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之平穿岁月-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还备着两件蓑衣吗?你搁那了?”

当真是个好会察言观色的小厮。我叹了口气,看着他们披上蓑衣,这才坐了回去。穷人的孩子果然是早当家,当年我只有他这么大的时候,还腻在妈妈怀里撒娇,而他们,却已经说会了看人脸色说话,圆滑的就像三四十岁的大人。

梅然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只是摇摇头,继续假寐。

我隔着帘子便问道:“小哥,你家夫人生什么病了?”

帘外那小厮打了个喷嚏,听见我问话,赶紧又精神抖擞的回道:“小大夫,小的若是知道夫人生什么病,就不会当下人了。”

呃,我确实是问错了。

“我的意思是,你家夫人是什么病况,是昏迷不醒,还是别的。”

那小厮这才明白过来,干笑了几声道:“小的知道的不清楚,不过好像是昏迷不醒,就快到了,小大夫放心,我家老爷可是这里的大善人,这一带的人全都是我家老爷的佃户。”

我错愕了一下,看来是他误会了。我到是没有想到这方面去,偏过头我去看梅然,梅然仍然坐怀不乱的假寐。我不禁尴尬的有些脸红,来之前,我怎么就没想着带上小山,若不是这小厮提醒,真若碰上大奸大恶之人,将我师徒二人杀害了怎么办?

看来从这小厮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病情了,我想了想便又问道:“那你老爷姓蒯,名什么?”

过了好久,那小厮才轻言细语的说道:“小大夫没看拜贴吗?我家老爷姓蒯名荆,字汉阳。”

蒯荆?蒯汉阳?陌生的很。我又转过头去看梅然,梅然还是继续假寐。

转眼间就到了景山县,车子停在一户大院门前,几个丫环和下人撑着伞,飞跑的过来把我们从车上接了下来。

如同众星拱月一般,把我跟师傅接进花厅。

一进得花厅,就看到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一脸焦急的迎向我们。眼睛只是在我身扫了一眼,便朝着梅然恭恭敬敬的执学生之礼,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可把梅大夫给盼来了,蒯荆这里有礼了。”

看他表情,分明焦急不堪,此时却还要搞这么一套士子礼节。看他打扮一身锦袍,就连衬衣都是丝质白底,再加花厅的摆设,一眼看过去,感觉就像是个暴发户,根本就不是什么名门士子之家,更多像富甲一方的商贾。

梅然抬了抬眼,懒的虚假奉承,直言了当的说道:“病人在那里?”

蒯荆赶紧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神情从恭谨变的焦急起来,一边说一边往花厅后面的屏风处走:“有劳梅大夫了,拙荆在后院的卧房,请梅大夫跟我来。”

这蒯府比起梅庄,可半点也不逊色啊,三进三出,过了几个回廊,这才急匆匆的到了蒯荆所说的后院厢房。

趁着走路这个空档,梅然问道:“尊夫人那里不舒服?”

我注意到蒯荆在提到夫人的时候,神情变的隔外紧张:“昨晚拙荆就说身子不太舒服,饭也吃不下,一直说头痛的很,当时我还以为是偏头风犯了,赶紧差下人扶着她去休息,结果今天早上就起不来床,才跟我说了几句话,就昏了过去。梅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拙荆啊,若是拙荆出什么意外,我这项上人头也保不住了。”(偏头风:俗称产后风,言欲乃是妇人生产之后,月子里吹了风,出月后一经风吹,就会头痛)

说到后面,蒯荆简直就是满脸的沮丧,如同考妣。

梅然和我对视数眼,心里暗暗吃惊。

此蒯荆看起来不过就是一个富商暴发户,夫人生病致死,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为何说到自己的小命不保?莫非这个蒯夫人来头很大?

正文 071蒯夫人

几经回廊,兜兜转转的发现,这蒯府的后院修的真是别的洞天,园林加住房完美的连接在一起,让人有一种错觉,这里是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这蒯荆还真是了不得,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岁上下,却有一份这么大的家业。想到这,我特别的朝走在前面带路的蒯荆多看了几眼。

经过几处别门小院后,最后走进一户雕梁画栋的小院落,还只是刚走进小院,就闻到缕缕飘香。

“檀香?”梅然拧着眉,微微站立,鼻子动了动问道。

那蒯荆也停了下来,点了点头道:“正是,在下的二夫人喜欢熏香,她的西香院就在这红燕阁的旁边,想必是那边飘过来的。”

我揉了下鼻子,心思,这么远都能闻的到,那住在那里的二夫人,不是早就给熏成腊肉了吗?女子爱香不为过,但这么个熏法,真的让人不敢勾同。

梅然皱了皱眉,不再说话,往里走进。

我跟着进了院子的小花厅,在古代,有钱,有地位的家里,每位夫人都是有自己的小院的,而自己的小院,又有小花厅,一般都是对称的花厅,在左右一边一间房,正常都是左边是卧室,右边是书房。这蒯家大夫人的红燕阁,也正是这种格局。

外面看起来已经是雕梁画栋了,里面的摆设更加是富丽堂皇,处处都障显着主人家的尊贵和富有。光是那摆在小花厅堂屋正中的那种红珊瑚,那已经就是价值连城了。若放到普通一个大户人家,像这种五十公分高的红珊瑚。人家不锁到藏宝阁那才怪,那像他蒯家,竟然堂而皇之的摆在花厅正中当摆设。

可见这个蒯府真的不简单。我偏过头去看梅然的神色,梅然好像一点也不关心这些,进了花厅,就直接往卧房走,也不顾人家蒯荆究竟要不要让我们进去。

好在蒯荆没有查觉这些,赶紧带着我们师徒二人。进了卧房。

一进房,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妖艳动人的美妇,此时合着眼,躺在锦被之中,动也不动。床边还坐着一个生的楚楚动人的美佳人,此佳人,跟床上昏迷的艳妇一比。那当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用花来形容,那就是,一朵艳冶的红玫瑰和一朵清雅的小百合。

梅然拧着眉,他对美丽的东西仿佛完全免疫一般,左右看了几眼后说道:“屋子里这么多人,空气又闷成这样,就不怕把病人闷成死人。把活人闷成病人?”

梅然说话半点不留情,口气又冷淡的不得了,那蒯荆脸色变了变,马上又唯唯诺诺的赶紧让屋里的丫环们退下,并亲自打开窗户通风。

一切都做好后,蒯荆这才皮笑肉不笑的朝梅然说道:“让大夫见笑了,这位是在下的二夫人,昏迷不醒的,正是在下的大夫人,还请梅大夫。赶紧给看看。”

我看了眼蒯荆虚情假意的笑脸,顿时便感觉四身不自在,方才还急火急燎,生怕晚了半点钟,现在又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还恭恭有礼起来。

只见那二夫人,赶紧站了起来朝我和梅然施礼。

“小妇见过梅大夫,请梅大夫。赶紧给姐姐诊治吧。”这二夫人声音柔而绵,细细语语,仿佛江南细雨,听在耳里格外的舒服。真是人比花娇,相貌清雅,声音都难得的出尘。

梅然看了眼床上的人,鼻子轻轻一哼,也不上前,突然就在床前的矮塌上坐了下来。

这蒯荆和二夫人错愕的相互对视,赶紧又上前了来,陪着笑脸说道:“梅大夫,你怎么不把脉?”

我看梅然坐了下来,自然也往他身后一站,心思,这一家人真的是好奇怪。刚才蒯荆急的满嘴是泡,还生怕自己脑袋不保,现在他好像又什么事也没有,眼睛里根本就没有焦急两个字。

而这二夫人,美是美,就是美的太细致,眼睛里清淡的什么也没有,就像是一个捏造出来的美娃娃,什么心思也没有。对了,感觉就是不真实,很假的感觉。

“脸上那么厚的胭脂,我怎么看?哼,还是叫人把那一堆粉洗去了,再看吧。”梅然别过身子,不去看那床上的艳妇。

我看梅然安之若素,心知这蒯夫人可能也不是大病,要不梅然也不会这样。估计是在气,让我们风雨兼程,急急忙忙赶来,却发现杀鸡要用牛刀,所以梅然有些不悦。

那二夫人醒悟的赶紧出了房去吩咐丫环打水进来给蒯大夫人净脸。蒯荆此时脸色有些难看,眼神带着几分厌恶的瞄了眼昏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蒯大夫人。

在一边看着的我感觉,这一家子关系很复杂。

过了一会,那二夫人亲自给蒯大夫人净了脸后,梅然这才起身去,一只手把脉,一只手翻了下蒯夫人的眼睛。动作怠慢也随意,这让我奇怪了一下,虽然半年来,我只是努力的死记硬背书本上的东西,但也几次见过梅然诊病。

他诊病,向来很细心,先是观色,再是闻,经过细细的询问之后,再把脉的,今日怎么这么随意?莫非这蒯夫人是装昏?梅然一进来就发现了,所以故意给她些难堪?

我心里“咯蹬”了一下。

悄悄的偏过头去打量蒯荆和二夫人,只见他们神色自如,根本不见有半点担心和焦急的神情,尤其是蒯荆,我在他眼里感觉到一丝阴冷。

“她只是精血亏损加肾虚昏迷罢了。”梅然收回手,看也不看那蒯夫人,站了起来,冷然的撇了下嘴角说道,眼睛里露出几丝讥讽的神色,过后又接着说道:“我开几贴补血养气固本培元的药,吃了就没事了,不过主要。还是在于休息。”

梅然将休息二字咬的很重。这时我看到蒯荆的脸色瞬间青紫,眼里的阴冷更加增加了很多,身上若有若无的飘出几丝唳气。

跟着梅然这么久了,梅然的脾气我早就了解透了,什么精血亏损加肾虚,这只是话说的好听罢了,说白了,其实就是纵欲过多。所以气血两亏,导致昏迷。

阿米豆腐,真是看不出来,原来这个蒯夫人,还是个yin娃荡妇!可是照理来说,这种纵欲过多,应该是男人才对。怎么这蒯荆神精气爽,没有半点亏损的模样呢?莫非这跟蒯夫人欢合的人不是他?

汗……难怪蒯荆的脸色那么难看,难怪他眼里阴冷的很,原来他早就知道这蒯夫人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子,所以才会要救不救的样子。

这时蒯荆还没回过神来,那二夫人就已经八面玲珑的笑道:“梅大夫医术超群,小妇人早就听说过了。既然梅大夫说无大碍,那小妇人和老爷也就放心了。梅大夫这边请,笔墨都在花厅,还请梅大夫开方子。”

这二夫人说的不急不慢,还真有些大家闺秀,出得厅堂的那种感觉,只是她的笑容,我还是感觉太假。

从这蒯大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往回走的时候,不经意间。我看到院墙那边,站着四个少年,隔的远,我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从那身段来看,竟然让我有种瑕想翩翩的感觉。难道说,这蒯夫人光明正大的在家里养小倌?

而能让做为夫君的蒯荆睁一眼闭一眼,会不会因为这蒯夫人娘家很有势力。就像公主和驸马?

回去的时候,还是来时那小厮,此时雨已经下的小了些,但还是有好几个丫环婆子。给我们撑着伞送到马车上。过了一会,就见那小厮掀开帘子,笑嘻嘻的捧着一个木盒子说道:“这是二夫人给梅大夫的诊金,还请梅大夫收下。二夫人说了,辛苦二位了奔波了一趟,还请二位不要赚少。”

我看了眼一上了车就在假寐的梅然,伸手打开盒子,只见里面并排放了九个银锭子,一个约莫是五两。哗……好大的手笔,就这么一会功夫,就给出三十五两的诊金,加上之前的那五两,就是四十两。

这让我吃惊不小,转眼,我也就明白过来。刚才出了那蒯夫人的院子,那蒯荆坐那里神色变幻莫测,连我们什么时候走的,他都无动于钟。此时又给了这么多钱,无非就是希望我们能保守住秘密。

也是,这种事情,还是低调些好,嘿嘿,一个女人就是权势再通天,娘家再厉害,也敌不过蜚短流长和背后的指指点点。若是那蒯夫人无所谓,不还有那蒯荆还得做人嘛!

这样看来,四十两还算少了。

我笑眯眯的接过盒子,看那小厮还是挑着帘子,并不打算下车的样子,我便知道他是在等我们回话。

“麻烦小哥告诉你家二夫人和老爷,谈不上辛苦,这悬壶济世乃是我们的应当做的,让他们尽管放心,安心吃了我师傅开的那几贴药,休息个半个月,自然就没事了。”

那小厮听完,这才笑嘻嘻的点了点头钻出车子,过了一刻钟左右,就听到那小厮又跳是车子,跟车把式大声的说道:“走吧,我们送梅大夫回去,梅大夫坐好了。”

回了梅庄,我悄悄的问道:“师傅,这个蒯荆你认识不?”

梅然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看病从来不记人名,他们认识我不出奇,但让我认识他们,那就出奇了。”

我笑了笑,这到是实话,要不怎么他是华佗的师傅呢!

虽然这趟出诊出的很奇怪,但也轻松,四十两银锭子,可够我们这几个人吃上好久了。

待梅然一走,我便把银锭子交给鱼儿,看到脸色苍白的鱼儿,不由就想起昨夜见鬼的事情,又想起梅然让我捉鬼,害我大白天的哆嗦了一下。

鱼儿接过银锭子,把它仔细的锁到一个大木箱里,然后才说道:“小姐,刚才那个人来了。”

“谁啊?”

鱼儿一脸不悦,撇了下嘴说道:“诸葛亮。”说完转过身子,拿着手里的绣活。故意装做很忙的样子。

“那他人呢?”我有些微愕,其实,刚才下意识的,我以为是习祯来了,后来马上想起,如果是习祯来了,鱼儿不会说那个人,也不会一脸不高兴。

“听说你和梅大夫出诊去了。就回去了呗,留在这里做什么。”鱼儿不高兴,显然不肯接受诸葛亮当姑爷的事情。

“哦,那尹牙呢?”听到他回去了,我有些失落,也分不清到底是为了习祯没来而失落,还是诸葛亮又打道回府了才失落。

“小姐不是说担心他会有事嘛。所以夫君也陪着他回去了。”鱼儿又撇了下嘴。

我皱眉,正要说话,鱼儿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绣活,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小姐,鱼儿知道,小姐心好又善良。从来没把鱼儿当奴婢看过,鱼儿也一直是把小姐看的比自己还重要,事到今天,鱼儿不得不说了。”

我干笑了几下,也不打断她,由得她说道:“这半年来习公子忙进忙出的,对小姐的那份情意,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的,那么好的人小姐你不要,为什么非要嫁给那诸葛亮?鱼儿真的是想不明白了。”

此时我很想对鱼儿说。这天下间,想不明白的事情多的去了,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字,命!

“鱼儿,很多事情,你现在不懂,以后慢慢你就会懂的,这件事情。以后都别在说了,我和习祯有缘无份。”我叹了口气,鱼儿看我脸上似乎也很难过,但就是不告诉她为什么嫁诸葛亮不嫁习祯。启唇就准备打破沙锅,我赶紧拍了拍袍子说道。

“我去看哥哥,你去让小山请他过来。”

鱼儿跺了跺了脚,明知故问道:“他是谁?习公子吗?”

我无可奈何的看了眼鱼儿,这丫头真是死心眼,真不知道是他习祯的丫环还是我黄硕的丫环。

“好鱼儿,都快当娘了,还这么任性,师傅说让我三天之内捉住吓你的那些鬼,而这诸葛亮可是足智多谋,聪颖过人的人,让他来想想办法,捉住那些吓人的东西,省的再吓你还不好吗?”

鱼儿脸色白了白,像是想起昨晚那些恐怖的事情来,但一听到诸葛亮,又倔强的不置可否,最后还是跺了下脚,出去叫小山了。

我走到黄岚的房间,像以往一样,跟黄岚说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然后才开始讲西游记,正讲到孙悟空偷吃仙丹,小山就跑来告诉我,诸葛亮到了。

我看了眼天色,已经快要黑了,便吩咐小山告诉尹妈妈,多准备一个人吃食,然后自己带着诸葛亮往后院湖边走。

我在前,他在后,边走就边想起,前日黄昏之时,也是这么一前一后,只是相反的是,习祯在前,我在后。

一直走到湖边我才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说道:“我叫尹牙暗中保护你,希望你不会有事。”

诸葛亮笑了笑,今日他的气色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眉目间又有了往日的那种神彩。

“我知道,不过你放心,对方只是敲山震虎,目前我应该没有太多危险。”

“敲山震虎?怎么会?那刘操之到底是谁?他和小乔的主公又是谁?还有尚项。”我霹雳啪啦的就问了出来。

诸葛亮挥了下手,让我先别急,慢悠悠的说道:“他们主公应该就是尚项的那位神秘哥哥,而尚项对这一切都不知情。表面上小乔是尚项的随从,实际那小乔是他神秘哥哥的人,至于那刘操之,我也是那天才知道,他也是尚项哥哥的属下。这事十分蹊跷,事情还没有明白,刘操之就已经死了,而小乔是惊动不得的人。”

我大吃一惊,反口问道:“你怎么知道尚项都不知情?还有,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跟我们有关吗?”

后面那一句才是最重要,天下本来就不太平,那有人自己往自己身上扣屎的。

“我跟尚项日日碰面,又怎么看不出来,他知情还是不知情呢!至于这事,我是怎么知道的,说来也是被我的好奇心所害。”说到这,诸葛亮苦笑了几声。

当真是好奇害死猫。

“如果跟我们没有关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别再去管这些了。”我拧眉,说不出此时心里是什么感觉。

诸葛亮似乎听出我说的是我们两个字,结实的面部神经,突然恍惚了一下,几秒后才笑道:“只怕现在抽身不得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吗?为什么抽身不得?”我又说我们了。

“但对方不是这么认为,不过我肯定,他不会轻易杀我。”

“为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没探听出来,也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混在水镜居究竟又是什么意图,为什么他们要杀你?”我不依不扰,女人认的是死理,我当然不例外。

“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在这个乱世杀人需要理由吗?”他无奈的摇摇头,眼睛飘向正前面的一汪绿水。

我沉默了下来,是啊,在这里杀人真的不需要理由。

“那你怎么肯定对方不会轻易杀你?”我有些郁闷。

诸葛亮笑了,笑的云淡风轻,又神采飞扬。

“因为对方爱才,他之所以派人潜伏在这里,就是选才。”诸葛亮抿着唇,那刘操之在水镜居任琴师已经两年了,种种迹像表明,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刘操之是某个势力设下的棋子,细作。

正文 072捉鬼

我听的一头迷雾:“选才?既然是选才,为什么要杀人?再说了,天下的聪明人多的去了,如果知道对方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也没有什么人去投靠他吧?”

诸葛亮转向我笑了笑言道:“天下的聪明人确实很多,但能洞察一切的,却不多。其实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做不得数。”

我头上涌出三条黑线,反口嘀咕道:“你这算不算黄婆卖瓜,自卖自夸。我不管你是不是猜测也好,还是别的也好,还是警慎些,不如请假回卧龙岗住些日子,等平静后再回来上课也不迟。”

这时诸葛亮的眸子闪了两闪,笑道:“你关心我?”

猛的一下,我脸上飘起一丝红晕,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偏过身子不看他,气呼呼的说道:“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诸葛亮笑了,笑的很大声,也许他觉得很得意,虽然我这个老婆,他娶的并不是心甘情愿,但此刻我听到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似乎释怀了很多,一夜之间就完全的接受了事实。

“放心吧,我肯定对方,暂时不会对我下手。”笑罢,他信心满满的说道。

我脸红的大紫大紫,跺了下脚,咬着下唇过了很久,想起今天的怪事,不由就脱口说道:“你知道蒯荆吗?”

“蒯荆?字汉阳?”诸葛亮错愕的反问。

我一听,猛的转过身子惊奇的看着他,都说诸葛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阿米豆腐真神啊,还真知道。

“对,就是他,他是谁?”

诸葛亮皱了下眉,不知道我问起这个人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慢慢的说道:“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夫人很了不起。”

果然如此。我了悟的点了下头,赶紧追问。

原来这蒯荆是成德人,距离寿春不远,成德上连徐州,右边淮安,左连豫州,下连建业。四通八达,乃是寿春中商业最为兴达的县城。而蒯荆祖孙三代从商,富甲一方,涉及的生意很广,用日进金斗来形容他蒯家最为不过。

而袁术在寿春称帝时,这蒯荆曾上供几十万的钱粮,本想混个官当。确不想给袁术的表姐看中。说起这表姐,在袁术心中地位可非同一般。袁术称帝,这表姐的功劳乃是最大的,其中的细腻,具体诸葛亮也说不清楚,但也无非就是利用美色,在钱粮上大力的支持着袁术,所以才能让袁术稳稳当当的称帝。

故而袁术一称帝后,便封她为建国夫人,其荣耀只在袁术一人之下。不知道是不是蒯荆的财富还是别的原因。这建国夫人,在半年前突然下嫁给蒯荆。

这蒯荆也倒霉,别人捐钱捐粮能买到一官半职,由商入士。(东汉时期重文轻商,商人在众人眼中还远远不如一个寒士,所以那时很多商甲,都愿意出大价钱买个一官半职,脱掉商籍。入士子一途)轮到他时,袁术竟然赐了建国夫人给他。

在当时蒯荆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娶的可是建国夫人,可那知道。这建国夫人根本就不是普通女子,也不是他蒯荆招惹的上女子。更加不知道这建国夫人风流成性,养着数十个小倌那也只是平常之事,更让蒯荆忍无可忍的是,竟然光明正大的跟别人调情嘻戏,完全不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白日宣yin什么的,在她那里乃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刚开始半个月,这建国夫人还守着妇道,日日同他欢歌笑语,酒池肉林,可时间一长,她的本性就露了出来,当着他的面,和小倌们行那种苟且之事。

后来竟然发展成,只要看到相貌略好的男子,她便软硬兼施的骗了去寻欢作乐。

这些事情早已不是秘密,用诸葛亮的话说,这建国夫人本来就风流成性,不然袁术称帝,那来的那么的钱粮?其实大部分就是这个建国夫人用美色弄来的。这蒯荆也算是倒霉,娶了这么个女人回家,给他带满了绿帽子,还得恭恭敬敬的把她当菩萨一样供着,可怜的男人。

我听完这完,脸上一个劲的猛抽筋,真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猛的女人,难道她就不怕天下的脏水全往身上倒吗?

“你怎么提起他来?”诸葛亮说完,眯着眼问道。

我把今日出现诊的事情,告诉他,他大吃了一惊,说道:“虽说这蒯荆富甲一方,怎么不待在成德,来这里做什么?如今袁术称帝,四处都是讨伐之声,她们来这,不是羊入虎口?”

听诸葛亮这一说,我方醒悟。可不是嘛,袁术一称帝,天下的文人士子纷纷怒骂,个个都义正言词的说要匡夫汉室,怎容得这建国夫人随意四处奔走?

我怔怔的脱口道:“曹孟德是不是联合各路英雄讨伐袁术?”

诸葛亮点头,看着我有点惊奇,但转眼既消,喃喃的说道:“如今献帝在曹孟德之手,天下之正旗倒戈于他,正是群雄乱舞之际。”

这时我看到诸葛亮宛如星辰的眸子滑过一丝忧心忧民的神色。不觉之间便调侃道:“在你看来,这天下何时才能太平?而谁又是最后的赢家?”

诸葛亮这时低下头瞥了我一眼,深沉的看向湖面,此时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点点星光出现在蓝黑的天空之上。

“要想天下太平,只有统一天下,方能百姓安居,四海升平。至于谁是赢家……”他摇了摇头,不置于否。

我看他不说,也懒的再问,还有谁比我更明白,不久后就会三分天下呢。

“建国夫人出现在这里,刘操之又死了?你说会不会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也许同样的风流,让我不由就想到这里。

再说那刘操之长的确实英俊不凡。再加上弹的一手的好琴,这样要风度有风度,要深度有深度的男人,那建国夫人,会看不上?就连蒯荆那种三十好几的老男人,她都能欢歌月余,那刘操之的媚力肯定是在蒯荆之上的。

诸葛亮眸子亮了亮,嘴角微微一勾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愣了愣。说道:“尚项神秘的哥哥不是权势很大吗?如今群雄乱舞,各路诸侯割据一方,但真正最有势力的,也只有几股,其中曹孟德是一股,袁术是一股,江东的孙策是一股。至于吕布。强弩之末了,算不得数,刘备嘛,虽然自称皇叔,但却没有封地,自然也没有权势。所以我分析,小乔和刘操之的主公。很有可能是他们三股势力之一。”

诸葛亮听我分析完,眼睛更加亮了亮,可是在夜色中,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既然你说这是三股势力之一,那他们将刘操之安排在这又是何意呢?”

这时我像是打开思路一样,眨了眨眼便说道:“也许这刘操之是他们细作呢?不是说,荆襄九郡乃是众人眼中的肥肉吗?江东的孙策,许昌的曹孟德,寿春的袁术,那个不想据为已有?提前安排细作在此。这算不算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呢?”

我这时想到的是情报网,也许这刘操之就是那建国夫人的小倌,安排在荆州的情报人员。用兵打仗这种事情我不懂,历史我也只是略懂略懂,三国的大事我倒是记得一些,那些小事,还有一些不引人注意的阴谋,我那知道。所以这也只是我的一种猜测。

诸葛亮似乎很赞赏的点了点头,言道:“那你认为刘操之是那一股势力之下的细作?”

“袁术的。”我想了想说道。

“为何?”

“因为这个建国夫人出现在这里,太让人奇怪了,更何况。那天刘操之自己不也说,让小乔下山通之主公吗?”

“但建国夫人是不能称之为主公的,而蒯荆更加称不得主公二字。”

我一愣,我猜测了半天,一句话就给推翻了。

“那是孙策?”

我下意识的不认同会是孙策,所以说的很小声。

就在这时,尹牙过来,说可以吃饭了。

我这才收了声,不再跟他谈这些。

平日里梅然吃饭都是很快,今日梅然笑眯眯的细嚼慢咽,看的我有些捉狂。

好不容易吃完饭,我便准备叫尹牙护送着诸葛亮回水镜居,这时鱼儿嘴巴一撇,睥睨着诸葛亮道:“小姐,你不是说他智慧超群,还会捉鬼吗?”

呃,鱼儿不提这事,我还给忘记了,一提我便想了起来,立马干笑了几声,当时不是敷衍一下鱼儿嘛,这丫头,还真是死心眼。

诸葛亮吃了口茶,不以为意,这时梅然打了个哈欠说道:“人老了,吃饱了就容易犯困,捉鬼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唉哟,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只见梅然边说边拉长着调子走开,我不禁抽搐了几下。

“我什么时候说,我会捉鬼了?”梅然一起身的时候,诸葛亮就已经起身做揖送他了,此时见梅然远去,他才缓缓回过身子,看向我说道。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把昨夜鱼儿在后院湖边看到鬼的事情告诉他。谁料诸葛亮先是一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