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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圆通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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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李太白有志凡世 王子安一鸣惊人
第七十四回 李太白有志凡世 王子安一鸣惊人

  且说太白金星李长庚非常懊丧地向惩戒司凡界监理天官处走去;他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上柬而被贬下凡尘。如果是在年轻时代;他会“仰天大笑出门去!”;而现在;他老了!“啊?我老了吗?不!”他那深凹的两眼突然烁烁放光;他要从现在开始;证明自己的能量和毅力;重要的是;他不会再按照别人的意志去行动了。

  曾几何时;人神仙佛各界;谁人不知“东有启明、西有长庚”?那时他声震环宇;威慑西方;玉帝拜他为站殿前将军兼首席柬议天官。他那时年轻有为;也曾恋过娥皇的妹妹女英;他俩青梅竹马;情如兄妹;一起向往着有个温馨的家。可万没想到;她父尧帝在嫁女娥皇时;竟将娥皇的妹妹女英也“媵”了过去。尽管舜帝应该是爱这对姐妹花的;可李长庚却从此不在谈娶妻之事。 

  三年后,舜死于苍梧,归葬湖南九嶷山。失去了丈夫的娥皇女英姐妹,面对奔流的湘江;痛哭失声;伤痛难禁;在痛哭之后便投湘江自尽了。看到悲惨结局的他;心如刀铰;每日里只是用饮酒来麻木自己的灵魂。

  一次;玉皇大帝令太白金星李长庚向人间下达一道圣旨,要人们三天只能吃一餐饭。谁知太白金星接过圣旨后,见天色尚早,就跑到广寒宫里同吴刚一边饮酒一边下起棋来,两人一局棋还没下完;酒却喝了一壶又一壶。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全都有些醉了;朦胧醉意中,太白金星的衣袖一不小心拂掉了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这枚棋子突然从天而降,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落在了长安府周至县地方;化成了一座高千仞的大山。由于棋子落地时产生了巨大的冲劲,砸得地上乱石滚滚,烟尘蒙蒙,于是人们就把那地方叫做“出云洞”;那些大大小小的乱石就变成了山峦或山峰。后来;人们知是太白金星所化,便为它取名叫太白山。正是由于棋子落入下界的一声巨响;把太白金星的酒意给震醒了一大半;使他突然记起传达圣旨一事,于是他似醉似醒、慌慌张张地跑到南天门外向人间发话道:“玉帝有旨:令天下百姓今后一日只准吃三餐饭,不得有误!”后来,玉皇大帝知道太白金星因贪杯误传了圣旨;就把他贬到太白山出云洞;让他苦苦修炼了五百年。

  今天;他又要下凡了。凭着与惩戒司凡界监理处众哥们儿这些年的交情;也不能非把他弄得狼狈不堪吧!他就似即将出征作战的勇士一样;做好了在凡尘大干一场的准备。

  
  头天晚上;娑竭罗天接到玉帝圣旨;批准师子伽蓝为下一届天子;准许美音、天鼓等“十八伽蓝”一行随驾转世凡尘;即日即刻执行。 娑竭罗天将玉帝圣旨递给菩萨看过;遂带领二十诸天和“十八伽蓝”一行赶奔长安城等各地;将“十八伽蓝”按原先的准备;一个个都转世下到凡界;各自投胎去了。此项事毕; 娑竭罗天向菩萨交旨;菩萨见诸事顺利;心中自然欢喜不提。

  忙过这阵之后;观世音菩萨就与二十诸天起驾;又去四海巡游;凡见到黎民百姓遇到危难;便及时拯救。这一天;来到南昌府地界;见江岸边新建一楼;那楼巍峨壮观;造型新颖; 大街上观者多得如同云儿风起、蜂儿相拥。菩萨近前查看;原来是都督阎伯屿新修成的滕王阁;正值九九重阳节日;阎伯屿都督在滕王阁大宴宾客。菩萨好奇;遂变作学士模样;携礼物混杂在其中;看个热闹。

  来到门前;见有客礼司先生在门口桌上录记贺礼;旁边摆着刚收下的各色礼品宝物;真是个个华贵精巧、琳琅满目;其中竟有送达三四尺高的紫红珊瑚树多达七八棵之多。菩萨便不思量;随手将一尊三尺高的阿弥陀金佛像随喜奉上;供在诸礼品的中央。来来往往的人群及宾客们看了;竟从人丛中 “嚯”地发了一声喊;俱都惊叹不已。

  侍客的先生见了;笑容可掬地将宾客签簿规规矩矩地递了过来;菩萨接过;粗略一看;见上面已有孟清风、王湘武等百余人签名在簿;随即就伪名施观生随便在簿后也签了名。随之;有侍客生引众客至阁楼大厅之内。

  菩萨初登此堂;见大厅宽畅明亮;宾朋满座。厅内正中摆放着一张花梨木巨型雕花条案;案上摆有文房四宝等用品陈设。环绕条案两旁;还摆有紫檀木雕花大圆桌百张;上面早已摆下上等佳肴美酒以飨所来贵宾。菩萨随众学士鱼贯而入;进到里面后宽衣而坐。再朝那四壁观之;见两面是雕梁画栋;各处俱都悬挂着名人字画;皆全是稀罕少见之珍品。再往那桌上细观;十大盘名菜;全都是用山珍海味做成的各色精美食艺。有:羊城三蛇龙虎凤大会;虎林济颠活佛跳珊墙;温凌福禄寿三星捧月;迪化太白斗酒会长安;瑶池王母蟠桃饯;江州鲤鱼打挺跃龙门;颍川一江春水东流去;天门鼎甲蟹元罩赤袍;龙坊龟孙亮甲怨红芍;琴川万仙圣会显神通等。直看得耳热心馋、眼花缭乱。

  会议开始;都督阎伯屿满面春风;双手端杯给大家敬酒;曰:

  “众位贤达;今滕王阁落成典礼;特请诸位名流一览;并略备薄酒以示庆贺;望诸墨宾文士赏脸;多多喝上几杯!来来来;咱们共同满饮此杯!”

  说完;举杯过顶一饮而尽。正喝间;有门军来报说;“绎州龙门人王勃王子安,前来拜见!”阎都督早闻他的名气,便道:

  “请!让他也入席参加盛宴笔会!”

  菩萨举眼看时;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幼童昂首挺胸而进;近前先给都督微施一礼;遂在旁一空座位上坐了;拿起桌上酒杯竟自斟自饮起来。都督见王勃业已落座;便谓众学士道:

  “今大家千里迢迢赶赴滕王阁会,满座俱是高雅的宾朋;尽显我辈人才济济。今来在座的宾客;俱是一代辞章的宗师,写出的文章,能描天画地;龙凤飞舞;为此;本官有心想找一名当代的大才;为吾这新落成的滕王阁作一篇序文;以便与我这滕王阁共在世上留传千古。诸位;别客气;尽请自荐!哪位先来?”

  说完;竟给坐在他旁边的孟清风使了三次眼色。

  这情况;正巧让坐在他对面的观音菩萨看了个满眼。原来;阎都督此次宴客,是为了向大家夸耀自己这位东床快婿孟清风孟学士的才学;他让女婿事先准备好一篇序文;然后将它默念背熟;好在席间当作即兴所书;写给大家看。

  宴会上,阎都督见无人吭声;便让人拿出纸笔,假意一个个地请客人来作序;大家知道他的用意,所以都推辞不写。等让来让去;让到了年仅十几岁的青年晚辈王勃这里;也就不好意思不让上一让;没想到;他竟然毫不推辞,说了声:

  “即然有此盛情;好吧!那我王子安就不客气了;请诸位来此;看我献丑了!”

  说罢;竟见他走在书案前坐了。

  他这么一应、一挪、一坐;使得全场满座宾客尽皆失色;当时;即有那些平时舞文弄墨的孺子学士;俱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这孩童。只见王勃端坐在书案后面,神情凝注,手拈墨碇缓慢磨墨,借机酝酿才思。

  菩萨因曾见过王勃写的《观音大士赞》;上曰:“南海海深幽绝处,碧绀嵯峨连水府,号名七宝洛迦山,自在观音于彼住。”所以对这小厮的才华也自心奇;便留心观察他这篇<;序>;怎生写得。

  阎都督和一部分宾客;看王勃不紧不慢的样子;心中老大不高兴,拂衣而起转入帐后;吩咐小吏去看王勃都写些什么?并叫小吏随时通报王勃写<;序>;的情状;于是领众登阁赏景。

  时间不长,小吏来报都督:第一句;“南昌故郡,洪都新府”,都督听后;只觉平淡无奇。便说:

  “不过是老生常谈,谁人不会?”。

  过了一会儿;小吏又报:“星分翼轸,地接衡庐”;阎都督沉默多时;道:

  “此故事也!” 

  吏三报“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阎公即沉吟不语。待吏又报“物华天宝;龙光射斗牛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时;阎公大喜;道:

  “此子视我为知音矣!”。

  及至小吏来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阎都督遂以手拍几称赞道: 

  “其乃天才之笔也!全篇有此一句;足胜佳作数千矣!此子落笔若有神助,真天才也,当属永垂不朽!”

  菩萨向来喜文;闻此两句;似从北周诗人庾信在他所写的《三月三日华林马射赋》中写下的“落花与芝盖同飞;杨柳共春旗一色”的诗句演化而来;并非是什么不朽之作。

  紧接着;王勃之笔欣然而下;文不加点、一气呵成,顷刻间《滕王阁序》一挥而就。随之;又从头至尾复诵一遍;声色朗朗;竟一字不差;满座皆惊。 阎公复更衣而出;携王勃之手;盛酒满觚;又急令众文武在滕王阁开怀畅饮;王勃酣醉;阎公大喜道:

  “帝子之阁;有子之文;*千古;使吾等今日雅会;亦得闻于后世。从此洪都风月;江山无价;皆子之力也;吾当厚赏千金。”

  当晚;尽欢而散。

  菩萨席散辞别众学士;至云端寻见二十诸天;具言所见盛况及王勃之笔书《滕王阁序》一气呵成景况;仍赞叹不已。遂夸道:

  “王子安文思敏捷,滕王阁上即兴而赋千古名篇;真奇才也!”

  (下接第七十五回 方诸山闲庭信步 才库宫酒徒颠疯)

第七十五回 方诸山闲庭信步 才库宫酒徒颠疯
第七十五回 方诸山闲庭信步 才库宫酒徒颠疯

  观世音菩萨一路信马由缰;因心中总想着那神童王勃在会上的潇洒景况;却无意之中竟走到了东碧梅的方诸山上。原来;海中有三岛,而十洲位列其中:上岛三洲,为蓬莱、方丈、瀛洲;中岛三洲,为美蓉、阆苑、瑶池;下岛三洲,为赤城、玄关、桃源。三岛九洲鼎峙洪濛之中。三岛之间有紫府州,又叫东梅;或碧梅。那方诸山在碧梅正中;本是东王公的创始领地;早年东王公与王母娘娘共同建设诸天神界时;就在此处姘居。当时他们共理自身二气而育养天地、陶钧万物,因此;凡天上、地下、三界、十方,男子登仙得道者;俱悉他所掌管。

  菩萨本与东王公无甚往来;正想离开;忽又想到:“他乃是吾师原始天尊与太元母所生;论理;他是本座五世身的师兄;本座来看他也在情理之中。没准他并没有神们所想象当中的那么凶恶;本座总躲闪着他终究不是个办法;反过来;如与他相处好了;可能会对本座的观世之音有所帮助;也莫可知!” 

  想到这儿;就与二十诸天走到东华台前;见那东华台比刚才见到的滕王阁又强似百倍;那台的四周围俱构筑了高高的城墙;如万里长城一般巍峨壮观;台上;楼台亭阁、山树泉石、景色秀丽;宫殿庭堂、红砖绿瓦、连绵不断;远远望去竟有数百里之遥。

  菩萨吩咐二十诸天先回南海普陀山紫竹林;自己便降下云头;信步向‘才库宫’走来。转过几个殿宇;忽听殿内有丝竹演奏之音;再听;似有仙人说话作歌声音;仔细寻看;见有十几个高阳酒徒在一起饮酒赋琴;其态若颠若狂;东倒西歪。菩萨奇之;便使个巧妙的隐身法术;大摇大摆走进殿去;就靠在诸人身旁听他等竟聊些什么。

  就见有一光头老者盘膝坐在案几后用手胡乱弹那铮琴;旁有一弱冠书生用两手托一长箫呜呜咽咽地随其吹奏;其余诸人有击筑者;有撞铃者;有敲罄者;有云板者;不一而足;俱随其调伴奏;中间站立一白面长髯秀士;昂首洒袖;挺着草包肚子在那里踉踉跄跄地边舞蹈边作歌曰:

  “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

  明月照积雪;玉宇不胜寒!

  枯桑识天风,易水知地眠;

  登山临水送将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功虽不成身先死;

  荆轲以此得名全!”

  歌毕;众酒徒俱大呼小叫、鼓掌打闹。有几人站起;将一青壮年后生当头抓住抛向空中;那被抛之人上下颠簸只是狂笑不止。菩萨顺笑声望去;认得;竟是当年刺秦王的荆轲。正打闹间;就见那弹铮琴的老者高声喊道:

  “杜康爷爷回来没有?京城有甚新闻快来说给我听!”

  忽一人猛的立起;向老者大叫道:

  “汝怎地叫他爷爷? 却把我这酒皇刘伶放在何处?又怎么称呼我呢?”

  众酒徒听了都道:

  “汝算个老几?你只喝了他的几杯猫尿;就醉得不醒人事了;若不是观世音菩萨在三年以后看你醉得可怜;大发慈悲;用她那清净琉璃瓶里的甘露救你一马;至今汝不还是在你家的棺材里睡觉未醒吧!哈哈哈。。。。。。”

  菩萨心想:“这些鸟人还算有点儿良心;当时我听人传说;‘杜康造酒刘伶醉;一醉就醉上三年’;所以才去赶快救他一命;没想到;他们还记得此事!”就听又有人吵嚷着说道:

  “刘伶;汝根本算不得什么酒皇!算个狗屁!最多也只能是算个酒鬼、酒篓、酒缸、酒狂、酒墩而已;如你也能算酒皇的话;那我等还不都是当今天下的酒怪、酒霸、酒王、酒圣、酒帝、酒神、酒仙、酒佛爷;酒你娘的祖宗了呗!我等之所以要称杜康一声爷爷;那也是看在他造酒造得非常好的缘故上。要论喝酒;你连边儿都粘不上。不信?你看人家阮咸爷俩;老是在酒槽子那儿跟猪一同饮酒;且与猪同醉;与猪同睡!哪象你;见了酒就找不着北了!让老婆总冷守空房!三间东倒西歪屋;两个南腔北调人。哈哈哈。。。。。。”

  这时;菩萨才辩认出来;这一帮酒徒;原来是晋时大名鼎鼎的竹林七贤。突然;门帘一起;杜康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他伸手朝门后酒缸里捞出一大瓢酒来喝了;然后就手把空酒瓢朝天这么一仍;拍着自己锃明瓦亮的秃头叫道:

  “号外;号外!头等新闻;头号新闻!。。。。。。”

  众酒徒一听;全围了上来;乱喊乱叫道:

  “什么新闻?快讲;快讲!我等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那杜康“噗啦”一下坐在地下;好歹盘起腿来说道:

  “我打听得明明白白;那观世音菩萨不知从哪里弄个小嫩母龙出来;想要他做个女皇帝。这个雌儿原来叫武媚娘;后来升为昭仪;现在她已是皇后了耶!这武皇后也真是个争风吃醋的老手;她不仅将那姓王的皇后和姓箫的妃子用计废了;昨天还派人将正被囚禁的废后王氏和萧淑妃各打了一百棍杖,并割去手、足,投入酒瓮之中,还气愤不过地说:‘让这两个泼妇的骨头醉死酒中。’王、萧二人在酒瓮中哭喊了几天几夜,才气绝而死。临死前,那萧淑妃大声骂武皇后道:‘阿武妖精,竟惨毒至此!愿来世转生为猫,阿武为鼠,我要活活将她喉咙咬断。’看来;还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呀!”

  这帮酒徒听了;大失所望;“呼啦啦”马上散了个干净。口中还埋怨道:

  “嗨!这算什么新闻啊?没意思;没意思!我管他皇帝是公的还是母的?碍着我什么事啊?要把我投入酒瓮之中就好了!有酒没有?有酒就行!”

  菩萨看了这情状;心道:“真是竹林七贤啊! 世外高人;名不虚传啊!”正想得出神;耳边突然间传来一个声音:

  “观世音菩萨一向可好?本王迎接来迟;恕罪;恕罪!”

  菩萨大惊;急现了原身;向东王公打稽首道:

  “师兄好!贫尼礼过去了!贫尼来得鲁莽;未曾提前打声招呼;请师兄原谅!”

  双方寒喧毕;东王公请菩萨到碧梅阁中用茶。菩萨刚要举步;就见那竹林七贤“呼啦”一下子将菩萨围在当中;吵吵嚷嚷要菩萨带他们去南海普陀山落迦岩紫竹林里饮酒玩耍;还要听菩萨讲什么《道德经》《金刚经》之类。菩萨应道:

  “汝等须答应本座一件事情;吾方能答应尔等的要求;可否?”

  竹林七贤问曰:

  “何事?”

  菩萨道:

  “尔等须将那晋代的‘七贤’;变为唐朝的‘七仙’;可也?”

  竹林七贤应道:

  “其间能饮酒否?如允许饮酒;不限饮酒;我等愿再往人世间走上一遭;必创‘七仙’名号以谢菩萨!”

  菩萨道:

  “本座即言;就不限汝等饮酒;可击掌为誓!”

  于是竹林七贤俱与菩萨击掌取信;后;菩萨辞别‘才库宫’众贤;跟随东王公向碧梅阁喝茶去了。

  (下接第七十六回 碧梅阁谈天说地“圣子井”诸子安家)

第七十六回 碧梅阁谈天说地“圣子井”诸子安家
第七十六回 碧梅阁谈天说地“圣子井”诸子安家

  到得碧梅阁;分宾主落座;左右童儿献上茶来;菩萨抬眼观瞧;见迎面墙上挂着一幅锦绢条幅;上面用斗大的篆隶写着两个字:玩世。靠里间屋的多宝隔上;摆放着各式个样的古玩宝器。紧靠墙畸角上有一紫檀木雕花架子;架子中间镶着一块暗绿色圆形玉壁;光滑温韵;看样子好象是于阗绿琰。菩萨问道:

  “师兄;此是何物?用来做甚?”

  东王公道:

  “君不闻‘面壁思过’否?韬晦之用耳!”

  菩萨又道:

  “师嫂可在家中?”

  东王公道:

  “自从王母离此去瑶池后;吾一直是孤芳自赏;未曾招得甚新人来;哪里来得你嫂嫂?

  菩萨道:

  “师兄若需要有主母持家的话;贫尼倒可为师兄牵引红线;不知现在心中是否有了中意的人儿?”

  东王公笑道:

  “菩萨;不必在与本王玩笑则个;人生在世一番;已与那王母结过缘了;此生足矣!试想;还有哪个女子能比得过王母?”

  观世音心道:“看来;他原是性情中人;现还在惦念着那王母娘娘;可见;西王母手段也确实不太一般!”遂故意问道:

  “那王母在时;她对你怎生好来。却让师兄如此挂怀?”

  东王公道:

  “您有所不知;那王母乃女人中之*;唉!还是不提她了吧!”

  一番家常扯过;菩萨问天地之事;东王公道:

  “天地乃泛指差别也!其实天与地并无甚区别;但凡人们一说起差别来;便指着天地比喻起来。”

  菩萨又问宇宙; 东王公道:

  “宇宙乃道也!宇宙之道;适者生存;不适者;灭;俱是适者;全生存;全非适者;俱灭绝;有适有不适;所以有生死;此亦宇宙之道也!”

  菩萨笑了笑又问佛与道。 东王公道:

  “佛与道同为理论家矣!道讲道;即讲道的故事;佛讲道;即讲佛的故事;说来说去;不过是生与死、因与果、缘与份、转轮徊、修长生、成佛成仙登极乐之门等等。其实成仙得道最实惠者;不外乎有两人。”

  菩萨问:

  “哪两个人?”

  东王公道:

  “一个是净坛使者猪八戒;一个是专门靠采阴养生的彭祖钱铿。”

  菩萨道:

  “怎说呢?愿闻其详!”

  东王公道:

  “孔圣人云:食色性也!人既然有如此的天性;何不将它发挥到极至;既得到了人生最大乐趣;又成了所谓正果;何乐而不为呢?岂不胜过那鸿钧老祖和释迦牟尼二圣三倍?”

  菩萨听了默然无语。 东王公又道:

  “谈到家国天下;那更是瞎扯淡;只不过是人神仙佛圣鬼妖七类精灵合演的一齣没完没了的长戏;什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正过来倒过去;演的不是什么改朝换代;就是什么封妻荫子;家破人亡!其实;甭管怎么改朝、怎么换代、怎么演戏;也只是改换改换面孔而已。汝现在不是主管真龙一族的事务吗?此事怎能瞒得过你!不就是逢每届该换天子之时;就给他换个真龙!嗳;我刚听说汝这次要换个母龙;来个女皇帝玩耍。哈!有意思;有胆识;有创造!凭这一点我倒挺佩服你;基本上全附合我的性格。好;好;好!”

  菩萨问:

  “就此事而论;师兄还有哪些高见;请多指教?”

  东王公道:

  “指教二字决不敢当;用餐时间已到;咱们边吃边谈吧!”

  说着;用袍袖往桌面上一抹;就见有四个菜肴连同一壶酒两个杯;摆在面前;东王公伸出手臂道声“请”字;便先给菩萨杯里斟满了酒。观世音一见刚想说:贫尼乃出家人不能饮酒之类的话;就见东王公道:

  “这是杜康刚刚酿制的上好素酒;用些不妨事的!”

  随手端起杯来也尽满上;与菩萨对饮起来。酒过三巡;东王公又继续兴冲冲地说道:

  “菩萨;我虽在此赞赏汝的胆识过人;但也着实替你捏着一把汗;因‘习惯’这个东西;如毒蛇猛兽;现时;反对汝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他们这些人视阴人当皇帝;如同天塌地陷一般严重;‘大逆不道;’了不得的!”

  菩萨道:

  “依汝之意呢?”

  东王公道:

  “依我之见;先来它个下马威!厉害的。杀鸡给猴看!随即;还要屡建奇功;使人不可小嘘;进而将真龙下界之说透露给人知道;大事成矣!”

  菩萨大喜;道:

  “多谢师兄不吝赐教;有师兄全力支持谋划;吾事成哉!但;此事不仅至此;女皇之后下一届;贫尼想把那吹拉弹唱、诗词歌赋、书画琴棋之类;全都让它兴盛起来;不知此创可否?”

  东王公拍手大笑道:

  “正好; 正好; 正合吾意!如有所需;尽管说话;吾当将紫府所有散仙全数动将起来;甘效犬马之劳!”

  正谈得得意间;忽闻远处有辞诵之声传来;菩萨息气宁神静听;只闻得那声道: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羡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何不委心任去留?。。。。。。或执杖而耘耔。登东坳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听罢多时;菩萨问曰:

  “此乃陶潜之<;归去来辞>;乎?何人诵之?”

  东王公道:

  “然也!乃陶子自诵;百子共赏也!”

  菩萨惊讶道:

  “‘陶子’?自诵?‘百子’共赏?”

  东王公笑道:

  “菩萨有所不知;紫府州初建才库宫时;因本王见九流之内;唯俱真才实学者;自命清高;虽贫困交加;并不肯居人之下;他等;除孔丘、孟柯有家庙养之者外;其余诸子百家;大多颠沛失所;流离四方。我恐其文明;年久失踪;祸及民间;遂在州桓之内建起圣子井和圣贤书院;将他等散失的魂魄逐渐收集于此;早晚与仙人同乐;还可将其所学的精典修整完善;岂不为一善事?”

  菩萨道:

  “师兄;何止大善之事;乃千秋功业也!现不知紫府州里都收有何人?” 

  东王公道:

  “待吾数来屈子屈原、旬子旬卿、孙子孙武、列子列寇、庄子庄周、陶子陶潜、墨子墨翟、告子不害、杨子杨朱、公孙子龙、惠子惠施、慎子慎到、晏子晏婴、管子管仲、鬼谷子王诩、洞玄子李洞玄。。。。。。等等;不下三十余人吧!”

  “噢;即有此雅处;何不引我前去拜见列位圣贤;也好趁此长些见识?” 

  “正要引荐;菩萨;请随我看来!”

  说着起身;向后面走将来。转过演武厅;绕过假山石屏风;穿过月洞门;三曲五折;不多时就走到一个去处;眼前呈现两重排楼;排楼横匾上书着“圣子井”三个金色篆隶大字。东王公手指着排楼里面一排排整齐有序的青砖瓦房说道:

  “菩萨;你看那井侧头一排圆拱门上写得是什么?”

  观世音举眼细看;却见第一排拱门上方正中;有一块大红色鸡血石镶嵌的横幅匾额;甚是讲究;匾额上阴刻有<;管子精舍>;四个描绿小篆;分明是标示该馆为管仲所居。便随东王公慢慢地遛将过去。才到近前;就见<;管子精舍>;旁竟是一两层楼房;房前趴一四足鼋龟;龟甲上驮一巨石立碑;碑上刻着“圣贤书院”四个大字;甚是醒目。耳轮中更闻楼内传出叽矶嚓嚓的讨论声音;方才想起;刚刚那朗朗辞诵之声便是从这“圣贤书院”楼房之内传出去的。

  (下接第七十七回 孔圣人焉然君子 檀道济计策组诗)

第七十七回 孔圣人焉然君子 檀道济计策组诗
第七十七回 孔圣人焉然君子 檀道济计策组诗

  观世音跟随东王公进得书院;却见厅堂内甚是高大宽畅;二三十位文人墨客样装扮的人;或站或坐;正围着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指手划脚;谈论不休;个个头上青筋高高隆起;两眼发直;热汗顺两鬓淌至领口;唾沫星子喷得颌下胡须和胸襟如霜打的一般;都染湿了一片;似乎谁也不谦让于谁。他俩也不便打扰他等争吵;径自悄悄地变化作文人学士模样;坐在众人身后;听他们谈论些什么。

  就见一个矮胖子忽地站起身来;指着那身材高大的老者;沙哑着嗓子喊道:

  “屈原公;我看在你开创楚辞的份上;敬重你几分;不与你争辩。但你说孔夫子‘半部《论语》治天下’;是否马屁似有太过?若如此说;君把我等兵家大儒将置于何处?君不见从古至今;由殷至商再至两周;进而从秦汉归于两晋;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岂不是全仗武力之功耶?如没有我等兵家浴血奋力;哪里去找那孔丘故里?”

  话音未落;突地从人丛中跳出一个癞痢头麻脸先生来;他两手插腰接二连三地在原地蹦了五六蹦;破口大叫道:

  “马谡小儿;汝算个屁兵家?懂得甚兵法?这里圣子井‘圣贤书院’宝地;从哪里跑出来你这个纸上谈兵后又丢失街亭的‘言过其实者?’ 还不撒泡尿照照尔的尊容?此地怎容得你呼悠说话?”

  这时;旁边另一个戴高帽子的长者急阻止道:

  “檀将军;切莫认错了人;他乃是著《孙子兵法》十三篇的庞涓军师是也;不信;诸位就考考他便知!”

  突地;厅堂内诸人全都转过头来;大声喝斥道:

  “庞涓;狗东西!你还嫌陷害孙武致残不够惨吗?出去!出去!汝这个不知羞耻的兵家败类!” 

  众人俱怒不可遏。那矮胖子一看事情不好;忙走上前自我解释道:

  “诸位诸位;别误会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既不是三国时的马谡小儿;也不是齐魏相争的狗东西庞涓;我乃是本朝刚刚统率唐军征高丽归来的小诸葛徐茂公啊!大家如不信;本公愿受诸公考较!”

  “好;那我就考你一考;看你所说;是真还是假?”那癞痢头麻脸先生仍两手插着腰说道:

  “我来问你:‘金玉檀公(南)策,借以擒劫贼,鱼蛇海间笑,羊虎桃桑隔,树暗走痴故,釜空苦远客,屋梁有美尸,击魏连伐虢。’这八句40个字;是什么意思?要当场答来!”

  那人听后;哈哈大笑道:

  “这有何难?此乃前朝宋将檀道济所作<;秘本兵法诗>;是也;全诗除了檀公策三个字外,其余每个字都包含了兵法中三十六计中的一计,依序是为: ‘金蝉脱壳、抛砖引玉、借刀杀人、以逸待劳、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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