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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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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黄毛这时正缩在墙角摆弄他的左轮手枪,寄希望于万一,阿破走上前道:“你不是爱玩吗,我跟你玩。”

    黄毛不由分说冲着阿破扣了两下扳机,阿破道:“好,我打完了,轮到你了。”

    可黄毛显然不愿意跟阿破这样玩,他固执地把枪口对准阿破玩命扣扳机,阿破一拳在他脑袋旁边的墙上打了个尿盆那么大个窟窿,拍着手说:“要么按你的玩,要么按我的玩,你看着办吧——不过不管按谁地玩,也该我打你了!”

    黄毛先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窟窿,等阿破再举起拳头的时候他急中生智地把手枪递到了阿破手里……

    阿破接过左轮手枪,对着黄毛的脑袋,扣动了扳机,仍旧是“咔哒”一声,可黄毛已经满头大汗,虽然明知枪八成不会响,可是一把装满了子弹且机件运作正常的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开火感觉还是很恐怖的。就像咱们小时候放夜明珠,标的是50,可打了颗就没了动静,不管过多久你再对着筒口张望的时候心里免不了毛毛的……

    阿破打过一枪,又把枪交到黄毛手里:“又到你打我了。”

    “咔哒”一声空枪之后,黄毛自觉地把枪掉个个儿送回来,阿破道:“这样太麻烦了,枪就你拿着吧,不过该你了。”

    黄毛愣了一下,这才战战兢兢地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眼睛一闭,扣下了扳机,被做成鹿头形状地撞针神经质地张开,慢慢地到了往返的最大距离,只要再往下扣一点,撞针就会返回来撞到子弹上——“咔哒”,枪虽然一如既往地走空了,可黄毛几乎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汗水像小溪一样弯弯曲曲地流了下来……

    我笑道:“我怎么看阿破有点变态呢?”

    小慧道:“生理变态必定导致心理变态,这是一定的。”

    叶卡捷琳娜讷讷道:“我怎么觉得你们都有点变态呢?”

    ……

    对于这场肉搏,老外们显然是没有心理准备的,他们拿着各种品牌的世界名枪,穿着昂贵的西装,表情冷漠,来去如风,想要一击得手便远走高飞,否则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枪拿在手里就蹿上大街,走的完全是高科技和帅酷路线,包括开始的对白都充满了黑色幽默。

    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顺利,到头来他们才现这已经演变成一场狗扯羊皮的战斗,是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有地典型街头群殴——所谓群殴,人数一般不会完全对等,就像我们现在这样;而且结果不一定是人多的那边赢,因为敢于以极少的人动战争的一方多半都是老油子,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可以说在已知战斗力里,我方的阿破、无双和林子文都具有一人出马就扫平战场地实力。阿破已经眉开眼笑地把比他高出一头的黄毛玩得手捂心口气喘吁吁;林子文用双截棍抽倒两个对手,又用长棍扫躺下一个—原来他那个双截棍地两端还可以螺口对螺口拧在一起。

    无双则打倒了四个,但不得不说胜之不武,这些老外当然也不全是任人宰割的棒槌,里面很有几个二头肌练得不错地,但人家用拳击和他打,他就用散打里的侧踹;人家用自由搏击了,他又打上太极拳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上下双修地,他一脚飞进了人家裤裆里,看得叶卡捷琳和小慧悠然神往,均道:“这招我得学学!”

    这七个人一倒,战斗已经接近尾声,阿破和黄毛不说,王水生那边也胜局已定,虽然是一个落魄退化的血族,但王水生仍继承了吸血鬼的灵敏,一把匕使得哧哧作响,对手那身笔挺的西装被他划成了战术迷彩,难得的是一点也没伤到皮肉,连里面地白衬衫也完好无损,无双抱着膀子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王水生这小子不厚道。”他就不说他那一脚把某人踢得再也当不成丈夫的事了。

    林子文道:“走,去那边看看。”

    我们一行人集体来到王成跟前,不禁都大跌眼镜,只见他正在跟对方那个领在原地转圈子,王成单掌在前,另一手握成拳头缩在胸前,眼睛死死盯着对方,而那个领则小跳步不停蹿来蹿去,看来是会两下拳击,两个人都极力注视着对方,却谁也不肯先出手,转过一个圈又一个圈,脚下的土地都被踩出一个铅球台似的坑来……

    无双上去一脚把领踢躺下,问王成:“你俩相亲呢?”

    王成擦了一把汗,像要虚脱似的说:“你不知道,我们特种兵讲究一招制敌,刚才我已经看出了他的破绽,你要不出手我也很快就搞定他了。”

    林子文道:“那你们在敌人前沿摸哨的时候你也有工夫和他们的哨兵这样蹦来蹦去?”

    王成呆了一下,道:“说了你也不懂,摸哨有四种方法,第一种是……”

    我们一齐转身道:“我们去那边看看。”

    王成:“……”

    无双边走边说:“我越来越看不透这货到底是真人不露相还是装B有瘾了……”

    在这边,阿破和黄毛的游戏也到了最hIghh的时候,俄罗斯转轮毕竟不是俄罗斯方块,它们之间地区别是:玩俄罗斯转轮你只有一次输的机会。

    就算一把打不出子弹的枪顶在自己脑袋上那感觉也绝对很爽。而且在阿破的“建议”下,这两人每人都要向自己连开六枪,也就是一爪子子弹,我们到这会黄毛刚打完阿破,现在他把枪顶在脑袋上,正一下一下地扣动着扳机,他眼珠子瞪得鸡蛋大,里面布满了血丝,因为出汗过多头顶冒出丝丝的蒸汽,这是一个眼看就要崩溃的人,他朝自己连开了5~,当撞针最后一下归位的时候我大喊了一声:“砰!”

    黄毛轻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吓昏过去了。

    众人都抱怨地回头看我,我一摊手:“咱就厚道点吧,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当此时,对方已经离全军覆没只剩最后一步了:王水生依旧不紧不慢地用匕划着对手的衣服,可就是不肯将之打倒。我们围成一圈看着,倒要瞧瞧他耍什么把戏。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你们干什么呢?”

    我们回头,只见袁静带着一个比她还年轻的实习片儿警走进了小胡同,我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袁静看了一眼满地伤残地老外们,说:“我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持械行凶!”看来我们这边的动静还是惊动了王府大街的居民。

    那帮老外看到了警察,下意识地又把枪掏出来,人都还在地上躺着,对着袁静又是一通乱按,袁静到底是警察出身,一眼就看出那些都是真家伙,她迅掏出一把黑扑扑的小手枪对着地上的人大声道:“都把枪放下!”随后她吩咐那个已经有点傻地小片警,“小王,你去胡同口看着,别让别人进来!”

    小片警应了一声,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跑出去了。

    袁静再次厉声道:“把枪放下!还有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她说地是王水生他们。

    领靠在墙上,把手里的格洛克又对着袁静按了两下,讥讽道:“省省吧警察小姐,我们这么多枪都没用,难道你那把格外好运气?”

    老外们都讪笑起来,尽管没捞着好,但他们现在格外愿意看有人拿着枪出丑。

    袁静见局面失控,忽然把枪口对准天上,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清脆地枪声,伴随的是枪口地小火舌,在经历了各种枪的咳嗽以后,这一枪给我们所有人都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袁静的枪居然能响!

    这一枪同样把王水生的对手吓得不轻,他一哆嗦,手臂自己碰上了刀刃,鲜血飞溅,有几点绷到了王水生的脸上,他则抱头蹲下。

    袁静这回不急了,她像个女特务似的把还冒着烟的枪口吹了吹,轻描淡写道:“枪!”

    老外们忙不迭地把手里的枪状废铁扔在脚边,袁静脱下警服,像收兜玉米一样把各种枪兜回来,然后皱眉道:“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叶卡捷琳娜抱歉道:“袁小姐,又打扰到你了。我来解释,他们都是我叔叔花钱请来的杀手,目标是我。”

    袁静吃力地提着包,问:“那这个呢?他们为什么拿着一堆垃圾来刺杀你?”

    “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

    袁静面向领道:“你们的解释呢?”

    领顺理成章道:“我们有权缄默吧?”

    我上去踢他一脚道:“没有,快说!”

    领可怜巴巴地望着袁静道:“你可是警察!管不管?”

    我又踢他一脚道:“废话,只有警察才会向天开枪,要不你们早死了!”

    领无奈道:“在这一点上,我们和公主一样:我们也很想知道!”

    袁静看了包里一眼道:“你们这些枪都在哪买的——天呀,好多我都不认识。”

    王成在一边:“哪把不认识,我告诉你。”……

    领重又恢复自信道:“笑话,谁都知道在中国只能买上铁皮和木头做的鸟枪,这些都是我们从本国带来的,而且我们都有合法持枪的身份。”

    袁静冷笑道:“就从本国带来这一堆一把都响不了的玩意?”

    说到这个,领立刻蔫儿了,他偷眼扫了一下袁静手里的枪,讷讷道:“我能问一下你那把是什么型号吗?”

    袁静看了一眼手里的小黑枪,骄傲道:“中国制,警用64!”

    领小声对身边的手下说:“记住这个型号,下次行动就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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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月票,明天揭晓枪咳嗽之谜喽~~~~~(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四十章 不能说的秘密】………

    一把普通制式的中国警用64式手枪的威慑下,老了抵抗,袁静道:“这些人我得带回去。”

    我看看她手里的小黑家伙,赞道:“枪真不错哈。”

    袁静笑道:“我们派出所一共才两把。”

    我问:“你准备把他们怎么办?”

    “不好说,政治谋杀,又牵扯到国际问题,恐怕我们局长也作不了主。”

    我知道她们局长其实就是她老爸,早在邵冠今事件里她曾亲口对我说过,不过后来这段事的记忆也被我抹去了,所以我也不提这茬儿,不过话说回来片警出勤带枪我还是第一次见,要不是有她老爸的因素,我估计她也带不出她们派出所整一半的军火……

    叶卡捷琳娜走到那领面前,蹲下身道:“真的是我叔叔叫你们来的吗?”

    领翻个白眼道:“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不远万里来到中国,贴上机票和武器,我们又不是白求恩。”

    叶卡捷琳娜忽然以一种全新的放松口气道:“那就好了,请你回去以后转告他,虽然小时候他抱过我,可他也在我的心口射进了一颗子弹,我们之间的亲情和矛盾从此以后一笔勾销,我正式放弃富加王国公主的身份,并承诺他永远不以王国继承人身份找他麻烦,但是也希望他别再来骚扰我的正常生活。”

    我在旁边加了一句:“要来也随时欢迎。”

    领一缩脖子……

    袁静道:“那我把他们带走了。”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道。“我现好象你每次都吃不了亏。我来都是多余。”

    我忙道:“哪能这么说呢——对了。到底是谁报地警?”

    我们头顶上一个居民拉开窗户大声道:“我报地。我以为一群老外要拿气狗(一种高仿玩具枪)打我们家玻璃呢。”

    袁静抬头道:“那你怎么说有人持械行凶?”

    那居民道:“我不是怕你们不来吗?”

    袁静:“……”

    我笑道:“咱们王府大街地居民小九九挺多,不过心都不坏,处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袁静招呼上和她一起的小王,押着一行老外回派出所,叶卡捷琳娜抱歉地对我们说:“对不起,还是连累了你们。”

    我看了一眼老外们的背影道:“不,你连累了他们。”

    “要不是幸运,我真是百死莫赎了。”

    小慧道:“跟幸运无关,1枪一起出故障只比一个人连续买彩票都中奖的概率低一点,显然是有人做了手脚。”

    林子文道:“如果他们的枪是在中国买的,还可以解释为他们碰上了一个爱国地军火商,可是你们也听到了,他们的枪都是自己带来的,鉴于他们的职业,我觉得他们不会把一支没有实验过地枪带在身上。”

    无双道:“难道那些枪水土不服?或枪也有时差?”

    林子文道:“那我这把怎么解释?”

    阿破撇嘴道:“你也不是中国人吧?”

    小慧忽道:“阿破这句话提醒了我。”

    我忙问:“什么意思?”

    小慧冲我一挤眼睛:“中国有中国的国情。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街头贴小广告地事吗?那些贴广告的人同时晕倒了。”

    我说:“你觉得这两件事有联系?”

    小慧微笑道:“目前唯一的联系就是它们都很古怪,其它的我得想想。”

    叶卡捷琳娜问林子文:“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那么多武器,你不是一个医生吗?”她不知道这些武器其实原本是准备用来对付她的。

    林子文结巴道:“呃……这个先恕我保密。”他转向阿破道,“我好象从来没问过你,为什么你比蚯蚓还难杀死?”

    无双道:“你师姐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你?”

    林子文道:“没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我感觉她跟你们比跟我还近。”

    小慧笑道:“这也是个秘密,等你什么时候知道答案了,你也就全明白了。”

    叶卡捷琳娜奇道:“你为什么要杀他,而你为什么比蚯蚓还难杀?你们不是朋友吗?”

    林子文和阿破一起马虎道:“秘密,秘密。”

    王成站在我们跟前,歪着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跟你们在一起后每天都有怪事?”

    我们异口同声道:“这是个秘密!”

    我问他:“为什么你精通各种枪械,却又完全不像个特种兵?”

    “这是秘密!”王成白了我们一眼,扬长而去。

    我失笑道:“看来大家都是有秘密地人啊。”

    无双忽道:“咦,王水生那小子呢?”

    我们四下一找,就见王水生一直坐在刚才和老外搏斗过的地方上,低着头,像是受了伤,我们一起跑过去,王水生抬起比平时更加苍白地脸,在他的脸上还有对手溅上地几滴鲜血,红白相映格外显眼,我问:“水生,你怎么了?”

    王水生虚弱地喘了一口气,无精打采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我晕血!”

    闻听此言,我们如同被雷神五雷轰顶一般,愣了半天,这才一起叫道:“你竟然晕血?”现在我们知道他为什么不用匕刺对方了,不是不肯,而是不敢!

    王水生无力道:“我为什么不能晕血?”

    叶卡捷琳娜道:“是啊,晕血很平常啊,他为什么不能晕血?”

    我叹了口气道:“他晕血已经不再是秘密了,可他为什么不能晕血绝对是最不能说的段子——”

    一个吸血鬼竟然晕血?这简直比当年让我承认自己是妖怪还难接受。

    我让他们前头走,我搀着王水生跟在后面,我小声问他:“那你以前喝血地时候怎么办?”

    王水生道:“在我还有人照顾地时候,他们把鲜血盛在皮罐里让我喝,这在整个血族都是一个笑话,后来我们被堕天使追杀,就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现吃人类的食物也能生存下去。”

    我替他辛酸了一把,要知道纯正的吸血鬼是一点别的东西也不吃光靠吸血为生的,王水生这样活法相当于让老虎吃胡萝卜。

    我说:“那你馋了怎么办?”

    王水生道:“自从来了中国,我就有血豆腐吃了。”在西方好象还真没这东西,不管是基督教还是天主教什么的,都禁止食用动物地血。

    我说:“你饿极了不会喝自己的血吗?”

    王水生瞪我一眼道:“你渴了会喝自己的尿吗?”

    我想了想,点头道:“也是。”

    “而且就算喝,也可能喝了尿尿了喝这么无限循环下去吧?”王水生忿忿道:“你

    没想过这个办法吗?”

    我:“……”

    我们一行人本来是下来吃饭的,被老外们这么一搞,耽误到现在,我们重新进了小排挡坐下,一进门我就大声喊:“老板,来五斤血豆腐,别放蒜!”……

    第二天正下午地时候,那位爱心基金的聂平又信步走进我地办公室,当时叶卡捷琳娜正在和我商量她以后的打算。

    她昨天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了态度,跟她的叔叔割袍断义。现在,她要用全新的身份开始自己的生活,她的规划倒是很明白:先在王府大街住下,然后找一份工作。可是对于这样一个刚落魄到民间地异国公主,我毫无头绪,抛去公主身份,她还是一个会七国语言,身段火辣的大美妞,你说这样地找什么工作合适呢?给人端盘子去显然是不现实的,做个什么外企高管,又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而且从她能把一个王国都弄丢地表现来看,我们的前公主并不是管理型人才。

    聂平进了门来,我随口道:“叶子,找你地。”

    叶卡捷琳娜一回头,嫣然道:“是聂先生,我说过了,你完全没必要再给我看那些单据。”

    聂平尴尬道:“呃,这次我是来找何主任的。”

    叶卡捷琳娜道:“那你们谈,我去隔壁找小慧去。”

    我嘱咐她:“当心点,再看有陌生人就喊我。”

    叶卡捷琳娜推门出去,聂平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冷丁跟我说:“只要她不出王府大街就没事。”

    我不解道:“啊?”

    聂平忽然站起身冲我伸过手道:“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了,不过现在正式介绍一下,我叫聂平,爱心基金会工作,神族。”

    我本来正在跟他握手,可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猛然道:“什么?”

    聂平平静道:“是的,从区别于人类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勉强可以算同类,只不过是敌人。”

    我张大嘴道:“你居然……”

    他突兀道:“昨天的事我听说了,看来王府大街没人受伤,这很好。”

    我一时不知从哪说起,只得问:“那帮老外的枪是你做的手脚?”

    聂平点头道:“是的。”

    “你怎么做到的?”

    “我下了一个诅咒。”

    “诅咒?”这俩字听着怎么这么~人呢?

    聂平道:“我是神族里的诅咒之神,我上次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人威胁到了叶卡捷琳娜公主,于是我在王府大街下了一个诅咒,那就是只要在这条街上,所有的枪械都不能正常使用。”他问我,“还算灵吗?”

    我擦了一把汗道:“万分感谢,帮了大忙了——不过,还是有把枪响了。”

    “是警察的枪吧?因为我诅咒的是那些非法之徒,我国政府的警察和军队包括在内。”

    我由衷赞道:“太厉害了!可是你为什么帮我?”

    “我不是帮你,是帮叶卡捷琳娜公主,她的所作所为值得我这么做,她是一个可敬的人。所以,以后只要在王府大街,所有非我国官方认可的枪械都对她无效。”

    “你早就知道我是妖族了吧?”

    聂平微笑道:“第一次听到何安忆的大名是在我姨夫那里。”

    “你姨夫?”

    “易平!他跟我说有个人会异能,能使时间倒退然后去救他最优秀的战士,但随之以前的记忆也会消失,说实话那时候我们都信不过你,所以我针对你下了一个诅咒,那就是所有a军区的人在接受你帮助的同时都不会被洗脑。”

    我恍然道:“你就是军方幕后那个人!”

    聂平点头。

    “我说张泰伟和他的战士们怎么能在事后记得我,原来是你搞的鬼。”

    聂平道:“那件事之后本来我应该来见见你的,可是我现你是妖族,那时我还怀你别有用心,可是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我觉得我可以放心出现了,你虽然是妖族,但从没有起过坏心,在公主这件事上更让我认为我们可以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我想了想,勃然道:“既然你这么神通广大,为什么不直接对公主下个诅咒好保护她的安全?”

    聂平歉然道:“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刺杀行为是政治意识形态,我无法左右很多因素,如果我能无处不在,你觉得这世界上还会有战争吗?我告诉你一些秘密吧,因为我的种族所限,我所能诅咒的范围大部分是和正面事物挂钩的,具体来说,就是结合当下法律和道德底线从而来规范一些人的行为——”

    想起小慧的猜想,我说:“比如说街头贴小广告的,你能下个诅咒让他们晕过去。”

    聂平不好意思道:“那事是我干的,举手之劳让我们的城市更干净点,不是很好吗?说到头,我的存在就是为了限制和规范,这是神族对人类的责任,其实在正面战争中,我起到的作用并不大,不然千年之前你们妖族早全被我咒死了。”

    我愕然道:“因为战争也是政治意识形态?”

    “是这样的,有人要杀公主,我不可能把那些人都咒死,王府大街这个诅咒是基于我国法律除军警机关外任何人不能携带、藏有和使用枪支弹药这一条下的,那些老外到了中国就得遵守中国的法律,所以他们的枪响不了。”

    我提示他道:“其实你可以下这样的诅咒:所有朝公主开枪的人的枪都响不了。”

    聂平摇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我说:“那就加一个在中国。”

    聂平摇头:“不行,也没那么大。”他说,“我的力量和你是一样的,你不能无限使时间静止,我也不能无限诅咒,除了必须关乎法律道德,被诅咒群体的大小也是制约我的因素,在刚觉醒那会,我也自以为无所不能,可下的第一条诅咒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好奇道:“你下的什么诅咒?”

    聂平不堪回道:“我诅咒所有卖盗版的人手机都掉厕所。”

    “那结果呢?”

    “结果我力量瞬间就被用光,自己差点掉进厕所。”

    我拍了他一把道:“总算你小子聪明,没敢诅咒所有买盗版的!”——

    -分割-——

    最后这个盗版的包袱有点不过瘾大家帮我想想换了什么更好的——

    再分再割--——

    我诅咒所有不给我月票的人吃糖饼烫后脑勺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四十一章 画个圈圈诅咒你】………

    看着聂平,问他:“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聂平道:“也没多久,而且我的力量先于记忆觉醒了,那时候我身边总是生怪事——你知道,就是有点乌鸦嘴,有很多坑我的人都倒霉了,包括把东西以次充好卖给我的,服务态度恶劣的公务员,偷我东西的人,有一次逛市现钱包丢了,我就随便说了句‘偷我的人活该被车撞’,然后我很快就现小偷被车撞了。”

    我说:“市里有车吗?”

    聂平道:“购物车。”

    我笑道:“那也撞不坏啊。”

    聂平道:“全市的购物车,然后是仓库的电瓶车,刚出门还有从路到789路公交车。”

    我:“……”

    聂平感慨道:“有了这个本事以后虽然有时候挺爽的,可是大部分时候也很不方便。”

    我好奇道:“有什么不方便的?”

    聂平道:“你能想象我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随口一句小玩笑带来的尴尬吗?”

    “比如?”

    “比如谁说谎谁是小狗……”

    我汗了一个道:“那你女朋友真地变……”

    聂平道:“没有!但是直到她跟我分手那天鼻子都特别灵。”

    我无语半晌。问:“你姨夫。就是易平将军怎么会知道你地事地?”

    “出了这些事之后我特别害怕。姨夫是我唯一能信得过地人。我让他帮忙带我去他们军区做了各种检查。直到我后来彻底觉醒。不过他只知道我会异能。我也偶尔帮他点小忙。”

    我点头道:“给你介绍几个朋友吧。”我到隔壁把阿破和小慧他们都找来,详细地给他们做了介绍,聂平礼貌地跟他们一一握手,小慧笑道:“原来真的有一个哈里波特在背后支持我们。”

    聂平正色道:“我不是在支持你们,我支持的是公益事业。”

    无双忽然一把扯住聂平的领子,怒道:“小绿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聂平茫然道:“小绿?”

    我说:“就是前段时间地小红帽。”

    聂平顿悟道:“哦是的,我正要为那件事跟你们道歉呢。”

    我奇道:“小绿得罪你了?”

    聂平忙道:“没有,去年冬天,我从地下通道里过,听见她唱歌,就随便感慨了一句。”

    我们一起问:“你说的什么?”

    聂平讷讷道:“我就嘟囓了一句:我宁愿她唱得难听无比,也不愿在演唱会以外再听到这样的歌声了。”

    阿破抓头道:“什么意思?”

    我也叹道:“好复杂的一句话!”

    聂平辩白道:“其实我是好意,她嗓子那么好,真的不应该在那种地方卖唱。”

    无双摇着他的脖子道:“你小子哪来那么多感慨?”

    我说:“于是这句话就成了一个诅咒,小绿从那以后就再也不会唱歌了,直到她开了一场演唱会,诅咒才自动消解。”

    无双喝道:“你为什么不早点收回诅咒?”

    阿破道:“就是,哪怕小绿参加小红帽选秀的时候也行啊。”

    聂平无奈道:“先,那时候我还没觉醒,意识不到自己说过的话会变成诅咒;第二,我也没想到那个被我诅咒过地孩儿就是小红帽,第三是最主要的——当我听到小绿在选秀中地歌声以后我更没想到她就是我以前见过那个女孩儿!”

    我叹息道:“怎么会想不到呢,小绿那时候的歌声明显就是受过诅咒!”众人思及当初小绿在王府大街练声的光景,都不寒而栗了一个……

    我忽然道:“哎不对,你说你的诅咒只能是基于法律和道德才能灵验的,小绿一个在地下通道里卖唱地小姑娘,碍着法律和道德什么了?”

    小慧幽幽道:“显然,地下通道里是不允许卖唱的。”

    我们恍然,然后一起指着聂平控诉道:“你看看你干地好事!”

    聂平唉声叹气道:“你们以为我好受吗?我女朋友鼻子变灵那事就不说了,我朋友想和女网友见个面,我随口一句‘小心被你老婆撞见’,结果你们猜怎么样?”

    我们都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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