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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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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电转,我飘然落下,轻敲两声门,不待应答便缓步走进房间。
  浑不顾金无望冷冷的眼神,以及娈童惊诧和惶急的表情,我微笑开口,故意格外悠闲亲切:“我说弄玉啊,你既然叫了这么好的名字,总该会吹箫吧?就算那里弄坏了,帮这位爷解解急,也未必不成吧?”
  小倌的脸色顿时如死灰,连装哭都忘记了。
  金无望冷冷盯着我:“多谢公子提醒,不然金某差点被小人愚弄。不过,特地花几天时间,跟踪金某来这种腌臜地方,难道公子只是想提醒金某,我是个不受欢的人,连这种人都敢欺我?”
  我自信此刻的笑容相当诚恳,拱拱手,道:“小弟天天恐惧什么时候被金兄杀,岂敢猖狂?金兄误会了。”
  看见我的笑容,金无望的眼睛深处突然亮起血红的火花,就像要直接吞噬我。
  但,那慑人的火焰,只燃烧了一瞬间。
  很快恢复不动如山的镇定,金无望语气依然冷硬沉静:“那还要请教,公子为何专程来找金某?”
  我心底有什么东西一动,微笑道:“金兄向来知道,我为了胜过沈浪,不遗余力。”
  金无望点头:“我还知道,沈兄一直都知道,但从不敌视。我跟熊猫儿都劝,杀掉你便一了百了,沈浪偏不肯。他甚至很期待你的出手,觉得以怜花公子之能,竭尽潜藏十数年的智慧全力一击,应该相当精彩。”
  我故意侧头凝神想片刻,然后冷笑:“以我此刻造诣,真下毒,多半也能杀了他。”
  金无望脸色难看,明显是在强压住欲望冲动引起的焦躁。
  平时那么深沉的一个人,此际竟已有些不耐,明显不想跟我讨论这些不急之务:“争胜是二位之间的事,恕金某不愿交浅言深。我尽朋友之谊劝说过了,不方便再置词。王公子如果还要对金某说些什么,这就请。”
  话外之意已经很不客气,明显是“如果没有更重要的事,就请赶快走人”。
  我故意凝眸微笑:“打搅金兄久别重逢的花烛夜,真是罪过。不过,难得我竟窥破了金兄半生隐瞒的秘密,忍不住想谈笔交易。”
  金无望神色从容、语意铮然:“此事虽不光彩,却也算不上见不得人。公子喜欢出去说金某有此嗜好,但请自便——想以此要挟,就不必了。”
  我不禁笑出了声:“想我王怜花何等样人,浸淫人性这些年,怎么会笨到贸然恣意散播金兄不愿提的事?再说,就算想要挟金法王对不起朋友,也不会用这种不轻不重的秘密罢?尊驾也忒低估我的品人知事之明了。”
  金无望只皱眉,连话都懒得回答。
  正常情况下,人要是想这样被欲火煎熬,同时又遭遇我挑衅,多半会刻意维持不自然的冷静,来试图应对措手不及的局面。但金无望根本不屑掩饰,反而从容表现出本能的情绪——从这琐事能看出,他的实力相当可怕。
  
  向来冷漠的金无望,终于恼火了。
  我笑得愈加欢畅,故意放低了声音,悄悄道:“像眼前这种庸脂俗粉,实在玷污了金兄这般英雄人物。我在洛阳颇有旧人,调教出几个可人意的孩子,金兄不妨挑几个合心的,就放在地宫里贴身服侍起居,岂不是省了路途风沙跋涉的辛苦?”
  金无望静静盯着我,就像狮虎看见羚羊。
  我好整以暇微笑,不动声色等他决定。
  金无望突然问:“姿色如何?”
  我浅笑:“既然敢冒昧推荐给金兄,自然是绝色的。别看刚十几岁的孩子,琴箫唱曲样样来得,床榻上也是极乖巧的。”
  金无望短促一笑:“公子许诺这么精彩的礼物,想让金某效力什么?”
  我悠然:“我与沈浪之争,但请金兄置身事外。”
  锐利的眼神直盯着我,金无望淡漠地:“二十年来,你哪次不是输给沈浪?除了这些风月,你跟沈浪争什么?”
  在金无望面前恨恨,不啻惹他嘲笑。
  我深吸一口气,故示闲暇,悠然回答道:“我胜过沈浪的本事很多啊,可惜那些太高妙,他没法跟我比,也就没有胜负。再说,就算风月之事赢了沈浪,那也是赢,对不对?”
  金无望笑。
  但那只是发出一种通常人们称之为“笑”的呵呵声而已,并没有什么笑意:“怜花公子所思所想果然与众不同,金某不禁意外。但转念一想,却也觉得,这才像是你会做的事。”
  我微笑拱手:“过奖,过奖。”
  金无望恢复了面无表情,道:“你希望我置身事外,这也未尝不可能。但你要送出的礼物,我并不是很感兴趣。”
  微一凝神,弄清楚他的意思是“你给的东西还不够诱惑”。
  但凡有商量的余地,交易就还有机会。
  我暗自欣喜,表面依旧不露声色,毫不犹豫接口道:“那倒是要请教,金兄对什么感兴趣?”
  直直盯着我的脸,金无望平静地:“你。”
  我大惊,强自镇定,勉强微笑着问:“什么?”
  
  
                  〇四 清明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彻底改正H到一半害大家鼻血的恶习,这次的土不多……  王怜花纵然容貌过人,但母亲是云梦仙子,自幼身份是圣教少主,何时不是予取予求,又何曾有人胆敢这般当面挑衅?
  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是让他尝尝我毒药的滋味。
  但最初数息的惊愕转瞬过去,我还没有真正动作,心念电转,便已看清楚,站在面前的金无望眼神清晰冷静,并没有欲望灼烧,更没有半点急色样子。
  平时看着朋友或下属,金无望的眼神常常带着了解与谅解,对常找他诉说委屈的朱七七,甚至会有些的慈爱。但此刻他那张丑脸很从容,很淡漠,眼神中带着厉光。
  刹那间,我已克制住被羞辱引发的怒意。
  因为我已经想通,金无望会开口要我陪他上床的缘由。
  ——他其实是在拒绝。
  金无望不想答应置身事外的交换条件,被我撞破了尴尬情势,硬生生拒绝我似乎显得有些故意撇清,便成心提一个难以忍受的交易方式,让我知难而退——本来么,只要是男人,谁肯甘心被人当小倌用?
  我眉一挑。
  混账。
  王怜花是何等样人,怎可能被这种激将法轻易制服?
  待异日赢了沈浪,定杀此人泄愤。
  ——我母亲身为女子,尚且懂得如何充分利用美貌与床笫技巧达到目的,王怜花耳濡目染长大,多少男女被我高明手段挑弄得欲罢不能哀哭求恳。当此良机,又怎会为毫不值钱的自尊羞恼,乱了自己阵脚?
  
  心神初定,我悠然展颜一笑:“真没想到,金兄多年来竟默默爱慕在下。若金兄早说,王某虽不懂如何侍奉君子,也未必就真的无情啊。”
  金无望深深凝视我。
  他的眼神令我很不舒服,就像会看透身体,直接研读三魂七魄。
  我暗暗提醒自己:不就是被盯几眼么?这时候要乱了阵脚,或眼神有丝毫动摇,一切便算是白费了。
  从容直视着他,我好整以暇微笑。
  金无望微微眯起眼,短促一笑,凌厉的眼神毫不掩饰惊异:“公子算是答应了?”
  我笑得分外欢畅:“感金兄倾慕之意,我又怎么舍得无情拒却?但请金兄千万莫要忘记怜花所托之事。”
  金无望眼神忽然有些怜悯,甚至带些萧索之意:“沈浪一心敬重爱惜你,何尝有敌意?人生百年转瞬便过,无论什么胜败,到死了也不过一抔黄土,你……这又是何苦来?”
  我脸色一沉:“难道金兄后悔了?”
  金无望摇头苦笑:“你们争胜之际,沈浪又怎会让朋友为他出头?你要我置身事外,这原也不难。”
  我故作天真欢喜状,侧头一笑:“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金无望皱眉:“公子的美色,确实会令任何喜欢男子的人心动。但若你的期望有损朋友之谊,金某万万不会答应。”
  “金兄这张丑脸,看连这卖身的小哥儿,都被你吓成这样……平时也就罢了,这个样子亲热交欢,我真怕会做噩梦。”
  金无望沉静地:“当年金某胡乱运气,弄成这副样子。现在叫我恢复旧观,却也为难。”
  我悠然道:“我王怜花的医术,怎会治不了区区一些筋脉扭曲?但一定要金兄自己肯运气配合,方有效验。”
  金无望无可无不可地拱拱手:“有劳公子。”
  
  ………
  
  清明。
  沙漠没有洛阳早春的阴雨霏霏、牡丹新叶,只有呼啸长空卷起沙砾的厉风,只有零落沙棘依然苍灰的树枝。
  数日前阿飞接到急报,奔赴长安处理教务,今日能否赶回来,还是未定之数。
  我也没催阿飞赶回来——本来,清明节也不是什么阖家团聚的好日子。
  这里曾经有高大轩敞的宫殿,是圣教唯一可以看见阳光的场所。二十二年前,白飞飞差点在这里嫁给亲父快活王,我母亲赶到破坏了婚礼,又故意纵火,这里被烧做焦土,两个情孽纠缠遗恨的人,烧得只剩下戒指。
  屏退所有人,我备了两杯奠酒,静静拈一束沉香,算是安慰泉下的父母。
  懂事起,我便没有见过卑鄙绝情、欺骗席卷圣教宝藏后抛弃我们母子的父亲。而母亲……人家的母亲温柔慈和,她艳光四射,放任年幼的我奸淫杀戮,只要我肯尽心替她报仇——杀掉我的亲生父亲。
  这样的父母……是我仅有的亲人。
  倏忽四十载的人生,王怜花从来没有过真正的亲人。阿飞……连一个阿飞,都是偷来的亲人。如果沈浪告诉他这是欺骗,他还认不认我这个爹?
  先人已逝,这世上,王怜花原是孑然一身。
  死者长已矣,存者且偷生。
  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寂寞刻骨。
  我对着茫茫瀚海负手而立,不知不觉,竟怆然泪下。
  
  正凄惶得不能自己,听见身后传来金无望沉稳的声音:“公子原来在这里。”
  猎猎风中,就算身边多了一个未必友善的人,也比独自一人好得多。
  我的心突然定下来不少,恢复了平时的清明冷静,快速调整情绪,回头勉强笑道:“自从金兄面容恢复旧观,连那几个小丫头的眼神都不同了,像是很仰慕金兄风采呢。”
  脸上方才的泪痕明明已拭尽。
  但被金无望盯着的时候,他的眼神波澜不惊,依旧暗藏悍傲,微微带些厌倦,却出奇犀利,就像什么掩饰都没用。
  面对我的挑衅,他竟什么也没有说。
  权衡一下,我暗咬牙,冷笑拱手道:“金兄是来让我兑现酒泉的约定?”
  金无望审视我良久,直到我错觉他眼底似乎有了慈和的包容。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说话时,语气暗沉沉的,我竟看不透他想什么:“公子既明白,金某就不多说了。”
  我索性大方些,撇嘴一笑:“那就索性今夜罢……王某扫榻以候。”
  
  
                  〇五 床笫交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没被人疼爱过的小花儿呀……
安迪偷偷怜惜中  金无望进门的时候,我刚刚泡了很长时间的澡起身。
  木桶中残余热水刚刚撤出去,房间里还漾着含笑花带水果味的芬芳,被水汽蒸熏,格外馥郁。
  任两个贴身丫鬟服侍,裹上浅梨萼绿的熟罗衫,往床上一歪。
  听见金无望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我没有先招呼他,带着浸泡透之后必然的慵懒,平静地吩咐下人:“东西且放下。记得两个时辰后送热水到隔壁屋子……下去罢。”
  话说完,便调头向床内假寐。
  丫鬟走到门口,蹲身称呼一声“金法王”,便很快离开。
  静默片刻,我宁静地问:“金兄即来了,为何不进门?”
  金无望的声音冷静,带着他一贯不动声色的傲岸:“如果公子此刻后悔了,金某调头就走,绝不恋栈。所以这道门可不可以进,还请公子明言。”
  我转头。
  门口那穿一袭灰色长袍的身影挺拔而立。
  
  心不禁一动。
  可以后悔。
  这也就是说,其实此刻我还有退路……如果不想被这男人当小倌淫乐,金无望当面承诺,我不妨全身而退。
  目光在金无望灿然恢复旧观的面孔上一绕,我不禁暗暗咬牙:如果我退缩了,今生今世,王怜花克制沈浪的机会将变得更将渺茫——如果终生低那人一头,我不过像凡夫俗子般浑浑噩噩活着,还有什么意趣?
  再说,不能战胜沈浪,就注定要受他辖制做事。
  凡事一旦不能自主,终究味道不对。就像做这圣教教主,偏偏要汲汲于“泽被苍生”,难免格外无益无趣。
  这样活着,不过是个傀儡。
  想我王怜花何等样人,怎么可能在人面前低眉俯首一辈子?
  就算那人是沈浪。
  
  念头转到此,我转过身,对门口的金无望懒懒道:“金兄难道不觉得纳闷,王怜花为何要把房间熏得这么香?”
  金无望淡淡地:“没注意过这些。即公子提起,还要请教。”
  我一挑眉:“不妨来看看这金钿盒里的东西。”
  金无望依言走到我身边,拿起来一看,神色倒还镇定,语气多少有些不忍:“虽金某向来喜欢找男孩子,但并不喜用玉势。大可不必准备这些。”
  我淡淡地:“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与平常见到的玉势大不相同?”
  皱眉细细打量几眼,金无望点头道:“比通常细得多,玉质似乎也很奇特,并非通常所见的羊脂白玉……为何药气这么重?”
  金无望的眼力相当准。
  这并非常见的玉石,而是异珍奇石,能够蕴吸汁液,还能打磨得光滑如玉。
  我冷然道:“此物浸透了药,放入身后孔道,颇有效验。自从跟金兄达成交易,我对自己施用此药,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平时我室内从不薰香,今夜特地如此,是怕金兄不习惯这药味。”
  金无望的眼神忽然有些不忍。
  我没再说什么。
  想必金无望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为了达成目的,我已经对身体做了这么狠的事,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余地。
  怎还可能放弃?
  
  …
  
  如若可以选,我定然不想看见金无望的面孔:不想看见他欺过来的每个动作,更欲无视他偶尔泛滥的同情。
  可今天,只能由他作主。
  撕开衣裳随手扔一边,金无望凝视着我,淡淡说了一句:“如果看不见这张面孔,金某又怎知怀中是公子?”
  本来男子交欢,从背后做会轻松许多。
  如果他真不忍心看我用禽兽般姿势承欢,大可以侧躺着从背后贯入,我不至于太吃力,也稍减些这种动作本身的受辱意味。
  但金无望已经明言,偏要看着我的面孔恣意享受,当然只好依他。
  我生怕见不得人的地方无谓受伤,主动双手扶住膝盖弯向两侧,坦露出从未被人这般亵视的后庭。
  
  金无望沉默审视良久,伸出手指蘸一下我事先备好的润膏,缓缓成圈按揉,等谷道口滋润软了,才慢慢送入。
  手指凉而滑溜。
  我浑身微微一颤。
  后庭早已习惯玉势,并不觉得疼。可真容纳男人的手指,又想到紧接着会承受什么,我浑身一阵阵发凉。
  
  金无望信奉的是“人以国士待我、便以国士报之”,不管对我爹快活王,还是沈浪。
  所以我知道,这种时候,任何取悦都没什么作用,也不必真装出小倌那种媚笑,索性沉着脸,任他动作。
  
  金无望一直面无表情,只炯炯盯着我,手指反反复复进出着,像是真怕我受伤减损乐趣,也像非要用这种任他予取予求的情状来取乐。
  这种时候,泪汪汪挣扎,或坦露出不甘、甚至脆弱,绝对更是把自己变成他的盘中餐。
  我王怜花何等样人?
  当此际,反而暗暗咬牙,偏不只做被他逗弄情挑的玩偶,偏要自己掌控情欲——即使这样分开双腿任男人奸辱。
  我闭目凝神深呼吸,彻底忘记自己是在用身体交换男人的一诺,开始主动摇晃寻找舒畅之意。同时,空出一只手探下去,握住胯下一直过分柔软萎靡的那物儿,缓缓搓揉着取乐,逐渐加力、加快。
  无论什么情境,用手总是最具效验。
  很快,身子便开始发热,血脉贲张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
  我微微喘息起来。
  金无望毕竟只是寻常男人,呼吸很快变得粗重,手指在我身内的颤动也变得急切。
  终于,他浊重的声音响起:“你觉得还好?”
  跟话语同时,早就硬梆梆的男物顶在了谷道口,贴得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绷紧的尖端流溢的汁液,以及阳物些微颤动。
  我懒得回答这种话,只加快了手的速度,喘息着,笑。
  孔道突然被生生顶开,粗壮的男物笔直捅入来,挤开柔软的内壁,挤开五脏六腑,一直探入到身子深处,就像要从咽喉再探出来。
  我失声低呼。
  再也没法硬撑着自己取乐,好容易硬起来的性器,也转瞬疲了。
  我向来不肯示弱人前,更别提让人看见痛楚。
  可是此刻,实在是太难受——我可以不痛呼出声,甚至也可以保持澹然自若的微笑。但男人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控,我没法子让那物儿依旧坚挺。
  幸好,金无望或许觉得我突然显出脆弱的反应颇足以取乐,并没有猴急着抽插,静静保持探到底的姿势,静止了片刻。
  这时候别扭,绝对是自找苦吃。
  只需要数息时间,我就可以适应这种感觉,并有空隙调整。
  我拼命深呼吸,嘶声道:“随便做点什么。”
  听见这要求,金无望毫不犹豫俯身,直欺上来——先是含着我的两片唇反复吸吮,然后坚定地分开唇齿,直探入来,湿热的舌搅在一起。
  这亲吻的手段还真不坏。
  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怜花公子一生风流倜傥,竟然落在像是哀求男人亲吻的地步,算不算笑话?
  抬头看我微讽的笑容,金无望的呼吸更重了,仅剩的一只手狠狠卡住我的腰,开始大开大阖抽插起来。
  过分强烈的触感顿时变得铺天盖地。
  我闭上眼,刻意放松自己,顺着他强势的进出与晃动调整位置。
  毕竟初次用这种地方承受男人插入。即使我强悍到不去想这交易如何不堪,只记住这夜是迈向胜利必经之途,身体还是不肯配合,完全没有销魂之欢,只有无尽的痛楚。
  慢慢地,颠荡五脏六腑的感觉逐渐变得不那么强烈。
  可是痛楚便是痛楚。
  再努力,我也无法骗自己,这或许也能算是一种快活。
  
  昏乱中不知过了多久,震荡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塞得饱涨的的谷道之中,疼痛早已消失,变成隐约的麻木。
  稍微有些萎靡的神智恢复了些,睁开眼,眼前是金无望的面孔。
  情欲激荡之际,他面上泛起红晕,没有了我记忆深刻的冷漠凌厉,反而显出慈和,连声音都染上了体贴的假相:“真撑不住就言语……已经这般了,我定不毁诺就是。”
  一边说着,性器已缓缓推出。
  再三振作精神,我才恢复些气力,咬牙道:“王怜花怎会乞人怜悯?金无望,你休想欺人太甚。”
  他楞一下,摇头苦笑。
  肇事之物即已退出,我又没真的受什么伤,喘息片刻,便也恢复了寻常模样,恨恨道:“你真的不做到底?”
  金无望只苦笑叹息,没说什么。
  他没有按住我。
  腰背处微一用劲,我从他身下滚开,利落地坐起来,盯着他淋漓着粘液、青筋暴涨着悍然挺立的性器,冷冷道:“王某人即使允诺,阁下真还想做,但请继续。如果不想按方才的样子,你不妨躺下。”
  金无望深深盯着我:“难道公子想依样来一遍?”
  我狠狠笑:“躺下任男人动作,这滋味其实好得很呐……金兄信不信我的风流手段海内独步、保证销魂?”
  金无望僵直了片刻。
  没过多久,他突然微笑了一下,伸手坦然撕开方才来不及脱的外裳,裸出身子,看也不看我,便从容躺下。
  他只有一只手,不方便分开身体。
  恶狠狠盯着此际还能从容不迫的怪男人一眼,我直起腰,跪坐在他身上。混不顾他诧异的眼神,扶起那根方才搅弄得我失了常态的粗大性器,对准早松弛的后庭,硬生生咬着牙,缓慢沉下身子,把它坐入我身子里。
  直到动作完成,那物事深深锲入,我才松一口气,抬手擦额头的汗。
  金无望紧盯着我,眼睛亮极了:“怜花……你这是何苦来?”
  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我突然有种胜利的感觉,强忍住泛滥的得意,故意装得若无其事,甚至故意笑得媚态横生:“答应过的事,就必定要做到——我固然不会后悔,也决不容旁人后悔。”
  金无望沉声:“我方才明明说……”
  截断他的话音,我傲然一笑:“你金无望决不悔诺,难道王怜花就是出尔反尔之人?事已至此,金法王你就放心享受吧,我决不会给你留将来可以推脱的任何借口。”
  
                  〇六 傻孩子
  疲累到极点时,含笑那种类似水果的清甜花香竟格外浓烈,令我觉得像是整个人张开了,浸泡在香味中沉浮。
  深埋地底的此处,本应彻底寂静。
  耳边只有两个人高潮后变得粗重的呼吸。
  
  我早就泻了。
  方才,跪伏等待金无望最后冲刺到巅峰之际,浑身便已酸软无力,只硬撑着不软倒,任由他沉沉的身体压着,放肆动作。
  明明火烫的阳精已射入我深处,他那刚猛进出了许久的东西却还保持着硬挺,深深贯穿着,还不时轻微跳动。
  过分紧密的肌肤相亲。
  连他胸部的起伏都格外清晰。
  我扭一下身子,略微使力,试着想推开他。
  感觉到动静,金无望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似乎明白我想做甚,一边慢慢抽离阳物,一边低声问:“累了?”
  我闷哼一声。
  略微停顿片刻,金无望道:“方才我听见隔壁有几个丫头送沐浴热水……是你事先吩咐她们的吧?”
  安排好及时洗浴,不过是为了不受多余的罪。
  金无望语气颇宁静,并未强调“送上门任人做小倌淫乐”的意味,可我听见他深知我用以的说法,还是咬牙暗恨——他为何猜得如此之准?
  闭目点头。
  金无望似乎在轻笑。
  他离开了些之后,两个人已贴得不是那么紧了,但肌肤相触的地方,还能感觉到他胸口在震动。
  这时候说什么他都会更得意,我索性冷然。
  
  静默片刻,金无望道:“抱住我颈项吧。”
  说话的语气像平时一样淡漠。
  而我能听出来,不动声色的背后,有悍傲男人不肯表现出来的无奈。
  ——真相是,金无望只有一只手臂。纵然他内力深湛,但凡旁人不肯主动配合,他总是抱不起一个人来。
  ——男人竟不能轻松做这类动作,会否令他深以为憾?
  而这只手,是我废了的。
  初听见他话语的瞬间,我担心他想起旧事而怀恨。可金无望语气轻描淡写,谁都分辨得出来,他绝无怒意。
  只诧异了瞬息,我突然转念:还记得当年,金无望见我在父母丧生之际痛哭,便厉声道:“王怜花,我本已立心杀你,但瞧你这一场痛哭,可见你天良未丧尽。”不但没有真杀了我,反而动手救人。当时我疲倦惊怒,只觉得他是看准了沈浪一定不肯滥杀,顺口找个台阶而已。
  听见金无望此刻宁静甚至有些温暖的语气,我的想法顿时不同——
  也许我昔日对他的提防竟多余,对付金无望这种成熟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并非争胜,而是巧妙示弱?
  也许方才颠倒之际,金无望问我那句“何苦来”,本意并非讽刺,而是他本性喜欢男子,被我容貌所摄,竟然动了真情?
  如果金无望真贪恋我的美色,便如有了利器,我即刻便有了彻底制服他之道——以千变万幻的能耐,假装招人怜爱便可制胜,岂非大妙?
  强抑制暗笑,我略微低头蹙眉,做出痛楚不胜、偏又羞恼逞强,绝不想让人知晓的情状,嘴角漾起些许稍带凄婉的笑容,甚至眼底还浮出隐约迷离泪光。
  不必照镜子我也能想见,这般楚楚可怜模样,配合我的容色,但凡喜欢男人的,大半会魂不守舍。
  再说,刚被催折的疼痛,更令这些表情格外真切。
  
  眼角余光瞥见金无望已略弯腰,静默等候着。
  垂首片刻,我才微微敛眉,神情若羞若恼、似伤痛似怅惘,做足了欲语还休状,才轻轻伸手抱住金无望。
  微阖目,感觉他随手扯条单子把我们二人草草一裹,有力的手伸入我身下一抄,整个人便悬空了。
  他便即迈步。震动不多久,已到了热气蒸腾的木浴桶边,紧接着,我被轻轻放入水中。
  水中没有花香,而是淡淡的药气。
  金无望欲转身离去。
  我低声:“劳驾金兄,帮我先把那处清理了,再叫丫鬟进来伺候吧。”
  简单的话语,我故意说得柔肠百转,不失素来好强的意味,却又格外添了几分凄楚情怯,像是生怕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金无望一怔,转回身,默默帮我清洗。他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举止之间,甚至可以说是格外怜惜。
  我放软了身子由他摆布,间或刻意露出一丝痛楚或羞恼,转瞬又恢复冷着脸。
  弄干净了出来,我索性添上一句:“平时那药拴我都是自己弄。反正金兄已经什么都看见了……”
  金无望一声不响,掉头便出去。
  
  刚才那番激烈折腾,加上热水一泡,我再惯于情事,也身不由己昏沉了。
  扶着桶壁,刚颤巍巍站起身,金无望已经回来。我这番狼狈不堪,他定然又已悉数收于眼底。
  狠狠瞪他一眼,我刚想骂,又怕毁了好容易的一番做作,吞回怒斥,格外做出些娇弱来。
  金无望依旧默然,只示意我俯身张开腿,把浸透了药汁的细奇石栓送入。
  凉浸浸的物事进来,那种火烫红肿的滋味顿时好了许多。
  我低低抽一口气,道:“多谢金兄。”
  金无望话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好好将养吧。”
  我自是不甘心,故意身子细微一晃。
  果不其然,他毫不犹豫伸手来扶。
  放松了倒在他怀中,我故意低幽地问:“我用上位之际,金兄怎么不放松了好好享受,反而伸手抚慰?”
  金无望没说话。
  只是眼神更温暖了些。
  
  克制住暗喜,我任由他半扶半抱送回房,躺回床榻。
  看金无望转身要走,我用哀恳眼神示意他留下,做出风情柔媚之态,轻咬嘴唇,声音更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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