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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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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我害的?明明是它自己不乖。是不是啊?小蘑菇头。”边说还边作势轻打了一下,气得海善翻身就是把小丫头压在了身下,本想臭骂一顿的,可是却瞧见小丫头适才玩笑间半天的领口处露出的柔腻肌肤以及一抹嫣红。希颜本自嘻笑,可让他这样一瞧,脸色顿时绯红。只是红归红,认栽却是不可能的,轻轻回手滑脱左半侧衣领,露出小小香肩,轻扭红结,半片兜衣散了开来,一只丰盈娇满的柔白鲜嫩跳脱了出来。耳畔听得一阵倒气,希颜心中好笑,只是只那样并不让人满意,轻轻用食指玩拨丰盈顶处娇花,红豆拨转可爱非凡。
“你个要人命的小妖精。”海善气极欲笑,张口在小小香肩上猛烙齿痕,一路甜吻吮咬细缠颈侧。又酥又麻迷人心醉,唇齿相伲间神魂激荡。多日不近,海善早已经□博发,此时两情相好,哪有心情再作等待?只是到底怜她身弱,一路深研细磨、唤尽娇痴。原自轻柔浅送,可烟花情璀难以自禁,终渐渐成狂,发狠痴猛直要得花心几度空碎、娇慵无力才将深抵娇蕊,将一博滚烫滴露芯柔。
“啊、烫!”
虽不是第一次寻欢,但如此深研浇灌却还是深深一遭。只觉得玉腹之内情热弥漫、说不出的舒服坦柔。心中欢喜揽臂抱得情人,细细交伲不放,原自舒情却引得玉龙再起。只是这次海善不再疯动,只一昧深抵娇蕊、柔研猛撞,却益发惹得娇花情热、低哭元泣……
“为什么总是哭?弄得疼了?”
侍候小姑奶奶小净之后,海善搂着本已累极,却娇伏在怀不想入睡的小人儿低聊私密。少人儿花心娇嫩,但触必痛。虽痛后极乐,但到底是不过几年练不出来的。风萨总在情热之时低泣不止,是不是真的很痛?
太过私密闲聊,引得希颜心中益发娇羞,浅浅摇头却不回话,只是伏在海善胸前,望着半挑起内帘的窗处。此时时节已近七月,京畿之地最热暑难纳之日。通州这里是借着前几日下的一场大雨才不那样酷热难纳。只是回到京里?
“皇上避暑是不是每次都会带你?”听以前的惯例象是那样的,这次这样急的赶回来,怕是老康的习惯依然没有变。
海善微笑的把玩着风萨如丝缎滑的长发:“怎么?不想和我分开?”皇上
每次避暑,最少也得月半,长则二月有余。风萨……“我想法子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那隆霭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放在纯禧那里吧?
“怕什么?一来隆霭喜欢大姐疼宠,二来大姐长日无聊,隆霭陪着她亦是一件好事。我成日事忙,你身上又不好。总之,隆霭高兴就好。把话跟他讲明白,由他来去,不就行了?”海善说得轻巧,可希颜却仍然听出几许味道来。其实早在宫里那会子就听过大公主的八卦。说她嫁人多年却始终无出,更听说额驸帐内多有红姬,二人的感情极其淡漠,多半是明面夫妻。原想着可能是班弟自傲不愿红帐承欢侍侯公主,亦或者科尔沁内情繁复,多有私密。可自打这两位回京来后,虽不曾亲近却依然看得出:纯禧看不起班弟,班弟却对大公主敬服有加,每有吩咐必得依从。只是那两个人的真的不是很好,起码就风萨所知,纯禧到现在依是处子之身。那对夫妻?
“小丫头,想什么嗯?”
良久没有听到风萨说话,以为她睡着了,却不成想正睁着眼睛发呆。
“没什么?只是回京后你得挪出半天空来,陪我给太后请安。”若是别人倒也罢了,可海善是风萨的夫婿,纵使事宜再忙也得时不时的在太后跟前露个脸才是。
小丫头又贤惠起来了!
海善无奈点头应下,只是:“还有什么要配合的?”近两月未在京,一回去必有七八日是忙到回不转府邸的。虽小狐狸到哪里也吃不上亏,可海善还是不想看她孤军奋战,能帮的尽量帮,哪怕一丝也好。
希颜听之心中更加甜蜜,娇颊绯磨许久后才是半起身歪头看海善。气色虽底精十足,可到底再好的身子也吃不住老康那样使唤:“小林子说你有时不听话吃我给你配的药,是不是?”
“好端 端的,吃药做什么?”虽知道风萨是好心,可到底一日三顿哪怕只有两三粒药色,仍然是让海善很是别扭。只是再强的拗心也绕不过小丫头的温柔乡:“你不想一辈子陪着我?”
不禁苦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再不听话?
软软欣帐内一派安然心逸,小人儿的眼帘越垂越低,想是真的困到不行了。
海善约摸着时机差不多后,淡淡开口:“前些天为什么不开心?璐瑶说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了?”本极是家常问话,可希颜却猛然一惊,半坐起身形来,看着海善一脸的认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小人儿既已坐起,海善自也不会再躺着,单手扶膝看着漆发如瀑一团雪衣的小妻子,心中感觉…“其实我自打碰到你那天开始,感觉就一直很复杂。”
神来一句,惹得希颜顿时睁目。抬颜看向海善,惹来海小善一阵怜惜,细
细抚摸鬓角发丝,绕出一缕来柔玩指间。
“不管这几天你是为什么不开心,风儿,我确实心里担忧又有几分喜欢的。起码你在我跟前不再装模作样,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不伪装不做作,只露出你的真性情来给我。我很喜欢!你今天可以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可我只想让你知道,以后不开心也这样就好。你可以有秘密不对我讲,但却千万不要有苦一个人藏着。哪怕是不甘不愿发脾气胡搅蛮缠都可以,不要对我藏一点点的情绪。明白吗?”
“海善!”投身入怀,听得几乎悲泣,可情绪临头却一声哀鸣也露不出来,一颗眼泪也不想掉落,只想紧紧的抱着他,再不放开。
风萨抱得紧,海善回抱得更紧。细细摩挲娇背,终是渐渐将一派身紧安抚下来。坐到海善怀里,舒服得象那是世上最安逸舒适的一把暖椅。
闻之也欲醉:“其实我难过不是因为璐瑶,只是想起了一些事,一些让我害怕的事。”
海善没有接话,只是化掌为指轻轻揉按着小丫头的发顶,让她渐渐发松,慢慢吐思:“太爱一个人好难过,全心依恋一个人又太可怕。不是说那样的感觉不好,只是太好的东西总是让人害怕。害怕它太美好,害怕习惯了那样的美好无法承受失去或者改变。如果终会有那一天,那么宁愿不要也总好比食之过弃。我承受不了那样的事,可别人总在逼我。”逼风萨全心全意的爱海善,逼她不能给自己留一点点余地或者喘息的机会。不错,那是好意。可是谁又会体谅明白得意心满人内心里的担忧恐惧?
“海善,我很抱歉,我不敢那样喜爱你。可我也不想离开你!我是个自私又胆小的女人,我贪恋你的温暖,可又不想承受失去的痛苦。”
听着那样的矛盾,可人生却总是重复不断的矛盾。
“我很抱歉带给你这样的伤害,可是请你不要怪我,哪怕只是这辈子不要怪我。因为我下辈子不想遇见你,我不想做个有良心的人,更不要做个有良心的女人。那样的人、活着好累。”
不知说了多久,也不知说了什么,只是喃喃间渐入沉睡。
静谧月色下、清帐了寂,可海善却觉得心中不再寂寞。风萨适才说的那些话,听着糊里糊涂,可是放在心里却再温暖不过。因为有那样挣扎的人不再是海善一个,她也有那样的挣扎,也有那样的痛苦和困惑。
爱字那样的美好,美好到会灼痛有情人的双眼。
只是海善不会走风萨那样的路,也不会允许她走那样的路线。
因为:“如果前路有荆棘,那么我会愿意当你的踏脚石。只是不管如何,你要等我,和我一起走,哪怕是掉进火窟,我们也不要分开。”
☆、狐狸
虽出到江南是给老康办的差;但到底明面上还是不能做得太显眼的。所以;明明近晌就可以回京的一路人却硬是耗到天色近晚才进了城。然后一辆青衣马车不急不缓的停到了恭王府侧门处。
一辆马车虽看着不显贵;但放东西却是够地儿的。车内大半堆的全是从江南带回来的各色礼物;门上小厮们动用了十来位才算是一气搬着随世子和福晋回了畅元阁。
大小主子都不在;畅元阁内极是安静。天色才黑,桂嬷嬷正歪在摇椅里当小何顺的试练耙子;就听得院外有动静,然后春璇喜眉笑眼的就是跑了进来:“嬷嬷;世子和福晋回来了。”
三月余未见主子;院里上下自然都是喜欢的。桂嬷嬷头一个跳了起来,赶紧迎了出去。把世子和格格让进屋内;打热手巾板先去了油汗;又让人取了微冰的酸梅汤来给两个主子解暑。至于那十个小厮搬进来的东西们;则全堆到了侧厅去了。
穗儿就算是早习惯二爷动不动就出差好久不见的习性,可到底这次还是长了些,服侍起来自然是加倍小心侍候。小何顺舀来的酸梅汤太淡,穗儿知晓二爷的喜好,又添了一勺桂花蜜进去。本是做惯了的事,可二爷今个儿却是突然瞧了自己一眼。心头正自鹿撞时,却见二爷冲福晋微微一笑:“什么时候去见太后?”
希颜让酸梅汤酸得正自倒牙,捂着香腮隔了好久后才是说话:“明个上午吧。”太后嘛,总是要排在第一顺位的。
理由很强大,可海善却笑得一脸暧昧,气得风萨当场就把帕子砸到了他脸上。屋内一干上下全都低头闷笑,只穗儿一个很是不悦可到底也不敢多话。
各府的礼物自是各府的,可屋子里的赏头却也少不得。春璇秋净穗儿三个一人一把双面绣的团扇,小何顺和小林子各得了一套沁瓷的精微茶具,一整套下来竟只有手掌心那样大,不太实用却着实可爱。桂嬷嬷的礼物最是不同,一幅顾绣沪市风景,桂嬷嬷几十年未曾回去的家乡风景、惟妙惟肖,惹得桂嬷嬷看了喜欢得顿时抱在怀里,好半天才想起招呼人给世子福晋上晚膳准备洗澡水。
得了半斤新采碧螺春的厨子今夜大展手段,道道菜色精心布置就不说了,把福晋爱用的莲子银耳羹熬得几乎都看不到银耳的模样了,口味更是调到最好。风萨一口气就吃了三盏,若不是桂嬷嬷劝着,第四下也是要下肚的。
风萨入浴之水从来都是用专色的药材煮了出来的,又活血通络又养肌润肤。海善刚开始有些不太习惯,可泡过两次后却不得不承认,那样的澡洗得确实是舒服,且泡完澡后就直接会让人昏昏欲睡、一夜香眠。只是那是一个人的时候,而两个人共处牙床的时候嘛,自然
是一心想的全是别的。
“小丫头,干什么明儿就要去见太后?”捏紧香颏、咬牙逼问。
“人家位份最贵嘛,当然要排第一。”理直气壮、丝毫不让。
可海善却将不知哪里弄来的软带悄悄的束在了风萨手上,希颜顿觉不好赶紧要逃,可两只细腕却早已经落到海善手里,一双细手背缚身后,着实很是不舒服兼心惊胆怯,这人到底又要玩什么花样?气恼拿玉足蹬他,却换来一阵细啃慢咬,又痛又痒,气得希颜都快笑出来了:“好嘛好嘛,人家就是不想让你连夜去办那些差事,不成吗?”
由头是说出来了,可海善却仍然不是很满意:“只是为了我的身体好?”
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常宁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希颜颊上一阵红一阵烧的,可架不住这人挠得越来越痒,只好承认:“我不想那样快见不着你,我想你、舍不得你,成不成?”
总算是把小狐狸的真心话逼出来了,可态度不是很好:“重说一遍。”
为什么要重说?说一遍还不够丢人的啊?希颜一肚子不情愿,可架不住这个海善小疯子竟然取了一只软枕来垫在玉腰之下,赶紧好声好气的又讲了一遍。可:
“不够柔媚,再来一遍。”
“不够可爱,再来一遍。”
“不够真心,再来一遍。”
“小丫头片子,敢蹬我,再来十遍。”
直耗到最后风萨一点力气全无,累到连笑都笑不出来,才满腹无奈的又讲了一遍。只是这次,海善更不满意:“小狐狸,让你眼转子再乱转。”一块黑布蒙在目上,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虽心里知道只是海善的床帏游戏,可到底感觉太过不同。才自觉得安全自在的自家床铺顿时变得无比陌生可怕,身上来袭触感更如疯魔凌虐,气极要哭可海小善却将熟悉细吻含入香唇,心中虽安些,可到底感觉因心爱之故更加敏锐。一夜极欢、疯缠涌露,满床狼籍惹得第二天来收床的桂嬷嬷一脸诡异,希颜羞到面色爆红,直到坐进马车内仍然不肯看海善那志得意满的脸嘴哪怕一眼。可那个浑帐男人竟还不知足,居然一把将风萨拽进怀里,分开双腿跨坐其上,然后?
“不要。”不要在这里,虽恭王府离紫禁城颇远,路上时间尽够,可希颜不要,受不了在这样的地方干这种事。
一派哀求,可海小善却依然将匕首掏出,反手入股细细滑过底裤换得一片清凉,冰冷的刀锋触及花瓣之时,希颜差些没有跳了起来。可海小善却眨眼装乖作噤声状:“你想让小何顺和小林子知道咱们两个在干什么吗?”这个浑蛋!风萨气极咬他,可海小善却化痛楚为力量,凌速出击,一手扶腰一手抚臀让小人儿自个上下起飞。海善手段原好,风萨这具
身体又正值初龄,几次吃劲不住花壶心漏,再加上一路上渐行热闹,走到东直门大街处时,一阵微风吹来,几乎把车帘吹开。吓得希颜直觉性的就要起身,却被海小善一路紧扣不说,还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抵娇蕊,狠研到蕊散露喷、浊浪回射。待一片清明回复神智时,马车已然在东华门外等了不短。
这个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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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惠已经很有些日子没见风萨了,见了面自然是赶紧搂在怀里,心肝肉的又搂又摇了好长时间,过足了瘾后才闲下功夫来看这小夫妻两个给自己淘唤来的礼色。
不算极贵重,但却样样有新意,讨孝惠的喜欢。大到祥云绕锦的匹缎,小到指甲盖大的木雕,一色一样无不正对孝惠的习好,更兼之在宫中从未有过这样的新奇特色,自然是越看越喜欢。十来样江南地区流盛的陶木玩艺更是惹得孝惠拿起一个就不想罢手。
只是玩归玩,有些脸色还是在看在眼里的。打发暖儿招呼海善到偏殿里用点心后,借着左右无人时细问风萨:“他欺负你了?还是你们两个拌嘴了?”看今日里这丫头的气色真的很是不顺。
这种事让自己怎么和一个处女老太后讲?可不讲又不行?风萨俊俏小脸憋得又红又紫,一脸不甘。孝惠原是想不通,可一个闪眼看到风萨不经意露出来的腕口上的红痕时,却是不由得顿时大笑了出来。气得风萨一阵不依:“太后,您到底哪头的?”
“你个傻丫头,你男人肯疼你,这不是上上好的美事?做什么这样薄皮薄面的?咱们蒙古人可不在乎这些。”孝惠是没吃过猪肉,但好歹从小到大猪走路连上树都是瞧见过的,这个风萨,原本瞧着她脸皮厚到没谱,却没成想真是老四说的那样,外强中干纸老虎罢了!
结果气得小丫头当即暴走!
海善正吃暖儿姑姑亲手做的点心,闲谈些江南趣闻给大姑姑听讲,却见风萨气急败坏的跳了进来,然后一路拉上海善连别也不道就冲出寿安宫去了。
理由是什么?根本问都不必问。
海善笑得都快走不动道了,一路径让风萨拉着,可到底纸老虎发起威来也是会咬人的,狠狠的咬,咬得海善不禁皱眉,可仍然是不甘示弱逗趣,伸手右腕给小狐狸:“这只也来一个。”然后气到小狐狸跳脚想骂人。
可还没想到要骂什么才好时,就听得身后不远处有人一阵闷笑。赶紧扭头,就见琼苑西门处,老康带着密贵人、和贵人并一溜儿子太监宫女,看样子象是要到御花园赏玩似的。闷笑的有谁,当然是以老五为最,胤祉一副憋到快死的模样比闷笑出声的更有趣。
希颜心里这个恼,肃身施礼后,把一大半的脸藏到了海善的身后。可越这样,
那起子不厚道的浑蛋就笑得越高兴。老康童鞋大笔一挥,带着一家人等就齐聚到了浮碧亭内。老康和两位贵人、太子自是有位子坐的,其它们当然只有站着的份喽。海善位子原排在左位最末,胤佑下手。可那个不厚道的老康啊,却是不等人家站好,就一个勾手把小夫妻两个逮到了面前。
“都能太后弄什么好东西了?”在座都是知情知底的自家人,犯不着做那些明面差事了。老康问得坦白,海善回得也仔细,从匹缎到琉罐玩意,凡举有特色的都列了出来。老康听得直点头,只是眼神一转,瞟到了风萨身上:“朕的嗯?”
咦?
哪有人这么红果果的问别人要礼物的?
希颜顿时扭脸撇嘴,可到底还是没有抬头,只是低首当乖宝宝。海善见她不答,只好把原本要送给博果铎的那套黄杨木十八盏漆画套杯说了出来,结果听到老康撇嘴:“想蒙朕?那是送给庄亲王的,是不是?”既让拆穿了西洋镜,海善只好低头不语。
老康很是不爽的靠在软垫上看小狐狸:“朕放你出去玩三个月,你就空着手回来见朕?”你也好意思!
风萨知道再不能不讲话了,只好开口:“回皇上的话,风萨是空着手回来的。不过倒不是因为小气,实是因为您老人家富有四海,风萨想不出能送你个什么稀罕物件!”
“帽子戴得不错,只可惜朕不喜欢!”重来一个。
密和两位贵人听得顿时全拿帕子捂见了嘴,皇上摆明是又想耍小狐狸玩了。
就知道这个老康闲不住,不过风萨早就想好回京后怎么对付老康的刁难了。整好心绪后,微笑抬头,一脸甜美可爱:“皇上,风萨不只这回要空着手回来,下回也一定会空着手回来的。给别人捎礼物是顺道,可给您实在是顺不起来。不是吗?”
古里古怪的话,惹得一堆有心人听得仔细往细里想,可实在是想不透小狐狸在打什么哑谜。倒是皇阿玛,先是气得想笑,结果一怔之后果真笑了出来。
上下打量打量小狐狸一脸的坦然不惧,老康心情开始变了很好,不再装些什么天威难测,只是一径微笑的盯着小狐狸,好久都没有说话。厅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两个到底在干什么?看海善的那神色,似乎他也很迷惑。斜眼看自家已经坦然到无畏自在的福晋,海善才想说个什么打破这个局面时,老康发话了:“时候不早了,快滚吧,朕可不留你们两个用膳。”
听得不太好的语头,可小狐狸却顿时站了起来,然后肃身一礼后,拉了海善飞也似的跑了。跑得似乎有些太快,因为耳风里似乎刮过老康气笑砸果子的风声。只是管他砸什么,离开那起子古怪兄弟就好。
一气跑
到上了自家马车后,才算是缓过一口气来。
只是没了老康的逼问,并不代表风小萨能得个安静,因为海善实在是想不通:“你和皇上在打什么哑谜?”
听得就觉得里头水深。
希颜已经怀疑很久那件事了,今天老康的这态度分明是默认了。可到底不说在明面上,或者拿到更明显的证据前,说给哪个听都没人肯信,尤其是海善。
“你先别管,等我玩完了再和你讲。不过肯定不是坏事!”
虽极想知道,可海善是知道风萨的性子的,不想说就肯定不会说。再者既然不是坏事,就由她闹腾去好了。细细抚抚小丫头的鬓绒:“我呆会就要办事去了,怎么着也得五六天去了。好好呆在家里,闷了就去纯悫那里,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听这语气,纯粹象是哄小孩子的!风萨虽听得受瘾,可嘴上却依然很硬:“你有事,难不成我就没事?几处药房,十几位的脉案,里头外一头一堆礼色,我才不乖乖在家嗯。”想让我等你,没门!可才高调申明自个的立场,就让海善的动作吓到乖乖:“好好,我一定要家乖乖你海海回来玩亲亲,好不好?”你不就是想哄小孩嘛,那我就装个可爱的。你个老男人!
这个浑蛋死丫头!
海善怎么会不知道风萨在暗地里亏他什么,只是那样的话再如何也不想挑到明面上,听得太糟心了!小狐狸明显的皮又痒了,那么就等着有空好好给她梳梳吧。
――――――――
回京的前三天,真的忙到了一个不行。
药房查药时,发现了新进的红参成色不够,又有几位熟制的药色制期有些过长了。只是经过上回的那码子血腥惨案,希颜实在是不想看到御药房再换一批脸面,便写了张条子,使了何顺送到大阿哥府邸上去了。直郡王倒也果断,扔给小何顺一锭金元宝,不过三天东西就全换好了。只是其中有一码子事很奇怪:再查药那天,居然碰到太子奶公凌普在御药房。两拨人马照面,风萨笑笑却什么也没有说,只随便拣了几色药丸子验看后,就摆手走人了。也没有去太子门人照管的私药局,也没有去皇上正呆的养心殿,而是直接出宫走人,半点留恋全无。
晚上凌普回太子话时,胤礽正玩手中的琉璃杯,虽意想到小狐狸确会那样做,但是真到事头上,胤礽还是不得不笑。皇阿玛的好眼光,小狐狸确实是脑袋够好用!不管那几色药是谁动的手脚,小狐狸果真没有再打算和大阿哥顶着干。
“你说是不是女人成家后,性子都会变?”小狐狸最近的脾气可是一路乖到可人爱。
凌普打发屋里的侍女下去后,微笑回话:“太子,女人嘛都是那个样子的。只是小狐狸这么不惹事,可
不只是因为要顾家。”
“噢?”胤礽一个挑眉,凌普就把听来的消息讲给了太子听:“这话头是小狐狸和那个小何顺在马车里闲谈说的,小狐狸不管哪路斗到你死我活,不招惹她就没事。更何况,皇上上次就把意思表示得很明确了。闹得再凶也不会折腾死顶子上的人,她才不造那样的孽!”
噗!
胤礽笑得手都抖了,招招手把弘晳唤了过来:“你和小狐狸不是也打过交道,说说看,那小妮子骨头如何?”
因今个办的是明面上的正经事,所以弘晳得以在阿玛跟前听他们分析事政。对于小狐狸嘛,弘晳挑眉:“阿玛,我和她年纪真的差得有点多,不然我也喜欢她。”
哈哈哈哈!
胤礽笑得差点没有把手里的琉璃盏扔出去。点指着弘晳的鼻子:“你个小家伙,你才多大就想女人的事了?”若已然成人,胤礽才不管儿子喜欢哪个女人咧?能抢的给儿子抢过来,不能抢的照样要抢过来。只是对象如果是小狐狸嘛,就算了,别的不说,年纪差得实在是有些多。
不过美人吗、若只是用来暖床,实在是可惜。更何况是小狐狸!看看弘皙,这小子今年也十岁了,虽然有些事现在想是早了些,可长远打算的话也不是很早。更何况就只是逗逗小狐狸也是好玩的。
“弘皙,有喜欢的丫头吗?”
弘皙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是明白了,摇头却不微笑。
胤礽皱眉:“说,是谁家的丫头。”居然连自己的面子也不给?
弘皙知道阿玛想歪了,赶紧解释:“阿玛,儿子才多大,平素里课业以外能有时间出去玩一会子就不错了。至于女人的事嘛,儿子是太子世子,凑近的儿子不稀罕,离得远的儿子也碰不上。更何况皇玛法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儿子不那样的造孽,反正福晋要比妻子来得省事多了。女人嘛,玩玩就好,太认真了,自个儿就不痛快了。”
听着很无以所谓,可:“弘皙,真这么想就不要说这么多。”说得太多就把自个儿卖了。
“是,儿子紧遵阿玛教诲。”低头闭嘴再不多言。
胤礽又把玩了一顿手里的玩意儿后,终是开腔:“明儿你和神保住一起去见你皇玛法,就说你也想要个小表妹!”
不管从那边讲,风萨都是爱新觉罗氏的小表妹。皇阿玛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那样喜欢小狐狸。可爱屋总会及屋!况且近朱着赤、近墨着黑,小狐狸调教出来的丫头应该会讨人喜欢吧?更何况弘皙也表示过喜欢风萨的,阿玛一向疼弘皙,应该会答允的。
三十年的父子自然不可能白当!
第二天弘皙和神保住两个就去找老康了,开门见山的理由把康熙听得先是一怔,然后哈哈大笑出来,
看着这叔侄两个,实在是忍不住笑意。“你们两个果真想弄个童养媳?蒙旗的也无所谓?可仔细想好了,那可是你们的嫡妻。”不是暖床的丫头,不高兴就换一个。更何况如果是真交待给小狐狸,十之八九会是科尔沁的格格。到时可就真的没的变了。
神保住倒是有些犹豫,可弘皙的立场却很坚定。当然他也是有理由的:“皇玛法,风萨不也是蒙旗的?可比起琴棋书画来哪里输给汉军旗的女人。可见教育才是要紧的,孙儿相信小狐狸的手段。还请皇玛法抚准。”
康熙良久没有说话,看着墙上敏妃的那只金弓许久后,终是点头了。
☆、内外
这世上、人无完人。
再厉害的主也有他不精通擅长的地方。
象希颜穿的这把风小萨;最不擅长干的事可能就是拉红线;看拉的这几次吧;不是被捶就是被打。虽说面子上瞧的象那么回事;可到底是不是自个的功劳;希颜还是知道的!
所以,风小萨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施展自己本就不擅长的弱项。
可没成想,晴天一个大霹雳;霹得风小萨当即痴呆也就罢了。回来要礼物的隆霭居然也跟着凑热闹:“额娘额娘;我也要小表妹。不对不对,我也要小妹妹;你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给我生出一个妹妹来。我要妹妹;我要妹妹;我要一个和你长得一样漂亮的妹妹。”这个臭小子让纯禧惯得的是益发会撒娇了。可风小萨现在只想抽死他。瞪给隆小霭一个凶巴巴的表情后,本欲张嘴和弘小皙说些什么,但是……万分捂额,头好痛。
纯禧却是不急不燥,来得轻省。
看看弘皙,又瞅瞅空当当的身边,浅浅微笑:“神保住怎么没和你一块?”弘皙、神保住还有走了的弘晖一个差一个半年,从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今个儿这事怎么就没神保住的份了?
弘皙立身回话:“大姑姑,神保住说他不喜欢小泼妇。”
啊?风小萨张口结舌!
纯禧却是差点喷笑出来,赶紧拿帕子捂见了嘴,可笑成弯月牙的眼睛还是出卖了她的好心情。然后风小萨很不爽:“小泼妇哪点招惹他了?他以为他好到哪里去?”那个臭小子欠收拾是不是?
弘皙笑到极乖:“二婶,不是还有侄子喜欢那口嘛要。众口难调,您总不能指望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一个调调吧?”
又解气又装乖,这小子确实比他老子讨人喜欢多了。
风小萨匀匀气息后,看看弘皙。不赖,长得很不赖,虽说皇室子弟长得太差劲的不多见,但是容貌与气质都称得上极品的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这个弘皙虽然今年才十一岁,但已然是一身尊贵亲融、举止春风,怪不得外面总说太子党一半的官员都是冲着这位小主子的。弘皙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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