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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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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的第一个捐助地点是平武县的涪江小学。另外还有水田羌族乡、阔达藏族乡等十一所学校。我们在这次活动中的角色就是志愿义工,负责将捐助的物资如期送达山区。报酬嘛——免费徒步旅行!不过要自备干粮,自付一切差旅费用。。。。。。”
悉心照料 各睡各的
车队浩浩荡荡出了京门,沿着国道高速行驶。(。pnxs。 ;平南文学网)绿色的护栏贯穿旅途始终,驶出群山峻岭之后便是一个接一个的大同小异的城镇。
晋三虎与车上的两名同学聊得不亦乐乎,攀谈中得知其中一位是某知名国企的法人,另外一名是知名化工企业的老板。三人聊到环境污染和可持续性发展之类话题的时候,突然间就找到了共同语言,傍晚停车吃饭的时候便开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饭后又赶了三百里路,在沿途一个小县城提前预定的招待所住了下来。带队负责人将房门钥匙分派到两人手里的时候,已是凌晨时分。顾不得计较陈旧而简陋的设施,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扑倒在床铺上。
晋三虎恣意抻了个懒腰,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翻身平躺在靠牆的床铺上,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愣了许久,恍然回了神,翻身望向对铺的女人,“烟,弄一根解解乏。”
从包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甩手丢给他,起身进了浴室,边走边说,“坐一天车,腿都是肿的,烧水泡泡脚。”
点着了火,靠着枕头说到,“我一阵洗澡。”
“洗澡是洗澡——”捧着接满水的茶壶出了洗手间,“两码事。浴池脏兮兮的,洗淋浴吧。这种破旅店里都提供脸盆,正合适泡脚。”
“呵呵。”一脸憨笑,心里升起一股暖意。方才是他会错了意,以为她嫌弃他一身的汗气。北方农民其实并不习惯天天洗澡,这习惯还是胡梅给他培养出来的。之前也常常结伴出行,胡梅却远没有这丫头心细。
“傻笑什么呢?”从背包里掏出水杯,从压在下面的几个大药瓶里分别取出几颗药放进了随身携带的轻便药盒,“打今儿起‘高挂免战牌’,你睡你的,我睡我的。(。pnxs。 ;平南文学网)”
“咋?”扫了她一眼,长长打了个哈欠。
“来事了。提前了一周。。。。。。”说不清为什么,印象里她的“大姨妈”总是会在最不该来的时候提前到来,要么就挑在重大活动的时候,要么就赶火车赶飞机。
“靠!”挫败低咒,“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这累哇哇的,图个甚了?”
歪头看了他几秒,失望地教训道,“哎,就你还自称居士呢?嘴上天天念着阿弥陀佛,一点慈悲心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山区人民任劳任怨呢,甭告诉我你就为那事儿!”
“我这人就好说实话,我是挺惦记山区人民的,可我宁愿多捐两个钱也不愿意受这份儿累。我屁颠屁颠地跑到这儿来多半是冲着你。献爱心的方式有很多种,对我来说捐钱最省心。”
“嘿嘿,那下次就捐钱吧。我不嫌累,我负责替你跑腿。”
“这倒不赖!”掐了烟,起身接过她递来的水杯,“那咱可就说好了,往后这些个事情,你就替我忙活吧。交给别人我正不放心呢!好容易筹集点善款,真正有多少能落到实处还是个未知数。包括精舍的管理,一直都不是那么满意。”
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压低嗓音问道,“我小叔跟你说什么了吧?”为了踢除胡梅这块绊脚石,找着机会就得给她挑点毛病。
“你咋知道?又是小付跟你说的?”
“小叔把美莲搁在那儿意图何在?”
“看着胡梅。就算什么都做不了,也是一份约束力。。。。。。”
金枝玉叶 冷暖人生
自打到了居庸关,就不时的发生堵车。直到过了包头,路才越来越好走了。忘了是第几次跨越黄河,路过不知多少名胜古迹都被匆忙丢在了身后,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到了兰州。
窗外下起了雨,路上一些车辆大灯和双闪齐开,雨刷开到最快也看不清前路。持续了二十分钟后雨势渐小,步话机里有人大喊“停车修整”,刚好在这座比较发达的西部重镇补充给养。
一进房间,莫莉就坐在窗前望着湿漉漉的街道唉声叹气,还在为之前错过的许多庙宇和湿地郁闷惋惜,转向躺倒伸腰的男人,小声嘟囔,“什么时间再来一次吧,纯旅游。这一路上太多好玩的地方了,要不是挂念着山区人民,我都想中途开小差了。”
“你要是不赶下周的课,回来的时候咱就‘私奔’,一路玩儿回北京。”仰在枕上,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这么远的路坐飞机不就完了么?钻车里真把人给憋屈死了!”
“我也这么想,”坏坏挑眉,成心调侃对方,“山区同胞就等人捐飞机呢。”
“你甭度化我,这活儿我干不了。一颗汗珠子摔八瓣儿,谁的钱谁心疼!”
起身走向床边,“嘿嘿,就知道你小气!”豪气地一拍他的肩膀,“请我吃顿饭吧?内蒙到宁夏这一路上我就吃了几包烤馍片,嘴馋的不行了。”
一脸无辜,嘟着嘴唇摇了摇头,“这次是真不行!没带钱。请吃饭没问题,还得刷你的。”
“呜呜呜。。。。。。”假意哭了起来,“我怎么那么倒霉呢,沾不上一点便宜!”
冒雨到就近的atm机取了些钱,在距离宾馆几百米之内的一间不大的川菜馆里坐了下来。看就餐顾客的服装,几乎都是同行的会员,看大家狼吞虎咽的架势,想必都饿极了。
围坐在大桌边的汉子们砸着白酒,欣然谈论着一路上的见闻,又说这雨就怕连阴,车队要连夜南下,等入了川路就没这么好走了。
晋三虎一脸崩溃的表情,抱着脑袋伏在桌上嘟囔,“还得连夜赶路啊?我还想着能好好睡一觉呢!”
“嘿嘿,”对面的小女人忽然掩口笑了起来,神秘兮兮地探身说道,“突然想到个昵称,打今儿就叫你‘金枝玉叶’吧?怎么那么娇气呢?不知道的以为你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呢。”
“呵呵,你说的是我儿子哇。这辈子就他一个,我爸成天架在脖子上,穷的时候也没亏着他。”拧开水杯吹了吹,颓然笑道,“结果就惯出个这,唉。。。。。。好在胡梅能压住事,这要换了你,这会儿躺医院了。”
“你儿子在我眼里就是‘高衙内’,仗着有个财大气粗的老子无法无天。要换以前,我肯定说‘有钱了不起么?”,现在嘛,我承认,有钱是挺了不起的,砸了那么大的酒吧都庭外和解了。”
“他那脾气要吃亏的——早晚撞枪口上!”抿了口水,忍不住想当年,“我这辈子苦也吃了,福也享了。开了二十年煤矿,起先穷得要死,这会儿富得心慌。老早登门的都是讨债的,后来都是拿着钱陪着笑脸买煤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上下打点,跑门路拉关系,朋友是不少,人已经没性格了,见了谁都不敢发脾气。顶多拿亲近的人当出气筒,再不然就拿钱撒气,烦了闷了就去澳门,去金三角赌两把,日子长了多少都有点抑郁。经历过这些,人生也就看透了——没劲!酒色财气都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撑着下巴痴痴地望着他,幽幽一声叹息,“好吧,往后生气的时候,我让你骂三句。我肚量就这么大——”紧攥着双拳,佯装暴躁的样子,“三句之后,我就忍不住要爆发了!”
伤腿隐痛 彼此成全
车队连夜穿越了甘南州的首府合作,进入四川阿坝州的若尔盖。此时,gdp测定的海拔高度是3400米。为了避免高原反应,同乘的两位同学特地替他们代买了两瓶啤酒,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偏方。。。。。。
雨后,空气格外清新。平坦的柏油路顺着秋意浓浓的草场蜿蜒攀上蓝天,白云缠绕着山腰,仿佛触手可及。公路上闲逛的牦牛,全然不理会开道车辆的驱赶,远远地听到藏族妇女的怒斥声,才灰溜溜地让出了大道。
地平线上浮起炊烟,渐渐地看清了大片洁白的毡房,风景美得叫每辆车都落下车窗,赞叹的目光一动不动地飘向远方。
车队放慢了行进的速度,连续听到车门开启关闭的声音,众人纷纷跳下车,拖着“长焦”嘁哩喀喳的拍照留念。
经过了数不清的村庄,一路欣赏着藏族同胞特色鲜明的装扮,枯燥而沉闷的旅途平添了几分别样的趣味。
虽然那场地震已经过去了两年多,许多道路都还在修整之中,预计半天的行程,走了一整天。沿途仍旧能看到蓝色的帐蓬和临时搭建的简易房,还有挂着不同省市援建的车辆。许多河道被泥石流阻塞了,大量的挖掘机还在日复一日的清淘河道。。。。。。
因为昨日的降雨,气温骤然降低,晋三虎一面赞叹草原的美景,一面抱怨阴冷的天气。事实上,十几度的温度应该算是气候宜人,只因为晋三虎拖着一条伤腿,才想要钻进干燥的被窝里暖和暖和。
据说这是若尔盖草原最美的季节,莫莉却被与酒店相距不远的达扎寺勾去了魂魄。因为之前被蒙古老喇嘛摸过顶,对于藏式的建筑总有一份特殊的感情。
趴在窗台上,怔怔地望着窗外愣了许久,转身走向被窝里的“金枝玉叶”,闷闷不乐地询问道,“不打算去转转么?”
虎眼睁开一条缝,“累哇哇的,有甚可转的?一烂县城。。。。。。”明儿就开进山了,有那功夫不如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呢。也怪来时准备不充分,不知道这地势下过雨会这么冷。印象里这是南方啊,就算海拔比较高,也没这么大差距吧?
郁闷地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问也白问!”身子一沉,坐了下来,“你呀,啥都懒得转,看啥都觉得没意思。这要是听说哪儿有个赌场哪儿有个夜总会,你比兔子跑得都快,就那些你在行!”
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叹了口气,“那是那二年新鲜的时候,现在也没劲了。想想就觉得闹腾,不如烧烧香,念念佛。安安静静睡一觉都比那强。”
“县城里就有座大庙!别睡了,去烧烧香怎么样?”兴匆匆地坐在他身旁,游说到,“去看看嘛,一个小时就够了。”
“我这腿是真疼,一到阴天下雨就这样。”嘴上虽然这样说,还是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坐了起来,“走哇,甭扫了你的雅兴。”扬手将她揽进怀里,郁闷地嘟囔,“我成全你了,你甚时间成全我?”
很清楚他指的是什么,眨巴着眼睛问道,“你不是腿疼么?往后的几天还得在山里面转悠,我好了,你的腿就不疼了?”
“再两天?”听懂了对方含蓄的应允,长长抻了个懒腰,憨笑道,“嘿嘿,没白来就行。你成全我,我就成全你。走——去庙里转转,豁出去了我!”
无奈苦笑,“我担心佛祖把你赶出来!你这六根不净的家伙,也算居士么?”
“两口子咋弄都不犯戒!那叫‘在家菩萨’,彼此成全,你懂甚了?”提上鞋子,撑着床边站了起来,眉心微微一紧,看起来格外吃力。
“哎——”突然觉得自己太任性了,类似的要求实在有点强人所难。赶忙上前一步,扶着他坐了下来,双手抱着他的后脑勺,抿着嘴唇,眼泪汪汪地嘟囔道,“不去了,哪儿都不去了。就在被窝里躺着,安安静静地说说话。”
“咋了?”敛眉凝视着她眼中的泪光,下巴轻扬,在微微颤抖的红唇上浅浅啄了一下。
莫莉笃定地摇了摇头,抽噎了几声,没有说话。。。。。。
“傻样!不碍事,走。”挣扎着站起身,托着她的小手走向门口。来不及触碰把手便被她死死按在墙上,攉住了错愕微张的双唇。。。。。。
凡俗游戏 骗财骗铯
爱情是见鬼的东西!一向庄严肃穆的“大姨妈”被抛在了一边,无所顾忌地开始了二人世界的游戏。
晋三虎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在很多宗教都是触犯戒律的事情,不知道佛祖会不会开许?终于还是退却了,担心她会因此而生病,盘踞在心头的焦虑远胜过身体的迫切——
痛斥她几句,狠狠地压抑着自己。。。。。。
而莫莉决意要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她会得逞的,换一种技巧。十指交握,霸道地将他固执推拒的双手遏制在墙壁上,仰望着他,贴合着他的身体缓缓下滑。
很快,在他绷紧的节奏中如愿得到了他。红唇微张,展示着衔在口中的“战利品”,一脸坏笑,挑衅地望着他。。。。。。
晋三虎按捺着急促的喘息,扬手在得意的小脸上掐了一把,神经跳槽,莫名其妙的笑了出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忍不住畅想一次盛大的婚礼,米兰还是夏威夷?
沉默了太久太久,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展臂拥在怀里,望着窗外再度遮蔽了蓝天的浓云,感受着彼此温热的鼻息。。。。。。
“看样子又要下雨了。”莫莉循着他的目光,忧心忡忡地望向窗外,忍不住为明日的行程担心。枕着急速搏动的肩窝,贪婪得汲取着他周身散发的温暖。
“去庙里吧,这样的天气今晚大概不会走了。”在她额前吻了一下,大手托着她的后脑,“打电话给张总和鲍总,招呼他们一起去。”
“腿疼就别去了。。。。。。”
“呵呵,没事儿,甭担心。去,给他们俩打电话,找个像样的地势请人家吃个晚饭,这钱我出。”坐在床边上,看她打完了电话。相互交换了眼色,抓起枕边的手机拨了出去,如果猜得不错,是打给他的司机。
晋三虎对着电话简单交代了几句,抬眼扫过莫莉,“账号?”
“呃?”愣了半秒,恍然明白了他的用意,赶忙回应到,“不用了,吃顿饭而已。”
“呵呵,”摆手示意她把包拿来,对着电话说道,“待会儿把卡号发给你。”
刚一挂断,就被后知后觉的小女人狠狠扑倒在床上,张牙舞爪地抱怨,“好啊!我算看明白了,你是成心花我的!”
“嘿嘿,你那脑袋是榆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亲了一口,“看看你能处不。还行——挺大方的。”
得意挑眉,“这下心里有了底,往后就更敢充大方了!”
轻捏她的鼻尖,“你啊,还嫩着呢!这会儿钱还没打呢,也没说甚时间打。人心险恶,这也就是遇上我了,换个别有图谋的,一个电话就能把你那点家底都哄了!”
“切!”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小嘴,“没听说么,爱到深处智商为零。爱和脑残本来就是划等号的。也就你吧,对别人我特小气。想花我的钱门儿都没有,打借条我都不愿意。”
“废话!男骗子不都得先耍个手段叫女人爱上他么?一旦爱上了,要多少钱都掏。”
“你是骗子么?”皱巴着小脸,打量着他。
眼睛一眨,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今天告诉你发错了卡号;明天进了九寨就说没信号收不着短信;后天太忙顾不上,一直拖到你把这事儿给忘了。。。。。。”
晒晒健康 网络焦点
一夜风雨,又是云淡风轻。(。pnxs。 ;平南文学网)蔚蓝的天空清澈而明净,变换的流云被炽烈的阳光镶上了一层细腻的金边。
车队即将启程开往九寨,据说要搭载几个顺路到川主寺去的公安。耽搁了十几分钟,终于等来了几个黑瘦黑瘦的藏族老汉,晋三虎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抄着昨日从达扎书院的喇嘛那里学来的当地话,小声嘟囔,“这是公安迈?便衣嗦?”
莫莉鼓着脸蛋,夸张唏嘘,“太唬人了吧?是去执行特殊任务么——化妆执勤?”
某人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视线始终飘在窗外,“到了这地势,我一下子就找到自信了。我一直以为我这张脸跟锅底似的,跟他们一比,我算白净的!”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穿身藏袍就能混进寨子里,走在路上保证没人怀疑。”转头端详着他的脸,“皱纹也像,一笑一脸褶子。”
“说甚了?成心给我添堵?”在她腿上狠掐了一把,“时常在山上风吹日晒,夜里又睡不好,四十出头就被生活折磨成这样,我容易么我?”
“我就说褶子,又没说你老!”假惺惺地轻咳一声,“刚刚那些‘公安大爷’,备不住还没你年龄大呢!高原的辐射非比寻常——”撸起衣袖,给个鲜明的对比,“你看,我都晒黑了。幸好总是阴天下雨,不然都没法见人了。”
“脸没晒黑。”印象里,小丫头一直白白净净,皮肤好得没天理,跟白雪公主似的。
指着自己的脸解释道,“高倍防晒,帽子,大眼镜。”
“咋不给我抹点?”白了她一眼,半真半假地抱怨。
“你那张脸还有啥保养的价值啊?顺其自然吧,晒晒更健康!”
“你呀——你就好好刺激我哇!”微眯起虎眼,伏在她耳边说了一堆离经叛道的鬼话。诡异一笑,便将帽子盖在脸上,枕在她肩头睡起了大觉。
下过雨,道路变得十分泥泞。车速非常缓慢,步话机里突然传来前方山体滑坡,天桥垮塌的消息。
前后车辆上的狮友们纷纷下了车,顺着车队内侧隔离出来的狭窄通道徒步上前打探情况。晋三虎一觉醒来,正打算下车抻抻腰,便跟随鲍总和张总一起下了车到事故现场去看热闹。
可能是三人的气场太强大,站在一起过分吸人眼球,有好事者在现场拍照时,硬是将三人放在了最显耀的位置上,顺手发上了微博。
就在事发两小时后,天桥垮塌的消息就在互联网上传得满天飞了,三人的合照也跟着网络报道一起上了首页头条。
付美莲在精舍里闲的长毛,抱着平板电脑东看西看,无意间发现董事长的照片,扬声咋呼道,“哎——快来看,董事长在九寨沟!”
几个清闲的服务员“哗啦”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评论,听到门廊下装腔作势的咳嗽声,顿时鸟兽四散。
“闲着没事就去四下里转转,看看哪儿的卫生还不达标,明儿抽查的时候可千万别被我抓到!”胡梅的口气一向舒缓而温和,听起来就像开玩笑,可员工们还是打心眼里怕她,都说这“老板娘”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董事长上新闻了。。。。。。”一名新来的女茶师被胡梅盯得浑身不自在,慌忙找了个理由替自己解围,“我们。。。。。。我们就围着看看热闹。。。。。。”
“什么时候的事儿?叫我也看看。”信步上前,竭力掩饰心底的迫切。
“董事长在九寨沟,遇上山体滑坡了。”付美莲不冷不热地回应道。
“人呢——人怎么样?受伤了么?”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急忙接过美莲手里的ipad,匆匆浏览着新闻。
“人没事。”付美莲嫌恶地白了对方一眼,夺回了电脑,“就是去四川做公益的路上正赶上滑坡,堵在那儿了。。。。。。”
电话质问 你得信我
胡梅得知晋三虎在四川遇到了山体滑坡,立即打电话质问晋长荣,指责对方明知道董事长的病常常会引起心率过速,还叫他一个人跑去山区参加什么公益,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晋长荣此时正攥着一把好牌,接过美女架在他耳边的电话,厌烦地嘟囔道,“谁跟你说董事长在山区的?”
“山体滑坡,网上都转发几万条了!他就在那垮塌的天桥边上,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呃?”丢下手里的牌,摆手示意跟班替他打完这一把,“甚时间的事儿了?人没事儿哇?”
“几个小时前,你自己上网看看吧!”话音未落,愤愤地挂断了电话。
晋长荣长长出了口气,赶忙拨通了莫莉的手机,刚响了一声对方便接了起来,“喂?”电话里传出晋三虎的嗓音,紧张地询问,“出甚状况了?”
晋长荣一听哥哥安然无恙,终于把高悬的心放进了肚子里,“家里没事,我是担心你出状况。山体滑坡,您儿老人家又上头条了!”
“是不?”郁闷哼笑,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我还没来得及看呢,胡梅在电话里可把我给臭骂了一顿!哥,你这‘隐身术’玩儿的可真不咋地,想耍个低调哇,结果叫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释然一声叹息,微微有些沮丧,“知道就知道哇,本来也没甚可隐瞒的。”
“胡梅呢,你回来咋跟人家交代?一声不响就走了,这不摆明了有猫腻么?”成心上眼药。
浓眉一皱,不耐烦地回应道,“扯淡!我跟上谁去哪儿了还得跟她交代?”
“咋?不过了?要是叫她知道你跟莫莉在一块儿,能这么善罢甘休么?你忘了韩二蓉是咋跟你离的?莫莉还是个生瓜,更禁不住她度惑。。。。。。”
“行了,忙你的吧,我回头联系她。”心里觉得晋长荣说的在理。被石头绊倒不是甚大不了的事儿,要是在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那就怪不得人家了。
挂断了电话,心慌意乱地扫了一眼望着窗外的莫莉,焦虑地把玩着手机,半天才吭哧出一句,“刚刚天桥垮塌,我又上头条了,呵呵。”
“恭喜恭喜。”皮笑肉不笑,刚刚的那通电话她在旁边基本听懂了大义。
“唉。。。。。。恭喜甚了?我都儤露了!”揽起对方的肩膀,讨好一笑,“嘿嘿,这会儿的咨询太发达了!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些个闲皮,没事儿就好拿个烂手机瞎拍一气。叫爷知道是哪个龟儿子干的,非起诉他侵犯老子的肖像权不可!”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最讨厌他这样,成心回避重点。
“呵呵,”扬手揉了揉鼻子,沉默了几秒,压低嗓音问道,“咋?吃醋了?我正想跟你谈谈这事儿呢。”
“说。”淡漠,目光拒人千里。
“胡梅的事我来处理,你甭搀和。”
“这我懂,不用你教我。”她可没有为男人打破脑袋的壮志豪情,何况他也不是什么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
“不不不,你不懂。我的意思是,呃。。。。。。”这话还真不大好说,斟字酌句就怕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搭理她。就算她找上门来,不管她说什么,你都当个屁放了!”
“不懂。”疑惑地摇了摇头,隐忍地压低嗓音,“你的意思,她要是大嘴巴抽我,我就得老老实实地挨了,还不能还手是么?”
“不是不是——”拍着脑门,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扫了眼前排的两位同学,伏在她耳边说道,“车上不方便说话,咱下车解释行么?你就记住一条,你得信我!”
留守营地 意外惊喜
胡梅还在为晋长荣那句“身边有人”而黯然伤神,坐在窗口,凝视着辗转飘零的秋叶,兀自撑着胀痛的前额。
晋长荣指的是谁?是莫莉么?照片上虽然没有女人,可她似乎闻到了一股隐隐的妖气。。。。。。
莫莉!
除了那丫头,她似乎也想不到什么人。老虎自打得了那场病就很少再有沾花惹草的情绪,是不是又与那小丫头重归于好了?
无心理会柜上的事情。兀自沏了壶茶,将堆在桌上的票据统统收进了抽屉里。才把付美莲叫进屋安顿几句,桌上的电话就响了。带区号,四川的。。。。。。
车队于昨日到达了平武,晋三虎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在留守的营地忙活了一整天。心里时时惦记着跟随大部队进山的莫莉,担心对方在途中遇到危险。
晚饭前,下乡慰问的队伍还是没有回来,洗了个澡,如释重负地钻进了被窝,犹犹豫豫地拨通了精舍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对方才接了起来,是胡梅,“喂?”
“啊,是我。”靠回枕上,打着哈欠说道,“这会儿在四川平武。昨儿长荣说你找我。被网上的照片吓着了?”
“你还好意思说呢。一声不响就走了,也没个得力的人跟着,这万一要是出点事,还叫不叫人活了?”娇滴滴地抱怨道。
“放心哇,我能照顾好自己。有空我联系你,你把家给咱看好就行了。”
“跟谁一起去的?”顿了半秒,试探对方的口风,“哦,我说的是照片上跟你站一起那二位。”
暗自心虚,“哦,刚认识的两个朋友,人不赖,回去再说。”
“好啊!等回来我给你们接风,叫人来家里面坐坐。我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一路上承蒙人家照顾。”
“呃。。。。。。”不免有些为难,“呵呵,接风就算了哇,都挺忙的。”并不想对方知道他在北大上课,担心这一见面就露馅了。
听他这么一说,胡梅越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儿。轻笑一声,神秘兮兮地说道,“好了好了,乖乖睡吧,有惊喜哦!”
挂断电话,胡梅立即打电话预定了飞往绵阳的机票,次日正午人就到了平武。
晋三虎独自吃过午饭,正在为迟迟未归的莫莉揪心。鲍总的电话又一直打不通,多半是因为山里的信号不稳定。
有些后悔叫她把手机留下来,担心矿上出事,联系不上长荣。如果她带着手机,他可以不停的打,哪怕发个短信问候一下。一旦有了信号,对方就回过来了。打别人的电话实在太不方便了!
闭上眼睛眯瞪了一会儿,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以为是莫莉,赶忙接了起来,“在哪儿呢?”
打电话那头响起熟悉的嗓音,不是莫莉,是胡梅,“呵呵,想我了么?”
“啊,那还用说。”心不在焉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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