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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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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山那片传来貔貅的一声低吼,接着是法术的爆炸声。

    “它把老虎打了一顿过去了。”珍珠心里这么想,但是当它到达虎山时,看到的却是另一种情形:貔貅身上血淋淋的,看起来伤得不轻,另一只老虎蹲在它旁边,正舔着舌头,仿佛在准备和同伙一起好好享用一餐。

    “怎么会,你是怪兽啊,怎么会输给老虎?”珍珠大声叫起来,貔貅只是冷冷地看了它一眼。

    要是平时,一根指头就可以碾死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可要它违反事先定下的规则,那可是比一只猫看轻更甚的奇耻大辱,无论如何它也丢不起这个脸!

    珍珠东张西望,看到貔貅这个样子,它也吓得不敢跳过去了,如果貔貅死了,我就算跑过去也不算赢啊!

    它咬咬牙,弓起身对着老虎大叫:“疾!”

    最后一道符咒发动,把两只老虎打出了老远。

    珍珠几下蹿到貔貅身边,用鼻子拱拱它:“喂,怪兽,你没事吧?”

    “还死不了!”貔貅恶狠狠地瞪着那几只老虎,居然敢群殴本大爷!

    等这事儿一完,非拆了这几个没眼色的东西,不,是拆了整个动物园!

    人类真是无聊,养些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人观赏,长得好看也就罢了,问题是不好看啊,有什么好观赏的!

    “小心!”貔貅突然向珍珠一顶。

    一阵疾风扑来,珍珠被貔貅推开,貔貅却被一只老虎扑在爪下。

    原来这个虎山中饲养的老虎是八只而不是七只。

    这只老虎身形比其它同类小一些,但是神情更加剽悍,威风凛凛地用爪子按着貔貅。

    这是一只从野外捕获之后关入动物园的虎,它和那些人类饲养长大的虎不同,有着丰富的捕猎技巧和逃避危险的本能,刚才因为顾忌貔貅一直没有参战,而是利用同类引开貔貅的法术,然后偷袭成功的,但是想对珍珠使用同一招却因为貔貅的一撞不能奏效。

    “怎么办?我已经没有法术了!”珍珠起了转身逃走的念头,但是看到被老虎按在爪下的貔貅,它又不忍心把貔貅留给老虎吃。

    怪兽虽然可恶,看不起高贵的猫,可它毕竟是朵朵的守护兽啊,真要葬身虎口,自己也没脸回去见朵朵了……

    “怎么办?打老虎,对了,打它,我还会一套猫拳。”

    “吃我猫爪!”珍珠大叫一声冲上来。

    老虎没想到这只小东西不是逃走而是扑了上来,反而吃了一惊,它躲过珍珠这一爪,抬爪向它拍过去,但是爪拍到它头上方像被什么推了一下似的,落了个空。

    珍珠又转回身来张口咬下来:“吃我猫牙!”

    老虎又是一爪落空,被珍珠在爪上撕了一条大口子。

    它分明是不把这种小东西放在眼里的,可不知为什么身体像被什么捆住了一样,根本无法随心所欲地战斗。

    “猫蹬腿!”珍珠大喊一声,把老虎蹬了个跟头。

    它发现老虎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的,反应也很迟钝,便来了劲头,发出了一连串攻击:“我抓,我咬,我蹬,再来个连环攻击!”

    老虎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而身体又不能动的情况下被它一顿暴打,终于浑身伤痕地晕了过去。

    “死老虎!死老虎!”珍珠得胜不饶地继续拳打脚踢。

    “行了,行了,好歹人家也是国家保护动物!”一只手把它拎了起来。

    珍珠回头,看见花错站在身后:“决斗结束,珍珠你赢了!”说着又笑眯眯地看向貔貅:“你没意见吧?”

    以前怎么没发现貔貅这么可爱呢,有强大的能力却不明着使用,而是暗地里帮助珍珠打败老虎。

    呵呵,说不占便宜就不占便宜,有原则的神兽,本少爷喜欢。

    貔貅冷哼了一声:“小猫,你很勇敢,算你赢了。”

    默念一句咒语,抖了抖毛,貔貅身上的伤口瞬间合拢。

    “你认输了……就是说我赢了!”珍珠睁大了眼睛:“哈哈哈哈,还是我赢!不管他是人类、妖怪、老鼠、老虎,还是猫最厉害!”

    “是是是,猫最厉害了。”貔貅现在觉得它跟一只猫较真,忒傻!

    “哈哈哈哈!果然是猫厉害啊!”珍珠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赢了就走吧!”花错拍了它的脑袋一下:“你们把动物园弄了个乱七八糟,被人类捉到会剥了你的猫皮。”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珍珠狐疑地看着他,难道他一直跟在后面?

    人声渐渐传来,人类沿着它们破坏的轨迹检查过来了。

    “快走,别磨蹭了,小心他们让你们赔偿!”花错一手拎起珍珠和貔貅御风离开。

    当人类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当然只是八只昏过去的老虎而已。

    晚上,天凤宫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地藏王。

    见墨溪和地藏王师徒俩同时出现在天凤宫,某朵心里已经猜到他们的来意。

    帅帅,你明知他们救不了我,可你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么?

    一看到他那双痛楚的眼睛,她的心就揪成了一团,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脸上却不显丝毫端倪,开开心心地亲自下厨,招待两位贵客。

    用过晚膳,凤帝和地藏王师徒又去了书房。

    某朵在小花园做饭后运动,虽然是夏天,这里却四季如春,因为她喜欢蓝玫瑰,凤帝便将整个花园变成了一片玫瑰园。

    不用她弯下腰刻意去闻,阵阵清风就已主动的将满园的花香送到了她的鼻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她真是爱极了这美丽又多情的花儿了。

    “一朵、二朵、三朵……”

    小心摘了一大捧玫瑰花,离开了花园,来到了书房门外,刚想推门就听地藏王在说:“夭魅,朵朵的意识坚持不了多久,你……还是多陪陪她吧……”

    她收回准备推门的手,淡淡地笑了笑,静静地来,又静静地离开。

    凤帝从书房出来,就见那个小女人趴在厅里的桌子上傻笑。

    “笑什么呢?这么渗得慌。”凤帝也趴在桌上,揶揄她。

    他那是什么话?某朵斜睨他一眼,美女的笑会渗的慌吗?最多有些臆怪,哦,不对,是迷人罢了!

    “帅帅,宫里有喜事了。”某朵一脸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说道。

    “哦?什么喜事?”凤帝的手抚上她的脸,以指摩挲着。

    某朵拉下他的手,抓在手中说:“你猜猜看。”

    凤帝的眼立刻就眯了起来:“又要猜?”

    “嗯!”某朵用力地点头:“老规矩,猜到了满足你一个愿望;猜不到,嘿嘿,你满足我一个愿望。”

    凤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哪一次她说话算数过的?除了他猜不到的时候。

    “猜啊!”某朵笑盈盈地看着他,她有把握,这次他肯定猜不到,而她的愿望也超级简单,就是要他给青萝准备一份厚礼。

    青萝和夜靖羽终于修成正果了,作为闺蜜她是第一个知道的,帅帅一定猜不到。

    “放弃。”凤帝举手投降:“什么喜事,说吧。”

    嘿嘿,就知道你会弃权,某朵得意地说道:“其实喜事嘛就是……”

    “等等。”凤帝及时制止住了她,上午青萝和靖羽来找过他……他们说什么来着?

    想了片刻,凤帝眼眸一弯,笑眯眯地问道:“日子定下了吗?”

    “什么日子?”她不是让他猜喜事的吗,怎么扯到“日子”上来了?

    “成亲的日子。”他的手又抚上她的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

    居然猜到了!不过,她的愿望照提,这也没什么冲突的地方。

    “原来你也知道了,哈哈,那事情就好办了。”某朵拉下他的手抓在手中。

    他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不过,他有办法知道,凤帝闲闲地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什么?是夜靖羽打算怎么办好不好,不过,送给青萝贺礼就有劳‘你’来打算了,嘿嘿。”

    原来是靖羽的喜事,凤帝直起身来,以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为什么是我来出?我记得你是相当滴富有的,几幅画就是几万金币。”

    某朵窒一窒,所以说嘛,做人不能太露富了,她应该低调低调再低调的。

    “我的……还不就是你的么,分那么清楚干嘛?”

    凤帝捏捏她挺翘的鼻子:“好了,既然我猜对了,那我就要说说我的愿望了。”

    “尽管说。”某朵靠回椅背上,反正她又没说“一定”会满足他。

    凤帝俯下身来,对上她的眼:“我的愿望是……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绝不能抛下我……能做到么?”

    静静地看着他,片刻之后,起身,拉着他就走:“睡觉睡觉,我们回去睡觉。”

    凤帝痛苦地闭上眼,机械地跟着她走,朵朵,你一直都是那么聪明,这时候,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突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他要怎么做才能保住她的命,又能记住他……

    “你怎么啦?”某朵窝在他怀中,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没什么,只是……很想抱着你……”

    回到房间,她坐在镜前,凤帝在她身后轻柔无比地为她梳理长发,谁也没有说话。

    她在镜中看着他,微笑道:“帅帅,你好久没帮我梳头发了。”

    凤帝握着梳子的手抖了一下,没错,他一天都忙什么去了,好几个月都没帮她梳过头。

    某朵站起身来,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抱抱。”

    凤帝依言将她抱起来,轻放到床上,轻抚着怀中人儿的秀发:“朵朵,今晚我们都别睡了,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他很怕,怕她一觉醒来就不记得他。

    某朵点头:“好,不过,你要说得动听些,不然本公主可不捧场哦。”

    于是,凤帝将她从小听到大的故事一个不漏的讲了一遍。

    最后一个讲完,天已经蒙蒙亮。

    上午。

    凤帝抱着她坐在花园里的秋千椅上,他们就这么晃呀晃的。

    她很专注地看着他,要将他的样子刻在骨子里。

    头越来越疼,疼得灵魂似乎都要出窍,疼得连他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帅帅,我唱首歌给你听。”

    “好。”凤帝搂着她,极力隐藏住悲伤,对着她笑了笑。

    她也对他笑了笑,轻轻地唱了起来:

    “爱怎么做怎么错,怎么看怎么难怎么教人死生相随。

    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试过以后不醉不归。

    等到红颜憔悴它却依然如此完美,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体会。

    爱是一朵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

    爱是一滴擦不干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

    等到情丝吐尽它才出现那一回,等到红尘残碎它才让人双宿双飞。

    有谁懂得个中滋味。

    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那已经盛放的玫瑰。

    爱是踏破红尘望穿秋水只因为,爱过的人不说后悔。

    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不管在东南和西北。

    爱是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是非,教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突然,她的歌声停了下来,手从凤帝的胸前滑落。

    剧烈的头疼又让她晕了过去。

    “朵朵……”凤帝紧紧搂住她,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般落在她的发上:“好好睡吧,睡着了就不会疼了……”

    将她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手指细细地描摹她的眉眼,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或许听到了他心里的悲痛,她的睫毛突然轻轻颤动了一下,不能睡,现在还不能睡,还有好多话没对他说……

    她竭力睁开眼睛,看着他微笑,一抹淡淡嫣红浮现在苍白的笑靥上,犹似那漫天绮丽的云霞,带着灼伤灵魂的忧伤,带着洞穿灵魂的刺痛。

    她轻轻合上了双目,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凤帝的心突然抽紧,刹那间,他的心,在这一吻中融化,化作了一滴清泪。

    她张开眼睛,哀婉的笑容无限凄伤,就仿佛要最后看他一眼,记住那深爱的容颜。

    她的唇如一瓣落莲,骤然苍白,只有一句宛如梦呓的话,留在他耳边,那么温柔,却带着刻骨铭心的伤痛。

    “对不起……”

    全身一震,他仿佛看到了星辰的陨落,世界的崩溃,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知道,她已经到极限了……

    她的身体依偎在他身前,微微颤抖,唇角却浮动着一丝笑意。

    心突然抽搐起来,那一刹那,他仿佛听到心碎开的声音,又像是有人在心口狠狠地用刀剜着,血肉淋漓,满满全是痛!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失神地凝视她的睡颜,就这样抱着她,像雕像一般,眼都不眨一下的凝视,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深深看她一眼,便有些狼狈地走了出去。

    他此时的步履十分凌乱,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重逾万斤,胸口气血剧烈翻涌,一阵腥甜涌上喉间,差一点喷洒出来,但是他极力地忍着吞咽下去,不想惊醒她。

    这一刻,他所有的从容、风仪都灰飞烟灭,痛苦扭曲了他清明如月的容颜。

    他的爱会摧毁她,而她,爱他越多就会消失得越快,最终神魂尽散!

    为什么会这样?

    他全身都在轻轻抽搐,诸多的痛让淤积在胸腔,他仰天长啸,声音悲绝,久久不散……

    想要她活着,就要让她忘记一切,他不可以爱她,不可以靠近她,要消除身边所有证明他们曾经爱过的痕迹。

    不能让她想起一丝一毫,忘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忘记了他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漫长的永生岁月,他将永远承受这份痛苦,孤独一个人。

    他却无法忘记她,只有他一个人记得,那是怎样的痛苦?

    又是怎样的惩罚?

    他慢慢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带着血与泪的痕迹,却不知道何去何从。

    ——如果注定失去,他宁愿从来不曾拥有。

    但,又如何向轮回问讯,何谓注定?

    他跪倒在地,血泪滴落,双拳一次次捶打着地面。

    这一刻,他忘记他灵魂中所有的光芒,他疯狂捶打着大地,似乎要洞穿这冰冷的世界。

    他要斩破这夺目的阳光,他要击碎这命运的戏弄,叩问这错乱轮回的万千因缘!

    身子一颤,苍白的脸,无一丝血色,却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就在这时,地藏王和墨溪寻了过来,刚才就察觉凤帝的异样,终是不放心过来看看。

    听到这声悲痛的喊声,望到如此狼狈的凤帝,师徒俩都怔住了。

    此时的凤帝,一袭白衣微有些凌乱,衣上尽是染了斑驳血痕,满是落拓之色,平素飘逸出尘的身影,此时盛满浓浓的悲伤绝望,苍白的脸,惨白得无一丝血色。

    “你……”地藏王圣洁的容颜染上黯然之色,瀚海一般的眸子中有无尽悲悯,凤帝是他的挚友,没人会比他了解凤帝的强大,何时见过他如此狼狈。

    墨溪望着如此悲绝的凤帝,心中的震撼无法言说,双目不由有些泛红,情之一字果然伤人,绕是强大如天凤神君终也跳不出情障。

    他和师傅都尽力了,却仍然救不了她。

    只要忘记,她便可以活下去,可是,这个男人谁来拯救?

 94章 日防夜防花贼难防

    朵朵这一睡就是三天,凤帝休朝三日,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那么抱着她,凝视她的脸,慢慢地抚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无痛无悲,极深极静的凝视;不喜不怒,极轻极柔的抚摸。舒萋'

    这间睡房重新布置,油画全都收了起来,不止那些画,他所有的东西全都收走——

    衣衫鞋袜,毛巾牙刷,巨细靡遗,一件不漏。

    布置房间的时候,风音和邱析眼泪决堤,哭得泣不成声。

    这三天,墨溪挨个拜访了夜幽篁、楚涟、璇霄、花紫嫣,他的目的简单而明确:如果不想朵朵消失,就别在她面前提她和陛下真正的关系。

    地藏王将她的记忆稍微篡改了一些,与其让“意识”将她的记忆全部清零,还不如他们自己动手,至少可以保留一部分。

    她会记得所有人,记得他们所有的事,跟以前没多大区别。

    只是,她爱到骨子里的那个男人,被彻底从她记忆里抹去,那些恩爱缠绵的片段尽数删除,重新在她记忆里植入一个父亲的形象。

    自此之后,她是他的女儿,是他唯一的公主。

    自此之后,他是她的父亲,是她敬爱的父皇。

    除了几个知情者,在满朝文武,在天下人眼里,他们本来就是父女,什么都没有改变。

    一年后:某朵升乙二班,校长璇霄兼职她的班主任,师生关系甚好。

    两年后:夜幽篁客串名誉副校长,兼职某朵的家庭教师,某朵视他为蓝颜知己,感情甚好。

    三年后:楚涟投其所好,在帝都开了一间最高档的餐厅,拉某朵入伙共同创业,既有得吃,又有钱赚,某朵大喜。

    四年后:群“狼”环视,凤帝不动声色,犹豫再三,批准某朵去人界留学一年的申请。

    花错、祝黎、雷斩、付珩,随行。

    群狼大悲,痛定思痛,尾随佳人,去人界“旅游”一年。

    五年后:某朵留学归来,竹马花错近水楼台先得月,升级为正牌男友。

    群狼大恨:谁都防着,唯独漏掉了小狐狸精,大意失荆州,怪不得谁。

    凤帝呕血:日防夜防花贼难防,是他引狼入室,深刻检讨,自我谴责。

    自此明白一个铁一般的真理:世上的男人,无论年纪大小,都是禽兽!

    八卦作者爆料: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

    五年前,一尊贵的“采花贼”横空出世,此贼手法极度风格化,干净利落,来无影去无踪,每逢月圆之夜,专采一朵花。

    受害人某朵,每到月圆之夜在梦中与一名看不清面目的男子百般缠绵。

    好一场春梦,醒后却印象全无,只剩腰酸背痛,脚软气虚,甚为不解。

    “哎呦!死狐狸,你轻点,我的骨头都快给你捶断了!”某朵趴在榻上哀声抱怨。

    “你的骨头不是已经断了吗?哪里还会再断?”花错冷冷地说道,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很多。

    十七岁的小狐狸已经由美少年晋升为超级花样美男,身材高大挺拔,手长脚长,五官依旧精致,修眉星眸,唇红齿白,漂亮得不像话,只是轮廓深邃了些,成熟男子独有的沉稳已初露峥嵘。

    花错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三十六孝男友,除了偶尔跟她斗斗嘴,基本上算是百依百顺,他难得这样没有好脸色,所以某朵也只好忍气吞声地在一边郁闷——明明受伤的人应该是被照顾,被安慰,被嘘寒问暖的,怎么自己就没有这种待遇呢!

    就因为自己没听占星馆的预言?!

    话说一个月前,占星馆的占卜师屁颠颠地跑来向凤帝报告,说观测到有彗星从帝星边上滑落,恐陛下身边最亲之人将有凶兆。

    凤帝身边最亲之人自然就是他唯一的女儿夭朵朵了,当时她正在跟敬爱的父皇汇报在人界留学一年的收获,听了占卜师的预言,她很是不以为然。

    当然也就没有把凤帝诸多叮嘱听到耳朵里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对天文学没什么兴趣,不知道晚上是不是真有扫帚星出现,但占卜师隔三岔五就爱跑来跟凤帝说“xxx有凶兆”的前例,身为公主的她是十分清楚的,并且也非常不满。

    于是她象往常一样,认真地听完,转身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晃半个过去了,她突然抽风,兴致一起,就拉上祝黎,带着小黑去打猎,密林中与一只体型十分壮观的疣猪狭路相逢,疣猪当然不会买公主的面子,上来就朝她的坐骑小黑撞去,小黑一个漂亮的起立,就把公主干净利落地扔了下去,要不是边上的祝黎眼疾手快对小黑施了定身术,她身上估计还得多几个铁掌印作为纪念。

    疣猪自然是被千刀万剐以死谢罪,但“疣猪门”事件的影响却在迅速扩大。

    也不知是谁翻出了在占星馆文书里埋了半个月的那张星象报告,又不知道是谁把这事传到了老太君耳朵里……

    老太君视某朵为准孙媳妇,她发生这种完全可以避免的意外伤害事件,老人家心里是又痛又急。

    总之,老太太为了方便照顾自家孙媳妇,不容拒绝地暂住天凤宫,然后就开始来两天一小讲,三天一大讲,无非就是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什么“轻视天意的报应”;什么“无组织无纪律缺少公主的自觉”……

    这其中更间杂着楚涟在床边唉声叹气,花错让人欲火焚身的“按摩”,夜幽篁滔滔不绝的“安慰”,以及凤帝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淳淳教诲”。

    更不幸的是,某朵一条腿给绑了个结结实实,连逃都逃不了。

    明明用治愈术就能解决的小伤,非给她包扎成粽子,真善美如她,都不得不怀疑,这些人在用实际行动让她体会无视天意的报应。

    只要她一开口抗议,无数双冷飕飕的眼睛就全眯了起来,特别是凤帝那声饱含威胁,尾音极长“嗯?”,让她不寒而粟,顿时就蔫了。

    她什么人都不怕,偏偏就怕这个父皇,说不上什么感觉,他是个很开明的父亲,对她本算极好的,要什么有什么,从来没有大声训过她,可她就是怕他,特别是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他俊脸一寒,可吓人了。

    她跟花错从小玩到大,发展成情侣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可不知为什么,她非常明显的感觉到,父皇不喜欢花错,每次见她跟花错在一起,态度都是冷冷淡淡的。

    一边是男朋友,一边是把她养大的父皇,某朵十分为难,私下让花错检讨自己的行为,看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小心得罪了未来岳父,搞得花错每次都是一头雾水。

    不过花错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其实他很早就发现,陛下也不只是针对他,只要靠近朵朵的男人,陛下都没好脸色,既然陛下对朵朵身边所有男人态度都一样,那他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从另一角度看,陛下这种行为也算一碗水端平,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一视同仁。

    花错很大度地对陛下报以一定程度的理解: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快嫁人了,离开自己的羽翼,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事要换成他,他的态度可能也比陛下好不了多少。

    花错还很乐观、很善良地想:等过几年跟朵朵成亲了,他一定会让陛下对他改观,跟朵朵一起好好孝顺他,让他体会大家庭的温暖。(咳,天真的儿啊,为娘实在很想叹气。)

    在“疣猪门”事件中,唯一获得巨大效益的,无疑就是占星馆了——它赫然从一个半科研性质的清水衙门,变成了众人的人生指南!

    “立伺阴阳也,斛和斗立量者也,列肆立宝玉之货,车肆主众货之区……”

    “甯大人啊,你这些东西也太繁琐了,就没有更简单一点的吗?”

    占星馆的老大,甯沉讲得口若悬河,老太君却听得云里雾里。

    “这……这观星之法本就历史悠久,纷繁复杂,不知老太君所谓的‘简单’究竟是到什么程度?”

    甯沉奉公主诏来给老太君讲解占星学,本是带着极大的激情乘兴而来,谁知《开元占经》还没开个头,老太君就已经听不下去了。

    老太君想都不想,就列出了“简单”的标准:“就是那种谁都能懂,现学现用,简单有效的占卜方法!”  甯沉心里泪花直流,心想要是有这么简单的东西,他们占星馆几十号人还这么拼命干嘛!

    但是当着老太君的面,他怎么敢说没有,于是用了招缓兵之计,说是回去再查阅查阅。

    甯沉说要查阅,还真就查阅来了。

    老太君接过他递上来的一张薄纸,还没看过内容,就疑惑的问道:“就这么一张纸?”

    这是不是也太简单了点?

    “这都是些风行了几千年的简易办法,却都是占星前辈们智慧的结晶。”

    风行几千年是不假,不过却都是些民间流传的土办法,也没什么依据。

    甯沉从一堆堆古旧资料中翻出了这个,觉得至少可以解目前的燃眉之急。

    “子时:心颤——有女子相思,喜事将至;肉跳——有尊长人来,大吉;面热——有喜庆事,将得意外之财……”

    老太君一行一行地看下去,越看笑容越强烈,显得十分满意。

    甯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还没走多久,这张“简易占卜100条”就已经从天凤宫传播到了宫里的各个角落。

    夜靖羽和青萝都在宫里任职,又是陛下身边最亲近的臣子,因此,他们成亲之后一合计:宫里那么多空着的宫殿,摆在哪儿也是浪费,响应陛下“开源节流”的号召,夫妻俩本着“不用白不用”这种不厚道的心态,就把家安在了宫里。

    上下班近,又方便陛下召唤,一举两得嘛。

    他们的儿子夜浩泽今年四岁,在国子监丁一班就读,小家伙长的十分可爱,见谁都都咧着小嘴笑得一脸灿烂。

    而今天却是哭喊着冲进夜靖羽的办公室:“老爸!老爸!”

    夜靖羽老远就听见了儿子的叫声,然后看见儿子一脸泪相地跑了进来。

    还来不及问原因,就听见小浩泽哭诉道:“妈妈太不讲理了!我什么坏事也没做,她却要关我禁闭,今天双休日都不让我出去玩,老爸要帮我啊!”

    “不是禁闭,是为了你的安全!”

    夜靖羽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看见青萝已经站在了办公室门口,胸部喘息急速,显然是追着儿子跑过来的。

    “怎么回事?”夜靖羽上前,左手搂住老婆的腰,右手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柔声道:“这里还有一个,都四个月了,以后别跑这么快,摔着了多危险啊。”

    “宫里的雀鸟刚才一阵乱叫,占卜上说未时闻鹊噪乃有六畜不见之事,所以夫人才让少爷待在家里不要外出……”  开口解释的是跟在青萝身边照顾小浩泽的侍女。

    “才不是,妈妈一定是变着法儿的不让我玩!”小家伙大声抗议道。

    “简直荒谬!鸟不叫还算鸟吗!再说宫里哪来的牲畜?” 夜靖羽冷喝了侍女一声,和儿子站在同一战线,他虽然是正统的魔,可好歹也算个高级知识分子,这种完全没有根据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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