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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美人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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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赶紧回神,一脸的尴尬:“姑姑莫要这般说,其实、其实……”她绞尽脑汁的想说些好话,奈何每每想起他以往的事情便是一阵头疼,“其实”了许久愣是没能说出来。

倒是姑姑见她这般为难的模样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她笑着道:“莫要再想如何骗我了,自家的儿子我还不晓得么,这孩子早被我和夫郎二人宠坏了,任性起来是很让人头疼的。”她勾着唇,一脸的无奈与宠溺。

方容唯有干笑,赶紧埋头扒饭。

方家爹爹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一下方容,倒是笑盈盈地替今日显得格外害羞的少年夹了好几筷子的菜。

少年吃了好几口饭才惊愕的发现碗里的竟都是自己爱吃的菜。他不由错愕的抬头,望着方家爹爹。

赵君卫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

少年一呆,嗫喏着道谢过,红着脸埋头又继续开始扒饭,手里的动作不停,他一面扒着饭一面却偷偷的瞧几眼方家爹爹,见他似未察觉,又悄悄转眼偷觑着沉默的方容。

面上红晕始终未退。

方容只顾着夹菜,时不时又停箸,侧耳听着身侧的长辈们的闲谈,并未注意到他。

一顿饭吃的极为平静,说说笑笑很快便过去了。

下午时分,见着几人起身告辞,方容才反应过来,这几人只是过来吃顿便饭,并未打算久留。一时间,有些恍然,又有些庆幸。

少年由着自家母亲牵着他的手,一路沉默着走向大门。方容不远不近的跟在她们身后,听着爹爹与姑姑的闲话,有些走神。

几人站在门口又闲话了好一会儿,姑姑终于告辞:“君卫,就送到这里便可以了,进去吧,我们也得走了,再不走天都得黑了。”她调笑着,将淡淡的离愁化为虚无,一纵身便跃上了自家的马车,拉起缰绳,却并没有动,只等着最后一人上车。

在方容不及反应时,走在她前面的少年忽地停下了脚步,她急急顿住,稳住身形,以免撞在对方身上,一面诧异的看着他。

彼时,门口除了她二人再无他人,别的人或站在门外,或聚在马车前,也不催促,只等待着。

少年低着头咬咬唇,犹豫了会儿,抬头。他看着方容,极慢地道:“表姐,我想了许久,我还是想告诉你。”

方容一愣,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少年定定的看着她,极为认真地道:“表姐,我唤作赵名音,表姐可唤我为小音。”他顿了顿,又道:“前些日子给表姐添麻烦了,很对不住,往后不会了。”

方容愣愣的看着他,有些摸不着头绪。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少年蓦地扬起了笑脸,笑容可爱又羞涩:“表姐,小音很喜欢表姐,小音往后可以常来么?”

方容看着他出奇纯真的笑颜,一时间有些迷糊,眼前这人……真的是她那个爱哭爱闹的小表弟?

她犹在发愣时,爹爹已然从她身后冒了出来,摸着少年的头,笑得和蔼:“自然可以。”

少年闻言马上露出灿烂的一笑,蹬蹬蹬地跑到停在一边的马车旁,在自家母亲的帮助下,终于攀上了马车,头一动,刚要钻进去,似是临时想起了什么,又转头冲着门口呆滞的方容以及微笑着的方家爹爹晃晃手,唇齿微动:“表姐,叔叔,再会!”语毕,他才终于钻了进去。

姑姑笑着告辞,马蹄声逐渐远去,很快,便只留下淡淡的背影。

“小容。”方容正在发怔,爹爹的声音却忽而响起,近在咫尺。她一惊,僵在那里,头也不敢回,心慌莫名:“爹、爹爹……”

“你昨儿夜里,去了哪里?”赵君卫面无表情。

“爹爹?!”她一惊,转身,失声呼唤出来。

“嗯?”本已转身走出几步的赵君卫听到方容的呼唤莫名回首,一脸困惑。

方容一呆,终于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她犹犹豫豫的问道:“爹爹……方才,你同我说话了吗?”

赵君卫面无表情地反问:“你方才听到我说话了吗?”

“……”方容一噎,无语。

赵君卫眯着眼睛瞧着她,似笑非笑:“小容,你……是否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方容涨红了脸,顾不得顷刻间布满脑海的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连连否认:“哪、哪有!”回答的太快,她险些闪了舌头。

赵君卫似笑非笑的瞅着她,也不答,就瞧她惊慌失措的神色,眸色一闪,分明察觉了什么,却又不动声色的转身,摆手道:“我先回房了,你且去忙你的吧。”

方容呆在原地瞧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内心终于缓缓松了口气,偷偷抹了把汗,她抬头望天。方才原来是她的错觉啊……

她拂了拂衣袖,正要转身离开,门口却恰巧传来了唤她的声响。声音清脆,似曾相识。她一愣,转头:“……咦?薛小姐!”

门口的女子斯文一笑:“方小姐,许久不见。”

这人正是方容幼年时曾于临州结识的旧友,薛嘉。

方容惊喜地迎了上去:“薛小姐,自从那日一别,良久不见,你是来寻于姐的?”

薛嘉含笑点头,极为有礼:“正是,先前与于姐约好了未时于竹草堂相会,却不想被事情耽搁了,都到了这个时辰了……待会儿又得被她说一顿了……”她言(奇)笑晏晏,虽是(书)这般说,面上却半点(网)没有为难之色,分明是早看穿了那人的本性。

方容抿唇轻笑,分明也想到了那人待会儿会是何种表情:“那你还是快过去吧,于姐她啊……”

两人相视一眼,齐齐笑了起来。

“要不然,方小姐也一同来了吧,于姐她巴不得多些人过去呢。”薛嘉想了想,还是提出了邀约。

方容一愣,欣然应允。

二人一面说笑一面走,竹草堂本就离这边不远,她们很快便到了那地方。

“你……你这人怎么这般无礼!”

只是她们人还未道,便先被里面传来的声音惊了一跳,不由齐齐顿住了脚步,莫名的对望一眼,又一同步了进去。

方容困惑地眨了眨眼,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哦?原来二公子你才晓得我于某人的本性?”熟悉的女子声音带着熟悉的调侃传入她二人之耳。

方容与薛嘉再度对视一眼,清楚的在对方眼中瞧见了与自己相同的无奈与好笑。于姐她又……

就不知这次又是哪家公子这般“幸运”了……

薛嘉与方容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刚踏进屋,瞧清了里面那两人的脸,方容便是一呆。

便是一贯从容的薛嘉亦是一愣。

里、里头的风光可……可真是好啊……

所谓非礼勿视,方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默默低头,装作自己方才什么都没瞧见。眼角一瞥,却见一旁的薛嘉竟也是相同的动作,不由好笑。

屋内沉默了好一会儿,于钦终于松开怀里被自己方才那一吻而吓得呆愣住的少年,随意的冲着门口的二人打着招呼:“哟,方妹子,薛妹子,你们来了啊。”她的语气波澜不禁,分明早已注意到了她二人。被人撞见了那般亲密的私事,依旧如此沉着,委实让方容暗叹不已。

方容尴尬一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面上微红,总觉得视线放哪里都不对劲,只得低垂着眼,不敢抬头。

于钦笑笑,丝毫不以为意,松开了那少年后,她便没再理睬他,反而向着她二人走来。

“妹子,我今儿正好有事想找你……”

于钦话刚说出口,身后那少年便爆出了一句怒吼:“于钦!你个混账!”

二人一愣,终于抬起眼来,错愕不已。

待到细细一瞧,方容终于再度愣住了:“……这人……不是……”这人不是曹家公子么?!

于、于姐是什么时候与曹家二公子勾、勾搭上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

下一章今天就不更了,最近睡太晚导致马力不足了(囧),等我今天睡足觉抹足油,明天再回来更~挨个压倒乃们再挨个亲过去~

啊……差点忘了说了,前面的一章因为有人反应说木有看懂,于是我稍微修改了下,要是有兴趣的可以回头看下,要是木有兴趣的,不看也没啥关系……(应该……),捂脸

***

插上一段今天中午吃饭时发生的事情:

今天吃饭时,大家都在讨论日本核辐射的事,然后又说到了买盐(话说究竟是谁在传盐能够防辐射之类的话啊我囧)。

同事A说:我昨天去买了2包盐,盐价竟然到了5块钱一包!

旁边同事B接了一句:我买的时候已经涨价涨到10块钱了。

我:“……”

同事C:“……”

正在沉默时,同事D冲了进来,大声道:“你们盐买了没有,我刚刚去的时候,盐已经卖到30块钱了!而且都没得卖了!”

同事A:掏手机,打电话。与家人电话中:“XX,快去买盐啊!……啥?没了?!”

同事B:掏手机,打电话,与家人电话中:“妈,我这边盐都没得买了。……哦,已经买了?什么?你已经买了20包了?!”

同事C:“……”

我:“……”

午饭后,我毅然决然跟着掏手机:“爸,我们家盐还有没?……哦,有就好,现在千万别去买啊……哦,你没买啊?……啊?原来已经没了啊……”

……

对于这件事,我表示……我已经吐槽无能了……远目望。

(OS:快点降价吧降价吧,再不降价,家里就只能喝白粥了!混蛋盐商,让盐价一夜之间从1块钱飙到最高价30多块钱,这是哄抬市价啊喂!犯法的吧,这是犯法的吧!吐槽无力中……)

22

22、办事来的 。。。

竹草堂,位于江州的东面,离江州知府衙门极近,乃是一家……可以增加夫妻间生活……呃,幸福的店。专卖各类……药物。

白日里,这里总是人迹罕至,但每逢到了夜间,店铺门前就会出现各类或衣装古怪,或头戴纱帽的女子,或男子。

这日,在本是竹草堂生意最为冷清的时候,店内却忽而爆出一声怒叱,叱的,还正是这江州最有名的恶女,亦便是这竹草堂的主人——

“于钦,你这个混账!”

屋内,少年两颊赤红,眼神愤怒,他一面用衣袖擦着自己的嘴唇,一面恨恨地瞪着于钦。他努力想将内心的羞愤展现出来的,偏偏尚在朦胧的眼神将他的气势降到了最低点。

于钦一顿,脚跟一转,原本走向方容的脚步又转了回去,脸上的表情让曹家公子打了个冷颤。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往后退。

“你……你想做什么?!”他惊惶失措。

于钦不语,继续保持着笑容。一步步朝着他慢慢走去。气势凌厉。

曹家小黎不禁腿软。

围观的两人一时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往后退几步,在一边小小声的交换消息。

方容抬头望着天空,面色不变,唇瓣微动:“那位……是曹家公子罢?”

薛嘉低头望着泥土,神色淡然,唇瓣微勾:“似乎正是曹大将军之子,我前不久曾见过。”

方容维持着姿势不变:“那……于姐究竟是什么时候与曹家公子这般……熟识的呢?”她硬生生的吞下了“亲昵”两字。

薛嘉同样维持着那个动作,声音细细小小,仅够方容能听见:“这个么……不晓得……呀!

她这句话的语气转换的极为僵硬,令一旁的方容大感惊奇。她纳闷的转头,下一瞬,愣住。

她僵着脖子转回去,看向身侧的薛嘉,见她也是同样的表情,终于恍悟过来。

原来,薛嘉是因着屋内太过安静,她抱持着好奇与困惑的心态悄悄瞥眼瞄了一下屋内的状况,这不瞄不打紧,一瞄……就呆愣了。

另一厢的二人,正吻得火热。

……或者说,某人在另一个某人的逼迫下,不由自主的迷糊了,跟着火热了起来。

方容与薛嘉二人只得再度默默的低下头去,在心中默念:我什么都没瞧见……

片刻后——

“啪!”

随着一声极为清脆的巴掌声,下一瞬,曹家公子红着脸夺门而出。

某茶楼,某雅室,某二人,正痴痴对望……

茶楼还是那间茶楼,雅室也依旧是那间雅室,只不过换了另一个人,于是……气氛很理所当然的转变成了现在这般——

“……故而,曹公子,你就这般被人吃了嫩豆腐?”秦大老板扬着嘴角,面上是极为明显的看好戏之色,没有半丝同情。

“呜呜呜……秦青,你这个没心肝的冤家!我让人找你出来才不是让你来看我笑话的,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当如何是好?”曹家小黎泪眼汪汪,饱含期待的望着黑心的秦老板。

秦老板眯了眯眼睛,举着茶杯就着下午的阳光细细瞧了又瞧,在曹家小黎的殷殷期盼下,终于开了口:“唔……这茶杯果真不错……”

曹家小黎一呆,嘴巴一扁,眼见眼泪就要哗哗的流。

秦青见状一阵好笑,用杯沿抵在唇边,低低的道:“这不是很好?我没记错的话,曹将军似对于小姐很是满意。”

曹黎一惊,连眼泪都忘了掉,张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瞧着他,最后一拍桌子,极为激动道:“胡、胡说!”于小姐哎!那个混账于小姐哎!他母亲大人怎么可能会对那个混账很是满意?!

曹黎于是惊慌失措。

秦青极为淡定的放下茶杯,慢悠悠地帮他回忆:“那每回你做错了什么事,曹将军一般会说什么?”

会、会说什么?曹黎一呆,努力回想。

似乎每回都不会说他什么,只会冷冰冰的……然后……然后……

然后冷冰冰的告诉他,要是再如何如何,就把他嫁给江州于、于小姐……

曹黎张大了嘴,满脸震惊。难、难道说……母亲大人她、她真的对那个混账很、很……

极度震惊之下,他起身时一个不慎,“哐啷”一声险些将桌子整个翻倒在地,他顾不得许多,匆匆便要冲向门口去找他母亲大人问个清楚。

秦青眼明手快的将茶杯与茶壶抱在怀里,眼见曹黎就要冲出门,不紧不慢的在他背后丢下一句:“曹小黎,记得结账。”

曹黎脚下一拌,险些摔倒,急急扶住门框稳住身形,连话也不及回便冲向了楼下,奔出大门,又很快消失在街头。

秦青站在窗前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做坏事得逞的得意笑容。曹小黎啊曹小黎,你怎么还是那般好骗……他抬袖抹了抹额角沁出的汗,不由蹙眉,总觉得,近来天气愈发的热了……

他甩甩袖子,为自己带来一丝风凉,想了想,索性搬了张凳子坐下,一面倒茶自饮,一面望着街头的景象,极是惬意。

而另一边的竹草堂里,是同样的惬意。

三名女子各据一边,觥筹交错。

正是畅饮时,方容猛然一拍大腿,连连叫糟:“坏了!我把正事给忘了!”

薛嘉、于钦二人同时停箸,关心道:“妹子,出了什么事?”可真真难得,方大小姐也有这般焦急的时候。但现下却不是说笑的时候,当关心的她们还是会关心的。

方容放下筷子,边起身边解释道:“是赵姐姐的事,我也不便说,于姐,薛妹子,我得先走了,改日我做东……”

方容话音未落,于钦亦是一拍大腿,懊恼道:“糟!我竟也把正事给忘了!”

“噗嗤!”薛嘉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哎?”方容一愣。

薛嘉瞅瞅左边那个,又瞅瞅右边那个,笑的越发欢了:“你们两个可真是……”

于钦摇摇头,一脸无奈,对上方容困惑的视线,她急忙正色道:“我先前想说的正是这个,那日……”

那天夜里生意极好,于钦忙到了极晚,直到月上中天她才得以歇口气,关了店门往回走,准备回去歇息。

于钦的家离这边尚有一段距离,须得穿过那条长长的烟花巷。

烟花巷里头的少年郎大多是熟识她的,也多不怕她那恶名,时常会在她路过时缠上来,左摸摸右蹭蹭。也不知是谁吃谁的豆腐。

这天夜里她也是一如既往被几个认识的少年郎缠住。

本着“送上门来的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于钦半推半就的随着那些儿郎进了醉春楼。

醉春楼声名在外,被冠以江州乃至附近城镇最有名青楼,儿郎自是一等一的好。身段也罢,容貌也罢,才艺也罢,都是顶顶尖上尖的。

这些于钦再清楚不过,她先后来这里的次数早已多到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故而,醉春楼的那条规矩,她也和所有来这里的客人一样清楚的很:醉春楼的老板是只能看,不能碰的。

而一般情况来说,也不会有人去碰那些已然从良的儿郎的,这是一贯的规矩。

……当然,某个书呆子是完全不知晓这回事的。而那个书呆子的友人们,显然也极有默契的一致保持着缄默。

——分明是想看笑话。

——自然,于钦也不例外。

那一晚,于钦熟练的拥着一名熟识的儿郎,本欲一如既往的去那儿郎的房里风流快活一番,转身之际,却于眼角瞥见了一人。

赵静。

于钦与赵静本也不熟,认得她仅是因为那日曾在方府门前遇到过她,后来又一起聊过一会儿。

于钦以往经历过许多事,说动听点,便是见多识广,一眼便能瞧出赵静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对于这种人,于钦一贯是保持着若有似无的距离,显然,对方也是这般想法,因而,在淡淡一笑后,她们便各自散开。

会在这里遇见赵静,于钦也是一愣,倒也未想太多,这里多的是女子,多一个赵静也委实不算什么。于钦瞧了一眼她怀里的儿郎,便搂着自己怀里的儿郎步上楼。

那之后,于钦便极少去醉春楼了。

——她找到了更有趣的对象。

但每回回家时,她都会瞧见赵静在醉春楼出入的身形。

她远远瞧上一眼,又匆匆离开。

于钦放下手中的酒碗,看着方容,一脸的狐疑:“方妹子,你那位赵姐姐,莫不是看上了醉春楼里的哪位儿郎了罢?”

方容沉默着。自从她听完她所说的话便一直沉默着。

而后,在二人惊讶的眼神中,她放下酒杯,站起身,一脸严肃道;“于姐,薛妹子,今日我先告辞了,改日再聚。”她面色沉凝,也不待二人挽留,便脚步匆匆地向着烟花巷的方向走去。

留下二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罢,我们继续饮酒吧!”

“嗯。”

方容一路赶到醉春楼,喘了口气,脚步抬了抬,又停在了原地。

不是因着醉春楼门前空无一人,亦不是因着格外冷清的街头,只因她此刻要找的人,就在她眼前。

她转眸望着他。

秦青刚从碧云茶莊出来,信步而走,一路慢悠悠地踱到了白日里清清冷冷的烟花巷,正要转弯走进楼里,却似是感觉到了什么而转过了身。

他眉眼弯弯,一脸慵懒的笑意,语调亦带着懒懒的感觉,向方容打着招呼:“方小姐,今日可真早。”

方容愣了愣,反应过来时,面上迅速的发烫,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我、我这回找你有正事。”她话一出口,立时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什么叫这回?说的好像她以前几次来都是来寻欢作乐一般……呃……虽然事实上……似乎真的和寻欢作乐没什么区别……

她的名声啊……

她的……自制力啊……

她默默望着脚尖,懊恼不已。

秦青笑的更欢:“某晓得的,方小姐每回来不都是来办事的么?”

办、办事?这、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怪异……

方容还在纠结于他的那句话时,秦青已经转过了身,向前走去。

他的声音淡淡的飘来:“方小姐,请。”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

继续去码下一章~如果早上没来得及,就得到晚上11点多更了,今天下午有课……囧。

23

23、一回生,两回熟。 。。。

方容跟着踏进屋里,在她还在纠结于该用什么辞藻、何种语气开口时,秦青已经转身,眉宇上扬,唇角微弯:“方小姐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方容红着脸,盯着秦青的脸,喉头不知为何而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她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是来谈正事的。”

“哦?”秦青扬眉,面上似笑非笑,看得方容面红心跳。

“于姐说她曾在醉春楼看到赵姐姐出现所以我想那个儿郎就是你醉春楼里的人我想你帮我找出来。”她一闭眼将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中途都没有停顿下。

什么词藻,什么口吻,此刻通通成了浮云。

秦青沉默。

方容纳闷的睁开眼,看到的正是秦青难得沉静的脸,她不由诧异起来,试探着唤了一声:“秦老板?”

秦青幽幽抬眸,盯着她,不语。

方容更觉诧异。

半晌,秦青终于幽幽的开口,语气万分低幽,似有万千愁思。只听他叹息一声,道:“某还道方小姐同某对小姐难以忘怀一般想见某呐……如今看来某果真还得更加努力才是。”语毕,他幽幽地瞅了一眼方容。

“你、你莫要说玩笑话了,我、我……”方容一呆,下意识的便要辩解,顷刻便面红耳赤。

秦青无辜的眨眨眼,下一刻神色一变,弯了眉眼笑:“哎呀,被方小姐看穿了呀,来,方小姐请坐。”

“实际上,我希望这件事方小姐不要插手。”秦青倒了一杯茶递给方容,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却只是放着,一本正经的看着方容,语气诚恳。

“……你已经晓得那人是谁了?”方容愣了愣,马上反应了过来。

“正是。”秦青也不打马虎眼,直截了当的点头承认。

方容呆了呆,极为认真地瞧了一眼秦青,蹙着眉头犹豫了会儿,终于点头:“这事本来我也不便插手,你既然这般说了,想来你应当已经有了想法,那……我便不问了。”

赵静那边,她本来便没说要自己帮忙,是自己放心不下所以才来找秦大老板的,依赵静的性子,若是知晓她这般插手,也未必会高兴罢?罢了,这事还是让她们自行处理才是……

她松下眉头便要起身:“如此,我先告辞了。”

她刚要拉开房门,腰身却一紧。她一僵。

太过熟悉的场景,让她不用回头便能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我今日有事得早些回去。”方容一脸挣扎。

“嗯?”秦青将唇凑到方容的耳边,轻轻地呵气,他低低的笑,喉头颤动,一脸的无辜:“方小姐方才说什么?”

“我、我没带银子……”她底气不足,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底气更低了不少。

秦青嗤嗤的笑:“这种事,方小姐现下还有心情关心?”

“我、我……”方容继续挣扎。

身后的秦青微笑着亲吻上去,封住了她犹想开口的嘴,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却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外衫褪去。

两人的衣衫很快纠缠在一起。

“……”方容终于沉默了。

她的手犹豫着,最后终于环上了身后那人的颈子,头一偏,主动加深了两人间的拥吻。

秦青一愣,眸底笑意更深。

……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回了。

……反正这种事做着做着就习惯了……

……反正……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借用于姐常说的那句话,便是“送上门来的豆腐,不吃白不吃”。方容无比绝望的如此自我安慰着,一面却极为热切的将对方的衣衫脱去。

“等下。”

正是激情难耐时,秦青却突然推开了方容。

方容一呆,睁大了弥漫着情|欲与水气的眸子,茫然地望着秦青,不解他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叫停?

秦青勾着唇角,笑得惑人,一手拉了拉身上凌乱的衣衫,气息轻吐:“我们……还是回房去吧。”

他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瞅了一眼他二人所处之地。方容一愣,跟着瞧过去,而后,赤红了面颊。

这、这这……这些人是何时冒出来的啊啊啊!

一眼望去,四周不知何时竟蹲满了看好戏的儿郎们,个个眼睛大张着巴巴地瞧着他们,眼冒绿光。

方容“轰”地一下,僵在了原地。

下一瞬,她险些夺路而逃,被秦青笑眯眯的一把拉住,半哄半骗拐进了房。

近来,方容很是惆怅。

自从那日后,她便会不自觉的往烟花巷跑,更明确的说法,应当是常常往醉春楼跑。

她托着下巴,极为苦闷地盯着窗外树枝上的绿叶发愣。

秦老板极为守信,他曾经说过往后少算她些银子,那次以后,他便再也未曾收过她银子,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的,她心头隐隐有些数,却从未向他证实过。

她现在愁的不是银子的花销,而是……

“唉……”她支着下巴,又叹了口气。

“方妹子,这么大好的日子里,你竟然枯坐在此,真真是浪费大好光阴!”正在出神时,身后冷不防的冒出了一道声音,把方容吓得险些摔下椅子。

“徐、徐姐姐!”她望着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徐江,极为无语,“你何时出现的?”小童怎么都没有通报?稀奇了……

徐江毫无形象的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瞅着她:“你家小童都已经唤了你几遍了,你自己在出神没听见你怪谁?”

方容一阵无语,眨巴着眼睛,一脸困惑地望着徐江:“徐姐姐今日怎么会来找我?近来瞧你挺忙的……”

徐江一噎,没好气地挥了挥手,一脸的往事不堪回首:“莫要再提了,前些日子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小公子,非要缠着我说要嫁给我,我忙着躲他,今日好容易才摆脱了那位公子的紧迫盯人,看,我一得闲就来寻你了,我待你好吧?”

方容干笑两声,忍了忍,没忍住,终于好奇道:“徐姐姐你对那公子可是做了什么?否则那公子怎么会缠着你?”

徐江一滞,红了脸,抓了抓凌乱的头,左顾右盼,心虚不已,支支吾吾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我、我那日看走了眼,误以为他是楼里的儿郎,于是……于是……唉!总之就是那么回事!”

方容噗嗤一声将刚入了口的茶水喷出,一脸的震惊:“徐、徐姐!你、你竟然……吃干抹尽不认账?!”

此话一出,方容自己也愣了愣。不知为何,她莫名的心虚了一把……说到吃干抹尽不认账……依稀……似乎……这事自己也干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决定不说话。

徐江搔搔脸,一脸的尴尬:“我、我哪里知晓他不是楼里的儿郎啊……穿成那般模样,又用那般的口吻说话……我、我那不是喝醉了酒么……”

喝、喝醉了酒……方容冷汗泠泠,徐姐这么一说,连带着她也心虚了起来。秦、秦青那次……依稀也是在她喝醉了以后才发生的事情……她红了脸,满脑子旖旎的画面。

于是这日下午,二人对坐于窗前,两样神情,却想着相同的事情。

接下来……该怎么办?

沉默了好一会儿,方容清咳一声,终于开口:“那……徐姐对那公子准备……如何?”她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徐江,眸底闪动着莫名的光。

徐江长叹一声,又抓了抓头发,使之愈发的凌乱:“看罢,这事我都没敢对我母亲讲,至于我爹爹……他要是知晓了,定要哭给我看了……”哎,这世间的男儿就是这般的麻烦,动不动就是眼泪哗啦啦的,吓得她只能乖乖就范。

方容不语,联想到自己的事情,再想到要是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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