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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 耽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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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胧的月色里,一片寂静,只有略带着痛苦的呻吟声在房中低低浅浅地响起……

  绝剑弄风 20

  吃过午饭,南宫天幕目视着柳如风将碗碟收拾了下去。
  摸了摸怀中的两个药瓶,那是早上才炼好的‘血还丹’,南宫天幕唇边泛起一个冷冷地笑。这药,他分别配置了两份,除了夜七夜八这样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人是一种‘血还丹’,还特地为宫中其他的人配置了一种。
  那些人,便不需要他亲自去动手了。
  房门轻响,柳如风带着夜七走了进来,躬身道:“公子,夜七来了。”
  南宫天幕点点头,示意夜七上前来。
  ※※※
  夜七心中奇怪,往日里,南宫天幕若有吩咐,却不会唤当值的影卫,都是交待一声,让不当值的影卫去办。甚少会令他们进房,只有柳如风得了南宫天幕的允许,能自由进出。今日怎么会唤了自己进来。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自己去办吧。
  行至南宫天幕身前,夜七低头跪地,却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身后,心中一惊,柳如风竟无声无息跟在他身后两步之处,全身气机收俭,已是封住了他所有退路……
  ※※※
  夜七心中惊惑,却不动声色,动作自然流畅地俯身叩礼,静待南宫天幕开口。
  南宫天幕手中把玩着一块小小的影牌,看着面前的夜七,笑道:“我记得,影卫的影牌只有一块,影卫的主人,也只有一个。”
  “是。”夜七恭声答道,心念电转,快速地回想了一遍,确认自己并无错失,除了伪装成柳如风。但南宫天幕已经明白地说过,不会追究他的过失。再者,那样的过错,最多也不过责罚一翻,当不至于为此要他的命。
  南宫天幕面上略带了丝玩味,道:“那么,这个你服下去吧!”
  一只手伸到夜七的面前,那是一只洁白干净的手,手掌里托着一颗腥红色的丹药,正散发着淡淡地药香。
  这是南宫天幕的手。
  这样的色泽与香味,是‘血还丹’!
  夜七瞬间明白,身后有柳如风堵住退路,身前是绝谷第四公子南宫天幕,若只是对上一人,尚有逃走的可能,两人连手,死路一条。
  夜七神色不变,接过那药,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昂首,吞了下去,而后……俯身叩地,恭声道:“谢过公子赐药!”
  身后的柳如风瞬间退开。
  南宫天幕面带微笑,点点头,道:“‘血还丹’补气养生,对你身子大有好处,你时常奔波劳苦,以后每月此时,来我这里拿一颗去。好了,你出去守着吧。”
  夜七低头叩谢,起身出门,再度隐入房梁的阴暗里。
  却看见柳如风默默的出了房,转身离开,不一会,夜八跟在柳如风身后,进了房间。
  夜七微微苦笑,看来公子早就知道,谷主曾命他们按时回报公子消息,只是从此以后,只怕再度回报,已是公子想要让谷主知道的信息了。
  房门开处,出来的是夜八。
  夜八脸色不太好看,只是烦恼地抬头望了一眼夜七藏身之处,便转身离去。
  夜七苦笑,不由得想到,柳如风似乎还未出来,不如他有没有服下此药……
  ※※※
  房间里,南宫天幕显然心情很好,随手将一个青色小瓶扔给身边侍立的柳如风。
  柳如风看着这个与方才给夜七夜八‘血还丹’的白色瓶子完全不同的瓶子,略略疑惑,这个瓶子里的丹药显然不止一颗,若是要他服食,为何不是只给一颗?多出这许多颗来,公子就不怕他寻出这丹药的配方?
  却听床边上坐着的白衣少年,低低浅笑,道:“这瓶子里有十二颗‘血还丹’,刚刚好,这院子的守卫六人,杂役六人,你看着机会,他们肯服用也好,不肯用强的也罢,一定要让他们每一个都服下去。”
  “是。”柳如风恍然,将药瓶收好。静待半响,却不见南宫天幕下文,不由得疑惑地望着他。
  “去亭子里看看风景吧。”南宫天幕站起身来,却看见柳如风的神情,不由脚下一顿,不解地道:“怎么了?”
  “公子……属下……”柳如风欲选豕,虽说他自觉服与不服并无太大分别,只不过是求得公子安心罢了,但这‘血还丹’发着起来作实歹毒,能不服食,总也是好的。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脸上神情,明白过来,不由失笑,道:“怎么?你看着这药补气养生,也想要?”
  “属下……”柳如风张口,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吐出两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南宫天幕自是明白他心中的想法,心中温暖,一把拉了他过来,略带了丝温柔地吻住了,撬开他的唇齿,带着强烈地占有意味,席卷了他唇内的每一分领地。
  半响,唇分。
  南宫天幕看着他的眼睛,伸指轻轻磨蹭着他微肿的唇瓣,笑笑道:“若是日后,你当真敢背叛我,我自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如风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漫漫地温热起来,道:“公子如今的处境,如此做法原不过是自保。柳如风这条命,本就是公子给的。公子如此信任属下,属下若真会背叛,也只可能是公子的命令。”
  南宫天幕唇角勾起,笑道:“记住你的诺言,去办事吧。”
  “是。”柳如风不着痕迹地落在南宫天幕身后半步,随着他,出了门,躬身一礼,转身离开。
  ※※※
  透亮的流水,和着青绿的荷叶,偶有几片树叶被风吹落,掉入池水里,打了个旋儿,被流水托载着,静静地远去。
  南宫天幕深深地呼吸,至少,目前摆脱了身边的囹圄。再来,便是娘亲那里,如何才能做到,不惊动那五位公子,悄悄地掌握住卓消宫!现在,自己的最大的优势便是那五人忙于争斗,忽略了自己这个疯子……
  “公子。”粗哑低沉的声音在亭角的阴影里响起。
  南宫天幕回过了头,是夜八。
  夜八见他回头,忙低了头,低声禀道:“今夜需回报谷主身边的夜一,请公子示下。”
  “如常。”果然!南宫天幕冷笑,若不是逼着夜七夜八服下‘血还丹’,就算是奉上了影牌,他们也不会告知此事。
  “是。”夜八应声离开。
  南宫天幕又坐得一会,起身回了房。
  取出长剑,南宫天幕静静立在屋内中间,默默调息,待身体处于最佳状态。突地身形一动,凌厉的长剑划破空气。南宫天幕此时心无杂念,平息凝气,手中长剑随身而动,挑、刺、格、挡,随着身体纵起跃落,内力惯透长剑,破空之际,隐隐传来金鸣之音。
  这段时日以来,南宫天幕的剑势早已恢复了当年的水准,随着绝天神功的提升,隐隐有了突破的趋势。
  南宫天幕此时心神完全沉入剑势之中,剑身挥舞,带出道道残影,剑尖颤动,裂出朵朵剑花,身形疾驰,白衣飘飘,穿过满室的剑影。
  冰冷锐利的剑锋,如同温柔致命的情人,随着南宫天幕的心意,在他掌中翩翩而舞。
  房门一响。南宫天幕前驱的身形一顿,腰身扭动,前刺的剑势变刺为挥,圆润地划出一个极小的圆幅,自腰间穿过,反手刺向身后。
  寒光四溢地剑尖,抵停在紧闭的门旁,一身藏青长衫的柳如风咽喉。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绝剑弄风 21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是。”清朗而温顺的声音应答着,柳如风将手中的一个小包裹放在床头边,反身伸手接过南宫天幕手中的长剑,低声问道:“公子可要沐浴?”
  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他道:“那是什么?”
  柳如风将那长剑放入暗隔,道:“是公子吩咐做的面具。”
  “哦?!”南宫天幕绕有兴致地走了过去,打开包裹,里面是两张薄薄的薄膜,和一个小瓶。
  柳如风走了过来,解释道:“上面这张,是卓消宫里的采买的杂役,名唤成易,不过却可以在宫里四处走动。另一张,是谷里清扫的杂役,是个老人,哑巴,可以在谷里活动,但不能进入各殿各宫。这个瓶子里,装着药水,使用面具时,倒一些在上面,方便贴用。”
  南宫天幕细细地摸着面具,点点头,笑了,道:“这样倒是方便不少!”
  南宫天幕将包裹重又包好,放进暗隔,看着他,笑道:“水烧好了?”
  柳如风欠了欠身子,道:“公子吩咐的事,属下已办好了。方才回来时,见公子在练剑,便去烧了水,想来应该是热了。”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侧房,略带了些惊诧地道:“这么快?”
  南宫天幕虽然没有说明,但柳如风心里明白,南宫天幕显然并不是在问水的问题。恰好进了房,服侍南宫天幕脱衣入浴。
  “守卫与杂役一向就住在离这小院不远处,属下往日里也常去他们那里,也没费什么手脚。”柳如风一面答着话,一面拿了浴巾,便要替他擦洗。
  南宫天幕伸手捉了柳如风拿着浴巾的手,一把抓了他的领衫,扯了过来,嗅了嗅,皱皱眉,道:“既没费什么手脚,怎的一身汗味?”
  “夜七夜八服了‘血还丹’今夜里怕是得运功调息。公子身边没人护卫,属下不敢离开太久,一路急赶着来去,出了些汗。”柳如风碎不及防,上身被南宫天幕拉扯过去,急忙伸手撑住了浴桶边沿,以免失控的身体重量压到南宫天幕。
  “哦……”南宫天幕随意地应了一声,抬头,却见柳如风被水汽熏得微红的脸色,略垂的眼睫温驯顺从……
  南宫天幕眼神下扫,柳如风来见他之前似乎换过了衣物,薄薄地一件单衣,因被自己拉扯着,领口大开,一眼望去,大半个胸膛尽入眼底,强健厚实的胸膛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漂亮精实的肌理流畅地深入衣内……
  “进来,你也需要清洗。”南宫天幕眼神微暗,松了手,声音带了丝□的低沉。
  柳如风一怔,明白过来,略略有些犹豫地道:“这不太合规矩,可否待公子洗浴后,属下清理了身子再服侍公子?”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你可以选择,是进来,还是要违抗!”南宫天幕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眼睛盯住了他形状漂亮修长的脖颈,牙根痒痒。
  柳如风看了看他暗灼的眼神,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利落地退去全身的衣物,轻巧地翻入浴桶里。
  好在这浴桶原本就做得很大,两个大男人坐在里面,倒也不嫌拥挤。
  “这样不是很好么?”南宫天幕满意地倾身上前,一口咬上了牙痒半响的修长脖颈。
  “呃……”柳如风鼻孔里哼出半声,又生生忍住了,昂起头来,任由南宫天幕在他颈上啃咬。只是想起了身上还未清洗,低声讨饶道:“公子,先洗浴可好?”
  南宫天幕哼哼了几声,又吻咬了一阵,直到将几枚玫瑰色的吻痕印了上去,这才松了口,向后倒去,背靠着浴桶,让柳如风为他清洗身体。
  眼睛却慢慢地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矫健而强悍的身躯,线条流畅纹理,紧榨柔韧地腰身,修长精实的双腿……
  柳如风仔细地擦拭着南宫天幕的身体,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锻炼,南宫天幕原本有些微纤弱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习武之人的强健,身上的肌肉不再是缺少运动的平软。结实强劲的肌体此时很明显地放松着靠在浴桶上。
  手指一点一点擦拭过眼前明显体温偏高的躯体,头顶上灼热的视线一直牢牢地锁定着自己。浴桶里的水是不是太热?柳如风这样想着,脸慢慢地红热起来……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潮红的脸色,更加难耐,伸了手,在他光裸的背脊上轻画。
  柳如风战栗着,努力忽略着背上游走的手指,尽量平稳地擦拭着眼前的躯体……
  好不容易,为南宫天幕清洗完毕,柳如风快速地清理了下自己,服侍着南宫天幕更衣□。却被南宫天幕一把拉过去,压在了身下。
  灼热地坚硬顶在小腹部,南宫天幕的身体霸道地嵌进了他的双腿间,柳如风心知逃不过去,放松了身体,任由着衣裳一件件离开,直至□。
  南宫天幕俯身吻住了他柔软的唇,含了,慢慢地舔吻。双手轻轻地描绘着身下的身躯修长挺拔的身体曲线。
  看着柳如风微闭的眼睑轻轻的颤动着,南宫天幕伸了舌,探入顺从开启的唇齿内,舔了舔整齐洁白的齿牙,绻住了他安静的软舌。手指滑动,顺着线条流畅的腹部曲线,滑入双腿之间。
  柳如风的腿反射性动了动,却被嵌在□的身躯挡住。南宫天幕的手,毫无阻碍地抚摸上了柔软的肉芽。
  柳如风呼吸略略急促,眼睑颤动,却不敢睁眼。
  南宫天幕来回抚摸着那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探手取出药盒,一手揉搓上他胸前的朱红,一手剜了药膏,在那紧闭的菊穴外轻轻揉按。
  柳如风一边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一边温顺地任南宫天幕绻了自己的舌尖深深地吸允……
  一根手指慢慢地刺入温热的秘穴,柔嫩的肠壁立即缠了上来,紧紧地裹住,就好像,生怕它离开一般,紧紧的□……
  南宫天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耐着□的肿胀,抽动着手指。唇顺着他的下颌吻落,咬了咬滑动的喉节,□的锁骨,精实的胸膛,移至被冷落的朱果,吮住……
  “唔……”柳如风低声喘息,双手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褥,身体的深处,侵入的手指如同小蛇一般,灵活地钻动着,似在寻找着什么,酥麻痒癞地感觉,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阵阵泛起……
  胸前湿热的口腔与揉动的手指,一□□袭来,□渐起……
  自己,这是怎么了?柳如风睁开眼,有些茫然的无措。虽说服侍公子的欲望,他并无拒绝的权利。但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起了□……
  手指渐渐增加到了三根,南宫天幕觉得自己已快要受不了了,那□的秘穴内,灼烫的温度溶化了药膏,手指略微大力一点的抽送,便发出□蘼的湿濡声,细嫩的内壁颤抖着、烫贴着手指。身下的身子显然已被撩起了□,略烫地肌肤,半抬头的分身,以及——变得低哑的清朗嗓声……
  南宫天幕抽出了手指,抬起身来,看了看身下温顺的躯体,大张的双腿,半抬着头的分身,被自己吮弄着红肿的□,布满了红痕的胸膛与脖颈,清俊的脸庞染上了□的颜色,闭合的细长眼睫画出淡淡地阴影……
  南宫天幕将分身轻轻地抵上了穴口,慢慢地顶入……
  柳如风身子一颤,眼睫颤抖着睁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求道:“公子,今夜这院子无人守护,还请公子给属下留些力气,以防万一。”
  南宫天幕皱皱眉头,虽然很满意柳如风的警慎,但此时此刻,这样的话,不免有些扫兴。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南宫天幕腰部猛地一挺,方进入一半的凶器狠狠地整根顶入。
  “……啊……”虽然已不是第一次承受南宫天幕的欲望,但这样猛烈地侵入,以及身上那人散发出的淡淡地怒气,令得柳如风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忍耐着□的无可避免的疼痛。
  南宫天幕根本没有给柳如风时间适应和解释,架高了他修长结实的双腿,大力地抽送了起来。
  南宫天幕其实倒也没怎么生气,反倒是柳如风的话令他想起了那夜,柳如风在他身下□时迷茫而无力地诱人神态。

  绝剑弄风 22

  南宫天幕其实倒也没怎么生气,反倒是柳如风的话令他想起了那夜,柳如风在他身下□时迷茫而无力地诱人神态。
  双手绕过他的腿弯,恶意地大力揉搓着两粒朱果,坚硬的欲望向着记忆中的那一处,狠狠地顶撞。
  “呃……啊……”柳如风身子一弹,□原本榨小的通道,被那巨大的凶器撑得发痛,好在先前的扩张,南宫天幕大力磨砺的动作,虽然仍无法避免那火辣痛楚,却也没有撕裂出血……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也掩盖不住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刺的□……
  南宫天幕一面紧盯着柳如风脸上的神情,一面毫不留情地大力撞击着那处,再整根抽出,顶入……
  柳如风尽力地放松着身子,但神智却在体内敏感点被撞击的刺激中溃不成军……
  身体渐渐的适应了体内的灼热的巨物,疼痛渐渐消失,柳如风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汹涌地□,在理智被无法理解的□□淹没的瞬间,柳如风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羞耻……
  南宫天幕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享受着那火热柔软的菊穴紧密地缠裹,看着眼前这具完全对自己畅开的身躯,满足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心里也同样感受到了满足。
  眼见柳如风的欲望顶部,渐渐渗出莹亮的露水,南宫天幕邪笑着加快了速度,在他失控地呻吟中,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他身体的最深处,每一下,都重重地碰撞着那一处……
  “不……啊啊啊……”柳如风突然拔高声音,在南宫天幕一个重重撞顶中弓起了腰身,一道白浊划出辐线,洒落在两人腹间……
  南宫天幕咬紧了牙,生生止住了抽送的动作。柳如风的动作更像是激烈地迎合,□的刺激,令那原本就紧窒灼热的秘穴剧烈地收缩着,肠壁颤抖着紧紧地挤压着欲望——不行,忍不住了……
  南宫天幕再顾不上什么,双手握紧了身下紧榨柔韧的腰部,快速大力地抽顶起来……
  突然,南宫天幕猛地俯□去,重重地一口咬上了那修长漂亮的颈项,下腹坚硬灼热的分身在细嫩柔软的包裹中巨烈地弹跳着,滚烫的欲液射进了身□体的深处……
  南宫天幕闭着眼,躺在柳如风的身上,静静地歇了一会,平息下□的兴奋。
  突然感到嘴里有丝淡淡地血腥味,南宫天幕松了口,看了看,还好,只是破了皮,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反倒是那光滑的脖颈上,两排血红的牙印,让南宫天幕觉得非常的顺眼,低头伸舌舔了舔。顺着他下颌的曲线,吻住了微张的唇齿……
  ※※※
  南宫天幕缓缓地退出柳如风的身体,翻身倒进床褥内。
  柳如风默默地平息着体内依然骚乱的激流,动了动身体,忍着后穴的酸痛,爬起身来,取过一旁早准备好的干湿布巾,替两人清理完毕。
  柳如风正打算穿上衣物去屋外,却见南宫天幕躺在床上,向他伸了手。只得放下衣物躺到南宫天幕身侧。
  南宫天幕一手搂抱住了,轻轻地咬嚼着他的耳垂,说道:“我说过,你若不放心,不必去屋外守着,陪在我身边,不是更好!”
  “是。”柳如风应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属下绝没有怀疑过公子的武功。”
  南宫天幕一笑,松了口,轻轻地拍拍他,道:“唔,我明白,睡罢!”
  ※※※
  柳如风睁开了微闭的眼睛,望了望一片黑暗的窗外,现在——是卯时了吧。今夜里,院中似乎格外的安静,连平常的虫鸣也无半声,因此——那轻微的落地声响,便显得分外的明显!
  柳如风轻轻地抬开了南宫天幕揽在身上的手,反手取过衣物穿上,拿过长剑,静静地等待……
  时间静静地流淌,那细微的脚步声靠近了房门。
  柳如风冷冷地看着木门的方向,轻微的落地声,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来人的武功竟是如此之差!难道真以为卓消宫不值一顾了么?不过能准确地找来这里,就算以为影卫不会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来人站在房门外,似乎有些犹豫不决,过了一会,才自门缝里,探进一根竹管来。
  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传来。
  竟然是迷烟!柳如风暗骂自己一声大意,手掌一撑床沿,借力而动,身形一闪,电射至门前,一脚将那竹管踢飞,反手无声地拉开了房门,旋身错步,右手长剑一伸,便欲刺向那门外的人影的胸口。
  想法虽好,但迈开的脚步,却引动了□的酸痛,这一步,便少跨了半分,长剑直抵住了那人影的胸口,却——去势已尽。
  好在来人的武功实在太差,竟躲闪不及,被长剑抵住,若是换了一个武功稍深的人……
  今夜院内院外,影卫与护卫都因服了‘血还丹’而不得不静坐调息。
  自己死了倒不打紧,公子也不会有事,但公子神智清醒的密秘,便再也保不住了!
  如今公子还未能完全掌握卓消宫,如何应对那五位公子的手段?
  柳如风微微深吸一口气,手腕一抖,正欲杀了来人,却听一声惊呼——
  “是你?”
  清脆细软的少年嗓音,来人一把拉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大约十四、五岁的清秀脸孔来。
  柳如风细细地打量,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是谁来,皱皱眉,问道:“你是谁?”
  少年露出了开心的神情,勾魂的杏眼明亮而柔媚,“你忘了?年初时,在管事处,我就站在你旁边,你还替我来了卓消宫的!”
  柳如风恍然,原来是他……
  少年轻声笑着,看了看柳如风微露的脖颈,又望了望门内,眉眼间带上了一丝暖昧,笑道:“原来是你住在这里,我就说怎么会一个守卫也不见呢,再说四公子疯了,节夫人也不至对她的儿子如此做法!”
  柳如风向中间移了移,档住了少年乱瞄的视线,收了剑,淡淡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少年笑得越发暖昧起来,眼珠一转,脆声说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恩人。现今我在六公子处,还算混得下去,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带上你的小情人!帮你们两个转到六公子的云清宫去,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对了,姬青,我的名字,你可以唤我小青。”
  “柳如风。”应该是侍殿出身的吧,柳如风暗暗猜测着,疑惑地道:“云清宫的六公子宁清?你不是去了二公子处么?怎的又到了六公子处?”
  姬青露出得意的神情来,道:“柳如风?这名字不错,你是出自武殿吧!至于我怎么到了云清宫,呵呵……”
  姬青狡黠地眨眨眼,道:“这个我可不能说,等你正式成了云清宫的人,自然便会知晓!怎么样?跟我走吧,咱们先去杀了那疯子,到时候,六公子处,你我都算是有了功劳。你对我有过恩情,我也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陪着那疯子永无天日……”
  恩情?可笑!或许少年真是感激自己那时的举动,不过,更多的只怕是少年也过得并不如意,才会明知自己武功差极,还来冒险行刺公子,以求得到六公子的另眼相待吧!
  至于拉上自己,报恩只怕只占了其中的十分之一!少年更想要的是一个武功不错的帮手吧!
  柳如风犹豫着,是应该一剑杀了这少年,还是慢慢地套出话来……
  “如风,是你的朋友么?外面露重,怎的不进房里来?”南宫天幕庸懒的声音带浓浓地睡意传来。
  柳如风已然明白,公子是想要套话了。
  姬青闻声一怔,惊异地看了看柳如风,显是并未料到床上的人竟不是女子。心下盘算,闪电般转了好几个念头。出身侍殿的自己,绝对比床上那人更能抓紧眼前这个武功不错的人。
  姬青相信,一向只服侍各宫各殿主人的侍殿的人,不可能会出现在一个武殿出身的人的床上,就算柳如风长得很是俊朗,也一样,毕竟没有哪个侍姬会冒着得罪主人的危险去做这种事。
  若要引得柳如风死心踏地地帮助自己,应该不难!不过,这一切的前提,也得是柳如风有这个价值才行!
  姬青也不待柳如风出声,便自向屋内走去,一面笑道:“柳大哥也真是的,小青出身侍殿,难道还能笑话了你去不成。”
  柳如风无言地轻轻关上房门,随身快行了几步,档住了少年好奇的眼光。
  卯时的天色,依然漆黑一片,不过这到难不倒练武之人的眼力。只是姬青还没能看清床上之人的长像,便被柳如风档住了视线。
  姬青一笑,只当他是不愿被人看了心爱之人的身子。毕竟这小院一个守卫也没有,全然没能料到,床上之人便是他此行的目标。
  柳如风想了想,问道:“小青,你能说清楚一些么?你也知道,节夫人并不好惹,我们并不想为那五位公子中的哪一位陪葬。”

  绝剑弄风 23

  柳如风想了想,问道:“小青,你能说清楚一些么?你也知道,节夫人并不好惹,我们并不想为那五位公子中的哪一位陪葬。”
  姬青歪了歪头,笑道:“也是。不过你们大可放心,这日后,绝谷绝对是落在二公子与六公子手中,另三位,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柳如风心中一惊,看来二公子与六公子已私下有了协议,只不过,谷主早已明白地说过,失败者不死便会送入禁地,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商议的……
  一只手,轻轻地搭上柳如风后背。南宫天幕移了过来,轻声问道:“那你是奉了六公子的命令来刺杀四公子的?”
  姬青被柳如风档着,看不清南宫天幕的脸,也不在意,苦笑一声,道:“这倒不是,只是我刚到云清宫时,出了点差错,惹得六公子很不高兴,只得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
  背上的手指轻轻地画动——要 活 口!柳如风默默地心念一遍!微不可察紧了紧背上的肌肉,示意自己明白。
  “看来,你在云清宫也过得并不如意。”南宫天幕一手撑着头,心中冒出一个主意。轻轻地在身前柳如风的背上推了推。
  柳如风默默地转身离开,将南宫天幕的脸露了出来。
  姬青惊愕地怔住,不敢相信地喃喃道:“四公子……南宫天幕……”
  姬青心中一紧,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翻,确实与谷内的画像上一模一样……
  只是很显然,南宫天幕的神态举止,完全不似一个疯了的人。是恢复了神智,还是从一开始便是装疯?
  姬青心思飞快地转动着,发现了这个秘密的自己,想来南宫天幕不会放任自己活着离开罢?!
  恐惧渐渐盈满了全身,姬青转头望望柳如风,就只是这一个人,自己便已不是对手,听说四年前,四公子南宫天幕的绝天神功便已练到了将至第七层!怎么看,也没有逃走的希望……
  南宫天幕笑了笑,温和地道:“难为你竟认得出我来。”
  姬青见南宫天幕神情温和,毫无杀意,惊恐的心渐渐平缓。
  姬青很清楚,南宫天幕虽然暂时没有杀意,无非是想从自己口中得到那个密秘,一但自己说了出来,还能不能活下去,可就成了问题!但若是咬死不说……
  姬青回想起云清宫种种整人的手段,心中不寒而栗。想来南宫天幕的手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到时候,还不是得说出来。说不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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