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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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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天重新抬起了手机:“黑哥同意了,你等我,马上到。”……
  醉梦旅行社门口,茫茫雪地里,乱舞的雪花中,乐天和晓月相见了——黑道保镖和妓女的会合,雪花显得更白更虚伪了。因为,雪落在他们身上也是洁白。
  乐天拥抱着晓月,手指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小乖乖找我有什么事?”
  晓月欢快的撒娇:“找你睡觉,满意吗?呵呵!”
  乐天没什么大的反应,二人开吻了,由于嘴巴大小不一,空隙很大,不少雪花落入他们嘴里,冰爽的感觉。
  吻得有些许麻木了,乐天拉着晓月的手,进了旅行社。杠子看到乐天来了,热烈的迎了上来,发烟是必不可少的:“乐天老弟,许久不见,可好?”
  杠子自认为乐天是黑哥的代言人,谦让了几分。乐天也明白杠子和黑哥的关系——一起喝尿的铁,你老婆是我情妇的铁。
  “杠子哥,小弟来看看相好,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他知道乐天每次出来时间及其有限,陪着笑:“什么事儿能有你们亲密重要,快去吧!对了,要不要套子?”
  乐天潇洒的摆手:“不需要,我们俩一般都直接接触。”
  晓月心猛的揪了下,本想说什么可没敢。原因在于,她前些日子,为了每次增加20元的收入,同意嫖客不带套进入,今天早晨开始,下体奇痒难忍,可能染上了性病,若是传给乐天,免不了挨顿耳光或被休了。但又不好和乐天解释这些,非要带,马上他就会翻脸,钱就借不到,明天她便无法度过。顺其自然了……
  包间里,乐天抱着晓月坐在床上:“我真的不想让你再这里呆下去了,再过半年,我攒够了钱,我们就结婚,平时少吸点白面,我知道戒掉很难。”
  晓月虽为烟花女子,但堪称有情之人,被乐天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真想这钱不借了,挺了明天挺后天,挺了后天继续挺,直到永远。身边的人吸不到毒品时那又流鼻涕又流泪,满地爬着求爷爷告奶奶的残忍局面进入脑海,她有些害怕了——醉梦第一名妓可丢不起这么大的人。
  睡了再说。她是个久战杀场的妓女,深得各种做爱姿势的精髓,每次都能把乐天伺候的瓢瓢欲仙,射了还想射,直到射光最后一颗子弹,动弹不得,这次也不例外,乐天不服输的拼命延长着时间,更真切的体味那滑腻的感觉,做做停停,晓月则象个赶马车的,把语言化做鞭子:“快啊,快啊,不要停。”
  交接完,晓月想说的话没在肚里做半点停留,倾泄而出,早拿到钱早歇心。
  晓月吻了下乐天的脸:“能不能给我点钱?我的钱被一个姐们借去救老爹命去了……”
  乐天固然知道晓月是在放屁,但不认为这是欺骗,善意的谎言而已:“好的,你要多少。”
  晓月想了半天,一天八百,两天一千六,三天……
  “你拿五万给我!”晓月说完,瞪大了眼睛。
  乐天懊恼的伸手摸了摸脑门,打了个哈欠,嘴张的圆圆的,好久才闭合:“亲爱的,我卡里只有五万,你可真会开价,得,给你四万,我留点儿,行吗?”
  晓月连声道:“好的,好的,我太爱你了,乐天!”
  “走,取钱去!”乐天拍了下晓月的屁股,坐了起来。晓月本想把乐天拉倒,再翻一次云,但转念一想,天已不早,再晚恐怕银行关门,自动提款又无法取那么多,紧跟着起了身,开始包裹身体……
  

第35节 妓女与洁白(2)
冰雨从小喜欢雪,见了雪就发狂。她的心,名副其实象雪一样纯洁。这次的雪,除了给她带来了浪漫的心境,也给她带来了阵痛——上次车祸创伤的地方好疼好疼,神经病般一阵儿一阵儿的疼。
  如果说春是树的恋人,那么雪就是冬的笑靥了。丝丝很快想到了华峰,这么唯美的氛围里,做为恋人,不干点什么,实在不应该,都怪昨天晚上通宵看言情小说,不晓得天已降雪,懒觉那讨厌的东西,让她天快黑了才醒来。她更恨华峰无先见之明,一个电话把她掴醒。
  她不想再耽误一秒,飞快拨通华峰的手机:“亲爱的,你真是木头,下雪了,不知道吗?”
  华峰知道冰雨虽名字带雨,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恋雪癖,虽有大逆不道之嫌,却着实的可爱,乐呵呵逗她:“下雪怎么了,你家不是顶层,难不成房子漏了?”
  冰雨笑的猫下了腰:“别逗乐子,现在都快五点了,赶紧过来,咱们出去玩雪去!”
  “好的,在家等我,我飞一样过去。”……
  华峰很快头顶雪花出现在冰雨家,很奇怪的口吻:“这天,二老还不在?”
  “别提了,整天混在邻居家打麻将,两个老顽童谁都不愿缺场。”冰雨很生活很恬静的话语。
  华峰不禁羡慕起冰雨的爸妈,能找到老来乐,不象他的爸妈,有个做土匪的儿子:“你的爸妈真是幸福!”他说完,重重低下了头。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美的天,说这么沉重的话,好了,让你清醒清醒,咱们出去吧,到街上逛逛。”冰雨的笑,那——样——美。
  街上多了一对儿恋人——那份貌似浪漫幸福实乃苦味的爱情更浓了,象杯坏掉的咖啡。
  冰雨弯下腰捧起一把雪,华峰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没躲。雪很快铺到了华峰脸上。冰雨扭头就跑,华峰呆滞的站在那里。跑出十多步,冰雨回过了头,见华峰没追来,愤怒和迷惑改写了刚才的欢笑:“快来啊!你个木头!”
  华峰看出冰雨生气了,追的过程中故意摔了个跟头,爬在雪地里:“哦,冰雨,好痛,快来拉我一把!”
  冰雨分析了下华峰的表情,确实有那么几分痛苦,几大步迈过去,手刚伸出,华峰腾的跃了起来,紧紧搂住了冰雨,两张年轻的脸,贴在了一起。
  行人,无不投来羡慕的目光——老年人,羡慕他俩的青春,同龄人羡慕他们难得的真爱。
  “我是什么?”冰雨很低很低的声音,只有华峰和雪能听到。
  华峰忘情的望着冰雨如画的脸:“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冰雨听了这顽皮的顺口溜,居然没笑,朝华峰的脸上吻了又吻,企图通过热烈的吻把四分之三变成无分之四或单位一。
  长长的漫步,长长的脚印,他俩走过的地方,车停了,不是怕滑,只为给这对儿烂漫的恋人让路;人停了,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只为暂时的驻足,领略这世间的美好。
  这是一个美丽的季节,雪花似莲开遍每个角落。风儿吹动着恋人的思绪,思绪象飞舞的雪花。多少的记忆和憧憬,飘落成纯洁的白。如果不愿玷污眼前的美好,那就暂且把痛苦的记忆叠起,如果怀念那朵落英,那就再栽一片新绿……
  海明成了无助的可怜虫,和丽娜摊牌,不敢,和丝丝绝交,不忍。还有一天多过一天的无头案子,活着——真他妈烦人。
  丝丝看到了雪,愧疚无比的心也想浪漫一番,好歹也是个活脱脱的人,她急切的盼着海明下班,冒黑也要出去走走。她一个人,几乎没抛头露面的勇气,更不敢回家,怕回了家就再也进不了海明这个屋了,再说爸妈很反感她没结婚就搬出去跟男人睡,觉得那是伤风败俗。
  八点多,海明终于回到了家,还是那幅秧秧的德行。
  “回来了,这么晚,人家都等急了。”丝丝迎上去,娇声说。
  海明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把她推到一边:“路滑车慢,你让开!”
  到现在,丝丝终于深刻体味到心碎是怎么一回事,也想象到海明得知她被诸多男人睡了是个什么心情。她觉得哭已经不足以勾起海明的恻隐之心了,想到了自杀。
  她僵尸般挪进卧室,打开了抽屉,拿出了剪刀,刚要动手,觉得不妥,必须在海明面前,那样容易被阻止,既达到了目的,又免于被伤害。
  海明看到手拿剪刀的丝丝,愣住了,没好气的问:“你要干什么?”
  丝丝不由分说,朝自己脖子刺去,意料之中,剪刀行至一半,被海明有力的大手拦下,象地对地导弹遇到了地对空。
  海明看着丝丝挂满泪的脸,动了恻隐之心,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你真……真能改过,对我好?我怎么相信你?”
  丝丝很快咬破了嘴唇:“我再也不走了,再也不想入非非了,宁愿陪你粗茶淡饭,说到做到,否则天打雷劈!”
  大雪天,哪来的雷?不过此女子从堕落中苏醒,难能可贵,海明自然明白,如果继续绝情下去,她绝望了,可能会堕落的更彻底或干脆死去。
  “好的,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正式答应和你重归于好。不过,我得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丽娜讲清楚,你是人,她也是人,明白?”
  “恩,我能理解。”…………
  到雪里逛一会儿是必要的,海明怅然的叹了口气,拉着丝丝的手,到雪里满足她的虚荣心,饭也懒得吃了。
  “你可知道,我的爸妈为了我们能在一起,新房子不敢多住一天,可是你……”海明愤愤的指责丝丝,忘记了到雪里来的初衷。
  丝丝很乖巧的挎着海明的胳膊:“回去打电话,我和二老说,让他们明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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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决斗(1)
滨州下雪有个毛病,要么不下,下起来就收不住。一天一夜后,雪还在不断下扬着,只不过小了些许。起初兴奋于这场雪的人,好多开始抱怨——怎么还不停,烦死了!是不是很怪?理论上,喜欢的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女人除外,也可以不除外。但为什么不能持久自己的信仰,对好多东西不能一直喜欢下去?答案是什么?神经病还是精神病?都不对。原来是生活。
  乐天的五万,给了晓月四万,没觉得心疼,他的花钱理念——一切为了享受,为了一切享受。给自己女人钱,在显示阔绰的同时讨好了她,使其更顺从,何乐不为。
  光###里这样评价——乐天是全天下对妓女最慷慨的人。此种夸奖绝不能变成语言流传到乐天那里,怕乐天找他拼命。他把头揪下来都想不通,人的思维怎么就那么的不一样,钱那么好的东西……
  乐天有个习惯,卡里没五万以上的存款,心里就没底,万一警察围攻,跑都跑不远,再说钱越来越不值钱,快赶上草纸了。唯一的办法是找黑哥借,借了存到卡里。
  他前思后想若干个小时,冒着被骂成狗屎的危险,向黑哥开了口。
  “黑哥,小弟最近手头紧的要死,能否从您那里透支五万,从我的工钱里扣。”
  黑哥气得要死要活的:“你他妈都透支多少了?八万,你知道吗?你花钱都快赶上我了,真牛逼!不要认为我没顶过你的脸就可得寸进尺,不行!”
  光明在旁边冷眼看着乐天,认为他自作自受。
  乐天肯定不死心,继续哀求:“我真的没钱了,我的钱给了……给了晓月。”
  黑哥觉得乐天不光身手很臭,脑子还缺零件——不是大脑就是小脑缺点什么:“又是那个婊子!又是那个婊子!你他妈是不是婊子养的?怎么对婊子那么同情?”
  乐天被激怒:“我跟了您那么长时间,请理解,晓月是我爱的人!”
  “呵呵,来劲儿了,难得你这么痴心,把婊子当成香饽饽,真是中国难找,世界少有,还他妈就在我身边,稀有啊!动物!你如果能办到一件事,我免费送你三十万!”黑哥使上了激将法。
  “什么,您说,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成!”乐天的求财欲猛然间增强。
  “在我眼皮底下,打败华峰!”黑哥信誓旦旦的说。
  乐天的心猛一怔,打败华峰对他来说好象比下油锅还难,下油锅只要不怕死,跳下去就可以了。和华峰比身手,即使他不怕死,也未免能赢。
  “这样可不可以,我努完最后一口气,即使败了……”乐天没好意思说下去。
  黑哥照旧点燃了根雪茄,让那熟悉的烟气使他的思维更活跃:“你是想说,即使被打死了,也想要点钱?真是要钱不要命的苗子!我喜欢!可以。”
  乐天爽快的答应了:“什么时候比试?”
  “今天晚上,就在我的住所。”……
  光明着实为乐天捏着一把汗,在他看来,乐天这个爱财的亡命徒这次恐怕凶多吉少,很想找个机会劝一下,但他太了解乐天的本性,三十万足够让他玩命,死而无憾,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不说也罢。
  他俩至今仍不知黑哥的真实目的是把二人从身旁弄走。乐天被废了,光明这个以他为航标的东西自然就萎缩了,不过,黑哥不想把光明赶出社团,原因在于,此人办事头脑灵活,可造之才,只是不太适合当保镖而已。
  乐天忽然想到武侠里的诸多荒诞镜头,例如比武前临时拜个师傅,学上几招,功力大增,奇迹般取胜。他首先想到了杠子,那人身怀绝技,止不定还真能行。
  “恩,黑哥,我想出去逛逛,放送放松,顺便和晓月团聚团聚,那样就是被打死也心无遗憾……”乐天说的时候还真是哭了,为了那可爱的票票,哭了。
  死不怕!关键是死了怎么花钱……
  2他很快到了醉梦旅行社,杠子见了他,意外的根本不行:“你小子不好好在黑哥身旁呆着,乱跑什么?前不久刚见过晓月又想了?”
  乐天不好直接说出意图,一路上的构思还不够完美,说不好的话,杠子和黑哥那么近,难免告密。
  “哦,是有点想了,这几天喝王八血喝多了,浑身憋的受不了,你是知道的,我很少找别的女人。”乐天遮掩道。
  杠子差点笑出了声。晓月此时正在包间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激情呢!那男人虽已过了强劲的年龄但行事前喝了两颗伟哥,相当于一下年轻了三十岁,估计够晓月受的。
  “是吗?不过要等一会,晓月正陪客人呢!”杠子没看乐天,说的很自然。
  乐天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楚,酸溜溜的难受,热血沸腾,但杠子坐镇,又不好把那爬在晓月肚皮上的那厮拉下来,而后弄死。只能!默默!忍受着!他越来越觉得有钱真是好,晓月是个爱大财不爱小财的人。三五万她只是需要的时候看一眼,三十万以上基本动心,可使她远离卖肉的行当。他认为战胜华峰实在是太重要了。
  杠子知道乐天在为臭巧碰上有人爬晓月的肚皮伤心,宽慰道:“妓女就是靠这吃饭的。”
  乐天没说什么,伸手去摸兜里的烟,杠子快他一步,先掏出了烟——很高档的进口货,发给乐天一支:“等会那嫖客就出来了,你过去负责榨他一笔,我俩平分。”乐天终于找到出气的机会,在心里无数次把那欠死的东西碎撕万断。
  “怎么还不出来?”乐天等不急了,抱怨道。
  杠子:“再等等,应该快了,进去有一个小时。”
  乐天忍不住望了杠子一眼,心想:“快一个小时了,晓月啊!可怜的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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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决斗 (2)
包间的门开了,秃顶淫笑着走了出来,没有晓月的身影。乐天全然不顾面子问题,冲入包间,他的晓月斜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坐起来的力量都没了,估计今天是伺候不了他了。
  “你还好吗?晓月。”乐天痛苦的问。
  晓月从嗓子里挤出一些细微的音节:“我……我的老……天,真是个禽兽,我……我不行了。”说完,昏死过去。
  乐天发狂的呼喊:“晓月,晓月……”
  她很快被爱人唤醒了,眼角停留着难以琢磨的泪滴——那样的浑浊,那样的迷茫。
  乐天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愿放开。杠子揪着秃顶进来了,秃顶满脸恐慌:“我是来消费的,我是来消费的,你们不能伤害我。”
  “占了我的地方一个小时多,就给一百元,这是你家?”杠子歪着嘴咆哮,一把将秃顶推到了刚才和晓月激情的床边。
  乐天第一反应是用被子盖住了晓月的私处,不让秃顶多看一眼。那秃顶真是色迷心窍,用力瞪着天生很小的眼,瞧着晓月。
  “去你妈的吧!”乐天放了一句,同时抬腿一脚,不想踢的太高了,腿架在了“秃顶的秃顶上”。
  秃顶吓得伸出了舌头,目光更呆滞了:“这位小兄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为何……”
  乐天放下了腿,拧着秃顶的耳朵,远离床边,狠狠一拳,打在秃顶的右眼,秃顶哀嚎一声,用手去捂那眼。乐天照着他的裆部,连踢五脚,秃顶的手不知是护眼好还是护小弟弟好,上下飘移着。慢慢跪下了。
  杠子怕打出人命,上前劝阻:“好了,好了,开个价,让这人给了就结,否则?”他的头低下去,欣赏那秃顶。
  秃顶没怎么挨过打,一挨就是重量级的,痛悔当初不该来这里,来了也该早完事早走,真不该喝那要命的伟哥,整的他想泄而不能泄:“我给!我给!你说!你说!”
  乐天围着秃顶转了两圈,秃顶怕冷不丁受到攻击,身体随他转着。
  “我说就是一百万!!”乐天大叫道。
  “你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吗?”秃顶老泪横流。
  杠子:“原因是这样的,你刚才睡的是他的老婆,你道个歉,然后掏上十万就没事,要不你今天就得死。”
  秃顶自知当面弄了人家的老婆是大错:“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小兄弟,我答应……”
  杠子开车拉着乐天和秃顶,到了工商银行,秃顶不情愿的掏出卡取了十万交了差,灰溜溜走了。杠子和乐天当场把钱一分为二……
  回了醉梦旅行社,乐天还在摸着那从天边飞来的五万块。胆子忽然间放大:“大哥,小弟有事相求!”
  杠子:“我早看出你小子有事,说!”
  乐天一五一十把心里话全抖了出来,包括想让晓月过好日子,杠子好象被感动了,捏着乐天的肩膀:“知道刚才为什么让你出气吗?我在十年前有过和你类似经历啊!不提也罢,提起来怪伤心的。好的,我告诉你个秘诀就可。”
  乐天接过了话:“谢谢您,大哥!”说着要下跪,被杠子扶住了。
  杠子漫不经心的口吻:“其实也没什么,抓住机会攻击他的裆部,攻击的准!狠!你必胜出。若是你没那个本事抓住机会,紧要关头,时间这么短,没人能帮你,你以为世间真有什么内力传功啊!再说什么梅超风,欧阳风早死了,我算什么东西?”
  乐天好生失望:“谢谢大哥指点。”
  他宽慰了半天晓月,一步一回头的走了,晓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消失在稀稀落落的雪中……
  比试的时间!比试的地点!比试的双方和参观者!参观者无疑就是黑哥、若飞和光明,黑哥虽然手下不下几百号人,但平日里经常在场的,不过几个,真正有事,需要群殴时,一招呼便到。不过,这么隆重的机会不是很多,因为有枪,就能震住好多人,解决好多问题。
  “你先出手!”华峰很客气很倔强很自信的说。
  刹那间,晓月那被秃顶弄的不成样子的容颜闪现在乐天的脑海。他大叫着冲了上来,抬腿踢向华峰的下颌。
  华峰侧身躲过,隐约能感觉到那一脚的力道,但还没有还击的意思。
  一脚攻击不到,本在意料之中,乐天还是恼羞成怒,两手交替出击,重拳带着风快速的袭来,华峰明显感觉乐天今天的攻势比第一次交手猛的多,开始还击。
  华峰瞅准机会照着乐天的膝盖猛力一踢,骨折的声音,乐天强忍着没爬下,受伤的腿却不怎么利索,迈不到前面,双手胡乱的朝华峰挠着。华峰暗想,这小子就是没两下子,不堪一击。
  他走神的瞬间,光的速度——乐天的一只大手,挖向他的裆部,还真挖住了。华峰痛苦的大叫一声,双腿并紧,挥拳朝乐天的头部脸部猛击。乐天的血很快迸出来,脸很快没了人形,挖华峰的那只手软了下来。
  华峰认为乐天是个很杰出的小人,居然在黑哥面前使用如此下三烂的攻击手段,扭过身去前进几步,猛回头,飞起一脚,踹向乐天的脸部,乐天没来得急叫,昏死过去。华峰知道他没死,真想再干他几脚,忍住了,恭敬的走到了黑哥面前。
  黑哥深知乐天并无大碍,养上一个星期便好:“是男人就得狠,我是在考验你到底能否成大事!去!废了他的腿。”他用手指了指摊在桌子上的三十万——一叠一叠崭新的人民币。
  华峰看到了钱——那么多钱,恻隐之心尽失,冲上前,抬起了乐天的右腿,朝关节的部位狠狠踹去,喀嚓一声,很清脆,乐天从昏死中疼醒,很快又昏死过去……
  若飞和光明很沉稳的看完了眼前的决斗,感触最深的是身手好太管用了,吃这行饭没两下子,下场,一个字——惨!
  黑哥爽快的兑现了他的诺言,三十万归华峰了。
  “你们三个都给我听好了。以后,华峰和若飞做我的随身保镖,光明到飞翔帮忙,还是一家人,不必见外。”说完大笑起来。
  华峰想,成了随身保镖就可每日生活在这漂亮的房里了,那冰雨怎么办?
  “黑哥,我很愿意为您效劳,可是我的女朋友?”华峰满脸犹豫。
  “这个不是问题,每个星期给你一个晚上陪她。有所得必有所失,我老黑不会亏待你的。”……
  乐天以车祸受伤者的名义被送到了医院救治,残疾是肯定的。本想拿了这三十万让晓月结束青楼生涯,过上安稳的好日子,前途太渺茫了。
  华峰和若飞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美差,很快上任了。黑哥犒劳他俩以海鲜和美色。二人里里外外舒爽着……
  

第38节 悲莫悲兮(1)
奢华,当你敞开了心扉,贪婪的人便含满了泪水,那极度恐慌极度颓废的灵魂,便体味到了一股温暖,一股欣慰。
  雪终于停了,好一个透明的早晨,天空象被洗刷过,湛蓝湛蓝的。树上的白,依然保持着原貌,不知那披在各式骨架上的纯洁,能持续多久。建筑物本来是钢精混凝土的,顶部也铺上了一层雪,雪可谓大公无私,管你什么鸟玩意,先渲染了你再说——让你白!白让你!路这种东西,被压迫的次数比较多——车轮,还有人那美丽的大脚。纯洁很快被践踏成屎——很肮脏的屎。
  乐天被打成重伤住院的消息,由光明的嘴传入晓月的耳朵。当时晓月刚吸过白面,虚幻中听到这个噩耗,惊恐的看着光明:“是真的吗?你没骗我吗?”那哀怨的眼神,扭曲变形的漂亮脸蛋,隐藏着被害者的哀鸣。光明是个很理性的动物,虽在黑道混了三四年,此时却生怜悯之心——这个婊子好可怜,因为她那堕落的心,也有那么一丝牵挂。
  去医院看乐天是很必要的。光明携带晓月到达了滨州骨科医院乐天的病房——203室。
  乐天直挺挺的躺在病床上,脸部缠着绷带,露出两只恐怖的眼,发出奇异的光,射向屋顶。被折断的腿,打着石膏,僵直僵直的。昔日黑哥身旁的红人,转眼成了这个球样。连他的搭档光明都无法承受,更何况他的马子——众多人的马子晓月。
  “乐天!亲爱的!你怎么……怎么成了这样?”晓月呼喊着扑向乐天,重重压在乐天的上半身,舌头从嘴里出来了,舔着乐天脸部的绷带,本来想舔眼睛,但怕眼里渗入唾液再给瞎了。泪水出来了,哗哗的流,浸透了她的容颜。
  光明已经练就了铁石心肠,多么感动,泪最多落两颗。他很快厌烦了晓月的哭诉和乐天假深沉般的沉默,扭身出去——去践踏雪。
  晓月疼惜乐天的感觉很快被强烈袭来的毒瘾所取代,她浑身开使狂抖,两只手在空中挠来挠去,象是要抓住什么,鼻涕很快也出来了,与未干涸的眼泪混为一体,形成一种特殊的涂料——铺在脸上。
  “乐天,我马上还会来看你的,先走了……”她双手捂着脸冲出医院,惊呆了一群护士。光明看到晓月疯跑出来,很冷静的分析出不是被乐天骂出来的,是毒瘾发作。他追了上去,紧跟在晓月后面。
  计程车上,二人坐在后排,晓月难受的过分,一头栽到光明怀里,双手不停抓着光明的上衣。光明自知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没乘机赚晓月的便宜,虽然很想。司机从未见过如此热烈的女人,不知为何缘故,没朝毒瘾那方面想,单纯以为是情欲发作,不能自抑。但望不了瞟几眼,走神加上路滑,差点和前面的大货车追了尾。光明吓出一头冷汗:“你他妈会不会开车?想不想活了?要不把车给我你回家吧!”
  司机脾气不好,但深知顾客是天,心里骂着光明的娘,大雪地里,加足油门狂奔,尽显车技。
  醉梦旅行社晓月的单身住所,她不顾一切的从床下翻出一个纸盒子,拿出毒品吸起来,很快满足的不成样子了,那夸张的表情比十次性高潮同时袭来更强烈。她!刹那间!变得抚媚动人,骨子里的骚气透了出来。
  光明背靠着门,看着她的表演,觉得满足毒瘾后的晓月,别有一番姿色,难怪能让冷面人乐天动了那么大的心事。
  “好了,我现在好了,咱们还回医院看乐天吧!”说乐天两个字时,她的眼角,几颗泪滴,自由落体般滑落,砸在了地上,支离破碎。
  “你自己去吧!我要走了。”光明开门出去了,晓月开始对着镜子涂抹化妆品,重新喷了遍乐天喜欢闻的香水……
  华峰得了美差,高兴之余,担心与日加剧,实在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敷衍家人和冰雨。情急之下,放下面子,帽着被骂成猪头的危险,向若飞求救。
  若飞认为杀过几个人的华峰依旧老实的可怕,思维更是不开阔:“你就说我们工作的地点迁到外地了——200公里外的开元市。”
  此种说法,合情合理,正是华峰梦寐以求的:“好主意,真有你小子的,佩服!”……
  华峰的爸妈得知儿子要到外地工作,深层次的疼爱被挖掘出来,准备了无数套洗干净的衣服,千叮咛万嘱咐,比如不要乱早外面的女人,以免得病,爱滋了就完了;不要总和别人打架,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打死别人或被别人打死都不好。华峰装出很听爸妈话的样子,心里却虚的很。
  过了爸妈那关,就该应付冰雨了,他不由心谎起来,都说爱人的眼睛是很毒的,怎样才能让冰雨不起半点疑心呢?想了半天,没有太好的表达方式,只能随机应变。
  冰雨家,她的爸妈依旧在邻居家垒长城——万里长城永不倒,心儿乐得轻飘飘。
  华峰搂着冰雨不停的吻着,什么都不说。冰雨偶尔问他话,也不答。她觉出了华峰的反常,嘴唇独立出来,大叫一声:“华峰!”华峰从梦中醒来,放开了冰雨:“宝贝儿,真不忍心告诉你。”
  冰雨大惑不解的眼神:“怎么了,你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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