地,重生脸上露出坚决的神色。

    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重生像是不认识他了。那张完美的面孔渐渐的出现了裂痕,虽淡却足够震人心魂的伤痛一点一点被挤压了出来。

    唐池的目光落在了那碗已经失去温度的燕窝粥上,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道:「陛下,您与其花费时间在在下这样一个无价值的人身上,不如好好考虑一下天下百姓,他们可都是您的子民哪!像这样的东西,在这个时候让役人快马乘夜送来,劳民伤财,您想效仿古时的昏庸之帝吗?」

    昏庸?我只是想你可能会高兴……

    小小的瓷碗突然变得千斤重,挪动脚步走到桌前,小心翼翼的放下那碗没人要的燕窝粥,心神连转三遍,等回过头来,彖已变成了盛凛帝。

    「你要去东大街?可要我派人送你?」

    根据自己的病发始末,重生大胆的猜测了其原因,并经过种种推测和尝试,想出了一个可能预防瘟疫的方法。

    临走时,重生向彖借了一千士兵。在派遣他们前往东大街时,唐池把他们分别聚在各个屋内,把刚刚染上瘟疫之人的贴身衣物放在蒸笼上蒸,一个时辰后,方才让他们出屋整队前往东大街瘟疫病人集中区。

    回到东大街,众病人、难民等见他无恙,不由高兴异常,大人小孩围着他问这问那。

    与众人闲话家常后,重生咳嗽两声,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乡亲们,在下有事拜托诸位,自愿者等下请到在下原住的草庐来,拜托的事情是这样的……」

著名大人虐身虐心 易人北:男儿也会流泪(38…39)

    Chapter38

    离开彖回到东大街,转瞬间已经过去三日。

    此日深夜,重生正在病人房里转悠,拿着小竹筒收集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笑声。

    「重生,好久不见。」

    这声音?

    「漠然!」重生当场大叫起来,连忙转身向发声之处看去,「是你!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小木呢?快,到这边坐下。不好意思,地方简陋,也没有茶水招待。」看见久违的友人,重生有着说不出的高兴。

    「北方发生如此大事,你认为古小木那傻子能坐得住?事情一忙完,他就死拖活拖硬把我给拖来了!」

    随着略显冰冷的声音,一条人影出现在门内。当屋内的灯光一照到对方脸上,喝!好个美人!虽说左边眼角下一道淡淡疤痕破了一点和谐感,可是这不但没有损减对方的美丽,反而去掉了本身的一些阴柔之气,更添一份邪邪的美。

    百里漠然,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邪道高手──血魂。也是唐池曾经为其充当过车夫,后因怕泄漏身分不得不离开的少数挚友之一。

    「你刚才在做什么?」漠然一进来就皱起眉头。不解重生为什么要特意弄破病人的痘症疱。

    「啊,你说那个。呵呵,我在收集病人痘症疱里的痘浆。」

    漠然露出不解的神情。

    「这个嘛,日后自知。没想到你们会在此大疫横行中特意跑来,请容在下代替北方百姓谢过!」重生放下小竹筒,正经颜色,重新施礼道。

    「你这是做什么!要谢你去谢古小木那死穷酸去!我血魔什么时候有这闲工夫跑来救人!如果不是他说有什么热闹可看,我才不会来!」冷哼一声,漠然避开对方的施礼。

    知道面前的友人嘴巴说得凶,却是实实在在面冷心热之人,重生当下也不点破,只是笑着请他坐下,开玩笑道:「小木呢?他怎么舍得离开你?」

    一撇嘴,漠然十分不爽地说道:「那个死人!说什么去踩盘子,好给老百姓一些见面礼,丢下一句话就溜地不见人影,等到现在也不见他过来。哼!等他回来,看我不一脚踹死他!」

    「哈哈!这么个穷地方,他要跑哪里去踩盘子?洛阳府尹衙门么?」

    本来是玩笑之语,突然想到现在那里住的是什么人后,重生愣住了。如果小木真的跑去踩当今皇上的盘子,这可如何是好?

    不出重生的担心之外,天不怕地不怕只唯恐天下太安生的古小木,趁着夜色,借着一身绝世武艺,悄悄溜进了当今天子在驻的洛阳府衙。

    「……以上是舒王从京中传来的急件,请陛下过目。」孙沙海递上奏折。

    点点头,彖示意随行太监把奏折接过,「朕等下就批阅,明日快马传回京中。沙海,这几日你辛苦了,早点下去歇息吧。」

    「多谢陛下关怀,微臣汗颜。陛下……」孙沙海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这个……东胜国上次要求联姻的事,该国的公主已经到达京都。」

    「让舒王暂时把她留在贵宾馆款待,联姻一事待朕回京后再行商谈。若没他事就下去吧。」挥挥手,彖的面色难得的带着一丝疲累。

    想要转身告退,但孙沙海顿了一顿,再度拱手启奏道:「陛下,臣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朕恕尔无罪。」翻起一本奏折,彖抬头看向自己的臣子。

    「谢陛下,请恕臣大胆直言。陛下登基以来已近五年,如今已是盛凛五年过半,可是陛下至今未立皇后,后宫也不见龙延子嗣。包括臣在内的文武百官及天下百姓,无不担忧。」

    孙沙海偷观盛凛帝面色,见他无不豫之处,更加大胆的说道:「微臣虽然不明白陛下为何单对唐大人念念不忘,可如今唐大人不但更名换姓,在陛下的屡屡召唤下也不愿回京。事已至此,陛下何不趁此机会快刀斩乱麻,重整后宫,新选嫔妃,与唐大人断个干净呢?」

    孙沙海是真的不明白,堂堂天子为何要如此在意一个那么貌不惊人,与宠爱玩物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的男子,而且这份在意早在四年前,他命自己暗中调查唐池就开始了。难道陛下他真的……

    「沙海,你知道朕为什么把你封作左宫军首领,这次出来也只单带你庆?」

    知道臣子的他回答不出,彖打开奏折边批阅边说道:「因为你不乡话,也不同于那班迂腐老臣。

    孙沙海心中─惊,汗毛倒竖,猛然反省自己的立场为何,急忙拱手道:「微臣惶恐,微臣失言,请陛下恕罪。」惨了!这段时日见惯皇帝的笑颜,不小心就忘了他的本性!

    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在孙沙海倒退离去时,盛凛帝头也不抬的淡淡说了一句:「唐池与朕的关系,朕想断也断不了。更何况朕也不想与他断掉,此事日后休再提起。」

    连连点头,不敢再多话,甚至不敢多想皇帝那句「想断也断不了」到底包含了什么意思,退出屋内时,孙沙海发誓自己以后只做好分内工作就好。至于皇帝的感情事,还是留给他老人家自己烦吧。

    批阅完京城送来的奏折,梳洗过后,命侍候的太监也一并退下,脱去龙袍和衣躺下的彖,在一盏茶后怱然从床上翻身而起,从橱柜中拿出一件全黑的夜行衣往身上套去。

    换好衣服,吹灭灯火,打开后窗,轻轻纵身跃出。避开守夜的侍卫和官兵,快速的溜到府衙后院墙角,一腾身翻出了府衙。其一连串动作显得快速、熟练,明摆着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

    而皇帝这一连串的动作自然也落到了前来踩盘──实际上是来看热闹的古小木眼中,暗笑一声,也不点破,偷偷尾随其身后跟去。

    「漠然,虽说你武功高强,可还是小心为上才好。我看你还是离开东大街到西大街干净的官栈去……」搓搓手,洁净完身体准备睡觉的重生,正在为怎么安排漠然的住处而头疼。

    「怎么,怕我把你踢下床不成?今夜我就睡在你这儿了!」漠然抱臂于胸,坐在重生的床上不肯离开。

    重生抓抓头,傻笑道:「那小木找来,他睡哪儿啊?」

    「让他睡大街好了!」哈,原来血魂老大在生某人的气哩。

    「可是,可是……」重生心中直犯嘀咕,虽说自己堂堂正正,可是小木过来看见要是误会了怎么办?那个人的醋劲可不比眼前的男子小多少哎!

    「喂!重生!大男人做什么这么婆婆妈妈!朋友之间抵足夜谈本就正常,难不成你不把我当朋友看?」脾气毛躁的漠然来火道。

    「哈哈!说得也是。朋友之间抵足夜谈本就正常。是我想太多了。漠然,如果你不嫌弃在下的床铺简陋,请!」做个手势,重生笑着把单被拉开。

    彖换上夜行衣,一路施展轻功来到东大街。不敢过于靠近那间草庐,轻车熟路的找到一间破败的屋檐翻了上去。从那里望去,正好可以看见重生大夫的房间正对面的窗户。

    心中感激这是夏天,为了通风,唐池一直都是把窗户大开着。这倒也方便他每夜前来偷窥……呃,不,是看望。

    怎么办,谁叫自己担心他,想念他,就是想见他!原来古人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池啊池,自从你那日离去后,我奸好想了一下你说的话,也认真把心里对你的感觉重新整理认识,甚而考虑勾画了我们的将来。

    原谅我,我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放弃你,我稍微幻想了一下以后没有你的日子……对不起,池,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也要你重回我的身边!

    确实,我很自私,就算你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我还是会想办法把你弄回来。待这次瘟疫了结之日,也是你我共度今生的开始。我就不信,你能抵抗我的柔情一辈子!

    嗯?那是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彖也不管会不会给人发现,从屋檐上探出大半个身子凝神向唐池屋内望去。

    他们在做什么?坐在唐池床上的是……彖额头上冒出明显的青筋。

    这个狐媚子!朕应该在当日就杀了他才对!该死的!

    虽然听不清对方二人在聊些什么,但从唐池那绝对不会在他面前露出的愉快表情,从他掀开被子邀请对方的手势,就算是白痴也明白那二人的关系绝不简单!

    积淤多日的欲望、强烈的妒意、觉得被背叛的愤怒、还有那股不知是什么鬼滋味直冲鼻头的酸意融合在一起,慢慢的在小腹周边聚集,渐渐变成熊熊烈火直冲脑门!

    「啊,看我!差点忘了,我们在开封府遇到孙前辈,他让我们转告你,他可能找到了治疗此次瘟疫的方子。」脱去鞋袜,漠然扔掉外衣,钻进床里侧。

    「真的么!太好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方子师父有没有让你带来?」重生兴奋道。

    「在死穷酸那儿!好象还有一封信,明日你跟他要。」打个哈欠,漠然拍拍身侧空出的床铺,懒洋洋的说道:「躺下吧,顺便跟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还有那个小竹筒到底干什么用的。」

    「失礼。」重生笑笑,随手解开外衣,叠放整齐后,放在椅子上,这才侧身躺下。

    「这段日子么,呵呵,倒是发生了不少事……」重生仰首望向屋顶,心里有点痛也有点酸,揉揉鼻头,发现自己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唐池!你给我起来!

    男人眦目欲裂,一双眼睛拉满红丝!

    唐池的拒绝,唐池的冷漠,唐池对他人微笑,邀请他人同床共枕的事实让他醒悟到自己感情,对唐池的独占欲强到不能再强的皇帝眼前一片血红,火冲脑门,什么都无法再考虑,狂吼一声,不顾一切,一掌击裂身下砖瓦,飞一般腾身冲出!

    「慢着!喂!」

    正在看人笑话看得开心的古小木一个差念来不及阻止,只好运功一起冲向对面五十尺开外的房屋。

    「谁!」耳聪目明的漠然首先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手已探向怀中。

    一样醒觉过来的重生,却在听到那声痛吼后,愣在当场。

    哗啦一声,窗棂被撞破,两条高大修长的身影相继冲入屋中。

    「朕要杀了你!你这个妖人!朕上次就应该杀了你!」

    在前的一条身影双目赤红,满面狠厉,冲进后一掌就劈向已经跳下床的漠然。

    「哼!找死的家伙!」一眼看清来人是谁,当下也不管来人身分如何,百里漠然冷哼一声,运起八成功力一掌反击而出。

    「漠漠!住手!」

    「漠然!不要!」

    眼见来不及阻止,重生几乎连想都没想,施尽全身之力扑向来人!

    「重生!」眼看一条人影从眼前飞速闪过,张开双臂以全身护住对手,任是绝顶高手的血魂也不禁惊叫一声。硬生生的把掌力转向一侧。

    「轰隆」一声,草庐塌了一半。

    一切静止了下来。

    一瞬过后,就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地震了?天塌了?」一阵惊慌的叫声,东大街的百姓被吵醒了一大半。探头看到竟是他们的大夫的草庐倒塌,当即有人朝这边飞奔而来。

    「漠漠,你怎么动不动就……唉!」古小木赶紧拉住一脸不爽的漠然,无奈的叹道。

    这边,刚刚还状若疯狂的男人皇甫彖如今却呆若木鸡,傻愣愣的看着用坚实双臂紧搂着他,以全身护住他的男子。

    小心翼翼的,几乎不敢相信的,彖张开嘴唇,想要呼唤那舍命也要保护他的男人。

    突然,重生松开了双手,倒退三步,谁也不看,一声不吭的猛地向草庐外奔去。

    「唐池!」剎那间,皇甫彖急唤一声随后追了出去。

    剩下两个显然被遗忘的人,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发呆中。

    「喂!死人!他怎么跑来了!竟敢不告诉我,我看你是……哼哼哼!」漠然提起脚,一脚踹出。

    「哇啊!痛!漠漠啊,在这之前,我们得考虑一下怎么向百姓解释房子突然倒塌的事才行哪。」

    送出一个大白眼,打个哈欠,「交给你了。我去睡觉。记住,不准闲人靠近五十尺以内!」声音刚落,漠然已经转头倒在床铺上。

    留下苦哈哈的古小木拖着脑袋,不情不愿的迎向不明所以的百姓们。

    Chapter39

    一在前面不看路的急奔,一在后面默不作声的猛追,很快的就跑出了城,来到郊外的野山上。

    是因为二人功力有差么,还是因为前面的人心慌意乱没了头绪呢,二人的距离无声的逐渐缩短,眼看就要追上。

    一个踉跄,没看准地面,重生被地上的长草根绊得身子一晃,眼看就要扑倒,左脚尖一用劲,腰往上一挺就待直起身来。怱然!从后一股大力扑到,不待他直起身,腰身已被人一把紧紧抱住,随着这股冲劲,两人叠成堆倒在草地上。

    重生在身体接触草地的瞬间,强扭身体一掌猛向后推去。压在身上的人一时吃不住痛,双臂微微松了开来。

    趁此机会,重生用单手架住对方的上半身,硬是把自己的身体方向扭转了过来,同时为了挣脱这个怀抱,双脚也不甘示弱,一脚踹出,想把对方压在下半身的双腿踢开。

    眼看怀中人就要挣脱自己的怀抱,再也顾不得许多,上面的男人死死收拢结实的双臂,紧紧搂住下面的人不放。不光是手臂,连双腿也一起绞缠了上去,夹住对方不让他逃脱。

    明明就快挣脱了,没想到反被缠紧,重生一时迷了心窍,不管三七二十─,也不问什么武功招武,只是用唯一自由的双手拼命捶打对方的背部。

    眼看对方强忍痛楚不发一语,就是不肯放开,更是急火上心头,一手拍打对方的背部,一手胡乱抓扯对方的发结,想逼他抬头或松开双臂。

    紧咬着牙,一股蛮劲上来,彖死抱着下面的人就是不肯松手。不但如此,他还用他的嘴,他的牙不停去扯咬身下人的衣裳,夏天单薄的衣衫哪堪他这样大力撕扯,不到一会儿,重生平滑坚韧的胸膛已经裸露出来。

    重生急了,拼命扭动腰身,踢动双腿,想要把对方震开。可越是挣扎,衣服被撕扯的程度越是厉害,很快的,连腰带也在挣扎中松了开来。

    红着眼睛,男人眼中已只有眼前可以看到的一切。几乎是不顾一切,低下头,张开嘴,用唇、用舌、用牙齿,舔吮着,啃咬着身下男子裸露出的肌肤。贪婪的,凶狠的,根本不加控制的!

    「啊──」一声怒吼,感到自己身体被侵犯的重生像疯了一样,双手拼命抓扯击打对方。

    黑色的夜行衣被撕烂,坚实的背部被抓出、击打出血痕。可是身上的男人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加紧啃咬他的身体,像在报复他的行为一样,用牙齿拉住他的乳头重重的磨咬着!

    重生气得发狂,再也没有了理智,张开口,低下头,一口狠狠咬住男人的耳朵!血腥味流进口中,不够!完全不够!往日被强烈压抑的委屈、恨意如排山倒海般的涌来!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我忍,我让,我躲你你也不放过我!你还想怎样──我让你玩弄我!我让你污辱我!我让你冤枉我!我咬死你!我咬死你这个祸害!

    放开耳朵,看见能咬的张嘴就咬!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无法在脑中浮现。

    两个大男人紧搂在一起,裹成一团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既不像打架,更不像武林高手在过招,像是一对顽童,也像是一对野兽,没有叫骂,更没有对话,有的只是粗重的喘息,一些闷吼及击打肉体的声音。

    明明有手,明明有脚,两人却都像忘掉了一样,只知道用四肢钳制对方,剩下的攻击则全靠一张嘴巴。

    两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极为强烈复杂的感情,像一对仇敌,更像两只在玩窝里反的幼兽。明明是大人,流露出的神情却是孩子般的执拗别扭,那么生鲜,那么不加掩饰。

    不知何时,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呼呼的喘息声彼此直接送进对方的耳中。重生的怨,重生的委屈,还有那说不出、道不来的恨全在此时爆发!一口狠狠咬将下去,什么软软的东西在他嘴里破了开来,熟悉的腥味瞬间流满他的口腔。

    彖疼得身子一抖,狠劲一上,反口也咬了回去。

    等二人意识到彼此咬的是什么的时候,却奇妙的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放开,只是僵持着。

    先动的是彖,他竟大胆的不出反进,把舌尖伸人对方的口腔,探索、碰触对方的柔软。柔软被勾住了,轻轻吮吸了一下,甘美的汁液流进喉中。

    这种亲密的,几乎是奇妙的美好感觉吸引住了他。顾不得对方是不是会咬断他的舌头,这次,他更加放肆的,也是试探的再次伸入。

    重生僵住。感受着那份软滑在他口中的嬉戏、挑逗,渐渐的,他的眼神变了。从混乱变得清明,清明又变得迷茫,最后连迷茫也消失,露出的竟是深深的欲望……男人的,被极度压抑过的欲望!

    手臂一点一点抬起,慢慢靠向那人的头侧,轻轻抱住。忽然!重生一抬头,竟把自己的更往对方口中送去,缠上,吸吮,抱住彖的头,反守为攻,贪婪的几近痴狂的享受这个带点血腥的亲吻!

    一直被禁欲,长久以来没行再碰过任何人的男人哪堪这般挑逗,本来就已经熊烈的火焰,更是被浇上了焦油,一手挽住对方的脖颈,唇齿不愿与对方相离,一手急不可耐的去扯对方的下身衣裤。

    沉醉在亲吻中的重生,半天才醒悟到对方想做什么。刚被安抚的情绪义被撩起,气得一掌把对方的头颅推开,翻身就要爬起。

    可是,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彖哪容他这样简单逃脱,双腿一勾,硬是把起身的重生绊倒,一腿插入对方胯中,一手按住对方的腰肢,一手去抚摸他的胸膛,低下头,更想去亲吻对方,他好象吻上瘾来了!

    重生当然不愿意,举掌就打。两人义再次缠作一堆。

    纠缠中,衣裤一件件离开身体,彼此的发结也全部松散开来,披散在肩头,缠作一团,理不清,剪不断。

    天明时分,重生回到了东大街。看到自己那座破了一半的茅庐,不由松了口气。摇摇头,想把那人在看自己离去时那凄凉绝望伤心到极点的眼神遗忘。那人哭了呢,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不知怎的,想到小时候的彖彖。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看着宫门的方向哭泣的么……

    捂住心脏,觉得它实在痛得厉害。仰头望天再看看地,告诉自己并没行做错。这样对两人,尤其是对彖,应该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他跺跺脚,暗骂自己一声「浑蛋!」既然狠下心又何必再想那么多!不要再去想那些了,现在你唯一要做,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医好这些患疫的百姓!这是你给自己唯一的使命!

    「小木?你已经起来了啊……早。」回过神来,才发现门外屋檐下早就站着一个人,像是观察他半天了,重生尴尬的笑笑,不自禁的拢拢身上有些破碎的外衣。

    「早啊,你昨晚走得倒挺干脆,可怜我被漠漠那个魔头折磨个半死!说到底还不都是你惹来的祸!哼哼!」古小木眼挂黑圈,一脸怨恨。

    「对了,这是你师父让我带给你的方子和信函。」古小木把信函递给唐池,抬步就走。

    「噢?你要出去么?」唐池绕过小木身侧,随口问到。

    「嗯,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老朋友』。」古小木玻鹧劬Γ舷麓蛄孔潘耐旰糜眩涣诚胍莺λ幕笛

    「啊,路上小心。不要惹麻烦。」唐池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连忙快步走进里屋。

    「麻烦?嘿嘿,我不会给自己惹麻烦,我只会给你惹点麻烦回来而已。等着吧,我的好哥们儿!」

    哼,谁叫你昨晚不够哥儿们!既然兄弟我也弄个麻烦在身边,吃不安生睡也不安生,总不能让亲友的你有难不同当,一辈子就让你这么闲着,你说是不是?

    古小木笑得很贼,抖抖肩向外走去。看样子他是打算给唐池弄个一生的大麻烦回来似的。

    唐池把方子放在一边,下面是一封雅致的信函。这封信似乎已经有了很长的年月,但华贵的纸质让它保存了原样。

    封口被腊封上了。唐池心中奇怪,封面清秀的笔迹不像是师父的字,一边想这是谁给他写的信,一边挑开了信封。

    ……

    信纸从手中滑落。

    久久,唐池跪倒在地,掩面痛哭。

    「……池儿,生育你后,我多年无孕。当年皇上为了保我,为了巩固我在皇宫的地位,他找来一名和我貌似的女子……后来我才知道这女子生育后就死在了冷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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