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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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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歹也算个高级知识分子,这种完全没有根据的东西,他可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靖羽!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事关儿子的安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防范于未然这是必须的!”

    青萝对丈夫说话一向和风细雨,此时的声音却陡然提高了八度,夜靖羽一见这光景,就意识到老婆真的生气了。

    跟她做了五年夫妻,夜靖羽知道老婆生气的时候闭嘴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只有无奈地朝儿子使了个颜色,意思是叫他好自为之。

    不仅是青萝,某朵很快就发现身边的人似乎都染上了这种小题大做、一惊一咋的毛病。

    比如她打喷嚏的时候,一旁的花错就笑嘻嘻地问她在想谁,当某朵回答谁也没想之后,花错却立刻换了一张凶脸,留下一句“色胚!”绝尘而去。

    骂得她莫名其妙。

    又比如老太君三更半夜敲开她的门,说她丑时心跳不止,乃大凶之兆,老太太怕突遇不测,急急赶来见孙媳妇最后一面,某朵本就低血压,窝火之余差点冲口而出:“您老心不跳才有问题呢!”

    某朵将这一切,归结为大家的神经质而默默忍受,指望着这股“时尚”能自然退热。

    她没有怨言,而凤帝却有些吃不消了,那张“简易占卜100条”面世之后,他马上就发现,前朝兴起了一股歪风邪气。

    “汪爱卿呢?怎么没来?”早朝时间,凤帝往下面一扫,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

    “工部尚书家中有事,今天的议事怕是不能来了……”中书令回报道。

    “哦,难道家中出了什么急事?”

    工部尚书一向是全勤奖获得者,今天忽然没来,凤帝难免觉得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个……听说尚书夫人认为尚书大人不易出门……”东阁大学士语气不稳地回答道。

    “这还真奇怪,汪夫人又是如何知道汪爱卿不易出门的?”

    “……汪夫人原与老太君亲近,听汪大人说,夫人前段时间进宫,似乎从老太君那学得了什么方法……”

    凤帝听到这,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直接跳过这个问题了

    工部尚书的无故缺勤虽然系其夫人所为,但工部尚书宁愿听信夫人毫无理由的“理由”也不来参加早朝的议政——这让凤帝觉得他不能再漠视这股歪风邪气在他的地盘上横行了!

    下朝后,去女儿房间慰问了一番,然后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把前朝的事随便说了说。

    挑头的是老太君,凤帝也不好明着去指责她,还是让女人跟女人“交流”比较妥当。

    而离他最近,最能跟老太君说得上话的女人,某朵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选。

    某朵难得蕙质兰心了一回,当即领会了父皇的话中之意,毫不犹豫,十分乖巧地说了一句:“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凤帝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了一句:“朵朵真是越来越懂事了,父皇深感欣慰。”

    然后翩翩然地回房,呕血三升。

    这天天气正好,某朵腿上的伤也好了大半,于是她在邱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来花园散心,透气之余,顺带想想怎么说服以老太君为首的女人们停止目前的土鳖行为。

    刚过一道月洞门,就听到里面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片,某朵往里一望,紫嫣的两个宝贝爬在树上,老太君的两个曾孙正准备往上爬。

    “小祖宗们啊,这是在干什么呢!”邱析立刻迎了上去,准备阻止他们的高难度动作。

    “朵朵姐姐,你来得正好,来帮帮忙,让邱析帮我们抓鸟。”紫嫣的小女儿元鸢,对走到树下的某朵喊道。  “抓鸟?”

    “前几天浩泽就因为院里的几只鸟叫,被他妈妈关了一天,咱们为了以绝后患,准备把窝里的幼鸟全部抓光。”

    紫嫣的儿子元斐给某朵做了解释,他是小浩泽的哥们,想到他的悲惨遭遇,不由为自己未雨筹谋起来。

    “小傻瓜……”某朵啼笑皆非地拍拍元斐的头:“这宫里的鸟哪是你们几个能抓完的,有空在这干这种傻事,还不如替朵朵姐姐回去劝劝你们的妈。”

    “怎么没说!根本不管用!”树上的元鸢倚着树干对地上的某朵说道。

    元斐和元鸢这段日子以来,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被紫嫣询问着是否心颤,是否肉跳,是否面热,是否耳热,是否眼跳……

    “朵朵姐姐,我妈妈也老问我有没有又把衣服蹭破了……”小不点花瑜是花错的侄子,他也眨巴着大眼睛拉了拉某朵的衣服申诉道。

    这群孩子都是可造之材啊,某朵高兴得在心里流泪,果然明辨大是大非,也许可以成为自己的强大助力。

    不过精神可嘉,思路错误。

    某朵仰着脖子看着树上的元斐和元鸢,准备叫他俩下来,大家一起合计合计怎么对她们的妈进行围剿。

    此时元鸢已经把她的小手伸向一窝嗷嗷直叫的雏鸟,比她大一岁的哥哥元斐在一边为她加油,元鸢深吸一口气,身子往上一提,终于顺利的够到了鸟窝的底部,可就在她刚想把憋着的气吐出来,也就在某朵刚想喊她的同时,脚下的树枝发出了“咔喳”一声脆响……断了。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

    邱析本能的去接,但是他站的地方离几个孩子比较远,他反应虽快,却还是没来得及,伸出的手接了个空。

    某朵当然也本能的想去接,不过她的站位却精准很多,甚至可以说正在两个孩子的落点上。

    于是她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一沉,接着就是自己的身体和大地亲密接触的触感。

    这期间,某朵好像又听见了一声“咔喳”的轻响,不过她怀疑可能只有她一个人听见了——如果那是她腿骨再次断裂的声音的话……

    公主殿下再次受伤,凤帝大发雷霆。

    他象征性地把当时在场的邱析骂了一遍,又象征性的把几个来天凤宫暂住的孩子骂了一遍,最后把主要的炮火对准了老太君、青萝以及紫嫣。

    他的公主此时是个旧伤未愈又添新创的伤号,所以作为父亲,他很有立场也很有底气发表对这种程序化占卜的极度不满,直接要求把它彻底取缔。

    老太君觉得陛下把女儿受伤怪罪到占卜术上去,实在有点牵强,但她一想到太医叮嘱她“公主腿伤恶化,需要静养”,也就没有再争辩下去。

    当然,老太君肯定是没料到太医的叮嘱乃是某朵暗示下的产物。

    终于,这场由公主受伤而引发的风波,随着公主的再次受伤,开始出现了平息的迹象。

    公主的心情却比较复杂……这虽然是她乐于见到的结果,却不是她想要使用的方法。

    哪里有老太君,哪里就热闹,自她暂住天凤宫,这里每天都是热闹非凡。

    “只要保得忠良在,九泉之下也欢心,刘妃奸贼,任凭你拷打逼供施毒计,斩草除根心太狠,恨不能食你之肉剥你皮,偿我命!”

    这出戏虽然已演了无数次,但总不妨碍观看的老太君抛洒她的热泪和鼻涕。

    这次,老太太又与戏台子上的伶角儿哭到了一块,陪座的晚辈们则只是默默的喝茶,没有丝毫喜色,倒也不见得悲苦……整个一麻木。

    老实说,在皇宫这种地方上演“狸猫换太子”,颇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但是老太太喜欢,晚辈们也就只好忍耐。

    老太君这一辈子,完全就是用来诠释“一帆风顺”的。

    身为天狐一族的掌舵人,孩子们能干,不用她操半点心,儿孙满堂,个个都是朝廷栋梁,一句话就可以入住天凤宫足见其尊宠程度。

    就是这样的一生,让无数女人兴叹,老太君自己却引以为撼,她始终认为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特别顺风顺水,毫无惊险刺激可言。

    “啊,这李辰妃虽然前辈子历经磨难,总算是苦尽甘来不枉此生啊!”

    戏结束后,老太君擦了擦眼中的泪花给予总结,大家只是恭敬地附和了几声,接着等老太太的下文。

    “反观这天凤宫,死气沉沉,三年五载的也不见有什么大事发生,简直没意思透顶!”

    “……老太君,所谓平安,不就是平平静静没有波澜才好嘛。”

    老太君的这种论调完全是对天凤宫主人某朵的蔑视,不过她自有金钟罩铁布杉的遮掩本事,依然能笑脸盈盈地回应老太君。

    老太太逻辑思维比较混乱,某朵知道不能跟她较真,但老太君却无法得知某朵笑眯眯外表下的无限怨念,严肃地纠正道:“生于忧患死与安乐你们没听说过吗?一个个都以为天下无事了,要是真有大事发生你们可怎么办啊!忧患!要有忧患意识才行!”

    某朵哑口无言,众人也跟着沉默。

    她们又不是大漠荒原上的狼群,整天带着个忧患意识摩拳擦掌的干嘛?

    再说,大家心里不约而同的腹诽道——如今天凤宫最大的忧患不就是您老人家嘛!

    老太君看到几个女人一脸无奈的相对无言,把这解释成了对她正确主张的默认,于是她把自己不常用的脑浆搅搅之后,灵光乍现……

    “朵朵就是本来跟紫阳情投意合,却被错儿霸王硬上弓,无奈之下逼着跟他交往的苦情女子,另一方面又跟紫阳藕断丝连。”

    “老……老太君……我没有……我跟阳阳可是比漂白粉还纯洁,花错也没做过那么阴损的事……”

    听到老太君分配给她的角色,某朵呛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好得怎么又扯出个奸情的段子来了?

    就算一定要有奸情,能不能换个人啊,非得让人家叔侄俩反目成仇才甘心吗?那可都是您老的儿孙啊,怎么下得了手!

    “哎呀!老祖宗知道!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嘛!”

    老太君说得轻松,众人却知道没那么简单,不仅让她们装,还得装出“成果”来,这种成果不用说,要么是老太太热情退却自己不想玩了,要么就是事情闹大到没法玩了,无论哪一种,还不是她们自己兜着。

    谁敢要拥有豁免权的老太君负责?

    撤回了某朵的上诉,老太君继续着她的人设:紫嫣是妖媚惑主的红颜祸水,青萝是看破红尘的失意人,紫夙是胆小怕事的龙套,邱析则是墙头草般的狗腿。

    也不管众人反映如何,反正老太君是一言九鼎了。

    “好了,朵朵,先看你的了,记住,要苦情啊……”

    老太君打量着身边的某朵,直把她看得心里发毛,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许久未曾如此紧张,仿佛等待着临刑判决,手心里早出了一层薄汗。

    女人们看着脸色一阵青白的某朵,都暗自松了口气,跟朵朵这个角色比较的话,即使她们之前对自己所要演绎的角色有再多的不满,现在谁也不会有什么怨言了。

    凤帝并不知道老太君发起的这场cosplay游戏,因此当他感性地察觉到自己身边的气场不太对劲时,是百思不得其解。

    紫嫣妖媚之气忽然爆发,虽然她一直都走性感路线,但现在竟赫然有点祸国殃民的架势。

    最让他不解的是,对他抛媚眼是什么意思?

    凤帝可不认为紫嫣有红杏出墙的可能,难道……是眼睛抽筋?

    青萝反倒变得越发冷淡,跟他谈公事都是一张冷脸,还经常扯些什么“道德玄玄佛偈空,无争无欲总相同”。

    而长期在天凤宫出入的紫夙,唯唯诺诺之中均透着一丝古怪。

    最让他奇怪的某朵,在公共场合经常凄凄哀哀地叹气。

    凤帝是个有深度的男人,他把自己最近的行为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能引发别人的怪异。

    如果问当事人,大家又都很假的说“没事没事”,这都让他更加惴惴不安,总觉得有场暴风雨在前面等着自己。  而暴风雨终究没有辜负凤帝期望的来到了……

    这天午膳后他难得有了空闲,在书房进行着名为看书实为养神的活动。(昨晚是月圆之夜,采花去了,辛苦了一夜,累。)

    厅里。

    紫嫣在向女儿传授养颜心得;紫夙正在接受老太君的听觉轰炸;青萝在吟诗作画。

    某朵则在房间接待花紫阳。

    自从智齿事件之后,花御史深刻了解到某朵喝酒之后有多可怕,今天一来就傻眼了。

    某朵笑眯眯跟他打过招呼之后,就将早就准备好的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在花御史看来这是某朵发飙的前奏,但是某朵在准备的却是扮演一个“借酒消愁的苦情女子”。

    这么长时间,某朵欣喜地发现——只要是她酒后所为,大家都会大度的不追究她的刑事责任。

    这么好的借口,此时不喝更待何时。

    于是一分钟之后,在逃走和不逃走之间苦苦挣扎的花御史,便看见满面潮红,两眼发绿的某朵站在了他面前。

    “朵朵……怎么了?”花御史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朵朵的脸色一看就知道很不正常,这次又想拿什么砸他?  面对一脸茫然不搭腔的某朵,花御史正准备开口再问,某朵却忽然以一个恶虎扑食之姿向他袭来,其势之猛烈直接把他从椅子上翻了下去。

    随着凳子倒地之声,两人也在地上构成了极度暧昧的女上男下的姿势。

    “你家老祖宗吩咐下来的!阳阳,今天你就委屈一下吧!”某朵口齿清晰地说道。

    然而花御史早被吓傻了,思维已经不受控制,张着嘴却半天发不出一个声音,直到某朵开始着手扯他外套,他才像踩了电门般浑身一颤,恢复了意识。

    “朵朵,你冷静点!”花御史满脸通红,你跟花错不是都正式交往了吗,还来招惹我干嘛?

    跟侄子抢女人这种事,想想都觉得羞愧……呃,这还不是重点,为什么你要在上面,我是男人,应该我在上面才对啊!

    但某朵只甩了一句:“装装样子而已,没关系!”之后就再也没跟他废话半句,我们是旧情人,藕断丝连,不玩点奸情出来那还叫什么演出。

    某朵酒后的力道花御史是领教过的,不来真格的摆不平她,可他既舍不得下重手打昏她,更不愿意喊人进来帮忙,只能徒劳地去抓她的手。

    万幸的是花御史今天穿的是公服,襟口不是开在胸前,而某朵这辈子还没服侍过男子更衣,结果摸了半天都不知道这套官服该从哪下手,花御史这才得空扭转了败局,顺势一滚把女上男下,变成了男上女下。

    眼看着某朵的脸从上方,变到了下方,花御史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更加要命,身体居然真的起反应了,这是在天凤宫,被陛下发现还不得灭了他!

    还有花错,怎么说也是我侄子,你跟他断干净了再来找我吧!

    或者……朵朵,你若是迫不及待,真的想……下次换个地方成不?

    今天就不奉陪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花御史当即连口气都不带换的就爬起来,落荒而逃。

    守在某朵门外的墙头草邱析目睹了全过程,于是就向陛下告密去了,在此之后是某朵哭哭啼啼的被招去书房。

    但是关于这三人呆在里面半天都干了些什么,风音好奇归好奇,却没机会一窥究竟,被陛下赶了出去。(鉴于风音的性格,老太君没给他安排角色,怕演砸。)

    由于凤帝下了缄口令,所以某朵干的这件荒唐事老太君并不知情,但是第二天,一个晴天霹雳砸到老太君头上。  带来这个消息的还是墙头草邱析,他几乎可以说是连滚带爬地奔到老太君面前,泪流满面的禀报道:“老太君,出大事啦!陛下大发雷霆,要严惩朵朵啊!”

    老太君惊得直接从榻上跳了下来,可当问到具体的情况时,邱析却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不清楚,老太君只好火速前往陛下的书房救场。

    还没进门,老太君就听见里面一阵嘁哩喀喳的物品破碎声,再赶几步之后陛下的训斥声也紧跟而来。

    等老太君跨进了书房的门槛,看见陛下声色俱厉地痛骂跪着的某朵,风音也跪地为某朵求饶的混乱场面了。

    “怎么回事啊?出了什么事这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

    “老太君来的正好!”凤帝仿佛把老太君当成了正义的化身,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指着某朵痛骂道:“朕怎么养出如此逆女,明着跟花错交往,暗地里却跟紫阳……他们是叔侄啊,你个死丫头做出这种事,你让父皇情何以堪,你让老太君的面子往哪儿搁?今日不收拾你,朕还有什么脸面对老太君!”

    某朵同样把老太君看成了救星,几步就跪走到她的脚边,拉着她的群摆哭诉道:“老太君,我冤枉啊,父皇要打我,还要把我关起来,老太君要给我作证啊!”

    “哎呀呀!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老太君被一边一个拉得心慌,急急甩开俩凤凰的手。

    “这个死丫头居然在房间跟紫阳……”后面的话凤帝没好意思说出口,他心里是真的火大!

    邱析覆在老太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老太君的眼瞬间睁圆:“什么?!”

    傻孩子,我只说藕断丝连,没真让你去干那事儿啊!

    “老太君,我没有啊!这都是您的意思啊!”某朵泪流满面。

    “岂有此理!这种慌话你也说得出口!”凤帝怒气冲天,扬手就要抽她。

    老太君可从没见陛下舍得打某朵,一看这情形也急了,当即就一巴掌把陛下的手拍了下来:“陛下糊涂!也不把事情问清楚就打孩子!”

    凤帝捂着红了一大片的右手,怔怔地看着老太君:“这死丫头身为公主,做出这种事,老太君怎么还怪起朕来了?”

    “朵朵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你怎么知道她干不出来!”

    某朵一看老太君站在了她这边,重新燃起了希望,又满眼期待地扑住了她:“是啊老太君,我真的没干!我只是按照您的吩咐……”

    某朵一句话还没说完,老太君连忙蹲下来抱住她,一边说着“老祖宗给你作主”,一边猛使眼色叫她别再往下说。  老太君还从没见过陛下如此愤怒,因此心里也虚得很。

    她大概猜到某朵是装“苦情女子”不成,反而弄巧成拙,只是这个风口浪尖上又不敢向陛下承认自己是所有事件的策划者。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抬出来替某朵保证,盘算着待会把所有参演人员找来一起向陛下解释,就算自己是主谋,陛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能当众给她难堪不是?

    一拿定主意,老太君当即就准备去找人,临出门时还不忘严肃地对陛下放话道:“老身回来之前,朵朵若是少了一根头发,老身跟陛下没完!”

    看到陛下点头保证,老太君终于放心地离去,只是她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刚才还闹得不可开交的俩凤凰后脚就凑到了一块儿。

    “我还真冤,只是假装打你一下,却换来个真巴掌。”

    “对不住啦,父皇,不过你刚才的表现还真是逼真啊,连我都给震住了呢!”某朵连哄带拍马屁地回道。

    “是么!”凤帝开怀大笑,对于自己表演天赋的意外发现,让他很快就忘了手上火辣辣的感觉。

    事已至此,有脑子的人应该都知道了,腹黑程度相当的俩凤凰方才是在做戏。

    早在老太君出那个“模拟演练”的馊主意时,某朵就在盘算着怎么让她认识到河蟹社会的重要意义,以及那种吃饱了没事干的小资情调的严重危害。

 95章 宝贝,我一直都陪着你

    正所谓暗箱的我来,送死的你去——这是某朵与老太君非暴力不合作的一贯方式。舒萋'

    “但是朵朵……老太君这下真的能收手吗?”凤帝高兴完以后,还是有点担心刚才那一出对老太君教育得不够。

    “父皇放心,就算这次不行,儿臣还有下招呢!”

    察觉到凤帝好奇的神情,某朵笑着在他耳边嘀咕了起来,直把他嘀咕到一脸菜色。

    “朵朵,你这个主意……万一真把我搭进去了怎么办?”

    “父皇!儿臣办事什么时候失过分寸?”

    某朵自信满满地一笑,好似三月春光一样温暖,但凤帝却没来由的头皮一阵发麻。

    “儿臣还有事,先告退了,父皇晚安。”对他挥挥手就向书房门走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凤帝条件反射地一把抓住她的手。

    “啊?”某朵回头,奇怪地看着他,眨了眨眼,又展颜一笑:“明天是中元节,我跟花错他们去准备河灯。”

    凤帝慢慢地收回手,每次看到她笑得毫无芥蒂,没心没肺,心就开始刺痛。

    默了片刻,他淡淡地笑道:“你不说我还忘了,父皇也很久没热闹过了,让他们明天来天凤宫过节。今天晚了,你就别出去了,回房歇着吧。”。

    抿了抿唇,某朵有些为难,都跟花错约好了,放他鸽子不合适啊,可是,忤逆父皇的话她也说不出口,纠结了老半天,才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我就出去一小会,跟他打个招呼,很快就回来,好吗?”

    看着眼前这张笑盈盈的小脸,有什么堵在喉头,又是那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可他依旧笑容不改地说道:“父皇让邱析去给花错说一声,女孩子晚上不要到处跑,乖乖回房睡觉。”

    “可是……”还没等某朵说完,凤帝的手在她眼前一挥,前一秒还精神奕奕的某朵就睡了过去,稳稳当当落在凤帝怀里。

    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面具式的微笑敛去,清绝的黑眸涌上深沉的痛楚,朵朵,别怪我,只有用这种方式我才能靠近你。

    以为过了五年,会慢慢习惯现在的相处模式,朵朵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他不能露出一丝马脚。

    可是,他没办法习惯,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听她甜甜地叫他帅帅,想她在耳边一遍遍的喃昵她爱他,很多很多的爱。

    想,想得心都碎了。

    朵朵,你最爱的人是我,你不可以去爱别人,不可以。

    就算你的记忆里没有那个爱你的男人,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只能做你父皇也没有关系,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

    你经常说话不算数……可这句话你不能耍赖!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很霸道,每次都要我妥协,欺负我从来都不带犹豫的,让你打让你骂,你还又哭又闹,最后还得让我来哄你。

    别瞪眼,我说的是实话,不过,只要你能好起来,我愿意一直妥协下去。

    既然你用所有财产买下了我,还签了卖身契,那我就一定会履行我的义务,人是你的,爱是你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不喜欢我对别的女人笑,我就不笑,你不喜欢我骂你皇兄,我就不骂,只要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做。

    满意了吧,小祖宗。

    知道么,我每天都在等着天黑,想抱着你,想让你知道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从未离开过。

    每一夜,每一夜,我都陪着你。

    虽然你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可是我还是想抱着你,想让你的身体能记得我。

    我们都有漫长的生命,我们有很多时间,我一定会想到救你的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所以,在这之前,你要乖乖的,有点耐心,不可以贪玩,花错很好,璇霄、楚涟、幽篁也很好,可世上没有谁能比我更爱你。

    我陪着你,我一直都陪着你,每天等你睡着了,我都有给你梳头发,给你洗澡,给你讲故事……虽然那些故事讲过很多次,可我想你还是喜欢听的,因为你在笑。

    笑得很美。

    其实呢,我还知道很多故事,这几年我看了几百本故事书,不过要等你病好了,我才讲给你听,保证都是你没听过的。

    你喜欢的毛绒玩具,我也收集了很多,整整一屋子,你知道的,我很忙,给它们取名字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都是我从几十个国家收集的,估计你会喜欢,就买回来了,不知不觉就收集了一屋子,名字都够你取上十天半个月的。

    你去人间界留学一年,我也有陪着你,一年我去了很多地方,你长大的孤儿院;你在美国的窝;你经常去玩的地方;你去过的每一个国家。

    还有那那七个追着你跑的男人,我顺道去看了两眼,说实话,感觉真不怎么样。

    那座种满蓝玫瑰的城堡也没什么特别,你肯定不会欣赏那种欧式风格。

    如果啊,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给你建造一个比那大十倍的城堡,你喜欢蓝玫瑰,我可以将整个世界变成玫瑰花海。

    我比他们强多了,比他们帅,而且还比他们有钱,你别不信,我只是不喜欢炫富,不喜欢花钱,感觉没什么值得买的,但我确实很有钱,绝对比他们的钱多得多。

    申明一下,是我自己的私人财产,跟国库没关系。

    有钱要低调,关着房门自己慢慢数就行了,不能太张扬,等你好了,我每天都陪你数钱,保证数到你手软都数不完。

    咱们不说钱了,忒俗气,换个话题。

    我会做菜,我会讲故事,我会让你咬着玩,他们会吗?

    你没看上他们,算你有眼光!

    你的院长妈妈我也见过了,很和蔼的一个老人,她给我讲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

    原来你在人界的时候就是个小坏蛋,男孩子都没有你那么皮,三岁就敢带着一帮孩子翻墙去动物园,还在猴山顺手牵走一只小猴子藏在背囊里,最后被人给抓住了,还得让你的院长妈妈去动物园接人。

    她是个好人啊,送你去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你每次闯祸还要帮你去收拾烂摊子。

    真的很想鄙视你。

    不过,算你有良心,知道把你坑蒙拐骗,黑来的不义之财全捐给孤儿院。

    人家帮我养你个小坏蛋这么多年,我也觉得过意不去,所以也意思了一下,你的院长妈妈一身的病痛,我全给治好了,只要不出意外,活到一百零一岁都没问题。

    抱着深爱的女子回到房间,找了睡衣替她换上,小心地把她放倒睡在枕头上,看着她婴儿一般的纯真睡颜,他的唇轻轻覆了上去,细细碎吻她的眉眼,心里有许多话想说。

    脱了外衣,像每天夜里一样,跟她挤一个枕头,盖一床被子,将她整个拥在怀里。

    见她像只猫似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腿也不自觉地搭在他腰上,男人有些心猿意马,深邃的黑眸溢满刻骨的柔情,温柔地抚摸她的脑袋,像阳光一样轻柔。

    你睡觉还是不规矩,睡一会儿就爬到我身上来了,还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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