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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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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冯氏听言心中一惊,脸顿然红起,而房文方再瞧那去过冯家的人,却忽然不见了踪迹,房文方冷笑了声,忽听人群后有一声断喝:“呜~呀,你往哪里躲。”,话音落去就见冯思远拎着一人的后脖领,将其提进人群,这人正是去冯家报信之人,冯思远乐着道:“你准备去哪儿啊?!”

这人一脸惊容道:“我……我,我家里有事。”

“你家里有事还来瞧热闹,你真有闲心啊。”说着冯思远就一把将他推到冯氏面前,说道:“呜~呜,各位乡亲父老,刚才吾们去冯家查案,就是这小子去冯家报事的。”于是他将在冯家看到一切当众讲述了遍,并道:“呜~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末为,你说你与冯氏到底什么关系?!”

这话刚说完旁边的王汉一下蹦起,指起冯氏就嚷道:“姓冯的,你和这吴丹到底什么关系?!”

众人听闻顿时一阵惊哗,有人则指戳道:“原来这冯氏背地里还干那事。”

“哎呀,我早就说了,她不是个正经人。”

百姓纷纷议论开来,王汉听闻一下反应过来,赶忙闭住了嘴,冯思远瞅着他转到他身前问道:“呜~呀,吾说王掌柜,他们有私情与你何干,你激动个啥?!”

王汉忙慌了神:“啊,不是,是……”他急的半晌说不出话来,脑门都冒了汗,冯氏也将头低的更低,这时房文方上前道:“冯氏,我看你不简单啊。”

冯氏立刻陪起笑道:“哈哈,哪有。”,她话还没说完房文方就一声断喝:“来人,去搜冯家。”

“是。”随行而来的衙役立刻转身就走,这下冯氏可急了,一下跳起,撒起泼来:“站住,我说差爷,你们查出我偷人我认了,可我是死了丈夫的,找个相好的有何不可,你们搜我家算哪出,我又没作奸犯科,又没犯王法,再说就算要搜你们也得拿出官府的凭证,不然你们凭什么搜我家。”

房文方冷笑声道:“就凭你亡夫之魂半夜告状。”

“哈哈。”冯氏蔑笑了声:“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别拿鬼神来蒙人,你们要搜尽管搜,搜不出证据我可要去衙门告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丢了饭碗。”

冯思远笑道:“哈哈,吾跟你说,吾们就喜欢吃饱了兜着走,吾还告诉你,若是吾们搜不出什么,立刻脱去这身差衣,跟你到案打官司去。”说着一转脸道:“走,跟吾去搜。”,于是带着几名衙役就往冯家而去。

而冯氏涨红着脸,叉起腰来,跟个斗鸡相仿,她边气边骂,心里还在盘算:难道他们知道了我藏砒霜之事?!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么多年都没被人发现,他们才来怎能发现,而且他们在我家也没待多久,并且我那东西是埋在砖下的,想搜也搜不出来,我看你们怎么给我交代。

她叉起腰得意地等着,可她哪知龙天彪他们早在她家搜过,心里都清楚的很,没多久就见冯思远拿着一包砒霜和一封信封走了回来,她嚣张之气顿灭,吓的面色惨白,冯思远来到冯氏面前,将砒霜和信往她面前一亮,说道:“呜~呀,冯氏,这你还有何话好说?!”

“我……我……”冯氏忽然一撇脸道:“这我哪知。”

“你不知道,好,吾来告诉你,这是在你家床下的砖地里搜出的砒霜和一封卖身契,卖身契是你在两年前将你继女刘淮卖给郭远山的卖身契。”说罢他将这两样东西交给了龙天彪,并继续道:“吾们还在你家中发现不寻常之处。”

这时冯氏可慌了手脚,忙问道:“什……什么不寻常?!”

“你家为何没有你亡夫的灵牌?!”

“这……”冯氏这下更是答不上来,豆大汗珠顺脖直流,房文方与冯思远转到了龙天彪身旁,这时龙天彪问道:“冯氏,这是怎么回事啊?!”

冯氏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忙解释道:“这……这是我用来毒耗子的,我家闹耗子。”

龙天彪冷笑道:“哈哈,毒耗子。”他转身,随手指问一位百姓道:“你家有耗子吗?!”

“差爷,当然有。”

“那你毒耗子需要卖多少砒霜啊?!”

“半钱,一钱就差不多了。”

“那你啦?!”

“差爷,最多两钱,撑死了三钱。”

龙天彪问完一转身望向冯氏道:“人家毒耗子只卖一、两钱砒霜,最多三钱,而你,你家所藏的砒霜为何有四两之多啊?!”

“啊,这……”冯氏更是回答不上来,龙天彪又道:“而且你这包砒霜的纸上有‘百草堂’药铺的印戳。”他转脸望向王汉道:“难道这砒霜是从你药铺买的?!”

王汉闻听叽愣一颤,忙道:“差爷,没……没有啊,我那店本小利薄,怎能卖出这么些砒霜,而且买砒霜的我都登记在册了,冯氏根本没来我店买过砒霜啊,差老爷您可明查。”说着他都快哭了出来。

而这时冯思远拿着他的账本走到他面前,说道:“呜~呀,掌柜的末慌,吾们只是随便问问,之前也看过你的账,张氏确实没在你药铺中买过砒霜,你不必紧张。”

王汉听此言这才稳下了些心神,忽然冯思远又道:“不过你进的砒霜好像不对啊。”,他此言一处,王汉惊的差点摔坐在地。

第二百一十六回 扣押疑犯回县衙

冯思远说王汉所进的砒霜不对,王汉顿时吓的半死,忙道:“哪……哪里不对?!”

冯思远冷冷一笑道:“呜~呀,你的账本是没问题,可是你所进的砒霜与卖出的数量不符,吾查阅过你的账本,你是三年前进的一斤砒霜,三年内有二十三人买过砒霜,所卖出的砒霜总共才四十一两,而你铺中所剩砒霜只有九两,还有五两去了哪里?!”

“我……我……我用了。”

“用来干嘛?!”

“用来毒耗子了。”

“呜~呀,你家耗子难道有大象大,要用五两之多。”

王汉听言浑身一哆嗦,一下瘫坐在地,蔫耷下脑袋,冯思远一下望向冯氏道:“呜~呀,冯氏,王汉的药铺缺了五两砒霜,而你家砒霜却有四两之多,如果是正常来用为何要藏于砖下,还要用砖砌好,这是为何?!”

此时的冯氏也蔫头耷脑,不再言语,而冯思远又回到了龙天彪身旁,龙天彪一本正颜走上前来,望向王宇道:“王宇,我且问你,你刚刚说刘淮与你从小就有婚约,而刘淮两年前失踪,你怀疑是躲在了钱福家中,是与不是?!”

王宇刚想回答,可一瞧龙天彪炯亮的双眼心中一寒,没了底气道:“啊,是……是……”

“是吗?!”龙天彪立刻拿出那卖身契道:“既然她与你有婚约在先,冯氏为何会把刘淮卖于郭远山?!”说着他望向冯氏道:“这恐怕不合情理吧。”

冯氏与王宇一时答不上话来,龙天彪继续道:“父老乡亲们,你们可知刘淮是怎么被人送回来的吗?!”

百姓们互相望了眼,均都摇头,龙天彪道:“这事对刘淮来说可算是一身之耻,但不说明的话恐怕她要背负偷奸之名,永远洗脱不清。”他来到刘淮身边,和声道:“刘姑娘,此事你是想说还是不想说。”,刘淮这时哭的跟泪人相仿,她抽抽噎噎道:“差爷,我说,不然钱哥要一直背着与我通奸之名,我心里也不好受。”她望了眼钱福道:“钱大哥从小就对我不错,我不能对不起他。”

钱福也是一愣,傻望着刘淮道:“妹子,你……”,刘淮摇头道:“钱哥,你不用劝我。”,说着她缓步来到人群前,落着泪说道:“大家也知道,我娘早故,我跟爹相依为命,我爹本不想续弦,可经邻里街坊再三劝说他最终娶了张氏为妻,本开始我爹与张氏过得还挺和美,可过了没二年,忽然我爹病倒,我想看望我爹,可张氏怎么也不让我见,并说我爹病重不便打扰,可没两日我爹就病故,随后我与张氏一同生活,可头七还没过,有天夜里我就听见张氏屋里有说话声,我好奇她在跟谁说话,于是起床去瞧,我见她屋中亮着灯,本以为她想我爹而睡不着,可忽然我瞧见屋中有两个人影,我以为进了贼人便去喊门,可我一喊门她屋中灯就吹灭了,她开门问我何事,我就问她屋里还有什么人,她却将我轰回了屋,后来我经常听见他屋中有说话声,于是我夜里躲在屋外观瞧,见到了四更天左右从她屋中溜出一男人,那男人我认得,就是那郭远山,我立刻叫喊,可他跑的太快,转眼就不见了,这事我去问张氏,她却把我骂出了屋,过了些天到了我爹七七之日我便一个人去给我爹上坟,可没想到半路上遇见了郭远山,郭远山带人拦住了我,说我被张氏卖给了他,就把我抓了去,后来将我送到了一个大户人家,被人给……”说着她悲泪而泣,在场的百姓也无不落泪,为之伤心。

刘淮继续说:“我一直被关在那户人家里,并不是冯氏与王宇所说我躲在钱福家中。”说着她恶瞪了冯氏与王宇一眼说道:“后来过了两年之久,那户人家忽然将我送去了衙门,要我把罪名都推在郭远山身上,说是他掠走了我,并威胁我说如果说出实情就会杀了我全家,因此我回来后并没说这事,可回到家后冯氏就立刻托媒人说媒,第二天就把我嫁给王宇,王宇当夜与我洞房时说我不守妇道,我们大吵了起来,今日他又和我大吵,还把我拖到大街当众羞辱,钱哥看不过出来劝阻,没想到冯氏跑来,王宇就说钱哥与我有奸情,要退婚赔钱,冯氏听后就与钱福大吵起来,说他坏了我名节。”说着又呜呜哭噎起来,哭的是伤痛欲绝,悲不自胜。

百姓听罢都纷纷望向王宇,有人指其就骂:“你真不是东西。”

“啊呸,真是畜生不如。”

……

王宇被骂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这时龙天彪道:“大家都听明白了吧,刘淮并非与钱福偷奸,而是被其继母所卖,让郭远山绑走。”他转身对王汉道:“王汉,你百草堂里缺失的砒霜在冯家发现,你们之间有什么勾当该到衙门里说清楚了吧。”,他又对冯氏道:“冯氏,你不守妇道,与人通奸,而且你有杀夫之嫌,也该跟我们回衙门。”,而后对吴丹道:“你与冯氏有奸情,这也该去衙门说去了吧。”,说着喝道:“来人将这三人锁去衙门。”

他们被押往了衙门,钱福、刘淮与王宇也被带往了衙门,这庄里的百姓也都纷纷跟往,想看看当今的钦差是如何申案,这也难怪,光钦差大人的手下人就能查出这么大件案,这钦差大人应该更厉害才对。

众百姓随龙天彪、房文方与冯思远,押着冯氏、王汉、吴丹来到县衙,这消息早就有人禀报给了颜大人,报信之人就是房文方与冯思远,他们将大概案情一说颜查散心里便有了数,大加赞赏了他们一番,并更换官衣来到了县衙。

县衙内堂鼓鸣响,颜查散升坐大堂,贺文举陪坐一旁,两旁衙役威喊:“威武。”,颜查散一拍惊堂木道:“带人告。”

刘淮与钱福被带上了大堂,二人下跪,颜查散又重问了案情,二人如实相述

,颜查散又喊:“带人犯。”,冯氏、王汉与吴丹被押上大堂,颜查散三推六问之后冯氏居然矢口否认毒害亲夫,只是说在王汉那借的砒霜,问她为何借如此之多的砒霜,她是前言不搭后语,颜查散道:“既然你不认毒杀亲夫,来人,开棺验尸。”,没多少有人挖出了刘二的棺木,抬到了衙门,仵作验尸,上报说刘二是砒霜中毒而亡,王汉一听可慌了,忙往上扣头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不知她要毒害刘二,因此糊里糊涂将五两砒霜给了冯氏。”,颜查散一听此案即日可破。

第二百一十七回 公堂上道说奸情

王汉见开棺验尸验出刘二的死因,生怕牵连自己,于是一口咬定是冯氏问自己要的砒霜,自己并不知情。

颜查散点点头,一拍惊堂木道:“呔,犯妇冯氏,你丈夫刘二分明是中毒而死,当年你为何说他是重病而亡,你快快从实招来,不然本官可要大刑伺候。”,说罢又一拍惊堂木,两旁衙役击打堂威,那真是声如滚雷,震耳欲聋,冯氏吓得一哆嗦,差点魂离天外,她往地上趴,喊道:“大人,饶命啊,我招,我招。”

这样她能不招吗,丈夫死因都查明了,王汉把罪责也全推她身上,她还能怎样,自已只得一五一十招来。

原来冯氏本是青楼出身,二十三那年被郭远山从青楼赎出,养在一家独院之中,然而她并不知郭远山看中的是她的色,而不是她的人,郭远山与她相好了三年便开始对她冷淡,可是把那套独院留给了她,她年岁见长,周围人也都劝她找个人家嫁了,于是她便嫁给了位公子,她婚后才知这公子家已没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冯氏生活还是过的去。

可这样的生活对她这么个奢侈惯了的女人来说简直是活受罪,穿不了绫罗绸缎,吃的不是山珍海味,她为了过回原来日子,于是背着丈夫去找郭远山,与之重归于好,以身换财,郭远山也乐此不疲。

后来她丈夫发现她在外**,便找上郭远山,可他哪斗得过郭远山,被郭远山打的半死,到衙门告状也告不倒郭远山,最后气火攻心而亡。

冯氏成了寡妇,可守着个空宅,郭远山也只是偶尔才来,有时两三两月都不来,她春心难耐,于是和王汉、吴丹勾搭成奸,只是他们彼此都不知而已。

后来她偷人之时被传开,为避嫌她便托人说媒,找到了刘二,刘二在本地虽然是个樵夫,可也会些木匠活,做个衣橱柜子不在话下,而且祖上有些积蓄,她刚开始与刘二生活还不错,可时间久了她发现刘二有个毛病,不好房事,并且十分节俭,并不在她身上花钱,这样时间一久冯氏便寂寞难耐,又无法过上奢侈的生活,因此又与王汉搭上,而且郭远山也会隔三差五来此,走时还留她一笔钱财,冯氏心中就觉得留在刘二身边没什么意思,想去找郭远山,觉得跟他一起有吃有喝,还能穿金带银,可又一想郭远山也不一定要自己,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王汉,王汉怎么说家里也是个开药铺的,比刘二有钱,而王汉虽然有妻室,可对冯氏早垂怜已久,想纳她为妾,这次见冯氏主动找来,于是对其道:“我们天天这样偷偷摸摸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长久之计。”

为了一己私欲冯氏便与王汉定了毒计,用砒霜毒害刘二,于是王汉偷偷给了冯氏五两砒霜,为不让旁人起疑,冯氏便每天在刘二饭菜里放少量砒霜,少量的砒霜并不能使人立刻丧命,而是慢慢让人毒发身亡,因此在给刘二服用砒霜时冯氏并不让刘淮来探望,等刘二毒发身亡,冯氏立刻将刘二装殮,大办丧事。

可过后冯氏一想自己才死丈夫就嫁人说不过去,起码得守孝三年,于是与王汉商量,三年孝满后再嫁他,而这期间王汉常深夜来冯家,与之私欢,而与此同时吴丹见冯氏死了丈夫,于是也开始起贼心,常半夜跑来与之私混,这且不说,还有个郭远山也隔三差五跑来,冯氏为不让他们撞见,故意告诉他们何时才能来,至于为何要那时来,理由很简单,以免被人发现。

而不巧的是她与郭远山**时被刘淮撞见,她一想要是有刘淮在,自己以后嫁给王汉,刘家一半的家资得落在刘淮身上,而且她知道了自己奸情,若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待自己,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洒不油,干脆找郭远山帮忙,她知道郭远山开了不少青楼,她把刘淮卖给郭远山,远远带走,卖进青楼她一辈子也别想出来,刘家的家产就全是她的了。

而郭远山见过刘淮,见其相貌不错,因此便同意了冯氏,于是才有刘淮上坟,半道被劫之事,而为不让此事败露,又怕三年后王汉反悔娶自己,才将没用了的砒霜与卖身契埋在砖下,并砌好,以便以后要挟王汉所用。

后来刘淮突然被送回,这让冯氏大感意外,她怕刘淮将她当年之事说出,于是赶紧找媒婆去王汉家说亲,嫁给王宇,她是想王汉当年与自己密谋杀害了刘二,说起来他也是自己的帮凶,让他看着刘淮万无一失,并且两家结亲后她更能正大光明地与王汉行欢。

冯氏道完,连连磕头道:“大人开恩啊,大人,我是一时糊涂。”她一指王汉道:“我当时被他所惑才做出错事,请大人开恩。”说着呜呜落起泪来。

王汉听言差点没蹦起,他一指冯氏道:“姓冯的,你别血口喷人,我啥时候让你毒死你丈夫了,你自己贪图他钱财,毒死了你丈夫,关我何事?!”

冯氏也嚷起道:“不是你给我砒霜我怎能想起毒害我丈夫。”

“你别赖我身上,当时你说只和我一人好,可你却背着我和那么多人那啥,你还好意思赖我。”

二人正吵着,颜查散微瞪眼,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岂是你们吵闹之所。”,这一声可将二人吓得浑身一颤,赶忙趴跪在地,颜查散道:“你们别争了,事情本官已查明,冯氏与人通奸,为已私欲毒杀亲夫刘二,又怕继女刘淮告发自己,将其卖入青楼,其心之毒堪比蛇蝎,押入死牢,听候发落。”,他望向王汉道:“王汉,你与妇通奸,教唆其毒杀亲夫,并提供砒霜,有教唆杀人之罪,押入死牢,听候发落。”

他又望向吴丹道:“吴丹,你婬心乱智,与妇通奸,打入囚牢,下去吧。”,说着对王宇道:“王宇。”

王宇惶恐道:“小人在。”

“王宇,本官问你,你是否嫌妻不洁。”

“啊,这……”他一时犹豫不知怎答,颜查散道:“依照本官来看,你父为与冯氏成美事才使你俩人成婚,可你嫌你妻刘淮不洁,当街羞辱,如此女子不要也罢,今日本官为你做主,写纸休书,重新择妻如何?!”

“啊?!”王宇听言一愣,为难道:“这个,啊……”,颜查散一瞪眼道:“怎么,你还不同意吗?!这本就是你父与冯氏骗你成的婚,你有什么好想,本官让冯氏退你聘礼便是。”

王宇一听退钱便点头同意,当堂写了休书,而颜查散也当堂让人去冯家取回了聘礼还于王宇,王宇则高高兴兴退下了堂,刘淮拿着一纸休书不由得落出泪来,连忙磕头谢过大人,而后回头望向了钱福,钱福也冲她憨憨一笑道:“妹子,终于没事了。”

第二百一十八回 请命寻受害名册

刘淮杀父之仇得报,连忙跪地扣谢颜查散,颜查散让房文方与冯思远将其扶起,并嘱咐了几句而后退了堂,刘淮刚要走,冯思远与房文方上前一把拦住她道:“呜~呀,刘姑娘,吾们帮你报了仇,你该有何表示啊?!”

刘淮听言一惊,斜瞅向冯思远,心中打起鼓道:莫不会他要讹我?!想罢她道:“差爷,你这话是何意义?!”

冯思远笑道:“刘姑娘,吾没别的意思啊,吾只是想问你,你想不想为自己鸣冤报不平啊?!”

“为我?!”刘淮有所不解,冯思远则道:“呜~呀,姑娘你想啊,你被人抓去,又送去大户人家,被那啥,难道你不想为自己鸣冤喊屈?!”

刘淮闻听眼神一亮,可又犹豫道:“我能吗?!”,冯思远道:“就看你敢不敢。”,刘淮听罢沉吟了半晌,一咬牙道:“你们为我爹申冤报了仇,此恩今生难报,说吧,你们要我做啥?!”

这时钱福见刘淮没走,也走了来,见房文方与冯思远正与刘淮谈话,他便问道:“差爷,你们这是……”

房文方这时笑道:“钱福,你是不是对刘淮有意?!”

“啊?!”钱福与刘淮听言相视了眼,立刻羞垂下脸,房文方笑道:“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害什么臊,喜欢就是喜欢,不然她被人欺时你为何出面相帮,以后你要好生对待刘淮。”,钱福听罢连连点头,房文方又道:“不过现在我们有一事需你相帮。”

“啥事?!”

“保护好刘淮。”

“保护她?!”钱福一脸疑惑,房文方道:“不错,是要你保护好刘淮,因为她是重要人证,我们可指着她指认欺辱过她的凶手,若你不想她一辈子蒙屈,就与刘淮留在县衙,我们会安排你们住处,你可要保护好她。”

钱福听言毫不犹豫,胸脯一拔,点头便答应了下来,房文方与冯思远这才放心,于是将此事禀报了颜查散,颜查散大喜,于是命贺文举给钱福、刘淮安排了住处,这且不提,没多久白春、韩飞虎、白琦行、柳文秀也陆续回到了衙门,不过他们并没带回多少人,只带回了六家人,其余人不是不肯来,就是矢口否认被抓受辱之事,这也难怪,谁都怕死,而且这种伤风败雅之事怎好拿出来明说。

带回的这六家人再加上县衙内本没送走的女子,一共三十九人被保护在衙门中,由马峥带着衙差日夜看护,既然都保护了起来,颜查散便把受害女子又都叫去,问其愿不愿指认对其施辱之人,可其中大半都不愿,只是想躲在衙门里,避免杀身之祸,愿意作证的也只是刘淮与其他四位女子。

颜查散与众人商议,即使就五人愿指证也可将嫌犯提拿到案,不过嫌犯是安山王赵广,乃是皇亲国戚,在本地颇有势力,轻易动他不得,而且他有先帝所赐的免死金牌一道,只要将其请出,谁能奈何他,若扳他不动,他上京参上一本,谁都吃不消。

众人犯难,是该将赵广抓来审问,还是暂时按兵不动,若是动他,光凭五位女子的口供,没有真凭实据也不行,这时房文方灵机一动,对颜查散道:“大人,这些女子是郭远山掳去的,而郭远山在本地有不少买卖店铺,也算是生意人,生意人做事总会记账对吧,他做生意有账,抢占那么多女子也定会有名册,为何我们不去郭远山的家查找名册啦,说不定就能查出他与安山王赵广的罪证。”

颜查散听言点头道:“文方,你想的没错,那谁去查找这名册?!”

别人还没开口,冯思远抢先道:“呜~呀,大人,这小事还是让吾与文方去办的好。”

颜查散笑道:“就你俩好抢功。”,房文方与冯思远一抓后脑勺,龇牙冲颜查散呵呵一笑,颜查散叹了声道:“真拿你俩没办法,你们可要快去快回,千万小心行事。”

“知道了。”房文方与冯思远说罢转头要走,而这时白琦行与韩飞虎上前道:“大人,这事看起简单,还是小心为妙,让我俩与他们同去。”,颜查散于是点头同意,就这样房文方、冯思远、白琦行与韩飞虎就出了公馆。

出了公馆四人先赶奔了县衙,因为他们并不认识郭远山的家,而且郭远山的买卖店铺较多,谁知他会把名册藏在何处,不多带点人手恐怕一时半会也查不过来。

他们来到县衙,问贺文举借了三十名衙役,他们刚想离开县衙,房文方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冯思远、白琦行与韩飞虎道:“我们先不忙去查,如果这样去查找名册恐怕是大海捞针,有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那本名册。”

韩飞虎忙问:“那我们该怎么找?!”

房文方一笑道:“难道你们忘了,郭远山还有个亲人,就在这县衙之中。”

众人听言异口同声道:“郭远山的妹妹,郭娇娇。”

“没错就是她。”

与此同时贺文举送走了房文方、冯思远、白琦行与韩飞虎,对一旁的马峥道:“没想到啊,除掉了郭远山本以为世道会太平,可祸事却接二连三的来,真是没完没了,这要到啥时是个头。”

马峥没有说话,可忽然有丫鬟跑来,慌慌张张道:“老爷,老爷,不好,您快去看看吧。”

贺文举心中一惊,忙问言:“何事如此慌张?!”

丫鬟道:“老爷,夫人她又哭又闹的,怎么劝也劝不好,您快去劝劝吧。”

贺文举望向马峥道:“你看看,事又来了不是。”说着一挥手道:“走,带我去瞧瞧。”

贺文举随丫鬟来到了后宅,他刚走到门前就听屋内有人呜呜哭噎,他忙撩帘进屋,只见郭娇娇正侧坐在床沿以帕搌泪,他忙走到近前问道:“夫人,你这又是怎么啦?!”

郭娇娇一听这话大哭而起,贺文举赶忙相劝:“好了、好了,夫人,别哭了,我们都夫妻这么多年了,有什么话你不能跟我说嘛,你哭啥。”

郭娇娇揪紧了绢帕,呜噎道:“老爷,我心里难过。”

“你难过什么?!”

“我在为我哥哥难过。”

“为他?!”

“是。”郭娇娇抽抽搭搭道:“老爷,我就这么个哥哥,却死的不明不白,你说我能不难过吗?!”

“哎呀,夫人。”贺文举道:“当初不是你说郭远山不学无术,为恶乡里,要给他点教训吗,你现在又……”,他话刚说到此郭娇娇就道:“我是要你给他点教训,可不是要他命啊。”

“哎呀,夫人……”,他们正说着忽然有丫鬟来报:“老爷,老爷,房老爷、冯老爷,要求见夫人。”

贺文举心是一愣道:“他们怎么又回来了?!”

第二百一十九回 轻而得手又落空

贺文举没想到房文方等人会再次回来,而且还是找自己的夫人,他心生疑惑,可又不敢怠慢,于是忙道:“快快有请。”,说着大步出了里屋,来到正堂迎接,郭娇娇也忙整容妆,出屋相迎。

来到正堂,就见有丫鬟将房文方、冯思远、白琦行与韩飞虎领进了屋,贺文举忙上前相迎,客道了番又将郭娇娇引荐给众位道:“这乃本官贱室郭娇娇。”

郭娇娇忙与四位见礼,房文方四人打量了她番,见其眉清目秀,举止端雅,像个大家闺秀,于是还了礼,贺文举忙请道:“四位快请坐,不知四位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房文方笑道:“大人,我们是来拜访夫人,有事要请教。”

“哦,原来这样。”贺文举望向郭娇娇道:“夫人,你看……”,郭娇娇听闻温然一笑道:“奴家久在深宅,步不出户,没什么见识,不知能帮几位差爷什么忙?!”

房文方笑道:“哈哈,夫人,其实也没啥大事,想必您也听说了,安山王赵广派人送回了数十名受害女子,说是被您兄弟郭远山所掳,并遭其辱,可据我们所查,她们是被郭远山掳去,可并不是全被他所欺,而是被送去了一户人家,给人糟践,这户之主很可能是显赫之人,可我们苦于无证,不能将其绳之以法,后来想到既然是郭远山掳走了这些女子,送去这户人家,以郭远山的聪明才智必定会留下份名册,已备不时之需,我们想找到这份名册,将此人法办,但我们并不了解郭远山,不知他会把这本名册藏于何处,我们想来想去,想到夫人您是他的亲妹妹,您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他,若他真藏有这本名册,您也应该最清楚他会藏于何处,我们次此来就是想请夫人帮忙,帮我们找出这本名册。”

此话说完郭娇娇不由得轻吸了口气,一紧双眉,思量了片刻,忽然起身跪倒在房文方四人面前,这可出人所料,四人大惊不已,不知她是何意,赶忙起身相扶,可却见郭娇娇潸潸落泪道:“四位差爷,我兄弟郭远山作恶累累,死有余辜,不值怜惜,可他要是死在法场我倒无怨,可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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