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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雀斗(正常顺序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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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玲珑受激不过,身子一软,嘤咛轻声出口。

宇文轩立刻含了她的嘴唇吞去她的呻吟,舌头舔着她的嘴唇低声含糊说道:“别出声,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易玲珑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嘴巴闭起来,把头埋起来,把眼前这个和她“不清不白”的人藏起来。

可惜宇文轩早有防备,刚一察觉到她有异动,立刻便将身子后倾,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跟着大手一伸,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前。

然后没事人一样地开口冲来人说道:“这么巧啊,逸之。”声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妥。

萧,萧将军?易玲珑大窘,捉奸成双啊成双,而且还是被萧将军捉奸成双,“小老婆”见“大老婆”,总有点名不敢正言敢不顺的胆颤心怯。

使劲地朝前拱头,企图把脸埋得更深。

宇文轩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继续问道:“你怎么也下来了?”

耳中听到萧逸之不咸不淡地回答道:“微臣的筷子掉了,微臣在捡筷子。”

“朕的筷子也掉了,朕也在捡筷子。”宇文轩怀里搂着易玲珑这支大筷子,镇定自若地跟萧逸之对答道。

萧逸之一副“知道了”的表情:“微臣看到了。”

顿了一下又说:“夏曼雪抚琴,公孙玉瑾献舞,太后娘娘赏歌舞赏得正在尽头上,皇上可以慢点捡筷子,不用着急。”

宇文轩便道:“就快捡好了。你先出去吧。”

萧逸之没有立刻告退,而是望着宇文轩沉默了许久。昏暗中,他脸上的表情好似走马灯一般几番变化,快得看不出他是喜是忧,最后终于定格到了一个没有表情的表情,低低道了一句:“好生对她。”抬头便要出去。

却不妨桌帘一挑,又一个人钻了进来。

宇文轩不禁抚额,问来人道:“娟儿,不会你的筷子也掉了吧?”

宇文娟心虚地举了举手里的筷子,说道:“是,是啊。我,我的筷子掉了,我,我来捡筷子。”先瞧向萧逸之,又瞧向宇文轩,跟着便看到了缩在宇文轩怀里力图降低存在感的易玲珑。眼珠转了转,宇文娟忽然高兴了起来,连连招呼道:“怎么,你们也在捡筷子么?真是巧啊,一起捡一起捡……”

“等这席一散,朕就叫御膳房换筷子!”宇文轩咬着牙低声说道。

而易玲珑则在她的内心中独自感慨道:“多么容易掉落的筷子啊果然便宜没好货啊小便宜贪不得啊”

我一直好奇,宇文轩是怎么窝在桌子底下亲易玲珑的。然后就自己蹲到桌子底下去试验,终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宇文轩不愧是妖孽”这个真理。

的是,被同事看到我钻桌子下面去,问:“你在干吗?”

大窘,答道:“我在检查电线……”还好没说“我的筷子掉了,我在捡筷子……”

那个,不会写H,H好难——!大家有什么好主意没?介绍一下给我:) 

  七十六、调戏也要有专业精神

倒不是太后自卖自夸偏向娘家侄女,公孙玉瑾的舞跳得确实不错。

长袖堆云,衣袂翩跹,行若浩波流水,静如明月当空。

公孙玉瑾今晚上也算是有备而来了,一袭曳地望仙长裙上缀满了指肚大小的珍珠,衣上繁复的花纹皆是用金丝银线绣就,随着她一举一动之间,流光溢彩,璨若星河,透着皇家独有的贵气。身上用的不知是哪种奇异的熏香,刚开始并没有什么香气可以闻到,随着她舞步的加快,那一抹幽香便愈发地浓烈了起来,掩住了殿中的菜味酒气,直直钻进每个人的鼻中。然而那香味却并不霸道,好似一园初开的小雏菊一般,淡雅,清新,闻之使人禁不住心神荡漾,想要沉醉其中流连不知归路。

夏曼雪的琴技同样出神入化。仿佛时而泛舟小湖,时而观月沧海,时而玉瓶乍裂,时而水滴石上。与公孙玉瑾虽是初次合作,却配合的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殿之上除了夏曼雪的琴声,公孙玉瑾的舞步声,再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响动。所有的人犹如入了定一般,呆呆地望向殿中央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的公孙玉瑾。

突然间,琴声陡然拔高,越弹越快越弹越快,快得好似如疾风骤雨过境一般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公孙玉瑾的舞步略略有那么一刹那间的迟疑,紧跟着便随着琴声越来越急速地旋转起来。旋转到了后来,众人已经看不见她的舞步如何,能够看到的只有她衣服上光艳如流霞一般地珠光宝气。一环环耀得人眼花缭乱。

又是一个突然间,琴声戛然而止,耳中只剩余音袅袅。再看场地中的公孙玉瑾,在琴声止住的那一瞬间,粉臂半伸,芊腰婀娜,柔弱无骨,仿若一株不敌风力的临风弱柳一般徐徐盈盈地倒在了地上。身上香气四溢。脸上眼媚如丝,柔情无限。含娇带俏,一点也不掩饰地望向席首高座上的宇文轩。

仿佛是过了良久,又仿佛只是眨了眨眼的功夫,寂静的大殿上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只见太后满面红光,频频点头赞许道:“轻歌曼舞。一顾倾城,果然是好,瑾儿的舞跳得好。曼雪地琴也弹得好。好,都很好。皇上以为如何?”目光灼灼地望向宇文轩,分明一副要听他亲口称赞的样子。

公孙玉瑾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与夏曼雪一起,盈盈走上前来,施施然弯腰谦逊道:“太后过奖了。玉瑾(曼雪)不敢当。”说完直起身来,一个顾盼生姿,一个眉眼含笑,齐刷刷望着宇文轩。

“好,很好。”宇文轩嘴角含笑,声色不动地在桌子下面伸手出去,覆住易玲珑地手放在她的腿上。一面隔着裙子轻轻摩挲。一面点头说道,“一个琴艺超群。炉火纯青,一个香蕴瑶台,步步生莲,母后的眼光果然不错。”

此时当真是众目睽睽之下,宇文轩坐的这地方又是大家关注的焦点,虽然被那妖孽“当众”轻薄,易玲珑却不敢强行反抗。腰挺得直直地,脸绷得紧紧的,生怕被别人看出一丁点的端倪出来,只敢用另一只自由地手,小心翼翼地掐着宇文轩的手背不让他得寸进尺,既不能掐得使劲了让他忍不住叫唤出来,又不能掐得太轻制止不了他。

真是说不出的辛苦啊!

偏生妖孽轩地那只大手太不安分,握着她的手在她腿上蹭来蹭去,还一路上移,哪里危险就往哪里游走,蹭得她心里如揣了一只偷来的刺猬一般又扎又痒又不敢声张。

死妖孽轩,你又不是济公,怎么哪里不平你就往哪里去?

(请参看电视剧《济公》歌词:“走啊走,走啊走,哪里不平哪儿有我……”)

这边易玲珑正在费心费力地和宇文轩的大手做着有关强攻与防守的阵地拉锯战,那边就听到宇文轩话锋一转,对着易玲珑红口白牙道:“玲珑郡主以为如何呢?”

唔?易玲珑被这突如其来的刁难惊得一乍,手上一时把握不住力道,极狠极准地对着宇文轩的虎口死命一掐。

只见宇文轩的脸及其不自然地抽了一抽,撇着嘴角继续问道:“玲珑……郡主觉得……玉瑾和曼……雪……怎么……样呢?”

“好!”自觉失手,易玲珑赶紧捉着“龙爪”轻轻揉搓着:不疼不疼……

没料想却被宇文轩反手握住,两只手都被他紧紧攥在手里。又见他脸上很是得意,一双桃花眼眯成了缝,勾着嘴角问道:“怎么个好法?”

“很好,非常好,尤其的好,及其特别地好,无与伦比地好……”易玲珑咬牙切齿回答道。倒不是对那公孙玉瑾和夏曼雪两人有什么意见,只是因为桌子下面某人那只爪子啊,实在是太不规矩了太不规矩了啊

“这孩子,一个好就行了,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个好字。”太后笑着打断易玲珑的话,目光转回向宇文轩,“皇上也说跳得好了,那便该有赏赐才对。依皇上地意思,赏些什么好呢?”一句话,再次成功地把众人的眼光引向宇文轩,其中自然包括殿中央那两个刚刚献艺完毕的美人儿,目光尤其烁烁,闪闪发光。

宇文轩却不肯就此放过某人,又把球抛回给易玲珑,说道:“玲珑郡主倒是说说她们怎么个好法?你说她们怎么好,朕就怎么赏。说的好了,朕连你一起赏。”

呃……这就很有点难度了。然而君有命,臣不能不从。易玲珑赶紧绞尽脑汁地去想那二位究竟有什么好处?

可是可是,刚才她一直躲在桌子下面两眼不见桌外事的。耳朵?耳朵也听不见,她是一个很专心很认真的人,一旦认真起来就会全神贯注浑然忘我,先是在认真地想她的心事,跟着又在认真地……认真地……认真地干什么了来着?想不起来,说了她是认真起来会全神贯注浑然忘我的人了!

于是那两个人刚才究竟都做什么了她一点也不知道啊!

宇文轩还在耳边聒噪着:“嗯?怎么不说话?朕在问你话呢,怎么不回朕的话?”上边说着话,下边一只大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游走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指尖转转点点,撩拨得她一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那个……”死妖孽轩,能不能不要扯人家的裙子啊扯坏了赔不起啊

“嗯?”宇文轩眯着眼笑道。

“那个琴弹的……唔,很好,十个,十个指头都……都用上了,很,很好……”这裙子的布料怎么这么薄啊?小三子该不会是拿便宜货来糊弄她吧?死妖孽轩的手指一动弹,就激得腿上一片麻痒,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敏感啊?(小三子:千金难求一匹的雪蓉纺制成的裙子,翻遍整个皇宫,存货也不过区区几件,居然就这样随随便便被扣上了便宜货的帽子……主子啊,您的一番苦心啊……)

“嗯,还有呢?”

“那个,舞也跳得好,好得很……一圈一圈转得人眼花缭乱的,就跟……就跟放焰火似的……”死妖孽轩,你的脚往哪里勾?不,不行啦,再,再乱蹭就要踢人了!

易玲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说话,是一种极大的痛苦,而这种感受,又是那样的深刻,深深刻在了她的脑海、心里,以及,以及别的某个地方……

“说的不错,有赏。”桌子上方,宇文轩端出一副风轻云淡的皇帝尊容,“各赏玉如意一柄,珍珠项链两条。”大手一挥,端的是气宇轩昂,贵不可言。下面公孙玉瑾和夏曼雪立即眉开眼笑地施礼谢恩。

桌子下面,却充分暴露了他的妖孽本质。手搁在易玲珑的腿上,轻轻慢慢地揪着她那价值千金的裙摆,任衣料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一点划过她光洁的小腿。跟着勾腿过来,两腿加着易玲珑的小腿制住,既不许她躲,也不让她踢,腿肚蹭着腿肚,好像那是什么极有性质的运动一般,乐此不疲。

苦不堪言的易玲珑这次算是充分见识到了宇文轩的妖孽本质,心道从前见到的那点妖孽道行,和此时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啊。这家伙是属葫芦的么,怎么缠人缠的这么紧?难能可贵的是,这妖孽居然能一边旁若无人地调戏着别人,一边还没事人似的跟他老娘汇报他那两个妹妹到底有哪里哪里好。用词之华丽,赞美之慷慨,不仅让被调戏的人觉得自己就像个傻X,真怕会忍不住对他说:“喂,大哥,有你这么调戏人的么?拜托,认真点好不好?请你拿出你的专业精神来调戏我!”

宇文轩并不知道某人对他的不满,仍然维持着他那不敬业的调戏,以手支颐,对着身旁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笑语温存,其乐融融地气氛叫一旁的太后看得眉开眼笑,好不得意。

被调戏又不能被专心调戏的某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猛地抽手撑起身来,惊得周围的人皆是一愣。

太后不解道:“我的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七十七、穿越女的才华

易玲珑终于忍无可忍,手往桌子上一撑,腾地一下,她站了起来!

依稀听见“嗤啦”一声轻响,好像是绢帛撕裂之声,跟着脚面上一重,小腿微凉……

糟……糕!易玲珑苦着脸低头去看宇文轩,而后者则是一脸无辜的样子,眨着一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目光中还带着些许的指责,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忽然起来了呢?这下可如何是好呢?雪蓉纺啊雪蓉纺,价值连城的雪蓉纺啊

耳边又听到太后诧异道:“玲珑郡主怎么忽然站起来又不说话?有事么?”

“没,没什么……就是,就是……”就是你儿子调戏人家,又调戏的不够专心,让人家好不窝心!易玲珑硬着头皮支吾了半天,正在犹豫要不要用尿遁这一招。(貌似,某人已经忘了自己裙子的事了。才刚刚发生的啊,这记性——!)

才刚动,腿上忽地一热,大腿已被宇文轩牢牢钳住。听得宇文轩慢条斯理地跟他娘解释说道:“适才听到玲珑郡主跟朕提起说,自她进宫以来时日已是不短,却不曾识得过几个皇家的亲戚,今儿晚上可算是终于将自家人给识了个遍。她见到大伙儿欢聚一堂,其乐融融,不仅心生感慨。许是一时心意难平,忍不住就站起来了。”

太后一向以她天家的奢华富丽为荣,凡事都苛求着讲究“皇家气派”四个字,听了宇文轩这么一番解释的话。联想到易玲珑那“卑微”到不清不楚地出身,优越感顿时油然而生,粗粗一想也就信了。

心道果然是小户人家出身,登不得什么大场面,见了这满殿的贵人美眷。一屋子的珠光宝气绫罗宝缎贵不可言。怕是眼睛都要给她耀花了吧,是以才做出这样失态的事情来。真是可笑。若不是她于皇上有恩。又为着那件事,哀家怎么可能会认她做义女。让她顶着个郡主的身份住到这皇宫里来跟哀家头顶一片天呢?说起来也是她祖上积德,上辈子修来地福分,否则终她一生,何其有幸能见识到这满屋子地皇亲国戚?

太后本就从不把易玲珑当回事,即使易玲珑就坐在她老人家的面前。她也自觉不自觉地拿她当空气,何况今晚这个宴,除了说给皇上儿子听得理由以外,她还有其它别地目的,那些目地才是最重要的。

其中之一,便是此时风情万种坐在她老人家身边,手里把玩着刚刚得的赏赐玉如意,一双媚眼时不时瞥一眼她的皇上儿子的亲侄女公孙玉瑾,仪容端庄。明眸流盼。这才是真正地大家闺秀,系出名门。是她公孙氏的嫡女,也是这熙泽国皇后的不二人选。

于是太后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随口应了句:“原来如此。倒不知玲珑郡主有何感慨要讲啊?”

没……没啥说的。易玲珑挪了挪腿,又拉了拉被某人拽得紧紧的裙摆,打算安安分分地坐下。只是转头看见公孙玉瑾嘴角边那一抹不加掩饰的不屑笑容,夏曼雪眼里分明挑衅的目光。再看宇文轩,一脸的事不关己,嘴角含笑,摆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心中不免忿意难平,干脆颇豪迈地一拍桌子,朗声宣布道:“我要——吟首诗!”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又是别一番表情。公孙玉瑾嘴角那抹笑容直线扩大,干脆变做讥笑;夏曼雪地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扫向她,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直勾勾地钉在了她腰间。宇文娟闻言迅速抬眼瞥了一眼萧逸之,复又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抿嘴笑个不停。而萧逸之抬起的眼中仿佛有一刹那地惊讶闪过,旋即便也消失不见痕迹。

宇文轩却在此时全神关注地把玩起手里一盏双龙吐珠雕花夜光杯来,杯内酒香半满,泛着粼粼波光。头上白玉冠微微有些松动,垂下额前一缕长发,从侧面看过去,正好将那双泛着水气的桃花眼遮了个严实,一时也看不到他心思究竟如何。至于太后,终于斜了眼角扫了易玲珑两眼,淡淡开口道:“既然玲珑郡主有佳作承上,那,便吟吧。”

什么叫“那便吟吧”?摆明了一副看不起人,不相信人家能作诗的语气么。根据穿越规则那个第多少条来着,一般越是遇到这种人才济济的场合,就越是穿越女一展才华的大好时机。只要随手K首古代的诗词扔出去,哪一首不被称为惊才绝艳才华横溢啊,不但让一概居心不良的炮灰女配们自惭形秽颜面尽失自叹不如,从此只能以泪洗面退避三舍,更是吸引了一票美男的眼球,进而收服一干龙套男配甲乙丙丁,顺便将此文的倾向从一男一女直接飙升为女尊NP。从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哪个不顺眼了就撤了他的绿头牌,哪个伺候她伺候得好了,便在他殿里多宿上一晚,岂不快哉?

(长安(斜着眼睛,一脸鄙视的样子):女尊?NP?

易玲珑(得意的):对啊对啊,我要做女王,我要建后宫,要后宫美男三千!

长安(奸笑):后宫?美男三千?干脆,我把这文的从BG改成耽美好了……

易玲珑:……妈后宫三千美男,有两千五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长安(沉吟):……这样啊。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吧,娘准了!)

想着,易玲珑心中忿意更盛,觉得今晚她要是再不当众吟一首绝世好诗出来,把这殿上的一众人等好好地震上一震,那就委实丢了穿越女的脸啦。

脑子转得飞快,联系到此时殿上盛宴欢歌的场景,搜肠刮肚地还真让她想到了一首应景的诗。

只见易玲珑再一次豪迈地将桌子一拍,朗声宣布道:“没错,我正是要为今日盛宴赋诗一首!”

那个,不好意思,一周没更新。原因是:

1、工作逐渐上手了,任务也逐渐加重了,加班时间也越来越多……

2、我的红鸾星好像,终于动了……

所以……

争取今晚加油多写一点!

仰头,望天,泪奔…… 
  七十八、旷古大才女易玲珑

殿内一时鸦雀无声。众人那火辣辣的目光齐刷刷都瞅向了那位当众卖弄文采的“才女”郡主,耳朵竖得尖尖,要听她究竟能吟出什么样的好诗出来才震四方。

但听得易玲珑清了清嗓子,略一思量便朗声吟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一首《悯农》出口成章,时间之短,才思之敏捷,意境之高远,意义之深刻,便是那七步成诗的曹子建再世也不过如此吧。易玲珑深深地觉得她是多么一个才华横溢的天纵奇才啊,而且难能可贵的是,她这么一个不世出的旷古大才女,处事却是那么地低调,以至于一直埋没到今天,实在是怀才不遇啊怀才不遇。不过好歹,好歹这怀才就好像怀孕一样,日子久了,终究还是让大家都看出来了。

所有的炮灰喽罗以及龙套们,如果是美男,那就请为她的惊才绝艳而抚掌称绝,继而感动到流泪流得稀里哗啦吧;如果不是,那么就请起身离席,出门右转慢走不送,记得离开时消除掉一切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此时的旷古大才女易玲珑可谓是志满意得,洋洋得意,只见她昂首挺胸负手而立,嘴角边挂着掩也掩不住的喜气,整个人看上去,倒也勉勉强强能算得上是神采飞扬,降低了标准或是偶尔闪花了眼睛,倒也依稀能从她身上瞧出几分才女的风姿。

而易玲珑作为一个长久以来怀才不遇的大才女,也深深地明白:有才华,那是要从别人地嘴里说出来才算数的。倘若是自己主动开口说了出来,那就不是有才华,而是油菜花了。

因此,出口成章的作秀顺利完成以后,跟着便再接再厉。再做一场沉默是金的秀。嘴巴闭得紧紧再不多说半个字,只把一双耳朵竖的尖尖。以便哪里一有动静便立刻转向哪里。

一时间,偌大一座长荣殿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清楚。既没有美男抚掌喝彩起立称赞。也没有帅哥流着眼泪拉着她地袖子哭得稀里哗啦请求她一定要把自己收入后宫中,即是是某个不入眼地小炮灰脱口感叹几句也没有,除了静悄悄,便只剩下悄悄静。

才女不愧是才女,很快就察觉到了此时殿中不同寻常的寂静感。易玲珑不仅有些纳闷:怎么回事?这帮家伙究竟有没有听懂她这意境深远地诗啊。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好歹也吱两声啊。

拧着两道柳眉,易玲珑终于低下了她那高昂的脑袋,带着狐疑地目光左右转圈扫视。

只见到,她的目光扫到哪里,哪里的人便赶紧低下发怔的脑袋,操起桌上的筷子对着面前地珍馐佳肴夹个不停,疾如闪电,快似流星,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只能看到飞影连连。却看不清具体的动作。一桌又一桌的皇室贵人们忽然之间都好似几百年没有吃过饭似的,对着满桌子的菜肴。也不管不顾味道如何冷热是否适中了,只管一个劲地往嘴巴里塞东西,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嘴巴嚼个不停不住,偏还能保持寂静,一点奇怪的声音也没有弄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明明已经吃饱喝足闲来无事开始闲话家常的大家,眨眼之间便像是被饿死鬼附体了一般,吃得这么香甜朵颐?易玲珑带着一脸的不解与好奇,目光扫到了宇文轩。

见她地目光远去,塞得正欢地众人又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筷子,鼓着高高的腮帮子,目光一致,齐刷刷地也投向了宇文轩。

要说妖孽毕竟是妖孽,易玲珑这么一首重磅级地大作抛出去,一屋子的人都为之动容失态,也就剩下宇文轩还能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且面含春风般的微笑。当然,除了那勾起的唇角边上,几分不易被人察觉到的抽搐不算。

见到众人向他看过来,宇文轩不负众望地轻咳了一声,气定神闲地发话道:“母后您觉得,玲珑郡主的这首诗,如何呢?”

一句话,便将球踢去给了太后。果然,听他如此说话,众人的灼灼目光,其中自然包括易玲珑不解又期待的目光,再一次齐刷刷地投去给了太后。

在满屋子人火热目光的炙烤下,太后终于招架不住,终于不能再继续装傻充愣缄口不言了。

眼睛眨了又眨,目光屡屡扫过面前筷子也没动几下的鲍参鱼肚,太后拿手帕子擦了擦额头,故作沉吟道:“嗯,好,好,玲珑郡主这首诗吟得不错,委实不错。”

“母后觉得它好么?那么好在什么地方?”宇文轩紧跟着说道,“孩儿愚钝,一向与诗词一道上理解甚浅,初听上去只觉得字简意浅,可是听到母后说这诗好以后,又觉得确实有它自己独到的地方,可是究竟好在什么地方,一时之间却又想不明白,是以还请母后能再多点评上一二,也叫孩儿想通透想明白?”

太后刚说完话便端起杯子要喝茶,不料一口水刚喝进嘴里尚未来得及咽下,便又听到宇文轩刨根究底的问话,一时分心险些岔了气将水呛到嗓子眼里去。

捂着手帕子“咳咳”咳了几声,一双凤眼又不自觉地扫了眼面前满满一席面的饭菜,太后抽了抽嘴角,忙用帕子掩住了,不自然道:“这首诗词白意远,既通俗易懂,又言简意赅,而且又是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实属难能可贵,玲珑郡主才思敏捷,谈吐不同凡响,往日只是听皇上提起过,哀家并不曾亲眼见到过。今日可见一斑。”

呜呼,终于有人夸奖她了!而且还夸奖地这么具体。易玲珑忍不住在心里高呼万岁,一时觉得这太后老娘们也不似平日里看上去那样那么不顺眼了。

然而低调的姿态总是要的,不然就真成油菜花了。面对着当朝太后的“赞赏”,易玲珑表现得很是不卑不亢。深吸一口气,镇定自若地扫视一周,淡淡然答道:“哪里哪里,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太后您太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

不过是一句谦虚的话罢了,不料太后却一愣,诧异道:“班门弄斧?”

易玲珑也一愣,脑袋转了好几个弯方才反应过来,原来这“班门弄斧”是有典故的,这旮旯没有鲁班,却是不能乱用的。也是她有些急才,眼珠转了几转,立即解释道:“哦,这不过是我们家乡的一句方言罢了。说起这个词来还有些故事呢。从前在我们村儿里,有个叫做鲁班的木匠,手艺那是相当相当的好,木匠活里他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因为他的名气太大,也就再没人敢在他家门口卖弄自己的木工手艺了,这便有了班门弄斧一词,说的就是不自量力的意思。后来还有人在诗里说道:采石江边一坯土;李白诗名曜千古。来的去的写两行,鲁班门前掉大斧。玲珑才疏学浅,哪比得上太后博学广识,实在是班门弄斧了。”

顺手拍了太后她老人家一个响亮的马屁。不料太后却不领情,依然是两眼茫然道:“采石江?李白?”

糟糕,一不小心又说漏嘴了。易玲珑暗叫一声不好,忙道:“这个采石江,不过是流经我家乡的一条小溪流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至于李白……李白他是,他是,他是我们村儿里的一位夫子,诗写得不错。”

解释至此,太后也就再没什么话要问了,虽然心里依然很瞧不起易玲珑,暗道果然是小村小户人家的姑娘,见识也是这般的肤浅,不过一个抡斧头的木匠,一个很写几首酸诗的夫子,想来本事也不怎么样,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世面,便将他们捧上了天,还编词还写诗地去吹捧,真真叫人笑掉大牙了。然而这番鄙夷的话却不是她这个身份的贵妇人能够说出口的,即便是表现出来也是十分有失“皇家”体面的,所以充其量也不过是微微颔首,转过去自去和她心仪的未来皇后人选闲话家常去了,不再理睬易玲珑半分。

一时嘴快,险险才被她蒙混过去,易玲珑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见太后不再同她讲话,预想中闪着泪花冲上来同她握手要签名要纪念物拉着她的衣服声称非她不娶的帅哥美男龙套们也没有出现,不觉很是没有意思,挪了挪适才站得僵硬发麻的双腿,拉着剩半截的裙子重要坐下。

不料屁股刚挨上凳子未及暖热,耳根便一阵温热。易玲珑心中一颤,想要转身去看,却被人在桌下牢牢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只觉有一阵一阵乎乎的热气不断钻进她的耳朵眼里,想要更深层次的接触时却又不能得逞,弄得她心里奇痒难耐。

一颗心正七上八下悬而不落时,耳边传来宇文轩沙哑低沉的问话,合着嘴里吐出的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她耳朵里钻:“老老实实告诉朕,你的家乡,在哪里?”

我发现我越来越神仙了,连着一个多礼拜折腾到凌晨2点才睡觉……

明天去看房子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记得吃粽子,呵呵 
七十九、轻功的奥妙之处
夏蛙咕咕,知了凄凄,燥热了一天的皇宫直到此时夜深方才有了些许的晚风刮过,却依然带着尚显腾腾的暑气,吹得人又是一身的潮湿。

若是搁在往日,此时宫门早已下钥,各处宫殿楼阁巷道除了偶尔有巡逻的侍卫经过之外,皆是一片寂静。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今晚因了过节摆宴,是以即使已是将近亥时时分,长荣殿附近依然是灯火通明,捧着菜盘果盏急匆匆赶路的太监宫女川流不息,手里备着各式物事立在殿门外以备主子们随时传召的各家侍从们比比皆是,有的等得不耐烦了,索性约了平日里相好的别家侍从,一齐开了小差聚在一起闲话各自主子们的家长里短。

附近几处风景稍佳且通风畅快之处,更是人影婆娑,几个提早辞宴退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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