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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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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魄的激烈还要激烈上千万倍。她一下子就头晕脑胀起来,连同他身上馝馞的味道也一下子激烈起来,他的重量,他的味道,他的纠缠与逗引,她无一承受得住,喉咙里发出细细的柔媚的低哼,不知是因为愉悦还是因为难过,整个人已经空白虚弱得不像是自己了,这样陌生而激烈的感觉让她觉得恐慌,恐慌中却又渐渐蔓延了一丝细微的激荡。
迷蒙却激荡中他忽然含住了她最为敏感的耳珠,湿濡的触感,温暖的诱惑,灵活的舌尖细细地勾勒着耳廓,产生了无数道电流袭遍全身流窜百骸让她忍不住蜷起指尖激昂地颤动起来。
他呵地笑了,于她耳畔温存地问:“喜欢这里?”
“才没有!”她恼羞成怒,颤声反驳。
他却张口用力咬住她的耳垂。
“啊!”她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尖叫。
“真敏感!”他魅惑轻笑。
“好痛!墨大人是笨蛋,快放开我……”她不乐意了,扑腾着高声叫嚣。
然而话音未落后面的抗议已被他尽数吞入口中,他用两根手指揉捏着她柔软的耳珠,不容她呼吸不容她清醒地深吻住她,一*激烈的电流自耳垂上袭来,自唇齿间横生,刺透肌肤穿透粘膜流窜至全身。她情不自禁地绷紧身子,眉尖微蹙,仿佛很不舒服似的在他身下情不自禁地磨蹭磨蹭,动作轻缓地挣扎着。
天雷勾动了地火,恶火点燃了干柴,她不经意的挑逗让他呼吸乱了节奏更粗重了几分,他更加激烈地吻着她,直到她的嘴唇再也承受不住已经完完全全地肿起来了,他依旧揉捏着她的耳珠,手挑开她绸衣的交领,滚热的唇落在她雪白的颈子上,深吸浅咬,制造出一片又一片红红紫紫的淤痕。
修长如玉的手蛇一般滑进她的绸衣,隔着里衣覆在那一处柔软滑腻上,一手可握的小巧。
“墨大人,你在摸哪里!”阿依惊慌失措,隔着绸衣一把按住他放肆揉捏的手,羞红着脸怒声质问。
“多摸摸说不定能长大些,不让摸会变得越来越小!”他认真地对她说。
“……”一腔怒火噌地窜上来,阿依瞪着他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憋了许久,一个鲤鱼打挺就要霍地蹦起来,“我要离家出走!”她高声叫嚷。
墨砚哪里会答应,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稍用力地一翻,阿依便被迫翻了半个身,重重地仰倒在在床板上,重新被他的禁锢住。与此同时,他一手握住她里衣的斜襟粗暴一扯,里衣的绳结被扯开,浅橙色的里衣敞开,露出一件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热烈刺目的大红色衬托着她如雪一般细白的肌肤,绣工精美的肚兜下微微隆起的小包子落入他眼中竟是撩拨人心勾起食欲的绝佳美味,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隔着莲花的蕊芯舔舐轻咬。
“嗯……”她发出在他听来极悦耳在她听来却极惊惧的一声闷哼。
他心动情动,只是她的一句轻吟竟能让他情/欲如火,血脉贲张。
“墨大人,你在做什么,不要碰那里!”她捂着嘴唇,生怕会再发出羞人的声音,一面挣扎一面闷声抗议,本想去推开他深埋在她胸前的头,却一不小心扯开了他的发带,三千青丝如瀑披散下来。
他微怔,情不自禁地甩了两下头,发像泼墨,人如蔷薇,唇若涂朱,眼似点漆,他伏在她身上,发丝轻摇,竟荡漾起了一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妖冶魅惑。
阿依的芳心在腔壁上重重一撞,发出响亮的回音,一时看呆了。
他幽然一笑,修长的大手覆在她的红绸肚兜上,指尖轻轻用力,鲜艳的肚兜一分为二碎裂,两只雪白雪白的小幼兔便欢脱地跳出来映入眼帘,顶端是粉嫩的红色,粉嫩粉嫩的,从未被采撷过的粉红色,秀丽迷人的美景落入眼帘让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一下。
身上冰凉,肚兜竟然碎掉了,正沉浸在刚刚那一抹醉人心魄的笑容里的阿依呆了一呆,紧接着发出一声恐慌至极的尖叫。
本想蹦起来用敞开的里衣掩盖住胸前的小白兔,再缩到床脚用看登徒子的眼神戒备地谴责他,可惜计划只成功了一样,她用里衣掩盖住了小白兔,却因为他正压着她,她既没办法蹦起来也没办法缩到床脚谴责她,虽然她看着他的眼神的确戒备,却因为他下一秒的动作,她没机会谴责他了。
他很轻易地便拉开了被她抓紧的衣襟,小山峰起伏的秀美景致又一次映入眼帘,雪白上点缀着的嫩粉色让他的心情倍感愉悦,他爱极了眼前这纯澈迷人的靓丽风景,心受到了诱惑,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朱红滚热的唇含住了那一抹专属于他的粉嫩颜色!
第八十八章 香艳之夜
小笼包被啃了,并且被很饥渴地啃了,阿依呆了一呆,再次发出一声惊慌至极的尖叫,一面用力推他一面大声嚷道:“墨大人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咬那里,那里是给小娃娃喂奶的地方,你又不是小娃娃!”
正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绝佳柔软触感里的墨砚闻言,一颗火热的心竟悸动了一下,在嫩粉色的小包子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一面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轻捻,一面看着她笑说:“你这话好色/情,你是在暗示我再用力一些就能吸出点什么?”他用纤细的指尖在她嫩红色的小。樱桃上慢条斯理地拨弄着,坚硬的指甲轻蹭,痛痒交织的奇妙触感自顶端蓓蕾绽放,恍若闪电一般迅快地流窜至全身。
“我才没有!墨大人是变态!”她下意识绷紧脚尖,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羞人的轻呼,他却很坏心地再次俯下身来,温热的口腔再一次包裹住她,并当真更用力。仿佛很香甜可口地吞了进去,奇怪的麻痒热烫渗透进血管激荡地奔腾,令她血脉贲张,心猿意马,他如愿榨出了她没有忍住的一两声娇喘。
他愉悦地笑起来,又一次封缄她能够吐出妩媚悦耳令他怦然心动嗓音的红唇,炽热的大手顺势滑入百褶裙内,隔着中裤感受到了那梦寐以求的柔嫩温热触感。
阿依越发觉得恐慌,惊慌失措地夹紧,想要尖叫抗议,却因为被他封住了嘴唇,抗议声只能被咕噜噜地憋在喉咙里翻滚。
中裤内半透明的肉粉色纱裤下是一双修长纤细的腿。墨砚握着她的莲足惊奇地观察,细细摩挲,对她道:“你个子娇小,腿却长而好看,还真难得!”
阿依被迫仰躺在床上,气哼哼地看着他,想要抬脚去踹他。却因为被他压住了根本抬不起来。她扭着身子大声反抗道:“墨大人我不要!你快放开我!”
“嘴上说不要,这里却好像不是那么想的。”他在她变得越发温热湿濡的香软上以指甲轻轻擦过,引来她激烈的颤栗。
瓷白如玉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映入眼帘。仿佛顶级的玉石雕刻而成的精品,动人心弦,迷人的美丽着。朱红的唇情不自禁地贴上她光裸滑腻的小腿,微痒的轻擦让阿依的呼吸又一次紧绷。
她眉尖微蹙。她火热而恐慌,想要逃走却不能逃走又有些舍不得逃走。想拒绝却希望他贴得更近,想抗拒却做不出太坚定。复杂矛盾的感情在胸腔内翻搅,快把她折磨疯了,她软绵绵地卧在床上。望着他握着她的腿恋恋地细吻,那画面旖旎孟浪,一颗柔软的芳心仿佛发酵后的面团变得越加绵软。她挣扎翻腾着,犹豫不决。噘着嘴巴不愿意地道:“墨大人,你放开我!我不要痛!我不要流血!我不要!”
“谁告诉你第一次会痛,那些人全是在骗你,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痛!”
“是墨大人在骗我才对吧,墨大人你又没做过,再说你又是男人,你怎么知道女人第一次会不会痛,你分明是想要自己开心!”阿依生气地别过头去。
墨砚又一次俯下来,捏过她的脸望着她的眼,认真保证:“第一次会痛都是因为太粗暴了,只要多润一润就好了,乖,我会很温柔的。”在她嫣红的嘴唇上轻咬一下,长裙卷起,埋下头去,滚热地湿润着她那早已变得温暖柔软的蓓蕾。
“墨大人,你在做什么……好脏……不要……”她惊骇地挣扎起来。
他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慌张、羞赧与抗拒,即使不用许多力气他仍旧压制住她,她有心挣扎却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她的肌肤细白娇嫩,好似顶级的天蚕丝软绸,光滑柔腻,触感绝佳,竟比柔软细嫩的唇还要醉人几分。粉嫩粉嫩的温热湿濡里散发着的是幽幽的引诱人采撷的处子香气,馝馞的香气馥郁地传来,令他血脉激荡,心猿意马,他忍不住刺探得更深,更深,在撩拨着逗引着香艳美丽的蓓蕾一点一点缓慢地绽放开,绽放在他的眼前。
激昂得令人指尖发颤的触电感自最为敏感的一点直窜进来,直直地击中心脏,发出重重的响声,并随着沸热奔腾的血液迅速扩散至全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比之前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更为激烈的麻痹感横生,只这一下,仿佛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掏空了,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一片空白,心跳得飞快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慌乱地用双手捂住嘴唇,杏眸紧闭,眉尖微蹙,即使竭力抑制,在酥入骨髓的热烈电流自他的温热湿濡传递而来之时还是会让她忍不住自喉间溢出一两句媚入骨髓的呜咽声。
动人的声音取悦了他,伴随着他的撩拨挑弄,她的一双小手猛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更为浓厚馥郁的芬芳自体内汹涌而出,*孟浪,醉入骨子里的酥麻。两道弯弯的秀眉情不自禁地皱紧,一张动人心魄的绯红小脸渗出了剔透晶莹的汗珠,仿佛承受不住晨露重量的柔弱海棠。
一双墨黑的眸子里已经漫上了满满的痴醉,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抹,微粗糙的指腹触手一片滑腻粘稠的湿濡,他满意地扬起鲜红的唇,绽开一抹夺魂摄魄的微笑。
阿依的脑袋一片空白,炽烈的酸麻虽然已如潮水般退去,然而残留下的激荡却印刻进骨髓里久久难以平息,她娇喘微微,浑身无力,有些怕,更多的却是因为身体奇怪而热烈的反应迷醉却又不知所措。
炽热如铁已经抵在了她才刚刚妩媚绽放的花蕾上,带着急迫温存地磨蹭着,陌生的令人心惊的触感让她一片空白的大脑嗡地一声,响亮激烈地震动起来。恐惧感油然而生,她花容失色。拼命挣扎,媚哑着嗓音满眼恐慌地高声尖叫:“墨大人不要!不要!我不要!”
他却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深深地忘情地吮吻着,火热的巨物昂扬已经准确无误地贴在迷人的柔软湿润上。
阿依被以吻封缄,发不出声音,惊骇恐惧,用力挣扎。他觉察到她强烈的恐慌与不安。于是吻得越发温柔越发深邃越发诱人沉醉。
“抱我!”他含着蛊惑。幽声低语。
陷入迷蒙瘫软中的她没有抵得住这样醉人的诱惑,手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他炽烈地深吻着她,湿濡的唇舌滚热地勾勒着她的耳珠轮廓。蚀骨*的麻痹感横生,她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纵情驰骋的*在她不经意的挑逗下愈发强烈,他血气方刚,恶火翻涌。
“我会轻一点。你乖乖的,不要乱动。”他在她耳畔柔声低语。
正处在意乱情迷中的阿依呆了一呆。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下一秒,似有什么东西强硬地刺穿她纯洁无垢的身体,痛入骨髓的撕裂感自下面汹涌袭来,让她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好痛!”下意识抓紧他光裸的背。深深地抓出两道血痕。
与此同时,炽热的前端被从未体会过的柔软紧致湿润地包裹住,畅意的麻痹感自尾椎处蚀骨*地扩散。让他在瞬间体会到了一种仿佛灵魂飞上天堂的舒服感,他下意识地想要更深入。更深入。
她大痛,痛得一双杏眸已经泛起了泪花,用力抓紧他光裸的背,足尖绷紧,在察觉到他动了动想继续深入之时,剧烈的疼痛感使得她不得不蜷缩起身体,一面用力摇头挣扎,一面带着哭腔嘤嘤低泣:“不要!不要!墨大人你快出去!快出去!流血了!”
楚楚可怜的嗓音让沉浸在痴醉中的墨砚猛然回过神来,去看那交会处,果然流血了,再看向她柳眉微蹙,拼命想挣扎却挣脱不开他禁锢的样子,越发怜爱,俯下去在她鲜红肿胀的嘴唇上咬了一下,含笑低哄道:“的确流血了,真可怜!乖,再忍耐一下,只要全部进去就好了,只要全部进去了,你马上就会不疼了,不仅不会疼,还会很舒服,来,乖乖的把身体放松,让我都进去!”
“才不会!才不会!”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一面摇头一面带着哭腔央求,“墨大人你快出去!进不去的!你的太大了,全部进去我会死掉的!”
一腔热血因为她不经意间的引诱直冲而下,并迅速胀大一圈,引来她呀地一声惊叫,花容失色。
“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他再也把持不住,望着她明明没有自觉却异常娇媚撩人的小脸,眼神有些“凶狠”地重重说,紧接着猛然攥住她的嘴唇,用力向前一顶!
惨烈的痛呼声才溢出喉咙便被他尽数吞入口中,他再也按捺不住在体内不断堆叠汹涌欲澎湃而出的炽热,为避免她的痛叫让他心软,他索性封缄她的唇,让她无法尖叫无法呼吸。
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冲撞,一波又一波*的搅合,他年轻强壮,无需技巧,只凭靠蛮横的长驱直入就能带领她专心沉醉在恍若暗夜沼泽一般引人沉沦堕落无法自拔的欲海里。
她的指尖已经完全嵌进他脊背上的肌肤里,她被他吻得头晕脑胀,绵软窒息,他横冲直撞,倨傲肆意,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动作激烈得仿佛能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刻骨的痛楚因为他的强横激烈很快变得麻木,在那痛到麻木的背后,畅意的酥麻感正在堆叠汹涌。
仿佛午夜里的孤帆飘荡在激烈的暴风雨里随时都有可能被掀翻,她只能更用力地抱紧他,秀美的小脸上已经波光点点,香汗淋漓,恍若鲜嫩的出水芙蓉一般妩媚迷人。
他撬开了她紧闭的唇,更炽烈地深入冲撞,如愿听到了那仿佛开启了魔咒一般妖娆入骨的悦叫声,心动情动,燃烧起了更为灼热的火焰。
这一夜的室内,芬芳馥郁,霏糜旖旎……
第八十九章 蜜里调油
天已大亮。
墨砚穿好了衣服,神清气爽地坐在床沿,一手提着小药箱,一手去推蜷缩在被子里成虾米状就是不肯冒出头来的阿依,眉宇间是遮掩不住的春风得意,温声笑道:“好了,别再生气了,还痛吗,我拿了药来,你看看能用哪一盒,我帮你涂药。”
阿依猛然从被子里钻出头,瞪圆了眼珠子恶狠狠地看着他,怒道:“墨大人你个禽兽,我恨你!”又一次缩回头去。
墨砚面皮一抽,哑然无语,好吧,他的确是个禽兽,昨天晚上一时没忍住不顾她又哭又闹地喊疼,一连做了四次还意犹未尽,结果她做到一半就晕过去了,再次苏醒死活不肯理他。
他俯下身去隔着被子搓弄她,笑道:
“真有那么痛吗,我明明很小心了,应该已经没那么痛了吧?”
阿依闻言更生气了,披头散发地从被子里钻出小脑袋,怒目而视:“你哪里很小心了,我明明说过很痛了,要你不要再碰我,你不仅不听还抓着我的头发更用力,墨大人你个变态,我再也不要和你做了!”
墨砚望着她,一张秀美的小脸桃粉色尚未褪去,因为沾染了他的色彩,仿佛有哪里变得不一样,明明还是那一张瘦窄的脸庞,明明还是那一头乌亮的秀发,周身上下却多出来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妩媚风流。又一次心猿意马起来,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一下,为了不惹她生气,他连忙将沸腾的热血压抑下去,对着她诚恳地笑说:“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勉强你了,既然你这么痛,不如我来补偿你吧,伤口红肿时通常舔一舔就好了,不如我来帮你舔一舔……”
一枕头砸过来正闷在他脸上!
墨砚没在意拍来的枕头。墨眸却落在阿依因为砸枕头被子滑落时露出来的小笼包上。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惊呼:“你看,真的长大了!”
又一只枕头拍过来!
墨砚抓住枕头,看着她蜷坐起来慌忙抓住被子裹住身子的生气表情。粲然一笑:“好了,别生气,你看,药箱我都拿来了。哪一盒药膏能用,我来帮你涂药。”说着将手里的药箱打开。
阿依噘着嘴巴才要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薄荷色的药膏。墨砚已经抢先一步拿在手里,笑得一脸善意:“我来帮你涂。”
“不用了。”
“没关系,我来帮你涂,你自己够不到的!”
“不用了!”
“没关系。乖,来,把腿张开!”
“不要!”
“你要!”
“我不要!”
“你要!”
“墨大人你是个禽兽大变态!”阿依又一次被重重按倒在床上。一双小细腿被他强行分开,她火冒三丈地叫骂了一声。却无力反抗。
“是是是,我是禽兽,我是变态,乖,再张开点!”他笑得像只大灰狼。
……
涂个药竟然涂了小半个时辰,总算穿好衣服的阿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一脸满足的墨砚。
“虽然我今天不能不出去,不过晚上我会早些回来的。”他含笑说。
“回来做什么?”阿依一脸生硬地问。
“自然是回来陪你玩,你不是说我不陪你玩你会很寂寞吗?”
阿依的眉角狠狠一抽,偏过头去嘴硬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我怎么不记得了!”
墨砚却上前一步从后面圈住她,一手捏起她的下巴细细摩挲着,朱红的嘴唇贴在她敏感的耳珠上,热气馝馞地含笑轻喃:“真是个爱说谎的小骗子!”惩罚似的张口咬住她的耳珠。
阿依浑身一震,才要躲开,他却已经捏过她的小脸,向她嫣红柔嫩的嘴唇上吻将下去,紧接着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炽烈滚热,血脉沸腾。
就在这时,清脆悦耳的叫声自院子里传来:
“三哥!三哥!”
被圈在怀里正沉浸在炽热浓厚中浑身发软的阿依猛然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就要推开墨砚,墨砚正得趣自然不肯依,将她纤细的腰肢搂得更近,骨节分明的大掌覆在她的脑后,吻得愈热愈深。
阿依被他缠得火冒三丈,耳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生怕这个羞耻的样子会被人瞧见,拼命挣扎却推不开他,旧账添新账,恼羞成怒,啊呜一口,用力推开他的脸!
程娇才踏进堂屋就看见三嫂正在慌手慌脚地用帕子擦饭桌,三哥摩挲着破裂的嘴唇倒吸气。
“三哥三嫂早,咦,三哥,你的嘴怎么破了?”她凑上前惊诧地问。
“刚被老鼠咬了……”
阿依一脚跺过去,墨砚的面皮狠狠一抽。
程娇看得一头雾水,紧接着笑嘻嘻上前就要挽住墨砚的胳膊,墨砚却甩开了,郑重其事地道:“滚一边去,以后不许碰我,你嫂子会吃醋!”
“……”阿依一张小脸刷地涨红,登时觉得刚才咬得轻了。
程娇微怔,眨巴了两下眼睛,狐疑地问:“吃醋?三嫂为什么要吃我的醋?”
“你三嫂怀疑你对三哥有意思。”墨砚直白地回答。
阿依更想踹他。
程娇呆了一呆,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一本正经地道:“三嫂,你放心,你们家的鬼见愁只有三嫂你敢要,我又不是那不长眼的公孙柔……”一抬眼对上墨砚漆黑如炭的脸,立刻改口道,“三哥太英俊潇洒,小妹要不起!”
“滚!”墨砚没好气地吐出一个字。
程娇不以为意,对阿依笑嘻嘻道:
“三嫂,原来你没听舅妈说,我在边关已经有未婚夫了,我未婚夫是越夏国人,因为我娘不同意他提亲还把他打出门去,我才和我娘吵架离家出走来了,我和我未婚夫很好的,才不会移情别恋。我和三哥只是关系很要好罢了,小的时候我对三哥可照顾了,谁欺负三哥我打谁,我还帮三哥换过尿布。”
“是我给你换过尿布,替你出头的人是我,你再敢记错试试看!”墨砚黑着脸说。
“都一样啦!”程娇不在意地手一挥,笑说,“对了三嫂,你知道三哥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吗,那是因为小时候他捡了个妹妹结果被他弄丢了,后来他看见了还是小娃娃的我,三嫂我跟你说,被他弄丢了的那个小妹妹当初……哎,三哥你别推我啊,我还没和三嫂说完呢,三哥你干吗赶我走嘛,我是在替你解释,三哥你别推呀……”
“你若是再敢不经通报就进来,我就把你送回边关去交给你娘!”墨砚一直将程娇推出墨云居,恶狠狠地警告,嘭地关上大门。
阿依狐疑地望着走进来笑得不太自然的墨砚,问:“程姑娘说的妹妹是怎么回事,墨大人你还有妹妹?”
“没有的事,她在做梦,别听她瞎说!”墨砚手一挥,掩饰地笑道。要是让她知道是他当年把她给弄丢了才造成了她悲惨的前半生……后果不堪想象……
阿依越发狐疑,就在这时,程娇又一次从门口探进脑袋,笑眯眯地唤了声:“三嫂……”
“我不是让你回去吗!”墨砚的脸又一次黑了。
“人家还没把说完呢,三嫂,十二月初八公孙府的寿宴三嫂去不去,我也收到了请柬,可我不想跟公孙柔去,小时候她时常嫉妒我和三哥亲近,总是陷害欺负我,反正三哥的夫人也要出席,三嫂和我一块去吧。”
“我也收到了请柬,那一天我会白天时先过去。”
程娇一听大喜,点了点头,对上墨砚要杀人的眼神,扁扁嘴,委屈地退出去。
“那一天你也要去?”墨砚见她出去了,转头问阿依。
“大姑娘特地给我下了帖子,我得去看看。”
墨砚点点头,笑说:“那正好,那一天等我下了朝我们一起去。”
阿依应下了。
……
十二月初八。
公孙丞相的八十大寿,作为公孙允女儿的墨夫人公孙兰却称病不愿意出席,寿礼让阿依帮忙带过去。阿依一直觉得公孙兰与公孙家的关系好像不是太好,之前公孙府繁盛时双方只是维持浅淡的来往,公孙皇后被打入冷宫后墨夫人便再也没有回过娘家。
墨夫人不肯去,墨虎自然会在家陪着,他对残酷无情的公孙家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景容前一天就进宫侍疾去了,采桑宫惠妃娘娘身体不舒服,景凛下了口谕要景容回宫侍奉养育她长大的林惠妃。
早在寿宴的前两天,墨砚就让公孙柔回娘家去暂住帮她母亲做些事,公孙柔虽然不愿意,却还是回去了。
于是当天前往公孙府的只有阿依和墨砚以及搭顺风车的寄住客程娇。
程娇委委屈屈地被墨砚赶到后面的马车上,墨砚也不骑马,跳上前面的马车将阿依搂在怀里,自从两个人有了亲密关系他总爱这样抱着她,让不太习惯与人过于亲近的阿依浑身不自在,虽然她不讨厌。
“皇上今日早朝特地提起了公孙允的大寿。”墨砚将她小巧的身子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圈住她的腰肢,说。
“皇上很重视?”阿依问。
“皇上的意思是,公孙允已经到了耄耋之年,该退了。”墨砚的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第九十章 赴宴
“听说公孙丞相这一年的身子不太好。”阿依眸光一闪,低声道。
“的确不太好,他一直向皇上进言希望公孙霖的父亲承袭他的官职,可皇上一直没答应。”
“公孙霖的父亲政绩平平,好像还没有公孙霖出彩。”
“命好却半点用处没有,他的能耐的确不如公孙霖,公孙允也是因为看好了公孙霖才打算提一提他的父亲,只可惜皇上现在正打算废丞相之职壮大六部进行中央集权,也就是说要不了多久大齐国将不再有丞相,皇上将直接统领六部,失去了丞相位的公孙家将什么也不是。”
“大约什么时候会废丞相之职?”
“估计得等公孙允死了以后,公孙允在朝中势力太大,必须要等他过世了一盘散沙才能全面肃清。”
“若废除丞相之职,公孙霖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阿依有些担心秦无忧,眉尖微蹙。
“墙倒众人推,衰败是自然的,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了,若是只因为家族倒了他就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了,这种人还和他过什么,直接和离,你不是替秦无忧买了一套宅子么,她嫁妆那么多足够她活一辈子的。”
“……墨大人为什么会知道?”阿依心跳微顿,狐疑地望向他。
墨砚微怔,猛然惊觉自己说漏了嘴,眼眸微闪,半点不心虚地回答:“我是听说的……”
“听谁说的?”阿依突然有种感觉,她秘密进行的事情或许他全部知晓。
“只是听说,听说而已。”墨砚含糊不清地回答,顿了顿,在她梳成牡丹髻的长发上摩挲了一下。“你这头发梳的真好看。”又扯了扯她身上浅粉色杭绸桃花百褶裙,“这裙子也很好看……”
马车缓缓停在公孙府的正门前,墨砚立刻撂下一句“我先进去,若是有事你就打发人去前边给我送信儿。”火速下了马车走掉了,留下有些凌乱的阿依独自坐在马车里哑然无语。
今日是公孙允与公孙霖的生辰,公孙允的寿宴在晚间举行会更隆重一些,正午时则是为了庆贺公孙霖的生辰而举办的生辰宴。权臣贵胄们都要晚上公孙允的寿宴开始时才过来。白天里来的宾客则是冲着公孙霖来的。墨砚之前本打算晚上才来。但得知阿依白天要来他也就提前跟来了。
男客走正门,女客走偏门,墨砚下车后。马车载着阿依在公孙府外绕了半圈才停在偏门前,阿依下了马车,程娇立刻从后面赶上来挽住她的胳膊。在侧门外迎客的中年仆妇上前请安,将两人引进府宅内。顺着敞亮的青石板路向西绕过一面做工精美雕刻华丽的影壁,来到垂花门前。早已等候在二门上的丫鬟上前请了安,引她二人过了垂花门,向专门接待女客的宁禧堂去。
还没走到宁禧堂,迎面。公孙婉与秦逸联袂而来,秦逸进来向公孙老夫人请了安,公孙婉此刻正送他向前面去。双方恰好走个顶头碰,秦逸和公孙婉微怔。阿依顿了顿脚步,正挽着她胳膊叽叽喳喳的程娇闭了嘴狐疑地向前望去,顿时开心起来:“婉儿姐姐!”
“小娇妹妹!”公孙婉愣了愣,紧接着温婉一笑。
秦逸在望向阿依时眼眸微闪,思忖了片刻,对公孙婉低声道:“你先和程姑娘说说话,我与墨三少奶奶有事情要谈。”
公孙婉会意,点了点头,上前两步拉起程娇的手噙笑寒暄两句,拉着她向一旁的凉亭走去。程娇不明所以,一面被公孙婉拉着往前走,一面一步三回头地看阿依,满腹狐疑。
阿依在秦逸与公孙婉低语,公孙婉没有迟疑地拉走程娇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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