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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八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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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还能够用心去酿?”女子笑了。
“对,没有心的人是品不出它的妙处的。”
“唉,如果我能够尝一尝就好了!”女子叹息了一声,“我也想看看,我有没有心去品的那般的好酒!不过我对酿酒的人倒是很感兴趣,他是谁?”
胖和尚微笑不语。
“难道这是个秘密不成?”女子笑道。
“不是秘密,而是那个人正在赶往这里来!”胖和尚看了看远处。
第六十九章 喂药
第六十九章喂药
“你来了?”月婵看着牛郎风尘仆仆的身影,几乎是呻吟着叫了一声。牛郎望了她一眼,微微的点头,然后便问道:“她怎么样了?”
月婵的心忽然空落的很厉害,这个男人,自己等待了这么久的男人,见面了,连一句淡淡的问候都没有,他的心里现在只有那个女人吗?
“她在!”月婵修长的手指指向洞里面。里面又张石床,那里躺着一个女子,绝色的脸仿佛只是在熟睡一般,眉头轻轻的皱起,仿佛被风吹皱了的春水的一弯。她难道只是睡了吗?牛郎见到这张脸的时候,心头仿佛有一种错觉。
“快让他服下丹丸吧!”菩提大师急切的说了一声。
“等一等!”月婵忽然说。
牛郎疑惑的回首望着她,菩提大师也轻轻的皱起眉头。
月婵轻笑道:“她现在这个样子,能吞下这么一大颗丹丸吗?不如给我拿水化开了,这才好喂她。”
牛郎忽然笑了,点点头:“拿去吧,快点!”
一颗隐隐带着仙气的丹丸,在月婵的掌心。月婵轻盈的转身向洞内走去,她的脸上带着微笑,但是她的手却在轻轻的颤动。
丹药化成了水,水还是清水,一点都没有变色,仿佛本来就是一碗清水一样。牛郎端着这碗清水,望了望月婵,月婵微微笑道:“快让她服下吧,若是让药性过了就不好了。”
牛郎轻轻的拖住她的下颚,轻轻的,仿佛怕惊醒了她的梦一般,就那样轻轻的撬开了她的樱桃一般的小嘴,失去血色的嘴唇仍然在这梦一般的仿佛呓语的诱惑。
一小口,水还是从她嘴边溢出来了。
“你必须用口来度给她。”菩提大师忽然道,“不然这丹药就浪费了。”
牛郎看了看菩提大师,那胖和尚送了耸肩,摊开双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来喂她吧!”月婵忽然笑道。
“不行,必须得阴阳调和之气。”菩提大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月婵,只是微微的摇头,然后大笑道,“我已然不戒五荤,倒是可以帮这个忙!”说罢便要凑过来。
“好!
“不行!”
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声音。牛郎诧异的看了一眼月婵。月婵微微红着脸:“我……我没想那么多,就是想能够救她就好!”
“那你想到了什么?”牛郎看了她一眼,然后端着碗,轻轻的抿了一口,一手托着她的如天鹅般白玉的后颈,轻轻抬起她的头,一手托住她的下颚,让她轻轻的张开了嘴,然后轻轻的俯下身去。
她的丁香一般的小舌,仍然是那么的柔软,仿佛她真的只是睡着了一般。一口水,轻轻的沿着牛郎的舌尖,滑落到丁香一般的舌尖,然后顺着粉红色的舌头,轻轻的落入了喉头,流入了心中。
“她怎么还没有醒过来?”牛郎诧异的看了菩提大师一眼。
“你才喂一口!”菩提大师瞪大眼睛看着刚才牛郎喂的情形,觉得心里有些燥热,“其实我也是可以喂的,如果你真的……真的不想喂了。”
牛郎微微一笑,抿了第二口,然后轻轻的再次含住那樱桃一般的小嘴……
当最后一口落入到她的口中时,牛郎忽然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尽管没有舌头上的痴缠,尽管没有热烈的响应,但是那种感觉确实是人终身难忘。柔软的唇,柔软的丁香小舌奇Qīsūu。сom书,完全不是一个香消玉殒的女子所具有的。
牛郎正要恋恋不舍的将嘴唇挪开的时候,忽然他感觉到自己舌头好像变热了。使得,一种湿湿的糯软的热,那一动不动的丁香小舌在自己的舌头上轻轻的滑动了一下,仿佛如波动了心湖的琴弦一般,带着颤抖的轻轻的乐声,在自己心里晃悠。
牛郎的舌头捕捉到了这种灵巧的滑动,忍不住将自己的舌尖在那正轻轻滑动的舌尖上痴缠过去,就好像两条濡湿的蛇,在搅动着。
“够了!”月婵的脸色苍白,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无耻了,在自己的面前,和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久久的纠缠而不愿意放开。
牛郎愕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月婵,然后又看了一眼她。她仍然紧闭着双眼,仿佛先前一样,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生的迹象,然而却又有种让人觉得刚才不是梦的感觉。刚才的痴缠是梦中的感觉吗?
“阿弥陀佛!”菩提大师念了一声佛。
月婵愤然的一转身,奔向了洞外,她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她曾经无数次的在想象自己等来牛郎时候的展颜一笑,她曾无数次的想象,牛郎健壮的双臂和宽阔的胸怀,就像那天在街道上,把自己从花车上抱下来,就那样让自己偎依在他的怀中,策马奔腾,他曾无数次想象,这样一个英雄的男人,横刀策马,于万军之中,与自己策马并辔的感觉。但是这个男人却在自己面前对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恋恋不舍,缠绵悱恻。
月光下,晶莹的不只有露珠,还有月婵的泪。
“她怎么还没有醒来?”牛郎只是望了一眼月婵奔出的身影,他知道她不会走远的,现在他一心只想躺在石床上的这个女人醒过来,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因为他在刚才的痴缠中,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心里想要什么。
“或许快了吧!”菩提大师尴尬的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或许还要等段时间吧!”
“那劳烦大师帮我去寻月婵姑娘!”牛郎颇有歉意的看了看菩提大师。
菩提大师没有说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洞里的月光,带着冷冷的清辉,那个在石床上躺着的女子,借着清辉,仿佛就是一个出尘的仙子,即便是香消玉殒的样子。
随和菩提大师脚步声渐渐的消失,牛郎在月光下,看到了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是的,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而且牛郎坚信这不是幻觉。
石床上的女子睁开了眼睛,她的睫毛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之后,便如打开了一个晶莹的泉眼一样,睁开了眼睛,一泓泉水一般的眼睛。
“他们都走了?”声音轻轻的,带着羞涩。
“你……你……“或许是应为惊喜,又或许是因为她的话,牛郎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吃吃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早就醒来了!”牛郎说了一句让她非常脸红的话。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早就醒来了,在他喂第三口的时候,但是她很享受那种感觉,那种和他舌头相触碰的感觉,很奇妙。终于在最后一口,即将结束的时候,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头和那条搅得自己意乱情迷的舌头痴缠起来。
牛郎笑了,做了过去,轻轻的扶起了她的身体,两人就那样对视着,仿佛就像两人已经对视很久一样。
“如果一辈子可以这样就好了!”她轻轻的别过眼睛,“我很容易满足,又很贪心。”
牛郎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
“死而复得的感觉让我更加珍惜。”她的声音轻轻的,仿佛叹息的风,“但是我知道外面还有个女子在等你。所以即使我很贪心,我也不能与你相守!”
“如果……如果我认识你在前,你……你会娶我么?”她的眼睛里满是希冀。
“会!”牛郎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本来他就认识她在前。
她满意的一笑,本来她就认识他在前。
第七十章 半颗
第七十章半颗
“你追来作甚么?”月婵俏生生的立在那里,她的脚下有溪水潺潺的声音,她没有回头,因为她感觉到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终究他还是跟着自己出来了,月婵心里想要笑,一种欢欣在心底潜滋暗长,不,是疯长,让她忍不住想要笑。
“其实……也不是我想追的,我也是被赶出来的!”身后很显然不是牛郎的声音,那个该死的胖和尚。
月婵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终于软软的坐倒在地。她始终没有转身,没有等到应该等来的人,她的转身没有价值,看不到应该看的人,她的转身不过是一次失望。但是,不转身就会掩盖那比失望还要深沉的绝望吗?
“他……他为什么没有出来?”月婵仿佛是在自问,仿佛又是在征询菩提大师,想要从菩提大师的嘴里哪怕是获得一丝安慰的话语。
“因为那里还有一个女人需要他。”菩提大师说的很直接。很直接的话往往伤人也是最直接的,让人能够感受到切肤之痛。
“可是……可是他答应过,要回来找我的。”月婵的声音就像秋露里衰弱的虫子的鸣叫声,从高到低中还有一丝颤抖。
“他已经回来了,而且找回了!”菩提大师的声音仿佛是故意的要将她内心的那一点自尊摧毁掉一样,“他应该完成了他的诺言吧!”
诺言,这个男人完成了他的诺言,那么他还会那么在乎她吗?还会为了她去寻找天涯海角吗?其实如果现实是这么的残酷的话,她宁愿一直生活在这个男人为自己四处流浪,而自己满心期待的生活中。
“好了,我要走了。”菩提大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个老道士乃等着自己呢,人间的侠士可以游戏江湖,那么自己和那个老道士就只能游戏仙界了。想起自己和老道士曾经想要拔紫青宝剑,菩提大师不由就想笑,自己是个五荤不戒的和尚,那老道士也是个六根不净的道士,为什么却偏偏也成了神仙?摇摇头,便踏着月色而去,飘然的,仿佛月色就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永远只能在月中一样。
月婵看着和尚踏月而去,听着那菩提大师一路飘渺的歌声,远远的,若有若无。
“人人都说神仙好,神仙难道没烦恼?处处都传凡尘妙,谁知傻子才逍遥……”
声音仿佛悬游在天边的一丝冷光,又像是悬游在心尖上的一抹微凉,月婵渐渐的脸色苍白,终于回头望了望那浸在月光里的山洞,将拽得紧紧的拳头伸向前方,然后轻轻的松开,手中滑落一颗缺了一半的丹药,落入到溪水里,她甚至没有听到丹药落入水里的声音,但丹药已经融化在溪水中了。
一个九转还魂丹的一半能起什么样的作用?她嘴角挂起一丝笑,这中从心底最深处泛起的,比月的凄凉、碧草的寒霜还冷的笑,在她的心底疯狂的绽放出来。
和尚走了,没关系,因为最终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只有自己,这就足够了。月婵毅然的转身,她要考验一个男人,就从这时刻开始。
“他们都走了!”大乔将自己的身体偎依在这个男人的怀中,牛郎的怀抱很温暖,但是她却有一种从心底泛出寒意的冷。
“都走了,只有我们两个在这里。”牛郎微微笑起来,“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吗”牛郎的眼光变得迷离起来。
“那时候,我是一名山贼……”牛郎缓缓的说起了陈年的旧事,一件让他勇敢的走出雷公山的意见陈年旧事,“你是一名千金小姐,那天我看到了你的马车,然后就跳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发觉我们似乎相识了很多年一样。”大乔打断了他的话,眼睛同样的很迷离,“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牛郎忽然笑了:“知道,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不信前生后世,但是我确实感觉到了,我们仿佛认识了很多年一样,所以我才决定从雷公山出来,再来找一找那双让我似曾相识的眼睛。”牛郎微微的笑着,慢慢的说着自己的故事,从救月婵,从织女相助……他说的很慢,虽然没有抑扬顿挫,语气平静的就像水,但是在大乔听来,这是世间最动听的语言了,她静静的、凝神的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牛郎微笑着,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向一个自己倾心已久的恋人一样,尽管他们没有天长地久的厮守,并没有前生今世的约定。
月光静静的流淌进了洞内,静静的流泻在他们的身上,牛郎的眼睛仿佛月光中透明的黑色璀璨的宝石。
两人仿佛雕像一样,静静的谁也不想挪动,就想让世间和世界在他们的身上静静的流淌过去,天荒地老永远不过是一瞬间的满足。
白皙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牛郎长满荒草一样的胡须的脸,仿佛在触摸一个恒古的沧桑,大乔的眼里满是怜惜,她怜惜这这个男人的眼神,也怜惜这自己那颗脆弱的心。
牛郎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捂在自己的脸上,他的眼睛看了看星空,他微笑着:“都说每个人都是一颗天上的星,不知道我们两个是不是那两颗挨得最近的星星?”
“或许是吧!”大乔的声音轻柔的,仿佛流动的空气一般,在夜空里渐渐的被风吹的弱了起来,弱的只有她自己的心才能够听到。
大乔望着那清辉的月,那亮光渐渐的朦胧起来,朦胧的就像在招呼自己腾飞而去的云,月啊月,为什么只有在照亮我心的时候,才显得这么美丽。
怀里的人儿,渐渐的冷却。【奇书网﹕】
她的手渐渐的从自己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她的眼睛静静的望着自己,满是柔情,尽管那眼光里还有一丝不舍。
传说昙花在一夜花开之后,剩下的只有悄悄淌入人心的馥郁的芬芳……
她就像那一夜花开的昙花,在最美丽的时候,悄然的谢去,而她的馥郁的芬芳却在他的心中渐渐的弥漫,浓浓的,凝结成一滴化不开的泪。
“大乔——”牛郎呓语一般的呼唤了一声,他的两行泪在她白玉一般的脸颊上溅起轻轻的愁绪和轻如薄纱一样的痛。
再一次的经历这个美丽的精灵的香消玉殒,牛郎的心并没有痛彻心扉,他仿佛只是在看着一朵熟睡了的美丽的花。
“她死了!”一个声音从洞口被阴冷的风吹了进来。
“不,她没有死!”牛郎很坚定的说着,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因为她的眼睛依旧那么美丽,没有合上,因为她的眼里还有这微笑。
“你在骗自己。”那个声音冷的让人发颤,“她不过是一具尸体。”
“她不是!”牛郎不想提到“尸体”这个词,“她不过是睡着了。你见过死去的人还能够微笑吗?你见过死去的人,眼睛还那么透亮吗?”
“但是你也没见过睡着的人,还能够睁着眼睛么?”那个声音已经冷如冰霜。
牛郎缓缓的抬起头,看看洞口那个被月光拉长为瘦长影子的女子,在清辉中,她的身影就像随风摇摆的藤,开着蓝汪汪的花,一朵有着剧毒的蓝花。
“她没死!”牛郎再次坚定的,恶狠狠地冲着那个影子吼道。
“不,她死了。”那个瘦长的影子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说道,“因为我只在那碗水里化了半颗九转还魂丹,所以她一定是死了。”
牛郎的瞳孔忽然收缩起来,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
“如果你想要杀我,现在就是好时候!”那瘦长的影子很平静,也很从容。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认定的男人,我不容许他心里有别的女人!”很简单,也很庸俗的理由。
第七十一章 终章和新篇
第七十一章终章和新篇
牛郎终究没有拔出刀,他的眼光让月婵心寒,看着他默默的抱着大乔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山洞,一步一步的渐渐的融入到月光的朦胧的清辉之中,再也看不到人影。
“我不后悔。”月婵忽然惨然的笑了,是的,即使这样自己失去了牛郎,但是那个男人终究不会属于那个女人。她对那个女人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嫉妒。月婵这样做,不仅仅为了牛郎,更是因为那个女人。
凡人的岁月不过是天上的浮云。
神仙的岁月不过是脚下的浮云。
曾经的英雄,不过是大浪淘沙中的一粒;叱咤风云的岁月,不过是历史回眸时候的一声叹息。
三国时,江东曾有一位美丽传说中的女子。
据说那位女子名字叫做大乔,她是当世英雄孙策将军的心爱的女人,为了救孙策将军,而香消玉殒,然后就在当天的夜里,一个月圆的夜里,她在月光下,冉冉升起,香魂上达天庭,做了天庭月宫里的女神。
酒肆茶坊里不经意就会有人说出这段传说。
传说毕竟是传说,三国是随风而散的烽烟,折戟沉沙的长江,还有亘古不变的月光清辉,永远静默着,转头为空。
福陵山云栈洞中,一个千娇百媚的妖精,对着洞中趟过的溪水,梳理着乌黑漂亮的长发。她白皙的手指轻捻着一丝青丝,梳子很柔滑的淌下来,就像在流泻的瀑布中滑行一样,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她的微笑时因为洞内的房中还躺着一个男人,这个年头能够找到一个挺不错的男妖精却是是一件让人欣喜的事情。
并不是找男妖精婚配必须得英俊潇洒,毕竟大家都是妖精。男的长得英俊潇洒,那叫神仙,女的长的漂亮美丽才配叫做妖精。
所以洞里睡的那个男人不是神仙,是一个妖精,因为他长着一副妖精的面孔,长鼻子、大耳朵,当然还有大肚皮,其实这个造型已经很忠实的告诉这个女妖精,这个男的,是一个猪精。所以女妖精即便是在山洞的外间,也能够听到那如雷的鼾声。
越是丑陋的妖精越是诚实憨厚的妖精。这是女妖精秉承的一个宗旨。自己当初就是看中了他的诚实和憨厚,才毅然做出一个惊天的决定,将他招赘进洞府。如今看来这一招确实做得很对。
女妖精叫卵二姐。因她本是一个未受凤精的凰卵,由于没能孵化,就被母凤凰遗弃荒野,不料这颗蛋日夜吸取天地日月精华,渐渐有了灵性,修炼千年竟然成精。虽然她占据了一方洞府,但是一个没有男妖精依靠的女妖精,在妖精界立足是很难的,所以当卵二姐决定在妖精界招夫的时候,很多立心不良男妖精便云集福陵山,想要人洞两得。
一时间福陵山老鼠成灾、狼奔豸突、乌鸦秃鹫在福陵山徘徊不肯离去。但是这些妖精的心思,卵二姐看的清清楚楚,她不想随便找一个,她想找一个能安分过日子的,但是这来的哪一个妖精是肯和她安静过日子的呢?
直到有一天,福陵山来了一个男人。是的,在卵二姐眼里,就是一个男人而不是男妖精,尽管这个男人有着猪头大肚,手中还拿着一根钉耙。
男人是有担当的,男妖精不负责任的,这点是很好区分的。
妖精们见到又多了一个猪精加入竞争行里,自然是不高兴了。于是决定教训他一下。平日里勾心斗角的妖精们难得的团结一致对外。
那日的鏖战,虽不至于日月无光,震动妖精界,但自从那一战之后,所有的那些妖精们,都没有再踏进福陵山一步了。
卵二姐秉承着女妖精的矜持,没有出去劝架。其实她心里是希望打的越狠越好。毕竟女妖精也有虚荣心的。这样才能体现出作为一个女妖精唯一的价值。
外面狼嚎虎啸、秃鹫尖利的嘶叫、乌鸦的无耻聒噪仿佛就是动听的音乐,就像六月里的习习凉风。
卵二姐脸上带着微笑,享受着美妙的时刻。
只是有些遗憾的是,这样的喧嚣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切便静了下来了。卵二姐很奇怪,难道是猪精不经打?
猪精还是那头猪精,漫山遍野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狼虫虎豹、鸦鸟秃鹫,他们都现了原形,同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只不过发出的都是禽兽的交换声。
“他们都被你打败了?”卵二姐笑盈盈的站在猪精躺着的那个山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这个正坐在那里发呆的猪精。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躺下了,当然就是被我打败的,这不是废话吗?”猪精哼哼两声,站起身来,那肥厚的肚腩挺起来。
卵二姐脸上显出了难得的红晕,她点头带着娇羞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现在。”
“猪刚鬣!”猪精哼哼两声,“姐姐叫什么名字?”说着抬起肥大的脑袋看向了卵二姐,说话之时,嘴角微微一张,两个獠牙也隐隐闪现。
卵二姐心中一惊,好大一个猪头。心中有些不喜,便道:“叫我卵二姐。”
“原来是卵二姐姐。”猪精哼哼,然后又一屁股坐下来,“你也是要找我打架的嘛?”
“我为什么要找你打架?”卵二姐心中更气愤了,生的丑也就算了,谁叫咱是妖怪呢?可是这明明是比武招亲的盛世,你却要和我这个招亲的说这番话,岂不是有意要轻视自己?看在他打遍福陵山无对手的份上,卵二姐生生忍住怒气,也没什么好声气,“既然猪大侠打败了他们,那么就应该从了我比武招亲的规矩,我卵二姐虽然也是个妖精,你也虽然生得丑陋了些,但我依然会将你奉为我的夫婿。”
猪精忽然又站起来,不,是弹了起来,瞪大了圆溜溜的小眼睛,痴呆的看着卵二姐,嘴巴一张,居然还留下一丝粘稠的涎水,化作晶莹的丝线,嘀嗒落在尘埃中。
卵二姐心中更加不屑,这副样子,很显然比那些好色的豺狼虎豹也差了一个档次,自己虽然是美女,但是这猪精显然太失态了。当然还有一份喜悦在心中暗暗滋长,女妖精通常都十分在乎自己的容貌。早就听说了,便是一具雌性的白骨,也要化身成为一个绝色的美女。
世人都知女妖精美,却不知女妖精的美是有毒的,妖精的毒。
“我做你男人?”猪精猛然的抽了一口哈达子,那半透明的涎水便猛然的从快要及地的丝涎上吸溜到了嘴里,“嘶嘶”有声。
这声音听得卵二姐一阵恶心,看这猪精邋遢样子,身上的一件破衣裳敞开怀,也不知多久没有洗了,油光铮亮,几个破洞带着风,飞出碎布片,哗啦啦的就像小妖精巡山的小令旗一般,也不知道有没有口臭的毛病。
“是做我的夫婿。”卵二姐觉得用夫婿这个词,更有诗情画意。
“你做我的女人?”猪精很显然好像是脑子不够用的样子,小眼睛有些呆滞。
“是做你的娘子!”卵二姐觉得头都大了,这个猪精不止邋遢,还很粗俗。
“哦!”猪精呆滞了半晌,终于哦了一声,然后依然一屁股坐在卵二姐面前,没了动静。这是什么意思?卵二姐觉得自己快要出离愤怒了。
满山的妖怪为了自己打得头破血流,偏生你却摆出这样一副架势,倒是叫卵二姐进退不得,心中熊熊烈火燃烧起来。
“其实,我是一位神仙。”猪精忽然说开口了,但是确实一句与夫婿、娘子毫无关系的话。岂止没有关系,简直就腊月天里借扇子一样无厘头。
第七十二章 想做平凡妖的猪精
第七十二章想做平凡妖的猪精
“其实,我是一位神仙!”这句话,猪刚鬣和很多妖精都说过,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妖精相信他。其实,要让妖怪相信一个长得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更丑的妖怪是一位神仙,这确实有很大的困难。
“你说啥?”卵二姐很显然觉得自己听错了,应该是幻觉吧,或许是这猪精说错话了。
“其实——”猪精一字一顿的眯着小眼睛笑着看着卵二姐,“我——是——神——仙!”
这回卵二姐挺清楚了,但是她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一个妖精为什么非要说自己是神仙?难道说自己是神仙了,就可以脱离了妖精的范畴,从而披上神仙的制服,到妖精的山界去收保护费了?
“你很自卑?”这是卵二姐的第二个念头,然后她就说出口了,她一直是个藏不住话的女妖精,“你因为自己是妖怪而自卑?所以你想迫切的当上神仙?”
猪精认真的看了看卵二姐,然后哼哼道:“原来你和那些妖精没什么区别。”
“我本来就是妖精,为什么要和那些妖精区别开来?”卵二姐觉得和这猪精说话费神,“好吧,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夫君了,明天我就昭告妖界,免得日后还有妖怪来搅扰。”然后顿了一顿,看了猪精一眼,妩媚的一笑道,“你是继续呆在这里,还是随我回洞府?”
“这有什么不同吗?”猪精晃了晃脑袋。
“如果你继续呆在这里,那么你就只不过是一只流浪的猪精,”卵二姐微笑起来,嘴角完成好看的弧形,“如果你跟我回洞府,做我的夫君,那么你就是这福陵山的主人。这就是不同!卵二姐的笑里带着自信。
“我还是呆在这里的好!”猪精并不领情,或者猪精根本就不知道卵二姐言语之间流露出来的情。
“你……”卵二姐很生气,但是却始终不能厚起脸皮将猪精掳掠进自己的洞府,虽然是妖精,但是女妖精比男妖怪还是要多了一分羞耻的心。
“我本来就是一个流浪汉!”猪精叹口气。然后眼睛望着满天的浮云在斑驳的树影的间隙中随风而去。
卵二姐的心在往下沉。
猪精的武艺无意是妖精中数一数二的,但是猪精的智商之低,只怕也是妖精中数一数二的。尽管大多数妖精的智商都只能做个直来直去的跑腿的。
“你——到底是神仙还是流浪汉?”卵二姐的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或者是个妖精?”但是问完之后,卵二姐就觉得后悔了,为什么老要执着的问这个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情?难道自己也对猪精的身份产生了动摇?这就像看着一头猪,硬要说它是虎一样。
猪精哼了一声,终于咧嘴一笑道:“我既是神仙,又是流浪汉。这本来就没有区别。前世种种,今世执念。”
卵二姐长大了嘴巴正准备嘲笑的时候,张开的嘴巴便合不拢了。意外,绝对的是意外,这么有人生哲理的话,是这个猪精说的嘛?难道貌似神经不正常的妖怪,都有做哲学家的潜质?
“好吧,既然你要做我的女人,那么我就留下来。”猪精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不……不是……”卵二姐的心被这猪精飘忽不定的态度搅得有些乱了,说话也结结巴巴,没有了原本的自信,“是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那不是一样吗?”猪精呼哧呼哧的笑了。小眼睛迷成了一条缝隙。
“是做我的夫君!”
“那还是一样!”猪精哈哈大笑起来,但是猪精的笑带着猪明显的特征,呼哧呼哧的,就像是一个破风箱在漏风。
猪刚鬣住在了福陵山云栈洞,所以他和卵二姐成亲了。
卵二姐将成亲的消息发遍了妖精界,所有的妖精都知道卵二姐招赘了一个猪精做她男人,这个消息让很多妖精都死心了。
当然也有不死心的。
但是刚成亲一段时间,卵二姐是郁闷的。原因很简单,猪刚鬣似乎对卵二姐没有什么兴趣,男妖精和女妖精打架的事,是从来不做的,哪怕是卵二姐故意在洗澡的时候,敞开洞门,叫猪刚鬣去拿自己的亵衣。但是这头猪,居然隔得老远用钉耙将她的亵衣递过来,还闭着眼睛。
于是卵二姐便开始怀疑这头猪是不是功能不全。一次乘猪刚鬣悄悄睡着的时候,她轻轻的掀开了他的裤子。
是的,当时卵二姐就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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