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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只因你是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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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就是杀死中堂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凶手,甚至,包括,夏尔,夏尔在那个时候,也被追杀。。。”
“。。。”辛嫱一个不稳,身子踉跄了好几下,才被钿尔扶着稳住了身体。惨白的小脸上,尽是愕然和不解,心碎欲绝的那种感觉,咬噬着她的心脏,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尽管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既然他是凶手,那为什么他不杀她,为什么他要留她七年,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为什么他,他要这么对她?心中一阵绞痛,她瘫在钿尔的怀里,像是拉着最后一丝救命稻草,“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告诉我,他不是,他不是,好不好?。。。他不是。。。”抽泣着的哭腔慢慢的划出,一声声的低喊伴随着呜咽,道出了她的绝望,“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一声声低泣,彻底让钿尔无力,心疼她,同时也自责,终究是让她受到了伤害,本不打算告诉她,只想让她从此在他的身边,再不相离,去终究逃不过这一劫。轻抚她的背,他低语,情绪明显已经恢复如常,“嫱嫱,他,只不过,是想更残忍的伤害你,将你一点点的感化,完全依赖他,完全被他征服,届时,他只会伤害你,只会将你当成工具,对付他的敌人的工具,他不过一直在利用你罢了,知道吗?不要再傻了,好吗?听话,忘了他,哥哥会保护你的。。。这辈子,哥哥都不会再抛下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了,听哥哥的,好不好?”
坤啸不忍的别过眼,心下却依旧不解,在她的心中,随弟弟,不是那样阴险的小人。她承认随弟弟是杀过很多人,可是,就算杀,他也会选择性的杀,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绝不会连累那些老弱病残的弱者,更不要说一个只有10岁的小孩。
“钿尔,你真的确定吗?随弟弟,他不是,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相信。。。”坤啸一向有话直说,就算现在不是时候,她也不想憋着,直接找钿尔求证。
钿尔没有说话,只是猛然抬起头,一双冷目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眼里却早是一片凌然,嘲讽之意顿显,一声嗤笑,“相不相信由你,反正我也不指望你们隋王府的人能相信,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你!”坤啸被他如此一番嘲讽,脸色立马变得酱紫,气得几乎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居然如何说她,妄她想要还好心的帮他一起劝辛嫱留下来。看来,他真是被仇恨给气晕了,坤啸一抹眼里的委屈,努力地吸了吸气,对,不跟他一般见识,瘪了瘪嘴,气闷地对尚在恍惚中的辛嫱喊道,
“你还在哭什么?真是笨,要是我是你,我铁定要回去找他问清楚,要是他真这么做过,那就一脚把他踹了,我也替你收拾他,但要不是,你在这里怀疑,不相信,不也是枉然吗?”
“你说什么!”钿尔更生气了,怒气更甚,瞪着她一触即发的爆发已在膨胀。
坤啸毫不畏惧的回瞪他,却不答话,红红的眼眶让钿尔一时有些内疚,她是无辜的,他不该对她那么凶的。只是,她怎么可以劝嫱嫱离开,回到那个危险的人身边去?不可以,绝不可以!
“可佳!”辛嫱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哭泣,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然,脸上的泪痕被她用袖子胡乱一擦,坚定不已,“带我回去,她说得对,我要一个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打呵欠。。。
好困啊【困】=_=
看书看得要死过去了,但愿明天可以运气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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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四叶 。。。
“不行!我绝不让你回去!”对面的男人脸色暗淡,神情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就算是他死,也再不能让她回去涉险。
坤啸和辛嫱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坤啸走到钿尔跟前,安静看着他,“我知道你是为了她好,可是,就算你留住了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与其囚着她,倒不如放她走,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来。。。好吗?”
辛嫱有些感激的看着坤啸,随即对钿尔轻轻一笑,“大哥,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总是简单复杂着交错,你就让我去吧,让我能求得一个死心。。。他既然这么多年都没对我动手。。。想必,他,他也不会。。。”她一边说,一边指甲深陷掌心,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尽管心里始终不相信,但是,人就是如此,往往逼着自己去面对那些不可面对的事,即使那已成定局,却还是存着绝望中的希望。
钿尔的头低低的,已然看不见表情。压抑的气氛笼罩在此间,没人敢再说一句话。他不说话,却让众人更加地森然,她们宁愿他大怒着阻止,那样也可以知道他的想法。
“你去吧!”终于,钿尔决然的开口,抬眸视她,眼神一凛,“要是晚上之前,你还没回来,我会亲自把你带回来。。。”
“谢谢你,大哥。”辛嫱拳头一松,上前紧紧抱住他,心中默念,谢谢,谢谢你!他叹息一口气,默默地感受着此刻亲情的围绕,感受着上天对他的恩赐,谢天谢地,她还好好的。
“可佳,好好照顾小姐!决不能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可佳上前,擦干眼角的泪,使劲的点头,哽咽不已,“大少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小姐安全送回来的。。。”
直到辛嫱的背影消失在钿尔的视线里好久好久,他还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坤啸呆呆地看着他,一时忘情的从背后抱住钿尔,靠在他坚实的背上,默默地抱着,倾尽了自己的一生力道,只为给他温暖和希冀。钿尔愣了愣,抬手握紧腰间的柔软玉指,他,似乎真的,需要她。
天朝的大堂之上,众大臣早已散去,一刻也不敢多呆在这样的风口浪尖,只等隋王的一句吩咐,便如临大赦,逃之夭夭。辛随捏了捏鼻尖,揉了揉太阳穴,心里竟有些慌。太阳穴跳得很厉害,他有些心惊,难道要出什么事吗?是她?
思及此,不由得有些坐不住了。得看到她平安无事,他才安得下心来。起身冠冕道,“皇上,臣还有要事,就不陪皇上和驸马用晚膳了,微臣先回府了。”
皇帝还没开口,鞑靼驸马倒是笑了,“久闻王爷的孝义,想不到还是个顾家的男人。莫不是想王妃了,急着回家见去?”
隋王面色一沉,却没有回头,大步迈出,便直接往外走去。皇帝一看这侄儿已经离去,也不怪罪,还好心地提醒道,“驸马是有所不知,朕这侄儿,到现在还尚未娶亲,也不知他会给朕挑个什么样的媳妇?”
“哦?难道皇上不想将自己的公主许配给这么优秀的贤王?”
“嘿嘿,这个嘛,朕也不是没想过,只是随儿的个性要强,朕不会逼他,只要他喜欢,就好了。”
“陛下,这话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隋王常年为陛下分忧,定是无暇顾及自己的终身大事,要是,陛下指婚,届时,隋王身为臣子和侄子,定会对陛下的恩德感激不尽的,不仅更稳固了自己的地位,还会让隋王更鞠躬尽瘁,陛下,你说,这不是更好吗?”
“。。。”大殿上的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隋王离去的背影,考量着鞑靼驸马所说的话。而鞑靼驸马的嘴角,泛起一丝无人察觉的笑意,那笑,却让人觉得冷彻至心底。
。。。。。。。。。。。。。。。。。。。。。。。。。。。。。。。。。。。。。。。。。
刚回府,他就被人截了下来。
“随哥哥,你回来了!!”揽月几乎每次都会在他回府之时出现在大门口,这么些年,几乎从未停歇过。连时间都不曾有过差错。
“随哥哥,我和皇祖母今天去了白马寺替你祈福了,住持方丈说,你洪福齐天,天佑人祈,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还有,皇祖母抽了个上上签,住持说,你。。。”揽月拽着他的胳膊,一刻不停歇地在他的耳边叨念着,完全不知道某人根本没听。
出神着任由揽月带他走,不知为何,太阳穴的那股剧烈跳动,竟然消失了。他头有些晕,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想要大大睡一觉的冲动,难道是太累了?
突然发现揽月的步子停了,他疑惑地看去,竟发现已到了大堂。皇祖母端坐在大厅之上,盛装出席。而另一边,坐着的,竟是难得的稀客——丽妃娘娘和她的父亲,也即是司马家的家主,司马郁。
他眸眼无波。淡淡地对上座的惠妃请了安,便不再言语。倒是揽月拽着他的袖子,小声的提醒道,“随哥哥,我额娘和爷爷也来了。。。”
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那司马郁倒是识相,连忙起身施礼,“草民见过随王爷,久闻随王爷年少英才,今日一见,老夫着实佩服。。。小月能在府上叨扰,真是。。。”
“过奖!”他淡淡一句泼灭了那厢拍马屁的激情,顿时大堂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偏偏惠妃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盯着辛随看,像是怎么也看不够。辛随一时间有些恼意,什么时候,人人都能来隋王府了?对这样的人,本就不待见,今日来了,想必没什么好事,更何况,他心里惦记的人儿,又要晚点见到了。
见他的眉头紧拧,揽月羞涩地垂下头,拽着他的胳膊更紧了几分,娇弱的身子紧靠着他,像是要合二为一。她以为,随哥哥是等不及皇帝爹爹了,难道,他也盼着皇帝爹爹来吗?心中窃喜,那丝女儿家赧然的羞涩更甚,她低低地靠着她,偷笑着,脸上的红晕更见犹怜。
“随儿,先坐吧!上了一天的朝,恐怕也累了,来人,给王爷赐座,顺便上些补品!”一直不曾说话的丽妃很是大熟人的主母范儿,关心着脸色如常的辛随。
“随儿?”辛随还未只言片语,上座的惠妃一边品茗,一边冷哼,“这个称呼,丽妃娘娘叫,是不是有些不恰当?哀家可不记得隋王府什么时候易主了?”
“太妃娘娘恕罪!”丽妃自然听出了话里的端倪,只是依旧不卑不亢,“臣妾只是自觉是王爷的长辈,所以,有些越矩了,还望娘娘恕罪!”
“没什么大大碍,只是,以后注意着点,别让人瞧着了笑话,说我们皇家不懂规矩,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要想高居,得先看看自己的分量,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不然,这后宫,可不是那么舒坦的。。。”
抿了一口茶,幽幽地叹息了口气,眼角瞥向辛随,他一副漠然的表情,再看向丽妃,似乎还略有不甘,只是她还没来及多说,就听闻外面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一行大礼过后,丽妃便有些耐不住了。见皇帝往上座走,她很不识趣地跟了上去,硬要皇帝抱着她。惠妃厉眼一斜,惊得皇帝立马对丽妃大喝,胡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自家女儿,一点礼义廉耻都不知道,还懂规矩吗?
丽妃讨了个没趣,还是在自家爹爹和女儿面前,被如此一番羞辱,却也只得赔笑着点头称是。惠妃倒没说什么,只是对皇帝和一干闲杂人等的到来,有些不耐烦了。皇帝也是眼尖之人,他得靠着隋王府的人,自然礼貌周全,
“皇额娘,今儿个朕来,是有件大喜事来和额娘商量的。”皇帝一边说,一边瞅着辛随和揽月看。
揽月的笑意更浓,而辛随的脸上,顿时一片冰霜。惠妃一听,自然也明白得八九不离十,却不好点破,便顺着他,“哦?隋王府有喜事了?这个,哀家怎么不知?”
“呵呵,不是正要和额娘商量嘛,您看随儿也已经到了弱冠之年,揽月从小就在您府上长大,如今也过了破瓜年华,他们俩从小就是朕和额娘看着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额娘您看,让揽月做随儿的王妃可好?”说到最后,皇帝几乎是喃喃自语了。因为,他扫视到了辛随眼眸里的寒意,还有惠妃的浅笑,那绝不对不是好兆头!
沉默了许久,惠妃依旧品茗,辛随的脸,几乎可以拿去冻食材了。良久,惠妃才懒懒开口,“这倒是件喜事。。。”皇帝闻言,立刻眉开眼笑,丽妃和司马郁,也皆大欢喜,却听到惠妃的但是,“但是,随儿的终身大事,岂能如此随便了事,就算随儿答应,哀家也不答应!随儿是哀家的心头肉,他的幸福,是哀家一辈子要操心的事,你就如此草草定下,岂不是不将哀家放在眼里?”
面对惠妃的指责,皇帝吓得冷汗直冒,一时间有些支吾,“不是,皇额娘,朕这不是和您商量着吗?朕知道随儿的终身大事很重要,但是,揽月是朕的女儿,自然是身份尊贵的,更何况,揽月也是爱随儿的,您不信,您问问,揽月,你喜欢你随哥哥吗?”
“我喜欢,父皇,皇祖母,我喜欢随哥哥,不,我不是喜欢随哥哥,”看着众人脸色微变,她羞涩的一笑,“我爱他,我爱随哥哥。”
“额娘,您看,这不是。。。”皇帝谄媚的笑着,毫无君王的威严可在。惠妃一皱眉,看着辛随,“随儿,你看呢?祖母倒觉得,坤啸更适合王妃的位子!”
“额娘!”“太妃!”“皇祖母!”除了辛随,其余等人,皆是惊呆,瞪着老太妃,她,是不是老糊涂了?
讶然之余,大家更着急知道隋王的答案,只见辛随的脸上已经毫无表情,众人的话,也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思考:他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也就是说,他可以娶她了,只是,要怎么样名正言顺地给她一个名分,要怎样光明正大的娶她呢?
“随哥哥。。。”可怜兮兮的揽月拽着他的手,他这才回神,茫然地看着她,眉头皱起,有事??
“随哥哥,你会娶我吗?”揽月一咬牙,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带着希冀和浓浓的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更更更。。。
啦啦啦。。。
花花花。。。
哭哭哭。。。
67
67、第六十五叶 。。。
“不会!”本来安静的华堂之上,传来一个坚定清脆的女声,接着,潇洒英气的女子仗剑入内,眉宇间的豪气,更使得她清新出尘。
“坤啸,你说什么?”皇帝怒视着风尘仆仆而来的女子,怒不可遏。
“父皇,皇祖母!”坤啸对上座施了一礼,然后走到辛随和揽月的面前,对揽月心存内疚,“对不起,揽月,他不能娶你。。。”
“坤啸姐姐,难道你也喜欢随哥哥,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你也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吗?”揽月的泪花晶莹,却在眼眶里打转,倔强得不肯落下。
坤啸不语,反而看向辛随,“我可以和你单独谈一谈吗?”
。。。。。。。。。。。。。。。。。。。。。。。。。。。。。。。。。。。。。。。。。。。。。。。。
随心阁前院。
“你想说什么?”他的眉心微皱,脸上已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坤啸走到他前面,良久地注视着他,最终他不耐烦,抽身就要离去。
“我想你告诉我一件事。老实告诉我,不要骗我。”她立马说出口。
他顿足,脸上没有一丝丝表情,“要是你很闲的话,可以再去外面流浪一段时间,我不会再派人去找你了,你自便!”说着,便又要走。
“你难道没有在乎的人吗?你难道真的就这么无动于衷吗?那你告诉我,那个人呢,你把她藏在哪里了?这么多年,你居然瞒过了我们所有人,你果真是金屋藏娇!”他身子一僵,停下脚步,立在原地,有些愕然。
坤啸扬了扬嘴角,再次回到他的面前,直视着他,“你不用惊讶,我只想让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他沉默不解,死死地盯着她,她难道见过她?她跟她说了什么?可是,她怎么会见到她?难道。。。
他来不及等她的回答,拔腿就往随心阁冲去。身后传来坤啸清脆的声音,“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最好不要骗她!”一路上,脑海里有太多的想法在挣扎着。她怎么了?她会胡思乱想吗?她为什么会和坤啸见面?她如何能出得去?就算金屋,也藏不住她吗?
风风火火的闯进密室,暗影头一次见主人如此的慌张,虽然以前见里面那位也会如此着急,却没有这般的慌乱,不由得有些诧异。来到机关小楼前,他竟没有看到她设计的机关和问题,一路上顺畅无阻,本来该兴奋的,他却倍感压抑。这样的反常,七年来从未有过,就算她偶尔撒娇,也会出更难的题目来考他,而这次。。。
心下更加焦躁,他加快了本就飞速的脚步,心跳快得吓人。来到塞巴斯酱时,里面一片死寂,以往她的笑声和故意吓他的声音,也一并无踪。大门外更是寂寥无比。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全身迅速下降到冰度以下,那般的冻彻他心。
一脚踹开大门,空无一人的一楼静悄悄的。他飞快上了二楼,仍是空旷得让他呼吸一窒,踉跄几步,几乎到下。双拳攥紧,一条条青筋迸裂而出,额上的青筋更是暴露无疑,脸色难看得让人想到了阎罗。
心中的那股凉意还未蔓延全身,就听到了楼下一阵嬉笑声。是她!一时间他雀跃,飞快地奔下楼去,刹那间的喜悦从谷底冲向高峰,在眼眸触及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时,立马上前拥住,像是突然得救的死鱼吸到了水分,他活了过来。
辛嫱提着一篮满满的野花,刚走进大门,就被他猛地抱住,那么紧,几欲将她捏碎。他的呼吸急促而且厚重,在她的耳畔紊乱地有些狼狈,心跳在她身体的感应下,有力且迅速,让人不安。整个人就那么急躁地呈现在她面前,她似乎从未见过他这般慌乱不堪的样子。
“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手上的花篮一下子掉在地上,散落一地。她的鼻尖塞满了酸涩,他的怀抱如此的真实,却让她更加不舍,想好要问他的话,却在这一刻,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的声音几乎带着哽咽,带着乞求。她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个人,会是将中堂府灭门的人,她无论如何,都联想不到一起去。可是。。。
两只小手慢慢的上移,上移,犹豫了半秒,紧紧回抱住他,依偎在他的怀里,好喜欢这份温暖,真想永远不放开。她靠在他的怀里,听他的话,“嫱嫱,你去哪里了?下次我来的时候,不要再让我看不到你了,好吗?你知道,看不见你的存在,我。。。”
“对不起,是我不对,对不起。。。”她轻声低语,泪早已划过脸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泪痕,无声无息。
可佳站在不远处,看着屋内的一双人儿,泪眼朦胧。小姐,你的爱情,真的好苦!
准备好晚膳后,可佳上楼叫他们用膳。行至楼梯顶端,就看到了窗边的两人,相依相偎。男子抱着女子,站在窗边,久久不动。似乎已成石雕,化作永恒。
她不敢打扰,站在楼梯处,不上不下,被他们的背影,深深吸引。直到辛嫱动了动,转头看到了她,她才受了惊吓似的低头,小声地道,“小姐,王爷,该用晚膳了。”
“我饿了。”辛嫱可怜兮兮的抬头,映入男子的眼眸里,那丝爱意,柔柔的化不开。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汲取发间的香气,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小馋猫,难道我饿着你了?”
“你没饿着小馋猫,你饿到我了。。。”辛嫱吐了吐舌头,冲他做鬼脸,他哈哈大笑,一个华丽丽的公主抱,将她抱紧,拾级而下,上了饭桌。
“今天想吃什么?”他将她搂在怀里,看着满桌的菜色,在她的耳畔轻喃。她面颊一红,低着头咬手指,“我都要吃。。。”
他得意的笑,将那些食物一一夹到她的碗里,牵起她的手,握在左手中,然后逼她抬头,张嘴,他要喂她吃东西了。
一顿饭多少吃得有些暧昧了。她不问,他不说。两人很有默契地避过那道看不见的屏障,装作习以为常的平静和安宁,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辛嫱偎依在他怀里,享受着这弥足珍贵的温暖,心中的酸楚不知何时,早已涨到了脖颈,他喂的食物,卡在食道,喉咙里一时不畅。
“怎么不吃?今天的食物,不合胃口?”他停下来,眸中带着担忧。她试图从那里面找到一丝丝的虚假,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也看不穿。
心,猛地锁紧。她,脸色煞白。
“嫱嫱?你。。。”
看着他眉头紧皱,脸色发紫,身子无力的倒在桌边,她顿时泪如雨下。紧咬着双唇,双手自捏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早已不知痛为何物。
“嫱嫱,为什么?你到底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了?”他额上沁出了汗珠,脸色愈发苍白,疼痛被他强压在心底,依旧不甘地逼视着脸色也是惨白的她。
“是你,是你害得中堂府全府上下所有人死掉的吗?”她全身都在颤抖,可佳搀扶着她,才能维持些许的平衡,“还有夏尔,他才10岁,你也要将他赶尽杀绝。。。大哥说,”她哽咽了许久,泪眼早已迷失了对面的人的面目,仿佛此刻她一人在沼泽潭里挣扎,无力,“你,要灭掉中堂府,要灭掉所有人,而那个所有人里面,。。。甚至包括我。。。”
像是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和血肉,她瘫倒在可佳的怀中,几乎不省人事。可佳大呼,急忙从身上拿出一个紫色小瓶,倒出几颗药丸,掰开她的嘴,硬塞了进去。
“嫱嫱。。。”地上面色扭曲的他,紧抿双唇,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样手足无措的他,心急如焚的想要站起身,但由于药物作用,越用力,身子越无力,越是疼痛难当。
“王爷,您就放过小姐吧!算是奴婢求您了。。。”可佳抽噎着紧搂辛嫱,对还在地上拼力挣扎起身的辛随哀求,“小姐她真的很痛,大少爷说的那些,她都不相信,她甚至愿意等你解释,等你告诉她,那些不过是无稽之谈。可是,你终究还是皇室的人,免不了三宫六院,免不了利用小姐。。。我下毒的时候,要给她服解药的,可是,她偏不吃,她说,她要再为你痛一次,和你体会那相同的痛,可是,王爷或许不会知道,就算小姐没有中毒,她的痛,也远比你的多上千千万万倍。。。”
抹掉脸上的泪,可佳搀着辛嫱准备离去,辛随像是用尽了余力,大厅的桌子椅子轰然倒地,他还在拼命地阻拦,“不要带她走。。。不准。。。”
呆愣在原地,许久不曾动弹。盯着门口早已淡去的身影,他几欲暴走。无奈身体的缠扰,那该死的毒。
不是没想过她会知道,不是没想过她会离开,也不是没想过她不在的痛,只是,当真正来临的那一刻,竟会是那样的撕心裂肺。无关毒药的效力,只因,她,从此不能再和他一道,他,再也触不到她。
心,猝然裂开,痛不可抑。他呼吸艰难,不可以,他是塞巴斯辛随,他要的女人,绝对不能就这么消失在他的命里。嫱嫱,今生,不是我死,就是,你永远逃不掉我!
暗哨一响,几个黑影出现,动作如风地将已昏迷的他救起,迅速抬离塞巴斯酱。慌忙过后,原本充满温馨和欢笑的木屋,此刻寂寥无声。柳絮轻飘,有风轻送,划过无声无息的木楼,惨淡凌乱的屋内,再无人迹。
金屋藏娇,终无一此!
68
68、第六十六叶 。。。
已是半月之后。可佳一边拾掇着小姐又食之无味满满未动的饭菜,一边怜惜地看着在窗边独自描画写字,背影煞是单薄凄苦的辛嫱,心中的酸涩悲凉,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自己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小姐。
回到流沙风的第三天,整个王朝就传出了一件大喜事——隋王要娶亲,而那人,正是皇帝的爱女,揽月公主。
她是从寨子里的兄弟们那里听来的,但是这个消息的可靠性,则是千真万确。有刚从隋王府回来的坤啸为证。可佳想着,这件事万万不能让小姐知道。
偏偏天不遂人愿。越是想要包住的火,燃得越快。
她才刚起了瞒她的心思,坤啸就闯了进来,对正关切着辛嫱的钿尔直呼,“随弟弟都要成亲了,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啊?”
“。。。”可佳和钿尔面色一沉,担经受怕的齐刷刷看向辛嫱,却发现她笑了,回流沙风第一次笑,只是那笑里,盛满了大家看不见的苦楚和心碎。她甚至还若无其事地打趣坤啸,“坤啸姐姐是怕嫁不出去?你放心啦,哥哥很有责任心的,就算是先上车后补票,他也愿意补双人票的,你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哈哈哈。。。”
坤啸目光深邃的盯着自说自笑的辛嫱,刚才的激情化作一股惆怅,她看向钿尔,他满脸的心疼,最终只是别过脸去,可佳远远地站在一旁抹泪。辛嫱久久不曾停歇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苦涩,似在悲鸣,浓郁得让人心碎。
收拾好东西后,可佳准备好了一些茶点,以前在塞巴斯酱的时候,小姐是最喜欢这些茶点的。这些日子,坤啸公主和大少爷每天来看小姐,小姐也是笑意盈盈地接待他们,然后例常地追问大少爷的婚事,轻松自若,谈笑风生,像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就算小姐再怎么强装,她的演技也不好。她的苦,她的痛,她的忧,都被他们看在眼里,却不去拆穿。不是怕她会难过,只是怕她会想不开,这层面纱捅破了,大家都害怕会失去她。
尽管大少爷想尽了办法,可惜,却终究博不了她的真性情。小姐啊小姐,为何你要爱上那明知不该爱的人啊!
半月以来,小姐几乎夜夜不成眠,餐餐不能食。或许坤啸公主和大少爷不知,只当是小姐从往事回不了头,过些日子便会好转,他们却不知,小姐的这些早成习惯,没有那个人,几乎是无法生存。
悄悄地递上茶点,可佳欲退出去,突然辛嫱唤住了她,“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成亲吗?”
可佳愕然抬头,这恐怕是小姐这么长时间,第一次主动说话。只是,她。。。可佳犹豫片刻,触及到她殷切的眼神,支吾着答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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