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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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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相互监督,这样挺好。
我极力夸着圆明园菊花,惹得云敏拉着十三就去逛园子赏菊去了。我推说着脚步懒,和牧声坐在一起喝茶。
“是要问十三爷的身子吧。”牧声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低头啜了一口茶,他始终了解我。
“我已尽力,无大碍了。”牧声端起茶盏,吹了吹茶叶沫子。
“那你要保证他好好的。”
牧声点点头,“我保证。”他转头看了看我,“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下个月绿烟就上京了,或许你想见见那俩孩子。”
我神情一滞,带过一丝犹豫。
“都早已安排了,另外,衡臣那边也会照应,都是极其便当的。再说,这几年,那俩孩子天南地北的走了,我想让他们好好在京城住些日子。一来圈圈他们的心思,二来,你也该与他们好好相处。”
谢谢你。牧声。
当莫辰与莫愁一起到圆明园时,我分外紧张。
翠儿在一边看着我的神情,既是安慰,又是好笑。
当牧声带着莫辰莫愁进入竹子园时,我的心倒是静下来了。
莫辰一袭深蓝色褂子,黑毡白底靴,我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到胤禛时,第一入眼的便是同样的一双靴子,我笑了笑,见他步履沉稳,这让我心里一动,高兴他能遗传胤禛这个优点。俊朗,我心里叹道,也许作为母亲都会有的审美偏向。
他身后一些跟着莫愁,像我。如果胤禛在我身边,他肯定会这么说。我又一笑,要是女儿都像他,那还得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心里闪过的名字都是胤禛,胤禛。或许觉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我心里对一家的重聚充满了巨大的渴求。
牧声细细地看着我,扬着嘴角,像是一个前来报告任务准备接受表扬的士兵。
除了谢谢。我别无他语。
牧声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去十三那里喝茶。不是一个好借口,圆明园的茶远比十三府里的要好。
我看着他俩,伸手拉过他们,“不要行礼了,喊兰姨就成……”
他俩相视,点点头。
莫辰与莫愁坐在我身边,我捧着茶听他们讲他们这些年经历的各处见闻,各处山水。他们并不拘束,屋里氤氲的茶香极其让人舒适,外边虽然下着小雨,但是那样淅淅沥沥的声音在屋子里轻轻跳动,满是欢悦。这样的相处让我又意外又惊喜。
在莫愁起身给我续茶时,我淡笑,“你们过得比我自由。”
他们一同沉默。
我听到莫愁在抽泣,扶起她的脸,“怎么了?”
她转头面向莫辰,莫辰伸手紧握住我的手,“若无额娘苦心,哪里得来这些自由?”
仿佛血液停止了流动,我只听见屋外依旧淅淅沥沥的雨声越来越近,随后又越来越远。
“你说……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
莫愁扑到我怀里,“额娘!”
莫辰站起身,默默地跪在我跟前,眼睛通红, “外边我们喊一声兰姨,但而今只在您跟前,我们只望能喊一声额娘。一声,而已。”
流泪,不自主的。等我意识到时,已经满脸是泪。
“怪我么?”声音颤抖。
莫愁伏在我怀里,摇头。
莫辰紧握着我的手,“不怪。”语气坚定执着,一如胤禛。
当牧声来到圆明园时,刚踏进院子,我便拦住了他,“你什么时候和他们说的?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他抱着肩看着我身后的莫辰莫愁,“这俩孩子,还是没忍得住……”
莫辰走到我身边,“额娘莫气。”
牧声叹了一口气,走上前一步,“孩子大了,他们承担得来,这你还信不过他们么?还是说,你信不过我?信不过衡臣?”
他的一连串问题让我哑口无言,莫愁上前搂住我的胳膊,微笑看着我。
我叹出一口气,闻着雨后极其清新的空气,撇撇嘴角,“如此看来,是我紧张了。”
“你们要留下来用晚膳么?你们……阿玛晚膳时候就过来了。”我处在他们之间,犹豫不决。
莫辰与莫愁相互看了一眼后,随后看向牧声。
牧声微微仰起头,似乎在考虑,“如此吧,我向皇上提议让这两孩子一个留在十三府照顾十三,一个留在你身边照顾你,这样既可以照面,又可以顺理成章的让孩子亲近你们,再说,他们俩的医术现在也并不亚于我。”
我知道莫辰与莫愁的心情,点头,同意。
大家欣然。
胤禛没有过来用晚膳,直到我们这里晚膳完毕了,他才匆匆进入了院子。与他说起这件事,他只看了一眼神然《奇》自若的牧声,便点《书》头了。我看着身边的《网》莫辰与莫愁,略显得激动与高兴,两人都看着胤禛,眼眸里闪着光彩。总之,在我看来要比见到我要兴奋的多。
胤禛刚入座就向莫辰说起了医理,如何调理,如何养身。我知道,在我病得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他也在看医书。他是个骄傲的人,从不会问牧声。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御医请教过了,反正他们之间的谈话我听不大懂。
我拉着莫愁往隔壁房间说话,娘亲女儿说说笑笑,东拉西扯。而里面则是父亲儿子极其正经的探讨。
直到牧声披着一身的月光走完一圈园子回来后,我才看见胤禛与莫辰从屋里走了出来,看来谈的很愉快。
那晚我们两个躺在床上,都没睡着。我是兴奋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睡着。
“睡不着?”他轻声问道。
“嗯,”我挪了挪身子,靠在他怀里。
“累不累?”其实就是要不要。
我暗自轻笑,“累。”
“那就说说话。”他收紧了放在我腰上的手,正经提议。
“你怎么瞧莫辰那孩子?”我试着问他。
“挺好的,”他没有思考多久,“睿智,沉稳,有分寸,见识挺广……”
黑暗里,我窝在他怀里轻笑,“若不是刚才我问你的问题,我还真要以为你是在说自个儿。”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就是多了些萧牧声的气质,行云野鹤,心更在自由上。”
我不得不佩服他看人的精准。
“怎么了?”他见我沉默,以为我生气了。
“没事,那么,莫愁呢?”我摸索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像你。”
果然猜得没错,我轻笑出声,“有这样的儿子和女儿,好不好?”
他的手一紧,翻身上来,眼里满是得意,“你想要?”
“我问你好不好?”手抵在他胸前,再一次推出问题。
“好。”他看着我,嗓音沉厚。
我知道他不在敷衍我。
“那么来吧。”我笑着吻上他。
我极其放松,放纵着自己所有的感官,而他依旧热烈。我攀住他的肩膀,双唇贴在他的耳畔,轻吻着他的耳根,这让他一阵轻颤。我一片得意,这么多年,竟然让我发现了他又一个敏感点。
“喜欢?”我轻启双唇,满是□与逗弄。
“嗯……”他喉咙里发出一点点声音,带着满足与愉悦。
第一个大奖
莫辰就此留在了圆明园,他极为细心,询茶问饭,一丝不苟,这也正好对了翠儿的道,每次都极其用心搭配吃点,两人乐此不疲。
我笑着拉过莫辰,“不要那样费心,你萧伯伯也不会如此。”
“学了医理,最好的就是可以照顾人。往昔不曾在您跟前端茶问安,现在您就在我眼前,还不让儿子好好照料着?”他浅笑,很是开心。
正当他给我斟茶之时,翠儿挑起了帘子,“四阿哥吉祥。主子正在屋里呢。”
莫辰看了我一眼,放下茶壶,站到我身边。
“给皇额娘请安。”他俯身行礼。
我示意他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这些日子倒不见你来了……”
他看了一眼我身边的莫辰,坐到我手边,“去了一趟浙江,昨晚才回来。”
“怎么没和我说?”我微微皱起眉。
“怕额娘惦记,平添着挂念倒是伤神。”他微笑着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我点点头,转眼去看身边的莫辰。莫辰看了一眼弘历,随后看向我,抿着嘴角微笑。
“那日你给我调的那个茶极好,你给我再备几盒,我让四阿哥带到宫里去吧。”我看着莫辰,说道。
莫辰扬了扬嘴角,点点头,提步走出屋子。
“十三叔与我说起额娘身边添了个人……”弘历放下手里的茶盏,“想来刚刚的那就是?”
我点头。
他没再多问,这是我们间的默契。
弘历临走时,我把莫辰递给我的几盒茶送到弘历手里,“这番浙江回来,见你略瘦了些,回去好好吃些东西补回来。”
弘历漾开笑容,点点头,“儿子知道。”随后又看向我身边的莫辰,“好好照顾皇额娘。”
莫辰点点头。
见弘历走出了院子,我伸手握住莫辰的手,他冲我微微笑了笑,让我的心渐渐地松了下来。
这一年因为有莫辰与莫愁,我难得的没有在秋冬之际卧床休养。直到雍正七年入冬之际,绿烟得了大病,连牧声都已无策。我黯然,本事再高,终究也不是神仙。
我与莫辰,莫愁站在绿烟的床边,绿烟极为虚弱,她看着我,向我伸了手,我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好在去年来了京城,不然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得。”
司瑶在我身后低声抽泣,我紧握着绿烟的手,无语凝噎。
她说她想回扬州,京城让她伤过心,不想最后一眼看的还是京城。
我说那让莫辰莫愁陪你,这么几年,你对他们来说就是额娘了,应该要陪你。
她推脱我坚持
最后,我坚持让莫辰与莫愁带着病重的绿烟回扬州,而她则坚持让牧声留在京城,她说,让牧声留在这儿她也安心些。
我同意。两人相互妥协,再没有年轻时那样的倔劲,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不久,牧声告诉我,绿烟在刚到扬州后的没几天就走了,安然溘逝。我伸手握住牧声的手,忍不住还是落了泪。
雍正八年随着日子逐渐推进,我开始烦躁。几乎每日要遣人去问十三的状况。我越来越难得遇见十三,我想肯定是忙的。
我常和胤禛说:不要总把事儿拿给十三 ,不要累着十三 ,让十三放放假。胤禛总和我说:我知道,我理会,我会的。
每次牧声过来,我又和牧声说:十三怎么样,十三好不好,你和我保证十三会好好的。牧声总和我说:无碍,挺好,我保证。
那天见到胤禛和十三站在我跟前,十三笑,我也笑,只有胤禛一个人黑着脸。
我知道他是被我念叨的没办法了。
“好好看看,你的十三。我可没有把你的十三累垮——”胤禛没好气的说着,坐到椅子上。
我漾开笑容,凑到他颊边吻了一下,又惹得他满脸别扭。
我大笑,回头看十三倒是坦然的端着杯盏品茶。
这一生我顺从了一辈子的命运,但是这一回,我卯足了劲要留下十三。
当十三与云敏携手进宫参加雍正八年的除夕家宴时,我满心宽慰。
十三依旧和我相互监督,谁也不要多喝酒。
我扬起嘴角:今儿开心,我多喝两杯。
十三伸手拦我:不行。
另一边胤禛也是看着我,一脸不许多喝的神情,我笑着看向十三,“我是你四嫂,”随后又凑近胤禛,“我是皇后。”
很庆幸胤禛没有拿“我是皇上”来压我的词,胤禛满脸严肃,“只一杯,我看着你。”
“好。”心里却暗自思忖,应该喊着多喝四杯才好。
酒量就那么点摆着,我果真不能多喝,只一杯我就已经站不稳。胤禛扶着我坐到房里时,我看着他,眼里的笑意盛将不住。
他靠近我,“怎么今儿这么高兴?”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得了第一个大奖,开心。”
“什么大奖?”他微微皱起眉,却忍不住又靠近了些。
“十三。”我笑着伸手轻轻抚过他的双唇,估计是酒精作用。
“还有第二个?”他伸手握住我摩挲他双唇的手,问道。
被他握住手有些不悦,我皱起眉,吻上他,“第二个就是你,我拼了命也要得了你……”
嘴唇被他紧紧的贴着,好一片狂风暴雨般深吻,我略推开他,轻轻喘气,微嗔:头昏着呢,慢点……
胤禛突然笑出声来,“那还要不要?”
点点头,“要。”不脸红不心跳,抬起头,准确的贴上他的唇。
第二天醒来时,我就感觉头一片昏沉,抬头对上他的眼,好像昨晚喝多的是他,一眼的酒醉情迷。
我掀起被子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又抬眼看他,“我昨晚有没有失态?”
他笑出声来,“但我喜欢。”那就是有了。
这么年纪,竟感觉到脸颊发烫,埋入他怀里不去看他。惹得他又一阵大笑,凑在我的耳边直说,“好一杯酒……”
在床上他又捣鼓了一会,直到我掀起被子跳下床去,他才拎着被子将我裹住,“更衣了吧,弘历他们应该早等着奉茶请安了。”
我瞪了他一眼,好像刚刚耗在床上的是我一样。
没喊人进来更衣,俩人各自穿各自的衣服。
“你昨晚说什么大奖?为什么十三是大奖?”
“我这么说的?”
他弯腰凑到我跟前,“要我提醒一遍?”
“别了,”我扣完最后一个盘扣,伸手给他去整理龙袍,“不告诉你,至少不是现在。”
“那我呢?你怎么得我?”他省了拼命二字,不舍得用。
我伸手抱住他,“胤禛,昨晚看到十三,我就下定决心,我要留住你,留在我身边……”
“我在你身边,一直都是……”他双臂环住我,紧紧地抱紧我。
“我贪得很,我要天长地久……”至少不是我印象里的那样仅剩一两年。
“和昨晚一样贪?”满是玩笑的语气。
心跳一阵加速,推开他,“不知道皇上竟也如此耍嘴皮子,稀奇稀奇……”
知道我有些恼了,他不再说我,低头轻轻地吻了吻我,我才赶快收拾好,任他牵着走出去了……
摆下赌局 按我规矩
那天,牧声给我把脉,我问他:“我会不会只有一年多时间了?”
这句话惹得他一片怒气,“哪有人说自己只有一年多时间的!”
我吐吐舌头,幸好胤禛不在,不然又要气到哪里去不知道。
“去年莫辰在的那一段日子调的很好了,我看往后只要像这段日子注意些,就好了——至少不是惦念自己是不是只有一年时间。”牧声说着瞥了我一眼。
难得看到牧声抱怨,我笑出声来,一边又放下心,开始打量关于那拉氏在历史上要如何记载的事情。我胆子极小,留下十三已让我唯恐,我不敢再让孝敬皇后在历史上多留,还是走吧,去扬州找莫辰莫愁……
我向牧声坦白:
“一辈子守规守矩,现在年纪大了。我想离点谱,你看成么?”
他看着我笑,“已经帮过你一回,再帮一次也无妨。”
我靠在椅子里,微笑:“记得那碗回魂茶吧?”
他一怔。
“等我喝了之后,我要你一边继续帮我看着十三,另外还要你帮我看着胤禛,你能么?”
“为什么不留下监督我?”他伸手端起茶盏,尽是优雅。
“这些年我监督的够了,”我看着他,“怕你嫌厌,你能自觉么?”我歪着头打趣。
他抿着嘴唇,眉头微微皱起,“好。”
“谢谢你。”我说得够多了,现在再多说几次也没什么了,“谢到不知道怎么来报答。”我笑嘻嘻地加了一句,确实真诚至极。
“很简单,”牧声看着我,“我要你幸福。”
我怔住了,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我会的。牧声。”我轻轻应答。
他看了我一眼,站起身,“那我也会的。”说着就迈出了屋子,走进渐浓的夜色里,月白长袍慢慢模糊,直到远的剩下一个点,然后不见。
吩咐弘历:
“额娘要你做两件事,你能应下?”
弘历看着神色,低着眼点头,“儿子答应。”
“第一,你永远不要揭开扬州莫辰,莫愁的身世,你不能,其他人也不能。”
弘历满眼震惊,这孩子还不及胤禛那样掩藏情绪,以他的聪明,我想他应该了解。
“儿子发誓永远保护扬州莫辰,莫愁的身世。”
我点点头。“其二,我要你登极后,放了你十四叔。”
又是震惊,我一眼洞穿。
“儿子也应下。”他顿了顿,“儿子有一个请求。”
“什么?”
“让额娘再抱抱我。”
“好,你过来。”我站起身,伸出双臂。
弘历不再是个孩子了,前年已经纳了福晋,也是快当阿玛的人了。
“能不能别走?”他轻轻拥着我,轻声问道。
“弘历,额娘赌不起啊……”
我听到他吸了吸鼻子,这孩子从没有在我眼前哭过,这让我心里一软,不由得将他抱紧。
“皇阿玛比我有福。”
我手一僵,他轻轻松开我,眼睛通红,沉默着伸手理了理我头侧的流苏。
我扯了扯嘴角,轻拍拍他的肩膀,顺便把他肩上的衣服褶子弄平,“回吧。”
他点点头,再不留恋,转身离开。
给十三的一封信:
胤祥,等你看到这封信后不到一天,你就会接到消息,皇后薨了。别担心别伤心,我只是走了,到一个地方去等我这一生的第二个大奖。我不会告诉你是哪里,不然你四哥肯定会追来。在这之前,我想过几年清净日子,两件事要你做,第一,保重身体。第二,劝你四哥保重身体。
若兰字
给胤禛的一封信:
看到信不要发火。我知道你已经将信封捏皱了,是吧?信封里有一枚红叶,我藏了好些年,别毁了。那是我第一次对你动心,彻彻底底动心的纪念。提醒一下,在西山寺。
别试着问十三我在哪里,我想他应该把我给他的信也给你看了。别试着来找我,这是我的赌局,我有规矩。你最好别把这封信给十三看,因为有点肉麻。
我下了三年的赌注,为的是赢你这个大奖。并不稳操胜券,所以我想这三年肯定难过,但是我想,念叨念叨你应该会好很多。
另外还有一件事,莫辰与莫愁是我们的孩子,那次我离你近一年和那年皇阿玛将我禁足在宫里,也是为了这事。
你别恼,求你。
那确实是我自私了,但这十几年我也不好过,所以,求你,别恼。他们和我说,很满意你。我听了笑,我也挺满意。
最后。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三年时间里,每年说两句似乎有点少,但一想,你却从没有和我说过。我不气。这辈子你不欠我,我欠你太多。这样看来,这六句“我爱你”还是不够。
收好那枚红叶,还有一枚在我这里。我会花时间想首诗,题在上面。等你来看,或者嘲笑。
再啰嗦两句:一不要碰丹药 二 保重身体
如果十三已经看了这封信,那么请让他好好帮我提醒你上两条,另外如果他看信的时候有任何笑意,请瞪他。
妻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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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把什么都猜到了。”十三将信折好,放在桌上。
坐在桌边的胤禛脸色仍旧不好,铁黑着脸。
“四哥,四嫂让你别恼。”十三笑着说道。
“胡闹!”他伸手拍了一下桌子,信封掉在地上,他见了急忙又捡起来,小心拂去上面的灰尘,从里面拿出一枚已经风干的红叶。
“丹药是怎么一回事?”十三看着胤禛,有些疑惑。
“谁知道……”胤禛皱着眉,靠在椅子上。
“要等三年么?”十三问道。
“她说了,这是她的规矩。只能等。”他叹出一口气,拿起手边的玉环,握紧。
小人物之大番外
小路子番外
“爷,皇后薨了……”我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颤抖。
皇后身边的青儿姑娘扶着十四爷坐到椅上,我抬眼看了一眼爷的脸色,死灰一般,不敢看第二眼,忙低下了眼。
他挥手摒退了所有人,除了我。我躬身站在一边,看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里,却听到了天塌地陷的声音。
他一动不动的坐了一夜,不流泪,不哭喊。
直到第二天凌晨,他才开口问我,“那池子里的荷花开了?莲蓬结了?”
“爷,现在都入秋了……”
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踉跄着走出屋子。
天还没有大亮,他走到了荷池边,一池的残荷。那是他让人挖出来的小池,让人种下了荷花,每年夏天总在池边的凉亭坐好久,Qī。shū。ωǎng。剥好的莲子他从来不吃,只是摆在跟前,一天一天,有时一坐便是一天。直到荷花一朵一朵的谢了,莲蓬一个个枯掉了。
是的,我还记得那一年。那时,皇后还不是皇后,甚至还不是四福晋,她是乾清宫的若兰姑娘,是盛夏时候,和爷一起采莲,剥莲子,吃莲子,泡莲心茶的若兰姑娘。
一个小太监给我递了个信封,我看着似乎是从宫里传来的,忙递到他跟前。
他迅速伸手拿过,拿出里面的信纸。
我只看到里面写了两个字:活着。
我看见他垂着的那只手攥的紧紧的,关节泛白。直到看到指缝间留下血来,我才想到那是皇后送来的,走上前,“爷……”
他用那血肉模糊的手收好信纸,对着荷池抬抬手,“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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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舞番外结绮阁事件
这辈子能见到两位阿哥,让我还是有些得意。
一如初见十四爷那样,这位爷见到我同样一脸讶异,但随后立马转换成了震怒。这一变化我始料不及。
“你就是嫣舞?”他不再看我一眼,挺直着背负着手站着。
“回四爷,正是。”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十四爷常来?”他几乎是咬着牙将话说给我听。
“是。”我不禁站直了身子。
“你对他上心了?”
我一惊,这才发现自己没有收好嘴边的微笑。
他在桌上放下了一张银票,“既然如此,离开这里,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
我也是个骄傲的人,虽然处在结绮阁,但却依旧保有一份自尊。
“四爷,请收回去……嫣舞并不为钱财,只想得到一份情感……”
“情感……”他讥笑,嘴唇不屑的卷起,“他是这么说的?天下真是有这么大的笑话!”
“四爷想说什么?!”他的态度真是让人讨厌。
他瞥了我一眼,“他的情感?怕是在你形貌……”他不悦地抿抿嘴角,“形貌相似的那个人上。可惜还差太远……”
他说完后便甩了袖子,离开了。
一阵怅然,“形貌相似……”
真是多事的一天,就在那天的夜晚,十四福晋竟然递了纸条,约了见面。
略有惊异,但是不深刻,也没有明显的愤怒与鄙夷。好平常的姿态。
“想必四爷白天来见你了?”
我点头,掩盖好那一阵怆然。
“想必与你说了相貌相似之说?”
抬头,撞见她眼里来不及掩藏的苦涩。
“别以为可以得了十四爷的心,那样未免太可怜,”她说着也把银票放在桌上,“拿着离开这儿,相信我,这是对你好。”
“你们每个人都以为银子便能打发我?你们又有谁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伸手拍掉桌上的银票,眼里一片泪花。
“怎么想?”她冷笑,让我不禁一颤,“四爷来见你,让你离开了吧?想必见了你不甚高兴……”
我恍然,看着眼前的十四福晋,一阵沉默。
十四爷连着半年没有过来。我开始相信那些话,形貌相似?我倒要瞧瞧怎样一个人!
花了银子,雇了人,截了四福晋的马车,好不简单!
我赶到河北的那个小院,打开门,看着那个躺在床上昏睡的四福晋,一阵失魂落魄。
慌乱之间走出院子,“好生……好生侍候着。”
回到结绮阁,却见着了十四爷,坐在了屋里等我。
又是银票。
呵,好一张脸,竟然在这大半年内给我赚了三张银票。
“离开。”他冷冷的说着。
“你果真是为了她!是不是?”满心愤懑,上前抓着他的手臂,一阵哭诉。
“你见过她了?!”他的神情猛地变得紧张。
我愣神。
“她……她……”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什么!她什么?!”他猛的抓住我肩膀,眼睛紧紧的扼住我。
我心里冷笑,难道要拿着她的性命来威胁他?又能得到什么?更多的银票?
“她在河北一个小院子里,”我递给他一张纸条,“这是地址……”
他猛的掐住我的脖子,“你做了什么?”满是威胁。
我淡笑,“十四爷还不去么?”
他用力推开我,我跌坐在地上,他将银票丢给我,“离开京城!你应该庆幸自己有这样一张脸蛋,否然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快步离开了,我甚至可以听到马的长嘶声,急切,急切。
当我坐着马车离开京城之时,刚出了城门,马车就停了。我起身打开车门,迎来的却是十四福晋一个响亮的耳光。
“差点让我成为你那件蠢事的牵引人!好不下贱!”
脸上一阵火辣。
冷笑,“我以为你会喜欢我绑了她,杀了她,或者玷污……”
有一个耳光,脸上又烧起了一把火。“果真是个下贱的东西!糟践了一副好脸蛋!”
她恨恨得看了我一眼,随后才登上了一辆马车。
坐回车内,脸上依旧火烫,没走多久,便听见车外刀剑声……
没多久,没多久……
==================================
八爷府某个丫头番外
不知道是谁传的八爷与四福晋之间的事,我将信将疑。
我不过是个烧水端茶的丫头,那次在大阿哥的满月酒上,我落入水里,竟是四福晋亲自下水救了我。
在十四爷将其抱起后,她始终看着我,直到我也被府里的人救起。
这之前我从不相信能遇见这样的主子,而今,我信服,彻底信服。
福晋被八爷休回外家,我跟在福晋身边。
那天,已经是皇后的四福晋与八福晋见面。看的出来那是最后一面了。
因为八福晋俨然做了要死的准备。
我跟着皇后走出院子。
“叫什么名字?”
“春燕。”
“好,春燕。我让你为我做一件事,冒险的事,你可应得下?”
我跪下身子,“奴婢的命可是皇后娘娘救的,就算是死,奴婢也不多说一个字!”
她看着我,想了一会,“你是当年……”
我点头。
“竟有如此因缘事果……”她沉叹了一声,转而又看向我,“如此极好,”她递给我一个小纸包,“春燕,这不过是昏迷药,你明天将这昏迷药混入你家主子的晚茶里,待她昏死过去了,你便与她到城郊去。你也看到她那不惧死的决心了,我怕她倒是会忧虑后果,犟起来什么人都拦不住。待她昏死过去后,你就扶着她往院子后门去,那儿会有马车,到了京郊自有人安排,别说要以死报恩的话,我要你活着,好好照顾你主子。另外,离开之前,把屋子烧了,切记!”
“奴婢谨记!”
她伸手过来扶我起来,将昏迷药放到我手里,“多谢。”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究竟是哪里来的人……”
结局 大结局!!
到了扬州,找到了牧声给我的地址,敲门。
一开门,里面的人见了我稍一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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