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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树海棠压梨花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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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烟雨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
  这件事情,真的是发生地太过巧合和蹊跷。先是李揽月,然后是李銘礼,接下来就是初九,幕后主使的下一个目标到底会是谁呢?
  李銘礼看着江烟雨喊道:“母亲,孩儿想要出宫去寻找妹妹的下落。”
  李揽星制止道:“不可,朕分析认为这些人不可能会这么块就把初九弄出京城。所以已经让人搜索京城周围的每一个地方。只是目前,还不知道他们掠走初九的真实意图。”
  江烟雨没有说话,默默走到床前坐下,拉着李揽月的手温柔地按摩着。
  长期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人,非常容易会肌肉萎缩,江烟雨每天都会给李揽月进行按摩。
  如果是在现代就好了,江烟雨心里想着,至少可以照照X光或者分析一下血液的成分,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李揽月长期昏迷不醒的。
  非常担心初九,却又无计可施。
  江烟雨突然有种自责的感觉,如果当年她能够有远见一点,在宫外发展一个自己的密探网络就好了。
  可是那个时候,自己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以为只要自己和李揽月还有家里的孩子一起安安静静过日子就行。
  看着李揽月禁闭双眼,微弱呼吸的样子,江烟雨不禁想着如果李揽月醒了,会采取怎样的对策呢?
  按照李揽月的性子,这种情况之下,他应该会不顾一切铲除幕后指使才会觉得安心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守护的东西,对于李揽月来说家人实在太过重要,任何威胁到自己所爱的人的行为都是不可以原谅的。
  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初九在被找到之前能够安然无恙。
  毕竟,江烟雨看着也走过来帮助李揽月按摩腿部的李銘礼,毕竟初九和初八都是自己和李揽月所生的子女。
  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想到这里心里微微有点宽心的感觉。
  看来之前因为李揽月而变得有点失去了方寸,虽然李揽星是皇帝,可是应该有很多民间的事情是无法了解地特别清楚的。
  江烟雨看着李銘礼说:“好孩子,你这几天留在这里照顾你爹地。妈咪要出宫一下。”
  李揽星和李銘礼都看着江烟雨,江烟雨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有个人也许可以救小月,不过这个人呢只有我去找才可以。”
  

ˇ我们小雨的女儿ˇ
  头疼欲裂,神智有点不太清楚的样子。
  初九摸着头,睁开眼睛看着周围,良久等到双眼适应了暗淡的光线,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被人掠走的时候她好像是把手里的刀子毫不犹豫地刺进了刺客的胸部。
  那个刺客几乎是凭着本能一掌回击过去,正好拍在初九的背部。
  初九只觉得喉咙涌出甜甜的血腥的味道,然后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全身都在疼,不过还好,还可以走路的样子。
  身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很厉害的伤口,初九摇摇晃晃站起来,向着门的方向走去。
  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大床,什么都没有。
  初九看看自己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红色的长袍,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非常不喜欢红色,虽然宫女们都说她穿红色特别好看。
  艳丽的红色,配着她的冰肌雪肤,美的令人无法直视。
  脚上没有穿鞋子,她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推开沉重的大门,门没有上锁也没有人看守。
  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初九看着通往左右两边看不到尽头的走廊,犹豫起来,到底是应该走左边还是右边?
  想了想,走向左边好了。
  这个习惯倒是向江烟雨学来的,小时候全家人一起去陌生的山林里玩,遇到岔路口,江烟雨总是会选择左边的道路。
  有一次李铭礼问江烟雨为什么要选左边的方向,江烟雨非常干脆的说:“我是左撇子!”
  不过,还好每次都能够安然无恙得走出来,有时候还会看到令人惊叹的景色。
  希望这一次,也会有如此好的运气。
  初九沿着走廊慢慢向前走着,走廊的墙壁上的火把熊熊燃烧着,偶尔会有噼啪的火花溅起的声音。走到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门,初九伸手推开。
  眼前豁然开朗,金色的阳光洒落在犹如绸缎一般的湖面上,湖里种着很多的莲花,一朵一朵开得正艳。
  还是没有人,初九沿着湖边的小路,慢慢的走着。
  突然远处传来清脆的笛声,悠远而又轻扬,初九停下脚步搜寻着笛声传来的方向。
  是不知名的曲子,听起来却让人觉得有种淡淡的忧伤感觉。
  然后听到远处传来的划水的声音,茂密的莲叶被分开,一只小船缓缓向着初九的方向行过来。
  小船上面站着一个身穿墨绿色衣服的男子,长发散落下来,只用一根金丝绿线的发箍轻轻扎了一下。
  面如满月,低眉垂目,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只晶莹剔透的长笛,放在嘴边吹着。
  宛若是从画面上走下来的人一样,这名男子身形修长,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风流气质。
  初九站在那里,看着拨开莲叶站在小舟上离她越来越近的男子。
  那个男子可能觉察到了初九的目光,低垂的眼睛缓缓睁开抬起看着初九。
  他的眼睛深邃悠黑,点点反射着映在荷花和湖面上的金色阳光,诉说着幽怨的情思。
  初九的眼睛黯淡了一下,突然又闪亮了起来。
  这个,人人都以为十四岁的少女是非常容易就会被迷惑的。
  一个才艺相貌绝色的男子,再带着一点点风流的姿态,再放到一个貌似景致不错的地方,就会让一名十四岁的少女轻易地陷入情网。
  然后无法自拔,养在深闺之中的贵族女子尤其容易得手。
  初九突然微微笑了一下,这些人以为自己只是个被养在皇宫后院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吗?
  不过既然敌人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定位定得不高,只要好好跟着演下去,应该就会找到那个幕后的真正主使者了吧。
  装作羞愧的样子低下头,小舟轻轻靠岸,男子跳下小舟走到初九的前面。
  “姑娘身体可大好了?”
  声音清脆甜美又不失男子的浑厚,别有一番诱惑的味道在里面。
  初九涨红了脸,回答到:“多谢公子关心,只是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哪里,公子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姑娘请放心,这乃是在下的浮云山庄,前日在山脚下见到姑娘昏迷不醒,就斗胆把姑娘带回了山庄。”
  这个理由回答得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什么,不过终究还是无法令人满意。
  初九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低头说道:“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噢,在下萧木莲。自幼父母双亡,只留给在下这一座浮云山庄和管家张伯相依为命。不知姑娘是哪里人氏,为何会掉下山脚?”
  初九犹豫了一下,回答说自己是上山来上香的,不慎失足掉下山脚,至于她的名字,想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他。
  说自己姓李,叫初九。
  萧木连似乎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的样子,改口开始叫初九为初九姑娘。
  初九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不敢看萧木连的样子,一副小女儿的神态表露无遗。
  她不敢抬头看萧木连眼睛的真实原因确是怕眼前的这个人会使用什么摄魂之术,据说是有这种摄魂的旁门左道,无论如何在回宫之前,她都想要保持头脑的清醒。
  萧木连却毫不在意的样子,他看到初九赤足站在潮湿的地面很久。
  马上一把撕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放在地上,让初九站上去用衣服先把自己的脚包裹起来。
  又说初九刚刚才病好,不应该长久在外吹风劳碌,陪着初九一起回到房间。
  初九打算迟一点的时候,再要求萧木连送自己回家,这个男子虽然感觉不到身上有什么邪恶的气息。
  不过,她内心真的是担忧李揽月的病情,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回到宫里去。
  有两个黑影在远处,冷冷得看着缓缓离开的一对壁人,脸被面罩给遮住了,看不到有什么表情。
  “主上,你觉得萧公子可以成功吗?那个初九好像已经有点心动的样子了。”
  “哼,那个小丫头片儿。不过,你也不要小看了她,她可是江烟雨和李揽月的女儿!太顺利了,我觉得有点怀疑。”
  “主上英明!”
  “你留下来,继续监视他们两个,不要让姓萧的傻小子觉察到你的存在。我去会会那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了!”
  说完,两个黑衣人马上就消失在密林之中。
  

ˇ特别小番外…中秋节团圆月ˇ
  中秋节,花好月圆。
  不过,对于如何渡过一个气氛良好又合家欢乐的节日,有点让江烟雨觉得为难起来。
  家里的孩子都长大了,也都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本来应该是要四世同堂一起过的。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李揽月却突然说想要和江烟雨一起单独赏月。
  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竟然还要做这种这么风花雪月烂漫无比的事情。
  人们都说男人越是上了年纪,越会像个小孩,这句话真的是一点都不错。
  不过,还是会觉得心里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两个人之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随着岁月的流逝,爱情变得越来越浓郁深厚。
  江烟雨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有白白渡过,至少有人会如此深爱着自己,而自己也越来越爱他。
  生活原本就是需要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完美,而能够和相爱的人相互牵手到老,更是前世今生不知道哪里修来的福分。
  吃饭饭之后,李揽月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面红耳赤的江烟雨就走了。
  当然也不排除江烟雨也喝得有点醉了,总之临走之前,江烟雨傻傻得说什么花好月圆大家都应该去浪漫一下的话。
  然后留下一堆面红耳赤的人,飘然离去了。
  当然至于留下的人,是如何渡过一个浪漫到爆的中秋之夜的,就不做过多的描述了。
  一叶轻舟,两个壁人。
  江烟雨双手捧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边摇浆,一边对着自己温柔地微笑的人。
  “你干嘛笑得那么傻?”
  额,今晚的月色如此皎洁明亮?竟然会让人这么清楚就看到了自己脸上的傻笑?
  江烟雨不禁抬头看看月亮,的确是很大很亮很漂亮。
  不过应该不会让人看得那么清楚吧,江烟雨皱着眉头想。
  李揽月放大了的脸突然出现在江烟雨的面前,李揽月这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褪去了那隐隐的阴柔之美,变得一种成熟男子无法言喻的美。
  江烟雨的心突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她有点口吃的问道:“小月,你,你,你干嘛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我一直就做在你眼前啊,哪里来的突然?”
  李揽月嘴角微微弯起,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直勾勾得看着江烟雨。
  一定是桂花酒的后劲太足了,江烟雨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发烫,好像脖子以及锁骨都红了。
  醉了,而且还有点太热了。
  “太热了,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好不好?”
  江烟雨伸手想要轻轻推开李揽月,李揽月突然向后一晃,小舟本来就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就有点费力。
  李揽月这么一动,整个小舟都晃动了起来。
  然后听到啪嗒两声,稳住了的李揽月惊呼道:“小雨,你干嘛突然推我?船桨掉下去了。”
  “啊啊啊啊,赶快捞上来啊!”
  江烟雨站起来,想要去捞船桨。
  小舟晃动了起来,江烟雨一个踉跄没有站稳,眼看就要掉出去了,李揽月眼明手快一把抱住江烟雨。
  两个人倒在了船舱里,李揽月在江烟雨的上面,紧紧抱成一团。
  江烟雨突然想起来自己前世的时候,常常在电视上看到非常傻的一个综艺节目。
  那些嘉宾必须要划着一条都是破洞的小船,去完成某个很傻的任务。
  正想要和李揽月说这个故事,突然觉得李揽月全身发热,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了。
  这个时候,江烟雨才发现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得不行。
  自己被李揽月抱着腰压在船舱上,自己的一条腿正好抵在李揽月的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
  该死的小舟,还是在轻轻摇晃。
  江烟雨明显感觉到了李揽月某个部位在自己的摩擦,以及小舟的晃动产生的两个人的接触下,有了明显的变化。
  脸上更加红了,江烟雨低垂着双眼,不敢看此刻的李揽月,轻声说道:“那个,起来吧。”
  “不要。”
  江烟雨有点开始后悔,不要这个词原本是江烟雨的专利。不过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李揽月用得比自己还要多了。
  偏偏,这个最最普通的词在某些长得十分美丽的人口里说出来,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想到很多不该想到的场景,比如此刻,江烟雨就有种好像是自己想要强上了李揽月的错觉。
  自己突然春心暗动,身上的美人觉察到了,娇羞得说不要不要。
  NND,这日子,真的是没法混了。
  压低声音,好言相劝:“乖啦,你这样子压着我,太奇怪了。”
  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了变化,好像有点沙哑的感觉。
  绝对是因为李揽月压着自己,自己的呼吸系统受到了挤压,才会导致声音的变形。
  李揽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直冲上自己的大脑,每次江烟雨说太奇怪了。
  意思就是,她的情欲上来,却不知道改如何是好。
  明明在很多时候都是非常开放果断又坚强的女子,对于男女的情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还是觉得害羞。
  看着她微微闭着眼睛,呼吸有点急促,脸上红红的样子,可口得令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当然,自己是已经扑倒她了,接下来就只要轻轻咬一口就好。
  李揽月情不自禁,轻轻咬着江烟雨的脸和鼻子。
  不会吧,江烟雨瞪大了眼睛看着悬挂在两个人头顶的硕大的月亮。
  据说,月圆之夜,会引发出人类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李揽月突然对自己又咬又啃的,不会是要变形了吧?
  江烟雨想要推开李揽月,被李揽月顺手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不让她挣扎半分。
  想要抬腿,被李揽月顺势压住,而且正好用那个部位压住。
  江烟雨的任何动作,只会让火越烧越旺,绝对不会有熄灭的可能性。
  “小月,你,你,你想要干嘛?”
  情欲已经被挑逗了起来,江烟雨咬住嘴唇不要娇羞的呻吟声流露,声音断断续续无法连贯。
  “嗷嗷嗷,我想要吃掉你。”
  江烟雨绝对是小小的石化了一下,这个嗷嗷嗷是她有时候开玩笑故意说的,没有想到从李揽月的嘴里说出来。
  那个,那个,还显得煽情无比。
  不会吧,月圆之夜,自己身上的男人要变成野兽了?
  恍惚之间,江烟雨好像是看到了男人背部摇动的尾巴。
  还没有来得及说不要在光月之下做这种事情,李揽月已经熟练得把怀里的猎物脱了个精光光。
  小舟随着李揽月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江烟雨害怕小舟会翻,不敢有太大的反抗动作。
  倒是比平时少了很多的阻碍,江烟雨对于情事总是有点放不开。
  都这么多年了,每次做爱都好像是羞涩的少女一般令人心里发痒。
  聪明如江烟雨,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娇羞半推半就的神态和动作,是会让每个人男人都变成野兽的咩?
  李揽月一边抓住江烟雨想要反抗自己的双手,一边在心里笑着,一边吻着她的身体。
  皎洁的月色下,江烟雨的身体犹如白玉一般反射着柔和的月光。
  真的是,好美,我的小雨。
  虽然说掉入水中也没有很大的关系,不过秋季露寒,李揽月也不想江烟雨就感冒了。
  动作轻柔无比,缓慢而又小心得做着一切。
  江烟雨觉得全身发痒,身体叫嚣着想要李揽月可以对自己再粗暴一点,可是又觉得这种温柔的律动更加令人沉醉。
  无比矛盾,却又有说不出来的快感。
  身下的小舟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轻轻晃动着,江烟雨睁开情欲弥漫得眼睛看着头顶的李揽月。
  李揽月脸色潮红,正在一脸柔情得看着江烟雨的每一个表情。
  肉体的摩擦,偶尔流出的呻吟声。
  江烟雨仰起脖子,舔着自己干燥的嘴唇,迷离得看着身上这个正在把自己一点一点带入天堂的男人。
  李揽月看着江烟雨娇媚得舔着嘴唇的样子,无法自持俯身下去,咬住江烟雨的嘴唇。
  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这么多年过去,性爱也不知道做了有多少次。
  可是依然每一次做,都还是会激情澎湃,让人无法自拔。
  小舟摇晃,湖水拍打着小舟,李揽月缓慢又异常坚定得进出江烟雨的身体。
  江烟雨紧紧抓住李揽月的肩膀,把自己整个人都交给了李揽月。
  今年的中秋团圆之夜,看来的确是春色无边,浪漫到暴啊~
  Fin
  
ˇ舅舅的徒弟ˇ
  江烟雨突然发现,自己的轻功好像是进步了。
  比如说现在,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她已经来到了自己舅舅隐居的山脚下。
  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可是却好像感觉不到什么疲劳的感觉。
  望着悬崖上的小屋,摇摇头。
  永远都猜不透那些所谓的世外高人的想法,为什么一定要住在那么高又那么偏僻的地方。
  当然江烟雨的舅舅有提到过就是说,这么高的地方有利于采纳天地万物之灵气之类的话。
  甚至还问江烟雨要不要也一起住过来,李揽月马上拒绝。
  想想看,住在那么高的地方,虽然说风景好的不得了可是却真的是无聊的很。
  总不能到了最后,两个人都变成和尚和尼姑吧?
  江烟雨笑得差点虚脱,说最多大家是做一对道士和道婆,怎么会是尼姑和和尚!
  闭上眼睛,江烟雨咬牙拉着从小屋一直垂下来的组大的绳子,运气开始拉着绳子往上面跑。
  走到一半,突然有一个黑影从上往下向着她冲了过来,雪花花的剑直夺她的眼睛!
  江烟雨心里一沉,不慌不忙得适用用脚在岩石上一蹬,向外荡开,躲开了那个人的剑。
  那黑衣人手里拿着另外一根绳子,一剑没有得手,马上反身又冲着荡回来的江烟雨刺过去。
  江烟雨却不愿意和那个黑衣人多做纠缠,想了想,只只得向着那个黑衣人的剑冲了过去。
  黑衣人倒是没有想到江烟雨会自己撞上来,一下子有点失神。
  江烟雨借助绳子荡回来的力量,身体灵巧得微微一侧,然后一脚蹬在那个黑衣人的手腕上。
  借助那股弹力,往上面冲了好几步。
  然后也不看自己身后的黑衣人,大步向悬崖上冲了去。
  心里开始变得有点焦急起来,看来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也来找江烟雨的舅舅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事情,希望平安才好。
  跳上悬崖上的突起,看到舅舅的那座小茅屋变得破破烂烂的,里面传出来刀剑相碰撞的声音。
  江烟雨拉出手里的刀,向着小茅屋冲了过去。
  之间小茅屋里面,4个黑衣人围着一个身穿蓝色道袍的年轻人打得难分难舍。
  那个年轻人身上已经挂了彩,脸上也有血迹,正在那里苦苦支撑着。
  却没有看到自己的舅舅,江烟雨冲进去和那些黑衣人打斗了起来。
  得到了支援,年轻人精神一振,手里的剑闪了好几个剑花,把围着自己的黑衣人逼得退了好几步。
  江烟雨突然发现,她的武功好像也不弱的样子。
  虽然她的实战经验不足,不过自从那次偷袭他们全家的事情发生之后,她倒是加强了武功的修炼。
  几招之后,黑衣人倒地。
  年轻人一把冲过去,拉住一个还没有死的黑衣人焦急得问道:“你说,我师傅他人呢?”
  黑衣人只是哼了一声,头一歪就口吐鲜血自杀死了。
  江烟雨环顾了一下四周,东西都被砸坏了。
  这是靠着悬崖而建造的小屋,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年轻人突然问道江烟雨是不是来找清玄道长的。
  江烟雨点点头,那个年轻人对江烟雨跪下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清玄道长的徒弟。
  不知道自己舅舅什么时候收的徒弟,不过江烟雨一般也不会过问舅舅太多私人问题。
  于是一边帮助年轻人包扎伤口,一边问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是有点太慌乱了,竟然忘记问年轻人的名字。
  那个年轻人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自己先介绍自己说是叫黎远之,已经跟着江烟雨的舅舅有十年的时间。
  他昨天下山去买东西,结果今天早上回来就发现一群黑衣人在这里,而师傅却不知所踪。
  江烟雨低头想了想,觉得事情变得异常蹊跷起来。
  自己的行踪被人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就连舅舅也不知下落。
  江烟雨的舅舅医学知识渊博,曾经被人尊称为妙手神医,在江湖上行医的名声不是很响。
  不过,只要是他想要救助的人,就一定不会死。
  这下子,到底要怎么办。
  决定还是先回宫,找李揽星商量一下看看。
  黎远之说想要和江烟雨一起走,并说师傅交代过如果江烟雨来找他,如果师傅不在,黎远之可以代替自己去。
  世外高人的话都比较深奥难懂,但是类似于预言一般的话总是有发生的可能性。
  江烟雨想了想,确定黎远之的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就两个人一起下山了。
 
 ˇ谁是真正的卧底ˇ
  李揽星看着眼前忙碌的黎远之,微微皱起了眉头。
  江烟雨和李铭礼丝毫没有注意到李揽星的异常,只是一脸关心得看着黎远之和李揽月。
  这个黎远之,声称是江烟雨舅舅的徒弟,医术也得到了江烟雨舅舅的真传。
  看到李揽月的病情,说自己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救。
  已经打算要鼓捣个什么时间机器回到未来的江烟雨一听,马上就答应了。
  李揽星本来是想要制止一下,说等到查清楚黎远之的来历之后再做打算。
  话一说出来,他就觉得后悔了。
  李铭礼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甚至还带着一点近乎仇视的感觉,好像是李揽星故意要让李揽月死去的样子。
  那一眼的冰冷,让李揽星不禁觉得全身有点发冷的感觉。
  心里暗暗想着,这个孩子也真的是长大了。
  前去寻找初九的密探回来报告,说是已经发现了公主的下落,没有查到幕后黑手是谁,不过公主安然无恙。
  李揽星听了终于放下心来,派人前去把初九护送回宫,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江烟雨和李铭礼。
  这么多天以来的担心和焦虑,终于是可以放下来了。
  江烟雨差点就要喜极而泣,如果黎远之真的能够把李揽月救了,真的就是个奇迹出现了。
  至于李揽星提到过的关于黎远之的身份的怀疑,她倒是没有怎么在意,不管怎样只要小月没有事情就好。
  黎远之开了一个药方出来,让做成药丸子。
  然后又拿出银针来,说是要给李揽月引毒。
  李揽月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飘离散,是从西方的大归国传来的,不过那本来是西部游牧民族为了让自己心爱的马匹可以毫无痛苦得死去才会用的一种秘药。
  一般是让马儿混着水或者食物吃下,然后在把马匹直接拉到戈壁滩放着,马匹处于完全昏迷的状态,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
  慢慢得就会被风沙给变成了一具天然的干尸,马的形状毛发都会被保存完好,栩栩如生一如生前。
  听得江烟雨他们身上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天哪,这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变态的药。
  虽然比做成木乃伊的过程简单,可是这简直就是活生生得谋杀啊。
  黎远之说这飘离散因为是用在马匹身上的,所以也一直都没有解药,要想清除体内的毒素,就只有用针灸慢慢引导出来。
  不过,还好有人一直都在喂李揽月吃东西和喝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难怪宫里的太医束手无策了,很多人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这种药,更不要提知道如何治愈的方法了。
  江烟雨不敢问黎远之到底有几层把握可以治愈李揽月,也不敢问到底这种药有没有后遗症什么的。
  不过,无论怎样,江烟雨在心里下定了决心,无论小月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会陪伴他渡过余生。
  黎远之整整忙了一天一夜没有休息,等到第二天早上他终于走出来告诉在外面一直守着的江烟雨等人,李揽月醒了。
  江烟雨飞奔跑到李揽月的床边,看到李揽月对着自己微笑的样子,不禁泪流满面狠狠抱住了他。
  李揽月刚刚清醒过来,对于自己昏迷不醒的日子没有什么记忆,还以为自己睡觉的时候有点太长了。
  江烟雨抱着他是又哭又笑,语无伦次得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李铭礼到底也还是小孩子,站在一旁一直在掉眼泪。
  不过,不管怎样,李揽月醒过来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初九也及时赶了回来,看到李揽月喜极而泣。
  解毒之后,没有留下让人担心的后遗症,只是李揽月需要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慢慢恢复,加上黎远之的针灸和药丸的辅助,身体是终于恢复了。
  李揽星已经下令对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进行彻查,尤其是飘离散的出现让他觉得非常不安。
  虽然这次李揽月能够逢凶化吉,可是并不是每个人次次都会有这种好运气的。
  随同初九一起回来的萧木莲,以及黎远之都住在了宫里。萧木莲的身家十分清白,不过黎远之的来历一直都不清楚。
  他和李揽月讨论过这个问题,李揽月皱着眉头,看着外面正在和李铭礼说话的江烟雨,没有说话。
  整个事情都太过蹊跷,好像就是为了突出某个人而已,而黎远之的出现有点太巧了。
  而且黎远之对于飘离散了解得过于清楚,虽然黎远之解释说是江烟雨的舅舅曾经救过一匹中了飘离散的马儿,所以他才会知道如何救治的访法。
  不过,江烟雨的舅舅至今下落不明,也无法找到可以对证的人来证明他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问了一下江烟雨舅舅隐居地方周围的村民,都说对黎远之没有什么印象。
  不过,也不能直接就把自己的救命恩人拉入大牢,当作犯人一样拷打。
  的确是非常让人觉得为难的事情,李揽月轻轻得用手指敲打着桌面,沉思良久。
  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让人觉得隐隐不安。
  几乎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好像有人知道得清清楚楚,宫里绝对是出现了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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