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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我心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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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雒骱霭档摹
  
  我和邵逸烟围坐在冓火旁,吃着手上的干粮,冓火的热度让他的脸有些红,他边咬边喳乎道:”那小子说的没错,这东西真不好吃啊,特别难啃,好不容易啃下来又要嚼好久,还干巴巴的没味道。”
  
  我吃力地咬着嘴里的干粮,虽然有点想说有得吃还敢抱怨,但是我还真不能反驳邵逸烟的话,这东西还真是难吃的要命,真难以想象古代江湖人闯荡江湖时都是靠这个裹腹。
  
  江湖到底是什么,我们现在真是在闯江湖吗?江湖人在没有打斗、没有阴谋、没有英雄救美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我们一样坐在路边啃着干巴巴的干粮呢?我看着车上疑似江湖人的少年,心中更加疑惑了。
  
  少年自打我们把他扛到车上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不,应该是说呼呼大睡,因为还有听到轻微的鼾声。
  
  突然,他动了动起来了,坐起来后张望了一下,从车上走了下来,极其自然地坐在我们身边,极其自然地拿起干粮吃了起来。
  
  我问他:”饿了?”
  
  他像只小老鼠般边啃边点头。
  
  我就说这种挑食的小孩子,一次饿他狠了就会长记性了,下次看他还敢不敢挑食。
  
  我清了清喉咙,”呃……那个,我们看到你师傅放在你包裹的信了,我们要去寻扬,你若是顺路的话可以跟我们一块走。”虽然这小子可能是个大麻烦,但我真不能放弃那包裹里的张张银票,我数了数,共有四张,可是一个大户人家一年的开销啊,现在眼前的少年在我眼中已经装上羊角咩咩叫了。
  
  “我不知道跟你们顺不顺路,大叔要我去武林大会,他说我在路上会遇见师姐。”
  
  “你师姐在哪?”
  
  少年摇了摇头一脸疑惑,”师姐说在一个很多美人的地方,我不知道那里是那里,他说我在路上问人,大家都知道的,你知道吗?”
  
  我头上黑线无数,他师姐跟他师傅还真把事情都丢给路人了,就这么把握会遇到好心人?看眼前少年的呆样,没把他卖了算运气好了。
  
  “你师姐说的地方大概是南中,你要去武林大会的话刚好跟我们顺路,我们路上也会经过南中,你就跟我们一道走吧。”
  少年点了点头后说:”可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呢?大叔说不要跟陌生人走,问了名字后就不算陌生人了。”
  
  “我叫林映喜,那边那个吃得满脸屑屑的叫邵逸烟,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江湖人吗?你是哪个门派的?你是从哪来的?”邵逸烟兴奋地插话。
  
  少年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就住在山上的茅草屋里,门上没写什么东西,我是大叔养大的,因为他是在溪边捡到我,所以我叫沈郁溪,第一次下山之后就遇见你们了。”
  
  我扶额,传说中第一次出山的少年啊,看他一脸呆样,我以后该不会得养两个孩子吧。
  
  走了数天,我们终于遇到城镇,这个村庄叫永宁村,是一个小型的村落,村里只有一间客栈,供来往旅客休憩。这客栈不大,稀稀落落地坐了几个布衣女子,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连续几天的野外生活累坏了我,吃三天的干粮真不是人过的,我迫不及待地到客栈叫了一桌酒菜,准备好好吃一顿不那么干巴巴的食物。
  
  “你听说了吗?这次武林大会好像那个从不参加比武的南山派也会出席耶。”
  
  “你是说那个神秘的南山派?据说他们掌门的武功高得吓人,可是却从来没人知道他是谁,有想上山寻事的也都被打了下来,十几年来从未有人知道此门派的消息,这次总算能一窥真面目啦。”
  
  “这次武林大会可真有看头,不过依我看,最有可能夺冠的还是南宫山庄,他们家传的南宫剑法无人能敌。”
  
  “谁说的,我就看好铁剑门,他们门派的绝学铁剑十七式那才是真厉害,据说江湖上能接下这十七式的不出十人。”
  
  “那那个南山派呢?他们从不参加武林大会,说不定是有什么秘传绝学,就等这次一举成名,我很看好他们大爆冷门。”
  
  就连这个小村庄里的客栈有关江湖的传言也传得沸沸扬扬,果然是武林大会近了,大家都在讨论关于武林大会参与的门派,看好的选手等等……
  
  “映喜,这次武林大会好像会很热闹耶,那个南山派听起来就好神秘的感觉,还有那个南宫世家好像也很有名,我之前都没听过,说不定我们会认识到很多武林人士。”邵逸烟一边很兴奋地东张西望,一边转头对我说,一脸好奇。
  
  而沈郁溪则默默地扒他的饭,吃得无精打采的,他从醒来后就是这副死样子,眼眸半垂半闭的,他性子也是个自来熟,问完我们名字后就一脸放心地样子毫无戒心,在车上不是在睡就是在睡,只有吃东西的时候会醒来,问他问题也都一问三不知,过日子过得很心不在焉,我怀疑他说不定连我们是谁都懒的去记。
  
  “你傻啦,他们可是武林大派,你是刚出江湖的小鬼头,想认识他们的人都排到天边了,你没名没势力,他们会想认识你才怪,说不定连见都见不到。”我泼他冷水。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要你有心,江湖人士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邵逸烟抓抓头道:”映喜你说这话挺有道理的,我们现在的确是在江湖,不过我还是很想认识有名的江湖人士,这样我才能成为有名的大侠啊。”
  
  “当大侠有什么好?你為啥想當大俠啊?”好奇宝宝沈郁溪咬着筷子问道。
  
  這沈郁溪有時候老愛問問睿袝r候又根本洠г诼牐3N腋垡轃熣f著說著他就突然插句話來。
  
  “当大侠很帅啊!在江湖上会受到很多人敬仰,走在路上大家都会认识我。”邵逸烟边说,脑子里好像浮现想象开始傻笑。
  
  “那有什么好……”沈郁溪撇撇嘴,边默默地把桌上的饭菜解决。
  
  邵逸煙不滿地噘著嘴瞪了沈郁溪一眼,“哼!跟你說你也不懂!”說完又兀自想像去了。
  
  我看了眼还在傻笑的邵逸烟,决定加入扫荡饭菜的行列,没想到沈郁溪这小子刚没出声光顾着吃了,心痛地看着眼前已少了一大半的菜,我决定不提醒邵逸烟,自己默默埋头苦吃。
  
  “诶!?你们怎么都吃完了,我才刚吃一半耶,你们好过份,也不跟我说声……”
  




14

14、夜半遇袭 。。。 
 
 
  今晚我仍然只订一间房,其实有钱后我是想订三间房的,但是邵逸烟缠着我说要跟我睡,沈郁溪说不想自己一个人睡一间,所以我便订了三人房。
  这房间虽说是三人房,但并没有大多少,只是在原先双人房的基础里再加了个炕,炕上铺的是薄薄的起棉絮的棉被,感觉睡起来不是很舒服,床是双人床,被单与棉被较之炕上的质地稍好一些,房间里的摆设老旧,正中央的圆桌上积了些擦不掉的陈年污渍,但总体来说还算干净。
  
  “映喜,这床要怎么分配啊?”邵逸烟问。
  
  “我要睡床……”沈郁溪见状便很自动地躺到床上死拽着被子,大有”生是床上人,死是床上鬼”的气势。
  
  我一个眼神过去让邵逸烟把沈郁溪拎了起来,沈郁溪扑腾着被子很是不满。
  
  “大家猜拳,石头、剪子、布,三拳定胜负,最输的那个去睡炕。”我果断地下了决定:”预备……”
  
  “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
  
  胜负决定,几家欢乐几家愁,欢乐的是我和沈郁溪,愁的是邵逸烟。
  
  “不公平,不公平,郁溪你又没有想跟映喜睡,我要跟映喜睡啦。”邵逸烟搅着手指,眼巴巴地看着我。
  
  自从我跟邵逸烟一起睡过后,他好像就喜欢上拿我当抱枕的感觉,每次睡觉时总会把双手双脚都缠我身上,他说以前从来没有人陪他一起睡,有人在旁边的感觉好温暖,我也是拿他当弟弟看的,看他说这话时眉眼咪咪笑的样子就随他去了,有他晚上陪我身旁,也能让我稍稍地没那么容易想家。
  
  “哼,我赢了我就要睡床,这是说好的。”沈郁溪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没办法,这是说好的,今晚你就委屈一下吧。”等我安抚完邵逸烟,总算可以睡下了。
  
  沈郁溪早已睡下,整个人像只虾米似地面朝向内缩成一团,把棉被一角揉成一团抱在怀里,眉眼舒展开来,面容平静,他睡觉倒是挺安分地,没像邵逸烟爱闹腾,睡着后便动也不动,像个乖乖的孩子。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躺在我家中的床上,床头柜摆着我昨天还没看完的小说,屋里的一切都很平常,跟我过去十几年来没什么不同,我的生理时钟提醒我,快到上课时间了,可我固执地要等到闹钟真正响了才要起床,时间过了很久,闹钟一直没响,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可是身体是沉睡的,我想着我昨天是不是没设定好闹钟,怎地妈妈还没来叫我,我是不是该起床了…
  
  “什么人!”
  
  是邵逸烟的声音,我被他的叫声吓醒,一翻身跳了起来,刚好看到邵逸烟揉身从窗户跳了出去,我茫茫然不知怎么回事,无措地问站在窗旁的沈郁溪怎么回事。
  
  他一脸严肃地抹了抹窗台上的什么东西,太暗了我没看清楚,他把手指交互搓揉了一下又放在鼻下闻了闻,跟我解释道:”刚刚有人试图吹迷烟进来,我闻到味道发现不对劲,还好量还不太多我便给解了,他们吹烟的动作惊动邵逸烟,邵逸烟大喊一声后他们大概是发现不对转身就跑了,邵逸烟刚刚追了出去。”
  
  他边说边仔细看着窗台:”这些粉末无色无味,是很高明的迷幻药,绝非普通蒙汗药可比,市价绝对不只三十两,江湖上能配出这种药的据我所知不出五十人,他们应该是有预谋的,否则不可能会随机洒这么贵重的药,你们有什么仇家嘛?”
  
  我摇头,剧情发展突然急转直下,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跟江湖恩怨无缘了,说是闯荡江湖,也就以为是打打酱油的程度,没想到会真遇上这种事,冷汗不禁从我背后流了下来。
  
  沈郁溪分析完后就打了个呵欠,我看着他从柯南附身又变成那个惫懒的少年,心下虽然疑惑,可他这人本来就一身是谜,我在决定跟他一道走便已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比我想象中的还令我惊奇。
  
  邵逸烟还没回来,我穿好鞋后走到窗台边,担忧地张望了下,今晚月光很亮,客站外的街道借着月光还勉强能看清,但是街道远处便只剩下一团张牙舞爪的漆黑,邵逸烟已不晓得消失在何处了,我决定去找他,虽然明白自己多嘴仍然嘱咐沈郁溪好好在房间呆着,他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摆了摆手。
  
  走出客栈,我站在空旷地街道上,天上的月光加上客栈前灯笼地亮光让我看清我身周的屋舍,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地令我心慌,我紧紧抓着我的衣襟下襬,掂着脚努力朝街道深处看,往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心下害怕不知如何是好,只盼着邵逸烟尽快回来。
  
  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
  
  我慌地猛转身,退到墙边,身躯止不住地颤抖,勉强定了定神,打量来人,对方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带着红色暗纹的绸缎黑衣勾勒出纤细的身材,如墨青丝松松地束起来,垂下几缕慵懒地碎发,他长地很好看,眼波水光流转好似在勾人,带着一脸促狭地笑意看着我。
  
  “你是谁?”我吞了口口水问道。
  
  他手指勾着胸前的碎发,发出轻笑:”认不出我啦?亏我大半夜的还好心安慰你个哭得析哩哗啦的小姑娘,利用过后就把人家给忘了?”
  
  我脸一红,难怪我刚就想说怎么看着眼熟,吶吶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别取笑我了。”奇异地,我刚刚的紧张感瞬间都放下了。
  
  “怎么每次都是半夜遇到你?哼,大半夜的才出来活动,定不是什么好人。”我有点气他刚刚笑我,故意有点挑臖地问。
  
  “你不也是?大半夜的一个小姑娘不好好睡觉,莫非是在这里等我?”他凑近我,嘴角弯了个邪恶的弧度。
  
  他身上的花香气味传来,弄得我有些晕,我用力瞪他:”谁等你了!我是在找我的弟弟,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年约十五岁的少年?”
  
  “少年?”他挑了挑眉,”若你是说一个急冲冲四处乱转,嘴里还大声嚷嚷你们给我出来的少年,我刚看他往这边过来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看来是邵逸烟追出去后不知怎地把人给追丢了,现在在回来客栈的途中,还好他没有遇上什么麻烦,没有继续追下去。
  
  “怎么?你们遇上麻烦了?”他问。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出来没多久就不知怎么招惹上什么人了……”
  
  “是嚜?我还以为你大半夜不睡觉是又想家了呢?我难得来这城镇,看到你慌慌张张地站在街上,还以为可以看到一只哭花脸的小猫呢。”他眨了眨眼道。
  
  我脸又红了,没好气道:”我才不会一天到晚哭鼻子,那天被你看到是你运气好。”说完,抓了抓头,”那个……那天谢谢你安慰我了,都是因为你我才能下定决心。”
  
  他用纤纤玉指点了点我的鼻头,弯着一双桃花眼嫣然一笑:”其实你自己早就下定决心了,你应该要感谢的是你自己,我只是起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弯下腰,慢慢靠近我,对着我的耳边轻声道:”更何况,能帮到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自己也很高兴呢。”
  
  他身上的淡雅幽香像蛇信一般缠绕在我身周,我被这股香气弄得快喘不过气了,他垂下的碎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我的肩颈,在我耳边呼出的气息让我的耳朵热到不行,我整个人僵硬着,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
  
  “放开映喜!”是邵逸烟的声音。
  
  “以后还想找知心大哥哥再来找我哟,小.猫.咪。”他轻笑着对着我耳边呼出暖气,满意地看着我全身抖了一下,带着一脸恶作剧成功的笑意离开了。
  
  “映喜,那家伙没对你怎样吧。”邵逸烟跑到我身边紧张地抓着我问。
  
  我脸上,耳上,脖子上都好像还留着那人身上的香味,胸腔还鼓鼓地跳着,用力定了定心神,我安抚地握住邵逸烟的手告诉他我没事。
  
  “刚刚我追出去后,他们速度很快,拐过几个转角后就看不见了,我找了许久还是找不到就回客栈,刚回来就看到你被那个黑衣人抓住了,他们是一伙的吗?”邵逸烟还好像不放心似地紧抓着我的手。
  
  我摇头解释:”刚刚那个人我认识,他们不是一伙的。”
  
  “你这么莽撞地追出去我才要说呢,谁知道那群人的武功怎么样,要是他们武功很高,你追出去不就白白送掉小命,你担心我,我也会担心你,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了。”我双手握着邵逸烟的手郑重说道。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行动之前一定跟你说。”邵逸烟点点头,”映喜,你知道那群人是谁吗?我们不是才刚出江湖,怎么就有麻烦了?”
  
  我叹口气,”刚刚沈郁溪说我们早就被盯上了,我也不知道有谁要盯着我们这种刚出来没几天的普通人,我看也只能明天再商量看看了。”
  
  回到房间,看到沈郁溪睡得非常好,姿势几乎跟我离开时没什么变,不知为何有想掐他的冲动。
  




15

15、冲突 。。。 
 
 
  隔天早上,我们三人都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我扒拉着稀饭打了个哈欠问:“郁溪,怎么你也没睡好?你昨天晚上不是很快又睡回去了?”
  
  沈郁溪脑袋一点一点的咕哝着:“昨天晚上……被吵醒后……我的睡眠时间就少了,睡不够……”
  
  我满脑袋黑线,这小子白天都躺车上睡了还睡不够,猪转世啊。
  
  “哈啊……映喜,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怎么会……被盯上?” 邵逸烟揉着眼睛,努力强撑精神问道。
  
  我脑袋也晕糊糊的,“我也不知道啊,我们才刚出来没多久,根本没遇上几个人,郁溪,是你的仇家吗?”
  
  “我有仇家吗?大叔没跟我说,我下山后就遇到你们了。”沈郁溪筷子上的酱菜已经夹很久了,看来他困到连饭都没办法好好吃了。
  
  “唔……”我们沉吟着,其实大概只是想睡觉发出的无意识声音。
  
  “好!”邵逸烟一拍桌子,把我们俩都吓了一大跳。
  
  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双脸,把脸颊拍得通红,握拳大声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放马过来吧!我邵逸烟邵大侠在此恭候指教!”
  
  我们桌子旁的其它客人面面相觑,我窘地把脸埋进饭碗里,数着一粒粒的米粒,假装自己没有跟他一桌。
  
  沈郁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邵逸烟瞪着他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这样对方也不可能会真的就冒出来,觉得你多此一举罢了。”沈郁溪双手一摊。
  
  “那你是说我们要什么都不做地让他们偷袭我们吗?”邵逸烟双拳握紧怒道。
  
  “我可没这样说,只是觉得你那样做根本没必要而以。”与邵逸烟容易炸毛地个性对比,沈郁溪仍然一脸随意,彷佛挑事的不是他一样。
  
  我忙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大家都在看了,我们继续吃早饭吧。”说完我看了看四周,像周围围观的群众尴尬地点头致意,这时,有一桌人啪地一下重重地拍了桌子。
  
  “刚刚是哪个毛头小子自称大侠的啊?”
  
  我转头一看,是一桌看似凶神恶煞之徒,拍桌的女人右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横跨到左边嘴角,端的吓人,身材高壮,手臂是我两倍粗,露出一脸嗤笑的表情俾倪着我们。
  
  邵逸烟怒目而视大声说:“就是我,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吓了一跳,深怕他惹麻烦,在桌面下拼命拉他衣袖。
  
  那桌女人个个笑得东倒西歪,其中一个矮小女人还一边笑一边抹着眼泪说:“就你这小娃娃还敢自称大侠,哈哈哈哈,真笑掉我大牙了。”
  
  刀疤脸女人用力地拍着桌子边笑:“哈哈哈,老娘天霸刀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自量力的黄口小儿,都还没断奶就敢自称大侠,哈哈哈。”
  
  我慌张地东张西望,那群女人似乎有点眼熟,好像是我们在客站遇到的那群高谈阔论的女人,当时我就觉得最好不要跟他们惹上关系,没想到会偏偏在这个小村狭路相逢。
  
  邵逸烟不高兴地咬着下唇却没有发作,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帮女人。
  
  刀疤脸女人端了一碗酒一口喝下,抹了抹嘴站起来,提了把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冷笑道:“老娘天霸刀今天就会会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还敢不敢自称大侠!”
  
  我紧张地看着那女人,说不出话来,转头看沈郁溪,我气急,他还在吃他的稀饭!
  
  “这位姐姐,有话好说,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我站起来拦住刀疤脸女人。
  
  刀疤脸女人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一把推开我,舞了个刀花就往邵逸烟砍下,嘴里大喝:“看我天霸刀法的厉害!”
  
  我跌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只看邵逸烟双手一推,连人带椅迅速向后一闪而过,刀疤脸女人一击不中,气急转身再向邵逸烟砍下去。
  
  邵逸烟站起一个转身脚下不停,站定桌旁一拍桌子,一时碗筷齐飞,我还看到沈郁溪匆忙护住他正在吃的酱菜。邵逸烟腾空抓了筷子,一把掷向刀疤脸女人,筷子破空发出啸声,如箭一般插进女人的身体,刀疤脸女人身上中了数筷支撑不住,颓然倒下。
  
  邵逸烟淡淡对刀疤脸女人的同伴道:“我没有伤到他要害,只是封住他行动能力。”
  
  刀疤脸女人的同伴冲过来扶着她,其中一个人一脸忿恨地看着我们对我们说:“今天你们让我们江南五虎丢了个大脸,我们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就揉身扑了过来,嘴里大喝:“看我掌法!”
  
  沈郁溪笑了笑,从怀里不知摸了什么,洒向江南五虎一帮人,他们身上立刻泛起一个个的红疹,江南五虎五人大惊,拼命挠抓身体,矮小女人在地上滚来滚去,抓得身上的衣服都撕裂了。
  
  “你们,你们洒了什么东西?”
  
  沈郁溪咽下最后一口稀饭,把碗摆好后说:“谁让你们打扰我吃饭,我只不过给你们一点教训,这是我独家发明的“痒你在心抓抓粉”,你们是第一个试用的人,不用谢我了。”
  
  我倒坐在地上张着嘴巴看着站着的邵逸烟和坐着的沈郁溪,从来没觉得他们形象这么高大过,之前我还以为邵逸烟的功夫顶多只能治治镇上恶霸,没想到他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江南五虎痛苦地脸上冒出大颗的冷汗,身体因为挠抓出现一丝丝皮开肉绽的血痕,好不可怖,他们嘴里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号,我看着有些发怵,站起来对沈郁溪说:“你把他们的毒给解了吧,我们初出江湖,给人留点余地吧。”
  
  沈郁溪点头道:“我只管下不管解的,这毒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让他们痒个一柱香时间,略施薄惩而已。”
  
  江南五虎的哀号声渐渐小了,他们狼狈地爬起来,对我们一抱拳便走了,临走前瞥向我们的一眼似乎带有不甘心的怨恨,我心下担忧,但看邵逸烟和沈郁溪两人若无其事的样子便也就暂且放下心来。
  
  待我回到座位拿起筷子一看,登时给了这两个家伙一个暴栗,叫道:“你们这两个家伙竟然啥都没给我留下,沈郁溪你只顾着你的酱菜不会给我留点呀!邵逸烟你拍什么桌子,我的稀饭都倒了你怎么赔!”
  
  离开永宁村后,下一个落脚处就是开元,名产是美食,特色是美食,观光胜地是醉仙楼。
  
  我驾着骡车,沈郁溪靠在我肩上拿着本本子不知道在画什么,我凑过去探头一看,发现是不知道在画什么的鬼画符。
  
  “你画这什么东西啊?”看他边画还边窃笑,我不禁好奇起来。
  
  他掩着嘴边遮不住的笑意指给我看,“我在记我的用毒结果啊,你看,这是那五个蠢蛋,他们身上有很多条线,就是说他们身上的伤痕,抓到都流血了,所以我在旁边有纪录有血。”
  
  我看着一团不知名的线条组成的人物嘴角抽搐,这些人有的方脸有的三角脸还有各种犄角的脸,身上凌乱地散布线条,要是沈郁溪不说我会以为那是他睡梦中画的。
  
  再往旁边看,有一桌三人,坐着的人脸上笑咪咪端着个盘子,站着的人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有几条直线穿透过他的手掌,坐在地上的人…我不太确定那是个人。
  
  我指着那一桌子人:“这个坐着端着个盘子的是你吗?你身上为什么有光啊?等一下,这个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人该不会是我吧。”
  
  沈郁溪一把抽回本子不让我看,哼了一声说:“你坐在地上一脸想哭的样子我就画了啊,我身上有光是因为我最伟大,都是因为我才把敌人打跑的。”
  
  我满脸黑线,“是是……你最伟大,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该长得像蛞蝓吧,我的眼睛又没长在头上。”
  
  沈郁溪对我吐了下舌头就转过身回车厢了,看来是不打算理我。
  
  背后传来邵逸烟和沈郁溪的争吵声。
  
  “为什么你背后会有光?你怎么把我画得这么丑啊?而且我是拿着筷子射向他们不是插在我手上!”
  
  “我就画这样了你想怎么样,到最后赶跑他们的人是我,我身上当然要有光。”
  
  “要不是我先发制人,你哪能丢什么毒粉?吃酱菜噎都噎死你,我身上也要有光!”
  
  听着他们如此幼稚的争吵,我无奈地抚额,最近抚额的次数越来越多,真担心我额头会给抚秃了。
  




16

16、开元 。。。 
 
 
  开元是个大城,因古代传奇女皇在这里开了第一间醉仙楼而声名大噪,在醉仙楼还没有分店时,许多饕客慕名而来,也带动周边饮食业的发展,大大小小各种酒楼林立,使开元成为颇富盛名的美食大城。
  
  说到开元最有名的酒楼,那当然还是非醉仙楼莫属,醉仙楼最有特色的,非回锅肉、奶汁肥鱼、佛跳墙之类的传统名菜,而是最普通的炒青菜、蛋花汤,连这么简单的菜色都能做得好吃,其它大菜自然也是水平之上。醉仙楼的理念是就算是最普通的一碗白饭也务必要让客人满意,要是客人觉得太湿太干太软太硬可以随时要求厨房重做,如此不惜成本的作法在当时前所未见。醉仙楼还独创尊贵客人制度,有拿令牌者可免费升等高级包厢及加赠当日特色菜一份,拿到醉仙楼尊贵客人令牌就等于某种身分象征,名流贵族们趋之若鹜。
  
  我现在正坐在醉仙楼里,翻看着醉仙楼提供的发展历史小册子,对传奇女皇的发迹史看得津津有味。
  
  “映喜……点菜了,我肚子好饿。”邵逸烟拿着筷子敲碗叫道。
  
  瞪他一眼,叱他一声没规矩,我放下册子说道:“我先说好,一人点一道菜,五十文以下,多一文都不行。”
  
  沈郁溪早就在研究菜单了,听罢不满道:“大叔有给我银票的,我要点这道。”
  
  我凑过去看他指的菜,一看价钱栏“三百文”就决定无视他,“大叔已经把银票托付给我了,所以现在是我的银票不是你的,五十文以下,要不然你就干吃白饭。”
  
  邵逸烟和我很快地就决定好菜色,剩下沈郁溪一直犹豫不决,在等他的时候我边打量醉仙楼,醉仙楼屋内结构一看就是用很好的木头,泛着暗红色的木头纹路古色古香,内部分为两层,我们现在正坐在一楼,是一般客人用餐的地方,座位很多地方很大,送菜的小二穿梭于饭桌间,整个一楼一直都有吵杂的嗡嗡声。各种不同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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