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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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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回 大战县衙留王驾
这颤弱的一声喊起竟如惊雷劈顶,赵广顿时怒冲天灵,猛回头恶望向那群女子,只见他一望去这些女子浑身便一颤,纷忙往后缩躲,赵广厉声喝起:“是谁说的?!”
这些女子你望望我,我瞅瞅,均都一脸惊怕之色,忽然有位女子用肘轻轻捅了捅身旁的少女,轻声道:“你想把我们全都害死不成?!”,而所有人立刻憎恶地望向她。
颜查散也望了去,只见这少女焦眉紧锁,咬着唇,垂着头,颜查散一瞧这不是旁人正是王惠,王惠被众人瞧的满面通红,泪在眼中打起了转,其他人不由得纷纷避开,侧过身拿眼斜瞅着她,她心中一股酸楚涌出,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忽然她一声吼起:“好了,我受够了。”她迈步走出,转身望向众女子,弱声弱气道:“你们……你们一个个怕死怕活,难道说把这事咽在肚里就没事了吗?!”她含泪瞪望着众人道:“你们自己看,现在我们什么还没说就死了这么多姐妹,你们躲,躲到哪年是个头。”她猛转头,恶瞪向赵广,拿手一指道:“当初……当初我们就是被郭远山那混蛋送到他府中关起,糟他**,是他毁了我们这一生,难道我们还要像其他人一样任他摆布,任他欺辱吗?!你们怕死,我可不怕,我心爱的人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所伤,我现在受够了,我要告他,告他毁了我的名节,如果让他再这样为非作歹下去,不知将要毁掉多少好人家的女子。”
赵广听闻怒冲顶梁,一步上前就要揪住王惠的衣领,然而刘士杰与沈明杰眼疾手快,急忙一步上前拦住了赵广,厉声道:“请王爷自重。”
赵广是一愣,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阻拦自己,然而这时所有女子被王惠所言给震撼,心中热血往上直涌,忽然有人轻声对旁边说道:“姐姐,她说的没错,我们现在躲在县衙里都难保安全,再躲就更没地方躲了。”
“说的对,我们被他逼的走投无路,再这样下去连活路都没有。”
“就是,他欺负的我们还不够惨吗,难道我们要一辈子忍气吞声,受这恶气不成。”
“就是。”
“就是。”
……
众女子群情愤起,忽然齐身跪倒,各个眼含悲泪对颜查散说道道:“老大人请为我们做主,我们冤枉啊。”,这一下可让赵广蒙了神,而颜查散立刻厉声道:“你等有何冤情,快快道来。”,于是众女子纷纷道苦,讲述自己被抓,又如何被辱,颜查散听罢怒眉而立,一指赵广道:“玷污你们之人可是此人?!”
众女子狠咬牙,纷纷点头道:“就是他。”
颜查散转眼望向赵广,厉声道:“王爷,可有此事?!”
此时的赵广脸早已气的铁青,咬牙锉齿道:“真真气杀本王,你们简直一派胡言。”
颜查散道:“王爷,请赎本官不恭,现有十余名女子告你姧污之罪,而且又有凶犯潜入县衙杀人作案,并且遗留下你府中腰牌,本官怀疑你派人入县衙杀人灭口,还望王爷屈尊,留在本县,待案情查清再走不迟。”
赵广听言怒目而立,瞧着颜查散半晌之后一甩袍袖道:“简直是胡言乱语、胡搅蛮缠。”,说罢转身道:“慕容先生,咱们走。”
“遵命。”说罢二人转身就走,颜查散一看可急起,立刻喝令道:“刘士杰、沈明杰,还不快请王爷留下。”
“得令。”说罢刘士杰、沈明杰闪身一个箭步蹿出,打赵广、慕容修身两旁一掠而过,伸手就一把拦住了二人,赵广忙退后一步道:“先生还不护驾。”
“是!!!”慕容修说罢一个闪身,探手一招分云开月,“啪”地声竟然一掌掀开了二人的臂膀,将二人掀了个踉跄,二人心是一惊,暗道好快的身手,就在他们愣神之际慕容修急分双掌就拍向了二人心门。
刘士杰与沈明杰脚还未站稳就觉一阵冽风迎面袭来,刹那间就到了胷前,二人急忙一空胷,“呼”地声一股劲风就在衣前散开,二人惊出一身冷汗,然而此时哪容他们多想,慕容修晃双臂就杀向了二人,二人赶忙举拳相迎,六臂齐晃,三人战在一处。
只见先生双掌挂乾坤,二侠两拳似流云,这个袖舞翻云涌,那个臂摇呼风啸,他把浪推崩山岳,你将五湖搅浑旋,三人杀的日月倒,各展神通不让分。
这一交手就是二三十合,刘士杰与沈明杰使出全身能为竟没占到慕容修半点便宜,二人暗叹:好俊的身手,只是江湖中并没听过他这号人物。
他俩战不赢慕容修,然而慕容修也丝毫没讨到便宜,他心中也暗道:没想到开封府的人果真名不虚传,凭我一人之力竟战不下这二人,看来我有些托大。
想到这儿慕容修忽然猛吸了一口气,大喝而出:“王爷被困,还不快来救驾。”,他这一声喝出如惊天洪雷,震得人心魂直颤,原来他使的是狮吼之功。
他这一声喊院外那二十名护卫听的真而切真,他们顿然大惊,相视了眼道:“哥哥。”
“兄弟,动手抄家伙。”,说罢二十人齐扽出兵刃就朝白春、龙天彪、韩飞虎、艾鹏、卢鑫与白琦行扑来,“啊!!!”白春等人一瞧不好,白春握起镔铁混元棒、龙天彪使起雁翎刀、韩飞虎抡起一对九节霹雳狂鞭、艾鹏舞起归灵七宝刀、卢鑫持起天罡宝剑、白琦行挥起凤翅雁翎刀便与众敌杀在一处。
这六位各显奇能,那真是棍舞如轮乱星云,刀走带风虎势狂,双鞭飞转鬼神泣,宝刃疾掣山妖逃,剑光无影拢白雾,寒气夺人丧命魂,六侠齐展通天术,天将神兵难过关。
六人这一出手没想到竟将那二十位护卫拦在了月亮门外,二十位护卫瞧之大惊,要知道他们均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各个拿出来都能威震一方,他们救主心切,也都施展出看家本领,这一仗打的是昏天黑日,只瞧刀光锃锃,剑影闪闪,那真是:
器刃声鸣击不止,寒光烁影乱纷纷。
枪来剑去冲天吼,怒可杀魔欲斩神。
双方杀得云翻雾腾,星河颠乱,一时难分上下,而院里的慕容修也与刘士杰、沈明杰杀了五六十合,慕容修一直在战,忽然觉得不对,怎么院外的人到现在还没来,难道被开封府的人给拦住了?!
他又一想:不可能,这二十位护卫是自己亲挑出来的,他们不是剑侠就是上乘的剑客,怎么能被人给拦住。
他正琢磨着忽听屋顶之上有人一声喝起:“慕容修,休要猖狂,我来也。”,慕容修听言猛是一惊,没想到院中来了人自己竟然毫无察觉,他忙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忙拿眼往屋顶上寻,可刚抬头就见一条人影由左面房顶上一跃而起,轻如鸿羽般落在院中,而后此人一个纵身便落在颜查散身边,慕容修定眼一瞧,只见此人三十来岁,发盘凌云髻,髻插飞燕簪,身穿绛紫色绸袄,背插双月秀刀,腰系鸳鸯带,下衬百子裙,裙下凤鞋露,再往脸上瞧,桃面润如玉,细眉翘凤眼,檀唇悬胆鼻,慕容修瞧之不由得轻吸了口凉气,道了声:“是你!!!”
第二百五十一回 半路杀出傻丫头
慕容修愕然地看着来者,此来之人不是旁人正是九尾狐妖张月张凤仙,张月望着慕容修冷笑了声道:“怎么,云天鹤鲁牙,你怎么改名换姓了?!”
“什么?!”刘士杰、沈明杰闻听一愣,惊道:“他是云天鹤鲁牙鲁子伯,黑崖岭的总寨主?!”
张月道:“没错,他正是黑崖岭的总辖大寨主。”
沈明杰不解道:“不对啊,张月,当年你与江小龙与我们一起平灭了黑崖岭,鲁牙不是死了吗?!”
这时慕容修镇定了下来,大笑而起:“哈哈哈,刘士杰、沈明杰你们还真是好骗,不错,我就是黑崖岭的大寨主鲁牙鲁子伯,当年你们带兵灭了我黑崖岭,我走投无路,怕被官府抓获,故意找了个与我相像之人替代了我,那烧死在聚义堂的人并非是我本人。”
刘士杰听罢狠咬牙道:“好啊,鲁牙,你好歹毒。”
鲁牙冷笑了声道:“这不能怪我,谁让你们要赶尽杀绝来着。”
刘士杰怒起道:“好啊,王爷,您瞧您身边都是些什么人,这鲁牙可是占山为王的大贼头,杀人不眨眼的魔王,王爷,容我拿了他。”,他说着就要与沈明杰去拿鲁牙。
而赵广此刻却听的一头雾水,忙望向鲁牙道:“先生,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鲁牙现在哪有空理会赵广,见刘士杰与沈明杰扑来他急忙忙大喊一声:“谁敢动手。”说着猛退了两步,手往腰间一拍,喝道:“你们难道不要命了吗?!”
刘士杰与沈明杰被他此举所惊,急忙忙罢住了脚,还以为他要摸暗器,然而鲁牙却向赵广喊道:“王爷,这帮人目无王法,想栽赃于您,将您置于死地,还不快请丹书铁卷。”
“啊,对!!!”赵广顿时恍然,忙从怀中掏出了面卷瓦状铁卷,上钳金字“卿护国有功,恕卿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他往空中一举,喝道:“都给我住手,有先帝御赐金牌在此,看谁敢动本王。”
颜查散一瞧大惊,赶忙撩袍跪倒:“臣参见我主万岁。”,刘士杰、沈明杰与张月也吃惊不小,赶忙跟着叩首跪倒,赵广瞧之冷哼了声,而后甩袍袖就往外走,鲁牙赶忙往月亮门外跑,并喊道:“丹书铁卷在此,我看谁敢阻拦。”
他这一声如雷贯耳,外面的白春等人听的是真而切真,忙跳开身形往院里一瞧,只见赵广捧着丹书铁卷往外走来,颜查散、刘士杰、沈明杰,还有张月居然跪叩在地,他们也不由抽吸了口凉气,此时赵广已随鲁牙走到月亮门前,二人旁若无人地走过白春等人身边,白春等人则眼睁睁地看着他俩出了月亮门,不由相视了眼,更不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放他们走了不成?!他们心中不甘,恨的牙根紧咬,可毕竟人家有先帝所赐的丹书铁卷,连颜大人拿他都没辙,自己又能奈何。
赵广走出了月亮门,他居然不紧不慢地转过了身来,对院中的颜查散道:“颜大人,你别跪着了,这事还没完,本王定会给你个交代。”他说着话,鲁牙则走到那二十名护卫面前说道:“诸位辛苦了,王爷要摆驾回府,你们快去外面准备。”,说着他便与这二十位护卫往外走,然而他们刚走没几步忽听一声粗旷的断喝破空而来:“他奶奶的,欺辱妇人,杀人灭口,破先帝是瞎了眼了。”,话音未落赵广就觉头顶一个巨影飞落直下,仿佛泰山压顶,直逼而来,赵广顿是一惊,可他毕竟是武将,慌忙之中一扬双臂,只听“啪”地声震响,所有人均都惊愣在当场,各个目瞪口呆,傻如木鸡。
原来来者不是旁人,居然是傻丫头柳文英,她不会轻功之术,怎么会由天而降?!原来赵广来到宜安县的事也传到了公馆之中,公馆中只有张月、柳文秀在照顾江虹雁与赵紫嫣,而柳文英半傻不呆,啥嘛也不会做,只是一个人在院中发愣,心中还憋着等韩飞虎回来摔跤。
她正在院中等着忽见王四匆匆跑进后院,往江虹雁与赵紫嫣休息的屋奔去,她不知啥事,于是也跟着到了屋外,她刚想进可是忽然想起柳文秀嘱咐她在外守着,于是她不敢入屋,只得在屋外偷听,她听见王四对张月、柳文秀说安山王赵广被刘士杰请了来,正往县衙去,而且还带着不少官兵。
张月一听生怕颜查散有事,于是就对柳文秀道:“我看这次赵广来者不善,白春他们几人恐怕应付不来,这样,你在此照顾郡主与虹雁,我去县衙里瞧瞧。”,说着带上了兵刃就往外走。
柳文英别看傻,可也曾听大家议论过这些天发生的案子,多多少少知道点,因此对赵广没啥好影响,她听赵广要去衙门便想跟着去瞧瞧,可是又怕自己姐姐不同意,于是就偷偷跟着张月出了公馆。
柳文英跟着张月出了公馆,走了两条街,忽然张月罢住身猛转回头,柳文英猛是一惊,心道坏事,赶忙往路边的一根牌晃杆后一躲,还把眼藏在杆后,可你想啊,牌晃杆再粗最多就碗口般粗,能挡住她吗,张月一眼瞧见了她,摇头叹息道:“哎,别躲了,出来啊。”
这一说柳文英才低着头缓缓从牌晃杆后转出,冲着张月呵呵一笑道:“哈哈,老姐,被你发现了。”
张月立刻问道:“你怎么跟来了?!”
柳文英道:“哈哈,老姐,我不是听说那混蛋赵广来了吗,于是就想跟去瞧瞧。”
张月一听她要跟去,这不耽误事吗,可又一想柳文英是个傻丫头,不让她去她拧劲上来了,硬缠着自己可不好办,于是道:“好吧,你就跟我去趟衙门吧。”
柳文英听言乐的直拍手,蹦跳着跑到张月身边道:“太好了,老姐你真好。”
然而张月却道:“你要跟我去,得约法三章。”
“行,没问题,就是三百章我也答应。”
“好,你跟我去后得待在我身边,不管发生什么,我不让你乱动你就不准动。”
“啊?!”柳文英有些不愿道:“这不跟木桩没两样吗,多无聊。”
张月眼一立道:“怎么,你不想我带你去了。”
柳文英听言连忙摇头道:“啊,不、不、不,我听您的,听您的。”,于是二人就这样来到县衙。
二人来到县衙门前一瞧,门前百十位银甲武士手持银戈,威然而立,张月轻声道:“我们别走前门。”
柳文英不解:“不走前门走哪儿?!”
“从后墙走。”,说着二人绕到衙门后院墙,张月垫步拧身一跃上了墙院,而柳文英则愁道:“老姐,你上去了我咋办啊?!”
原来柳文英练的是横量的功夫,不会上房跃瓦,张月没辙只好又跳下墙来,她来到柳文英身前,双手拎其腰带,道了声:“文英,你提些气。”
“好勒。”柳文英将丹田气往上一提,张月一较丹田混元气,双臂使劲往上一送,便将柳文英扔起一丈之高,一下便趴在墙檐之上。
第二百五十二回 柳文英怒砸铁卷
张月将柳文英丢上了院墙,她也垫步拧身一跃上了墙檐,而后拎起柳文英的腰带,就纵身跃下了院墙,这也就是张月,若换成旁人别说提着柳文英飞檐走壁,就是提起她都得费九牛二虎之力,张月带着她跳入了县衙府院中,柳文英拍手直呼:“好玩,好玩,真好玩,老姐,你带我再来一次呗。 ”
张月瞟了她眼道:“别吵,带你来难道是玩的吗,若再多话我就将你扔出墙去。”
柳文英听罢赶忙一把捂住了嘴,张月一挥手,便带着柳文英朝县衙内寻去,就这样张月提着柳文英飞上蹦下,踏瓦而行,来到了后院,此刻后院中王惠正挺身走出,状告赵广的恶行,柳文秀随张月趴在房顶之上,听的是咬牙切齿,火往上撞,可是张月有言在先,不许她乱跑,因此她只得直瞪着眼瞅着赵广,恨不得用眼瞪死赵广。
当慕容修,也就是鲁牙与刘士杰、沈明杰恶战时,张月瞧见远处,月亮门外正有二十人往院里杀来,要救安山王赵广,她心想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走赵广,于是对身边的柳文英道:“你在此好生待着,可千万别乱动。”,柳文英连连点头称是,于是张月就飞身下了屋顶。
然而她哪想到赵广尽随身带着丹书铁卷,这可让所有人都吃惊不小,而屋顶上的柳文秀瞧的是火如腾蛇,气不打一处来,她见赵广与鲁牙就要堂而皇之地离去,更是气炸了连肝肺,她本要立刻跳下屋顶将赵广恶揍一顿,可又一想张月不让自己乱动,于是没敢下来。
她虽没下房,可自己却在那儿琢磨起:老姐不让我乱动,是怕我惹事,如果我不下来,光在上面看着不就惹不了事了吗。想着她便起身,哈着腰沿着房脊往月亮门这儿走来,她走到头再一瞧,院墙离房顶只有五尺之遥,于是她二话不说,一步跨到院墙之上,她虽不会飞檐走壁,可也学过些轻功,于是俯身而行,沿着院墙“腾、腾、腾”快步来到月亮门旁。
这时赵广与鲁牙出了月亮门,因为赵广有丹书铁卷在手,鲁牙并不担心,与那二十名护卫就往外走,况且月亮门旁有竹林,正好遮去了柳文英的身影,这也是赵广自找倒霉,若他直接离去也不会有事,然而谁料想他走出月亮门居然还要抖抖威风。
而柳文英是时傻时不傻,这会儿她真番起傻劲,在月亮门上想瞧清赵广长啥模样,可她忽见赵广回头对颜查散道:“颜大人,你别跪着了,这事还没完,本王定会给你个交代。”,她听言心道:啥,你欺负了那些女的,还要欺负到颜大人头上,真是真真可恼。想到此她一声吼起,从月亮门上蹦下,可由于出门并没带兵刃,于是她凌空一掌就劈向了赵广的天灵。
赵广正说着话忽觉一阵恶风袭顶而来,他顿然大惊,不过他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情急之下也没多想,双手一举丹书铁卷就架迎而上,霎时间就听“啪”地声闷响,柳文英一掌正劈中丹书铁卷,要知道她本就一身蛮力,又练的是横量的功夫,这一掌如同千斤灌顶,砸的赵广双臂一麻,“哐啷”一声丹书铁卷脱手而出,摔落在地,赵广连连倒退了好几大步。
而正往外走的鲁牙哪曾想会有这一出,当他闻声回过身时大惊而起,赶忙一个箭步蹿出,一把扶住赵广道:“王爷,您没事吧?!”
而赵广赵广显然惊吓不小,半天没缓上劲来,再瞧柳文英,她居然没冲赵广而来,而是对着掉落在地的丹书铁卷发起狠来,用脚直踩丹书铁卷,将丹书铁卷踩的“哐、哐”直响,并且嘴里还骂:“先帝你个糊涂蛋,竟把这玩意儿给这龟孙,你不是害人吗,我今天毁了你。”
她为何如此?!原来当她劈翻丹书铁卷后忽然清醒过来,想起张月吩咐过不让她乱动,然而此刻她已把丹书铁卷砸翻,心知惹了祸,于是她不再冲着赵广来,而是对着丹书铁卷发上狠。
扶住赵广的鲁牙一瞧大怒,厉喝声:“好你个黄毛丫头,竟敢对先帝御赐之物如此无礼,你招打。”,说罢一步奔出,举掌就砸向柳文英。
柳文英正踩着丹书铁卷,忽觉一股劲风迎面袭来,“啊!!!”她猛是一惊,赶忙抬掌相迎,只听“啪”地声震响,两掌相接,柳文英被震的“腾、腾、腾”倒退了五六大步,而鲁牙也同样被震退了两步,当鲁牙站定赶忙俯身拾起丹书铁卷,他拿起丹书铁卷一瞧,瓦状的丹书铁卷已被踩扁,成了废铜烂铁。
你想啊,柳文英一身的横量功夫,力气有多大,她从高空一掌劈下,已将丹书铁卷砸扁,而后再用脚踩,丹书铁卷还能有好吗,鲁牙瞧的是咬牙切齿,而柳文英则被他这一掌又给激怒,她猛然举起拳喝道:“老杂毛,敢打我,看我不劈了你。”说着就要往上扑。
这时张月正随颜查散赶到月亮门前,她一瞧柳文英又要动手立刻喝道:“臭丫头,还不赶快退下。”
柳文英刚想发作,可忽然听到张月的说话声,心中咯噔了下,暗道不好,赶忙一缩脖,低头躲到了一旁,而众人随颜查散上前一瞧,先帝所赐的丹书铁卷居然毁成了那样,顿时如坠冰窟,这可是仁宗所赐之物,毁其可有犯上作乱,杀头之罪,大家都面面相觑。
此刻赵广稍稍缓上了劲,他一瞧自己的丹书铁卷被毁的面目全非立刻怒往上涌,拿手一指颜查散道:“好你个颜查散,居然敢唆使属下毁掉先帝所赐之物,你真是胆大包了天,我……我……”他气的钢牙直锉道:“我要你好瞧。”
“王爷,这……”颜查散一时也不知说啥是好,所有的人都蒙了神,只见赵广一甩袍袖道:“走,回府。”说着转身就走,鲁牙与那二十多名护卫赶忙护在左右。
赵广走后颜查散是乜呆呆站在那里,仿佛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断缆崩了舟,神魂俱灭,而韩飞虎一下蹦到柳文英身前,指其骂道:“你瞧你闯了多大的祸,啊,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回可把大人害惨了,你砸了赵广的免死金牌,他上京告御状,我们都没得好,都得掉脑袋,你说你好好跑来干嘛,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柳文英这回可知道闯了大祸,委屈劲一下涌上心头,她忽然“哇”地声大哭而起,哭着就地上一坐,揉着泪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好奇才跟来的,可我看见他把那些女孩欺负成那样,又欺负大人,我气不过才出手的,……呜呜呜……,那你,你让我现在怎办,呜呜呜……,要……要是大人为……为这事掉了脑袋,我……我拿命陪他……”,说着一下翻身而起,对着月亮门就拿头猛撞去,众人一瞧大惊失色。
第二百五十三回 失口说出失踪案
见刘文英要撞月亮门,这还得了,张月、刘士杰、沈明杰、白春、龙天彪、艾鹏、卢鑫赶忙冲上前阻拦,白琦行则怒目而起,来到韩飞虎面前,指鼻就骂:“我说大哥,不是兄弟说你,她本就是个傻丫头,你那么大火往她身上撒干嘛,再者,她又不是故意而为之,她也是想帮大家不是吗,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
韩飞虎一想也是,好端端的跟她发什么火,再说事都成这样了,发火能顶啥用,而此刻柳文英也被众人拦住,张月好劝歹劝总算将她劝住,韩飞虎憋红着脸来到柳文英身边,说道:“啊,文英啊,刚才是我不对,不该跟你发脾气,这事也有我们的错……”,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柳文英忽然一步来到韩飞虎面前,一抹泪,“呵呵”乐道:“哈哈,小虎啊,没想到你还会跟我道歉,哈哈。”
韩飞虎一愣:“你不生气啦?!”
柳文英冲他乐道:“哈哈,我不气,你给我摔下我就不气了。”说着一步上前,猛一把抱住了韩飞虎,而后使了个力拔泰山,身往后一仰,“哐当”一声就将韩飞虎摔翻在地,而她撒开手坐起,拍了拍韩飞虎道:“怎么样,这回你又输了吧。”
众人一瞧不由得捂嘴想乐,可刚刚出了那事谁好意思乐出来,众人纷纷望向了颜查散,此时的颜查散心情也平静了些,点指了指柳文英与韩飞虎道:“你们啊。”说着转身离去。
众人见颜查散要走,赶忙将韩飞虎与柳文英拽起,追了上去,刘士杰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这案子办还是不办?!”
颜查散义正言辞道:“这些女子如今把安山王赵广告下,本官就得秉公办理,还她们个公道,本官要连夜起书,上奏朝廷,请万岁降旨彻查安山王赵广。”
刘士杰听言一喜,忙道:“大人原来您早就有打算,要在安山王赵广上京告御状前先参他一本。”
颜查散瞪了他一眼,道:“你说的什么话,本官办此案是为了自己吗,我们得公事办案,赵广要上京告御状,这事不可让柳文英来承担,她毕竟是个痴儿,本官自会负责。”
张月在旁一听,赶忙对柳文英道:“文英还不快谢过大人。”,柳文英也不知他们在说啥,傻愣了下道:“哦,谢谢大人啊。”
颜查散一摆手道:“哎,这本就罪责在我,没有考虑周全,本官觉得县衙内并不安全,还是先把那些女子接去公馆,写好供词再说,免得夜长梦多。”
他们正说着,忽见贺文举神色慌张地跑来,颜查散瞧之问言:“贺大人,你为何如此慌张?!”
贺文举来到颜查散面前,大喘着气问道:“大人,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您的人和王爷的人打起来了?!”
颜查散镇定自若道:“是啊,这又如何?!”
贺文举听言,一跺脚急道:“哎呀,这事闹大了,大人您快走吧。”
颜查散听闻一愣,问道:“走?!上哪儿啊,本官可是奉圣上之命来此巡查,公事尚未办完,你让本官上哪儿去啊?!”
贺文举更是急道:“哎呀,大人,我的老大人,您可不知安山王的脾气,他可是瞪眼宰活人的主,他在这儿,天是王大,他就是王二,您的手下刚才与他动了手,他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派兵来,到时都能把这宜安县给铲平,我告诉您,曾经皇上也派过几任钦差来此,有几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听说就是得罪了安山王,被他给灭了口,连尸骨都未找到,下官为大人安全着想,还是请您早点离去的好。”说着他都快哭了出来。
“什么?!”众人闻听如遭惊雷,颜查散二目一瞪,急忙问:“你刚才说什么?!”
“啊?!”贺文举也是一愣,忙一下捂住了嘴,背后不由渗出了冷汗,心中暗道:贺文举啊贺文举,你还不嫌事乱吗,没事多什么嘴。想到这儿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来两个耳光,可现在话都说出,他立刻苦笑起道:“哈哈,大人,我……我刚才说什么了?!”
颜查散双眼微怒道:“你刚才说在本官之前有几任钦差来此,还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贺文举听罢脖一缩,不知该如何开口,颜查散瞧罢道:“贺文举,你莫怕,实话与你说,本官的手下刚才是与安山王赵广的人动了手,并且还砸了他的丹书铁卷,这事虽在你衙门中发生,不过皇上追究下来由本官担待,还轮不到你吃罪,不过本官把安山王请到你府上,是要在你府内其他抓获,这是因为他有姧辱他人之嫌,又有派人杀人毁证之疑,现在他逃回府中,再想抓他就难,而且他对本官之恨也会迁怒于你头上,若不将这害人之虎铲除,恐怕你在此地也坐不安稳,你自己掂量着办,是将知道的事告诉本官,还是等他来对付于你,你自己考虑。”说着转身就走。
贺文举一听这下可急坏了,立刻追上前拦住颜查散,嘿嘿笑道:“哈哈,大人,我的老大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就救救下官,下官什么都愿意说,哈哈,只要知道的您随便问。”
颜查散听言点头道:“好,既然这样就好办,本官想安山王既然能派人来衙门杀人,他肯定什么都能做的出啦,这样,本官带人即刻搬入你的县衙,这也是为了你和你的家眷,还有那些女子安全考虑,不过你得把事情如实相告,本官好上奏朝廷,查办安山王。”
贺文举立刻点头答应,于是赶忙派人去王家老店把颜查散等人的随身之物搬来衙门,并且打扫出一间跨院让颜查散等人居住,这间跨院与受害女子所住之院只有一墙之隔,因为贺文举知道跟颜查散来的都是武功了得的人物,正好能保护她们,而且颜查散让张月、柳文秀、柳文英、江虹雁与赵紫嫣住进了隔壁的跨院。
一切安排妥当,颜查散就把张月与柳文秀请来,为那些女子录写口供,这回所有女子都没再隐瞒,如实将自己所遭所遇哭述而出,张月与柳文秀也是认真誊写口供。
而颜查散这边,他将贺文举叫进了书房,把门窗关起,在屋中问询前几任钦差失踪之事,让刘士杰、沈明杰陪同在屋中,白春、龙天彪、韩飞虎、艾鹏、卢鑫、白琦行则保护在屋外。
这且不说,再说安山王赵广,赵广气呼呼回到安山王府,回到府中他把众人全都喝退,只将鲁牙叫入了书房,进了书房赵广道:“先生,请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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