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龙雀斗(正常顺序版)-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附近几处风景稍佳且通风畅快之处,更是人影婆娑,几个提早辞宴退席出来的贵人们三五成群地结伴观夜景消暑,嗑瓜子咬西瓜呷绿豆汤之余,也不免要扯上几句不伤大雅的闲话八卦,因是身处皇宫之中,皇上太后俱都正在殿中,是以声音并不敢过大,尽管如此,讲至兴头精彩之处,纵是细声私语,也能叽叽咕咕响做一片。

然而,与这一片热闹的盛夏夜景不相称的人也有。比如,这熙泽国的玲珑郡主。

此时,易玲珑正死死拽着她那断了半截的曳地长裙,矮身躲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脑袋缩得不能再低,恨不得缩回到肚子里去再不要见到人也不要被人见到她才好。一副坚实有力地小心肝脏咚咚咚咚跳得好不欢快。好似乱撞的小鹿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适才大殿之上,宇文轩趁着四下里无人注意之时贴着她耳根问得那句话,便如一把扎在她指尖上的利刃一般,一下子便将得意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她从暗自的陶醉中刺醒了过来。

觉察到的,除了十指连心地疼痛之外,似乎还有种空落落地失落感。内心深处里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哗啦一声破碎了。很重要的某个东西,却怎么也叫不出它的名字来。不知道那样东西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驻了她的心里,而一直以来她似乎也从未曾感觉到那样东西存在过,直到刚才的那一刹那间,宇文轩问话出口的那一刹那间,她终于第一次觉察到了那东西地存在。并且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那样东西的破碎。

胡乱找了个借口打发了宇文轩,也不管那答案是如何地蹩脚。易玲珑再也顾不上什么皇家的礼仪不礼仪,别人的目光不目光,彼时的她脑海中所能想到的,便只有赶紧找个的地方躲起来,一个看不见任何人地地方,一个任何人看不见她的地方。

好在这大殿之上。除了宇文轩之外,倒也再不会有几个人会去关注到她,而彼时宇文轩的注意力又在他老娘地牵引作用下。转移到了他那众多的标致妹妹们身上,哪里还顾及得到她呢?

再加上这场消暑地晚宴也已近了尾声。酒足饭饱外加甜点果品之后,三三两两已不时有人起身告退离席,席位上早已不胜多少人在了,是以易玲珑这番不告而别的举动,倒还真是一点波浪都没能成功地折腾起来,顺利得不能再顺利,顺利得连易玲珑自己都不免有些惊讶。

拽着裙摆蹲墙角画圈圈,画了大半晚上画的手指头都要酸掉了,易玲珑想破了她的小脑袋,依然还是没能想明白心里面那个碎掉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也没想明白那东西怎么好好地就会碎掉,更令她搞不懂是,心里那汩汩而来,不容她忽略不见的哀伤感是从何而来,似水般流长,如笛声般幽咽,淡淡的,软软的,想止止不住,想抓抓不着,势头又像是一株疯长起来的藤蔓,缠绕在她心脏的每一处,难受得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疯掉了。

心头一股莫名的情绪,由酸化作悲,再由悲化为气,气到无可奈何之时,原本画圈圈的手指头下意识地就搭上了裙摆。

触手只觉这布料又柔又软甚是好揪,而那布料边缘之处又恰恰细细密密一圈线头,简直就是特意供她去揪似的顺手,忍不住就想拽着那一圈柔柔软软的线头不停价地揪扯起来,一边揪扯口中还一边念念有词:“死宇文轩!坏宇文轩!妖孽轩!混蛋轩!天杀地剿人神共愤百年不遇超级暗黑魔头轩!揪死你揪死你,揪着你的头发把你的毛一根一根统统拔光,把你拔成白斩鸡,看你还敢到处留情,看你还敢逢人就抛媚眼!白斩鸡白斩鸡,看我把妖孽轩拔成白斩鸡!”

拔得太兴起,只觉得如此这般做法委实解气,至于究竟解的什么气,她又为何而生气,却已然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一时间揪个无止境,揪得地上细细白白的线头落了一地,揪得腿上的裙子短了一圈又一圈。原本就是断了半截只到膝盖下方的裙子,经她如此揪扯,转眼便只能堪堪遮住一截大腿了。

然而这短到大腿根部的裙子揪起来未免有些不太顺手。此时易玲珑揪得正在兴头上,哪里能够停的下来?转头间,一眼瞥见地上一截明黄华丽的布匹正轻轻慢慢向她飘了过来,不免心花怒放起来,暗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

宛若一只狩猎的黑豹,易玲珑屏声静气,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静静地、全神贯注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待得那抹明黄终于飘到了她的面前,这才猛然出手,五指并拢,快如疾风,动若闪电,在一眨眼间便有力地、死死地扣住了猎物,跟着手腕使力,一抖、一拉、一送,{奇}拽着猎物便向自己怀里拖,{书}一切皆是在一口气间完成,{网}动作之熟练,过程之流畅,让人不由得要竖起大拇指称赞上一句:“此女乃一惯犯也……”

然而,熟练是熟练,流畅是流畅,只可惜却忽略了那猎物的重量。

猎物走到她面前后便再不前进半步了。一拉之下猎物纹丝不动,惯犯珑不免有些懊恼,手上力道不由又加重几分。

不料猎物不但不动,且还有些许后退的趋势。这下可热闹了惯犯珑,索性来个双管齐下,两手齐上阵。

只见她,两只手紧紧扣死猎物,双目圆睁,牙关紧咬,心中默念口号,使出吃奶的劲,一二三,手脚配合,猛然发力——

便听得咚咚当当一阵乱响,有衣料悉索声,有重物摔倒声,亦有某人的低呼声和某某人的低咒声……

全神贯注当惯犯的易玲珑只觉头顶上方仅存的光线一时间更加暗淡了下去,以为是宫里提倡勤俭节约的好风尚,看人走的差不多了,就把蜡烛又吹灭了几根,本也不以为意。忽然间,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灵光乍现,凭借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及时觉察到了有危险将至,大惊之下猛然抬头,但见一个小山一般的庞然大物正以百米十二秒八八的速度,如泰山压顶一般向她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本已是无法挽回的灾难**故,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间,平日里吃了睡睡了吃,每天三饱一倒从来不见运动几何的易玲珑同学却在这非常时刻向世人展现了她那极其罕见的运动天赋。

噌噌噌,也只来得及看到一道黑影一蹴而落,却来不及看清楚她是如何动作,待再定睛时,易玲珑同学她已经平地向后移动了半人多长的距离。难能可贵地是,经过这样剧烈迅疾的运动之后,居然还能保持着和移动之前一模一样的动作和表情,那般的惊恐,那般的无辜,仿佛她从头到尾始终没有动过一下,移动的只是地板而已。

单是这么一番举动,便不禁又要让人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来赞叹上一句:“好轻功!所谓轻功的奥妙之处就在于它能让肥的像海狗一样的人一飞冲天,还能叫得像杀猪一般地动听……”

来人从高空直直坠落地上,其中未曾遇到任何类似充气垫棉垫肉垫之类的阻挡物,是以方才落地那一瞬间的动静甚大,加上天干物燥,一时扬起不少灰尘黄土,落地之后更是保持着俯身向下的姿势一动不动,也不知究竟是死是活,鼻子里是否还有未出尽的气?

“咳咳咳,你你你,你谁呀你?你你你欺负我,不想混了是不是?”揉了揉被尘土迷了的眼,先使一招泪眼朦胧,再使一招先声夺人,易玲珑大睁着双眼,一脸委屈地瞪着眼前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人,理直气壮地喝问道,颤颤地尾音透露着她单纯无辜的心声,只听见她一叠声的喝问道,“快快快说,你哪位?姓嘛?叫嘛?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家里几口人?每人几亩地?地里几头牛……”

对方还是沉寂无声的状态,任她喝问许久,就是不答声回话,让她那明显不足的底气中又多了几分惊慌:“你你你,你怎么了你?那个那个,这位兄台,您老的姓名地址什么的就不用留下了,个人**么,泄露了多不好。你放心,初一十五,清明重阳,我我我还是会早晚三柱香地祭拜你的,兄台你就一路走好,没事就不用常回家看看了……”

一番碎碎念尚未说完,地上那人却颤微微动了动手指,跟着颤悠悠支起了身子,晃悠悠抬起了脑袋,上牙咬着下牙,恶狠狠问道:“易玲珑,你偷袭圣驾,该当何罪?”
  八十、喜洋洋和灰太郎
妖妖妖,妖孽轩?易玲珑仿佛不认识似的,眼睛睁得出奇地大,不可置信地望着宇文轩:“怎,怎么会是你?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来了也不吱一声,黑矗矗地立在那儿你想吓死人啊?”说着一顿,想了想又道,“你你你,你干嘛好端端地偷袭我啊?”问这话的时候,手里还紧紧地抓着罪证——宇文轩的明黄长袍下摆。

嘭,嘭,嘭……易玲珑的火星词汇每冒出来一个,宇文轩头上的青筋就也跟着暴起一条,暴到后来,早已暴成不可控制的局势,连珠炮似的嘭嘭嘭嘭暴个不停。

很好,非常好,及其特别的好。原本他看到某人一脸忧郁地离开了宴席,表情是何其的悲凉,背影是何其的落寞,看得他心头一揪一揪地疼,太后语重心长地和他说了什么话,公孙玉瑾端庄大方地讲了什么笑话,夏曼雪又拉着他的衣袖撒了什么娇,他一概没了印象,占据、盘旋在他脑子里的画面,只有一个垂头丧气地背影和一副一耸一落的肩头。

更加奇怪的是,虽然他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自始至终都未能看清某人的模样如何,可是他却仿佛长了一双透视眼一般,心底清晰地倒映着某人那时的表情,甚至连她含在眼角坠而不落的泪珠他也瞧得清清楚楚。

越想越是放心不下,胡乱找了个借口搪塞了太后赶紧溜了出来。只想尽快看到某人,看到她地身影。即使她在哭,即使她在闹,那也应该靠在他的肩膀上哭闹。只有当他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所有的举动,怪诞出奇也好。离经背道也好。那才是被允许的,被他允许的。

只是,当他看到她地时候……说实话,当他看到她地前半段时候,的确是如他想象的一般,她哀伤。她落寞,她一副让人心疼的可怜模样。叫他不由的想上前一把揽了她的芊腰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胸口,然后沉声告诉她有他不用怕,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先她一步帮她顶着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可以说前半段地气氛委实的好,一切都在他地预料之中。可是可是,前半段那样好的氛围,怎么到了后半段就变了味。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了?

他按照他事前打好的腹稿,压低了脚步,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慢慢向她走了过去,预备着在靠近她的那一刹那猛地揽她入怀。看着她的表情由悲伤转变到诧异再转变到惊喜,动作从挣扎转变到顺从再转变到乖巧,然后再……

然而结果又是怎么样地呢?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她一直低着头没有察觉;他正暗自得意自己的轻功了得,她却忽然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摆;他心下一惊,以为自己已经被她发现,正低头去细瞧她地表情,哪想到她由单手唤作双手猛然发力;他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踉跄,身子直直向下坠去,还好身子下面还有个她做肉垫,就算摔下去估计也伤不到哪儿去。哪知看那妮子平日里笨手笨脚,关键时刻身手却是那样的敏捷,连与她不到两尺之遥地他也来不及看清楚她的动作,只觉眼前一阵疾风平地刮起,再睁眼时那妮子已经在他身下开外了,而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大地和他来个热烈拥抱,可怜他那挺拔俊俏的鼻子……

“易玲珑,你……”宇文轩捂着鼻子,鼻音重重,话说不到一半便再说不下去。

“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嘛……”也不知是为何,自打辨认出来人乃是宇文轩之后,易玲珑便觉得自己那副小心肝突突突跳得很是活泼生猛,不自觉地就想抓住个什么东西壮壮胆才好,“你就那样忽然地冒出来,人家,人家还没有思想准备嘛……”

这个死丫头,你说说她脖子上面顶着的那玩意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宇文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血压一路飙升。什么思想准备?他堂堂一国之君,在自己家的大路上行走,还要等别人有什么该死的思想准备?

等等,刚才死丫头说的是什么?还没有思想准备?思想什么?准备什么?难道是……

宇文轩忽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兴奋:思想准备啊思想准备,死丫头说她要准备思想呢。莫非……她是在对他进行着某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暗示?

已经在思想的歧途上越走越远走得不可救药的某人,保持着四脚朝地的姿势,仰着头,眨着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向易玲珑望了过去,便看到——

那丫头正睁着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天真无邪地望向他,牙齿紧紧下唇,显得一脸地委屈。不知是光线还是角度的原因,此时看过去,只觉得那条刚才被他“不小心”撕断了半截的裙子,似乎变得愈发的短了,堪堪只能遮住丁点的春光。

而即便是如此春意撩人的短裙,那丫头却还嫌不够短似的,两只手死死抓住裙摆掀掀放放,在裙摆一上一下之间,两条白花花粉嫩嫩的大腿便微屈着,以一种横贯古今经久不衰,让人看见了就忍不住想犯罪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故意的,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引他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跟着貌似无辜实则挑逗地诱惑他。宇文轩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已经有了想喷鼻血的冲动了。

那个什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刻值千金?宇文轩不禁暗自苦笑不已:想他宇文轩是个什么样地人。那是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要模样有模样,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可谓是金牌“三有”人员。走到哪里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哭着喊着匍匐在地恳求他看自己一眼的。他都不屑一顾,那是怎样的高度,怎样的品位?现在居然会败在一个区区易玲珑手里,还迟迟搞不定她。想当初,多少女人脱光了身子躺在床上等着他去临幸他都了无兴趣,如今却单是瞅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半截大腿就叫他兴奋不已。好像一个从未见过女人地毛头小子一般地激动难耐,真是惭愧啊惭愧。

事不宜迟。已是箭在弦上的势头了,该办的事还是早点办的好。只见四脚朝地的宇文轩眼望了眼春光大泻的易玲珑,咽下一口口水,后腿猛然发力,整个人一跃腾起,又一纵而下。一跃一纵之间便将一双强而有力地大手搭在了易玲珑的肩上,喉咙里咕咕咕一阵乱响。

听得宇文轩浑浊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沙哑。道:“还没准备好?不要紧,朕来帮你准备。”

嘴里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掌心便带着危险的热意,顺着易玲珑的肩膀一路而下,转眼掠过她地胸前,掠过她柔软的腰身,向着更加危险的地带游走而去:“好了么?现在有没有准备好了?嗯?”

明明是看似漫不经心地动作,却带着帜热的气息瞬间传达到她身体地每一寸角落,易玲珑浑身一振,全身的肌肉都在宇文轩这若有若无地触碰下瞬间进入了僵硬的状态,嘴唇更是抖的厉害:“准准准备什么么么呀?”

“不用着急,朕帮你,朕会一直帮你,直到你准备好的……”宇文轩的嗓音从喉咙里吐出来。看着易玲珑紧张的小脸,嘴角边溢出一丝善邪莫辩的笑容,收回一直不安分的手,除了撑着颀长的身子支起头来盯着被他压在身子下面的人,宇文轩忽然停住了他的一切动作。只是胸口的起伏明显变大,鼻翼一张一合间,浊热的气息尽数喷在了易玲珑的脖颈。

难难难受!奇怪,他明明不再碰她,呼出的热气却像燃烧的烈火一般燎过她的皮肤,转眼烧红了她整个身子,绚丽的绯红争先恐后地从她的皮肤下涌现出来,带着令她眼花缭乱的晕眩感。

易玲珑不安地扭动着脖子,满含委屈地抬眼回望向宇文轩:你你你,你究竟要做什么啊?

那样委屈的眼神,清纯无辜,无辜得宇文轩在恍然间以为自己是将单纯可爱的喜洋洋压在了身下,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负罪感,连忙准备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哪知回头时并未能看到岸边,而是看到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正是留着口水垂涎欲滴的灰太郎。负罪感转眼间消失殆尽,只觉得这样压着喜洋洋待宰待剥才是他身为一只骄傲的灰太郎应该做的事,是那样的天经地义;是那样的理直气壮。

可怜的喜洋洋哪里知道灰太郎的脑海中已是转过了这许多的念头,只是感觉到灰太郎的两只前爪有那么一瞬间的放松,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忙趁此良机不怕死地抬了抬她那僵硬的屁股,企图借此逃脱灰太郎的钳制。

谁知灰太郎采取的政策却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还不等喜洋洋把屁股抬完,两只前爪,啊不,一双大手按在喜洋洋的肩头便又是一紧。喜洋洋陡然间吃痛不过,“呜”地一声痛呼出口。

哪知灰太郎压根就不给她呼痛的时间,不等她喊完,一张狼嘴便狠狠地压了下来,将喜洋洋尚未来得及出口的呻吟尽数堵了回去。

紧跟着,一连串的亲吻便如暴风骤雨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H啊H,终于可以写H鸟好好酝酿写H 

八十一、介素传说中的H么?易玲珑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也只是动了那么一下,暴风骤雨般密集的吻便带着不容她抗拒的霸道落了下来。

完全不等她反应的,他封住了她的唇,封住她已经到了嘴边的呼喊,封住她难以压抑的呻吟。他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曾经多少次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原本早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拥有她,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她搞出这样那样莫名其妙的状况出来,让美好的气氛在一瞬间消失乌有,让良机白白流逝走了。他决定了,这一次一定要占住先机,无论无何也不能给她开口的机会,不能给她活动的机会,限制她所有的自由,只有这样,才能防患于未然,才能从根本上杜绝她再搞出些什么令他郁闷的状况的可能性。

从来不曾如此辛苦的对待一个女人,耗尽心力,机关算尽。

宇文轩的吻初落下时,易玲珑便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只可惜她太低估狡猾的敌人了。敌人在长期地战争中已经掌握了我军的战斗特点,她刚挣扎不多一会儿,便被敌人一举抓住了弱点,一着错全盘皆输,很快,第一道防线便在敌人强而有力的攻势下被彻底地攻破。宇文轩柔软的舌头没费吹灰之力便伸了进来,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和危险性,在她嘴里大肆掠夺她的芬芳,将他的气息和她的混搅在一起。

渐渐地。易玲珑放弃了她那无谓又无力的挣扎。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眼前便是彻彻底底的黑暗。当视觉失去作用的时候,其他的感觉便仿佛被无限地放大了。宇文轩所带给她的种种感觉,犹如坐云霄飞车一般,忽地一下被抛得老高,忽地一下又跌倒了谷底。她听得见自己自己粗重地呼吸声。感觉得到宇文轩长长地眼睫毛扫过她眼脸时的触感。甚至能够察觉到血液涌上皮肤的奔涌感。

易玲珑知道自己这座本来就不怎么牢固地堡垒已经完全地沦陷了。有句话说得好,如果实在抵抗不了,那就试着去享受吧。只是她本就没有怎样去抵抗,那么她还要不要去试着享受呢?

享受?不享受?享受?处在矛盾中的易玲珑再一次不可救药地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脑海中仿佛冒出了一蓝一红两个小小的易玲珑,蓝色的小易玲珑背后插着写有“享受”二字地旗子,红色的小易玲珑背后则插着“不享受”地旗子。两个小易玲珑都是一手持剑,一手擎盾的打扮。抡着手中的宝剑叫嚣着向对方冲去,转眼间便纠缠在了一起,一时间难分伯仲,胜负未明。

易玲珑的脑中剧场刚一开播,一直啃嘴巴啃得不亦乐乎的宇文轩便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个被他牢牢压在身子下面的女人还是出乎他掌握之外地发生了些变化。脑子也不用动就知道,那女人一定是又习惯性地进入到自发性地入定状态了。真是悲哀啊悲哀。千算万算,他封住了她的嘴巴封住了她的动作,却还是封不了她地思维。以至于某人还是在关键的时候出现了掉链子这样可恨可气地状况。

一股内火窝在心里,郁闷中的宇文轩真想施法分身出一个小宇文轩。冲进易玲珑的脑中剧场中,一鼓作气砍翻那两个混战不绝的小易玲珑。

不过郁闷归郁闷,今日的宇文轩早已不同往日,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初见易玲珑时事事都按正常思维思考的宇文轩。在长期的与猪共舞中,聪明的宇文轩早已经通过自身的成功与失败,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经验教训,那就是:表面上无视之,内心中紧盯之。

再说她这一分神,身子也便软了,手上也没力气了,不是正好方便他下一步的行动么?这样一想,宇文轩反而觉得此时正是天赐良机,立时便全面展开了他的下一步战略措施。

顺着尚处在天人交战中的某人裸露在外的脖子,宇文轩异常顺利地一路吻到了她的锁骨。易玲珑脖颈处的肌肤白皙娇嫩,宇文轩一路吻来,便有一路嫣红随之绽放开来。她的锁骨精致而消瘦,却并不是硌得他生疼的那种瘦,而是带着一点点肉,脸蹭上去即能感觉到柔柔软软的肉感,又能完整地描绘出她锁骨的轮廓。

宇文轩的唇在锁骨上流连不止,间或着用牙齿轻轻的噬咬,并不敢用力,唇齿间带着特有疼惜和呵护,显得格外的暧昧。他的一双手继续危险地向下游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进了易玲珑的衣服里面。

炽热的肌肤陡然升起一阵凉意,激得正在天人交战得不亦乐乎的易玲珑一下子就被拉了回来。仿佛是一下子从战争史诗片换台到了少儿不宜的限制级文艺片,思维有那么一瞬间不能适应的断路,易玲珑一时间还无法弄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这么一怔仲之间,宇文轩的一只手已经成功覆上了她的柔软,厚实、灼热的掌心中她的红樱桃颤颤发抖,略带薄茧的指肚轻轻揉搓着她白嫩的肌肤,泛起一片绯红。

跟着,宇文轩的吻再一次落了下来。跟前一次带着霸气不容她抗拒的激烈的吻不同,这一次的吻充满了挑逗和诱惑。宇文轩像是铁了心一定要勾起她心底隐藏的欲望似的,使尽浑身的解数,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时而蜻蜓点水,时而激烈缠绵,时而长驱直入,时而举重若轻。

在宇文轩这样强有力的攻势之下,易玲珑已经完全丧失了生存的基本功能。无法说话,无法动弹,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只能凭借着宇文轩过渡给她的氧气勉才强不致窒息。哪里还顾得上去思考上演的是历史事实还是限制级电影,身体在宇文轩娴熟的手指触碰下仿佛燃烧着了一般的,心里除了慌乱不堪,更有一股从所未有的莫名的情绪奔涌而出,像是迷惑,像是恐惧,还有点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宇文轩在吻的间隙看了眼他身下压着的那个小女人,很好,非常好,眼神迷茫,发丝凌乱,露出来的皮肤五一不是一片绯红,薄薄的夏衣也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娇俏的身子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宇文轩满意地勾起嘴角,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游走,转眼探入到她的亵裤里面,修长的手指掠过一片丛林,转眼便触摸到了她的**。

身子不可抑制地弓起,喉咙中溢出一声毫无意义地低吟,在黑夜中显得尤其的支离破碎。易玲珑费劲地扭过头,紧抿着嘴巴,不想让自己再发出那样难堪的声音。不知道这样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对现在这样的情况明明有着莫大的恐惧,为什么内心深处却反而有着一丝丝的期待?

宇文轩的身体很沉重,这一点早在她拖着他爬出死人堆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此时这沉重的身体却带给她莫明的安全感,仿佛他的身体每沉重一分,她心底的恐惧感就可以减少一分似的。他的吻越来越激烈,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灼热的气息毫不避讳的直直喷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呼吸也跟着慌乱了。他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一只手带着让她心慌意乱的热力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另一只手则停滞在她的**前圈圈点点不再移动。

心底有一条刚刚冬眠醒来的小蛇破土而出。易玲珑紧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地望向宇文轩,不知道是要恳求他停止,还是要恳求他给予。

“要么?”宇文轩吻了吻她额前被汗水湿透的碎发,“如果要,那么就亲口告诉朕,你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易玲珑短路的思维因为宇文轩的这句问话,竟然阴差阳错地重新搭上了线。一旦摆脱了思维的空白期,易玲珑便开始重新的反观自己了——

呃……上方战线告急。呃……下方战线也处在溃败的边缘,看来注定是无法挽回的战局了,现在的问题是,她究竟是该先救援上面,还是该先救援下面?

脑中剧场再次不合时宜地开播了。先前背插旗子的小人已然换上了新的旗面,只见蓝色小人背上背的是“上面”,红色小人则背负着“下面”的字样,场地中一声哨响,蓝红两个小人再次混战在了一起。

这时候,易玲珑想起了一个著名的问题,问当在浴室准备沐浴的女人,面对着一个误闯入女浴室的男人,应该捂上面呢?还是应该捂下面才对?

正确答案是——捂脸。

易玲珑对这答案深以为然,并且认为十分适用于目前的状况,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毅然决然地,抬手,捂脸。脑中剧场中也一声哨响,终于结束了遥遥无期的混战局面。

你看不见我是谁你看不见我是谁捂着脸的易玲珑在心里碎碎念。

见她捂脸,宇文轩轻笑出口,也不去理她,就由着她去了。一双手留恋不舍地收了回来,又一齐伸到她衣服前,两手并用就要去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谁知就在这时,一直处在晕晕乎乎状态中任他肆意为之的易玲珑却猛然清醒了过来,脸也顾不上捂了,急忙一把推开宇文轩不安分的手,两手死死拽着衣襟,望着宇文轩,眼神坚定,言语彪悍,怯怯说道:“那个,第一次就野战,太刺激了,我我我怕是承受不了。不如,不如改做阵地战,好不好?”请问,介个算是传说中的,H么?

  八十二、皇家兄弟齐聚首

八十二、皇家兄弟齐聚首宇文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易玲珑忽然一把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衣襟,泪眼汪汪,可怜巴巴,向宇文轩恳求道:“野野野战的不可以,我我我承受不了。改,改阵地战好不好?”

宇文轩微微一滞,不禁闷笑出声:“好,如你所愿。”低下头去在易玲珑的额上印下一个吻。

本是一个点到为止的浅吻罢了,不料却在嘴唇接触到她光洁的肌肤那一刹那变得贪婪起来,心里想着抬起身子立刻抱了她走,却又舍不得这片刻的温存,两片唇辗辗转转一圈,终又再次对上的她的唇。甜美,芳淳,仿佛罂粟一般让人欲罢不能,越是索取便越是不能满足。宇文轩艰难地挪动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