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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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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多聪明,当时也听出来了,道:“四哥是当家的,怎么说咱怎么干。”
“好,这几天怕凤梧得一直跟着我了,你要害怕一个人,我看把你搬三婶那住一阵吧。”
“都听四哥的。”
妥了,凤吟看看凤梧:“凤梧,舍得媳妇么?”
“干嘛!?”看来是舍不得。
“能干嘛?你,跟哥哥去打人。”
“操!”凤梧一听就兴奋:“四哥,还是你当家好!姥爷吩咐的是,不准打人,你倒好,一回来先人那个我打人!操,哈哈。”
那媳妇见凤梧这傻样,有点羞怯又跟着开心,凤梧也不是特傻,就是心眼直,但疼人儿,她也是打心眼希望凤梧高兴。
“凤梧,我怎么看你这鞭子轻省了,回头四哥给你量身打造一挂。”
凤梧一听,眉毛都立起来了,大步带风就往门外走,道:“四哥你小看我!我耍给你看看!”
这一刷凤吟服了。
就见凤梧那两条鞭甩得是车轮似的转,呼呼生风,这碰上就不轻,那软鞭捎在地上抽的地上一条引子一条引子的,这要换了分量大又合身的,那还了得。
却见鞭子用得傻,但步子不傻,盘转之间都带着六合的打法,干脆直接,没有套套管管的埋伏脚,还真适合凤梧。
凤梧本来是个宽膀扇的大汉,但是一点不胖,浑身筋膀肉,身子扭起来非但动作刚劲圆活,还额外有种“回力”的美感,还真罩得住。
凤梧耍着还偷偷斜了凤吟一眼,那鞭轮的更快了,但是凤吟看出来了,这劲法换了,先前是步带身,逐渐的是要带背,继而又是放膀探臂,而现在机会就是翻腕了,四条鞭子软硬护身,抽的地上尘土飞扬。
凤梧一边耍着一边道:“四哥,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凤吟没说话,凤梧道:“四哥你不行,我就是轮,没其他法啊,你都不指点我一下,不实在啊。”
凤吟笑了,这傻小子还藏了艺呢。
凤梧就耍了几个动作,带出了戳点抽擂提,只露了一点就停了,嘿嘿笑道:“四哥,姥爷说这套你也不会。”
凤吟瞪了他一眼,要过一条来,掂量了一下又递回去了。凤梧哈哈大笑,凤吟道:“大舅让人抓了,你知道么?”
凤梧看凤吟一脸正经,也不笑了,道:“我不知道。”
凤吟对那媳妇道:“嫂子,你准备准备直接去三婶那就行了,我叫挂车来接你。”
对凤梧道:“走,去救大舅。”
凤梧道:“怎么个救法?”
凤梧道:“大舅那有套好家伙,适合你耍。”
凤梧很好奇:“什么家伙?”
凤吟道:“一条大链子,带三个锤!”
凤梧一听高兴起来:“操!”就手丢了一条鞭,“过瘾!”又问:“多沉?”
“多沉?他们给大舅挂在脚上,大舅都走不了步了。你说多沉?”
凤梧一听来气了:“缩着大舅?”
“嗯,所以现在还得先取钥匙。”
“好。不给我就砸死他们!”凤梧结结巴巴地说着,说道“砸”字的时候咬牙切齿表情夸张。
“好。不给我就砸死他们!”凤梧结结巴巴地说着,说道“砸”字的时候咬牙切齿表情夸张。
凤吟道:“你要听话,只要不乱来,我带你看好戏,还记得小时候最爱看的戏法吗?变脸吐火吞铁丸子。”
那媳妇一听,当家的真没少下心思,为了跟白莲教斗斗法,江湖高人都请到了。
第六十二章 缠丝乱环不管用
第六十二章缠丝乱环不管用
凤吟见着马车到了才放心,毕竟此时情形特殊。看凤梧高高大大的背影,一条大辫子垂在身后,梳理得一丝不苟,赞叹凤梧傻人还真有个傻福气。
凤吟带凤梧打家门前过,见西墙上一溜四个斜鞋印,又一块石头落下了,这是孙掌柜到了。
面显喜色,对凤梧道:“走。”
凤梧道:“不管大舅了?”
凤吟道:“先打人去。”
凤吟将凤梧带着,本是好意。感觉凤梧傻乎乎的,眼见四爷渐渐老了,也不能照顾他一辈子,就他这样的留在家里准有人欺负他,肯定会被滑头利用。本来是打算带在身边,就镖局里呆着,今天一看人家有家有口的了,又感觉不太好,心想还是四爷周到。
一路上凤梧很兴奋,问这问那:“打谁?”
“我徒弟。”
“你徒弟?”凤梧眼睛一亮:“自己徒弟也打?”
“打。”
“不听话了?”
“不着调。不好好练功,老玩些玄的虚的花巧的,不打不能醒悟。”
“嗯。也是六合?”
“太极八卦。”
“那有什么用。”
“你知道太极八卦?”
“不知道。”
“嗨。姥爷给你讲过拳吗?”
“讲过,头打起意占中央”,凤梧磕磕巴巴就念叨起来:“起而未起占中央,脚打落意占中央,手脚齐道占中央,肩打一阴占中央,两手在下占中央……”
“行了行了,你也就知道个占中央。”
“管,管用……”凤吟都憋不住笑了,就背这几句也为难凤梧了,看来是尝过占中央的甜头了。
“老爷给你讲过化劲么?”
“讲过,你就把对方打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是暗,暗劲,你变化万端,怎么打怎么有,就就化劲。”
“借力打力讲过么?”
“借力打力?借谁?”
“对方啊。”
“借借个毛!打啊他就是了。哈还用借?”
“你打姥爷能打着他?他没把你一引一个跟头?”
“打姥爷?年纪年纪大了,我不跟他俩弄,弄真的。”凤梧还挺嚣张。
“看来你不知道化力。”
“我怎么不知道?姥爷跟我讲过,说我身子僵硬,就被人利用了,我问怎么办,姥爷说,‘为快不破,力大无解’,就‘一力降十会’。”
凤吟听着还挺高兴,看来四爷亲他比亲自己多,估计是这傻子听话吧。“你会几会?”
“正好,正好十会,”凤梧又得意洋洋地强调:“十大真形。”说得还很有滋味。
“一会考考我徒弟,他说他能牵动四两拨千斤,让你一身力气永不出来,而且一旦你用出来了,有多大劲,受多大伤。快了快应,慢了慢应,不怕你。”
“什么!小、小伙挺带狂,哈哈”凤梧大笑起来,笑得凤吟莫名其妙,凤梧看着凤吟一脸迷糊,道:“这样的,我打了好几个了。严掌柜不是在家教他们练拳么?严掌柜走了,我就帮严掌柜教他们,教到最后,他们都都不学了。”
凤吟道:“一会你考考我徒弟,他叫伯芳,小孩挺聪明,你要说不过他,你就用手给他讲明白。”
“哈,哈就四哥,这不就是变着法儿打他么?”
“你还真不一定行,他能化掉你的劲。”
“少来唬我,姥爷说了,不就横竖乱环阴阳诀么?早晚了。”
挺凤梧这么讲,想到定是四爷见凤梧脑子不转弯,就没有引着教,而是逐步把真东西都直接地传授给他了。家里有这么个人,也算是个可以传艺的,就怕是理解不透,弟子都练成傻劲硬上。
伯芳果然就跟童安祺在斗场散步消息,从伯芳的脸上能看出掩饰不住的欣喜,看来眉目不错。
童安祺也跟着高兴,也有点故意跟凤吟套近乎,道:“当家,有反应了。”
凤吟道“好”。童安祺道:“当家歇会吧。”就带凤吟到了棚子下八仙桌旁,有伙计就有就上来茶了,点心都是现成的。
童安祺道:“当家,这是新请的马小手做的,真不赖,平日里柜上也不动,今天当家来了,咱尝尝。”
凤吟道:“童掌柜辛苦了。”是夹心的千层酥饼,确实不赖,凤吟对凤梧道:“别光顾自己吃,一会挑点糖少的,给老姥姥送过去。”
凤梧只管答应着,童安祺道:“平日里都打点好了。”
凤吟道:“童掌柜周到。”
童安祺也不是不识相的人,不用凤吟请,自己也取了一个,只是吃的很慢,偷偷看了凤吟一眼,道:“当家,有消息,你别不爱听,说有什么人顾了高手要对付你;你可曾听说?”
凤吟道:“对付我?什么人?”
童安祺道:“不敢瞒当家,我原话说了,道是先前打擂当家的太过张狂,话说得太大了,然后又四下走动以大辈自居,惹得很多人动怒。但又知道当家武艺在身,料不是对手败露之后脸上不好看,所以特地请了高人。”
凤吟道:“敢问一句掌柜听什么人说的?哦,你不方便我也不追问。”
“当家的说笑呢,是京城里的朋友。”童安祺停了下,见凤吟不说话,又道:“当家的,小心使得万年船,有备无患。真有手狠的呢,我师弟就出事了。”
凤吟张口就道:“不是你跟严掌柜合伙干的么?”
童安祺连连摆手,道:“当家这可不好说笑。”
凤吟心道:这老狐狸,在狡猾也藏不住一身骚,就这样了竟然一个过分的字眼不带。“哪一门的朋友?”
“太极,他们三教九流有都门路。”
一说道太极,凤吟转眼看着伯芳:“伯芳,这一阵教你太极,没跟童掌柜切磋切磋?”
伯芳不敢撒谎,道:“童掌柜教了我不少东西。”
童安祺道:“当家的不要见怪,我看伯芳身架欠缺,但又在朝一个‘整’字进展。欲整先散,散而贯通,这是九连珠的法子,硬练不行,须分而一统。我一时忍不住,就当伯芳面走了几圈,伯芳孩子聪明,跟着看去了不少东西,至于怎么理解的,还得后来当家的检查。”
这老狐狸,把自己的问题推得一干二净,伯芳进步了是他的功,退步了不管他事。凤吟挑了个花色很好看的果子递给凤梧,道:“多吃点。”
凤梧埋着头大嚼了两口,插言道:“怎么散了又整的,倒地是散还是整嘛!”
伯芳见凤梧可爱,道:“如同一盘珠子,越散越难把握,是因为极其松,而只有极其松,才能极其整,就好比装粮食,墩一墩还能装,就是越松越沉,也越整。”
“要整干嘛使?”
“整了可以发劲透彻,浑身都是手,挨着哪儿哪儿发。‘定在有隙,中在得横,滞在双重,通在单轻,虚在当守,实在必冲。披从侧方入,闪展无全空,披从侧方入,闪展无全空,挤他虚实现,摊开即成功’。”
“你说书呢!什么乱起八遭的,华而不实。到底是松还是整嘛,松有嘛用?”
“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英雄所向无敌,盖皆由此而及也。斯技旁门甚多,虽势有区别,概不外乎壮欺弱、慢让快耳。有力打无力,手慢让手快,是皆先天自然之能,非关学力而有为也。察四两拨千斤之句,显非力胜;观耄耋能御众之形,快何能为?本是舍己从人,多误舍近求远。”
伯芳一套一套地越说越得意,他是跟凤梧说,实际是说给凤吟听,一是卖弄卖弄所学,二是听听凤吟意见。
哪知道这哇啦哇啦背着,凤梧一拍桌子:“我就问你,凭什么四两拨千斤,是松还是整!”
“松就是整,整就是松。”
“屁话!”
“是松整有度,化而后发。化发为整,以松贯通。”
“你凭什么就说快不能为?”
“缠丝乱环妙法。”
“屁话!你前边说了不怕力大不怕手快,手边又说不能舍近求远,你缠缠环环的不就是舍近求远吗!”
这是无理取闹,伯芳说得确实在理,都是历代先贤验证出来的,但他水平不到,一时不能解答,反而人让个不转弯的给问住了,而实际凤梧就是不转弯,所以他才更直接,更快。
“凤梧少爷,息怒。松是为了化僵,化僵是为了缠丝,缠丝是为了借势,借势是为了打人,打人必然求整。是这么来的。”
“最烦你们这些利用别人的人了!练拳是给自己练的,你们总想着对付别人,黑心肠子!也不怕耽搁了自己。我今天就打你了!你不是整么?我告诉你!化法有个屁用,整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保持间架不散,你知道什么叫间架吗?还松!间架不散就是为了打了你了你也没脾气!就狠劲打你了你也借不着!我今天就打你了你信么!”
说着凤梧直接一掀桌子,桌子往上掀,下边就是一脚,童安祺就坐在对面,虽然他起身很快了,但是凤梧身高腿长,身子还没站直这腿就蹬出去了。
第六十三章 有遮拦处横济竖
第六十三章有遮拦处横济竖
凤梧说着说着突然翻脸了,不起防备就是一腿,童安祺连人带桌子就退出去了,伯芳吓得脸都变了色。
凤梧一步上去将桌子抓起来横甩出去,童安祺从桌子下边一个乌龙绞柱蹬站起来。
凤梧一把没镐住,骂骂咧咧道:“这孩子看着不傻,但跟你一个口气,一个表情,一看就是你给带坏了!”
上手就去抓童安祺,童安祺身子一旋往上就错凤梧的手,凤梧就右手一抓一晃,左手一巴掌打过去,正抽在童安祺脸上,嘴都打烂了。
童安祺身子一晃,他跟凤梧比,几乎就是武大郎碰见武二郎,一调胯就是一腿,凤梧支开胳膊他都够不着凤梧。凤梧就是本能反映,含胸一收,鸡步一挤,那手顺着就迎过去。
童安祺的腿贴着凤梧两腿就没踢上去,这也是鸡步的妙用之一,首先将裆给护住了。
凤梧是防裆的同时手就过去了,本来以为能跟腿碰上,没想到童安祺用的是“漂腿”,就是弹踢调胯踹,这样的踹截不住,而且又安全劲又大。
凤梧胳膊就上去了,童安祺跟凤梧一搭手,凤梧那两条胳膊说不上什么感觉,说直不直,说缠不缠,反正一蹭就进去,硬刚刚的就叉着童安祺的腋下了。
童安祺两手圈挎,就要给凤梧把关节给拐上。他一拐一缠,凤梧只将肘一坠一抱,童安祺就拐不动了,直杠杠让凤梧搓了起来。
童安祺也是拼了法了,就一起的劲也不顾得脚下无根了,身子一团一拽,两腿齐蹬。
有道是好腿不过膝,很多人理解是腿不能过了膝盖的高度。这话多,但理解不对。因为不过膝盖,是不过自己的膝盖,就童安祺现在腿都蹬到凤梧心口了,他也没过了自己的膝盖。
凤梧人傻功夫真,试着不好,他都是硬上的招。四爷专门训练的,你也缠丝我也缠丝,咱俩扯平了,我打你你防我,还是你不行。
两手一收,上下绞错,行上含胸拔背,实际浑身一裹劲,身子里外的劲都腾起来了,童安祺的身子倒着就翻出去了。
凤梧想绞住他的腿却也没绞住。俩下都显了真功夫了,也不转转了,生死关头,都玩真的。
童安祺又是一个骨碌爬起来,身子严严实实站了个青龙探爪,却是个正身的,乍一看有点类似三体,只是虎口撑圆,劲往上托,沉肩坠肘,虎口朝天,前手扑撑,后手照肘。显出了从未有过的严峻而阴冷的表情,小小的神气团缩在一起,感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凤梧也是瞪着个大眼,两臂曲坠,几乎就是贴在了身上,只是手掌扎撒着向下盖着。二人一大一小,野兽一般。
但明显,凤梧的气势罩住了童安祺。凤梧虽然个大,但个大他也不是大大咧咧。身子大又灵活,又擅长近打。进也不是,远也不是,不动就不露破绽,还真给童安祺出了个难题。
凤梧道:“小子,我今天教教你,你也缠丝我也缠丝,你化我多少我喂你多少,我不信撑不死你。我知道你玩什么吞吐开合,我就人那个你吞下去吐不出来,开开了合不上去,我就——!”
说着凤梧一步过去两手同时打出去,一前一后,一翻一钻,就这气势,简直就是马上双枪。
童安祺哪里敢化,就这俩胳膊旋拧着撞过来,抓拿不住,硬接那是惹火烧身。童安祺身子一偏,一个单换掌就拨着凤梧的胳膊就往外圈转,凤梧那胳膊却借着冲力宁钻,一旋横开,横扫铁门闩,
童安祺步子还没落定呢,走避不及,就没想到凤梧变化这么快,咬牙闭起,两手推挤护住腹肋这就硬接了。
就见童安祺肥墩墩的身子横着就被扫出去了,一阵踉跄站住了脚步,竟然没有倒下。
这就是童安祺的功夫了,他借不着凤梧的破绽反击,却能很少地处理来力,但就这样,胳膊没怎么样,但五脏六腑感觉一阵冰凉,肚子好像一下子空了。脑子也跟着发空,脑子一空眼前就发懵,耳朵也跟着嗡嗡的,喘气都不利索了。
凤梧两膀一张,那胳膊轮起来不是一般的雄厚彪悍,步子一拧不费劲就到童安祺身前了,前掌反背一盖,就要劈着童安祺天灵盖了,膀子一缩给给抽回来了,顺势调膀,后手变前手又盖过去看,又贴着天灵盖给撤回来了。正好蓄上势了,后手一扑朝童安祺前胸打来。
伯芳“哇呀”一声就冲过去当在童安祺身前。
凤梧本来也没想打,只是动作太快伯芳哪能看出来,这一手出去贴在伯芳身上了,凤梧也没打,蒲扇般的大手照胸一抓,也没什么这劲那劲的,直接让伯芳给丢出去了。
童安祺木鸡蜡像一般静立不动,让凤梧下边将腿一勾一推给拖翻在地。
凤吟一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四爷都怎么教的他。估计是跟别人学来的,这确实不是心意。
童安祺当是受了内伤了,别说凤梧周身六合,就是死力气这么扫一下也不轻。
太极拳再柔再化,都是为了创造战机,创造战机都是为了重创对手。而这就需要解决一个问题,就是随时随机的发力。破坏节奏的法子有很多,缠丝随化只是其一,而这是根本,却不是关键,关键是在这一控之时,如何把握实际予以强而有力的一击。
这是当下功夫的地方,也是给自己练的,一味取巧,那只是替他人着想。出来那点功效,无论健身还是实战,确实很小。
接着过去说的三种发展方向看,但无论缠丝还是抽丝,最终都是为了达到运柔成刚,忽雷架跟炮捶,就是归宿,随时发出强而有力之攻击,而刚柔相济。
这个攻击合了松沉、虚实、螺旋、崩炸之法,就是分了阴阳,合了太极。而至于惊弹、抖搜那种得得瑟瑟,相对崩炸之法,那就小巫见大巫了。
因为惊弹抖擞在手,在局部,其根在上节,而崩炸、肘靠,其跟在根节,哪个更厚更整,不言而明。
至于巧妙时,以小劲冷脆快弹能胜人,那类似形意之一蹭破人根基,乃为小技耳,不过是强欺弱,我独知人而人不知我,我善运用而人难察觉,所谓用意不用力,只是表现,而非根基,不过境界耳。
形意练就一气只团聚,乃一实心铁球,八面混元,又进退长远而稳固。
内家所求周身一家,挨着哪处哪处发,要看这个发有多深入,颤颤悠悠不叫本事。
就形意十四处打法,乃为浑身出劲十四处部位,整合之后其劲强悍。
舍此十四点雨外,皆为横劲变化处,不给对方以虚实,不给对方以借力,周身混元无破绽,则借不能借。而余外十四处之强劲,相对出尖而易被人借制者,浑身弹抖短促不能深远者,强劲之极而不能破。
所以为“硬打硬进无遮拦”,有遮拦处均以横劲破之,汇横而直,无坚不摧。而其劲力,赖于根基,就凤梧这根基,还真不好对付。
方才那一下,实际不是横拳之劲,虽然都是横,但不过是个横扫横放,收抱而放,太极炮捶之括边炮。
凤梧走到近前去看童安祺,童安祺一盘而起,起的同时自下而上就钻入凤梧怀里,这一钻突如其来,凤梧两手大开,童安祺两手上托直冲凤梧下巴,凤梧收了下巴两手圈拦护眼。按说一般情况手圈不回来,只是童安祺较矮,就是下冲而起,凤梧在童安祺头顶上将手圈回,童安祺一托之后直接抱头搂脖子。
却见凤梧两手一夹一。一手下一手上,将童安祺两臂拨开,童安祺受制,身子歪掀,身子一歪脚又浮空,凤梧身子一侧,一肘挑着童安祺大臂给挑顶起来。
这一肘太过强劲,凤梧胳膊又长,就听“嘣”一声,童安祺仰面瘫倒,嘴里开始往外冒血泡泡。
见凤梧手在空中抓了几抓,显然后边还有招未用,是硬断下来。
童安祺痛苦不堪,在地上抽搐,凤梧走到旁边矮墙边,将那百十斤的条石抓起来就往这边走。凤吟一看不好,大吼:“凤梧你干什么!”抢步就来。
凤梧抱着石头一脚踹来,凤吟只能闪。见凤梧用脚将童安祺放在胸前的手给踢开,将那石头轻轻压在童安祺胸口,转身又去搬第二块。
凤吟边上喊:“凤梧,你得弄出人命!”
凤梧也不管凤吟阻拦,又将第二块给童安祺压上,童安祺头脑昏沉,已无力挣扎。
凤梧道:“这人在咱家教拳时,神神叨叨的好觉不错,教教这个教教那个的!弄得咱家的伙计一个个夹着屁眼深呼吸!还妄称练气!夹着屁眼沉丹田,我看看怎么个四两拨千斤?我就压他一千斤,我非把他压得两头出屎。”
讲童安祺的腿用脚给拨拉直,又压上一块。然后又回身去搬。
凤吟一看闹大了,这么个玩法真能压死童安祺,童安祺再不济也是自家请来的掌柜,这样打人家,不是欺负人么?凤吟懊悔起来,但凤梧起了驴脾气也拦不住,凤吟翻脸道:“凤梧!你搬下来,你想领教不是?我今天让你见见什么叫太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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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生崩硬凿铁龙炮
第六十四章生崩硬凿铁龙炮
好好的弟兄俩翻了脸了,凤吟呵斥着就去抓那桌子。
凤梧大吼:“哥你傻了!”
凤吟道:“你过来!”他真害怕凤梧一时把握不出,再在那石条上跺一脚。
凤梧看着凤吟道:“哥哥,你要不是我哥,我能砸死你!”
凤吟道:“我本来就不是你哥。”
凤吟没撒谎,他真比凤梧小。凤梧没反映过来,带着哭腔道:“你因为这个胖子你不认我!”
凤吟也不敢让凤梧搬下那石条来了,一直骗着凤梧往这来。
方才天色几近暗了,人并不多,这一抄抄就过来人了,童安祺面子挂不住,硬撑着爬出来,想下巴是断了。有伙计就过来搀扶着他往院里走。
凤梧目的基本达到了,这种傻人,你不激他,一阵就过了劲了。凤吟就感觉这个人不能带,控制不住。又一想,他之所以这么狂躁,定是感觉自己了不起,没人能制了他,今天还就不信了,一次把他收拾舒贴得了。
凤梧看着童安祺离开也没说什么,对凤吟道:“你还打算跟我来来啊。姥爷都说了,你就不是对手!”
同门较技看身形,大点不吃亏。后来这事伯芳跟童安祺凤吟都有交流,童安祺问起看法来,伯芳说“这种人毕竟还是好,他纯是死力气,不足为道。”
对凤吟却说:“想打过凤梧,得比凤梧还狠。”
凤吟看着凤梧这个二虎样,还真不敢轻易出手,玩意控制不住就伤了,而自己又万万不能下毒手。凤梧练的是心意,心意跟形意还是有区别的。
就比如打法歌头两句,关于头打肩打二法。说实在的,形意五行拳出不来。五行拳是形意的劲力根基,而五行拳不出肩打的劲。
形意之所以叫肩打,而不是肩靠,肩撞,因为他不是冲撞,也不是旋靠。怎么打?所谓肩打一栽,把打一抖。它是连劈带崩的劲。
有人到蛇形含着肩打,实际是,又不是。是的地方是跟蛇形有联系,但不是蛇形含着肩打,而是肩打能带出蛇形。
有拳师说形意肩打一阴返一阳,让他做他最多是崩拳之前肩膀送一下,用凤梧的话讲“这算个屁”。
真说道考究,形意的肩打出在连环里那个单崩,可惜后来这个动作太难理解,好多支别给去掉了。实际这个出的就是肩打。
肩打一阴返一阳,出来肩打以后,再出劈崩容易,而从劈崩练肩打却难。因为需要身法步高度统一,肩打说白了就是用身子打劈拳,至于怎么劈,就必然是得猛练的法子才能出来。
劈拳似斧,而肩打也似斧,但怎么个斧,还得看怎么练的了,很多人练了一辈子,不知道这个是怎么个似斧。而且还有一样,心意出来的肩打跟形意不一样,因为功架的关系,他是分左右的,一个左肩出来早,一个右肩出来早,绝对不存在同时练出来。
就因为这,凤吟在心意改形意时,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功夫。
别不信,还就这么玄。练不到这,就无所谓了。形意拳顾打一体,拳论系统,拳理先进,而且又能做到。但它在完善,他也有一怕,就是它自己。
人活着就得吃饭,同是一门兄弟,有干这营生的,有干那营生的,就分了黑白红道,分了立场,也就会有摩擦。不管是清理门户,还是防备清理,都得练出更深的东西来。
破自己一门的法子有二,但总归是在难练之处下功夫,一种是破了难而登峰造极,一种是对着这个突破口想法子。
所以高手对决,首先是破就坏节奏,就是不管谁高谁低,都不能合了节奏,合了节奏就失了自我。就寻常拳,或者是下功夫苦练根基,想法子针对习惯出奇制胜。
而形意过于周全,他为了这个顾打一体的周全,甚至舍弃了很多非常好的技法,比如马步,放膀。一般拳都努力送肩放膀,出鞭梢劲透劲,而形意练得能放开,用时却含曲。这都是舍弃之法,舍而求周全。
形意最难是出劲,能冲出去不算,还得能稳住,能回来,不然很容易被人借了劲。所以要突破,就要在这上面下功夫。
这就必须有相辅相成的东西,虎奔马践跟龙形搜骨就是这样一套配合,且不讲这是什么奇法,就说虎扑三丈能回身,全赖龙形搜骨之法。做不到这个,扑出去也站不住,技术求远,也不敢出劲。而且出不来这个,又不敢猛练,不猛练,空具其形,打法都带不全。
一直以来,各支都有发展。戴家心意后来强调了闸劲,闸劲实际跟龙形搜骨一套根基,只是所用之处不同,开花结果,各有芬芳。出了闸劲,就有冲开单纯包裹之法的能力了。
而有别支,走得是进退崩炸,同样是破单纯包裹。为什么破他,因为这个包裹太厉害了,他能搞得人出不来回不去。如果能冲破这个束缚,再打其他无包裹之敌,那轻松自如。
再就是硬回之法,走的是同劲调换,本来拳讲束而唯一,而这个是打破这个制约,要得就是四面换劲。鹞子束身返身炮那套,就是从这下手。
形意门道多了,绝非五行拳那么简单。而就打法头肩肘手,头肩都出不来了,更不用吹嘘这拳那拳了,根基就不牢靠。
总括看来,这就是老心意的根基生克,都在“踩扑”、“裹横”、“束展”、上下功夫。踩扑就是根基稳固之法,裹横就是出手控人之法,而束展,就是冲开束缚的顾打之法。
贯通起来,又是“钻翻”、运行起来,又是“进退反侧”,这是老本。
所以形意对形意,还得从老本上下手,那些招数,在功力面前不堪一击。
这都是秘中之秘了,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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