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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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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响头,并道:“草民王四给万岁磕头,万岁洪福齐天,长命百岁,三爷王爷白头到老,永享天福……”,你瞧他慌的都不知说啥是好,三位王爷听的想乐也不好乐,心说:这下可好,我们三位倒白头到老,成了夫妻。英宗连忙道:“王四你快快请起。”

而王四趴在那儿都不知该抬哪条腿起来,抬左也不是,抬右也不是,英宗赶忙命人将他扶起,而后道:“王四,朕来问你,你说你知道瑞云郡主去向,她到底去了哪里?!”

王四现在脑中皑茫一片,也不知怎么回答,他紧张道:“啊,郡主她……她在哪儿,小的不知道,让我好好想想。”

英宗见他如此慌张也不敢催问,于是道:“不急,你慢慢想来。”

王四想了半晌,脑中总算清醒了不少,于是道:“当时我们都在开封府外,人很多,我就听身后有人说她是郡主,要我们让路,她要进开封府,我当时还以为她说疯话,回了她两句,说这么多人都想进开封府见见万岁,和几位王爷,哪儿轮到你,可没过一会就听有人说他媳妇昏了,要带她回家,我回头一瞧那昏倒的人正是说自己是郡主的人,我还真以为他们是对夫妻,可后来开封府的人出来找郡主时我突然想到那女子的打扮并不像出了嫁的人,因此我就想这女子会不会就是你们要找的郡主。”

赵宗愈听罢顿时眼神一亮,忙问言:“那你可曾看清带走郡主的那人是何模样?!”

王四抓了抓脑袋,摇了摇头道:“当时那么多人,我也没瞧清那人啥样,只记得他穿着一身白,比我高点,有七尺的样子,脸挺白净,其他的就没瞧清了。”

赵宗愈与齐王妃听言又泄下了气,堆坐在椅上。

第一百一十四回 人前大胆猜推疑

王四只说了他见到有一人带走了赵紫嫣,可没瞧清此人,大家又是一阵失望,刚有了一丝线索现在又断了,而颜查散不放心,怕王四瞧见的不是赵紫嫣,于是忙问:“王四。 ( 。  。 )”

“草民在。”

“本府来问你,你有没有瞧清楚那位被带走女子的长相?!”

王四思量了片刻道:“回禀大人,我瞧过那姑娘一眼,大概在十六七岁。”于是他将自己所见姑娘的模样简单描述了遍,众人听罢他的描述就知定是赵紫嫣,看来她十有八九是被人绑走了,大家虽知这已是事实,可心还是揪的更紧,无不为赵紫嫣担惊受怕。

英宗瞧再想问也问不出什么,于是对王四道:“王四。”

“草民在。”

“你向官府提供了线索,朕要赏赐于你,来人拿纹银五十两。”,此话一落就有宫中的太监赶忙取来了五十两纹银,用盘托好,交给了赵四,赵四接过钱大喜,没想到自己进了趟衙门不但没受罪还白白拿了银子,真是出人意料,于是赶忙叩谢龙恩。

英宗挥手道:“你且回去吧,若发现有什么线索及时来报。”

“是、是,草民一定及时来报。”说着就退出了屋,离开了开封府。

王四离开了开封府,百姓们瞧他从衙门中出来还喜气洋洋,均都大惑不解,赶忙围拢上前询问他进了开封府做了什么,有没有见到皇上与三位王爷,王四这回腰板拔的拔直,傲气十足地对众人讲述见万岁与三位王爷时的情景,而且大吹大擂,吹嘘英宗皇帝与三位王爷的相貌如何如何神武,就差把他们说成身丈百尺、三头六臂了的神人,并且他还把英宗赏赐的银两拿了出来炫耀,说就因为自己主动去开封报告情况,皇上才赏赐了这些银两。

这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弘扬动了,百姓们人人都知只要举报了瑞云郡主的下落就能得到赏钱,因此各行各业,三教九流的人都开始打听起瑞云郡主的下落,这也是英宗的用心,他一是急着想为自己的皇兄赵宗愈找回他的女儿,二是想通过重金悬赏让百姓们都去寻找瑞云公主,你瞧这英宗也是个会用人的人。

不说百姓们怎样,单说开封府中,房文方与江虹雁从秋梅嘴里听说了赵紫嫣不见了的消息,也是大为震惊,于是吩咐秋梅道:“你先别急,这事可别外传,就当没发生过,如果你们院中其他丫鬟问起,你就说郡主要在大相国寺留住几日,过些天就回来。”,他们为何这样说,原来他们是怕这院其他的丫鬟得知此事后惊慌大乱而无法收拾,其实他们不说开封府的衙役和老百姓也会议论,丫鬟们迟早都会得知。

房文方与江虹雁嘱咐完秋梅,知道此事重大,转身就奔往前院,他们急匆匆来到前院,见英宗、三位王爷、颜查散,还有众位都在屋中,而且各个脸色阴沉,就知道事态不妙,定是还没找到赵紫嫣,于是他们赶忙进屋叩拜了英宗、三位王爷和颜查散,此时颜查散心情不佳,脸色一沉,训问道:“房文方你刚刚去了哪里?!”

房文方心是一慌,赶忙又跪倒,他偷眼瞅向冯思远,只见冯思远直给他使眼色,眼珠就快眨蹦了出来,房文方瞧了半天也不明白什么意义,这时颜查散见他不回答,更是气恼,喊起道:“房文方。”

房文方赶忙转过脸道:“属下在。”

“本府问你话,你可听到?!”

房文方忙道:“属下知道。”,说着他眼珠一转说道:“回禀大人,属下也听说了郡主走失之事,因此属下刚才与江虹雁江女侠去郡主的宅院查问情况去的。”

“哦!?”颜查散听言稍稍消下了气,可他知道房文方鬼点多,因此心道:房文方啊房文方,你脑子动的还挺快,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么花样来。于是问道:“房文方,你查出什么来了?!”

房文方忙道:“回禀大人,属下去了郡主的宅院,问了丫鬟,丫鬟们说郡主一早就去了大相国寺降香,属下就想要是有贼人想绑郡主绝不会贸然行事,定是先有预谋,计划好后等到时机成熟才会下手,因此贼人不可能下午时就在人群中傻等郡主,那样的话只是守株待兔,郡主回往开封府不可能就正好经过贼人所等之路,所以我断定贼人定是早就跟上了郡主,可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时机下手,而郡主下午回到开封府,开封府外正好人多,郡主想回开封府必须要挤过人群,这样最容易与保护她的衙役们走散,所以此时下手最为合适。”

颜查散听罢此言点点头,说道:“你说的颇有道理,可这又能给我们什么线索找到郡主。”

房文方道:“这自然给不了我们什么线索,不过我们可从此点找出端疑。”

“哦!?”颜查散听言来了兴趣,而英宗与三位王爷也提起了精神,想听听房文方有什么高见,房文方见大家都来了兴致也就不再跪着了,他一下站起人道:“万岁,我们何不问问跟郡主同去降香的衙役和丫鬟们啦?问问他们,早上郡主出去时可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颜查散一想没错,因此喊来了春桃等四位丫鬟和保护赵紫嫣的六位衙役,问其道:“你们随瑞云郡主去降香,可发现有什么可疑人跟随!?”,春桃等人回忆了半晌均都摇头,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听罢这话房文方一下傻了眼,他本想从他们身上找到线索,可又石沉大海,他立刻皱起了眉,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主意来,颜查散又问他道:“房文方,你还能想出什么线索吗?!”

房文方拿手摸起下巴,眉锁愁云,微微摇头,而此时英宗开起了口,英宗本就对房文方与冯思远印象不错,刚才又听了他那番话觉得他年轻有为,只是缺少火候,因此道:“颜爱卿。”

颜查散赶忙起身拱手行礼:“万岁。”

英宗道:“瑞云公主走失,朕也着急,可咱们不能操之过急,得从长计议,房校尉刚才所说也不是全无道理,既然大家都想早日救出郡主,我们何不集思广益,一同想方设法找出瑞云公主。”

颜查散忙道:“万岁所言极是。”

第一百一十五回 三人乔装出府衙

英宗要众人齐出主意,去想有何线索能找出谁绑了赵紫嫣,于是颜查散对众位校尉与英雄道:“诸位,你们还有什么好主意能找出郡主的下落?!”,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也想不出好的办法,这时白芸生道:“万岁,大人,不如我们派人去四下查访,看看能不能找到郡主的踪迹。”

颜查散道:“这虽为笨办法,可在没有线索之前不为良策,好,白芸生,你带人四下暗访,看看能不能找出郡主的行踪。”

“是。”

这时冯思远忽然走上前来,向英宗和三位王爷,还有颜查散拱手行了一礼,而后道:“呜~呀,万岁、八王爷、襄王爷、岳王爷,还有颜大人,属下可有个主意,不知当说不当说。”

英宗一瞧是冯思远,也不知怎的就来了兴趣,立刻坐直了身道:“但说无妨。”,这也许是英宗与房文方、冯思远对上了眼,怎么瞧怎觉得喜欢,要不然他们怎么能才当几天的校尉就升到三品,你再瞧开封府中其他校尉,年纪最大的白芸生当了二十多年的差,要不是因为救襄王有功还升不到三品,其他的均都是四品、从四品、五品,最差的才六品,除了白芸生哪个有他两的官大。

此时冯思远一听英宗让他说,立刻神气起来,轻咳了两声道:“咳咳、呜~呀,万岁,刚才房文方说这贼人恐怕是一路跟着郡主的,而郡主去过了大相国寺,大相国寺的欧阳老方丈不为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而他的弟子也各个身怀绝艺,说不定春桃他们没发现可疑的人,而欧阳老方丈他们却有所察觉,万岁,不如这样,您让吾与房文方去趟大相国寺,打探线索,找寻郡主,而其他人去暗查,这样两头使劲,不怕找不到郡主。”

英宗听罢一拍坐椅扶手道:“好,就按冯校尉所说去办。”,而后英宗颁下圣旨,让开封府即日起就寻找赵紫嫣,三十日为限,三十日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事一闹英宗便没有了兴致,更别说举办御宴,于是摆驾回宫,别说他就是旁人也都没了这雅兴,八贤王赵元俨也回往了安庆宫,襄王与齐王妃现在不可能回原来的宅院,因此八王爷赵元俨将他二人带回了安庆宫,岳国泰也与颜查散以及众英雄告别,并说他也会派兵协助开封府去找寻赵紫嫣。

再说众英雄,江小龙、张月与章衡一瞧开封府又出了事,他们岂能置之不理,而且又受了皇恩,因此留在了开封府帮忙寻找赵紫嫣。

而柳文秀与柳文英两人,因为襄王赵宗愈与齐娘娘和八王爷赵元俨挺是喜欢她们,因此把她俩也带入安庆宫,英宗也觉得柳文英傻乎乎挺是可爱,柳文秀文武兼备,是难得的才女,因此也允许她们随时入宫见驾。

这些人离开后开封府又忙活开了,白芸生留下吕仁杰、沈明杰、白春保护开封府安全,自己带着刘士杰、龙天彪、方宽、方宝与六名衙役打扮成商人模样,开始四处暗访。

这且不说,单说房文方、冯思远,他们也乔装改扮,冯思远扮成了书生,因为他本来就有一身书生气,不扮书生也像书生,而房文方则扮成了书童,他们要以主仆的身份去寻赵紫嫣,因为书生给人印象就是文文弱弱,而且很多人都认为书生只知读书,与世无染,因此不会留意提防书生。

他们刚要走,江虹雁竟找上了他们,他们一瞧江虹雁的打扮,头扎双蝶髻,身穿青衣,一瞧就是丫鬟打扮,冯思远不禁乐道:“呜~呀,江大小姐,你这是去给谁家做丫鬟?!”

江虹雁一笑道:“当然是给你做丫鬟了。”

“啊?!”冯思远一愣道:“你做我丫鬟,这不太合适吧,哪有公子出去带丫鬟的。”

江虹雁噘嘴哼道:“哼,谁说没有,风流公子就会带的。”

冯思远瞧了眼房文方道:“呜~呀,你是想败坏吾的名声。”

江虹雁却说:“越风流的公子越惹人讨厌,越惹人讨厌就越惹人注意,越让人注意的人就最不会让人起疑。”

冯思远听言点点头:“呜~呀,说的在理。”

“还有啊。”江虹雁说着一扒冯思远的肩道:“我们这回装就装像点,我们住店就住一起,你也和我装的亲些。”说着脸几乎要挨上了冯思远的脸。

“这……”冯思远的脸“腾”地下红到了耳朵根,身子也变的僵硬起来,他直着眼望向房文方,江虹雁也撩眼望向了房文方。

这女人要是爱一个人爱的越深,可又越得不到,她就越会想法气你,这一点恐怕房文方并不知道,因为他接触的女人并不多,自然不懂得女人,他瞧了眼冯思远与江虹雁,心中很不好受,干脆避开了眼道:“我觉得虹雁说的没错,现在主要是掩人耳目,好查出是谁绑走了郡主。”而后他又突然直望向冯思远道:“还有冯小猴子,你这口音得改改,只要听过你说话的人一听你这口音就能猜出你是谁来。”

“呜~呀,这个好办。”说着他便改过了腔调道:“房文方,我这样说话可以吗!?”

房文方听言一乐:“你这官话说的还挺溜的。”

“那是自然,哎,对了,我们也该改下称呼,这样,我姓冯,我就改成名马二宝,你们就管我叫马公子,房大脑袋你就改名为马福,虹雁你就改名叫马喜,我们管你叫喜儿怎样?!”

房文方与江虹雁点头同意,三人于是准备了包袱,在包袱中揣了一百多两纹银,每人又藏了二百两银票,于是三人匆匆离开了开封府。

三人是吃过晚饭离开的开封府,然而此时的城门早已关闭,想出城去大相国寺也是不可能,除非他们出示腰牌,说有公事,然而现在不需要这么做,因为太招人现眼。

现在虽出不了城,可三人还是往北门去,一路走来江虹雁露出了疲态,娇声喊道:“哎吆~,公子呀,这要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的腿都走酸了。”说着就停下了脚步,弯下身锤起腿来。

冯思远忙把扇一合,回头来到江虹雁身旁,单手一搀江虹雁,故意大声说道:“喜儿啊,这才走多一点路你就喊累,下次本公子可就不带你出来游玩了。”说着双眼盯着江虹雁。

江虹雁朱唇一撅,杏眼一撇道:“下次啊,下次我再也不跟少爷你出来了。”说着就半依着冯思远站了起来,这时房文方走上前来就道:“我说公子,上次我们不是来过这儿吗,我记得前面不远处就有家老纪客栈。”

冯思远听言一瞪房文方道:“我说马福啊,你既然知道前面有客栈还不快去给少爷我安排住处,真是不长眼的东西。”说着拿扇就打了下房文方的后脑勺,“哎吆!”房文方捂着脑袋痛叫了声就往老纪客栈跑去,而冯思远又温然而笑望向江虹雁,将她一抚就往前走去。

他们从这条路上走过,两旁住家的门窗有的就“砰”地下关上,屋里的人斜眼骂道:“啊呸,狗男女。”,冯思远与江虹雁也不管别人怎么讲,就径直往客栈走去,他们来到老纪客栈就见伙计早就与房文方在外等候,那伙计一见人来立刻迎了上来,哈着腰往里请道:“吆,客官好久没来,里面请,里面请。”

伙计将二人请进了客栈道:“公子,您是住店打尖儿啊。”

第一百一十六回 三人北去入黑店

店伙计道了句:“公子,您是住店打尖儿啊。 ( 。  。 )”

房文方、冯思远不禁相望了眼,冯思远没说话,房文方笑呵呵上前就说:“哈哈,我们住夜。”

住夜?!这伙计听言一愣,而后迎笑道:“吆,原来三位是要住店啊。”

房文方忙道:“住店是住店,不过给我们三人一间房就可。”

那伙计又一愣,瞧了瞧他们三位,陪着笑道:“怎么,你们三人住一间屋,这不大合适吧?!”

这时江虹雁一时玩心起,想逗逗这伙计,娇声道:“怎么,我们三位住一间有问题吗?!”说着她用纤指轻抚了下冯思远的肩膀,又媚望了眼房文方道:“我家公子睡觉时要我们两伺候的,伙计你就去准备吧。”

这客栈中还有几桌人在吃饭,他们听了江虹雁这话都拿眼斜来,各个满脸憎恶之容,这是为何?!只因那年代男女碰下手都能遭来非议,更别说男女同住一屋。

别人都不拿正眼瞧房文方他们三人,可伙计却乐呵呵喊道:“好嘞,三位住店嘞。”,而后又问他们道:“你们身上有贵重之物吗,若有的话就寄存在我们柜台,我们帮您保管。”

冯思远想了想,摇头道:“我们没贵重之物,不需要保管。”

“好嘞。”于是伙计就将他们三人领到了二楼的“春”字房中,说道:“三位里边请”,于是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三人就进这“春”字屋,他们进屋后伙计又问:“三位还需要些啥?!”

房文方就道:“我们还没吃饭,你给我们上六道上好的菜,还有一坛女儿红好了。”

“好嘞,这就去准备,您们先歇着。”说着就奔下了楼。

半个时辰过后,房文方、冯思远、江虹雁依然坐在屋中大声闲聊,有时传出嬉笑之声,也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这时忽然门响,三人停住了说笑,房文方忙问:“谁啊?!”

门外人道:“客爷,是我,店小二,我来送菜来了。”

“哦!”房文方忙应了声:“来了!”,于是来到门前打开了屋门,门开后只见伙计笑呵呵端着酒菜站在门前,房文方将伙计让进了屋中,伙计将酒菜摆放在桌上,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一瞧桌上六个菜两壶酒,江虹雁忙瞅了眼伙计,疑惑道:“不对啊,我们只要了六道菜,一壶酒,怎么多了一壶酒,你们是不是送错了地方。”

伙计笑指着左边的一壶酒道:“嘿嘿,这壶酒是小店送给客爷的,不要钱,请三位慢用。”说着就退出了屋,带上了门。

这伙计离开后,三人瞅了瞅这桌酒菜,

房文方就道:“少爷,我们别看着了,喝酒吃菜吧。”,说着就给冯思远夹起了菜来。

他们在屋中吃喝,没想到那伙计出了门并没走远,而是附耳贴门窥听起来,只听屋中吆五喝六,这个道:“来,春儿陪公子我喝杯。”

那个说:“哎吆,公子,春儿酒量不行,还是公子先喝。”

又听这个言:“哎呀,公子,春儿,你们别推了,还是我先借花献佛,马福我敬你们。”

那个再道:“哎、哎、哎,别光你一人喝啊,我们三人一起,来、来、来。”

那伙计听罢之后阴冷一笑,点点头直起身来,轻声道:“你们几个刚开始还真把我给唬住了,我用行话‘住店打尖儿’问你们,你们却对了半句行话‘住夜’,我还当是本行的来跟我开玩笑,没想到原来只不过是群白衫(白衫乃黑话非懂行之人),要是本行人绝不会吃这些下了蒙汗药的酒菜。”说着他笑呵呵往楼下走去,暗自道:“我这就去告诉掌柜,晚上来办了他们。”

店伙计下了楼,来到一间屋前,“笃”、“笃、笃”、“笃”、“笃、笃”,他敲了一短两长的门声,门内就有人粗声粗气道:“进来吧。”

屋门打开了条缝,店伙计侧身挤进了屋中,只见屋中坐着两人,两旁站着六位短衣襟,小打扮的伙计,这些伙计虽然陪着笑,可眼神中都带有杀气。

再瞧这坐着的两人,左一位坐着就有六尺之高,要是站起起码身长九尺,他肩宽背厚,膀阔三庭,头戴员外巾,身披员外氅,腰系宝玉带,脚穿金丝靴,再瞧脸上,他宽额方面,面如黄胆,粗眉环目,狮鼻海口,海下三缕墨髯。

而右一位中等个,头戴宝蓝缎逍遥巾,身披宝蓝缎逍遥氅,腰系水火绦,下穿灯笼裤,脚蹬薄底靴,他面如粉玉,眉如画剑,目似朗星,鼻直口正,海下无髯,虽不比潘安,但也是个美男子。

伙计见了这二人,对那员外模样的人拱手道:“掌柜的。”,又对那俊男子道:“华相公。”

原来这大汉就是此店的掌柜纪斗山,他曾经占山为王,手使一把斩马刀,专干杀人越货之事,江湖人送外号陀塔大刀纪斗山纪罡,后来也不知纪斗山用了什么手段攀上了老太师庞吉,因此金盆洗手,来到汴梁城,在汴梁城开了这家纪家客栈,可明着是间客栈,但暗地里却是间黑店,专干盗取店客钱财的勾当,并且将此店当做绿林人在汴梁城的落脚点,因此有不少贼匪都会来此藏身。

而那漂亮小伙就是位绿林中人,人送外号小彩蝶的华文宇。

纪斗山见伙计进来就问:“怎么样,那个姓马的客人怎样了?!”

伙计笑道:“掌柜的,那三人正在吃着酒,想必一会就得中招。”

“好,哈哈哈……”纪斗山大笑之后对华文宇道:“华老弟,今晚做了这票,那小子的丫鬟就归兄弟你了。”

华文宇乐道:“多谢纪兄的美意。”而后掏出百两纹银塞给纪斗山道:“今日要多谢纪兄的收留,否则小弟我还不知去哪儿藏身,这点小意还请兄长笑纳。”

纪斗山半推半就收下钱道:“这多不好意思,一笔写不出两个武林来,我们江湖人都是兄弟,为兄弟办事还用的着谈这个。”,其实他说的这是客气话,不然也不会收下这银子,这也是他另一路发财之道,藏匿飞贼大盗,收取保护金。

华文宇把钱给了纪斗山,说道:“兄长,您这票需不需要小弟帮忙?!”

“不必了,你就在这等着好消息吧。”,说着二人坏笑而起。

不说纪斗山与华文宇在这屋中如何闲聊,再说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他们喝着酒在屋中大煽大嚷,旁屋的人都厌恶道:“这都是什么人,还让不让人睡觉。”

然而没多久街上传来了一阵狗吠,而后客栈中渐渐安静了下来,住店的人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第一百一十七回 假戏真做擒夜贼

时间不大,到了三更天,房文方三人早已睡熟,江虹雁四躺八仰睡在左边床上,房文方与冯思远横躺竖卧在右边床上,均都沉沉打着鼾,忽然“吱呀”一声,地板轻微地响动了下,只见左边床尾处,一块地板被轻轻顶开,一直手缓缓推来了这块地板,黑夜中,这微弱的响动显得格外刺耳,可是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丝毫没有反应,依然睡的跟死猪相仿,突然四条黑影从地板下蹿身而上,一猫腰躲在了床尾,这四人黑巾蒙面,身穿黑衣靠,鬼鬼祟祟四下扫望了番,只见屋中桌上杯碗狼藉,酒壶倒地,房文方三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四人暗暗窃喜,随后摸往了床边。

四贼蹑手蹑脚靠近了房文方三人,提鼻一闻一股酒气冲脑而上,四贼暗笑,心道:看来他们真的喝多了,中了蒙汗药,就算用锣敲鼓打他们也不会醒来。

于是其中三贼仗起胆子爬上了两边的床,在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的床上翻找值钱之物,还有一人在床尾把风。

那三贼在床上搜找了半晌,东翻西摸,搜来搜去搜出了个包袱,于是四贼凑在一起打开包袱一瞧里面有百两纹银,四人暗喜,于是将银子揣起,他们虽找到了银子可还不甘心,一个贼轻声道:“头要我们带走那女人,我去抬她,你们再在那二人身上搜搜,看看有没有其他值钱之物。”

其他三贼点头,于是那贼来到左边床前就去抱江虹雁,另两贼则去搜房文方与冯思远的身,还有一贼继续把风。

三贼又摸到了床边,左边那贼一瞧江虹雁如花似玉,而且睡得香沉,顿起歹心,眼露出邪光,他搓了搓手就要摸向江虹雁那双酥物,心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漂亮的妞让那姓华的先占去真是可惜,倒不如我先图个快活。想罢双手就伸了下去。

与此同时另外两位也摸向了房文方与冯思远的身,然而就在他们刚把手伸出,摸向冯思远、房文方与江虹雁之时,忽然间房文方三人猛瞪开了双眼,直勾勾盯着三贼,“啊!!!”三贼顿时吓的魂蹦三丈,他们还没惊回神来,冯思远、房文方与江虹雁就一招而出击向了三贼。

三贼死也没想到他们三人居然会醒来,他们不是中了蒙汗药了吗,怎会一点都没事?!原来那伙计将房文方三人领进屋后转身出屋去准备酒菜,他刚出屋房文方与冯思远就急忙转身把门关上,回头一瞧这屋中左右有两张床,他们忙跑床边,俯身趴地,各钻入两张床肚之下,在床下地板上左敲敲右敲敲,江虹雁瞧的心中不解,忙问言:“你们这是干嘛?!”

冯思远立刻道:“呜~呀,你小声点,吾们告诉你这家是间黑店,吾们在查地下有没有暗板。”说着与房文方钻出了床底,又在房间各个地方敲打,这时房文方则道:“待会伙计送了饭来,你可千万什么都别吃。”

江虹雁眨巴了下眼,奇怪道:“你们怎么知道这家是黑店。”

“哎呀,我跟你说。”房文方边敲打着地板边解释起来,原来他们一进这客栈就听那伙计说的话不对,他说的话哪里不对?!原来他们学艺时欧阳春与徐良都教过他们江湖黑话,一般客栈问人是问“打尖还是住店”,意思是吃饭还住宿,可若遇到绿林中下五门的人开的黑店,伙计就会把话颠倒过来,说“住店打尖儿”,这“打尖儿”的意思就是要打你的主意,不懂行的人听不出其中的玄妙,要是下五门的人来投店都会对上句“伙计的住夜”,而后住入店中就不会有事。

而江小龙不想让自己女儿涉及进江湖纷争中,因此没有教过江虹雁江湖黑话,所以她才没听出什么端疑,可听房文方这么一说明白了过来,这时冯思远忽然叫起道:“呜~呀,找到了。”

房文方与江虹雁忙转眼望去,就见冯思远在左边的床尾处敲到一块地板,其敲击声异于旁处,他们赶忙跑来,只见这块地板乍一看与旁边无二,可细一瞧这块地板四周有细微的缝隙,不在意是瞧不出来端疑。

这时房文方赶忙拔出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因为这次他们出来是暗访,因此房文方与冯思远都没带刀,只在袖中暗藏了匕首,而江虹雁则带了把折铁剑藏在了腰间,房文方抽出匕首,轻轻撬开了这块地板,三人往里一瞧原来果然是条暗梯,由下面的屋直通上来,他们瞧罢又轻轻将这块暗板合上,三人心事重重坐回了桌边,江虹雁柳眉紧锁道:“没想到这汴梁城中也有黑店。”

冯思远道:“呜~呀,别说是汴梁城,就是全国上下,无论大城小镇都有黑店,吾听吾师爷说有的黑店卖蒙汗药,偷取客人钱财,有的黑店则干杀人越货的勾当,吾想这家黑店既然开在汴梁城里定不会干杀人的勾当,他们最有可能的是使用蒙汗药迷昏客人,而后偷取客人的钱财,第二天你醒来发现钱财不见,你去找他理论,他就会说进出客栈的人鱼龙混杂,让你把贵重之物寄放在柜台保管就是怕有小偷,你不寄放东西丢了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江虹雁听的一愣又一愣,忙问道:“你怎知道这么多?!”

冯思远笑道:“哈哈,这都是吾师爷告诉吾的。”,说到这,忽听门外有人敲门,房文方忙道:“嘘,你们别说话。”,而后喊问道:“谁啊?!”

门外正是送酒菜来的伙计,房文方开门将伙计让进屋来,摆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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