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戏假情祯-第1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希颜微笑应下,然后回身给三位娘娘见礼请安后,就是挑开寝殿后脚外的披天挂毯和桂嬷嬷退走了。那样的道,若非是自己人,如何晓得?荣宜德三人互看一眼,各自神思的模样看在孝惠心里是十二万分的冷笑。可是摸摸手腕上的青金石缘珠,孝惠思及纯悫说过的话:前朝的事不用您管,后宫的事您犯不着管,您只管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是的,管他们斗得你死我活,哀家只管开心就好。就算十二万分的要操心,也只会操风萨的心、十丫头的心,还有玄烨不、如今已然是皇上凑过来的心罢了。
其它的人,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吧。
=========
出得寿安宫,本是走神武门出宫最近便的。可是希颜却凭空想起来了一码子事,一路绕行转到了太医院后廊之下。果然,一株新梅如前几日有人回报的那样,今日终是开花了。满天的白梅清心洁润,美玉如雕浑然天成。接下一片迎风而落的香梅在手心,蕊雪仍在闻在鼻下清香依旧。
只是,树在,人已不在。
半年前,林国康因女儿顽症不能再拖,需到江南浆养的由头辞去了太医院院正的职务。虽明面上老康挽留了好几次,可到底大家心里都是知晓的。这两年皇上已将宠爱慢慢的移到了新进太医刘郁芳的身上,那位刘太医三十出头很是精干,医术不赖心术更不赖,每每总能把老康侍候得心松愉悦。原来太医院中只李寿鹤一只水滑,其它林国康孙之鼎赵延年都是本份老实的木头桩子。如今……
“怎么?就这样想你的老相好?”
不阴不阳的怪气话,不必风萨回头也知道是哪个说的。扭头一瞧,果然胤禟已从廊子上走了下来,后面廊子里除了F4的成员外并有雅尔江阿和齐克新。看这几个一身朝服的打扮,再想想如今的时辰,大概是才下朝吧。
“怎么?小狐狸气个没完了?”见风萨不答腔,胤禟的火气更大。三七步站在风萨跟前,就只差叉腰点足,便是鲁迅先生笔下的圆规女了。
此时花蕊处的内雪已化,甜香可人,风萨捧起花儿来就是轻啜了一口,好香。然后一瓣一瓣的撕下花瓣来往嘴里送,吃得好是欢喜无比,却气得老九眉角抽抽。
这个风萨,自打那年从承德回来,便是一路躲着各家阿哥谁也不见。公主营那头,若不是乌尔衮一意拉和,小狐狸险些把除了纯悫的买卖全断掉。荣宪唤了她多少次去巴林,可这小妮子就是纹丝不动。两年了,小狐狸外有海善内有纯悫,把个门路堵到贼死,再加这这两年诸事越是繁忙。今天,若不是这株梅花开了,
还真是逮不住这只越来越滑。唔,按简皇叔的话头讲,已然得道成精的玉狐狸了。
“怪不得你的气色这样好,原是每天这样吃来的。”齐克新上前打话。
风萨笑着看看他,原以为小狐狸又要装哑巴,却没成想小狐狸竟是十分给了齐克新面子。摇摇手指:“错了!吃花哪里管事?分明是有人侍侯得好。”说罢,还甩了一个大大的鬼眼给僖荣。齐克新听及话头扯及旧事,气得都笑出来了,点指风萨:“你真是益发的不要脸了。”这种话都讲得出来。
希颜哪里怕他,没了花吃,就从荷包里捡了栗子酥来咬:“听说你家侧福晋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是不是?”三年禁针过后,齐克新身体已差不多大好。侧福晋更是头一个就报喜怀孕的主!打破了这三年来外头传言僖荣某方面出了大麻烦的谣言。
“你的耳朵倒尖。怎样?到日子请你过去如何?也不用你亲自上手,坐着给看阵就好。”嫡福晋是生过的,可这位侧福晋可是头一次生产。虽到时候风萨的品级,不如今的品级已然要高出那位许多,可齐克新知道风萨是不在乎那些的。
原想着这话总算是说上说开了。
却没成想,小狐狸却是笑笑并不说话。齐克新皱眉:“你当真要气一辈子?”为这些人胳膊肘往里拐,一劲帮着恪靖逼她和罗布的事?
“那倒不是。只是大约那时候我有事!”
“什么事?”胤禟和齐克新原是最好的,可如今瞧着僖荣却有些气眼了。不过好在的是,风萨这次倒没有再给闭门羹吃:“我要回科尔沁了。”
啊?
神来一句,不只把胤禟和齐克新听到呆怔,就连廊子上站着不动的那三个也溜了下来。胤祯是最知道风萨心思的,多少年了,不管过去多久,风萨总是不回东蒙。今天是怎么个招了?
“庄皇叔要你去巴林给二姐看症,是不是?”胤祯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因为风萨眼中冽光一闪,然后仍是一脸淡笑:“真聪明!”
象是没事!
可胤祯却觉得后脊梁有些发凉。这两年,风萨几乎除了就诊再没登简亲王府的大门,庄皇叔与她倒是极好。可是这码子事,皇叔怕是要倒楣!风萨这两年的态度已然表白得很是明确,谁敢触她的底线她就和谁翻脸。如今庄皇叔,虽说是好心,可到底胳膊肘又拐错方向了。
胤禩微笑,上下看看风萨:“你要是我妹妹来多好?”这样护人!
虽是正经的玩笑话,可希颜却真的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这些皇子里面,若论起血缘来,合该风萨和胤禩的血亲是最重的,比正经阿玛原先养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亲。可到底话是不能那样讲的!只能仰头望天,笑了个不能再笑后才是正颜说话
:“八爷抬爱了。只是当风萨的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事。”一个挂了,一个被迫卖身,你要哪个?
胤禩好笑,看看院中这些新树旧苗,很是想笑。太医院素有旧例,每任医正离任前都会在此种下一棵。品种不过梅松柏柳、取万年常青的意兆。以林国康的脾气秉性松柏皆是相宜,可他最后却种了这个?
“你待他倒真是够好!”这树听说便是风萨给他选的。理由并不难猜:白梅高洁,与世无争。这些年皇阿玛冷落林国康大半是因为风萨和他已经太好。林国康今年不过才四十五,原可仍旧风光下去,只是……小狐狸啊!
“听说林闻道和一个蒙籍贵女颇有情谊了。”
“那又如何?满汉不婚,蒙旗可没那规矩。”
只要喜欢,只要家里大人同意,管它是丑的美的高的矮的。林闻道虽是汉人,身材不似蒙旗男儿那样高壮威猛,可一身医术在诺音赛颜无人可及,就连喀尔喀其它部盟有难治之症也多会找他。策凌待他一如上宾,十分的珍惜。凡是贤举无不听从!
林闻道在京本是沉默寡言的平淡医者,原计划的不过是二十以后进入太医院,从底做起,也院正为终极目标。可前年风萨却领了纯悫亲自登门!那样的面子前景,不等林国康说话,林闻道就应承下来了。事后,林国康问了儿子为什么?林闻道说的话后来也无人不知了。
“父亲,我们本是医者。治病救人才是正道。侍奉皇上是难得的荣宠,可身在宫位,多少不自由?不得已?儿子此生不求富贵,只求一世问心无愧!”
“林国康是有福气的!”事后老康当着一堆儿子的面大发感慨,也因此才那样痛快的答应了林国康的辞任。
对于林国康的福气,胤禩当然也是羡慕的。只不过内容与皇阿玛不同。“风萨,你真不愿帮我?”
“八爷,风萨谁也不帮!”
理由已经说过无数,别说希颜不想再说,就老八也想必听烦。
不过老八终究不是凡品:“你不怕?”轻到不能再轻的话,惹得胤禟胤祯一阵的紧张。尤其是胤祯,忍也忍不住的气息化作掌劲捏紧双拳。凤眼眯紧却不能看她!低头看地,只言不发。
齐克新和雅尔江阿互看一眼,想打岔却有些不敢打破老八和风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暗战!
今年的冬雪极足,自打入冬隔三岔五就来一场。似今天这般,刚才天气还很好,可一阵寒风,絮雪已然飘滚。若大的雪花夹杂着细细的沙雪弥散天空。
梅树之下,一红一碧的两只身影耀在雪下,那样醒目。
“你觉不觉得,这两个哪里有点象?”雅尔江阿问齐克新的话却法传六耳。连胤禟以前都没觉得。可今天……是很象!尤其是眯眼冷
笑,一身淡漠却又骄傲的模样。那样的神似……
——————————
“二哥?”
一声外响打破冷默,顺声一瞧,不知什么时候,后廊下已站一人。宝蓝雪氅下一双游龙引凤眼尽是无奈好笑。原因:十八阿哥胤校浪赖倪藕I频呐圩樱骸按鹩ξ业亩鬣牛课乙丫攘肆礁鍪背搅恕!弊蚋鲆雇矶淅锷ǖ浇裉旌I贫缇突岬骄┝耍沸|用过早膳就到进宫道上等着。一直等到现在,总算是逮到了。“铜知了、银水车、竹鼠!”摊开双手很是急切。
“不是说十六才能回来吗?”
“怎么?不高兴早些看见我?”
“你说嗯?”风萨搂住海善虎腰,一脸笑颜满目全是相思。
海善终是心笑,低头看看一脸不屑的十八,捏捏小鼻子:“早让人给你送进去了。再不回去,仔细让人摸了去。”
啊!
天大地大玩具最大,一说有玩意儿了,十八扭头就跑。管他们大人在干什么?有玩儿的喽!
————————
“十四弟,你这是何苦?”
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嫂子,今生永远不可能得到的女人,犯得着让你这样?胤俄看不下去了,那两个亲亲热热的走了,留下十四……
“八哥,你别动她!”
“那你就给我争气点!”胤禩暴怒,点指十四:“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两年了你府里再没孩子出世?”齐克新的传言好不易终结,关于十四的传言却又新鲜起头。
成人的兄弟们里,孩子数量最多的是太子,可密度最高的却是十四。六年九个,三子六女,不算两个夭折的丫头,十四阿哥二十出头就有七个孩子,算得上丰功伟绩了!可打前年五月九丫头出世后却再没动静。开始时以为是宝媛伤了身子,胤祯又不爱去那两个屋里走动。反正孩子也不少了,由他吧!可两个月前,雅尔江阿却是听到自家侧福晋和丫头在低语:
“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绝不敢说谎,是十四阿哥府里奴婢的亲戚说的。她说十四爷虽然常在宝媛侧福晋屋里过夜,可两年都没在床单上看见那个了。”不能生和不能做可是两码子事!
接下来那两个又唧咕什么,雅尔江阿就顾不上了。赶去和老八讲,胤禩也觉得不对。找个机会让雅尔江阿并其他亲贵,包括十四一道出去玩。然后……“小丫头说了,十四不是不行。”酒虽催情,可能不能用?只瞧那小粉头满脸春色,娇懒得动也动不了的模样便知底细了。
“十四弟,她如今是你嫂子了!”这样执着是没指望的,徒苦了自己罢了。
胤禩劝得苦口婆心,可十四却一脸好笑:“八哥,你也挺苦的。”八嫂多少年
生不出来,你怎么不说换一个或者添两个?
“你?”胤禩气得鼻子快歪了,可理由却找不出一个来,只能咬牙:“我高兴!”
“那我也高兴!”对火顶完后,自觉有些语重,胤祯往廊下一靠,笑得有些苦:“八哥,不是谁都有你那样的福气的。”琪梦极爱八哥,而八哥对她……望望已然连影子都瞧不见的后廊,
☆、底薪
“从来没听说过象你急成这样的?一进门连口茶也不给喝;就剥男人的衣服。就算男人是自家的;也不用急成这样吧?噢!”
海小善过于悠闲加嘴贱的下场;就是被风小萨狠狠的掐了一记。外屋里原本负责清点礼色的几个包括桂嬷嬷在内都低头闷笑;可里屋内;福晋依然我行我素,把二爷剥了个差不多精光。然后从上看到下;从前看到后,从左看到后。总之全方位立体式三百六十角度瞧了一个仔细得不能再仔细后;才算是大方过关。把一概衣服砸到某人的脸上后;风小萨开始开始坐到一边检查荷包。
不赖,这回比较乖;带出去让它吃的药大部分都不见了(不知道是吃了还是扔了);预备下的伤药等等倒是各有略减;少的最多的居然是治拉肚子的药?
“你们都吃什么了?”落到哪家黑店手里了?
一说起这码子事,海小善就郁闷:“云南的饭实在是不能吃,我还算好的,功宜布和雅朗阿两个才叫可怜。”连着拉了四五天,连路都走不动了。海小善不是第一次去,所以还算有些准备,那两个在看到一桌子虫鼠蚁蚕的饭菜,没直接吐出来实在是得感佩爱新觉罗的脸面。
“宝贝,午膳吃什么?”海小善这两年实在是让风小萨的手艺给惯坏了。出去两个月,日思夜想的都是风小萨的饭菜。倒不是说味道有多超凡脱俗,实是感觉无法比拟!
这次倒不是风萨直接说,清点完礼后桂嬷嬷就是进屋来侍侯主子用茶了:“二爷放心,福晋打您走的那天就预备下了,腌了近两个月的香笋、冰在库里的琉璃脆葡萄果子、还有挂在风室里福晋亲手做的腊干,都是现成的。福晋,时候差不多了。老奴让人侍伺二爷入浴吧?”
因为海小善这回很听话,所以风萨心情很好。心情好,手艺就好,一顿香饭勾得海小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把同桌而食的饮兰看得闷笑不止,阿尔哈图却是一副早看惯了的德行。
——————
年关即近,四合方和试眉斋的帐面都要对号处理。
两处管帐原本早和福晋商量好了,今天来恭王府对帐。却不料二爷提前回京!桂嬷嬷一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难不成福晋不看着,你们连数也不会数了不成?”给打发了回去。
对于这项事宜,那两处帐房都是无所谓的,可却把胤禟气了个扁扁。原本好好的一桌子晚膳,没了进口的心思。转脸看八哥,胤禩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胤俄干脆低头不敢抬头看这桌子人的表情,琪梦虽然哪个也不怕,可十四的脸色也实在是有些让她受不了。思及那年为了老九找风萨‘理论’的旧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诡事的重复事件!
“帐你们可以
自已对,但汇总总该是要过目的吧?”因风小萨‘偷懒’,所以这两处帐房如今依然是老九的门人。四合方有两成半是恪靖的份,老九自然也要给姐姐‘看门’的。
帐房甲看看帐房乙后,有些无奈:“桂嬷嬷没有吩咐。不过奴才听里面的人传出来的话,好象是五六天内没指望了。”小别胜新婚嘛,实是可以理解。
只是理解得‘外人’十分的牙痛!
胤禩眉头一低,下面的人就去办事去了,第二天早膳过后,就有消息传过来了。
“今个儿一大早二福晋就让府里准备了马车。早膳后,二福晋、二爷就带了何顺春璇两个坐马车出城去了。奴才一路跟着,象是去了汤河。”
去年冬起海善一趟出门,因故受了腿伤,把那个落下的旧症勾了起来。风萨又气又急,把跟去的文殊保和功宜布两个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在京之日,几乎每月都要挑两三日去汤河泡温泉。这趟出门,两个月不曾保养……琪梦很想说一句:她是会心疼男人。可瞧瞧胤禩的脸色,还是算了。
临近年关,各项衙门里都很松散。过了十五更是差不多都在装模作样,只等着二十三下鈅封印后就可以各处玩耍去了。十四如今尚没有正经职位,皇阿玛想起一码子来让他干一码子,从来松散。现在?
胤禩笑得有些冷,看看桂良:“你去十四爷那里,就说我说来着,这几日无事,让他领了宝媛去汤河玩几天。养好精神,回来一起去老九的别庄子里围猎去。”十四喜欢武功,围猎之事从来是他的最爱,更何况加上昨天的那番话……风萨,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心狠到什么地步!
——————
满心安然的等着大戏上幕,却没成想,不到中午派去跟梢的人就回来惊爆:“现下在汤河行宫的并不是二爷,而是饮兰郡主。”服侍的人依然是那两个,可主子却变了!
胤禩当场气爆,自己怎么就忘了。海善是专干这个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人盯了梢?这两口子看样子是要和自己真顶着干了?居然明知后头是谁也大摆一道?“告诉九爷,天黑以前把秋净给我拎过来。”
然后,一场晚宴,琪梦谢绝参加。
胤禩、胤禟、胤俄、胤祯并坚决要求参加的齐克新,五堂会审!
“奴婢给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请安,给僖荣贝勒请安。”秋净曾经很怕过这样的场面,这里头的爷没一个心慈手软的。尤其是八爷,看得最和蔼,可收拾起人的手段实在是可怕之极。相较之,九爷只是发配奴婢们飨客,就……慈悲多了。
胤禟有些日子没见着秋净了,小丫头原来那爱慕多情的眼光如今变成了乖静柔顺。看着象是很顺眼,可一身不惧就让人眼恨得紧了
。“你还记得谁是你的主子吗?”
“奴婢记得。九爷是奴婢的再生父母!”若无老九,早被僖嫔娘娘扔进了辛者库。可……秋净淡淡挑了一个眉,唇畔微笑:“福晋却是奴婢的至亲主子!”在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杀气后,秋净傲然抬脸:“为九爷,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为婢。可为了福晋,秋净愿意现在就去死!”说罢,从袖筒中抽出一只匕首来扔到了胤禟的脚下。
如此反应看得胤禟顿时抽抽,才要说话,八哥已然开话:“这么忠心?说说,风萨干了什么让你乖成这样?”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悄不知觉的把奴婢的父母家人送到了连秋净都不知道的地方去了。”只指一项,便已然让秋净肝脑涂地。家人生量前途从来是这些主子们威胁吊诱的最佳武器,可风萨福晋却不一样!
“你就这么敢肯定她不是杀人灭口?”这种买卖,咱们也不是没干过。齐克新想知道秋净丫头这样肯定的理由!
秋净婉婉一笑:“僖荣贝勒,您为什么敢让风萨福晋给您的侧福晋接产去嗯?”象是反问,可理由不需要再行说明。一个‘信’字,确实需要很多的理由,可有的时候却也不需要任何一个理由!
齐克新笑了,低头吃茶,再不言语。
聪明人一时无话,笨人却有诸多问题。
“那两个到底钻哪个狗洞里去了?干什么贼头鼠脑的不让人知道?”胤俄从来不喜欢风萨,太聪明了,聪明得实在让男人害怕。真不知道那些个不长眼的怎么就那么迷她?尤其是十四,居然……“不能说?”
“那倒不是,实是秋净不知道。奴婢在福晋跟前只负责指挥小丫头们清扫居室、洗烫衣物,早晚梳妆换衣。福晋和二爷在闹腾什么,从来只有桂嬷嬷和阿尔哈图两个晓得。连何顺如今都只负责学医培药,万事不管了。”象是架空,可秋净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知道的少麻烦才会少。这样疼人的主子,秋净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胤禩笑到微微:“春丫头嗯?”一个不成了,另外一个嗯?瞟了一眼状似沉默,实则低头偷笑的胤祯,先别高兴得那么早,你的人就好了?
“春璇啊?她比奴婢认的字多些。福晋让她清扫书室、记销内帐。”恭王府大帐虽然是大福晋济兰管着,可畅元阁内的私帐也是不少的。二爷名下诸多私产,再加上两位主子的俸禄,各项赏赐,家里进来出去的礼色,不让人专门管着如何使得?
嗯哼!
听着要比秋丫头高贵一头去。
胤祯心里有些微爽,可才高兴了没两下,就让秋净自我显摆弄得有些不自在:“不过奴婢手里的东西也不比她少。福晋二爷的一概细软都是奴婢在清点照看,她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噗!
齐克新终于是笑出来了。看看老九,似乎也想笑,可却顾忌着老八,使劲往回憋。十四的表情也十分的精彩,最气人的大概就是胤俄了。“小狐狸给你多少好处,让你乖觉成这样?”宫里上等丫头的月银是二两,府里管事大丫头的却一般只有一两。当然这是明帐!暗帐多少就看各人的本事了。胤俄知道风萨不缺钱,可实是想知道这两个小丫头每月得多少的好处?
秋净这回倒是答得慢了些,半咬朱唇仔细想了想后终是答了:“奴婢们一概的俸银都是从十公主府支的。桂嬷嬷最多十两,奴婢和秋净何顺小林子同为五两。”
“就这也需要你想半天?”胤俄想抽人了!
秋净好笑:“十爷,奴婢刚才是在想要不要算其它的。是,奴婢们的银子是十公主赏的,可吃穿用度都不花自个儿的钱。畅元阁私库的钥匙在春璇手里,福晋的珠玉匣子却是奴婢在点。平常吃些零嘴,也是福晋发钱一气买回来一起吃,零七八碎的小杂耍嘛,喜欢什么尽管在库里捡就好。所以,奴婢的月例银子基本上不怎样花销的。”纯攒,仔细算下来,秋净实是攒了不少钱。
白哗哗的银子剁在小箱子里,怎么看怎么让人喜欢?什么时候秋净心情不好了,打开小箱子让小银山晃晃眼,就会大好。为此福晋还笑骂过好几次,说什么自个儿合该调到内务府制银处去,保证每天笑开花。可秋净却不那样觉得,那里的银子再多也是别人的,哪象自个儿的数着摸着过瘾?
小狐狸厉害!
想的招邪,调教奴才的本事更邪。
胤禩以前是见过秋净两次的,这小丫头以前的脑子就好使,现在更好使。看今天这码子事,象是小丫头片子在溜嘴表忠心。可实际上呢?小狐狸怕是事先早吩咐过了。先抑后扬,七分玩笑三分警告。是你们的人又如何?只要她想要,一定勾得到。再加诸齐克新最先开笑,老九的眼里如今也没了杀气,十四的郁闷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今天看来是赏不了秋丫头好果子了。
“八爷,福晋走以前给了秋净个条子。”说罢奉上,胤禩一边拆一边暗骂:小狐狸,鬼到家了!这里头写的是什么?自己的小辫子?还是她能孝敬的好货?一心愤愤,摊开纸卷却见上面五个字:城西、阳台山。
―――――――――――
“起开起开、我不干了我不干了!”
“放我下来,我不玩了,啊!”
“唔啊!你个坏蛋,你再闹我和你翻脸了。”
“海善,我怕高,不要不要,啊,我要掉下去了。”
听着再疯、暧昧不过的话,可看在眼里时,才发现根本不是想的那么回事!梅林之下,一只秋千荡到老高,风萨站
在其上,吓得叽哇怪叫,可海小善却根本不放手,仍然推得起劲。气得小狐狸又叫又笑,却不敢跺脚,只能一会儿飞上去一会儿飞下来。待秋千停时,已然四肢无力,气得唯有伏在海善怀里,狠狠咬他的脖子。
小丫头如今身体大好,力气自然比之前要大许多。这样狠咬,海善当然疼,不过疼余之外更在意的是骑马入林的这四位。“八弟九弟十四、齐克新?这么好兴致,也来赏梅?”京城‘高雅’人士居多,梅林自然不少,可论起自然风致,阳台山后腰窝谷处,不二第一。
胤禩也看梅,看看此处风景确实美极。只是人烟稀少得紧,十几里地内几乎没有人迹,这两个胆子倒是大!老八不说话,胤禟看不惯那两个歪在一起的亲热样,齐克新只好当那个炮筒:“怎样也算是地客了,就这样不请我们吃杯茶?”
海善笑笑,打个手势里请,就半搂着他的小美人往林中深处去了。不多时,一处简单小巧的偏瓦砖房便现了出来。外呈简捷,内处却修得很是大有乾坤。两重左右进的六间隔间,各有其用。家具摆调虽然稀少,却甚有品味。紫青陶壶内盛的雪牙,茶汤内香梅雪气清冽,想是用梅上雪水泡的。
小狐狸自始至终一句话不说,进屋就钻到后间里室去了,留下海善对付场面!
既无外人,胤禩自然也不必拐弯绕圈,横竖那样的招术对这位也不起用,撩撩茶盖:“二哥,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如今的情势你是比谁都清楚了的。太子已然颓尽,大阿哥更是早成弃子。五年之内胜负可分。四个两成之内,你选哪个?”小狐狸曾经很欣赏三哥,可如今大家平分秋色,你们两个也该有所表示了吧?
海善当然明白老八的意思,事实上这两年京内各大王府,除却庄显二王之外,无不纠结其中。以前阿玛在世时,因为不管用所以很空闲。可如今……“皇上最起码还有十几年的春秋。”现在提这个,是不是早了点?
胤禩好笑,看看这位宗室内脑袋排名第一的堂哥:“我当然知道皇阿玛春秋尚足。只是春种才能秋收!”临了倒台,是没有用的。
对于这一点,海善当然知道,不过他更清楚的则是:“八弟,你不会动我的。”
“噢?咱们的交情这样好?”胤禩当然知道老九十四和齐克新与风萨的交情,但是若真到那个地步,他们纵使不愿也不能不做决绝的手段。因为不是鱼死,便是网破。一派认真,可海善却笑着再不说话了。
—————————
因套不出个所以然来,胤禩心情亦发不好。
只是再不好的心情,在家里可以发,在外面衙门里更可以发,但却独在额娘的雨花阁内,半点神色不能露。
倒不是怕让额娘再生气,实是这几天额娘难得的十分开心。听丫头们说,娘娘这几天高兴得不得了。每天看花逗鸟,还很有兴致的练字弹琴,十分愉悦。
因为心情好,所以凝白的脸上竟然泛些些许微红来了。
总算是找到一件让胤禩高兴的事了!
“额娘可是路上捡到宝了?给儿子也瞧瞧。”怎样逗嘴皮子都能哄额娘高兴,这功夫胤禩练了可不是一年两年了。
良嫔笑嗔的点了一记胤禩的脑门:“多大的人了,就知道贫嘴哄额娘。”
“额娘好小气,儿子又不抢您的,至于这样藏着掖着?”看来额娘的心情真的很好嗯,胤禩心下大慰的同时也在想,到底是什么让额娘这样喜欢的?好好探出来,以后也好常用。林国康说过了,额娘的病原于心结,只要心情好,病根却除不了,但却尽可轻松些的。
原是玩笑话的,却不成想额娘真的端了一个匣子出来了。
放在桌上,打开盖子示意胤禩来瞧。
走进一看,匣子里装的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件,而是一匣子精致瓷人儿。有老有少有胖有瘦,形态不一却个个喜笑颜开,憨朴可爱。
这样的东西?
胤禩有些皱眉,这些瓷人儿虽京里也有得卖。可到底额娘的性子除了自个儿和九弟给弄来的东西,是谁也不要的。皇阿玛这些年赏的东西还不都是封也没开就扔进库里去了。这东西?捏了一个起来,倒台一看,眉头顿时大皱:“额娘,您说过不管儿子在外头的事的。”
怎么现在?
那个破狐狸,她到底和额娘说了什么?仗着常宁的面子?还是其它?
良嫔素来性子直,要不不说,但说就肯定要说个明白的:“胤禩,你是知道额娘不喜欢你去争那个的。可既然你喜欢,额娘也没法子。不过有句话额娘却是要讲在前头的,你若敢动风萨,惹她伤心难过不乐意,可别怪额娘从今以后再不理你!”
这样重的话,从未听过,气得胤禩当场就是反问了回去:“额娘,她和您说了什么?儿子可是您的亲儿子。”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了去?
其实论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