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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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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心告诉你。”
  冰雨大惑不解的眼神:“怎么了,你出了什么事?”
  华峰拉着她的手,二人坐到了沙发上:“你别急,冰雨,是这样的,我和若飞都要调到开元市工作了,以后每周只有一天时间陪你。”华峰细心观察着冰雨的表情变化。
  冰雨满脸的委屈:“能不能不去,我不想离你那么远……”
  “为了生活,为了我们的将来……”华峰罗列了好多创世纪的大道理,很快说服了冰雨。
  因为爱怜,才那样渴望索取,因为罪恶,又把获得的遗弃。爱人即将远行,不做上一次空前但不绝后的非常猛烈的爱,实在对不住心灵和肉体。
  “你的爸妈会不会马上回来。”华峰瞪大眼睛看冰雨,满脸希冀。
  冰雨知道接下来的节目是什么——床上二人转:“恩,说不好,输光了可能派个代表回来拿钱,若是手气顺,要等到明天。”
  华峰一把抱起了冰雨,朝卧室冲去,嘴里叨叨着:“岳父,岳母,赢吧!”
  冰雨被他逗乐,朝他的额头甜甜的一个吻……
  床晃动的幅度,很容易说明,华峰使出了平身的力气,真的想穿透冰雨的身体;冰雨的喘息,更容易说明,她爽的真的要死,真为有这个强壮老公庆幸……
  “来,换个姿势。”华峰企图让冰雨爬到床上。冰雨心里一惊:“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坏招儿,我更喜欢传统的姿势!”
  华峰不敢强求,怕他的精彩表演被冰雨看穿——原来你嫖过妓啊……
  若飞的爸妈懒得管他到哪里工作,离开身边更清净。只要这王八羔子不杀人不放火,家里天天烧香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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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悲莫悲兮(2)
黑哥的住所。华峰和若飞静静的陪着他。
  “昨晚那个梦真是不吉利,我梦到马来西亚那边来个几个杀手,找到了我,当时就我一个人,拼命挣扎……”黑哥娓娓动听的编织那莫须有的梦。
  他不敢告诉华峰和若飞,让他俩取代乐天和光明的真实用意,只能编个梦,让他俩记得,几个月前那桩毒品的事——得罪了马来西亚毒老大麻子,止不定哪一天,几十个强悍的人就会提着冲锋枪朝他们扫射。
  若飞很机灵的站了起来:“誓死保护黑哥。”华峰不敢怠慢:“您放心,黑哥,有我俩在,没人能伤你半根寒毛。”
  黑哥打开保险箱,取出二十万,给了华峰五万,若飞十五万:“华峰,前几天你刚得了三十万,这次多给若飞点你没意见吧?”
  “一点没有。”……
  “走,到赌场逛逛。”黑哥起了身,朝外走去……
  飞翔夜总会红运赌场,虽然还未到夜幕降临寻欢开始的时刻,这里已经热闹非凡了。
  王勇的保镖三毛,按主人和姚老板的指示过来探虚实。此人天生好赌,来的时候特地装了两万块,试试手气。
  他很蛮横的推推搡搡挤到了金花桌的最前面,下了五百元的底,等待司仪小姐发牌。看场子的二宝看着三毛甚是眼熟,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以确定他也是道上的人,估计是来探风的,他没马上报告黑哥,想戏弄三毛一番。他给司仪小姐使了个眼色,她很快明白了用意。
  司仪小姐的手飞快的插着牌,牌按她想要的顺序排列完毕。发下来,给了三毛三个K,给了场子内部人三个A。
  三毛先随着大流暗了几圈,兴奋的捏起了牌,用手挡着搓起来。首张是个K,他暗想单挑已经很经打了,第二张很快露出了头,还是个K,他更高兴了,环视了一下,八人下底,已有四人扔了牌,他觉得四个人较量,双K已经很够用了,心里美滋滋的,眼巴巴看着桌上的那一万多元钱。又轮他说话,他先没看第三张,直接扔钱跟了过去。
  他掏出根烟,歪刁在口,掏出高档火柴,很潇洒的划着点燃,烟气升腾了起来,使他那张脸倍加迷离。关键时刻到了——设计到下一圈跟不跟,手里捏牌的只剩三人了,他用狠毒的眼神打量了下两个挡他财路的,狠下心,快速搓出第三张,他的心狂跳,如若不是心到口有段距离,就直接飞出来了——还他妈是K,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看的还是第二张,再细看,没错,来炸弹了,底气太足,屁股翘着,身体前倾,满脸红运,钱从口袋里飞到桌上……
  最后一轮跟钱,只剩他和三A——那个通花顺QKA的倒霉鬼耗不住,终于栽了。
  三毛摸摸兜,二万就剩两千了,刚够翻牌,大喝:“开牌!”随即把三K扔到桌上。围观的人不再屏气凝视,喧嚣开来,桌旁成了一锅沸腾的水。
  三A轻蔑的看了三毛一眼,手一挥亮出了底牌。三毛看到三A,差点意外的死过去,感觉到有鬼,二话不说,疯抢桌上的钱。
  三A急了:“反了你!”抬手一拳照三毛的脸打来。三毛一只手继续抓钱,另一只手轻松的拧住了三A伸出的胳膊,力道不断加大,没多秒,三A已经被迫转过了身——减轻疼痛,忘了面子。大喊:“有人挑衅!”……
  那两个看场子的,看到黑哥和保镖都在,认为局势应该稳定,料想不会有什么事,找了女郎到二楼偷乐子去了。
  黑哥听到了喊声,碰了下正和若飞谈论什么的华峰:“那桌有人捣乱,你看,过去修理一下。”
  华峰和若飞一前一后跑了过去,此时三毛以把桌上的钱全装进了口袋,不屑的瞧了眼华峰若飞二人,扭身想逃。
  华峰追上去,伸出右腿,三毛差点被伴倒,恼羞成怒,转过身,抬腿踢向华峰的肩部。华峰出手搬住了三毛抬高的腿,另一只手揪住他的上衣使劲一提,三毛悬空而起,被重重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起身还想逃。
  “还他妈挺经摔。”若飞甩了句,冲上前,拳脚齐出,三毛对付若飞还行,没被攻击到,只是没心情跟他比划,关键是逃。华峰看到若飞耐不住他,上前助阵,重拳打出,三毛嘴巴喷血,吐出了两颗门牙。华峰向下按他的头,膝盖上提,狠狠点了三毛的脸两下,三毛痛苦的嚎叫着……
  黑哥过来了,手里提着三万伏的电棍,朝三毛的背部猛击,打得他落花流水,最后被华峰和若飞抬着扔到了街上。
  此人实乃坚强,硬是爬将起来,企图拦车回老巢,无奈路过的几辆空车看他那狼狈样,都加大马力开走,身怕引火烧身。
  情急之下,三毛站于路中间,很蛮横的截了辆车……
  红海湾里,大毛二毛看到三毛成了这个球样,熊熊怒火烧起来,想纠结人手砸了飞翔的赌场,被王勇和姚老板挡住……
   。 想看书来

第40节 为了女人(1)
呼唤是爆发的沉默,沉默是无声的召唤。爱情将要离开的时候,她痛苦的哭了,恋人走远的时候,那晶莹的泪依旧璀璨。是否想知道,何谓真爱,那么!何为真?何为爱?却原来!生命是真!生活是爱。
  海明构思了几天,同样回避了丽娜几天。丽娜摸不着头脑,误以为海明控制情欲的神经在一个不知名的夜晚,猛然间委琐,对女人身上的诸多物件以及难得的爱心全然失去了兴趣。她乃自尊者,别人不理她,她绝对不主动上门,虽然想的要死。
  今天,雪的浪漫已荡然无存,最后的几片白也化做了相思的泪,进而演变成一片片肮脏的臭水,在街道坑挖处停留,等待环卫工人过去整治,而后永远消失。
  海明准备向丽娜挑明了,要不每天晚上搂着丝丝那软绵绵的躯体干一些舒爽的事情,还让丽娜苦苦的等,有失人的准则。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迈入办公室,刚巧丽娜要出门,两人都在走神,身体撞到一起,虽然隔着厚厚的衣物,彼此还是深切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瞬间温暖的不行。丽娜厉声道:“你走路不长眼睛?”
  “我……我不就碰了你一下,叫什么叫?好象你没碰我?”海明眼瞅着办公室里几个同事,不甘示弱,根本牛逼的一点不行!
  丽娜懒得搭理她,扭着性感的屁股出去了——笔挺的警服掩盖不住她那诱人的躯体。可以想象,脱光衣服,绝对能让人产生煤气中毒般的感觉——悄悄然窒息而死。
  一上午的工作,海明没有丝毫心情,丽娜也好不到哪去,手里的那只破笔被她无端扔到地上三次。就是海明今天还装逼,她也要爆发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很难得,今天没开会,中午准时下班。丽娜瞅了一眼端坐在对面的海明,踢腾了几下腿,站了起来,一把将椅子扭到一边,玉体很快从办公室消失。海明目送着她离开,而后象疯狗般追了出去。很细的声音,象戏子在练嗓子:“丽娜,等等,有话对你说。”
  丽娜的脚步定住了,但没回头。海明跟了上来,二人同行,朝外走去。丽娜一路平视前方,海明讨好的看着她,行走的路线歪歪斜斜,身子离丽娜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嘴滔滔不绝放着凉腔,说的都是些可听可不听的废话,比如你看太阳出来雪都化干净了……
  “想不想到我家做客?”丽娜打着心里的算盘,不怀好意的说。海明自知此次是要和她断绝那延续了没几天的爱情,不敢有此奢望——被她招待。吞吐了半天:“就不去了吧!现在案子这么多,我中午想加会儿班。”
  丽娜马上收住了腿,潇洒的侧过了身:“就你那半斤不到的水平,有你不多没你不少,还加班,做给谁看?你就是当了烈士,也是不小心撞到枪口的,不值得哀悼。到底去不去??”
  海明万万没预料到残忍的话还未出口,丽娜已经气成这个样子,真没勇气吐露真言了,闭眼之间,丝丝那可怜的小样儿又浮现在脑海,豁出去了,大不了被煮了:“去!”……
  丽娜骑着女式踏板车载着明辉朝家赶去。海明笑盈盈的看着丽娜的后背,微张的嘴喝着西北风:“理论上摩托车不能带人。”
  “理论上你妈不该生你,你更不该坐在后面。”她忽然提高了速度,西北风刮的更猛了。
  丽娜家很快到了。家里就他们两个。
  “知道为什么把你约来吗?”丽娜的脸忽然变的好苍白。
  “不知道,你先说。”海明很###的表情。
  “这几天我看出来了,你有心事想跟我说,说,是不是不想好了?”
  “是……不是,我……我”海明不知如何讲下去。
  丽娜狠狠推了他一下:“你怎么当刑警的?还面对歹徒呢!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海明潜藏的勇气被激发出来,把该说的该让丽娜知道的话都说了。丽娜听了真是欲哭无泪,痛苦的摇着头:“她是人,我就不是人?我就不需要爱?”
  她伤心到了极点,跑到卧室,爬在床上,泪流成河。海明站在床边,标准的立正姿势,欣赏她。
  忽然,丽娜下了床,双手紧握,怒目而视:“比划几下,你千万别谦让,小心被我打死或打惨,胜了我,你就可以走,胜不了,你还是我的!”
  话音未落地,她抬腿照海明胸部就一脚,光一样的速度。海明没经过什么正规训练,自然吃不消从警校出来的丽娜这一脚,倒退出卧室还是一屁股坐于地。
  不等他起来,丽娜跃上前朝他的脸踢了一脚,带着哭腔:“打死你个负心的男人!我爸妈现在都疼不到我,好不容易爱上一个,还被玩弄了!”
  海明无比愧疚,干脆不起来了,直接跪在了丽娜面前:“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我们不能在一起!”
  丽娜听的傻了眼,居然对海明的处境有几分怜悯:“好了,我不为难你了,全天下那么多好男人,总有一个适合我。你那么不经打,我又那么凶,你和我好,可能哪一天被我整死。”说完,开心的笑,笑出了几朵泪花。
  泪花是时间最飘渺的花,是水做的花,是心灵的花。不要轻易去爱,更不要轻易去恨,生活创造了相遇,那么?珍惜吧!
  “来者便是客,不能光让你吃拳脚,我去做饭,你看会儿电视。”丽娜进了厨房……
  海明终于了却一门心事,觉得身体好轻快。暗下决心,以后丽娜遇到了危险,一定挺身而出,就是子弹也替她挡。
  

第41节 为了女人(2)
乐天在医院的日子,罄尽所有积蓄,光明也为之贴了不少钱,晓月固然是指不上,断了她的钱,也就断了她的毒,进而断了她的命。绝望之际,他居然想到了华峰,此人虽心狠手狠,但很够意气,和他借点钱疗伤,应该不会拒绝。
  他拨通华峰的号码:“你不要说话,我是乐天,你能到骨科医院来下吗?”
  “不用紧张,今天我休息,在家,正准备去看女友呢!有什么说吧!”华峰的话里多少带点狂妄。
  乐天沉默了许久:“我想借钱看腿!”
  华峰的背部不由透出一股冷气,一个被他伤的人——乐天一向的表现堪称男人,居然反手和他借钱,这得难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
  乐天久久听不到华峰的回音,想到两点:1,华峰爱财如命,一分钱不想拿给他;2,华峰瞧不起他,根本不操理。
  “我实在没别的办法,你多少给我拿点,我不想后半生……”乐天哀求道。
  “你要多少?”华峰的口气缓和下来。
  乐天一听有门,花十秒权衡了下数量:“五万行吗?”
  华峰:“没问题,我现在就取给你。”……
  骨科医院乐天的病房,华峰很慷慨的把五万递给了他:“好好养伤,兄弟对不住……”
  乐天没多客气,接过钱,勉强一笑:“都在道上混,你也是身不由己。如果赢的是我,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你。”
  华峰很肯定的点点头:“不管黑哥怎么看,你这个朋友我交,因为你有血有肉。”……
  乐天挥手和华峰道别,不一会,晓月来了,还是那件冒牌貂皮大衣,她收起了婊子相,很文静坐在乐天的病床边:“感觉好些吗?”
  他没有回答,在考虑是不是把钱交给晓月,让其代为保管,用多少支多少。但又怕她手里现金多了,变本加厉的狂吸毒。
  “你爱我吗?你愿意听我的吗?”乐天动情的看着晓月。
  晓月洋溢着泪:“我爱你,即使你残了,我也陪你一辈子,除非我死了。”
  乐天内心得到莫大安慰:“我看病没钱了,刚从朋友那借了五万,交给你,但不许糟蹋掉,这是救命钱……”
  晓月接过乐天双手递出的钱,望着他那充满信任的眼神:“我能做到,等你出院,我就进戒毒所……”
  从真心相爱的人那里,可得到真情的内涵。风把飘零的日子吹远,只留下些回忆和幻想。善良,不是夜色里的灯塔,却总能给人一丝光明,真情,不是冬日里的雪莲,却总能指示梦往,把伤痛和忏悔编织成花篮。
  在海明给乐天送钱的同时,若飞去了梦怡家。好不容易是休息,看马子最实在。连哲学家都口口声声说适当的性生活有益身体健康,能让人长寿,活到百岁,千岁,万岁,万万岁。那么,做爱当真是人生果?若飞胡乱的想着,不觉那破出租车已到梦怡家的楼下。
  若飞没有通知梦怡,为的是给她一个惊喜。门铃欢快的响了,梦怡正和一个暗恋她良久的初中同学张桐续旧情,说白了算是偷情,她刚答应了张桐的追求,原因是此人工作好——检查院的,家里富——开石油的。她挣脱了张桐的怀抱,没有丝毫防备是若飞,因为若飞一般是大驾未到电话先来了好几个。
  门开了,最不想见的人出先在面前。梦怡蒙住了:“怎么是你?”那口气就好象离异多年或失散了半个世纪的兄妹忽然出现。
  若飞往里走着:“怎么就不是我?”他很快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玩耍遥控器的张桐。
  他觉得此人隶属成年男子,性功能理应健全,和梦怡长的没有丝毫雷同,应该不是直系亲属,况且孤男寡女在一起,难免纠缠到床上。
  “你是谁啊?怎么坐在这里?”若飞阴阳怪气的问。
  张桐有种被侮辱的感觉,看了眼站在旁边窘态横生的梦怡,很强硬的口气:“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我女朋友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梦怡刚要解释什么,若飞抬手结结实实给了张桐一个耳光。张桐也是个愣头青,平白挨了个耳光,鼻子还被掴出了血,还他妈在女朋友面前,他站起身要和若飞拼命。
  在他站起的瞬间,若飞踹过去一脚,他整个身子横躺在了沙发上。若飞看着他鼻孔直流血的脸蛋蛋,又想到了他刚才是不是已经和梦怡干了什么,想打的冲动越发强烈,不顾梦怡的劝阻,嘴里哼着流行歌曲,脚朝张桐的头部猛踹,踹了两三分钟,最后一脚换了个地方,落在了他的裆部,张桐满脸是血,五官挪位,双手捂裆,勾起了腰,嘴里大呼:“我的弟弟!”而后昏死过去。
  若飞清楚他没死,懒得多理会,揪着梦怡的头发进了卧室:“臭婊子!怎么了?下边痒的无法忍受了?老子对你的好都忘了?他妈的!”他狠狠干了梦怡一个耳光,接着侮辱:“今天本来是想让你好好舒服舒服,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给他妈我带起绿帽子了,闲我冬天冷啊!”
  梦怡委屈的话语:“你不是说我找男朋友你不挡吗?你……你忘了?”
  若飞照着梦怡的大腿狠狠捶了一拳:“忘了怎么了?反悔了又怎么了?说,刚才你们两个都干什么了?”
  梦怡爱抚着那快被他打折的腿,低声的抽泣:“你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控制你!拥有你!睡你一辈子!听清楚了吗?你耳朵堵驴毛啦!”若飞拧着梦怡的脸蛋,很嚣张的神情。
  梦怡不停的点头,终于服输:“好,他醒了我就离开他。”
  若飞小跑了出去,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接了一大桶水,提了出来,朝张桐的头部泼去。冰凉冰凉的水,张桐的神经被刺激坏了,忽的弯起了腰,睁着可怖的双眼看若飞:“小弟认输,认输,大哥厉害!”
  若飞咧着嘴夸奖他:“乖乖,瞧你这幅球样,还配睡梦怡!真想当着你的面和她干!免了!算是积德行善。”说到此,他抬腿踩在沙发上,手指顶着张桐那被踩扁还在往外溢血的鼻子:“总之,你给我从这个世界消失!要是办不到,早说!我成全你,省的麻烦!”
  张桐惊恐到极点:“消失很容易,消失容易的很。”他连滚带爬的窜了出去。
  屋里剩下若飞和梦怡二人,梦怡深刻感受到若飞拳脚的力道:“你别打我好吗?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恩,可能,上天保佑你没跟他睡,要是他妈你俩干过了,看我弄死你们一对儿狗男女!”……
  张桐的老子是滨州一家石油公司的小头头,这些年海捞了不少,黑白道都认识不少人,他的儿子被打的难免破了相,估计要留下不少伤疤。他会不会报复,不曾知道……
  爱情是一本书——好人的爱情,坏人的爱情,好人和坏人间的爱情,都是书!要用整个身心去读,每翻开一页,却很难找到真情二字,可见其可贵的程度。
  

第42节 寻仇(1)
也许从最普通的人那里,能得到最美好的情感。风把飘落的日子吹远,只留下记忆在梦中轻眠。善良不是黑夜里的松明,却总能把前途照亮。
  冰雨对华峰的爱,已经达到纯粹的地步。善良的她,一直以为华峰在为他们的前程奔忙,却不知道他正在罪恶的泥潭里翻滚,象河滩的泥鳅。她每分每秒都想着华峰,恨不能每天见面。
  今天是个好天气,基本没风,温度比前几天高那么点,其实滨州原本就不是很冷。冰雨闲得无聊,不能每天都窝在床上,准备出去转悠转悠。忽然,她的手机欢快的叫起来,掏出来一看,来电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原来是石大经理。
  “你有什么事吗?”冰雨很平静的问。
  “没什么事,昨天晚上梦到你在哭,哭的好伤心。”石经理说着大实话。
  “你管我哭不哭,我眼里有沙子,想用泪冲出来怎么了?”冰雨故意气他,从而让他的心死的更彻底。
  石经理可是对冰雨动了特真特真的感情,到底真到啥程度,来十帮打假的,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自从被胁迫开除了冰雨,他就没睡过一晚上安稳觉,满脑子都是冰雨的影象,好多都是幻想的,难免有好多镜头是没穿衣服的。这厮前天晚上可没梦到冰雨哭,梦到的是冰雨赤身裸体在海边奔跑,最后投入他的怀抱。这个有辱他的圣洁,万万不能说,说了就不是关心了,是性骚扰。
  “没事就好,想回公司上班吗?这段时间,缺你那样的人才。”石经理说这句话时,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全然不怕华峰再干他个半死不活,进一步,也不管爸妈死活了。
  “上你个头啊!我再也不回去了,再见!”……
  冰雨完全是为了华峰才这么说的,她心里是多么想再回到公司那个大家庭,每天有说有笑,可真的回去了,肯定每天会被石经理骚扰,止不定哪次大意了就羊入虎口,那就太多不起华峰了。
  华峰相对冰雨,很放的开,从未放过打野炮的机会,冠冕堂皇的说,是工作性质所至,直白的说,就是想——想多阅几个女人,什么胖的瘦的,黑的白的,都睡一睡,感觉一下,有何不同。
  他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想到冰雨,主要是不知一旦事发,如何交代,善良和残忍的邂逅,足以摧毁一切感情的东西,真到了那个时候,什么真情真意,都完蛋了。冰雨的性格和品行,容不得他干伤天害理的事。一个宁死不屈的女人,是最难对付的,企是一两个耳光能摆平?
  若飞自从当场抓到了梦怡和张桐的亲密约会,对那小妮子兴趣全无,但还没想着放手,娶不娶的是两码事,起码寂寞难耐时找她发泄比早妓女稍微干净点。他还想再打一次张桐那货呢!最好是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对付他,不用华峰帮忙,他一个人就能将其料理至死,永不再投胎做人。
  梦怡自从观赏了张桐被修理的全过程,终于明白,原来打人有那么打的,原来人能被打成那样,怎么也不相信,拳脚的威力能有那么大,她一直以为,打到嘴角流出一点血已经残忍到家,不想……
  她真的怕了若飞,只要若飞还活在世上,她再也不敢跟别人好了。但,由于若飞帮过她,由于若飞睡过她,由于若飞还有那么点魅力,她没诅咒他死。
  那天,张桐被打后,自己把自己送进了医院,刚一躺到病床上,就支撑不住了,主动昏死了过去,医生认为此人甚是奇怪,进医院时还一瘸一拐大喊救命,忽然就昏死了,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医生乘人之危,又揍了他一顿。
  他的下体严重受伤,不出现奇迹的话,这辈子不可能再和女人干那事了,一卡车春药也无济于事。他的爸爸张天宇很快到了医院,得知儿子的伤情,又气又恨,终于昏厥,耽误了医生几分钟宝贵时间。刚缓过劲来,对着张桐大骂:“你个不争气的东西,那么多大家闺秀想跟你,你就是看不上眼,非要去追那个什么同学,这下好,把老张家的根给断了!”
  张桐宁死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太监了还不如死了,哭诉:“爸爸,爸爸,你可得给儿子做主啊!”
  张天宇听到儿子歇斯底里的哭喊,心软了下来:“你是我儿子,这口气我不会咽的!他妈的!”……
  

第43节 寻仇(2)
若飞的记性一直不好,除了记得钱和女人,其余全然不放在心上,个别关键的事情,只有在有人提醒的时候,才会忽然想起——哦,好象是发生过。张桐那边要报复他了,他更是做梦都想不到。他更没意识到——那天就相当于把张桐那货给杀了,那个捂着裆部大喊弟弟的人已被他废了,就因为想和初中同学搞对象。
  张天宇至今还不知道伤儿子的是何许人也,看那下手狠的程度,应该是道上混的。他按照儿子提供的地址,带着六个手下,到了梦怡家。
  夜即将来临,爸爸又不在,她看到这么多人,吓得马上尿急了,忘了问来者何人,径直跑入洗手间。
  梦怡进了洗手间,难免褪裤子,张天宇那几个好色的手下都想冲过去,一赌梦怡撒尿的芳容,被他伸手挡住。
  “你们是什么人?”梦怡慢通通往过走,满脸恐慌,低声问。
  张天宇很潇洒的给嘴里放了支烟,一个手下很自觉掏出火机帮他点燃。他猛吸了两口,仔细看了下烟头,一把抓住了梦怡的胳膊,烟头烫了上去:“快说!上次打我儿子的那个王八蛋在哪里?”
  梦怡终于明白来者是何人,疯狂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本意是帮若飞遮掩,其实说的是实话,她就是不知道,若飞在她眼里,就象鬼魂,来无影,去无踪。
  “啪!”张天宇重重给了梦怡一个耳光,梦怡应声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哭泣。
  “你不知道谁知道?我就不相信你比刘胡兰还坚强!兄弟们,上!”张天宇话音落地,一挥手,六个手下冲了上去,很快都回过了头:“老板,怎么对付她?”
  也真是!要是打一个弱女子,哪用得了六个彪形大汉!即使她死她又有什么用。
  “脱光她的衣服,随你们怎么玩儿!”张天宇愤愤的说。
  梦怡的屁股拖着身子,不断的后退,眼看六人到了眼前:“等等!我有他的电话,现在就把他叫来,前提!你们不要伤害我!”
  张天宇觉得,等那混蛋小子来了,一起收拾也不迟:“好!你们几个先退回来,让她打电话!”
  梦怡的手抖的厉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拨通若飞的电话:“你在哪呢?我想见你!”
  “你他妈真是有病,什么事?是不是缺钱就想到我了?”
  “不……不是,总之,你不来我就死了!”
  若飞灵机一动,梦怡可是对生命珍爱倍至的女孩,怎么会吐出如此豪言壮语?打张桐的一幕跃然眼前:“好的,我明白了,是有人找你麻烦了?马上过去!”
  黑哥和华峰都听到了“找你麻烦”,黑哥为了表现主人翁精神先开了口:“怎么回事啊?”
  “哎!一言难尽,我必须马上过去!”若飞很深沉的说。
  黑哥:“这次我替你出头,走,一起去,看是什么情况?”……
  若飞一行三人到了梦怡家。张天宇和黑哥都傻了眼,互看了半天。
  “怎么是你?”张天宇很惊讶的口气。
  “我也很奇怪,滨州石油大王找我的手下干什么?”
  张天宇的口气明显缓和了许多:“哎!你的手下打伤了我儿子的下体,致使他永远失去了男人的本事。”
  “有这么严重?为什么?”黑哥很怀疑的口气,扭头斜了若飞一眼,示意他说出原由。
  若飞不卑不亢说开了:“他的儿子勾引我的女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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