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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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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羿三人走后,萧家村民更是感恩于其救命之恩,护村之德,传授之情,集合了全村所有的青年,自那十里之外的高山之上,就地雕刻了三人的石像,已供后辈朝拜。这些石像高达十米,形象生动,远远望去就像是夫妻一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是以此峰后来被人称为‘夫妻峰’。金羿取其名字之后一字,谓之‘羿神’,无独有偶,这和金羿以后在上界之中的称谓完全相同,齐蕙儿、冷芷雪则按照其性格,分别被尊称为‘火后’,‘寒妃’。
这年纪本来就不大的三人,玩耍心性本来就大,这一路飞剑顺江而下,倒是先把去长安拜会黑白双妻的事情给暂时先搁下,这自出蜀山以来,金羿便接连遇到了天妖狐魅,地魔淫尊,巫门双子等一干害人邪道修士,暗自分析现今形式,邪道纷纷出世,且蠢蠢欲动,四处为害苍生,想来此番必有大行动,看来平静了三百年的修真界,将再次风云起伏。
可是现在还有那些像青城三子一般的正道中人,还处在盲目的道涨魔消的安乐窝中,成天打着斩妖除魔的口号,干着一些可耻的勾当,想来就是为正道中人一阵愧疚,难怪当初初进蜀山之时,极乐童子会如此敦敦教诲自己,看来他也并不是那么的放荡不羁,那修道千年的老怪物,看来并不简单。急忙利用蜀山特意的‘飞简传书’,通知蜀山一派关于此间所见所闻。
那蜀山后山,乌石覆盖的洞内,那正在疗伤的极乐童子在金羿心里念咕到他时,猛的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随即增开巨大的童眼,心里一阵怪异,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
与此同时,茅山之上,三茅真君殿,那端坐其上的黄衣老道,闭眼不语。那黄衣老道下首是两名老僧,其中一位眉毛长及一尺,雪白无比,另一位则是面容枯瘦,颧骨高突,眼睛深深凹陷,不正是那华严宗两大圣僧苦果、苦行两人,只是此时两人面色严肃,面容惨白,想来是深受重伤。
自苦果、苦行两名圣僧而下,是四名身着蓝色道袍的老道,此间六人眼光同时注意到那高居上首,身着黄色道袍的老道,神态紧张万分,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只见那黄袍老道,渐渐睁开双眼,微微叹了一口气,向着那坐在自己下首的苦果圣僧问道:“苦果、苦行大师,不知二位伤势情况好些了么?”
“承蒙黄云掌门灵丹妙药,又不惜耗用真元替贫僧等疗伤,伤势现在已无大碍,只是暂时无法远行,还得在此多打扰黄云掌门一段时间?”苦果大师说完此番话,同那苦行大师一并起身向黄云掌门施礼答谢。
“两位大师,无须如此多礼,道派、佛门分属正道,相互提携帮助,本是应该,倘若今天受伤的是黄云,我相信两位大师也是会同样出手相助。只是以两位大师的高深修为,何以会被一群小魔崽子给追杀,请恕黄云驽钝,大师可否明示?”黄云真人法眼深锁,似乎正在想着这两人受伤的原因。
“哎,此话说来就长了!那日……”,苦果大师哀叹一声,从那日渝州城救助冷芷雪却被那淫魔偷袭,再到苦行相救,金羿来援,最后分头行事,但是他们两人之中一人深受重伤,真元涣散,佛婴委顿,另一人也是被那淫魔逃跑之时的绝地一击给震伤内腑,虽说伤势不重,但毕竟带着苦果大师,是以极不方便。
加上两人都是出家和尚,走到哪儿都是相当的显眼,以及那淫魔败逃之后,告知其余魔众两人的伤势,本来这些都不至于让那苦果、苦行两名圣僧如此狼狈,可是偏偏他们在苏州郊外他们遇到了邪道高手,那修为已达渡劫后期的赤邪教主,若非有慈航静斋斋主凡清大师与密宗宗主本相喇嘛及时出现挡住了那赤邪教主,估计这佛门两大圣僧当场就会圆寂。
自逃离了那赤邪教主的屠刀,这落难的两大佛门圣僧就风急火烧的向着离这里最近的茅山派赶来,可是沿途之上却是多次遭遇修魔中人截杀,还好这对苦难的佛门圣僧在久经劫难的考验之下,逃到了茅山一派的地界范围,才得救援。
“渡劫后期?赤邪教主赤老邪真的功力达到了渡劫后期?”黄云真人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一般,那张但定从容的脸上闪过一丝隐忧,想来这赤邪教主达到如此修为着实出乎这茅山一派之尊的想像。
第68章:三茅殿内,卦像所指
“千真万确,当日要不是密宗本相喇嘛与凡清师姐同时出手,才将那老邪给逼住,当是我们师兄弟身负重伤,站在一旁,却丝毫帮不是上任何忙,相反两位宗主还要处处护着我们。我们两人,被迫无奈之下,只的先行赶往彼处,但是自己那夜晚的交战情形来看,即便两位宗主联手,也只能占到微弱的优势,那老邪估计百分之百达到渡劫后期了。”苦果大师满脸茫然,似乎正回忆着那一邪战二宗的场面。
“照苦果大师所言,那老邪肯定是达到渡劫后期了。”苦果大师蓝袍老道,发言说道。
“黄松师弟,你所言不假,除去那王屋玄心正宗掌门普选真人达到渡劫后期外,我们剩下的道门六派、佛门四宗的掌门修为都在伯仲之间,都是在渡劫中期;而反之那魔门五家的老魔头个个修为高绝,三百年前修为就是不相上下,想来这赤老邪都达到了渡劫后期,那天妖上人九尾狐,地魔圣君丁颖,血煞坛主红虬,冥巫掌门巫罗都已经达到了这渡劫后期的修。根据这最近到处风传邪道重现,黎民涂炭,看来此事不是那么简单;怪不得这些邪道在如此繁华的盛世居然敢明目张胆的为害苍生,想来这其中必然有所阴谋?”黄云掌门慢慢的道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相当的震惊。
“怕什么,三百年前我们就和这些邪道妖人较量过,当年还不是我们赢了,想来三百年后今天即便是历史重演,我们正道一样会将这些妖魔鬼怪给……铲除的。”坐在黄松道人下首的另一位蓝衣老道信誓旦旦的说道,只是他说到后面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黄竹师弟,切末妄自尊大,三百年前的那场正邪大战,虽说是我们正道一方胜了,但是胜利也是残胜,其实我们的牺牲比邪道更大。”黄云真人出言训斥那方才发话的黄竹道人,神情很是激动,三百年前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道林子,就是在这惨烈的正邪大战之中丧生。
“黄云掌门,三百年前,你便精通占卜之术,今朝邪道重现,且来势更非按百年前可以比拟,不妨此番为我等正道之人卜上一卦,看看吉凶如何!”苦果大师出言询问。
“好!就看看吉凶吧,倘若这次上天真的要亡我正道中人,那也是我正道中人权该有此一劫!”黄云真人轻轻从袖口之中,拿出一副龟甲与三枚铜钱。轻轻将三枚铜钱放入龟甲之中,缓缓摇晃起来,慢慢合上双眼。
“哗哗”,一阵摇晃之后,三枚铜钱自那龟甲之中落出,平躺在黄云真人身前的小方桌上,三枚铜钱成‘品’字拜放,如箭锥一般斜指西南方向,黄云真人眼睛盯着那三枚铜钱,眨也不眨,似乎正在琢磨。
“黄云掌门,卦像如何?”在一直未曾开口的苦行大师似乎在也忍不住沉默,开口说道。
“此卦像乃一凶相,杀机四起,凶险重重,看来这次魔焰滔天,远非三百年前可以相比,大劫将至,魔涨道消,我正道危矣。”黄云真人一字一顿,面脸严肃。
“当真如此厉害?”黄云真人以 看:’书。审美? 一派掌门之尊,说出此番话语,显然不是作假,全场哗然,惊呼四起,惊呼过后,半晌无人出声,整个三茅真君殿一派死寂。
“黄云掌门,难道此劫当真无法可破,上苍真的要亡我正道吗?”还是苦果大师定力最强,率先从那震惊的言语之中醒悟过来,面色平静的问道。
“倒也不是!”黄云真人法眼依旧还是盯着那三枚铜钱,似乎还在研究。
“那破解的异数有在哪儿?”苦行大师抢先问道。
黄云真人,看了半晌,脸上恢复了些许笑意,不过感觉笑容却是相当凄凉,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道:“卦直西南,状似箭锥!两为圣僧,请猜猜看,此卦何解。”
“三百年前,黄云掌门卦像显示‘天地阴阳,罡气灭魔’,从而印证了天罡真人解救我等正道的后事,只是这‘卦直西南,状似箭锥’所示,西南方向的我道中人,除了蜀山一派,好像别无他家?”苦果大师细细斟酌。
“哼,蜀山自三百年前一战,损失惨重,除了那那七个老家伙外,好像没什么人,只不过他们那疗伤圣药‘九叶金丹’却是不错。”黄松道人当听到苦果大师分析到此次救助正道中人的异数,居然是自己最瞧不起的蜀山一脉,当下忍不住出言相讽。
苦果大师,听在耳中,暗喧一声佛号,不去理睬,继续说道:“黄云掌门,请恕老衲愚昧,只能猜出这前半句来。”
“苦果师兄此言不假,只是猜对了一半,这西南一带虽说只有蜀山一脉,但卦像所指并非只此一点。只能说此人与蜀山有莫大的渊源,西方五行属金,状似箭锥,这箭锥无非就是羿锥,那此人就不难知道是谁了?”那木讷的苦行大师慢慢的分析着两句卦语。
“是了,应该就是金羿施主……南无阿弥陀佛!”两圣僧当提到金羿时同时高宣了一声佛号,倒是让这茅山一派的宿老一阵莫名其妙,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念头:“金羿,究竟是何许人也!”
江州,古江西的门户,“据三江之口,雄据三省要冲,当四达之衢,七省通连,商贾集至。”水陆交通便利,自古就是行商必经、兵家必争之地。
“滚滚长江东流去,浪花泛起渔舟,是非因果转眼空,成王败寇今何在,渴饮清水处,莫笑青丝白头。”
“渺渺水波轻云起,链珠点缀香喉,善恶缘起刹那终,英雄贼子昔往矣,谈笑鸿儒间,且看小家碧楼。”
江州河畔,一条狭长的石桥之上,一名半老徐娘,默默的看着那滔滔的河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身后站立着两名年纪约么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左边那丫鬟手中正在不断的点燃着一些香纸,右边那名小丫鬟则打开五层的食盒,拿出一些食物摆放在桥头之上。
只见这妇人头发盘起,一小撮秀发掠过脸颊,斜斜飘在左边的脸颊之上,发梢上全是珠光宝气,左边云发中一朵艳丽的翡翠珠花斜插在那如云的秀发之中,那珠花在上午阳光印照之下,散发出云氤般的暗华,配上那右边金灿灿的发簪,显得很是考究;身着一件黛绿色的丝绸莲裙,那莲裙上绣满了这个时代最为珍贵的牡丹花,显示了这位中年妇女的富贵家世,那张绝美的容颜丝毫不比那些双十年华的少女差,想来这妇人平素也是驻颜有术,只是她那张美丽的脸庞之上,一双深邃的眸子,伴随着那双如厌绝尘世的眼神,呆呆的注视着前方,似乎在眺望、期待着什么。
十八年了,自己整整在这里十八年了,十八年前,她轻手将自己的骨肉放入木盆之中,随波逐流,流向那不知道是目的的远方,是生是死,无从知晓,心中彷徨,那和他一起流向远方的血书,至今是否还和他贴身相伴,在有生之年为娘还能在见到你一面吗?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十八年前,自己也是在这条河中,那艘贼船之上,亲眼目睹了自己丈夫的惨死,那贼人抡起铁锤敲下的一瞬间,即敲死的自己丈夫的头颅,也敲死了自己的心。看着他那坠入河中渐渐下沉的身躯,那浮在河水之中,被河水渐渐冲走的方帽,心是彻底的死了。
本想随着丈夫跳水殉情而去,可是那贼人却是将自己给制住,叫自己求死不能,后来才知道自己尽然怀了丈夫的孩子,为了为丈夫留条血脉,自己忍辱负重,苟且偷生,才将孩儿生了下来。怕那贼人斩草除根,才不得已将这仅仅出世一天的孩子给放入脚盆,顺水而下,想必儿子早就死了吧!
十八年来,自己虽然时常受那贼人的凌辱,甚至是殴打,却不敢向自己远在京城的父亲大人汇报,因为那贼人的却不是一般的凡人能够对付的,现今的他已经不在是当初那名简单的梢公贼人了,他那手站立不动瞬间便击杀了十名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的本事,即便是那身为当朝第一猛将的秦琼、程咬金也不会有如此厉害的本事,为了不连累父亲,为了能够报得了血海深仇,她选择了忍受,忍受那厮非人的折磨,但是要是有机会,自己还是会选择去和自己亡夫、孩子团聚一堂。
奈何这十八年来,自己无论到哪里去都被那厮派人跟着,有时甚至是那厮亲自相随,自己根本无法选择自尽,十八年来,自己无事不是向着那厮,才换来了那厮难得的信任,让自己带着一干丫鬟来到这江州河畔,拜祭亡夫,这眼前的机会是多么难得啊。是以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不然怎么有脸去见那十八年未曾谋面的丈夫和孩子啦。
眼睛木木的注视着河水,似乎那河水就是自己心爱的丈夫,疼爱的孩子,那张秀美的容颜之上,美丽的嘴角勾起一丝欣慰的微笑,“光蕊,孩儿,我来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聚了,让你们等了十八年,你们不会怪我吧!从此没有人能够再分开我们了,想必你们也是在等我吧,我来了,来了,你们一定要等我啊……”,那身着华丽的妇人慢慢的闭上双眼,莲步轻跳,“咚”的一声巨响,这先前还站立在这石桥之上的妇人,跳入了那滚滚的河水之中,在这河水猛烈的冲斥之下,转瞬不见踪影。
第69章:江州河边,巧救温娇
“夫人跳水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那方才正在点燃香纸,香烛的丫鬟尖声大叫,“当”的一声脆响,那拿出食物摆放的另外一名丫鬟,也是仿佛受惊过度,将盘子掉落在地上,两女同时想起回去之后不知道那可恶的主人会对自己两人施加什么样的歹毒惩罚,四肢止不住的打起寒噤。
江州河,一路绵亘北上注入长江,与那滔滔长江水汇一堂,共赴东海。
一金、一红、一紫三道剑光划过优美的弧线出现在那江州河上空,金羿三人一路自长江而下,空中追逐打闹,这短短的几日下来倒也是舒心惬意。
“羿郎,你看那江水之中顺流而下的什么怪物?”那飞在三人最前面的齐蕙儿,看到那滔滔江水之中一抹黛绿,江而下,本来旧居蜀山仙山福地的她一路之上也是欣喜不断,这沿途之上与金羿结伴同游,见识也增长了不少。
尤其是金羿在洱海之滨居住了整整十年时间,对这些水产鱼类知之甚多,无论是对水性还是特征甚至是鱼鸣也是几乎能够模仿出,这几天时间下来与这夫君、妹妹畅游长江两侧名山胜地,尽享那些其人之美。
是以当她见到这抹黛绿阴影时,误以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鱼类,才打开少女心扉中的好奇天性出言问道。金羿真元聚于双目,定睛一看,这抹黛绿的阴影哪里是什么鱼,分明是一名溺水的女子。
当下不愿多和这两女说话,御剑而下,道:“蕙儿、雪儿,你们跟着来,我先一步救人去!”;话音结束,人已经向下飞了两里,如苍鹰一般,直冲水面,‘呼’的一声,从那水面之上抓起那抹黛绿的阴影。齐蕙儿、冷芷雪两人也是瞬间便飞至金羿身边。
只见这黛绿的阴影却是一名身着黛绿色丝绸的美貌妇女,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全身上下,衣着华丽、大方,再看看那些脸颊上的皮肤光滑若雪,全无一丝皱纹,比之普通女子二十岁的肤质还要稍胜半筹,想来此妇女必然是大户人家的家眷,再细细看看这妇女全身上下,丝毫无任何蛛丝马迹,想来这跳水自杀多半是出于自己内心自愿,想来能让这衣食无忧的绝美妇人跳河自尽,不知道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委屈。
“羿郎,她还有气吗?”冷芷雪站立金羿身后,看这那发鬓被江水打湿成根根线条,全身上下满是河泥的中年妇人,这冷如寒冰的女子心中凄然,出言问道。
“她脉搏尚有跳动,想来是落水不久,估计还有得救,要是我们在晚来半刻,那情况就很难说了,除非大罗金仙下凡……”,金羿看着这被自己抓在手中的妇人,只见她脸上毫无遗憾之态,想来是欣然赴死,着究竟要救她与否,一时之间,尽然有点拿捏不定。
“愣着干嘛啦,你还不救,难道想看着人家死不成!”齐蕙儿看到金羿如呆瓜一般的站在原地,满眼的犹豫不绝,出言催促。
“蕙儿,我看她脸上全无遗憾之色,想来是欣然赴死,我们真的还需要救她吗?”金羿苦笑道。
('? “我的羿弟弟,你这是怎么了;你又不是亲眼所见,怎么就说人家是欣然赴死,既然你将人家救了起来,那么你就帮人帮到底,救人救到活。就算她醒来之后要再次寻死,那也不关我们的事了,有时候你怎么却犯起傻来了啦?”齐蕙儿睁大着玲珑双眼,怪怪地看着自己这个小夫君。
“也是,先救人再说!我说蕙儿娘子,你感说你夫君犯傻,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金羿眼神邪邪的看着齐蕙儿,引得后者一阵心慌。不去多逗这丫头,金羿瞬间真元鼓荡,激发体内火性法力,将其湿淋淋的丝绸衣服及头发,给蒸干,继而运气真元,进入其脏腑,顷刻之后,这中年妇女便喷出了大口的河水,想来她跳水之后,就不知道饱饮了多少这江州河水。
那妇人口中所喷之河水,一口接着一口,接连喷出十余口之后,才将那妇人滚圆的肚腹平了下去,嘴中水已不再,继而从瑶鼻之中流出现少许河泥。真元所及之处,血脉跳跃渐渐恢复如常;半柱香时间之后,这妇女呼吸回复了正常,只是或许是因为溺水原因,还处于昏迷状态。
“蕙儿、雪儿,她现在已无大碍,只是处于昏迷之中,还有就是她本出生在富贵之家,想来被这河水一激,还得疗养一段时间,方才我在上方的时候,瞧见西北方向有间寺庙,出家人本来慈悲为怀,我们将她带到寺庙之中修养一段时间,他们定然不会拒绝的,两位贤妻你们看如何?”
“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君怎么说就怎么办吧!,雪儿妹妹,你说啦!”齐蕙儿妙目流转,满是柔情的看着金羿,出言问到那身边的冷芷雪,金羿只见后者也是满面含羞的看着自己,感受着两女对自己的浓浓深情,心中一阵甜蜜,‘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走,我们去那寺庙!”话罢,当先纵身跃起,向着西北方向飞去,带起片片青影,身后两女也是急忙跟上,却不知这三人的到来,为着原本还算平静的江州,带起阵阵涟漪,继而揭露出了世间又一大惨案的真相。
日落西山晓风起,霞染江河清水黛,江州城外金山寺,盛夏时节香客来。
“当……当……当……”,接连几声钟声响过,自江州城向东北方向前行三十里的一片水域之中有一小岛,岛上有一座寺庙,名曰:‘金山寺’。
这间寺庙位于江州河下游,距离长江约么还有二十里路程的样子,按照常礼来说,这寺庙所处的地方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又是位于水域之中,本该是一片萧条,无人问津的。
可是这寺庙却偏偏出乎常人的想像,这寺庙却是远近闻名,家喻户晓。每日凌晨卯时起便有香客登岛拜佛,普通人家大多是花点小钱乘坐当地渔民的渔舟上岛,家庭显赫者,则自行乘坐豪华舟艇上岛求佛。
本来在这座寺庙在以前的时候很是冷清,一月下来估计就只能赚少许香油钱,加上这寺庙之中法明方丈为人乐善好施,佛陀心肠,时常救济这一带的渔民,原本就已经相当清苦的寺庙,这样一来就更是拮据不堪,只能靠着这金山寺后山少许地皮上所种植的青菜萝卜维持生计。
自太祖皇帝建国以来,为了答谢当年在帮助自己平定天下大乱的僧人,特许僧人不戒酒肉,自此以后才有那‘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的禅语问世。
这法明方丈倒是一身的修得万千禅,不食人间酒肉荤,倒是可以天天吃那些青菜萝卜豆腐,可是那些门下的小和尚却是需要间或一段时间出岛去吃吃肉,喝喝酒,补补身子,这不,原本有十几人的寺庙,到后来就只剩下了那名自己从小收养吃惯了这些青菜萝卜豆腐的弟子,惠明。
面对自己门下的弟子的流失,眼看着自己就要成为光棍方丈的发明,却是依然白日参禅,晚上念经,丝毫不在乎这一切,因为出家人无欲无求,四大皆空,哪怕是空了山头空了庙,仍然只是一字,空!空!空!
除了那佛门弟子本性所致之外,还让他不在乎这一切的就是那十五前观音菩萨所托的一个梦,梦境之中,禅机显示:‘金禅入梦,天降童灵,江中流儿,兴我佛门。’他一直在等,等着这位佛门灵童的出现,可是这一等就是将近十五年,那被自己从小收养的孤儿都已经成长成为这自己座下唯一的小沙弥了,可是那佛门灵童却是未能出现。
忽然有一天,自己在岛上,兰竹之下参禅之时,忽然远方江河之中飘来一物,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只是那物体闪闪发出黄金色的光芒,一圈黄色的光晕将其紧紧的护住。那发明方丈参佛多年,虽说只是一介凡人,只是那光晕之中所蕴涵的佛家慈悲之气,自己马马虎虎也是还能分辨出来的。
渐渐的那物体离自己越来越近,显露出其真正面目,“师傅,那漂在江心的是一个木盆!”那跟随自己修行的弟子惠明大声叫道。
“哇哇哇哇……”,那木盆之中赫然是传出了小孩的哭声,声音洪亮,如高僧颂佛一般,将那沉浸在这佛轮光晕之中的法明方丈给惊醒过来。
“快,惠明,撑船救人!”那法明方丈急忙跑下岛去,匆匆忙忙的荡起一小舟,向着那江心的木盆划去,倒是把那惠明小沙弥给彻底忘了个干净。
那江心木盆之中的小孩,似乎知道了自己存活的机会的到来,一个劲的拼命大哭,将这些能够救援自己的人给尽量吸引过来。小舟终于到了那木盆旁边,法明方丈弓下身子,一把抓住那即将漂移开去的木盆边缘,将着木盆给抱上了小舟。
只见这木盆之中正是一名襁褓幼儿,那幼儿身着华丽衣服,粉嘟嘟的脸蛋,嫩乎乎的小手不断的比划,漆黑灵动的双目不住打量着眼前的老和尚,方才还是大声哭泣,此刻已然不在,漆黑如墨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眼前的老和尚,小手不断的摇动,间或击打法明的枯瘦的老手。那华丽的衣服上面赫然是一封血书,血书上面记录了这个孩子的不幸遭遇,凄惨身世,让着年老的老僧一阵悲凄。
第70章:金山寺内,初识玄奘
看看这木盆之中的幼孩,灵性十足,尤其是先前所发出佛光来看,这孩子应该就是那菩萨托梦之中,禅机所说的天降童灵,这血书之上并未提到这孩子姓什名谁,想来也是为了保住孩子,怕被奸人所拾之后,去向这孩子的仇人换取赏钱,才会如此隐晦。法明方丈根据禅机所显,为这孩子取名‘江流儿’,法号‘玄奘’!
自这‘江流儿’出现在这寺庙之中,这座寺庙之中所供奉的佛,顿时灵验了许多,上岛求佛烧香的香客只要是诚心所致,持着一颗向善之心,所求之事皆会应验,顿时方圆百里之内的求佛烧香之人纷纷来此,一时之间这金山寺就成了家喻户晓的知名寺庙,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朝卯夕亥;香火鼎盛,这香火一旺就是十八年,经久不衰退,曾经的襁褓流儿,如今却已经成为了这金山寺内,大名鼎鼎的玄奘法师。
……
为了不惊扰附近的渔家子弟,以及那些在寺庙之中烧香拜佛的香客,金羿三人掠身过处速度极快,常人肉眼不能视之,顷刻便落入那金山寺旁那片浓密的兰竹林中,金羿整理了一下,自己稍微有点凌乱的衣衫,自那竹林之中轻轻走出,两女搀扶那先前在水中救起的妇人,慢慢的莲步跟上,向着金山寺门前那些新铺的石板走去。
金山寺门前,一名年曰十四五岁的迎客小僧,不断的为着上香的顾客指点着路径,可能是因为这寺庙香火太好,来往求签拜佛的香客也却是很多,那迎客小僧额头之上汗珠滚滚直下,但是仍旧满脸堆笑,一往如故的为香客一一道来,哪里是观音阁,哪里又是如来堂,哪里又是弥勒殿,那“施主,你是求签,还是拜佛;你是烧香,还是许愿”的话机械的说着,仿佛从来没有休息过一般。
这会这迎客小僧人看到金羿三人到来,急忙从那石阶之上的台子跳将下来,对着金羿三人双手合十,施了一佛家标准的迎客礼,高宣一声佛号,道:“敢问三位施主,来鄙寺是上香还是求佛,是许愿还是求签!”,说完这句标准礼仪话语之后,灵巧的一对小眼睛不住的向金羿三人瞄来,似乎在等待着金羿三人的回答,显得有些古灵精怪。
金羿三人微微一笑,想来这金山寺自己这十几年后香火鼎盛,就来这看门迎客的小僧也是如此机灵,心中微微一笑,道:“这位小师傅,我们三人来贵寺,既不烧香拜佛,也不求签乞福……”
“哦,那不知道三位施主倒此所为何时?我们金山寺的各路佛陀那是一等一的灵哦,错过了这一寺,可没有下个庙,施主你……”迎客小僧听金羿如此回答,脸色不免有些失落,继续为这自家寺庙做起宣传,机灵小眼看向那齐蕙儿与冷芷雪所搀扶的黛绿妇人。
“想必小师傅,已经看到了这里的第四人吧,这位大姐是我们方才在河中所救,他尚处昏迷之中,加上身子虚弱,想借贵寺休养一段时间,不知道小师傅能行过方便吗?”冷芷雪出言相问,这小僧只 ‘?排行榜' 觉四周寒气逼人,气温骤降。
“阿啾!”那迎客小僧忍不住打了喷嚏,心中暗呼怪异,继续开口说道:“佛曰:‘与人方便便是与自己方便’,本来这助人为快乐之本,乃我佛门弟子分内之事,可是今天几位施主来的不巧,今天正是鄙寺最为年轻法师玄奘法师开坛讲道之日,前来聆听的香客太多,金山寺内的斋房两天前已满,还有许多香客是居住在那身边的渔民家中,却是对不住三位施主。”那迎客小僧说到这玄奘法师时,满脸的严肃,敬仰之意不由言表。
“哦,那既然这样,我们就不打扰了,蕙儿、雪儿,我们走吧!”金羿回头说道。
“三位施主可否暂且留步!”金羿三人方一跨步而回,只听见那寺门之内,走出一名年约七旬,身批大红袈裟,手执一根木制龙头禅杖的老僧,方才那声留步便是这老僧所发。
金羿三人,方才在此站立与那迎客小僧对话之际,便感觉到了那老僧的存在,但是对于方才那声‘留步’,还是有点惊讶,不明白这老僧为什么会将自己三人留下。
见是那老僧出来,这方才和金羿三人对话的迎客小僧慌忙迎上,将其搀扶住,满脸关切的道:“法明长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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