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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修行者之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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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姐姐,你的脸色今天看起来比往日好了很多,呵呵,看来你快好了!”聂云快乐的继续给独孤红梳理着秀发,一边斜着脑袋看着眼前红彤彤的脸道:“所以今天你真好看,比往日好看的你更好看!”

    独孤红侧过脸来,双眸生出不一样的情愫,似水波流动,看着眼前这个小和尚,觉得他有时也有可爱的一面,也不时时的恼人。于是略带羞涩的微微一笑道:“你要是嘴巴总是这么甜就好了,不总是时时气我。姐姐我已经好很多了,你今后便无需再这样照顾我了,谢谢你这些日子里的好意!”

    朝霞做景,美人相顾,聂云看的有些痴迷,可当一听独孤红说无需照顾的话语时,“阿难”顿时皱起了眉头道:“独孤姐姐,我真的很想照顾你,因为照顾你,我可以……少干很多师父的杂活儿,你还是再装装病吧!算我求你了!”

    独孤红笑了笑,有这么好的景致,两人相依而坐,美丽的少女终于不需要再扮冷酷,心中说不出的自由!

    她游历江湖,经历的都是凶险奸恶,和这纯如白纸的傻小子在一起,十分的轻松好笑,这十余天虽然身体受苦,但却又有这十余年来从未享受过的无忧无虑,心生愉悦。

    此时“阿难”想要继续照顾她,虽然理由甚是荒唐,却让独孤红生出些许不舍。两人看着晨光中的山景,独孤红有些累,便和聂云背靠着背,享受着这温暖和友谊。

    其实聂云比独孤红只小两岁,少年男女在一起,便极易生出情愫,这些日子“阿难”悉心照顾,独孤红比预想的恢复的还要快,其实早可以自己独行,可是每次看到“阿难”便有种依赖感,想要他来搀扶,想要他来给自己洗脚梳头,想要他来给自己做一切。

    这种心态不知是从何时产生,一旦出现,便不可收拾,仿佛有了他在身边,心中便踏实安宁并且有种隐隐的喜悦。

    独孤红知道自己的心情,却从未有过此类的经验,因此不明所以。聂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却也喜欢和她在一起。

    聂云是独孤红的第一个朋友,但聂云也是这样吗?他根本没有去想,也不曾记得,但有时会产生点点的迷茫,只是当看到夜空中皎洁明月时,脑海中依稀会闪过一个倩影!

    经过这些日子和阿难的相处,独孤红的确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而像她这般幼年便孤苦伶仃的人,在大家族中,因为没有背景,所以没有什么朋友。

    因为无亲无友,便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突然被别人照看,一时竟很不适应,加上本来就冷傲的性情,所以心想刻意和阿难保持着距离,然而在一起时,却又很难保持距离。

    聂云却不同,大梦醒来,物是人非,世界仿佛变得简单起来,山野间只有五个人,而自己和这冷艳绝美的姑娘更是每日在一起,全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好友。

    其实在这偏僻之地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便只有看看夕阳,听听松涛,闻鸟语花香,吃野果烤地瓜,一个笨拙的捉蚂蚱,一个在旁边无聊的冷哼,一个呆头呆脑的爬树,一个在树下感叹生活好无聊哟。

    因为无所事事而玩耍,其实是真正的无忧无虑的玩耍,然后相对相望,逐渐产生好感,乃至于有了莫名的情愫,聂云不言,因为无知,独孤红不语,只因不便与人说而已。

    “你确定你是一名和尚”独孤红望着手捧着刚烤熟地瓜用力呼呼吹走热气手忙脚乱的聂云问道。

    “怎么着,不像啊!我确定……我不是和尚。”聂云将地瓜递给独孤红,坚定的摇了摇头,悄悄说道:“我是被陷害的。睡着了被师父给偷偷剃的头,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冤不冤啊!”

    独孤红笑了笑,摆摆手,表示不想吃,不相信,然后指着聂云的脑袋道:“但已经既成事实了,你就得接受,这光头便是明证。”

    “这只是一种发型。你没见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大老爷们儿都有个大光头吗?”聂云不服的辩解道。

    “这倒也是,没见过哪个和尚像你这样从来不打坐念佛,一门心思的上蹿下跳的,还和女孩子一起玩耍。”独孤红微讽刺道,阳光洒在脸上,她随意的拿起碧玉酒壶,饮了一口红烈。

    “那不是师父交代我要照顾你的吗?”聂云委曲叫道:“况且我真不是和尚,就算是,也是假和尚。明日开始我便留长发,比你的都要长!”

    “待你长发及腰时……你便成了妖!看你老师会不会把你开除出灵隐寺!”独孤红看到有些认真着急的聂云,咯咯的笑了起来,逗弄这个傻子倒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身边的野花鲜艳的开着,但都没有身边的人儿笑着好看,聂云傻傻的看着独孤红,想跟她讨口酒喝,无奈每次都被独孤红拒绝,倒不是吝啬,而是以聂云现在的境界实力,恐怕一小口都要让他大醉一天,独孤红可不想背着他回去。

    一晃又是十余日,独孤红的伤势恢复,古岚大师照常的在后院里精心挑选药材,不够的就带着常乐常亮在山里采集。两人的关系没有了那日的剑拔弩张,但也说不上明显的改善,古岚大师不说话,独孤红也不说话,相对两无言,不喜不厌。

    古岚大师不像那是日般劝诫,却是按部就班的行针施药,独孤红也未抵触,接过药便喝,有饭便吃,只和聂云说话,五个人在一起时的气氛竟有些沉闷无聊。

    这日同往常一样,山里的空气依然清爽,安静的厢房里,独孤红换上了一套寺里的青色粗布衣裳,不紧不慢的服下一碗汤。

    不过今天的汤是一碗清香的蘑菇汤,独孤红喝汤而不喝药,伤已经治愈。古岚大师没有像往常那样默默离开,因为旧的恩怨即将过去,众人将面对新的开始。他转身走到门口,回头对着独孤红道:“随我来,去一个地方!”

    独孤红不解的看着古岚大师,但其性格爽朗,不拖泥带水,所以并无半点迟疑,一拂衣袖,毅然和聂云一起跟了出去。

    山路总是崎岖不平,少年人迈步向前,脚步匆匆不能停歇,却仅仅能勉强跟上年迈但步履轻健的古岚大师。三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路里看不清雾蒙中前行的方向。

    灵隐寺在山顶,经过后院,从后面的柴房出了寺庙,有一条比上山时更偏冷僻静的弯曲小路,小路窄而比邻山崖,只能供一人独行,行走时不时有碎石滚下,才能在这寂静里产生一些声响。

    另一边的杂草有半人高,被压倒折断的灌木枝东倒西歪的覆盖了道路,要不是很熟悉这里环境的普通人,恐怕连走这条路的勇气都没有。

    就连最喜欢左顾右盼的聂云也不得不一直挥动手臂替自己和独孤红遮挡无休无止的荒草。古岚大师从容的走在了最前面,没有片刻停留。

    走了许久,三人一路无语,终于来到了一片树林,林子不大,却显得稀疏整齐,浅草淹没脚踝,像是有人刻意修剪。往林中走去,来到了中央,寥寥几颗古树参天而立,与众不同。

    树木之间,有薄薄的轻雾,古树下,一张石桌,几个石凳,对于刚行完路的人来说,适才荒芜的感觉消失,身处此间,显得幽静而舒适!

    从林中而坐,眺望远方,可以看到一片空旷山谷,谷间的幽兰轻摆,沁人心脾的芳香传来,煞是醉人。

    山谷之上,是一片晴朗的天空。如果夜晚有皓月当空,坐于石凳上,石桌上放一杯清茶,又或一壶浊酒,山野中的出家人便真正脱出于尘世间了!

    古岚大师会是这样的人吗?其实雅致的人也可能长相猥琐!聂云的心里忽然如是想。

    古岚大师领着两人绕过最大那颗古树的背面,来到了一个土堆面前。

    “那是什么?”聂云不解的问道。

    “坟!”独孤红白了聂云一眼,觉得眼前站立着一位旷古烁今的大白痴!。

    “师父,咱们跑了这么大老远的就是为了来看这座荒坟的?”聂云继续不解的问,独孤红也是不解,静静等待古岚大师的解释。

    古岚大师没有回答,也没有理会独孤红疑惑询问的眼神,他衣袖轻轻一挥,一股温和的气息随袖而出,坟前杂草土皮“呼”的被掀起了整齐的一块。

    顿时一块大方青砖呈现出来。古岚大师示意聂云,傻徒弟小心翼翼的上前,搬开了石砖,出现了一个石筑的方坑。

    方坑内有一个长方形的乌木匣子。匣子装裱的精美,有龙凤及祥云的雕刻,四边镶金,中间坎着块美玉。聂云回过头来嘿嘿傻笑道:“师父,咱们今天是来寻宝的吗?貌似发财了!”

    古岚大师和独孤红面对着这样的一个傻子,第一次默契的对望了一眼,被打败了似的摇了摇头。

    聂云探身一提匣子,竟一口气没有提起来,差点儿没把腰闪着。虽然他受伤醒来后无法回忆起风云诀,但长年的身体淬炼,手上自带有五六百斤的力量,此时居然一下子没有将木匣提起,心想果然有宝贝。

    聂云啐了一口,双手上举,一声长啸,一招霸王举鼎,以力拔山兮之势终于将匣子搬了出来,然后瘫坐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气如牛!

    独孤红再次白了聂云一眼,心想:嘿!这境界……真是低的吓人!

    古岚大师面露微笑,目光中却有些伤感。当他慎重的打开木匣时,独孤红露出了……惊奇的目光!

    聂云看了看独孤红,又看了看木匣,迷惑的挠着脑袋!弱弱的感叹了一句:“真像啊!”。

    独孤红又一次的白了他一眼道:“一个模子刻下来的,能不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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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古岚大师的往事(上)
    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大多是形容父母亲同子女的关系,却让人忘记了原本的含义。古岚大师笑而不语,因为在乌木匣子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件黝黑色泽的东西……云海深处独孤家的标志:铁胎弓,啼血箭!

    弓还是那样的弓,只是感觉更加厚重,箭还是那样的箭,却更加锋利,尤其是箭头上,在阳光下有红光闪烁,像一滴鲜血顺着乌黑的箭杆滴下,于清冷中透着无比的娇艳!

    当独孤红和聂云震惊的望着这把弓箭时,古岚大师站立在更远一些的地方,娓娓道来了一段尘封旧事: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偏僻的村庄,名叫秦岚,母亲很早便去世,父亲带着我艰难生活,自从能记事开始便做事,砍柴、挑水、农活便是我的童年。看到村里的能人骑马打猎,舞弄枪棒,很是羡慕。长大一些后父亲也去世了,生计收到了影响,后来被村里人送到附近的大山里跟一个老道人修行。”

    “老道人的道观很是简陋,他也过的十分的清苦。我俩就相依为命,靠着早年他积攒下来的一点钱活着。他收下我的时候,已经是风烛残年,一直有病,却教我每日练功不缀。就这样又过了些年,老道人也死了。他留下的遗产便是自己替别人开道场做法式赞下的不多的银两和一盏镀了黄铜的油灯。可惜临死前他都没有告诉我他的真实名字。就这样自己孤独的一个人走出去了,开始了世间的闯荡。在凭借着手中的拳头击败了一些山贼盗匪后,我得到了一些财物,我发现老道人教给自己的修行功法的确不错。不错到了什么程度,通过比较,即便是先天境界的对手也是不及我的拳头,生活竟然慢慢有了改善。原来修行可以解决温饱问题。”

    “自认为有些道行后我就一个人闯荡江湖,游历天下,好不自在。那年我二十四岁,打败了两三个寻常宗门的几个好手,便有些沾沾自喜起来。有一日,我救下一位同样游历天下的美丽女子,等她伤好我们便结伴同行,我还教了她一些老道人的拳法,她也教了我一些她宗门的简单功法,两人行处的日子简单而短暂,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她的名字叫独孤悠然。此后不久,她便回了宗门。临走时我答应她,将来有些名气后到独孤山来提亲。而此后我前往云海深处,找了些更强的对手比试,好几个云海深处家族中的年青俊杰都被我打败,我日夜思念着独孤悠然,争强好胜的心渐渐淡了,无心再打下去,于是便来到了独孤山下。”

    “云海深处,道园,大悲寺,当时是天佑国最出名的三大修行圣地,也是天佑国立国的基石,当年以云海深处最负盛名,其中又以独孤家族最为出名,每年云海深处几大家族都有不少青年才俊学成出山,为国家效力。而天佑国和大夏国,西凉国等周边的国家素有几百年的恩怨。大夏国以北,是北冥圣山。西凉国以西,是末世山。这些隐世宗门是天下间最强大的势力,也莫奈何天佑国。天佑国之所以强盛,实力稳居各国之翘楚,就是因为那三大基石。”

    “我原本想如果能击败这些大宗门里的高手,挣着些名声,那将来为国效力也会被朝廷高考看一等,到独孤山求亲便会多出些胜算。站在独孤山下,我正想入非非,却不想遇到了身着红衣的独孤悠然,想必你们独孤家的女孩子都有喜欢穿红绸的习惯。那时我正当血气方刚之年,一见了她便满心欢喜,向她述说分别之苦,以及此次来的目的。”

    说到这里,古岚大师嘴角挂着一丝的甜蜜。聂云不自主的偷瞄了一眼沐浴在林间斑驳阳光中清冷艳丽的独孤红,顿时又遭到了一番白眼,只是此时的独孤红,面庞也微微的有些发红。

    聂云心里嘀咕道:你如果没注意到我,怎会知道我在偷看你,怪只能怪你生的这般的好看!

    古岚大师停顿了一下,接着缓缓说到:“独孤悠然听我讲明了来意,没有如何的高兴,反而满脸的凄苦,没有多说话,抬手便是一件剑,剑势狠辣绝情,势不可挡。我当时大惊,马上防守格挡,心想,我还未上山,你便来到山下见我,怎么一见面就想杀我。看她一剑快于一剑,剑剑致命,招招绝情,我便不再忍让,也用师父教给我功夫相抗。”

    “没有想到,独孤妹子见我反击,竟大骂我是贼人。打了一阵,她不是我对手,便往山上走,我觉得奇怪,于是跟着追了过去。这时,不想山上飞来一箭,那箭呼啸而来,声势极大,幸亏我躲得快,它射在了我身前。但气浪竟将我震飞了出去。我爬起身来,却见那远远的半山间有一人,隔得太远,云雾缭绕之间只能见到一个小点,心想那人究竟有怎样的修为,一箭竟能射的如此之远。当时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正待犹豫是否继续上山去找独孤妹子之际,那人竟如飞鸟般掠了过来,一眨眼便来到了眼前,那人是个中年人,长的甚是英武。”

    山风阵阵吹来,经过林间,变得十分温柔,树叶哗哗作响,听不懂人间的故事。三人心情现在都很放松,于是坐在了石凳上。聂云双手托着下颌,听的煞是认真。

    “那人来到我的面前,满脸的严肃凝重,对我似乎很有敌意。我想,我与这人功夫相差甚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平日里对上的那些人与这人相比,实在是不堪一提。怎么这人对我好像很是重视,其实他一招便能要了我的命。我便报上名号,他便问,我的师父是谁,他人在哪里?我这时才明白,原来他是怕我的师父。刚才那一箭他并不想射中我,否则我早已没命了!”

    “那人继续和我说话,我才知道,他是独孤悠然的父亲,独孤秋叶,也是独孤山的家主,云海深处修为最深的几个人之一。独孤悠然回到宗门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将我的拳法使出,独孤秋叶看到后勃然大怒,追问这拳法从何而来,悠然便将与我的相遇经历告知。独孤秋叶这才告诉悠然,原来这套拳法是当年伤了不少修行界好手的魔门秘宗拳。这是魔门三大长老之一的呼延峰的绝学。魔门衰败后,呼延峰在内讧中身受重伤,无法回归魔门,也无法融入正道江湖,便隐居到了偏僻之地,传说他从魔门带出一件稀世宝物,所以许多人都在找他,不想他的拳法竟然在我身上展现了出来。我便是呼延峰的传人!

    “我击败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年青好手,所以并没有引起那些大能的注意,但迟早会被发现,到时为了那件宝物,定然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当年很多的宗门领袖和宗门才俊都在和魔门的战斗中牺牲,这当众就有独孤家族的至亲和好友,所以独孤秋叶和悠然把我当成了魔门中的人,才对我充满了敌意。”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将我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独孤秋叶和独孤悠然。悠然和我多有感情,自然相信了我,但独孤秋叶还是对我将信将疑。我将我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从盗匪手上抢来的战利品都拿了出来,让独孤秋叶过目,确实没有什么宝物,只是对那盏老道人留下的铜油灯多看了两眼,没有看出个所以然,也就没有再去留意了。我想,老道人可能不是魔门长老,即便是,他也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宝贝,也没有叫我去干什么坏事情,他对我仍然有师徒情分和养育之恩,所以我仍然在心里感情上敬重他,并将那盏铜油灯保管好留作纪念。”

    “独孤秋叶是一个开明的人,看到独孤悠然和我是真心喜欢,便没有再反对,反而将我接到了山上,为了将来的安全起见,他叫我放弃了魔门秘宗拳,改学独孤山的功法。”

    “我本是心性开阔的人,再说不管学什么功法,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并不是什么坏人,便拜了他为先生。秋叶先生和我相处了一段时间,认为我确实不是魔门中人,学武天分也好,便将他的功法悉心传授给我。那段时间,我和悠然的感情也十分的要好,到了真正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也许是先前和一些宗门的才俊的比武切磋中显露了武功家底,渐渐的有些宗门长老开始追查我的踪迹,后来有人查找到了独孤山上。我记得那日,好几个大宗门的许多好手和长老聚集在独孤山得意堂,要秋叶先生将我交出来,其实他们的目的,不是单纯的追杀魔门余孽,而是想得到传闻中的魔门瑰宝。”说道这里,古岚大师原本微微有些笑意的脸上有些无奈和悲哀:“秋叶先生本是性格刚强之人,独孤家族在云海深处的地位也高,自然不肯将自己的徒弟交出来,双方剑拔弩张,便要动手。这时独孤家的长老尊者们纷纷赶到,当时态势确实是敌强我弱,秋叶先生再如何强大,也不能和各大宗门为敌,为了避免进一步的冲突,家族会议决定,将我交给大家处理。”

    “可是秋叶先生又岂是轻易服软的人,他知道如果将我交出来,定然是凶多吉少,更何况他知道我是无辜的。所以独孤秋叶先生早早就让悠然和我悄悄的离开了独孤山。”古岚大师说着说着,闭上了眼睛,仿佛内心痛苦,不愿提及往事:“没有想到,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彻底改变了独孤山的命运,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那人便是北冥圣山的长老,修行了五百年的老怪物雀青子。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修行界小字辈的人,怎么可能把这样的一个大人物给惊动了,所以异常惊讶。后来想想,他定然是为了传闻中的魔门瑰宝而来的。想不到风声传的这么快,北冥圣山离独孤山远隔万里,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能让这样的大能日夜兼程的赶来。”

    “那老怪物听说非正非邪,武功深不可测,我想只有抢攻,同时让独孤悠然逃走,才能保住性命,所以一出手便是我最熟悉的魔门秘宗拳。谁知他看到我使出这拳法,哈哈大笑,说道终于找到我了,那宝贝定然在我身上。于是不出一招,便将我击败,他并没有将我杀死,而是要留下活口,说出宝物的下落。”

    “他看到悠然没有逃多远,也不问青红皂白,出手便杀了她,这也是为了震慑我,要使我生出惧意,屈膝投降。当看到悠然奄奄一息的样子时,我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果真是万念俱灰,便从山崖上跳了下去。可怜悠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这都怪我,如果我不认识悠然,不去独孤山找她,悠然定然会快快乐乐的生活,断然不会这样跟着我逃亡,也不会就这样白白葬送了花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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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古岚大师的往事(下)
    古岚大师说道这里,几乎哽咽,此时的他已经不像平日里那般散淡悠闲的样子,痛苦全然写在了脸上:“我受了伤,跳了崖,没有能救下自己最心爱的人,真是百无一用。而且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哪些人在找我,要我交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宝贝。我在崖下醒来,仓惶逃离了开去,独孤山也不敢回,便隐姓埋名,四处流浪!”

    “后来听说,独孤悠然当时并未身亡,被独孤家的人发现救回,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她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师父,这才撒手人寰。独孤先生后来悲痛欲绝,发誓要找到雀青子报仇,这就有了后来师父独上北冥圣山,找到雀青子决战的那段故事。”

    “其实独孤山和北冥圣山的势力有一定差距。先生这次远赴北冥,家族反对的人居多,先生便一人前往,在北冥圣山上连射雀青子七七四十九箭,凭借自己燃烧本命真元的同归于尽的方法,杀死了雀青子。这一战打的惊心动魄,也引来了许多的大能不远千里前来观战。听说最后一箭叫“绝命”,更是惊天动地,估计当世之中,没有几个人能接得住这一箭。由于这次公开挑战,先生指明了为女儿报仇,是一对一公平对决,所以北冥圣山的其他隐世大能没有出手。由于当场击杀了北冥圣山的老怪物,震慑了全场,所以先生趁机全身而退。在接下来的北冥圣山的暗地追杀过程中,先生被我救下。”

    “原来我四处流浪逃亡,一直躲在暗处观察局势,就是为了给悠然报仇。见到先生上山报仇,我便暗中在山下接应,由于事先有些准备,所以就和先生逃了出来,一路辛苦跋涉,独孤山是回不去了。因为北冥圣山一直在找独孤山要人,为了避免给家族蒙难,先生说自从他下山,便再也没有想过要回去了。我两一直逃亡,最后逃到了大悲寺里。”

    “大悲寺的枯水大师收留了我们。先生射死雀青子时已经身受重伤,到了大悲寺后已经是油尽灯枯。他在最后的这段日子里,将啼血箭的功法和摘星手教给了我。他临终时说,我的那盏灯有些古怪,他也是生命尽头时,天眼洞开,隐隐有所感应,但仍然不知道这灯的门道,要我好好保管好。后来先生便去世在了大悲寺。我由于看到啼血箭便想起独孤悠然,心情异常沮丧自责,常常心志失守,所以后来带着独孤秋叶先生的骨灰来到小松山,便选了这处僻静的地方,将啼血箭和先生一并安葬在了这里,可惜这里连块墓碑都不敢给他老人家立。”

    古岚大师讲到这里,仿佛从记忆里短暂的走出,对着独孤红和蔼的说道:“这把啼血箭便是你家祖父用过的武器!”。

    独孤红看着古岚大师,又看了看这张铁胎弓,慎重的拿起,掂量了一下重量,眼里露出惊叹的光芒,赞道:“好弓!”

    弓身沉重,仿佛有她自己的弓箭十倍的重量,不知这玄铁之中加了什么材质,她一拉弓弦,竟然没有拉开,不觉一惊,心中感叹当年自己这位祖父的强大实力。她抱着弓,感受了它的气息,不解的问道:“既然你是救了我祖父,为何还会被我家族追杀,一直不敢见人和出世说明呢?”

    “北冥圣山当时为了追杀我们,特意放出风去,说是我将独孤秋叶救走,就是为了完全学得啼血箭法,霸占独孤家的绝学。”

    “北冥圣山的谋划甚是歹毒。他们知道我将师父救走,便散步谣言,说我将独孤秋叶的绝学悉数学会,便谋害了先生。并屡次到独孤山寻仇。没有了独孤秋叶的独孤山,实力自然无法和北冥圣山相抗衡。而因这是私人门派间的恩怨,其他宗门也不便插手。而且云海深处的宗派最大的缺点便是互相之间不团结,无法一致对外,自然有些宗派还有些看热闹的和浑水摸鱼的想法。此后,逐渐独孤山被削弱。再也不复当年云海深处第一宗的美誉了。”

    “而我则在大悲寺正式出家。悠然的死让我无法介怀。北冥圣山的人又在四处找我,独孤家的人怨恨我的到来毁了宗门,我便真的心如死灰。大悲寺的枯水大师将我收入门下,取法号古岚。便是我现在的名字。这么多年来,为了给悠然报仇,我曾多次暗中刺杀了几名北冥圣山的在江湖行走的高手,并发现了他们的一些秘密。”

    “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和魔门有一些联系,至于北冥深圣山的一些隐世强者,我终究无缘与之相抗。这些年来我行走于江湖,又相忘于江湖。从来不留什么名号,所以行踪颇为隐秘。这一百年来,我通晓了啼血箭法,却从不使用,摘星手也已经大成,我遁入空门后,枯水大师教给我的乾坤法相阵倒是经常使用的法门。这也是南方佛宗的上乘功法,我在大悲寺的几个师兄弟也会这套功法。后来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主动到从大悲寺到了灵隐寺当住持,这么多年了,孤苦的在这世间游荡,像是被关在了一所牢笼里,不得自由。”

    “那件当年各大宗派想得到宝物,我几经琢磨,仍然未得揭开这谜底,这油灯还是这油灯,恐怕到我死时也未尝解开。数年前我将这一盏油灯送给了枯水大师,大悲寺原来的上一任的方丈,他道行高深,比我看得通透,虽然不知如何使用这宝贝,却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这魔门的圣器,封印之中隐隐的有一股邪恶之气外漏,于是教我妥善保管,千万不要落入北冥圣山和魔门之手。我想想自己带着这东西每年的东奔西走,甚是不妥,便交由我枯水大师保管。他圆寂后又给了另一位隐世的师叔保管,只待机缘巧合,有缘人去破解它的秘密了。”

    古岚大师收回了眺望远方的目光,看了看身旁听的入神的独孤红,缓缓道:“这许多年过去,人们渐渐淡忘了那曾经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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