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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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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秋也仗着周围有人,叉起腰,把身往前一挺,嚷道:“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欺负我父女俩人,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们待会官府来了人我要你们好瞧。”

白琦行等人心道:好厉害的两人,若是良善百姓会如此泼辣吗?!此时所有吃饭的客人都瞅望了过来,白琦行一瞧现在再说什么也解释不清,于是二话不说,将腰牌往外一掏,亮起道:“你们看好了,我们可是钦差大人派来的,你们给我老实点。”而后拿眼扫了圈周围,吃饭的客人一瞧,心道:我了个天爷,是官府报案。于是赶忙都低下了头,吃起自己的饭来。

白琦行拿眼扫了圈,一下盯向了木大爷与木秋,目光夺夺,直逼心魂,木大爷与木秋吓的腿一软,险些尿裤子里,这回他们可没了咒念,白琦行对刘士杰、沈明杰道:“二位盟叔,我一开始就瞧出这二人不对劲。”

刘士杰问言:“哪里不对劲?!”

“刘叔,您想,本来我兄弟(指卢鑫)为他(指木大爷)去王府讨要女儿,我兄弟在前面叫骂,而他却在一旁傻看着,若不是我兄弟提醒,到现在还不知苦主是谁,按理说女儿被人抢了应该激动才对,就算不敢上前喊门可也该着急吧,而他却一不哭二不闹,只是在旁边看着,这合理吗?!

再者,木秋被人从王府中带出,与父久别相认,可他俩从始至终没落过一滴泪,这不该吧,而且木大爷看见李九被邹总管带出后一点都没反应,根本不像是见到了仇人,而是像看陌生人一样,这不更奇怪。

其三最关键,那邹总管说要将李九押往官府发落,给木大爷一个交代,可他们对李九施过家法后并没将李九押往官府,而且木大爷与木秋还跟着一起进了王府,如果是有人抢了你们的女儿,你们会放过仇人吗?!

所以我刚才就起了疑心,把你们都叫来这家酒楼,坐在靠窗的位上,因为这里正好能瞧见王府的大门,我刚才瞧见木大爷与木秋他们从王府中出来,很是高兴的样子,而且还立刻进了对面的‘四季春’,女儿失而复得不先回家团聚,这不有违常理吗。”

木大爷与木秋听罢叽愣一颤,忽然“咕咚”跪倒,连连磕头求饶道:“哎呀,老爷饶命啊,我们一时糊涂才做这事,老爷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就是、就是,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还请几位差爷放过我们吧。”

刘士杰瞧罢一皱眉,忙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们也不怪罪你们,你们先起来说话。”

木大爷战战兢兢道:“能起来吗?!”

沈明杰不耐烦道:“不想起你们就跪着。”

“哎。”木大爷与木秋立刻起身,垂手立在桌旁,白琦行便问木大爷道:“你们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刚才木秋喊你为二叔?!”

木大爷苦着脸道:“老爷们,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于是将事情的经过如实相告。

原来木大爷与木秋本就姓木,不过是叔叔与侄女的关系,木大爷叫木华,平时好赌,可是十赌九输,把家中那点老底输了个光,他没钱还债就东躲西藏,躲避债主,而且经常会躲在木秋家中。

木秋父亲早亡,只与盲母相依为命,木秋是个女孩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可家中总要吃饭吧,她母女二人又无生计,平时靠邻里周济些钱粮,但总不能靠人施舍吧,于是木秋就女扮男装,装成小乞丐,每天沿街乞讨。

她每天出去讨饭自然就会认识些地痞无赖,市井混混,久而久之她与这帮人混熟了,他们也知道了她是女的,可并没拿她当女孩看待,都与她称兄道弟,之后木秋觉得乞讨来钱少,于是就改行做扒手,可没想她做扒手还真有天分,在这帮弟兄中数她身手最好,因此都喊她叫秋姐。

木秋靠偷钱养家,可并没告诉她娘,不过木华成天在外赌钱,久而久之就听说了木秋的事,因此经常以此为要挟,讹诈上了木秋,木秋碰上这事也没辙,只好每次得手后分些给木华。

可木华在外欠的赌债实在是还不上,于是干脆厚着脸皮找上了债主求情,这债主正是安山王府的邹总管,邹总管本来不想搭理他,就是要他还钱,可就在昨日邹总管忽然找上了木华,对其道:“这次可有个机会让你把钱还上。”

木大爷立刻来了兴致,问道:“是啥机会?!”

于是邹总管将他拉到一旁,私语道:“你帮我演场戏如何?!”

“演戏,演啥戏?!”

“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旁人,最近我家王爷摊了些事,钦差颜查散会派人来找我家王爷,我家王爷要人给他演场以假乱真的好戏,你得找个姑娘和你一起演,你能办到吗?!”

“这……”木大爷一听有些为难,而邹总管脸色一沉道:“你是想还债还是想这笔债一笔勾销,我可告诉你,你办成这事,王爷会赏下重金,这笔钱抵去你欠我的,你还能落个一二百两,你自己瞧着办。”

木华为之一动,毫不犹豫道:“我答应。”,于是他找到木秋商议,按邹总管的吩咐,木秋假扮成木华的女儿,先藏在安山王府中,而木华则扮成被抢了女儿的父亲,要蹲在王府对面的街上嚎哭,以引起开封府差人的注意。

可木华并不认识开封府的人,就问邹总管咋办,邹总管道:“这事你别操心,我会派人跟着你,将开封府的人指认给你看。”,于是邹总管叫来了位得力的手下,名叫刘四,他将开封府衙役的画像交给刘四,并告诉他:“开封府的人就这几天到,你带着木华在对面街上守着,看见这画像中任何一人就让木大爷蹲到街边,哭的越大声越好。”

刘四满口答应,于是带着木华就到了王府对面的街上躲好,这刘四办事是没得话说,可惜有个毛病,嗜酒如命,他们在大街上等待开封府的人,可并不知啥时会来,刘四陪着木华等了一个多时辰,等的实在无聊,肚中的酒虫又开始闹起,于是他对木大爷说道:“哈哈,不好意思啊,木大爷,我有些闹肚子,去去就回,您先盯着。”说着转身就走,木大爷一瞧这哪行,自己也不认识开封府的人,到时人来了咋办,于是赶忙喊刘四,可这哪能喊住,刘四一溜烟就跑的无影无踪。

第二百四十六回 悦来客栈四结义

刘四转过了街角,回头瞧木华并没追来,于是偷偷一乐,就往酒楼而去,他去了酒楼点了四道菜,两壶小酒,这一吃就是小半个时辰,等他解了酒馋,一拍肚子忽然想起还有事还没办,于是赶忙往回跑,可当他回到木华身边一摸身后忽然就一愣,顿时酒醒了一半,没想到自己别在裤腰后的画像居然不翼而飞,他吓得两手冰凉,赶忙满身摸找,木华忙问:“你这么着急,在找啥?!”

他急的来回直转道:“糟了,遭了,画像不见了,这咋是好?!”

木华听罢顿如五雷劈顶,忙喊起道:“啥?!画像丢了,是不是掉路上,你赶快回去找找啊。”

“啊,对对对。”于是刘四赶紧往回找,可这哪能再找回来,他可不知,他去酒楼前匆匆把画像别在裤腰后,到了酒楼往那儿一坐画像便滑出裤腰,掉落在地,他没察觉,可旁边有人瞧见,刘四是把画像画朝里叠起,那人一瞧还以为是银票,于是偷偷凑近,趁人不注意,悄然来到他身后,一哈腰便把画像拾起,而后装模作样哼着小曲离去,这人出了酒楼连忙奔回家中,关了房门,而后跟媳妇说:“孩子他娘,我今儿个走财运了。”

“啥财运?!”

“我拾到一叠银票。”

他媳妇顿时喜目圆睁,催起道:“快、快、快,快拿出来瞅瞅。”

此人忙掏出画像,展开一瞧顿时心落千丈,他媳妇瞧罢破口大骂:“你个杀千刀的,财迷了心窍,咋啥都往回捡,你瞧瞧这是啥玩意儿,真是晦气。”说着赶紧将画像烧了。

这画像一烧还到哪儿去找,刘四找了一圈垂头丧气回来,木华忙问:“画像啦?!”

刘四唉声叹气,只是摇头,木华一瞧拍起大腿苦叫道:“哎呀,我的钱哎,你把画像丢了,我们咋找人,我的钱咋还啊,哎吆,你可把我害惨了。”

他在那儿哭喊,刘四也一肚子邪火无处发,他被吵的心烦,猛抬头刚要骂木华,可忽然瞧见迎面走来两人,还是他眼尖,一眼就瞧见了这二人腰间挂的腰牌,他在王府也算见过世面,瞧那腰牌就知是衙门中人,可他对当乡本土地面较熟,因此衙门里的官差全都认得,可再瞧这二位没见过,他眼珠一转,立刻轻声对木华道:“哎,别瞎嚎了,你的钱来了,快、快,哭你女儿。”

木华一时没明白过来,傻愣着眼望向刘四,刘四顿时急道:“哎呀,你快哭你女儿,不然钱飞了我可不管。”,木华虽不明白他啥意思,可一听哭女儿他立刻往地一蹲,捂面大哭起来:“哎吆,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活着不能见,你叫爹爹怎么活啊……”

他在那哭嚎,那两位走来的人听的清清楚楚,这二位是谁,正是艾鹏与卢鑫,这真是歪打歪撞,给他俩碰上了这事,他们听木华哭的如此伤心就知其中有事,于是快步走来,问木华为何在此哭泣,木华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女儿被抢之事道说了遍,说的有鼻子有眼,还真像那么回事,于是就有了卢鑫替木华上门要女之事。

木华一五一十把事情讲述了遍,而后又道:“这事我只敢在几位爷面前说,可你们千万别往外说,万一要传到王府那些人耳朵里,我和我侄女可就没命活了。”说着苦巴巴望向刘士杰等人。

众人瞧了瞧木华与木秋,韩飞虎一挥手道:“好了,好了,你们走吧。”,木华与木秋赶忙道谢,而后一溜烟奔的无影无踪,出了酒楼木秋就问木华:“二叔,这事说出去了怎么办?!”

木华道:“哎呀,还能怎么办,你赶快带上你娘,咱们别找它处去吧,在这恐怕是呆不住了。”,于是他俩回到木秋家中,带上木秋的娘连夜离开了鞍山县,木华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敢赌钱。

木华与木秋去往何处无人知晓,再说刘士杰等人,他们等人走后白琦行忙问:“现在怎办,还去不去请安山王?!”

韩飞虎道:“去是当然要去,不过我不明白安山王这老狐狸为何要演这出戏给我们瞧?!”

沈明杰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想做给我们看呗,让我们知道他大公无私,家法甚严。”

“不错。”刘士杰道:“他越这么做说明他心越虚,卢鑫。”

“刘大叔。”

“你先带我们去客栈见艾鹏,之后我们再去安山王府请人。”

“好。”,于是众人起身离开了酒楼,这一桌酒菜也没怎么动,于是又叫了几道菜,让店家随同送往客栈。

众人随卢鑫来到了家客栈,这家客栈名叫“悦来客栈”,进了客栈,卢鑫将众人领到了一间屋前,他人还未到声就喊起:“鹏哥,你快出来,看谁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屋门打开,从里走出位漂亮小伙,这小伙身有七尺,阔背扎腰,他头戴水青色逍遥巾,身披水青色逍遥氅,腰系大带,脚穿飞云履,再瞧脸上,方面玉容,剑眉上挑,虎目有神,鼻挺口正,海下无髯,往那儿一站精神百倍。

卢鑫一瞧这小伙便一把将其拉到众人面前,介绍道:“这位就是艾鹏,五叔的儿子。”

艾鹏一瞧卢鑫带来了这么多人来,心是一愣,忙问道:“这几位是……”,众人听他这一问均都不语,瞧着他直乐,他们这一乐艾鹏心里可不自在,立刻拧眉而起,将卢鑫拉到一旁问言:“他们都是什么人?!”

卢鑫也乐道:“怎么,你不认识他们,他们都是开封府的人。”于是一一介绍,艾鹏听的将信将疑,拿眼瞅着众人,这时白琦行上前,一指自己道:“怎么,艾鹏兄弟,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还每年都去陷空岛,到五义祠祭拜祖先,你难道忘了我吗?!”

艾鹏拿眼上下打量了又打量,顿时眼神一亮,展眉笑起:“哎呀,是琦行兄弟,我们此次下山就是为找你来着。”说着赶忙将众人让进了屋来,而后艾鹏拜见了刘士杰与沈明杰,与众兄弟相认,大家无不高兴,此刻酒菜摆得,韩飞虎忽然就道:“对了,琦行、艾鹏、卢鑫,我们都是五鼠、小五义的后人,我们何不借此机会结拜为兄弟啦。”

众人听言大喜:“好啊。”,可艾鹏却说:“我们是五鼠与小五义的后人不假,可五鼠是五人,小五义也是五人,而我们现在就四人,人不齐啊。”

刘士杰则道:“哎,这不妨事,江湖人不论小节,小五义的大爷玉面专诸白芸生不在此,我就自托为大,做你们的主了,你们四人从今起结为义姓兄弟,以天为见,以地为证,从此肝胆相照,不离不弃。”

沈明杰也道:“没错,这事我们给做主,若以后再遇五鼠、小五义的后人再结盟便是。”

四人听罢欢喜雀跃,于是忙问掌柜的借来了香炉桌案,四人扣天拜地,焚香祷告:“从今往后我韩飞虎、(艾鹏)、(卢鑫)、(白琦行)四人结为异姓兄弟,同心同德,肝胆相照,以天为誓,以地为见,歃血为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背此誓天诛地灭。”说罢四人割指滴血,融入酒中,上敬天,下敬地,共敬五鼠先人,最后同干而饮。

第二百四十七回 众侠入府请王架

白琦行、韩飞虎、艾鹏与卢鑫结为异姓兄弟,按年龄算,韩飞虎排行为大,艾鹏为排行为二,卢鑫排行为三,白琦排行老四,四人互相道喊了兄弟,拉起手来欢心无比,之后众人入席开宴,这四位小侠客凑在一起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心,刘士杰与沈明杰瞧之也十分开心,可这又勾起了他们的回忆,他们曾经也像这四位一样,七杰小五义再加一个白芸瑞,总共十三位兄弟,每天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哄哄闹闹,好不开心,然而现在死的死,走的走,只剩下玉面专诸白芸生、义侠太保刘士杰、笑面郎君沈明杰、抄水燕子吕仁杰与井底蛙邵环杰这老哥五个,想想无不让人落泪。

白琦行瞧见刘士杰与沈明杰均不说话,于是问道:“刘叔、沈叔,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喝酒?!”

刘士杰被说的鼻息一酸,往回扽了扽泪道:“我们看见五鼠、小五义后继有人高兴啊。”说着抹了把泪,举杯道:“来,为五鼠与小五义的后人能重聚干了。”

“干。”,众人猛一仰脖,将酒一饮而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再一看已是三更,众人也都说累了,聊乏了,于是喊店伙计将残席撤下,韩飞虎、艾鹏、卢鑫、白琦行小哥四个挤在一间屋里睡去,刘士杰与沈明杰则去了另间房间。

一夜无说,次日清晨众人起床,净面洗漱,用罢早饭,白琦行忙问刘士杰:“刘叔,我们是不是该去请安山王了。”

刘士杰点头称是,于是众人收拾了包袱,离开了客栈,随刘士杰与沈明杰往安山王府而去。

众人来到安山王府,只见大门前兵丁守卫森严,各个戴盔穿甲,手持长矛,百般的威风,大伙瞧罢半晌迈步上前,可刚上石阶就见兵丁把矛一横,将其拦住,喝问道:“你们是何人?!”

刘士杰忙拱手抱拳道:“军爷,我们是钦差大人派来的,有要事求见王爷。”

兵丁狐疑地打量了番刘士杰等人,刘士杰赶忙取出拜贴递上,兵丁接过瞧看了半晌说道:“你们先在此等候,我进去通禀一声。”,说罢便转身进了府门。

不多时这兵丁走了出来,没想到还跟出了一人,众人仔细一瞧,只见此人四十多岁,身有七尺,不胖不瘦,头戴文生公子巾,相嵌无暇玉,身穿青缎公子氅,腰系宝玉带,脚穿薄底靴,他面色鹅黄,剑眉小目,鹰鼻薄唇,海下三缕墨髯,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安山王府的幕客慕容修。

慕容修笑吟吟走来,一见刘士杰等人立刻迎上几步,拱手一施礼道:“哎呀,原来是几位上差驾临,在下没能远迎还望赎罪。”

刘士杰忙伸手相扶:“哎呀,慕容先生客气、客气,我等只是小小办差官,哪敢劳先生大驾。”,几人寒暄了番,慕容修说道:“几位,快请里面请,王爷已等候了多时。”,刘士杰等人随慕容修进了安山王府,一进安山王府就见府中楼廊交错,云阁高耸,那真是:

高墙阔院屋千顷,柳径穿横四面通。

雅殿亭台超玉宇,雕梁碧瓦数无穷。

这安山王府好不气派,简直赶上皇宫内院,刘士杰等人随着慕容修转过了前院,来到了正宅大殿前,慕容修道:“几位请在此稍等。”,说着转身进了殿。

不多时慕容修出了殿来,说道:“王爷有请。”,众人听罢就要跟着进殿,可慕容修忽然将韩飞虎、艾鹏、卢鑫与白琦行四人给拦住,说道:“四位请留步,你们人多不便,还是刘校尉与沈校尉随我见王爷就可。”

四人没辙,只得留在了院外,刘士杰与沈明杰进了大殿,就见王椅之上端坐一人,此人五十多岁模样,头戴紫瑕冠,身穿紫王袍,腰系八宝玉带,脚蹬朝靴,再瞧脸上,面光玉润,眉分八彩,丹眼如电,油鼻方口,海下三缕银髯,往那儿一坐百丈的威风。

慕容修见罢上前深施一礼:“王架千岁,刘校尉、沈校尉带到。”,刘士杰与沈明杰瞧之赶忙撩衣跪倒,扣头道:“小人参见王架千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然而出乎二人意料的是,安山王赵广忽然起身,笑吟吟走下王座,伸手搀起二人道:“二位快快请起,你们能来,本王甚是高兴,快,来人,给二位校尉看坐。”,有下人忙端来两把椅子让刘士杰与沈明杰坐下,赵广道:“二位的大名我早有耳闻,只是无缘相见,今日能见真是三生有幸。”于是竟与刘士杰、沈明杰闲扯了起来:“二位是初来此地吧?”

“回王爷的话,我们偶尔来过此地办差?!”

“此地与京城汴梁相比如何?!”

“回王爷,汴梁繁华似锦,此地虽不如京城热闹,可民心纯朴,景色优雅,让人神清气闲啊。”

“哈哈,好,说的好,这里确实景色怡人,有空本王派人陪你们四处走走,你们说不定就不想回京了。”他这一扯可就没完没了,刘士杰与沈明杰心里着急了,想着说正事,可赵广不开口问,他们也不好说,于是只能耐着性子跟赵广闲扯。

刘士杰与沈明杰如何与赵广说话先不说,再说韩飞虎等四人,他们在殿外等候,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众人等的心急,韩飞虎更是急不可耐,不耐烦道:“他娘的,这都几时了,怎还不出来,难道刘大叔与沈二叔被安山王那老贼给扣下了。”说着就要往大殿里闯,艾鹏与卢鑫听言也道:“没错,这么长时间没出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对,大哥、二哥,我们快进去救人。”,二人说着也要跟着往里闯,白琦行一瞧这哪行,立刻跳上前去拦住三人道:“你们这是干嘛?!”

韩飞虎双眼一瞪:“四弟,我们去救二位盟叔,你拦住我们干嘛?”

白琦行也是一瞪眼:“你们疯了。”说着拿眼往大殿顶上一瞥,低声道:“你们难道没瞧见吗?!”

韩飞虎、艾鹏、卢鑫听言一愣,忙往殿顶上瞟,他们刚望去就忽见房脊后黑影一晃便没去了身形,三人是一愣:“有埋伏?!”

白琦行忙“嘘”了声道:“嘘,这是有人在监视我们,我想他们这么长时间不把刘大叔与沈二叔放出来,定是想逼我们就范,而后抓我们个搅闹王府之罪。”

韩飞虎听罢也冷静了不少,说道:“四弟,还是你想的周全,为兄险些酿成大祸。”

然而艾鹏急道:“四弟,你说的轻松,难道我们就在这干耗下去吗,万一刘大叔与沈二叔真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卢鑫立刻道:“二哥,你别冲动,现在大局为重,我们出了事是小,可把钦差大人连累进去是大。”,艾鹏被说的也没辙,狠叹了声,环抱起双臂,四人这一等又是小半个时辰。

第二百四十八回 请出轿队声势重

韩飞虎、艾鹏、卢鑫、白琦行依旧等在殿外,殿中安山王赵广与刘士杰、沈明杰一直在闲扯,他们也不熟,哪来这么些话,原来赵广一直在问他俩关于开封府众英雄平山灭寨之事,开封府自南侠展昭跟随包青天之后灭了无数的匪山贼窝,要一一说起,十天半月也说不完,而且赵广听到精彩处时还大加赞赏一番,这一来时间能不久吗。

等赵广与刘士杰、沈明杰聊了将近两个时辰后忽然有一人匆匆走进了大殿,可并没径直往里来,而是快步绕到一旁,朝慕容修走来,慕容修是面朝着大殿的门,他一眼便瞧见了此人,而后忙朝他迎去,将其拉到一旁,轻声低问:“外面的四位怎样了?!”

此人摇头道:“他们没动静,只是不耐烦而已。”

慕容修一皱眉道:“不是说开封府的人都性情急暴吗,怎么如此有耐心。”

此人听罢又问:“慕容先生,下面该怎么办,是否再让他们等下去。”

慕容修捻髯想罢片刻,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这人便抱拳退去,之后慕容修大步来到安山王赵广面前,深施一礼道:“王爷。”

赵广听言颇为不满道:“何事?!”

“王爷,时辰不早了,刘校尉与沈校尉是奉钦差之命来此,恐怕是有什么要事。”

赵广听言一愣,埋怨道:“哎呀,先生你怎不早说,这不耽误事吗?!”,说着他忙问刘士杰与沈明杰:“你们是为何事而来?!”

刘士杰与沈明杰赶忙起身,抱拳深施一礼道:“回禀王爷,宜安县(如今颜查散所在的县)县衙发生了命案,宜安县贺知县将您送回的女子保护在县衙之内,可有人夜入县衙,杀害了这些女子。”

“啊!!!”赵广闻听拍椅而起,瞪眉喝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刘士杰道:“王爷息怒,这刺客并没抓到,可在现场遗留下一物,还请王爷过目。”说着便拿出了那块凶犯遗丢的腰牌,双手呈上,慕容修接过赶忙呈给安山王赵广,安山王赵广接过一瞧顿然大惊:“啊,这不是本王府中的腰牌吗?!”

“没错。”刘士杰道:“就是因为这证物是贵王府中人所有,我们大人又没抓到凶手,所以想请王爷随我等走一趟,帮助调查此案。”

赵广听言没着声,旁边的慕容修则上前一步,斥喝道:“大胆,怎么,你们怀疑此事是王爷所为吗?!”

刘士杰忙拱手道:“小人不敢,不过这是例行公事,还望王爷见谅,随小人走上一趟。”

慕容修听罢火往上撞,刚要上前斥责却被赵广喝退:“先生,你且退一边。”,说着安山王赵广起身来到刘士杰与沈明杰身前,二人赶忙微垂下头,赵广上下打量了他们番道:“这颜查散好大的胆,竟敢怀疑到本王头上。”,刘士杰与沈明杰听言冷汗直往下冒,心说:这下坏事,若赵广真动怒自己恐怕难出安山王府。然而就在他们心中紧张之时赵广却忽然说道:“也罢,本王就随你们走上一趟。”,刘士杰与沈明杰听言顿觉肩头一松,心头大石总算落地。

再说殿外,韩飞虎等人等的心急火燎,满地打转,艾鹏咬牙切齿道:“这还要等到何时,再等下去恐怕就要给刘大叔和沈二叔收尸了。”,他话刚说完忽听殿门前有人答语:“艾鹏,你是盼着我们早死吗?!”

众人闻言顿然一惊,忙回头望去,只见殿门中走出两人,艾鹏立刻兴奋地叫起道:“刘大叔、沈二叔。”,说着跑上前拉住二人的手瞧看半晌道:“你们没事吧?!”

沈明杰笑道:“这能有什么事。”

这时韩飞虎、卢鑫与白琦行也走上了前来,问道:“怎么样,王爷请来了吗?!”

刘士杰微微一笑道:“请来了,这回我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六人等了好半晌就见安山王赵广在慕容修的陪同下走出了大殿,然而他们身后居然跟着五十多名护卫,这些护卫高的高、矮的矮、老的老、少的少、胖的胖、瘦的瘦,什么样的都有,均有一身江湖野气,各个目带凶光,杀气腾腾,看来都是些绿林侠士。

六人一瞧心中咯噔了下,暗觉不妙,这时赵广等人来到近前,慕容修笑脸上前,说道:“六位差爷请吧。”

刘士杰等人随安山王赵广出了王府,只见门前候着抬八抬五龙金顶轿,两旁列立百名银甲武士,各个手持银戈,威风凛凛,气势逼人,刘士杰等人见其不由身冒冷汗,暗道这难道是要去打仗不成?!

刘士杰赶忙上前问慕容修道:“慕容先生,我们只是请王爷去问个案,不必带这么多人吧。”

慕容修捻髯笑道:“哈哈,刘校尉,我家王爷可是千金之躯,万一路上有个好歹你们担当的起吗?!”

“这……”刘士杰一时没了言语,这时慕容修一挥袍袖道:“压轿。”,轿夫忙压低轿头,有人上前屈身趴在轿前,而后慕容修搀扶着安山王赵广踩着此人身上了金顶大轿,慕容修喊了声:“起轿。”,轿夫抬轿而起,那五十多位护卫立刻骑上高头大马,护在金顶大轿左右,百名银甲武士排列两队,护在大轿两侧,随后慕容修也给刘士杰六人牵来了快马,让其跟随在大轿之后。

刘士杰等人一路跟随着安山王赵广的轿队来到了宜安县,进了县城惹起城中一阵骚动,百姓奔走相告,说钦差大人颜查散请来了安山王,百姓们纷纷前来瞧看热闹,有人就低声议论:“不是说开封府的颜大人就是当今的包相爷吗,怎么会和安山王混在一起?!”

“哎呀,官场的事还不就那样,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哎、哎,你们可别乱说,颜大人可是好官,他才来几天就把郭舅爷整死了,怎么会和安山王搅在一块。”

“就是,就是,话不能说绝对了,我们还是看看再说,说不定又有什么新鲜事啦?!”

这百姓们说什么的都有,而安山王赵广的轿队从街上走过,有人就催马上前,扬鞭驱赶人群,可看热闹的人太多,赶也赶不散,轿队走的也慢了下来,安山王赵广在轿中犯急,他撩轿帘将慕容修喊到身边,轻声道:“先生,可不可以让轿走快些。”

而慕容修却立刻拧眉,微微一摇头道:“王爷,不可,百姓中盛传颜查散爱民如子,如果快走必定要伤及百姓,颜查散那就不好交代,毕竟现在还没到和他翻脸的地步。”

安山王赵广听言沉叹了声,心中不愿,可也没法,于是沉闷着气坐回了轿中,而就在这时忽听前方一阵铜锣声鸣,有人急喊道:“让开,让开,知县大人到。”,没多时就见有衙役持棒分开人群,有官员急跑到轿前“窟咚”跪倒,叩首喊道:“宜安县知县贺文举率众官员前来扣见王驾千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原来来者正是贺文举与本地的大小官员。

第二百五十回 大战县衙留王驾

这颤弱的一声喊起竟如惊雷劈顶,赵广顿时怒冲天灵,猛回头恶望向那群女子,只见他一望去这些女子浑身便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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