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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长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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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天下—长安
作者:百里容华

文案
秉承第一部《天下—倾城》的人物原形,容华、楚辞、凤君洛、凌毅等战场相遇,在国仇家恨下,众人该如何面对彼此,那些溢出心灵的爱恨又该何去何从?
战火四起,五国大战爆发。
容华楚辞遇上凤君洛,杀弟之仇、夺妻之恨、国仇、家恨,欲语还休。
姜王骑出,公主三百卫名动天下。
谁料状况突发,击的一干人措手不及。
是谁说,等到一切结束,要跟我回岛,回我们自己的家。
是谁说,因为我要跟你在一起,所以这场战,我不会输。
以吾之心,佑你长安。
歌舞盛世,天下太平。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容华、楚辞 ┃ 配角:凤君洛、凌毅 ┃ 其它:以吾之心,佑你长安;歌舞盛世,天下太平。




  ☆、闻故人凤君洛伤怀

  乌云黑沉沉的压下来,闷热的气息躁动不安,烈风撕扯着城墙上的旗子,越青木站在城墙上,望向远处,三里开外,齐国的大军就驻扎在那里,黑色的一大片,就如同天边压过来的黑云,越青木皱了皱眉,对身边跟随的副将说道:“这天看起来,马上就要下暴雨了,但也不可放松警惕,齐国的凤君洛年少便开始领兵,勇猛无敌,这几日我们靠地理优势虽然守住了边关,但也不可大意,以免让他寻了空隙,传令下去,让人加强警戒”。
  “诺”,副将抱拳答道,领命而去。
  越青木复又看向齐国大营,黝黑刚毅的脸上毫无表情,目光冷冽而犀利。
  齐国大营内,凤君洛座在帅帐内,看着下面坐着的一众将领,开口说道:“我观天象,恐有雨,让巡营的将士照常巡营即可,其他的便回账内避雨吧”。
  听到这,下座一个身穿灰衣的青年男子站了起来,恭敬的说道:“天虽有雨,但连云关便在三里开外,我等不可大意,以防敌方袭营”。
  凤君洛听闻,笑看着面前谦谨的男子说道:“昌大人不必担心,天上下雨,天时不顺,越青木必不敢轻易出城袭营,他若出城,必开城门,到时探子来报,我们岂不正好可以趁此开城之机一举夺城,正好可免了我等夺城的辛苦,越青木此人,虽不善进攻,但在守城上很有一套,为人沉稳,但不迂腐固执,若非如此,我等也不会久攻这连云关不下”。
  杨林见此,也忙出来说道:“是啊,昌大人不必担心,末将自幼跟随我家将军,大大小小的战没有几千,但也几百,那越青木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且从未听过此等的人名,不过是姜国无人,而不知从哪里排遣来守城的小子罢了,大人不必担心,此等人物,定没有那等袭营的胆子”。
  且说这姓昌的年轻男子沉思半晌,方才答道:“将军勇猛,昌释不过一介书生,虽受陛下恩宠担了个监军的名称,但于军事上实在不通,凤将军不必顾忌我等,自意行事便可,以免我等酸腐书生贻误了军机,现下四国伐姜,实乃我大齐开疆拓土的好时机,陛下亦对此抱有厚望,我等且不能失败,以免负了天恩”。
  凤君洛座在上首,沉沉的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天,一言不发,杨林见此,忙接道:“昌大人说的是,我等定不负陛下天恩”。
  昌释见此,面上笑容不变,朝凤君洛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将军议事已毕,臣等告退”,说完,却只站在一旁,并不出去。
  其他将领见此,竟不见讶异,却是习以为常,想来常常如此,陆续告退,不一会,帐篷里便只剩下了凤君洛、昌释和杨林三个人,凤君洛依旧看着外面,久久回不过神来,杨林见此,轻咳了一声,斟酌着劝说道:“将军如今身在营中,昌大人在旁,将军还是小心些吧,以免被人进了谗言”。
  凤君洛听到,方才回过神来,面上沉稳,眼里带着伤痛:“我还没见过阿容,没见到她之前,一切未明,能拖便拖吧”。
  昌释听此,眼神暗了暗:“我等身为大齐臣子,食君之禄,自当衷君之忧,容华公主虽与将军一场夫妻缘分,但缘止于此,情却未了,将军万不能糊涂,办了糊涂事,以免误了自己的声名和性命,夫人当日若不离府,将军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儿,且心系于她,自当拼了性命护她周全,只是当日她却是自己跟着那楚国的公子离开,现下五国大陆皆在传,那楚辞为了她已被逐出楚氏,两人日夜相对,耳鬓厮磨,只怕现下已珠胎暗结,将军又何必为了她而劳心费神,误了陛下的事情,况且世间大好女儿万千,就说将军的夫人韩夫人,陛下还曾夸过她是名好女子,将军也不好辜负”。
  凤君洛眼神愈发沉暗,昌释看去,竟是黑沉沉一片,毫无光亮,带着沉沉的痛苦,和濒临绝境的挣扎,犹如困兽,昌释心下一沉,竟是不忍心在开口劝说,只能沉默着站在一旁。
  杨林也站在一旁,虽然平日大大咧咧惯了,最是不缺话语,然此时面对此种境地,一时竟也是词穷,嘴开开合合,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正在心里暗想着谁了打破这局面时,一人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杨林心下一喜,刚想开口说话,却见一直沉默独自座着不动的凤君洛站了起来,两步跨到来人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急切的问道:“查到了么?怎么样了”。
  却说来人,正是几个月不见的凤君洛随身护卫凤文,见凤君洛如此急迫的神情,也不忍在卖关子,低下头答道:“属下确实查到了,也见过了容华公主一面”。
  凤君洛闻言大喜:“你见到她了,阿容怎么样了,可还好好的?”。
  凤文闻言,低下头不敢再看,又似不忍心:“五个月前,我奉公子之命前去寻找容华公主,便连夜赶往了姜国,苦寻四个月无果,只在这近一个月才得到消息,我忙赶过去,才到一公里外,便被发现了,我是被人带到她面前的 ,那时公主正与楚辞座在马车里,怀里,怀里……怀里还放着一个婴儿”。
  凤君洛听罢,像是久久不能明白,如遭雷劈,眼神一片茫然,举止无状,只扯着凤文的衣领问道:“你说什么,你说她与谁在一起?怀里抱着什么?我刚刚像是耳鸣了,没听的明白”。
  凤文抬起的头又低下,不忍再看:“公子,容华公主她与楚辞在一起,怀里抱着他们的孩子,我听楚逸唤他小公子”。
  凤君洛一把推开凤文,指着他历喝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怎么还会有孩子,姜容华她明明是我的夫人,凤文,你知道欺主可是死罪”。
  凤文低下头,跪倒在地,不再说话。
  凤君洛见此,心中连日来苦苦压抑的气结竟是不能自理,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一样,痛的他眼前一片发黑,只得用自己的手一下一下的抓向自己的胸口,想要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痛苦,只两下胸前的衣服便被扯破,小麦色的胸肌上两条深深的血痕,凤文、杨林、昌释等人见此都吓了一大跳,忙上前抓住他的双手,怕他再伤害自己,凤君洛被人抓住双手,胸中剧痛无法缓解,向前喷出一大口鲜红的血,眼睛睁着,身体却直直的向后倒去,当场昏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连云关内容华巧谋

  再说姜越的交界处天井关,只见天井关内的城关,城墙上垂挂着的姜国大旗正迎风招展,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清瘦身影正懒懒的靠在旗杆下的城墙上,微闭着眼睛,额角的发随风轻轻飞起,好不惬意。
  远远的一道身影疾驰过来,只一眨眼间,便停在了黑衣人的面前,来人同样也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衣,眉眼间神色急躁,开口便问道:“千默,主上那里去了?”,竟是连平日里的招呼礼貌都不顾及了。
  见此,黑衣人瞬间站直了身体,看了他一眼,冷硬而又沉默,仿似刚才的随意惬意只是人眼花时的错觉,那来人见此,也不恼,只再次问道:“主上呢?”。
  千默看了他一眼,头微微向左一侧,那人见了,狂奔而去,半晌空气中才飘来一句:“谢了”。
  千默转过身,看着城墙外起伏的青山,沉默不语。
  又是夏季,已过了桃花盛开的季节,容华同样一身利落的黑衣,头发如同男子般高高束起,正站在城墙的正中央,望着远处,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紫衣的冷冽男子,棱角分明的俊雅容颜,额上的碎发垂落,飞斜入鬓的剑眉,漂亮的单凤眼如黑云背后永远高悬的北极星,明亮深邃,挺直的鼻梁,薄而性感的的唇淡淡抿着,额间一抹银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花钿,衬得他的人清冷异常,宛若不识人间烟火的尊神,如今正对着身旁的女子说着什么,那女子的嘴角带着一抹梨花般清浅的笑意,细细的听着,时不时的回答两句。
  那疾驰而来的人见此,不得不紧急停止脚步,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上前,果不其然,人才站到他们背后,那紫衣男子便转过了头,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来人顿觉背后一寒,额前冒出了一滴冷汗,不由私下腹诽,楚公子的气势果然好可怕,独占欲什么的,好讨厌。果然好强,可是,你这样对我们施加冷暴力,真的好吗?
  面前的黑衣女子转过头,肤白如雪,貌似倾国,最吸引的人的是那一双眼睛,煜煜生辉,泛着光,不是消失了一年之久的容华又是谁,而她身旁的男子,正是被楚氏一族驱逐的楚辞,只见她转过身,微抬了抬下颔,示意来人说话。
  来人见此,连忙开口说道:“刚才探子来报,说是慕容复已退出了天井关,把营寨扎在了天井关外三里处的一个林子里”。
  容华听此,微微颔首,略一沉思,便开口说道:“你去把把韩将军及其他将军叫到大堂内,商议退敌之法”。
  “是,主上”来人又狂奔而去,那离去的速度比来时还快。
  容华见此,无奈的扶了扶额:“子车,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吓他?”。
  楚辞听了,一手揽住她的腰,把人抱在自己的面前,面上带笑:“我怎么吓他了,我刚才不是什么话也没说么?”说着在容华的脸上轻啄一口,调笑道:“阿容说,为夫怎么吓他了?”。
  容华无奈,一把把人推开,这人怎么一对着她,就是这般无赖的模样,以前的神秘高冷呢,都那里去了。
  等容华和楚辞走到大堂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容华对众人微微颔首,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然后径直走到上首座下,楚辞跟了上去,在她旁边座下,众人无有异议。
  韩城见人差不多都已经来齐了,便率先开口道:“主上召我们前来,可是已有了退敌之策”。
  容华抬起头,面上带着浅笑,一双眼睛犀利而有神:“将军说的正是,刚才李仕来报,说是那慕容复在天井关外三里处的林子里安营扎寨,我想,这可能是我们的一个机会,故请各位将军前来商议”。
  众人在一起共事已有一段时日,再说众将领之首韩城乃是容华公主三百卫兵卫中的一个首领,对容华行事风格已颇多熟悉,现下听到容华这样说,便知是有了十成的退敌之策,不由的心下大喜,拱手道:“不知主上有了什么主意?”。
  端坐上首,容华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一身的尊贵霸气外露无疑,带给众人沉沉的威压,抬起手,指着面前的地图说道:“天井关外的那片林子,背靠原野,南邻高山天险,北邻碧溪下游,面对天井关,可说背可退,北可避,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所以慕容复才把营寨扎在树林里,大家都知道,行军打仗,把营寨扎在密林里,乃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如果敌方在林子外放一把火,那么己方很可能会被四面而来的大火包围,虽不至于全军覆没,但也必定损失惨重,而如今,慕容复明知道这种情况会发生,还是把营寨扎在了密林里,我等正愁怎么才能把越军一举击败,对方就给我们送来了这样一个好的机会,我等何乐而不为,何不收下”。
  “主上的意思是,我们在密林外面放火”,容华才刚刚说完,韩城底下的一个小将便抢先说道。
  容华淡淡的笑了笑:“放火虽在我们计划之内,但要想把对方一举击退,还是略有不足”。
  “那主上的意思是?”。
  见下面众将领一副侧耳恭听的样子,容华也不买关子,接着说道:“我们此战,志在退敌,也不再退敌,而是在退敌的同时,尽量促成四国会师,如此,方能集中我国的军力,以一方对一国,我们并没有胜算,只有以一敌四,倾尽举国之力,到还可能赚的一线生机,所以此战的目的,在退敌的同时,要尽量削弱越国的兵力,经过这么多天的战斗,越国的十万大军,已从十万减到了八万,但这还远远不够,这一战,至少要减掉对方一半以上,这样,方能算是大胜”。
  “四万?这怎么可能”,韩城不由的惊骇出声询问。
  也不止欧阳有这样的想法,底下众将领听到容华这一番话,也不由的心下惊骇,一战就要减掉对方一半以上的势力,而现在,己方不过三万人,以三万对八万,打胜仗尚且困难,还要灭掉对方这么多的人,若不是明白容华的才能,众人一定会以为现在说话的是个疯子。
  容华见下方众人面露异色,也不着急,只接着说道:“若是平常,这当然不可能,然现在天时、地利、人和皆有,此战不胜,更待何时!慕容复敢把营寨扎在密林里,不过依据有三点,一是,此人太过自信,认为打了这么半个月的战,损失不过才区区两万人,我等也不足为惧,就算把营寨扎在林子里,凭他一个人的威信,我等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有所行动,凭他的才能和他手中的大军,也能轻易化险为夷,二是,我等现在的兵力,尚还做不到那等无声无息就去对方营寨外面放火的事,况且如今正值夏日,草树葱绿,想要烧起来一时半会儿也不容易,当然也可以用火油等,但等我们搬了那么多火油过去,早被对方察觉而有所防备,不易得手。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慕容复他还不知道我如今身在天井关,而且韩城将军也是我最近才举荐的人,于声明上未免还有所欠缺,就是因为我等太过年轻,也没有常年征战扬名在外,才让他轻易的小瞧了我们这些后生去”,说到这,容华站起身来,重重的一掌拍在案桌上,案桌重重一颤,厉声喝道:“慕容老儿,此一战,我等定要让尔等明白,什么叫后生可畏”。
  众人闻此,心下也不由的一颤,少年征战沙场,名声有所欠缺是自然,然扬名立万谁又不渴望?容华公主的才能,众人有目共睹,也自是信服,有了她的领导,想来年少成名也不会是什么难事,故大家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等着容华部署。
  容华站起身,看着下面一群志气高涨的虎将,心中也不由的涌上了几分热血,高声道:“那好,众将听我部署,闻统何在?”。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上来,高声答道:“末将在”。
  容华看着他道:“韩城你本是我的暗卫首领,你所率领的暗部亦使我三百卫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如今,今夜子时,你便带领你手下的人到越营中放一把火,烧光他们的粮草,切忌只需放火就行,然后快速退到南边的山上,想办法制造出那里有重兵把守的样子,切忌不可以硬碰硬”,说完把手中的令箭递给他。
  韩城手中接过令箭,双手抱拳道:“末将领命”。
  “韩城何在?”
  “末将在”。
  容华说道:“到时你率众部将埋伏在林子外,看到越营内火光冲天,便率众杀将进去,到时力挫敌兵”。
  “天井关守兵何在?”。
  “末将在”。
  “你率一队人马悄悄绕到敌营后方的平原去,到时一看到敌营内起火,便杀将进去,汇合韩城的大军”。
  “末将领命”。
  “最后的一队,由我带领,守在碧溪下游旁,到时营内起火,我也率人杀将进去,好好挫一挫那慕容老儿的锐气,让他不得不退到长州去,如此,我等此处的任务也可完成,到时那老儿必定会率众从北方或后方退走,我等只需尽力多杀他们几个人就好,不必强阻,毕竟以我等之力若要强阻全歼敌方破费时力,以各国想要保存实力的心思,越国在战场上还有几万人,越王就不会在派兵来,若全死了,反倒是逼得对方不得不增派兵力,那我等今夜便是白费力了,各位切忌这一点,败走之军,不必强行阻追“。
  “诺”众人齐齐领命,说完便各自部署去了。
  见人都走光了,容华冲站在自己身后的夜莺点了点头:“那打点行礼的事,便交给你了,若一切顺利,明日我们便启程上路,去往长州”。
  “是”夜莺也领命去了。
  容华这才转过头,看着自己身旁的人,嘴角含着一抹清浅的笑意:“子车,那我们的儿子,便交给你照顾了,等我回来”。
  楚辞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意:“怎么,竟要让我在家带孩子?”。
  容华看着他的笑脸,背后一寒,头皮发麻迎上去道:“那里那里,这不是,稚子年幼,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嘛”。
  楚辞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带怒意,大有暴风雨肆掠的趋势:“那你一个人去,我就放心了?”。
  迎着楚辞暴怒的目光,容华笑的牵强,凑上前去,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道:“夫君你就不要担心了嘛,你还不知道我吗?除了打不过你,谁还能打得过我呢,再说我还有寒渊伴身,寒渊你是知道的,那么厉害的一把上古神兵,你就算是不相信我,你,你也得相信它不是”。
  楚辞听了容华的话,两只手紧紧搂着容华的腰,认真的思考着容华的话。
  容华看着他的表情,觉得自己的节操碎了一地,没有剑厉害什么的,真的,其实,只是说说。
  “那好吧,不过,你得把楚逸带上”,楚辞想了半天,好不容易做出了让步。
  容华高兴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正想退开,不料那人一把摁住了她的头,唇舌交缠,半晌,两人方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容华理了理被楚辞扯乱的衣服,正想去准备今晚的行事,不料手腕被人拽住,容华侧头,以眼神询问他还有什么事,那人舔了舔唇,回味无限的说道:“我想了下,觉得还是要亲自看着你更放心,我决定了,今晚上,还是我与你一起行动”。
  容华怔在当场:“不是刚刚才说好的吗?”。
  楚辞走上前,改而握住她的手,很正经的说道:“是啊,是说好了的,不过那是刚才,现在我反悔了”说完笑看着容华问道:“怎么,夫人你有意见?”。
  容华愣在当场,信誉呢?
  那人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主仆二人深谈论去留

  容华一路上沉默不语,看着旁边身穿黑衣,身材欣长的英俊男子,酝酿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要不,你还是回去算了”。
  楚辞转过头,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如北极星般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斜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容华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你说什么?”。
  容华缩着脖子,摸着鼻子讪讪的笑了笑,握着他的手说:“没什么,没什么”。
  容华想要粉饰太平,可楚辞并不打算就这样把这一页就揭过去,他一把扯住容华的手臂,拉到自己的身前,覆在她耳边说道:“不要让我在听到这样的话”,说完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末了含在嘴里,深深一吸,满意的看到容华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
  容华的脸上飞快的飘上一朵红霞,见没人注意到他们俩的动作,方才放下心来。
  夜色很沉,河边的草木很好的为他们提供了天然的掩护,等看到越营中火光冲天的时候,容华一声令下,身先士卒的冲了出去,成与不成就在此一举了,而他们没有失败的机会,容华身为主帅,很明白这个道理。
  一时喊杀声声震天,容华利剑出鞘,强大的剑气划过,荡平了一圈人,楚辞就在她的身后,与她背部想靠,守护着她的后面,艳红的鲜血如泼墨一般,染红了容华的双眼,她的双眼,慢慢的升起血丝,然后泛红,看着眼前泼墨般的红,身体里的血缓缓的变热,手中的剑舞动的越来越快,甚至跳出了楚辞为她划出来的保护圈。
  兴奋,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感快速的涌了上来,占据了她的整个心身。
  丑时,越国的大军往后面的原野上突围,按照容华的吩咐,除了多杀几个人之外,姜国的军队并没有乘胜追击。
  姜军整队回营,容华沉默的走在回营的大军之中,一只手被身旁的人紧紧的握着。
  第二日午时,容华已座在了大堂正中的案桌后,听着下面的人回禀着战果。
  韩城率先开口道:“回禀主上,经过昨夜一战,我方死伤二前人,损失战马两百皮匹,歼灭敌方四万五千人,其中八千人系踩踏而亡,缴获战马四千匹,据我方人马打探,越军已朝长州而去,此战可说是我方大胜”。
  容华静静的听完,凌厉的凤眸中散发出浑厚的王霸之气,淡淡的笑了笑,顺时樯橹灰飞烟灭,她伸出修长的玉指点了点面前的案桌道:“既是如此,此战大捷,都是各位将军的功劳,多亏了各位将军能征善战,我军方能取得如此战果,自当按功行赏,韩将军你便细细的记下来,上奏陛下,今晚犒赏大军”。
  众位打了胜仗本就高兴不已,现下听说容华要让韩城将军上折为他们请功,一时更加兴奋,个别将领更加高兴过了头,一时放浪形骸,言行无状,容华淡淡笑看着,也不横加指责,由的他们去,半晌把事情都商议的差不多了,容华方才挥了挥,让众将领退下,独独留下了韩城。
  韩城本就知道容华马上就要离开,知道有事要交代,便也只耐心座在一旁等着,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方才开口问道:“主上可是有事要交代?”。
  容华笑了笑,赞赏的看了韩城一眼,说道:“韩城,你最近干得不错,没给我丢人,虽然为我的三百卫之一,又是兵卫的首领,我还想着让你老是呆在兵卫里,可能埋没了你,如今一看,你果然更适合战场,只有战场上才是你的天下,你是员虎将,我不能把你拘于公主府那小小的天地内,除了是我的护卫,你还应该是你自己,有你自己的理想,和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如今想问问你,你有何的打算?”。
  韩城听到容华这么一问,怔了下,其实关于自己的去留问题,这几日有空的时候,他便想过,以前跟着容华,虽是兵卫,但也是暗部一员,那时整日躲在人看不到的角落,监视着外面的人,他就有认真的想过,这几日便想得更多了些,他幼年遇到容华,便跟着她,后来容华又陆陆续续的带回了一些人,最后形成了公主三百卫,容华根据他们自己的天赋才能和性格特点,分设了六卫,分别为专门做生意养活大家的商卫,负责打探信息的信卫,专门保护她的影卫,专司暗杀绑架等的暗卫,跟在凌家军里面学习行军打仗的兵卫,剩下的一个便是杂卫,易容、行医、暗器亦或是读书等之内的人便归在里面,三百卫由容华亲自统领,只受容华的命令,其中商卫的卫领为常香玉,信卫的卫领是李仕,影卫的卫领是莫里,兵卫的卫领是韩城,暗卫的卫领便是欧阳室,杂卫的卫领则是擅长易容的夜莺,三百卫居住在姜都的公主府里,其余麾下的各人又专门居住在城郊的山庄内和东海的那个岛屿上,当初容华让他选要入那个卫时,是他自己选了兵卫,作一名像凌老将军那样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的大英雄是他儿时模糊的梦想,如今自己也成了一名将军,他想要离自己的梦想更进一步,成为扬名沙场的大将军,让敌人一听就闻风丧胆。
  他静静的想着,一时没有说话,容华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没有打扰他,耐心的等着。
  傍晌,等到容华喝完了杯子里的水,韩城单膝跪地,诚恳的看着容华说道:“属下自幼蒙公主相救,方能活命,才有今日,公主大恩,属下一生不敢忘,圣人说‘滴水之恩,只当涌泉想报’,如今天井关刚刚才击退越军,解除危机,属下本应镇守天井关,以防越军来犯,然属下自幼便想着马革裹尸,征战沙场,所以属下想跟着主子去长州,那里日后必定五国会战,属下在满足自己征战沙场的微末愿望时,也想为驱逐敌人尽一份力量”。
  容华看着她,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方才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韩城你非池中之物,让你守在这里,到底是屈才了些,况且你是我的侍卫,按理来说也本该跟着我,如今慕容复带着剩下的三万五千越兵去了长州,越国剩下的武将中,也没有能领兵出战之人,况且越国本就兵力薄弱,原来10万大军,几乎带走了越国军队的一半,剩下的固边戍城尚且不及,又何能来犯,天井关有原来的守将驻守,零散的越军也不足为惧,四国来犯,国难当头,自当上下同心,举力抗敌,韩城你随我去也好,但是,我过两个时辰便要出发,这边关尚有许多事情还未处理,韩城你便先留下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在来长州寻我们”。
  韩城听容华这样说,知容华是准了,心下一暖,忙抱拳说道:“谢谢主上成全,属下定不负主上”。
  容华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方才又说道:“只是我如今走的匆忙,今晚的庆功宴只怕是没法亲自参加了,到时候还要请韩城你带我慰问全体将士,还有那缴获的四千匹战马,留一千在天井关,交给守兵让他自行处置,剩下的三千匹,你出来的时候,便一块押送过来,到时我会派人来接应你”。
  “诺”,韩城抱拳答道。
  容华面朝着大堂外面,背对着韩城,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梧桐树,说道:“呐,韩城,我问你,去了长州,五国会战的时候,必然见到凤君洛,到时候,你会怎么样?”。
  韩城一怔,一时想不到容华会问这个问题,他抬起头,观察着容华的脸色,心下一时没了主意,不知道容华问这个问题何意?只得小心翼翼的措着词说道:“属下是姜国人”。
  容华一愣,半晌愣愣的笑出声来,喃喃的重复道:“是啊,我们是姜国人,都是姜国人”。
  说完,容华也不看他,径自走了出去,韩城看着她的背影,半晌低低一叹,刚转过身,便被身后站着的人吓了一跳,韩城忙退了两步,抱拳道:“楚公子”。
  楚辞上前两步,看着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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