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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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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过一会,沈捕头便带人来交差,李序然命人在院子里抬了两张大桌子。取来笔墨纸砚,他要现场办公,这样给这些人,尤其是想投机取巧的人就会形成一个极大的震撼力。

    李序然详细的看着这些案卷,在江都府和按察使司的任上他亲自过问过不少案件,所以,他很快就把这些材料吃透了。

    “这个人报案时间这么早?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处理?这样的证据能给定案吗?还有这个,这个证据有问题,需进一步的核实?这个案件的证人只见有矛盾……你们是怎么搞得?”。李序然边翻边发出一系列的问题。

    有的沈捕头可以立刻回答,有的他好像又欲言又止,李序然知道,这些也不能全部怪他,因为,最后有决定权的是原先的县令。

    这时,李序然指着一个案件说道:“这个,就这个欠钱的案子,欠了人家的钱还动手砸东西呢?可最后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折了一条腿,这些都没记录清楚,你把这个案件去复查一下,现在就去”。

    沈捕头犹豫了一下,说道:“是,老爷”。

    沈捕头刚离去,那个县丞慌慌张张的跑来说道:“老爷不好了,账册,账册丢了三本”。

    啊?李序然急忙站起来:这可怎么办呢?没有了账册就是他也说不清楚了,怎么向上面交代?
第四十五章 大调整
    这时,李序然很快意识到这可能是有人专门搞的鬼,就像当年王天远对黑虎山的人个个都要杀人灭口一样,如果这些账册有问题的话,他们完全可以以一个“丢”字来交差,到时就一了白了了。

    至于上面追查下来的话,那也是先追查他李序然,因为他才是太仓县的县令,而不是那个县丞或者师爷。

    为了不给这些人留下一个遇事慌乱的印象,李序然便命令杜唐带了几个人去看是怎么回事,自己则依旧坐在这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人,但还是没有到齐。而且现场的人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快到午饭的时间了,李序然只好让这些人先吃饭,然后休息一下,一个时辰后继续在这里集合。

    面对这样的情景,李序然是很不舒服的,他亲自下的命令,还是有人不执行,他的权威受到了很大的挑战。

    这还是自己为官以来,第一次遇到下属这样对待自己的。

    而且,账册也找不见了,能找到的,现在也迟迟整理不出来,看来,这太仓县的账简直就是一团乱麻,那么其他方面的管理自然就不用说了。

    李序然来到房里,梦盈已经叫人给他准备好了饭,他也没什么味口,胡乱的喝了点稀饭,然后就躺在椅子上,看着梦盈。

    梦盈也没和他说话,慢慢的吃着饭,过了一会,也放下碗筷,她本来就饭量小,加上李序然也没吃多少,所以,她就吩咐丫鬟把饭菜都收拾了。

    于是,他和梦盈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午后的天气有点热,李序然感到有些疲惫和不适,抓起茶壶,喝了好多水。

    这时,杜唐过来说,账册还是没有找到。能找到的,除了很少的几本外,其他的都记录的很凌乱,一时半会根本就找不出头绪。

    过了一会,有人来报,沈捕头有要事禀告,李序然便叫人请他进来。

    沈捕头行完礼之后,便说道:“李大人,属下已经查过了,那个人叫郭四,当年还是有些家产的,所以人们还给他赊些账。后来不知为什么就染上赌钱这个毛病了,把家产输了个精光,还欠下银满楼的十两酒钱”。

    听到“银满楼”三个字,李序然警觉一下:怎么又是这个银满楼?于是,他说道:“说重点,这个人叫什么,哦,郭四是吧?他的腿是怎么被打断的?”。

    沈捕头说道:“这个属下还没有查清楚,而且这个郭四也没有说,银满楼那边的人说,他们不知道这件事,这个郭四赌博也欠了不少钱,谁知道是不是得罪外边的人了,和他们银满楼没关系”。

    这时,李序然只好说道:“这样吧,这个案件,你继续查下去,但是,下午你就不要出去了,县衙里有事”。

    沈捕头应道:“是,老爷,属下可以继续查,反正这么多年了,也没正儿八经的查一个案件,但有句话还是要和老爷说清楚”。

    李序然“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银满楼其实是很复杂的,那天你看到的那个张大财其实只不过是个看门的,真正管事的是吴师爷,而最大的东家是城北的白家老爷白霸堂”。

    这时,李序然脑子里快速的想起了昨晚喝酒时的情景,尤其是结账时众人的表情。看来,这个城北的白老爷果然是财大势大,除了开个镖局占领城北的地盘,而且还插手城南的生意。

    同时,这个吴师爷竟然也有份,怪不得他和那些人八面玲珑,原来他自己本来就是那些人里面的。

    李序然正要说什么,梦盈提示他,一个时辰的时间快到了,外边的人都等着呢。于是,李序然吩咐沈捕头,随他一起出去。

    来到院子里后,那些人已经都按早上的阵型站好了。不过,队形好像整齐了一些,前两排的人还是和早上一样,最让他看着舒服。

    这时,县丞和吴师爷跑过来说道:“老爷,总共三百二十人,除了衙门口把手的十个人外,还差十九个,这里站的共计二百九十一个人,请老爷训话”。

    李序然站在台阶之上,看着自己的“队伍”,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既没有豪言壮语,更没有娓娓道来。

    “今天没有到的十九个人,以后就不要来了,本县用不起他们,也不需要这样当差的,一会本县有好多话要给你们说,但有几件事情,先处理一下吧!”。

    底下的人纷纷议论着,看来,这位知县大老爷是要动真格的了,和之前的那个老知县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李序然立刻继续发问:“先说说账册的事情,县丞大人,你给大家说说,怎么就丢了三本?能找到的怎么也记录得不清楚?你这个差事是怎么办的?”。

    这时,那个县丞走过来,跪下慢慢的说道:“李大人,其实咱们太仓县并没有正式设置县丞一职,只是老县令走后,你来之前,我主要管着这一滩事,下官在县衙的时间比较长,资格也最老,所以他们才这样称呼的。

    昨天你来的时候,这样叫下官,但昨天人多,一直也没有给你解释,哦,这不是下官要推辞什么,不管怎么说,下官都是有责任的,请知县大老爷处罚吧,但下官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把下官留在太仓县就行了”。

    这时,李序然然让人把这个人的记录拿来。

    原来,这个人叫张庆峰,来太仓县有十五年了,原先是县里的典史,就是管刑狱的,但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就不当这个差事了。

    李序然把沈捕头叫到跟前,沈捕头告诉他,说是县里准备向上面奏报,设县丞一职,准备让张庆峰担任,但一直没有被任命下来,所以他实际上管的很多,但实际上什么也都不管,只是大家都习惯称他为县丞。

    这时,李序然看了看这个人,想起昨天吃饭时的情景,还有刚才账册的问题,李序然下了这样一道命令:

    “张庆峰,既然你不想离开太仓县,本县就成全你,但是你把衙门里的事务弄的一团糟,本县必要重罚,你就去衙门口当个守卫吧”。

    这时,底下的人唏嘘的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站在前排的两个人说道:“老爷,张大人办事一向勤勤恳恳,纵是有些过失,但也不能全怪他啊,太仓县的官不好当啊”。这时,其他的人也附和道,都是站在前边的差役。

    李序然看到说话的那两个人正是站得最直穿的最整齐,来的最早的,他们这样说,莫非真有什么地方冤枉这位张大人了?

    但是,话已既出,就不能收回了。

    李序然刚要说话,张庆峰开口了:“多谢罗金、罗宝还有各位兄弟,但今天的事,真的不能怪李大人,张某有过,张某有错啊,我自愿领罚”。

    这时,他站起来说道:“弟兄们,李大人这样奖罚分明,对咱们来说是个好事情,你们就好好跟着李大人干吧,我给大家守好这个家门”。

    原来站在最前边的那两个人叫罗金和罗宝。

    李序然听见张庆峰的声音有点哽咽了,他短短的几句话,但是震撼力是很大的,看来这个人是很不简单的。这个人在短期之内,变化如此之大,让李序然很惊讶,尽管他脸上没有显示出来。

    于是,李序然说道:“庆峰啊,如果本县今天负了你,本县一定能给你补回来,但请你记住你方才说的话”。

    “多谢知县大老爷,属下一定铭记在心”,说完张庆峰向李序然行礼,然后走向县衙门口。

    这时,李序然继续说道:“考虑到本县偏僻落后,同时事务不是很繁琐,所以,本县决定:自今日起,太仓县不设师爷一职”。

    说完之后,吴师爷立刻就慌了,他急忙跑过来跪下,使出了他八面玲珑的本事。

    “大老爷,小人如果有那里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尽可以批评教训,怎么说小人也在太仓县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以后多少可以给老爷能分一些忧、解一些难不是?老爷啊……”,吴师爷说的是情真意切,但除了最后面的几个人,其他的人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他越是这样,李序然就越反感,这个人本来就是个不干事的人,再说那些账目难道和他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再说了,现在这个人和城北白霸堂的关系弄不清楚,又染指银满楼,怎么可能让他留在衙门里呢?

    师爷根本就不是什么朝廷的“官”,也不在“吏”的序列中,所以他清理这样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和谁商量,也根本就没有什么错。

    所以,他心意已决,吴师爷看样子是没商量了,便拜谢李序然后,起身告辞。

    然后,李序然对着剩下的这些人说道:“你们谁可以告诉我,太仓县共有多少人口?有多少村庄?老人占多少?妇女占多少?那些村庄富有?那些村庄贫穷?

    一年有多少人被关进牢房?又有多少人被放出来?什么罪名比较多?有多少耕地?有多少河流?普通老百姓一年能收多少粮食?税赋怎么样?一般农家养多少家禽?全县有多少学子?书院的先生教书怎么样?……”。
第四十六章 新官上任一把火
    李序然一连串的问了这么多的问题,底下的人大多数都目瞪口呆的:原来官是这样当的?

    但是,李序然看到还是有一些人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

    因为他方才问的问题是属于不同管辖领域的,所以只要在各自分工范围内答上来就可以了。

    这时,罗宝说道:“启禀老爷,本县共有八万五千余人,因为生老病死的缘故,所以不能精确到每一个人。其中老人妇女占了四成多一点,全县共有一百二十一个村庄。但,说句实话,几乎没有几个村庄是富裕的”。

    看来,罗宝是对这一块比较了解的,李序然之前也看了一些记录,但罗宝说的似乎更详细一点。

    这时,罗金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启禀老爷,本县一年平均有四百人左右入狱,放出来的不足一成,偷盗和伤人的比较多,由于好多案件告到衙门也没什么结果,所以近年来,击鼓鸣冤的比较少”。

    李序然对这个问题很意外,虽说牢里的犯人越少越好,但这一带比较特殊,按理说就是光抓山匪也不至于这么点人啊,再说了,老百姓有冤不申,那怎么解决纠纷啊?

    他自己做过主管一省刑狱的按察使,这方面的问题遇到的也比较多,现在看来,更多的矛盾都集中在这里。

    偷盗和伤人这类案件一般和当地的经济以及人的素质有着直接的关系,同时,老百姓真正有冤不申的,往往就是不信任官府。

    李序然看了看其他的人,似乎在等待着有人可以回答他剩下的问题。

    这时,第二排的一个人站出来说道:“启禀老爷,由于太仓县地势较高,又是山区,所以基本没有涝灾,但耕地只占全县土地总面积的两成多一点,剩下的大部分是林地和荒地。

    百姓的收成也不太好,收的粮食除了自己家食用和用于缴税外,几乎没有剩余,更有甚者把来年的种子也给吃了,弄出了饥荒,衙门也里存不了多少粮食,老百姓也不怎么会种植瓜果青菜之类的。

    除了马匹和耕牛之外,一般农户养的都是猪羊之类的家畜,但由于粮食少,好多村子都是几户人家共养一头牛或一只羊,耕地的时候轮着用,逢年过节也是屠宰后几家分开吃,生活相当艰苦。

    至于说到读书,全县也几乎没有几家书院,私塾也不多,除了很有实力的一些富商子弟外,一般人家的孩子都早早的随父母种地干活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四书五经,教书的先生也不多,一些有名望的老先生也不愿出来教学生,读书人的讲究多,说是没人重视他们,他们也不想带学生”。

    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他站在第二排中间的位置,看上去很精干,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很流畅,没有刻意的套用空话和大话。

    包括前面的罗宝、罗金兄弟,回答的一些问题是自己没有问到的,同时也简单的给他解释了一下这些数据和问题的背后的原因,这一点让李序然很满意。

    这说明他们对这一块的问题是很了解的,同时他们是经过实践得到的,不是看了那个记录能背出来的。

    这时,李序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干什么差事?来衙门几年了?”。

    “我叫周青,来衙门八年了,现在没有具体的差事,那里忙了就帮那里,说白了,就是个打杂的”,那个人说道。

    什么?八年了?还是个打杂的?竟然对县里的情况如此了解。

    李序然继续问道:“还有谁可以回答刚才的问题,或者其他的问题也可以说,只要是关于衙门和百姓的事情”。

    这时,沈捕头站出来,详细的论述了太仓县的刑狱情况,同时也向李序然道明了困扰他们最大的问题——山匪之乱。

    李序然知道,这个问题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尤其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是不方便说具体的事情。

    于是,李序然继续问其他的差役还有什么补充的。

    但是,除了前面几排的人可以凑合的说几句,其他的人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李序然站在最高处,提高了嗓门,大声的说道:

    “今天两次均迟到者,本县给你们一个月的观察期,如果能一改之前的坏习气,本县就继续要你们办差。如果还是老样子,那就和今天缺席的那十九个人一样,给本县滚出太仓县县衙。

    现在我宣布,既然县衙里不设县丞,那就由杜唐兄弟负责平时的政务,同时兼管六房书吏。由他行事相当于典史,主薄的职权。

    同时,由罗金、罗宝、周青专职协助杜唐,负责管理太仓县的衙门政务、日常文书,还有钱粮税赋等事务。至于你们的俸禄,本县会调整的。

    沈捕头继续负责原先的事务,另外,本县决定在县里设置两名刀头,负责日常训练县衙里的差役,必要的时候,协助本县和沈捕头管理县里的刑狱和缉拿盗贼等事务,并负责县里的日常防务。

    从明日起,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在早上用半个时辰的时间进行操练,谁也不得迟到或偷懒。

    同时,由杜唐、罗金、罗宝、周青,还有沈捕头,每隔七天给大家讲解一次朝廷的法令和办差的要领,同时,要教大家文书的书写和传达。

    大家要文武兼备,本县会制定详细的奖罚细则,能着上、庸者下,谁也不得投机取巧”。

    这时,李序然点到的人都各就各位,同时,他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算是打个招呼,简单的认识了一下。

    这时,李序然说道:“弟兄们,今天算是本县第一次和大家这么多人见面,刚才呢,当着大家的面处理了一些事务,相信你们都知道本县的决心了吧?

    我知道,你们都听到了一些关于本县的说法,但是,今天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既然当了这个太仓县令,就一定要在太仓县干出一番大事。

    你们这里好多人都是当地的,大部分在县衙里干过好几年了,相信你们对家乡、对太仓县一定有很深的感情。堂堂男子汉,正当报国时,本县希望你们能把对家乡和国家的满腔热血都转化为动力,变成实实在在的行动,共同建设美好的家乡。

    所以,希望大家能同心协力,荣辱与共,风雨同舟,让太仓县的老百姓家家有存粮,人人有衣穿,牛羊成群跑,禾苗遍地是。

    本县,朝廷钦命太仓县令李序然,在此,对天立誓,如若有半点私心,天打五雷轰”。

    说着,李序然慢慢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这时,底下的人使劲的举着刀,大声的说道:“好好好……”之类的话,太仓县慵懒的浊气似乎在顷刻间,一扫而尽。

    接着李序然宣布,明天早上大家操练完后,有新的任务给大家发布,现在大家回各自的岗位,严正以待。

    同时,他命令差役,重新换两台大鼓,以后凡是击鼓鸣冤的,都要接待,至于所告之事能不能成立,等问完之后再做决定。

    于是,这些人都各自解散,大家都纷纷议论。

    有的人说太仓县要变天了,有的则不以为然,还有的人不说话,只是在观望事态的发展。

    李序然今天恩威并济,既换了官员,也提拔了差役,既清理了一些人,也定了新制度,同时也定下目标,鼓舞了士气。

    但是,这些人都知道,太仓县要是真正的能有起色,能改头换面,这些举动和措施还远远不够,今天的事情,顶多可以算作开了个好头吧。

    过了一会,李序然将主要官员和得力干将叫在一起,他要安排一些细节。

    首先,杜唐要尽快熟悉这里的政务,要尽快了解堆压在衙门里没有完成的差事,同时,要让罗宝、罗金、周青,尽快上手,他们在这里呆的时间长,好多事情了如指掌,可以抓住重点。

    接下来是徐明和惠浩,他们要负责安排场地,整理兵器,同时要制定详细的奖罚制度和完善的训练体系。

    至于,沈捕头,李序然叫他继续调查那个郭四的案子,既然事情牵扯到银满楼,就从银满楼入手吧。

    安排好这些后,李序然看到距离晚饭的时间还早着呢,于是,他想一个人在街上走走。就算是从各个方面了解太仓县吧。

    就在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见了张庆峰,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见自己走过来了,和其他人一样,向他打招呼行礼。

    李序然急忙还礼,他看见张庆峰很认真的站在那里,但是明显看上去比其他人老,他上点年纪了,让他站在这里,实在是委屈他了。

    不过,正如李序然说的,如果他真的是个好官,是个好人,那自己一定会给他更大差事去办,现在,就算是历练历练吧。

    李序然慢慢的走出县衙,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虽然同为县城,但太仓县似乎还是和自己的家乡小南县差距甚大。

    街上没有什么那么繁华,没有那么多卖吃的的,同时,人们的穿戴明显也没有小南县的好。

    李序然不认识这里的人,这些人也不认识他,这样也好,自己可以随意的走,随意的看。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一个声音:“预知祸福,预测未来……”

    李序然顺着这个声音看去,他看到街边坐着一个老头,穿着道士的衣服,眼睛闭着,嘴里念念有词的。

    原来是个算命的!
第四十七章 山匪进城
    李序然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这时,那个道士说道:“施主既然闻声驻足,说明你我有缘,何不在此占卜一卦?也好知道未来的祸福”。

    李序然看到这个老头衣服穿得很旧,但是洗的干干净净的,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墙上立着一面旗,上面写着:未卜先知。

    说句实话,他对这个人倒是不反感,但对他的这个行当则不敢苟同,现在太仓县这么贫穷,这个道士不好好的种地,怎么坐在这里,张口闭口的说几句,就想挣点银子,老百姓那里有这些闲钱?

    于是,他说道:“大师,你是在和我说话?”。

    那个道士说道:“施主四下看看,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施主,你是在明知故问啊”。

    李序然说道:“大师,你还是不要问我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可算的,你还是找别人吧,太仓县这么贫穷那里还有人有心思算命呢,我看你的身体还行,不如回家去种地去吧,好歹还能有个盼头”。

    说着又要走,但还是被道士留住了:“看来,施主不光明知故问,而且还口是心非,贫道给施主卜一卦,如果贫道说错了,施主半两银子都可以不给”。

    李序然怎么感觉这个人的口气和静远大师的有点像,当年静远大师就说自己口是心非。

    但显然,李序然是绝对不相信这个道士能算准的,在他心目中,静远大师才是真正的大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给这个道士开个张,他也要吃饭糊口那。

    李序然说道:“那你给我算算,我是干什么的?要是算对了,我就给你银子,要是算错了,我就走了”。

    只见那个道士依旧闭目,手指在掐算着什么?李序然怎么感觉这好像是江湖术士的套路。反正,本来自己也没打算真的要算什么,看看再说吧!

    过了一会,那个说道:施主出自一个“官”字,而且是个不小的官,应该是一方的主官。

    李序然有点小小的惊讶,但脸上没有显露出来:“大师,何以见得?”。

    那个道士说道:“施主气度非凡,衣着精致,但还能说出百姓之苦,生存之难,劝贫道回家种地,明显是习惯了安排众人,替多数人的生活考虑。施主在街上行走,却详问百姓的生计情况,显然不是商人作为,不是地方官又是什么?”

    李序然说道:“好吧,就算你算对了,我也不想再预测什么未来了,给,这点碎银子,你拿着吧”。

    那个道士连看都没看银子,继续说道:“如果贫道没有算错的话,施主不是官场上失意,就是遇到施政的难题,是不是?”。

    这时,李序然来了一点兴趣,他知道,这一点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因为,官场中的人一般比较善于隐藏自己的内心,包括情感和思绪。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正好这是个机会,何不问问这个道士呢?

    上次在凌云寺里那根签的意思,自己一直没有弄清楚,但是一直也没有问别人,这个人对自己不了解,可以试试。

    但是,他还是想再考验一下这个道士,看他到底有多“高”。

    “哦,大师这样说,又是何以见得?”,李序然问道。

    那个道士说道:“施主表面平静,但内心却有好多疑问,同时,这种平静是来自一次特殊的经历所沉淀而成,这也正是施主非凡的地方,但这些疑问则具体的多,应该就是施主眼下遇到的难题吧?这最为关键的是施主对未来的思虑”。

    这个话说的尽管不是很具体,但李序然还是能听的出来有几分道理。

    于是,他说道:“大师,先不说这些,我这里有张字条,但其中的意思不甚了解,不知大师能否化解一二?”。

    说着,李序然就把手伸进**口袋,慢慢的往出掏,就在他正准备要开打的时候,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叫他。

    “见过老爷,老爷怎么在这呢?”原来是县衙的差役,他们两个是巡街的,正好路过这里,认出了李序然。

    这时,李序然很自然的快速收起那张字条,然后和他们说了几句话,那两个人继续巡街去了。

    这时,那个道士依旧默默的在那里闭目养神,可突然不知为什么,李序然不想给这个人看他的那张字条了。

    记得静远大师在圆寂之前给他嘱咐过:天机不可泄露,到时自然就明白了。

    刚才那两个差役来的如此之巧,是不是意味着现在还未到时候呢?比起这个来路不明的道士,他当然还是相信静远大师了。

    想到这里,他就把刚才准备好的碎银子放好,起身离去。

    这次,那个道士没有留他,嘴里依旧念念有词:“预测未来,预知祸福……”。

    看来,缘分这个东西,和机会一样,真是稍纵即逝啊。

    这时,李序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做小山,他想上去走走,也算是散散心吧。

    他正走着,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声声的尖叫声,然后是街上的人胡乱的躲闪着。

    原来是前面来了一队骑快马的人,由于速度太快,行人来不及躲闪,才造成这样慌乱的局面。

    不过,人群中还是闪出一条道路,人都挤在两边,可这时,不知谁家的小孩,估计是刚才众人把他的父母和她给挤散了。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哭喊着,但就是不动,可能是被吓坏了吧。

    眼看马队就要过来了,李序然急忙从人群中挤出来,一边大声的喊道:快散开,快点,大家快点散开。一边立刻上前抱住那个小孩,可是,他没有轻功,来不及再抱着小孩离开了。因为迎面过来的有好几匹马并排着。

    这时,他只能站在原地用力的发功,尽全力保护着那个小孩。

    结果,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当这些骑马的人使劲勒住缰绳的时候,原本以为骏马挣扎几下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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