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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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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眨了下眼,“这么大的一笔钱自然不是一两年之内就能弄到手的。”
“那次见面之后,我本该澄清之前对你做过的事情。可我也是真的怕——怕你翻脸,甚至做出过激的反应。”
“事到如今,我不妨坦白地告诉你,那场车祸是我指使的。”抬眼注视着她,“你打算怎么跟你那‘马来爹’交代?还是昧着良心替我瞒下来?”
“我。。。。。。”郁闷地抚摸着脖颈,“不知道了。。。。。。”一脸茫然,无力地耸了耸肩,“如果我对契爷说实话,你就等着吃官司吧!可如果不说,又觉得辜负了他老人家。对于steven,我该怎么说呢?虽然我不知情,这事儿却是因我而起。我心里有愧,夜里怕是要失眠了。”
“这与你无关,是我的错。”
“别这么说,steven的确有他的可恨之处。换了我是你或许也会这么做。可我没想到契爷会这么在意他,我只是不想欺骗他老人家。”
“终究得做个决断。。。。。。”攥起白皙的小手,玩味轻笑,“你不是一直想把我送进监狱吗?这是个机会,考虑考虑?”
“这。。。。。。”隐约听出几分嘲讽的意味,轻声抱怨道,“这有什么可想的?我又不是法官,致力于维护司法公正。你弄死谁管我什么事?只要那人不是我爸。”嘴上这样说,却依然觉得自己昧着良心,即便死去的是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混蛋。真的要对契爷撒谎么?能不能跟他老人家把事情谈开呢?
一整天闷闷不乐,晚饭的时候,忽然接到了老妈的电话。看了看低头喝汤的晋三虎,犹犹豫豫地接了起来,“喂?”
“你在哪儿呢?莫宝又去耍钱了!不知道输了多少,叫人给扣下了!”莫妈心急火燎地嚷嚷道。
莫莉心里一惊,轰然站起疾步走向泳池,压低嗓音抱怨道,“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欠了多少?先把人保出来,钱我来想办法。”
“你甚时间回来呀?你不在我这心里面没个底。”
“一会儿,我坐最近的航班往回赶。你先打电话问问具体情况,叫赌场的人别为难他。”嘱咐了几句,以最快的速度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向餐桌。
望着对方凝重的脸色,晋三虎猜测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敛眉询问道,“咋了?”
“公司出了点事,我得马上回去。”心事重重,努力挤出个笑脸,“不是多么要紧,只是有点突然,等处理完了再跟你细说。”
“嗯。”对方既然不想说,他也不好勉强。颓然轻叹道,“需要帮忙联系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了。”
“没那么严重!”自背后揽起他的肩膀,撑起灿烂的笑脸,“你是剃了又不是死了。安心修行吧,我会去看你的。。。。。。”
挪用公款 姐弟生隙
七十八万。。。。。。
莫莉临上飞机前听到这个数字,脸色铁青,挫败地喘着粗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很想对着电话一通大吼,直接告诉老妈,这事儿甭指望她!虽然这并不是个特别大的数目,却几乎是她那刚起步的公司全部的流动资金了。
很自私的说,她不想公司就这样因为莫宝而关门大吉。暗暗抱怨那只“老乌鸦”——真真是金口玉牙啊!
次日清晨就开始牙疼,查询公司账目给了她更大的“惊喜”。本想先从各个子公司挪借一些钱,却发现莫宝私下里挪用公款,他个人旗下的公司已经周转不灵了。据刘思思说,目前的货款大半都是靠她的面子从其余两家子公司挪借的,也就是说,其余公司也没有足够的余钱可用。
出了这样的事儿,她本身难辞其咎,在补齐亏空之前暂时不敢叫契爷知道,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硬着头皮拨通了某人的电话,一开口就是一百万,惹得对方问这问那,问她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无奈之下,终于如实托出她已经找到了弟弟和老妈,以及弟弟眼下捅出来的篓子。对方倒也痛快,迅速把钱转给了她。然而,当她打电话联系赌场的时候,对方却说人已经被赎出去了。
七十八万。。。。。。
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啊?是那个锤子么?就凭莫宝跟他的交情,值这么多的钱么?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也或许是她自恃过高,把莫宝看扁了?
第一时间补齐了公司的亏空,几天之后,终于等来了迟迟未归的莫宝。
莫妈上上下下把儿子打量了几遍,释然一声叹息,“阿弥陀佛!人没事儿就好,你姐一直没回,一直在家等你呢。”
莫宝扫了起身迎上前来的莫莉一眼,冷冷嗤笑,“呵,等我作甚了?关键时刻就看出谁是亲的谁是后的了。”
“什么意思?”莫莉满心委屈,敛眉望着话里藏锋的弟弟。
“行了!甚也甭说了。等你救命,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颓然一声叹息,径直进了卧房。
莫莉干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怔了许久,突然火冒三丈地质问道,“哎——莫宝!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这事儿是你理亏再先,怎么弄得我一身不是?”
“我说错了么?”转身看了看姐姐,“关键时候还得靠朋友。钱就是你的命——姐,你把钱看得太重了!”
“动了公司的钱我都没追究,你还挑我的理?”
“完了呢?”冷冷一笑,“辞退我?”淡漠地摇了摇头。
“辞退你是轻的——”柳眉倒竖,“我要是真追究起来,你得坐监狱!”
“那就告我去吧!”推门进了屋,“少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咣当一声关闭了房门。
“莫宝!”憋了一肚子气,站在房门外攥拳大喊,“是谁把你赎出来的?先把钱还给人家!”
“不用了!”房内传出厌烦的嗓音,“打今儿起我辞职了。你想告我就告我,不告我就把我除名吧。”
眼泪霎时漾出了眼眶,“我告诉你莫宝——不为你这个公司我都不会开!你自己做错了事儿不承认,反而尽挑别人的不是!好好好,随便你吧。还是契爷有识人之明。我得承认我自己眼拙,错把你当成人看了。。。。。。。”
奉命疏财 私下交底
晋文龙听说了马四“仗义疏财”的光荣事迹,专程跑到酒吧来调侃对方几句。打发走了作陪的洋妞,晃着酒杯嘲讽到,“还是您儿马叔钱冲啊——掏出百十万现金分分钟的事情!”
“呵呵,不然咋办?”马四小眼一眯,抹着唇上冒出来的青涩髭须,“你爸交代下来的事儿。那小子要是真出了岔子,谁也担待不起。”
“我爸?”听得一头雾水,“不是看范范的面子么?”
“呵,那是你爸未来的小舅子!燕子没跟你说么?我叫燕子给他介绍女朋友的时候就跟她说了呀——那是莫莉的弟弟,叫莫宝,从马村来北京投奔她姐的。”
“哎哟,这燕子还真没说!那丫就没心没肺,整天只要有吃有喝有她玩儿的,天塌了都不关她事!”敛眉沉思了几秒,喟然一声长叹,“老早我倒是听见点风声,说我爸找着莫老猫的儿子了,我还真没当回事。。。。。。这下对上号了,敢情那天输得趴地上磕头的就是他呀!”
“嗯。”猛灌了一口酒,淡然点了点头。
“呵,这小子挺有赌量啊!就凭他那点家底儿也敢混赌场?”
“狗p!没他姐,他连那门儿都进不去!老板明知道他输得起,呵呵——背后有他姐,再不着还有你爹哩!”
“我爹连我的债都不理会,能给丫钱?”轻蔑地嗤之以鼻。
“你以为?”白了对方一眼,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揉着肚子说道,“这会儿就咱俩,
我也不妨跟你交个底儿。是你爸叫锤子开了一公司,专门把这小子弄到北京来的。”
“莫莉的意思?”眼前浮现出那张清汤寡水的小脸。
“你爸私下的指示。这事儿她根本不知道。”
“干嘛呀?”紧皱眉头,疑惑地眨巴着眼睛。
“你知道莫老猫当年是咋死的吧?那事儿一直都没查清楚。人死了,钱没了,下面的人昧着你爸干的。”
“这我知道。”不耐烦地催着对方继续往下说。
“马村人都说这事儿是你爸叫人干的。时间长了,尤其是当时留在矿上办事的高福权也死了,这事儿已经说不清了。莫莉一直对她老子的死耿耿于怀,跟你爸这么长时间都没个结果,就差这么一点!”
“可这跟莫宝有甚关系?”
“关键不在莫宝,在莫宝他妈。你爸巴望着感化莫宝,说服他妈改个口。别道听途说,一口咬定事情是他干的。”径自倒上了酒,释然笑道,“那老女人算目前活着的唯一当事人哇,只要她一吐口,一双鸳鸯就可以顺顺当当地拜天地了。”
“呵呵,这么回事。”笑容森冷,了然点了点头。
马四暗暗打量着低头沉思的晋文龙,半晌,忽然提高了嗓门,“不说这,咱喝酒!总想这些个烂事儿还不愁烦死的!”
“是啊,反正我爸这人做点事总叫人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他想做甚哩!”一脑袋浆糊,烦躁地眨巴着眼睛,“嘴说着出家呀,病了一场又到一块儿了。。。。。。”
“呵呵,真到一块儿就好了!可莫莉这会儿已经回来了,你小叔才安顿人手搭照她呢。”
“草!真tm上心啊!”心里暗暗咬牙,这晋长荣怎么那么能拍他老子的马屁呢?
“这必须的!只要你爸下个月安生把头一剃,你小叔可就正式成为华元鑫峰的董事长了。。。。。。”
不得赏识 大打出手
翻卷的浓云包裹着都市的灯光,一场春雨缱绻了嫵媚的夜色。急促的喘息渐渐平息,燕子掀开被子,借着氤氲的雾光欣赏着自己婉转而流畅的测线。
洗手间里的水声嘎然而止,再次负载男人水气淋漓的身体。厌烦地推拒着埋向胸口的脑门儿,娇嗔抱怨,“讨厌!边去。。。。。。”
晋文龙身子一歪,轰然倒在了一边。拢着湿漉漉的长发笑问,“给范范介绍男朋友那事儿,你咋没跟我说?”
淡淡白了他一眼,望着窗外凄迷的雾雨,心不在焉地回答,“有什么好说的?跟你有关系么?”
“咋没关系?”微微支起上身,敛眉抱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后生是莫莉她弟!”
“干嘛呀,咬牙切齿的?冲着莫莉我才把他介绍给范范。凭他自己,养得起范范么?就一乡下来的土锤,好在他那姐姐还有点实力。”
颓然嗤笑,幽幽一声叹息,“唉——得承认,那女的是有俩下子。人家知道自己长得不咋地,直接奔着功成名就的老爷子下手。”
“呵呵,你老爷子被人家制得死死的!嫉妒吧?人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诶,一说这事儿我就心烦。我是真不想我爹娶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的,可也只有莫莉能阻止他出家。眼下还不是他老人家急流勇退的时候,我在华元还没站稳脚跟呢!”
“谁叫你不招你爸待见?”猛一转头,狠狠剜了他一眼,“你爸出了家,你小叔上位;你爸不出家,你就等着莫莉给你生个弟弟,看人家的儿子上位吧!你老子瞧不上你,你这辈子彻底没戏了!”
“怎么说话呢这是?”脸色骤然一沉,指着她的鼻子叫嚣道,“尽tm说些丧气话!找抽是吧?”
“合得来就玩玩,毛儿不顺就滚!”微扬下颌,挑衅似地望着他,“有本事跟你爹闹去,别tm尽跟我这儿逞能!有能耐你倒是拿起来一样儿啊?你爹那公司到你手里也得败了!我要是你就安分点,我也不争着挑那大梁,别人捞干的有我一碗稀的喝我就知足了。我知道自己有多大脓水,几斤几两。你丫就是自以为是,牛逼哄哄,压根不认得称!”
轰然翻了个身,掐着女人的脖子咒骂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这——狗p不是对哇?那你个贱货还跟着我干嘛?”
吃力推拒,连抓带挠,“牲口!你给我放手。。。。。。”猛然挣脱,身子砰然跌落在地板上,一咕噜爬了起来,泪眼模糊地指着门口大骂,“滚!这不是头一次了啊?你tm又跟我动手。。。。。。”瑟瑟发抖,嗓音尖锐的仿佛抓狂的小兽,“我说过再有一次就分手。。。。。。我tm再爱钱,也不能不把自己当人!”
“哭你么b呢?”箭步上前,猛地将人揽进怀里,“又缺钱花了是哇?一会儿哭呀,一会儿分呀,要多少说话,甭给我整这出儿!”
“滚开——”死命挣扎,“你给我滚远远的!”
“行了行了,就算我动手了还不是被你气的?”用力将人推回了床上,俯身拨开遮蔽了俏脸的乱发,“我tm还非得争这口气不可。。。。。。你给我听好了:我小叔不可能上位,我爸也不可能有第二个儿子!”
老年审美 生理问题
莫莉被公司的一摊烂事弄得焦头烂额,直到深夜才看完了积压多日的账目,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办公室。
信手发动了轿车,发动机的轰鸣被潜滋暗长的孤独吞没。时刻盼望着电话响起,却日复一日的失望了。。。。。。
不怪他——
一个人,求生的**胜过一切。他只是想活得久一点,她有什么资格责怪对方薄情寡义呢?
不知不觉驶向了康大生的酒吧,意外地碰上了于芊芊。更从对方的话语中得知,她跟董大勇已经登记结婚了。
“恭喜你!”莫莉挤出一抹假笑,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才好。想问一句大勇好不好,却又担心对方多心。有情人终成眷属,怎么会不好呢?
“谢谢!本来该叫你的,可是大勇他。。。。。。”扯开一抹抱歉的笑容,无奈地耸了耸肩。
“呵呵,我理解,由他去。”牵着对方的手,并肩进了酒吧。
“哎,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于芊芊招呼对方落了座,叫吧台看着上,记她的帐。
“我?”低头苦笑,“呵呵,我没人要,嫁不出去了。。。。。。”
“那个雷仁还来了几次呢,还带了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八卦兮兮地瞪大了眼睛,“那是他女朋友啊?比他年龄大吧?不过挺漂亮的。”
“嗯,她女朋友——艾米丽。是个形象设计师,人很好,我之前生病住在他们家里,承蒙她照顾。”
“大勇说,看来他是真误会你了。根本就不干那小子的事儿。”
“呵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愤愤呵斥,“本来就是!你看他把人家给打的。。。。。。”
“那就是风一阵雨一阵的——神经病!别理他,他就那个性。”长长叹了口气,压低嗓音凑前说道,“不过说真的,自从那次被吓着了,还真比以前老实多了。知道天、地、王法了,之前那就是‘齐天大圣’,觉得数他最牛逼,就没人能治得了他。”
“所以我不喜欢他。”彼此都是痛快人,习惯了直来直去,“我喜欢那种——那种比较深沉的,别渣渣呜呜。说句实在话,就雷仁那样的我看着都闹心,来不来就内分泌失调了,一惊一乍的。”
“你那是老年审美!年轻人血气方刚,哪儿有那么含蓄文静的呀?”
“老年的?”看了看对方,嘲讽嗤笑,“呵呵,问题是‘老年人’嫌我闹腾!此矛盾无法调和啊?”
“怎么着?被那财大气粗的‘老地主’给甩了?”
“不是。。。。。。”有口难言,“唉!我。。。。。。我该怎么跟你说呢?他刚做了心脏搭桥。。。。。。见我就昏了。。。。。。”
“啥?”眼睛瞪得像俩铃铛,“嘿咻嘿咻的时候?”
“哪儿啊!就在他家门口。。。。。。”要是真在翻云覆雨的时候她也不枉这祸水的骂名。可是。。。。。。觉得自己这个冤吶——比窦娥还怨呢!
“我的天!”震惊地坐起身,“那他那心脏病挺厉害的啊,还能过内什么生活么?”
“呃。。。。。。”无语,暗暗吞了口吐沫。
“那分了就分了呗!这要在一起,以后也是麻烦事。你是出墙啊,是出墙啊——咳,你还真不敢出!”想起董大勇之前被活埋的那一出儿,不由替她捏一把冷汗。
“我。。。。。。”扬起双手,在脸上狠狠揉了一把,“可我就那‘老年审美’啊,你倒说说我该咋办?”抬眼沉默了几秒,面红耳赤地嘀咕道,“手术后,他是铁了心的要出家,这跟你说的这情况可能也有点关系吧?”
得非所愿 脑残晚期
于芊芊轻叹一声,发自肺腑地劝慰道,“如果真是这个原因,这地主老财到让人肃然起敬了。这才是真心为你着想,不是只顾自己合适就完了。”
“可是。。。。。。”莫莉抬眼望向对方,敛眉低吼道,“我不觉得他这是为我好!”
“别傻了!”很不能照着那颗榆木脑袋狠狠给两巴掌,“一年两年行,十年二十年你咋办?真跟古时候大户人家那些守活寡的小媳妇似的扔一地铜钱捡一宿么?”
“我愿意!”顽固不化,“这问题我都想过,大不了自己解决!”郁闷地小声嘟囔,“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都自己解决这么多年了。”
“那能一样么?”焦虑地拍着桌子,“你愿意,他也不愿意啊?这不纯侮辱他么?”
“他要是怕我守活寡,我感激他;要是怕被侮辱,我鄙视死他!”
“我觉得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等你想要得不到的时候,你就知道自己多傻帽了。”
“呵,说句不着调的话,我有时候真想弄死他——”恨得咬牙切齿,“我就想着把他弄死,我也不活了!”
“不至于吧?”扬手推了推对方那“中了情蛊”的脑袋,“大街上人那么多,你就非得在那一棵树上吊死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半大老头子!说你不是贪图人家的万贯家财谁信呐?”
“我喜欢他!”攥拳大嚷,环视四下,挫败地趴在桌子上,“他对我特好,你想都想不到的那么好。我也没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可是。。。。。。无法超越啊!”
“有多好?”
“跟亲爹一样!”
“切!没那切身体会。我家全靠我妈,我那老子一直都不着调。”
“娇生惯养的那种爹!‘溺爱’懂么?要星星不给月亮,直接把我给惯‘废’了。”
“那你就把他当亲爹不就完了么?”
“那不行!”果断否定,“我看见他跟别的女的在一块儿生气!我妒忌,妒忌得要死!我就想他属于我一个儿,跟别人多说几句话都不行!”
“那是你有病!”狠狠白了她一眼,“别说是那‘老财主’,就是我家大勇我也不能不让人跟别的女的说话不是?”
“我也觉得我有病——”一手撑着下颌,郁闷地撇着嘴角,“还病得不轻!可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在我眼里,所有的大度都是装出来的,要么还是不大喜欢,真喜欢就我这样的——神经了。”
“要不然——看看心理医生?”常规办法,对方这牛角尖怕是钻不出来了。
“行啊,只要能治了这病。”拢了拢头发,靠回了椅背上,“有认识的大夫么?帮忙打听打听,给我介绍一个,要不然我这辈子真废了。”见对方拔烟,点头接了过来,犹豫了一下终于搁在了桌上。
“戒了?”扬起嘲讽的笑脸。
“戒挺长时间了。”担心禁不住诱惑,捻起一颗话梅塞进嘴里。
“这不挺有意志力的么?怎么没把男人也戒了呢?”
“也快戒了。。。。。。”身体一歪,抱着靠枕倚在沙发上,“等他把头一剃,我也就彻底戒了。呵,一辈子只爱一次就落下了残疾。”
“呵呵,他是心残,你是脑残!”爽朗大笑,“心残了搭个支架,你说脑残了有啥法?”
“死了另投胎。哈哈!”大笑着附和道。
“哎,你要真不介意‘蹲地上数麻钱儿’,干脆就跟他直说!让他普度众生之前先把你给普度喽,你不也是个众生么?”
“我说了呀!”死命揉躏着靠垫,努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人说‘最好的缘分是不惊不扰,最好的距离是远近相安’。放下了我才是普度我呢,害得我直想咬他两口!人这儿正伤心着呢,他能不扯这淡么?”
指点迷津 未了尘缘
晋文龙被燕子一通打击,自尊心严重受挫。一连两天醉得不省人事,直到第三日午后才还了阳。
急急火火赶到公司,却又因为无故矿工,被晋长荣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心里暗暗咬牙:要不是他那神爹老糊涂了,他能受这窝囊气么?
等不到下班就给马四打电话预约了饭局,请对方出来坐坐。一见面就是一通捶胸顿足的抱怨,恳请对方给他支个招,眼下这节骨眼上他到底该怎么做?
马四不紧不慢地大吃大喝,成心卖关子折磨对方,吃到七八成饱才放下筷子,装模作样对抱怨道,“这事你小子就不该找我,我能说甚了?我是教你偷奸耍滑,还是教你杀人放火?叫你老子知道还不得废了我?”
“您这话才见外呢!”晋文龙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这事儿我能跟我爹说么?您甭急啊马叔,等我上位的一天,我小叔那位子一准儿是您的!”
“呵,那我也不能说!”举杯抿了口白酒,用力咂吧了几下,闷头笑道,“最多只能提点你两句,你自己回去琢磨琢磨,就明白了。”
“好嘞!您说。”迫不及待地附耳上前,“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对外走漏半句,我连人都不是了我!”
想了想,释然一声叹息,“那好吧。我问你——你爸最担心的是甚了?”
“莫莉吧?”
“担心她甚了?”敛眉打量着对方。
“担心她死了?”不笃定地挠了挠头。
“唉——”马四郁闷地直晃脑袋,“这你就甭想了!你是不知,那丫头屁股后面一群人跟着,你小叔早早就替你爹布上暗哨了。要叫你爹知道你打那丫头的主意,你这下半辈子就彻底黑了!哦,说起这事儿我还得提醒你,于金柱可没死呢!你老子正悬赏呢。你可得长点心眼,给自己开条后路。小子,这下明白我干掉那仨蠢蛋保镖的良苦用心了吧?这叫死无对证!单凭于金柱的一面之词,咱随时可以颠倒黑白!”
“嘿嘿,还是我马叔高明!”谄媚地陪着笑脸,“您过得桥比我走的路都多,晚辈自愧不如!”替对方斟满了酒,“说,您接着说。说莫莉,我爸最担心她甚了?”
“看你爸对她这紧张劲儿,就知道不是玩玩,打心眼里喜欢——喜欢得紧!”
“这我知道。。。。。。”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就纳闷了,我爹怎么就看上她了?多漂亮的女人没有,瞧他那破眼光吧!”
“莫莉是你爸的养女!这份感情后来虽然变了味儿,可那是漂亮脸蛋能比的么?”
“我一直想不通,我爸既然叫人烧死了她爹,干嘛还助养她呢?这不是养虎为患,自掘坟墓么?”
放下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放火不是你爸的意思。事到如今不是就不是,是也得不是!你爸一直在查这事儿,想跟那丫头澄清自己,可他直到今天也没能给对方一个满意的交代,这就是他的心病!”
了然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爸最怕的就是不如人意的结果。。。。。。”
“哎,这话我没说——”在对方眼前摆了摆手,“你自个儿品出来的。”
“呵呵。。。。。。”笑着点了点头。
“你爸之所以把莫莉那弟弟弄到北京来,是因为莫莉她妈咬定放火那事儿是你爸干的,还说得有板有眼。在找不到其他证人的情况下,你爸想先稳住对方,然后伺机叫那老太太改口。”
“您的意思,是叫我成全我爸?”紧皱眉头,一时间搞不清对方的用意。
“诶,这事儿一旦澄清,你爸的最后一缕尘缘就了了。结果就是踏踏实实地当他的和尚去了。”
“哦——”了然点了点头,“我懂了。。。。。。我得给他制造点障碍,叫他在莫莉面前有口难辩才对!”
“我什么都没说!”赶忙澄清,“这是你自己琢磨的。”
“行了马叔,您什么都没说,等我回去再好好琢磨琢磨。有您提点这几句,这里面的事儿我基本上捋出点眉目了,您就等着瞧吧,有您好戏看的。。。。。。”
阳春踏青 意外惊喜
午后,灼目的阳光透过窗边的绿植,在绘着火红鱼儿的茶杯上投下斑驳的暗影。晋三虎连打了几个哈欠,百无聊赖地扫了一眼晋长荣传真来的文案,挤了挤眼睛,随手丢在了一边儿。
手术时不知什么原因轻微影响到了视力,不得已架上了眼镜。自以为这斯文人的调调,与他这张苦大仇深的黑脸极不搭调,随手倒了杯茶,欣然抚摸着茶杯上的小鱼儿。
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微微转头,打量着走进门来的老鬼轻声问道,“甚事儿了?”
老鬼躬身凑近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侧目看了看房门,谨慎地说道,“您一直想见的人来了。”
“是吗?”长长出了口气,尽量打起精神,“叫进来哇。把门闭了,甭叫人打扰我。电话呀甚的也推了,就说我不在。”想了想又补充道,“哦,除了莫莉。”
不久,一名应聘保镖的黑衣少年便跟在泰仔身后踏进了中厅。此人个头不高,看起来过分纤细,叫人不由怀疑这小伙子的战斗力;亦或许是怀着某种深藏不露的绝技。。。。。。
一直谈到午饭时间,冗长的面试终于结束了。晋三虎看似并不满意,叫人将这“绣花枕头”送了出去。长长一声叹息,吩咐老鬼安排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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