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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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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商微微一笑,坐了下去,而宴会也暂时告之平静。
可一旁的欧阳清歌,此时却感觉头脑异常昏沉,她挨不住,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身侧的胡商看到了她此时的样子,唇边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宴会结束后,众人纷纷散去,而欧阳清歌也呕吐不止,她一边跌跌撞撞的往殿外走去,一边抚着胸口。而金隐,也跟在她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来到了一颗大树边时,欧阳清歌脚步一滞,靠在了树干上,夜里的风是微凉的,吹拂着人心旷神怡,欧阳清歌被这阵风吹着,整个人感觉清醒了不少,原先的恶心感也减少了些。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的胡商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道:“姑娘,你还好吧。”
欧阳清歌没有说什么,而一旁的金隐却怒气冲冲的等着他,满脸‘不用你管’的神情。
胡商见欧阳清歌不说话,便伸出了一只手,抚上了欧阳清歌的脸颊。
欧阳清歌一怔,想要甩开他,可无奈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令她愈加恶心。胡商见此,更加肆意妄为起来,他走近了几步,语调带着几分致命的诱惑:“姑娘,夜已深,不如就随我一起回房歇息?”
欧阳清歌的心里一阵反感,她终于忍受不住,想要一把将胡商推开,可下一秒,她却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全身都没了力气,似乎,被人下了药。
胡商得意的看着眼前的欧阳清歌,一双手开始放肆的律动起来。
他抓住了欧阳清歌的手臂,想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这时,一旁的金隐却出其不意的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王妃出事了!”
胡商闻声,脸色一变,他一只手抓着欧阳清歌的手臂,一只手狠狠地扇了金隐一掌金隐吃痛的低呼了声,倒退了几步。
胡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又返回身继续对欧阳清歌纠缠不堪,就在这时,不远处奔来了两个人影,胡商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
面前的男人一手扶住了欧阳清歌,一手揪住了胡商的衣领,低吼道:“敢对本王的女人动手动脚,不想活了么?”
胡商愤愤的从地上爬起,猛地抬起头,想要看看打他的是何人,可当他抬起头时,却看见了一张阴沉的面孔,以及一双充斥着愤怒的眸子。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随意一笑,偏了偏头:“你的女人?你有什么证据能说明她是你的女人?她分明就是一个未嫁的姑娘!”
“要证据?”耶律冀齐低声问道,眼眸中闪过了一抹奇异的神色,忽然,他勾起了唇,唇边绽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很好,”下一秒,耶律冀齐快速的将欧阳清歌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接着,一双唇便霸道的贴了上去。
淡淡的酒香味充斥在了耶律冀齐的唇齿间,他微微皱了眉头,心里一阵气短,而力度,也不禁愈加大力了起来。
这个女人究竟喝了多少酒?她竟然一点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欧阳清歌迷糊间,感觉到了一个温软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唇,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而刚伸出一点的舌头,却被耶律冀齐快速的咬住,接着便纠缠在了一起。
一瞬间,欧阳清歌只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胡商在一旁看着,手已不自觉的攥了起来,而耶律冀齐身旁的男人,却在看到眼前正纠缠的两人时,唇边挽起了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
良久,耶律冀齐才放开了她,欧阳清歌得到了自由后,直直的大口喘着气,而耶律冀齐却在一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欧阳清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了他一顿,全然不顾周边还有他人:“你发什么神经?不知道我还在醉酒么?要秀恩爱回家秀去,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
“……”
耶律弘卿起先并未反应过来,可在看到欧阳清歌一脸幽怨的神色后,稍稍一愣,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撇过头,在看到了耶律冀齐略显诧异的神色后,唇边的弧度愈加深邃,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形不符合,他一定会大声笑出来!现在他憋着笑好痛苦!
这个女人,连醉酒都这么有趣!
然而,还处于醉酒之中的欧阳清歌明显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她只是眨了眨眼睛,嘀咕道:“咦,金隐呢?”
她一边嘀咕道,一边往面前人的身后探去,见耶律冀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不禁推开了他,道:“别挡着我!”
耶律冀齐的脸一黑,眸子一紧,就在耶律弘卿以为他会采取什么行动时,却见他只是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开来,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
他走后,欧阳清歌这才‘重见天日’,她眼尖的看见了半蹲在地上的金隐,赶忙上前拉起了她:“你怎么了?怎么会倒在地上?”
“王妃,奴婢……奴婢没事。”金隐吃力的抬起了头,一字一句道,而眼眶里,却溢满了晶莹的泪水。
欧阳清歌见状,吃了一惊,她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此时,她的酒意已完全清醒,可身子却仍然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没站稳,一个趔趄,欧阳清歌直直的往前方倒去。
耶律弘卿不动声色的扶住了她,接着又快速撇开了手,垂首道:“王妃,你喝多了,今夜就别在这住了,还是随二哥回府吧。”
“我没有……”
“喝多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多,正如每个人在生病的时候,多会说自己没有病一样。”说完,耶律弘卿转过了身,向着出宫的方向走去。
“……”欧阳清歌刚想反驳,可此刻却没了话说,她叹了口气,乖乖的跟上了他的步伐。
☆、063。再次入宫
“我没有……”
“喝多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多,正如每个人在生病的时候,多会说自己没有病一样。”说完,耶律弘卿转过了身,向着出宫的方向走去。
“……”欧阳清歌刚想反驳,可此刻却没了话说,她叹了口气,乖乖的跟上了他的步伐。
翌日清晨——
“二哥,你昨晚睡得怎么样?”庭院中间,两个男人正席地而坐,其中一个男人手持一枚棋子,停在半空中。
“还可以。”耶律冀齐淡淡道:“你动作快点,不要再犹豫了,何况无论再怎么犹豫,也是死路一条。”
“那可不一定。”耶律弘卿微微一笑,接着,手起棋落。
“竟然被你找到了出路。”耶律冀齐眼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脸上却找不出任何的异常:“不过,那也不代表你就会峰回路转。”
而耶律弘卿却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毒蛇,只是随意一笑,并不说话。
两人在棋桌上巅峰对决着,而欧阳清歌,却悄悄的踮起脚尖,想趁他们不注意,溜出府去。
就在她的脚刚踏入门槛时,耶律冀齐不温不热的话语响起:“想去哪?”
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边讪讪的收回脚,一边在心里翻着白眼:“我要进宫。”
“还想进宫?昨晚没嫌闹够?”耶律冀齐眉梢一挑,脸上带着淡淡的,无法描述的忧伤。
欧阳清歌闻言,直直的就改变了方向,走向了他:“什么叫我没嫌闹够?那是我想要闹的吗?要不是我的酒里被下了药,那什么奇怪的胡商根本都别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你酒里被下了药?”耶律冀齐闻言,眸子一紧。
“是啊!我都说了我没醉,也不过几壶酒而已,我怎么可能会醉?”
几壶而已……耶律弘卿听到这,眼角抽了抽。而耶律冀齐却开口,直接绕开了原本的话题:“你以后还是回来住吧,别在宫中待着了,本王不放心。”
“喂!”欧阳清歌听后,心中顿时不爽了起来:“你这人搞没搞错?我要不是为了你,我会在宫中待着?宫中那么多人,可那些人每一天都只重复着做一件事,那就是勾心斗角!她们不嫌累,我都嫌累!”
一番话说下来,耶律冀齐的脸色有了变化,而欧阳清歌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不应该把这句话说出来,就乖乖地闭了嘴。
耶律弘卿听在耳朵里,心里也大概的明白了些,见耶律冀齐不说话,他便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二嫂就忙去吧。”
说完,他便收回了视线,将目光重新转移到棋桌上。
欧阳清歌顿了顿,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见耶律冀齐并未反对,便快步走到了府门口,然后朝远在对面的金隐招了招手,便快速走了出去。
而正专心致志看着棋盘的耶律弘卿,此时却视线一转,转向了欧阳清歌的背影,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也唯有她,才敢那么跟二哥说话,而也唯有她,才能让二哥如此哑口无言。
——
“父皇,昨夜儿媳有些不舒服,便回了王府歇息,还没来得及和父皇您说,父皇不会怪儿媳吧。”
“当然不会。”皇上一边喝着欧阳清歌端上来的参茶,一边说道:“朕前不久说过,你主在宫中的这段时间里,若是想要出行,大可随意,不必告诉朕。”
“谢谢父皇。”欧阳清歌说着,上前一步道:“父皇,今儿您想喝些什么?儿媳这就给你做。”
“不用了,你也累了一晚上,还是先去休息休息吧。”皇上说着,随手拿起了一卷册子。
“儿媳不累,如果皇上不嫌弃,那儿媳还是给皇上做莲子羹吧,父皇,一夜未见,您似乎又年轻了很多!”
“哈哈哈,是吗?朕也觉得朕最近精神好了很多!”
“哪是觉得?根本就是事实嘛!”欧阳清歌微微垂首,嘴里却说着一句又一句讨好人的话。
皇上闻言,一愣,但脸上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喜悦的笑容:“好吧!还多亏了儿媳昨日给朕的做的莲子羹,朕饮用了后,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啊!”
“既然皇上这么喜欢儿媳做的莲子羹,那么儿媳现在就再去给皇上做上一碟!”
说着,欧阳清歌便拂了拂身子,走了出去。
很快,欧阳清歌便将莲子羹做好了,就在她走到了御书房前,想要推门进去时,可一个大臣却急匆匆地从远处赶了过来,见到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了进去。
欧阳清歌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就在此时,御书房里面却隐隐传出了对话声:“皇上,西凉国昨日发来了战书,理由是我国对他国不尊敬,虽说是昨日才送的战书,可据臣所知,他们在半夜时分就已向我国边境靠近。”
“是吗?不尊敬?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皇上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昨夜举行的晚宴上,朕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可他不仅没将朕放在眼里,竟然还公然对朕的儿媳不敬!既然如此,朕也无需再对他们客气!将军你有中意的人选吗?”
“臣……暂时还没有。”
门外的欧阳清歌听着,起先是一头雾水,可忽然间,她明白了他们的对话。西凉发来了战书?昨晚皇上给足了他们面子?这么说来,西凉就一定是昨天那个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家乡了,难不成,是因为昨天那个男人在耶律冀齐的面前吃瘪,心里不服,所以现在公报私仇来了?
既然如此,那么她……
欧阳清歌的唇边慢慢勾起了一抹微笑,要打仗是么?这可真是个好机会!
待大臣走出来时,欧阳清歌才款款走了进去,她将手中的莲子羹放下,静静的等待着。
当皇上大口将莲子羹喝下后,欧阳清歌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云淡风轻的说道:“父皇,儿媳刚才不经意间听闻,西凉要和我国打仗?”
“是啊,那个西凉已经让朕头疼了很长时间了,而这一次,西凉却又找了个借口来向我国递交战书,真不知道昨天哪里得罪了他!”
“父皇,您是说昨夜?”欧阳清歌眨了站眼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道:“昨夜?西凉是否就是昨夜那个对儿媳百般刁难的胡商的所属国?”
“正是!朕昨夜已经对他万般忍让,就连他公然对你不敬,朕都忍了下来,可如今……他们如此过分,朕绝不能再忍!朕要让他们看看,凤虞国不是吃素的!”
“父皇,都是儿媳的错!”皇上话音未落,欧阳清歌却一下跪在了地上:“都是儿媳,都是因为儿媳昨夜喝醉了,那个胡商想要趁机对儿媳不轨,可这时,二王爷出现,及时的救了儿媳,也因为气愤过度,一拳揍向了胡商,想必那个胡商正是因为那一拳,才想要报仇……”
“什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皇上眉头一皱,将手中的册子一摔:“岂有此理?那个胡商竟然连朕的儿媳都敢动?朕绝不能忍下这口气!朕要讨伐西凉!”
在皇上摔桌时,欧阳清歌的小心脏抖了抖,但见皇上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这才舒了口气。
“父皇,这一切都是儿媳的错,儿媳是个妇人家,不懂得带兵打仗,所以,儿媳恳请父皇,可以将这一次的任务交给二王爷,一是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二也好让他磨练磨练。”
“儿媳……可是这带兵打仗……”
“儿媳知道父皇为难,可是父皇您想,二王爷昨夜打了贵客一拳的事,想必很快就人尽皆知,而如果二王爷不出面,亲自讨伐西凉,定会惹人非议,在私下里传伦二王爷没有担当,这样让皇家的脸面何存?让皇家的威严何在?”
或许是最后一句话起了效果,皇上犹豫起来。
良久,他皱着眉头,轻叹了口气:“既然儿媳如此深明大义,那么朕也不好多加阻拦,你回去告诉朕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正好,这个西凉朕很早就看不惯了,那个胡商也欺人太甚!朕本来想和他们联盟,结交成友谊之邦,却不想他们却以此为借口,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本国向他们敬奉!若是他能将这一站打赢,朕既往不咎!而且定会大大封赏!”
“只是,这兵权的事,可轮不到朕一人做主,得经过朝中其他大臣的同意。如果大于半数的人都不支持他,那么朕也不好难为大臣们!”
皇上这句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就是说他这关算是通过了,但是大臣那边,还需要动动脑筋。
欧阳清歌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垂头低声道:“是。”
大臣?那耶律冀齐如此狡猾,想必宫中之路早已铺平,就等千载难逢之机了!
想着,她端起碗筷,快步往门外走去。
——
当欧阳清歌回到王府时,耶律冀齐仍然坐在书房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中的书籍,见她急急地赶了过来,只当她是饿了,便懒懒开口道:“怎么了?难道宫中的待遇不好?你待不下去了?”
“不是!我有好消息,你听不听?”
☆、064。有夫之妇
“什么好消息?要说就说,别和本王卖关子。”耶律冀齐淡淡的说着,眸子仍然不离开书片刻。
“你说我为什么会帮你这么一个没情趣的人啊?”欧阳清歌无力的翻了翻眼,坐下道:“你的机会来了!”
“你说什么?”闻言,他眸子一紧,目光,也从书籍上瞬间移到了她的脸上。
“我说,你的机会来了!父皇要派兵和西凉打仗,我呢,帮你争取了一个名额,我想,只要父皇松了口,其余的对你来说,应该不算太难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耶律冀齐眸子又是一紧,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你不要装傻了,你让我帮你,说到底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我没那么傻!”她大声说着,可丝毫也没有留意到,耶律冀齐已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眼眸中掠过了一抹杀意。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他冷冷道。
“你干什么?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欧阳清歌清晰可见的看到了他眸子里的那抹杀意,退后了几步,咽了咽口水道。
“杀人灭口?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耶律冀齐淡淡说着,唇边若有若无的挂着抹淡淡笑意。
“因为……”欧阳清歌的话还未说出口,他却自顾的往下道:“女人,你真的很聪明,聪明的有点不像话。”
欧阳清歌又咽了咽口水,抬眸警惕问道:“是,我就是很聪明,怎么?你嫉妒了?”
“本王何须嫉妒一个女人?”耶律冀齐紧紧的盯着她。下一秒,他冲着她,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今日的事,谢谢你了。”
“不用谢,你快去见皇上吧。”欧阳清歌潇洒道。
“你说什么?”耶律冀齐转过去的身子又瞬间转了回来。
“……我说,快去见父皇,父皇!”她及时的纠正了过来。他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事情正如欧阳清歌所预料到的那般,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面见皇上,群对朝臣,直到最后取到帅印。这一切,顺利的如同行云流水般,让一些人既嫉妒,又恨。
“父皇,以往带兵打仗不一直都是儿臣吗?这一次怎么会换做二弟?”耶律努措一边跪在地上,一边不满道。
“措儿,论带兵打仗,冀儿确实没有你经验充足,可这一次,必须得他出头,才能有威信。”
“儿臣不懂。”
“这一次的事情,是冀儿引起的,所以必须由他才可以平息众人的怨声载道,而同时也挽回了皇家的威严。”
“可是,儿臣担心二弟他……”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朕自有分寸。”
“儿臣遵旨。”见父皇这么说,耶律努措只好作罢,而这个时候,皇后又不失时机的走了进来,看到了耶律努措后,惊慌道:“儿子!你怎么在这里?今日的功课做好了没有?没做好赶紧回去做!”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他使眼色。耶律努措心中疑惑,但见自己娘亲这么说,只好垂首道:“是,儿臣这就回去做。”
皇后见耶律努措走了出去,便垂首道:“皇上,您有没有想吃的东西,臣妾吩咐下人去做。”
“不必了,你还是回去看着措儿做功课吧,朕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忙。”
“是,臣妾告退。”皇上微微屈膝,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当她来到了耶律努措的房里时,却见他满脸怒气和不解,正闷闷不乐的站在窗边,一言不发。
皇后悄悄走到了他的身后,开口道:“怎么了儿子?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见是母后来了,他转过了身,失落道:“母后,你说为什么?父皇为什么不让儿臣去平定西凉叛乱?是父皇不相信儿臣了吗?还是……”
“没有,我的儿子一直都是最棒的!你父皇这次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而那个耶律冀齐的本领也没有你高,到时候,他打了败仗不说,王妃又有了外遇,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让皇上气个半死,之后,我们再出手,就一定能将他扳倒!所以儿子,你不必担心,一切都交给母后,你只需要多接触接触他的王妃,尽全力要让她拜倒在你的身下,为我们以后铺路!”
“儿臣明白,儿臣这就去找欧阳清歌。”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剩下皇后一人,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一抹阴谋即将得逞的神色。
“小清歌~”欧阳清歌正在房间里睡觉,隐约间,却听到了一声肉麻到掉渣的呼唤,她顿时从梦中惊醒,一下坐了起来。
而耶律努措,此时就站立在她的床头前,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抖了抖,朝四周看去:“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我的房里干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才会来你的房里啊。”耶律努措装傻。
她头疼的抚了抚额,道:“如果你没别的事,就先出去好么,我要起床。”
“可是本太子来找你,不仅仅是因为想你了,还有,本太子心疼小清歌,想请小清歌好好吃一顿。”
“太子,我想有几点你需要弄清楚。一,我不是无业游民,更不是街头乞丐,不需要你请我吃饭,二,我是有夫之妇,而你身为我夫君的兄长,竟然直接闯入弟媳的房里,是否不妥?”
“有何不妥?难道,小清歌认为我们是在私下交往?而本太子和你,也有私情?”
“我可没这么说过,还有,以后太子可别在外乱说,省的坏了我的名声!”
“既然没有,那么你怕什么?”耶律努措仍然是一脸的笑容。
“别以为激将法对人人都有效,我不会吃你这一套的,如果太子没事,就请回去吧,还有,以后都别再来了!”
“是吗?那么本太子就走了,而且以后,也绝不会再来了。”耶律努措一边笑着,一边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哎呀,本太子差点忘了,这次的西凉之乱,真不知道二弟他能否平安回来?”
欧阳清歌闻言一怔,她眯起了眼睛,低声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耶律努措非常听话的转过了身,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小清歌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有,那么我们出去说,如何?”
“好。”
——
两人来到了繁华的街道上,不知道为什么,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总让欧阳清歌感觉到有一种做贼心虚的罪恶感。
而耶律努措却如同没事人一般,只是非常从容的走在她的身边。
其实她真的害怕,害怕会有一个认识他们的人,突然跳出来,指认他们有私情,到时候就真的有理说不清了。
想到这,她不禁开口催促道:“你到底想要去哪?能不能快点?”
“小清歌,你着什么急?难道你不享受和本太子一起走在街上的时光吗?这一天,可是很多女人都期待的。”
“那是女人,我不是。”话刚说出口,欧阳清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是此刻她也懒得再纠正,就这么由着耶律努措想。
耶律努措先是怔了怔,接着,眼眸中充满了揶揄的笑意:“这么说,小清歌你不是女人?”
“是啊,如果太子愿意玩断袖的,我也不反对。”
“断袖?真是的,竟然被你猜中了!”耶律努措一边佯装害羞的样子,一边低声道:“本太子就是喜欢断袖!小清歌,我们真是知音啊!连兴趣爱好都这么有缘!”
“……”此时的她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拿一卷胶布,把他的嘴巴黏上。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家酒楼前,走了进去。
耶律努措带着欧阳清歌走到了了一间包间前,示意她进去,可欧阳清歌看着眼前这一排又一排的包间,不禁想起了之前的在幽香阁中的那一幕,犹豫了一下。
耶律努措见她没有反应,便侧过了脸,好心问道:“怎么了?”
“那个,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我们出去,随便找个位置就好。”
“那怎么行呢?我们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的,在外面太不方便了。”耶律努措调笑道。
“你说什么?”欧阳清歌的眼眸瞬间一紧,她猛地瞪向了耶律努措,心里为他所说的话感到气愤。
“本太子什么也没说,我们快进去吧。”
“你到底有什么话,需要弄得这么神秘?”欧阳清歌终于忍受不住,她恨恨的瞪着他,目光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看样子,小清歌是对二弟的安危一点也不关心了,既然如此,那么你随意吧,本太子先进去了。”
说完,似乎是欲拒还迎般,耶律努措转身,径直往包间里走去。
欧阳清歌来不及有所反应,条件反射的叫道:“等一等!我跟你进去!”
说完,她跟在了耶律努措的身后,一齐往包房里走了进去。
走近包房中,耶律努措倒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只是唇边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对二弟倒是关心得很。”
“是啊……”欧阳清歌支吾道。其实,她才不会说她只是怕他还来不及给她休书,就被人给整死了,到时候岂不是要她守寡?
“那这么说来,你很爱二弟了?”
爱……么?欧阳清歌自己也不清楚了,如果关心也可以当做一种爱的话,那么就是吧。
见欧阳清歌不说话,耶律努措不禁对上了她的眼眸,低声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065。下药?!
“太子,您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还有事。”欧阳清歌避过了他的问题,只是淡淡道。
“怎么?和本太子一起出来就这么痛苦?”耶律努措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手,想要握住她纤细的手指。
可就在他的指尖刚刚碰到她手上肌肤的那一刻,她很快的就将手收了回去,动作快的犹如迅雷闪电。
抬眸,她对上了他的眸子:“太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再不说,我就走了。”
“怎么?你觉得你来都来了,本太子会随意就放你走?”他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经意。
闻言,欧阳清歌怒了,她压制着心底的那口怒气,尽量心平静和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陪本太子一天。”耶律努措慢条斯理的说着,拿起了酒杯,往嘴边凑去。
“你做梦!”欧阳清歌忍不住要爆发了:“如果,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事,那么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完,起身就想走,可就在离开座位,走到门边时,欧阳清歌这才发现,房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欧阳清歌转头,怒气冲冲的问道。
“很简单,今天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从了本太子;二,从这里跳下去。”说着,他指了指打开的窗户。
欧阳清歌紧紧地盯着他,最后,唇边挽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是吗?好,我选第二条!”
刚说完,欧阳清歌边向窗边快速走去,还未等耶律努措有所反应,她便从打开的窗户中一跃而下。
“这是四楼!”他今天可是特地为她找的四楼,就想着她如果跳,四楼,她也不敢跳下去。却没想到,她竟然毫不犹豫直接就跳了下去,跟他在一起,就真的这么痛苦吗?他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废物?
“疯女人!”耶律努措骂了一句,赶忙走到窗户边,往下探去,可繁杂的人群中,哪还有欧阳清歌的半点影子?
耶律努措猛地锤了一下窗台,暗骂倒霉,但最后还是悻悻的命令房间外的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从此以后,无论耶律努措如何用费尽心机的来王府找她,她都以断腿了这个理由回绝他,这不禁让他又气又急,可却又无可奈何。
——
“儿子,你跟二王妃怎么样了?有没有勾搭成功?”皇后一见到耶律努措,便急忙问道。
耶律努措无力的抬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后,叹气道:“母后,欧阳清歌她根本就是个木头,无论儿臣怎样对她她都不领情,所以儿臣……”
“什么?你都对她大献殷勤了,那个女人竟然对你一点也不感兴趣?真是给脸不要脸!”
“母后,是不是儿臣的魅力减退了?”耶律努措思考了良久,这才苦着脸问道:“要不然为什么父皇不喜欢儿臣,欧阳清歌那女人也看不上儿臣?”
“好儿子,没有,欧阳清歌那女人看不上你是她没有这福气,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计划可不能再拖了,如果你单方面的不行,就来硬的!”
“母后的意思是……”
“既然她不吃软的,那么就下药,让她乖乖接受!”说到这时,皇后的脸颊上透露出一种阴冷的神色,印着那张精致的妆容显得格外的可怖。
“这样吗?”耶律努措闻言,唇边浮起了一抹笑容,眸子里有一抹精光稍纵即逝。良久,他才开口,缓缓说道:“这个方法,很好。”
——我是拒绝被下药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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