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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修行者之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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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再牵挂,安心走了!”这样的话语让人听着有些恐惧,老管事满脸诧异,不解何意。
萧让依旧微笑不语,一抬手,化掌为刀,咻的一声,砍在了老管事的脖子上。
修炼至后天中段的武者实力,岂能是一般体质老人能挡。老管事颈项骨骼尽断,倒地而亡。
萧让轻抚手掌,自言自语到:“王管事,非我不义,而是你知道的太多,临死时的那几句话是真心安慰,让你安心走好,但不必当真。至于前些日子给你新娶的那门小妾,我自当前往笑纳,却不知滋味如何,小手可白嫩乎?小腰可柔顺乎?”
话至此,他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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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祸起萧墙(中)
天色有些暗淡,仿佛又要来场雨。聂云到来的时候,老管事早已经气绝身亡。
他刚才正巧准备回家继续练拳,心中想着萧让这般潇洒人物不去烟柳巷卧美人膝,却天天在梓潼阁转悠闻药味,颇有不妥之处。
看到老管事有些神色慌张的离开药局,聂云远远的跟在后头,见他转进了一个偏僻近乎废弃的街巷,顿时好奇心大涨,可偏偏遛进去时,却看到了死人。
是谁杀了他?
他刚才来这里肯定是与人会面,究竟有什么秘密?
如被人杀,凶手定未远去。聂云如是想着,带着疑惑,起身继续向前奔去。几个拐角过后,便逐渐进去闹事,来往闲杂人等络绎不绝,小商贩吆喝声不断,聂云眼前渐成茫茫人海。
此时突然有人背后轻拍,聂云一惊,扭头一看,但见一粉红佳人,却原来是堂姐聂娇娇。聂娇娇自幼和聂云一块儿长大,虽长他几岁,但她性格温和,二人关系甚好。
聂云赶忙拉着这位堂姐道:“娇娇姐,王管事刚才在胡同里被杀死了!我刚才亲眼看到”。
“什么?何人所为?”聂娇娇惊讶、疑惑,是谁又是为何要杀死这可怜的管事呢?
“不知道,所以才顺着巷子过来,却不想碰着你了!”聂云摇头答道。
“那你看到凶手的背影了吗?”聂娇娇偏头问道。
“此处那么多人,肯定是跟丢了。得赶紧报官才是。咦?回家不是这条路,你在此处作甚?”聂云不解的问道。
刚才还急切询问,伶牙俐齿的姑娘,此刻却吞吞吐吐扭捏起来。看着堂弟不依不饶的目光,聂娇娇羞涩低语道:“你萧让大哥约我出来逛逛的。”
又是萧让,最近这个名字频凡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但每次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现今怎么又那么巧?聂云心中想到。
“他不过一浪荡公子哥儿,怎么成了我大哥了”。聂云嘴角一撇说到。
“他哪儿得罪你了,不过是人长得帅点,讨女孩子喜欢罢了,你小小年纪,怎么斜眼看人!”聂娇娇辩解着。
此时,却见萧让款款而来,满目留情,衣袂飘飘,引路旁少女驻足留连。
对着两人略施一礼,萧让笑到:“云弟也在这儿呀!”
聂云看着眼前这位美男子,心中总觉不爽,双手一揖,也不答话,转身便去报官了。留下萧让依然风度翩翩,面对着不懂事的聂家儿郎,哑然失笑,摇头不语。
一笑间尽显风流儒雅。只是不知那内心深处,又在盘算着什么,该在不远的将来,用何种方式处死这没规矩的小子。萧让如此想着,却对着聂娇娇说道:“我们赶快去通知药局吧!不想王管事竟遭此不幸,可叹可怜啊!”
……
又是一个黄昏,日落西山,天色渐暗,倦鸟已归巢,把一切办的妥帖之后,萧让带着一丝愉快归家。
萧万全此时正坐在大厅上,看着爱子回家,当然关切。他轻扣茶碗,和颜悦色道:“此时办妥了吗?”。
“已经办妥,大帅府明日便可行动,到时我们萧家将代表严大帅以极小的代价全面接受聂家在汜水关的全部家产。这些日子来我常去聂家的梓潼阁,大体的情况已经掌握。”萧让自信满满的回答道,同时将账本和名册交给了父亲。
“爹一年前为你向聂府提亲,便是早有准备,终有一日,将聂家一口吃下。怪只能怪那聂长风死缠烂打,要毁我家族生意,他可是打错了算盘。否则我和大帅何必对他下如此重手!铁盐生意可是我萧家一家可能吃下的?没有严大帅的支持,单凭咱们怎能做这么大的生意!”萧万全恨恨的说道,眼中满是狠辣。
“聂娇娇的确是个娴淑的佳人,如果不是聂家,你倒真可以娶她过门,明日之后,她便不再是大家族中的千金大小姐了!到时让儿你,将把她如何处置?”萧万全微笑的对着萧让说道,只是,这样的微笑显得有些残忍。
“这些日子以来,这个丫头确实给我讲了不少聂家的事情,对将来接受家族事务大有帮助,到时可以将聂家外围人员留下,将那些有用的药师、坐堂医老留用。要不了多久,梓潼阁将顺利的重新开业。至于聂娇娇,大丈夫虽恋美人,但得江山者何患无妻,到时我用些手段,将她收为妾侍便可。望爹爹到时留她一命。”萧让恭敬的低声请求道。
“呵呵,好男儿自当风流,不愧为我儿。这次将这件大事交给你办,家族都是在大帅运筹帷幄之下做事。我家扳倒聂家功不可没,让儿你将来可是家族中族长的不二人选啊!”萧万全赞许道。
“可是那聂长风回来后怎么办?他可是万夫不当之勇啊!后天巅峰的实力,恐怕汜水关只有您和大帅能将他制住了!”萧让有些担心的问道。
“让儿不必担心,为父知道他的秉性,有他老父兄弟妻儿在手,还怕他不乖乖束手就擒?听说他对那个娇妻和那倒霉儿子都疼爱的紧哪!”萧万全说完,父子两人哈哈大笑。
……
总兵府,灯火通明,黑脸将官已经率队回府,议事大厅内,严素卿召集了城内重要将官和主政官员们齐聚一堂。脸上依旧铁打一般严酷的军中主帅端坐正堂之上。
将手下将官环视一番后,严素卿才用那特有的沙哑中略显金属的腔调说道:“汜水关中郎将聂长风私通敌国,长期将我边军信息出卖给西凉国,以换取好处。现更是将最新布防的边防图册全盘赠给西凉奸细。这次施将军率领我精锐铁骑,驱驰数百里,将西凉国商人擒获,并缴获了大量赃物。详细情况,请施将军给大家细说。”
这时,黑脸将官出列,朗声说道:“早前边关两村落被屠事件,是由聂长风布防的辖区进入的。由此我受大帅之命,深入调查。结果发现,聂长风涉嫌讨好西凉国,出卖国人。”
“聂家经营的药材生意,长期与西凉国打交道。近两日就有一大批战场上急需的刀枪伤药金疮药等通过聂家运往西凉国。故大帅命我急追数百里,在西凉境内的草原上终于追上,大战一场,将敌人全歼,并缴获上述赃物及边防图册,请各位大人查验。”
各位官吏将官不知内情者皆大为吃惊。堂下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惊诧,有人惋惜,有人窃喜,有人忧愁。
当施将军将呈堂公证一一列出后,有几位正直的边关副将提出疑问,大家一致的观点无非是:
汜水关与西凉国的边贸往来近年来因战事减少,故颇为频繁,聂家与西凉国做生意并非个例。
边防图册在西凉国商旅中找到,但并不一定就是聂长风所盗取。
聂长风故意放西凉兵长驱直入抢劫,也于理不通,毫无动机和利益可言。诸如此类云云。
“我知道有人同此贼关系非同一般,但各位请记住,在当前此种大是大非面前,岂能顾及私交感情。两国一旦交战,所有的私人感情都得放下,否则,同流合污者本帅一律绝不手染留情。”严素卿脸色深沉言道。
堂下闻言,一片静寂,无人敢再言。
聂长风平日在军中人缘极佳,自己每次作战均身先士卒,又性格沉稳,颇受人爱戴。所以受之恩惠者多,怨恨者少。
此时,又是黑脸施将军站出,拱手说道:“大帅,内忧不除,外患难当。有此贼在军中,汜水关危矣。请大帅早早明断。”
在汜水关,天高皇帝远,地方长官掌握军权,当然是老大。如此精心安排,自然少不了帮手布置。
既然牌已打出,又怎能收手,要达到目的,其实早已有了详尽的安排,现在召集汜水关的大员前来议事,就是通知大家一声,让不敢反对的不要反对,有心想反对的不敢反对,真心要反对的,或关或杀,概莫如此。
严素卿抽出腰间佩剑,一挥手,将案几削掉一角,大喝道:“诸位将士,今夜便是将乱臣内鬼捉拿伏法之时,抄家之后,家中老小,一概羁押入大牢,如有不服及通风报信者,当如此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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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祸起萧墙(下)
孤山远,斜阳照庭轩,汗如雨,风云湿青衣。
聂云收起拳势,调整好呼吸,将下午练习风云诀的心得又在心中默默体会了一遍,才拖着沉重疲惫的步伐回到房中。
风云诀分为五式,分别是:风雷劈、云里钻、穿云崩、怒风炮、风云横。
风云意境,讲究身形如清风流云,拳劲如狂风暴雨。
风雷劈,有如闪电直下;
云里钻,拳形迷幻不定;
穿云崩,拳重仿佛能穿云间;
怒风炮,像飓风轰扫呼啸;
风云横,如风如云,来去飘忽,即便横在眼前,也琢磨不定!
来自云海深处的神秘拳法,自然不简单,虽然只有五式,但这其间潜藏着玄妙。据说这不光是给后天武者所练的技法,云海深处中的先天高手也不乏修炼此拳者,至今门中尚未有人能练到最高境界。
追求极致,将周身力量爆发力集中一点,便不再有更多花哨动作,全是最普通的劈砍挡冲。
当这些动作与周身肌肉精血联成一片,协调一致,并行云流水般打出时,风云变幻便会自然呈现。
这就是聂云所能理解的境界。
收放自如,拳拳稳定如山,这可非一日之功。
聂云练得数日,每日收获自有不同,但距离成功的路途似乎还很遥远。
入夜,聂家的宅院里,聂云躺在自己的床上,细雨再次下起。
有雨滴顺着房檐落下,有雨滴点在竹窗前,有雨打芭蕉叶,有雨轻敲厢房门。
聂云全身肌肉有些酸痛,安静的夜晚,诸多感悟油然而生。
在这夜深人静只闻雨声不得人言的时候,绒绒细雨,似点在心头,那飘渺虚无的意识海洋里,碧绿色的水晶之心中,小星星般的灵魂碎片似乎较往常闪亮。
在梦里,聂云伸手要去捉住,却见它如星火般飘散。恍惚中,又有一些新奇而不可名状的意识潜移默化的融入脑海却又消失无踪。
每每能沉浸在心海时,那是自主意识最为薄弱之时,本能中的识海深处便能隐隐浮现出水晶之心,而那些灵魂碎片就会渐放光芒,那里似乎有一些人生经验、有一些新奇的知识、甚至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仿佛在讲述着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
夜晚,静谧而美丽,草原之夜,则更显深邃。荒芜的原野上不时有风吹过,篝火堆便被拂起未燃尽的柴灰,在夜色里萤火般飞散。二十余部下搭建好帐篷,围着火堆吃酒唠嗑。
聂长风坐在篝火旁嚼着干牛肉,饮着甘辣的老酒,左眼皮有些不自主的跳动,心中有些焦虑和不安。
和二十余精锐部下深入西凉草原,日行数百里,从事发的四坡村、杜家村出发,过西南边防一线,突入西凉边境后,净是茫茫草原,白天有商旅经过,却未能寻得西凉边军异动的蛛丝马迹。
两国并未真正交战,甚至连商贸也未中断,大帅为何不遣吏前去询问,同时派密探暗中调查即可,何必非得让自己在草原中毫无目的游荡?
想着有些郁闷,随即又呷了一口老酒,火烧刀子入喉,正合了军中汉子猛烈的劲儿。苍茫夜穹,星光闪烁,此时有一道流星闪过,随从兵士中不知谁喊了一句:“扫帚星!”
聂长风等人皆久久沉默不语,人在如此清静之处,内心越来越不安。
……
是夜,如同每一个没有人陪伴的夜晚,商易涵已经入睡。
睡梦中,见闪电轰鸣,大雨滂沱,聂长风和聂云从外归来,满脸是血,满身是伤,站在门口而不入,不发一言,显然受了重伤。看着自己最爱护关心的家人受难,赶紧上前扶住,却仿佛使尽所有力气也迈不过堂前的门槛。
突然,丈夫儿子狰狞笑了起来,那模糊血迹的脸庞反而渐渐清晰,幻化成一张张不同的人脸,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阴森而诡异。最终,那恐怖的变幻再次模糊,化为虚无,就算撕破喉咙喊,也再不会出现了。
啪啪啪……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商易涵从噩梦中惊醒,听见是丫鬟的声音,起身开门。打开门,但见院外一片明亮,人声嘈杂。只见丫鬟急匆匆道:“夫人,不好了,有数百官兵把咱们家给围住了”
……
聂长风不在,家人被官兵围住,这时候,聂家大院里灯火通明,无数火把齐聚,满满全是人。
聂老太爷、聂老大、聂老二、夫人小姐、聂云、管事、家丁、丫鬟都已经被捆绑聚拢在一起,大批的全副武装的官兵出现在人们的面前,杀气腾腾。
人们迷茫、惶恐、不知所措。士兵们像驱赶羊群一般,把人们分成数堆看押。
汜水关总兵严素卿大帅负手立于堂前,冷眼相望、一言不发。
黑脸施姓将军当着大家的面,宣读总兵府令,列举聂长风家族通敌卖国等数条罪状,然后一声令下,士兵们便开始抄家。
顷刻间,聂家大院乱成一团。一时间,哭声、喊声、叫骂声,桌椅掀翻的声音,瓷器碗碟打碎的响声,犬吠之声……不绝于耳。
聂老太爷当场气晕过去,有几个想反抗挣扎的年轻人被五花大绑给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上脸上全是血。
这时,一名校尉上到堂前,呈上一卷图纸道:“大帅,这是从反贼聂长风书房内搜出的汜水关城防布局图!”
严素卿接过这卷牛皮图纸,摊开后仔细端详了一番,才缓缓道:“这聂长风啊!亏得老夫当机立断彻查你,一个边将,要这城防布局图有何用,真是居心叵测啊!你不是反贼,又舍其谁乎?”
“各位大人,有谁还再继续替此贼辩护吗?”严素卿望着身边数名包括汜水关府尹、将官、参军、司马等一干官吏冷笑问道。
众人见铁证如山,皆不敢言。
“聂家嫌犯包括男女老幼,全部羁押入大牢,如有反抗,杀无赦!家中财务,全部封存入库,全部土地房屋充公!至于反贼聂长风,令全力缉拿归案,并将此案上报朝廷。”缓慢而威严的说完,严素卿阴沉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容。
“吾曾想,有朝一日真正与聂长风大战一场。不知传说中的逐浪刀可否与我那霸王枪回龙枪争锋!现在看来,这厮难再有翻身之日了,又何谈与我正大光明一战!明日你带足人马,赴草原一趟吧!”严素卿回头向黑脸将官说道。
他两眼扫了一下被捆绑的人群,瞥见一少年,正怒视自己,不觉一阵冷笑,继续说道:“抓到聂长风后,其兄弟儿子,全部处死!女人一律为奴!”
……
聂云看着官兵抄家抄出来的所谓“赃物”,尤其是那书房里的边防图时,想起了爷爷祝寿那日自家后院里的那个鬼魅身影,不觉想起了萧让,心里渐渐明了。
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能将仇恨埋在心底,静待时机。
不知自己年事已高的爷爷在这次灾祸中能否挺过,不知自己善良的母亲能否安然无恙,不知自己大伯二伯能否逃过此劫,不知自己那还蒙在鼓里的父亲能否活着回来。
不,最好不要回来落入虎口!
聂云不是一个冷血的孩子,自从和水晶之心中的灵魂碎片部分融合后,秉性竟不输成年男子。没有慌乱,压下怒火,冲动少年中的血脉中渐有一丝清冷气息,总能让人在愤怒中趋于冷静,找回那丢失的理智。
聂云随着众家人被押解入大牢,非是不作为,而是根本没有作为的机会,此时逃,便等同于自杀。在自己父亲未被抓到之前,这些家人性命应该无忧,只能静静等待。
尽管这样想着,但被众人被关进大牢时,聂云还是大吃一惊。
锁链、脚镣、恶臭的气味、肮脏的稻草,潮湿的石壁,馊臭的饭菜,一切都和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而这只是开始,还有那每日随时可能发生的鞭笞,这是真正的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
……
梦魇般的长夜已过,这样的夜晚,无人能眠。
第二日早晨,一缕阳光随着小小天窗投射而下,让人知道了黑夜白昼。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这里都是最黑暗的地方。
牢头将新进的犯人逐一押出,每人都一顿皮鞭,有人哭喊着回来,有人奄奄一息。
经上面的人指示,对聂家的核心成员,包括聂长山、聂长海、聂云等人,进行重点盘问,一定要逼出聂家里通外国的口供,做成一桩铁案。
皮鞭无情抽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聂云咬着牙,一声不吭。不知过了多久,牢头打累了,骂骂咧咧的在旁喝水。
这时,一个身影悄然而至,聂云早已被打的神志恍惚,此刻牢头休息,才得片刻喘息的时间。
见到来人,牢头起身,毕恭毕敬,聂云抬头一见,原来是老熟人,翩翩公子萧让。
依然还是那样的清淡闲散,萧让看着遍体鳞伤的聂云,像看一条丧家狗。
他嘲弄微笑道:“云弟,你可受苦了,不知你还能有几天的苦啊!你那老爹被缉拿归案后,听大帅府说,到时会将你等一并开刀问斩!”
聂云双眼凝视着这位曾经的准堂姐夫,冷笑道:“人都说最毒妇人心,可天下最毒之人却非你莫属了!你这人阴险毒辣,却又愚蠢无比。”
“哦,何解?”萧让轻蔑一笑道。
“我爹为人在汜水关哪个不知,我家在汜水关不知救活了多少人,你这样害我家,将来怎么在此立足。世人都知道你如此狠毒,又有谁会与你为伍?”聂云冷冷道。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将来你家的生意我自会打理,而且会打理的更好,但凡是人便会生病,生病便会看病,只要大家有求于我,又何惧人言呢?另外多谢你家这些年的经营,可惜你们不会赚取财富,那本可百两银子卖出的药你非得二两就卖,岂不是错失良机,每每想起此处,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啊!”说这话时,萧让倒是显得情真意切。
“你那日在我爷爷八十大寿之际,潜入我爹爹书房,将城防图偷偷放入,然后再在大帅抄家时搜出,便是早有预谋栽赃嫁祸。看来两村被屠以及我爹被支出草原,都是你们的安排吧!要栽赃陷害聂家何必费如此周折,杀那么多无辜百姓?”聂云怒视着这位公子道、“心可以乱想,话不可乱说,否则,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大帅的安排,你等蠢笨之人如何知晓。你在阴间等上几年,便可知晓结局了!”
“今日来此,是来看聂娇娇的,我的娇妻,怎可受这番折磨,到时我将美人接回府去,诓她几句,保准让她对我感激涕零!到时还要她帮我打理梓潼阁的生意呢!过得几年,便替我生一大胖小子,美哉乐哉!”萧让洋洋自得道,哈哈大笑。
听到这等无耻之极的话,聂云仿佛胸口都要炸开来,怒吼道:“你这畜生,如我出去,定将你碎尸万段!”
“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你这百废之人,今天我就将你打成白痴”说完,萧让抄起杀威棒,朝聂云脑袋砸去。
杀威棒断,聂云头部血流如注,当场昏死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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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劫后余生
这日,牢房里都有人受刑,唯独没有聂云。
此时的他,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混着血迹和臭味的稻草上,呼吸时断时续。头上被棍棒打裂开来的伤口早已被血块覆盖,仍有少许血液渗出,顺着额头流下。
关在同一牢房的狱友怜悯的看着他,纷纷摇头:“可惜了这孩子,被打成这样,昏迷了一天一夜,中途醒来,胡乱喊了几句,就又昏死过去了,这身子滚烫,伤口都发臭了,看来是活不成了!”
这时,几个牢头将聂云拖出来,见聂云没有一丝反应,又用手探了探鼻息,没什么反应,只闻得恶臭味道,遂有人提过一桶脏水,往聂云身上一泼,见聂云如死尸般一动不动。
为首的牢头见状,摇头道:“看是不行了,早死早超生,反正都是要死,你在阴间可千万别怪我们啊!兄弟几个,赶快把他拿烂席子卷了,拖到荒野扔了吧!”
……
汜水关的荒郊野外,聂云被抛在了乱坟堆旁。
远处有野狗秃鹫在吃着腐朽野物,聂云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却无法让自己严重受伤的身体移动分毫。剧烈的疼痛像附骨之蛆般吞噬着自己的灵魂。
如果继续呆在牢里,除了继续受折磨外,最终的结果便是在汜水关的菜市口被挥刀问斩,身首异处。戏里都说绝处逢生,可无论怎样扣人心弦的大戏都无法真正体现出究竟什么才是绝境。
当身处绝境时,便是命悬一线的时候,没有谁会知道自己或生或死。
十六岁的聂云也没有把握,但对必然会死和可能会死两种结果,只能选择后者。
选择后者,变被动为主动,需要智慧,更需要莫大的勇气。
因为大多数人都是被动的死亡,包括生老病死、翻船掉崖。
只有极少数人才会主动寻找死亡,这就是通常意义上的找死。
聂云这次就是找死,正因如此,所以未死!
这是真正的赌博,所凭借的依据,仅仅是继续生存下去的意志和梦中的水晶之心而已。
聂云睁着眼,身上除了疼痛之外,还有前所未有的寒颤、发热,喉咙干渴难耐,这是灵魂碎片中记载的“感染和脱水”征象。也是启龙大陆医学中的“外伤后外邪入侵”的征候,聂云懂医术,自然知晓。
这样的情况,如果没有及时的救治,会精血枯竭而死!
头皮的裂伤处已经溃烂,有脓血溢出,头骨裂处还未完全愈合,大脑也受了震荡,昏昏沉沉,无法正确支配自己的身体。
要不是水晶之心的话,这条命恐怕早就葬送在牢狱中了。不过目前的生命,依然是岌岌可危!
面对眼前的环境,聂云只有忘记所有的仇恨,甚至忘记人类的感情,因为很快那些饥饿的野兽便会寻着味道前来撕咬自己好不容易幸存下来的身体了!
荒野的郊外,笼罩着蒙蒙的雾气,雾里看不到花和叶,却看见两双绿莹莹的野兽之瞳。
聂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一动不动的躺在泥草丛中,依然是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自己生存下来的唯一希望便是水晶之心。
那心口水晶之心处,似乎有液体在隐隐流动,带着些许温暖,顺着血脉流向身体的受伤处。当温暖经过时,那头骨的破裂处仿佛有粘糊糊的东西在修复生长,那皮肤裂口处的脓血也被慢慢的清除。
聂云稍稍缓解了一下钻心的疼痛和头脑的昏沉,心慢慢安静了下来。
没有自己主观意念的强烈控制,只有在睡梦里和这样重伤孱弱的时刻,水晶之心中的神奇才慢慢体现出来。
聂云所要做的便是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挨过这段最艰难的时光!
浓雾里那两头野狗正缓缓试探着前来,锋利的牙齿露出无比的兴奋,红红的舌头悬吊着滴滴的口水。
活着的人肉大餐摆在面前,刺激着野兽们饥饿的味蕾。
聂云艰难的移动着手臂,在身旁抓起了几颗石籽儿,双眼死死的盯住野狗。
现在他说不出话,全身上下能动的便只有手指和这双锐利的眼睛。
两头野兽越来越近了,约么着只有十丈来距离,照着往常,它们早已经开始了冲刺,继而扑到猎物,张开大口咬住喉咙,然后直到猎物断气死亡,才会开始享受美味大餐。
然而今天它们却没有奔跑起来,因为眼前这个人类看样子已经是垂死之身,身体一动不动,但却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野兽般可怕的眼睛。
难道有陷阱?
难道还会翻了天不成?
两头饥饿而狡黠的野狗继续嗅着味道,盯着猎物慎重的前行,因为进食是野生世界关乎生死的大事。
眼神能不能杀人?
只有问问那些修行界翻天覆地的大能才会给出正确的答案,但最起码聂云不能。
但眼睛却是人类或者说动物最有用最敏感的器官。
谁的眼睛受到伤害,要么眼泪会飞,要么眼睛会飞。
靠近些,再靠近些,聂云默默计算着野狗和自己的距离,以及出手后的石籽儿的运行轨迹。视力敏锐,手上把握精准准头好,这是自己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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