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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的莲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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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夏月凌之外地人存在?这个念头跳入脑海里,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在何时,他已经在我心里占据了那么重要的地位了?

    “怎么又不说话了。”他突然说话。我一惊,陡然咬了舌头,只好把头埋得更低,悄无声息地龇牙咧嘴,好一会儿才语调模糊地说:“我是在想你刚才说明天入夜时分,对方进攻地事情。”

    “你不信我?”问道,随即又笑着说:“你回去问问十八,他肯定也这样说。”

    “什么?”我吃惊地看着他,吐出这两个字,马上意识到自己若接下来不说点什么,便有此地无银之嫌,说不定离便是用我惯用的手法:盖火锅呢。于是,我立马用更惊讶地语调问:“你竟不知的他与那五个妖孽对战,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他冷哼道:“他是十八,你以为。”

    我没话可说了,他们是老冤家,估计夏月凌从冷宫里放出来那天开始,他就开始研究他了。其间两人过了多少回招,我是不得而知。不是俗话说“敌人也是知己么?”

    “好了,回去吧。免得有人抓狂。”离挥手朝岗子下走,语气也听不出喜怒哀乐。

    我亦知晓是他指夏月凌,也不好说什么,只紧跟着往岗子下走。

    进得军营,火头军营帐已开始做饭,乒乒乓乓地响。我这才想到我刚还吃了藤藜饼垫了下,夏月凌那家伙估计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想到他饿得抓狂,却又不能去找吃的地惨状,我心情华丽丽地好。

    来到皇帐,例行问:“可有异常?”却不料守在门口的黄桑和粉裳皆低头道

    下无能。”

    “净说这没用的。陛下怎了?”

    “不是陛下,是,是那个女人自称皇后要进去服侍陛下。我们不许,谁知那林老头居然会法术,封了我们的灵力。请主上恕罪。”黄桑扑啦啦落泪。

    我伸手替她擦泪道:“委屈你们了,下去弄些吃的来。”

    “小姐。”黄桑喊道。我知晓她是不放心我,便拍拍他说:“不碍事,你也知晓我不是容易吃亏的人。去吧。”

    黄桑满眼尽是忧,深深看我一眼,拉着粉裳匆匆离开。我这才挑帘进去。谁知一挑帘,一把明晃晃的刀就架到我脖颈间,稍微一动,便会血溅当场。

    “大胆刁民竟敢私闯皇帐。”景月声喝道,我斜眼看看拿刀地仁兄,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你竟敢拿刀着本宫!”我一字一顿地说。其实我是很想厉声喝的。只是怕说激动了,脖子开口子。

    果然,他听到本宫二字,微晃,转头看我。我抓住机会,斜睨他一眼,用的是玄青教我的摄魂术。他一怔,刀不自觉垂下。

    “出。”我声音柔婉,他冷冽的面容显出迷茫,乖乖地走出营帐。

    “你果然是个妖,竟敢来冒充莲月皇后的部属。”林景月喝道,脸上被打的红肿还未退,本来清秀的脸配上狰狞的面目,更让人觉得讨厌。

    “滚出去。”我无视她的存在,往榻边,她唰地拦到我面前,抬手煽过来。我早听到风声,一把捉住她地手腕,顺势一扭,却不料就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我自己也是一愣,原本以为林家男儿个个都身怀绝技,又有神器和许多神物,这女子好歹也不该如此之弱。

    “郁小姐,你太不把林家放在眼里了吧。”那站立在一旁的老头沉声道。因背对着烛火,我倒看不清他的神,只觉两道刺人地目光直直射过来,甚是凌厉。

    “是林家跟我为难,皇上生死未卜,林家作为臣子,不团结一切力量为皇上分忧,却用如此恶毒之手段对付可团结之力。这可是一个大世家的作为?”我说,手上力道并没放松,林景月痛得破口大骂。

    “臣子?郁小姐难道不知春城是晴国地领地?”林老头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讽刺之意溢满言语。

    我也朗声笑道:“林老先生既然认定春城是晴国的领地,怎又要处心积虑将侄女送到夏月国皇后宝座?这样心在他国的人,陛下醒来的第一件事,怕就是除异吧。”

    “牙尖嘴利。虽然老夫不知你是何来历,但今日留你不得。”说着手里腾起一道紫色的火焰,随即化作一阵紫色地劲风从四面八方向我扑来。

    我死死抓住林景月,她亦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得说不出话来。在进营帐之前,我就感觉到了他巨大地杀气。因此也早有防范,结界早撑起了。

    可那劲风太可怕,狠狠撞上结界,眼看是一波,可尔后的攻击却是三次,一次比一次力道大。且除了直直地重击,这攻击还含着一种可怕的正反力,像快速揉搓地手,像疾风暴雨的漩涡旋转力,整个结界摇晃起来,如同一场大地震,我感到身子被强烈揉搓着。

    妈的,这老头果然不简单。我暗骂,凝聚所有灵力。然,结界还是应声而碎,如同被打碎的玻璃,我所有灌注于结界的灵力瞬间四散。

    我赶忙重新凝聚残存的灵力以期护住我的灵魂与元神。这次受伤是在所难免,我眉头一皱,心里很是为难,一方面想夏月凌不顾一切地救我,另一方面却又祈祷他以三界大局为重,不要管我。

    正万分矛盾,陡然间三束光斗冲而出,林老头的劲风陡然间被化为无形。我定睛一看,那耀眼的红来自我隐藏起来的花神战衣,淡蓝色的柔光来自莲记印记,天蓝色的光则是来自林老头身后的一片晶体,那晶体像蓝水晶上掉落的菱形碎片,被一层银色的柔光包围着。

    见我没有危险,那晶体化作丝丝缕缕的蓝色轻烟从银色柔光中穿出,悠悠地朝我飘来,我看着它靠近我,感到它的温暖。它没入我的眉心,我的身体陡然轻灵,感觉有源源不断的暖泉在四溢。

    这是当日在葫芦谷,我用来保住夏月凌性命的一半觉魂回来了,我心里一动,竟热泪盈眶,仿若伸出的那只手,几千年了,终于握住了想握的那只手。

    “你这婆>;到底是何人?”林老头厉声问道,却没有惊恐与讶异,这倒出乎我意料。

    “林老先生,晓莲领教了。”我说着,暗自解了花神战衣的隐形咒,顿时,周身的光华四射,那种红色的光芒如同火焰,又如同最洁净的雪,带着祥和纯净,却又带着锐利与高贵。

    我心内也是讶异这花神战衣竟比蓝莲流风裙更强大,然面上还是水平如镜,略带挑衅地说:“既然身为林家人,必定知晓我是谁了吧。”

    “你竟真是莲月皇后,奇怪,奇怪。”林老头有些自言自语。

    “你这个妖妇,对我大伯做了什么,你个妖妇,陛下醒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林景月也如梦初醒,开始她的继续咒骂。

    我放开她,却不料她抬手又打过来,我闪身不及,被她拍到肩膀。我这才想到这花神战衣与蓝莲流风裙一样,所发出的防御结界只能对付有法力与魔力者,对普通者倒是没有效果的。这死女人长得小巧玲珑,结果打人的力道还蛮大的,想来很是仇恨我。

    我一闪身避开,谁知她不依不饶,口中骂道:“你想蛊惑皇上,门都没有。皇上是何等英明的人。”然后随即便极其不优雅地扑向我。

    打架?我蓝晓莲定然也是不怕的,趁势抓住她脖颈的衣服,抬手就是一巴掌,带着满面同情地说:“真可怜,你以为林家真宠你?也罢,对于已经肥美的鸭子,人们总是纵容的。”

    “你说什么?”她叫道。我懒得跟浪费口舌,手一提将她扔给林老头。

    林老头接过她,喝道:“你爹这些年太纵容你了,看你这什么德行,还不闭嘴。”

    “林老先生,目前形势如何,还请你斟酌衡量。话说为人臣子为天下谋,今日林老先生如此做派,恐怕有违林家先祖美名。你退下吧。”我轻轻在榻边坐下,不再看他。

    “多谢郁小姐教诲,末将告退。”林老头说着,拉着喋喋不休的林景月退出了营帐。



………【第六章 皇帐中的暧昧】………

    帐内顿时安静,我收了先前在结界上下的“旁人勿一屁股坐到榻边,拍拍夏月凌的脸,小声说:“喂,快起来。”

    夏月凌没睁眼,面上平静无变化,那牙却咬得咯咯响,我看出这厮是盛怒之相。心里纳闷,我又得罪他了?

    “哼,舍得回来了?”夏月凌冷哼道,双目这才微张,睡眼惺忪,一脸祸国:民的慵懒美。

    然就在这瞬间,我纵身往后,果然夏月凌那厮抓了个空,险些跌下榻来。

    “你居然敢逃?”他咬牙切齿地说,然后翻身斜坐在床边,薄衫未系,那明黄的内衣松垮垮搭着,如丝缎般的黑发未束,随意散乱着,微眯着双眼,对我露出无比慵懒的老狐狸之笑。

    我背脊一凉,这伙又在谋划什么?手掌不觉凝起灵力。

    “怎的?莲儿怕我?”夏月凌轻挪了挪身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明黄的薄衫敞开得更多,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这男人看起来瘦,但从这个角度看,身材还真不错,比电视里的男模大赛那些选手好得多,最重要的是这家伙还有一张迷人的脸。嗯,果然是夏月国第一美男,极品。我装着不经意瞟了几眼,想细看又不敢。

    “过来。”夏月还是慵懒的语调,带着笑意。

    “不要。”斩钉截铁地摇头,趁摇头的间隙,欣赏他露出的春光,陡然想到上次在十八王府醉莲别院里那场差点的亲吻。自己真是万分后悔,当时他把他自己脱光了,我怎么没有好好欣赏呢?

    “过。”他继续喊。语气比刚才强硬了些。面上隐有怒气。

    “不要。”我说。

    “你竟敢违抗朕。你地账朕还没跟你算。还不过来?”他一贯慵懒地面上终于显出怒意。

    我看他发怒。心里这才放。这家伙明明一开始就是盛怒之相。却硬要死鸭子样摆优雅在那边笑。

    于是我无视他地怒意。笑嘻嘻地说:“这样甚好。怀未发对身体极端有害。陛下今时不同往日了。”

    “过来。难道你想再加一条抗旨罪?”他坐正了身子。身上明黄地丝袍终于滑落。

    我吞吞口水,不敢正视他,只是嬉皮笑脸地问:“民女不知所犯何罪?”

    “你不知?你真不知?”他脑袋前倾,眸光慑人,是真的怒。

    我吓了一跳,暗自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抬头看,那家伙一张脸却臭得要命。倘若是别人看见,大约都会严重怀疑这不是夏月凌。不知他搞什么,对敌人都能优雅地笑,而对我,总是动不动就摆臭脸,耍酷。

    他脸黑得吓人,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我。气氛太压抑。我甚至能感觉他怒气的气旋在我头顶飞来飞去。

    绝对不能任由气氛这样下去,否则这家伙以前在别人那里积压地怒气都会在我这里爆发。于是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赔笑着说:“真是对不起陛下。我原本施那‘旁人勿近’的符咒是怕有贼子来袭击陛下您,我真没想到会搅了陛下与皇后的好事。民女罪该万死。”

    “什么?”他眉头一皱,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民女惶恐。”我低眉垂首站在那里,拼命忍住爆笑。是啊,谁叫这个家伙经常莫名其妙地对我。

    “知罪就好,过来赔罪。”他呵呵一笑,奸比。我觉察到危险,然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甚至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便落入他怀里,倏然又被他抱着飘回榻上。

    重心不稳,按着他便扑过去,姿势暧昧极了。他上身,一脸笑意懒懒平躺在榻上,双手搂扶着我的腰,那爪子还在我腰上摸来摸去,摸得我鸡皮疙瘩满身。

    而我则是骑趴在他身上,头枕在他的胸膛。怎么看,都像是我饥不择食将他扑倒。

    “晓莲还真是急不可耐。”他悠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热热的气息扑打在我脖颈间,带来苏苏麻麻的痒。他身上地植物香一阵阵往我鼻子里钻,撩拨得我晕乎乎的。我向来是气味至上派,对这种仿若日光下植物清香的气味是毫无抵抗力。

    我竭力咬着嘴唇保持清醒,从他身上爬起来,谁知他的手臂将我环住,箍得死死的。我又急又窘,双手努力撑开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看来晓莲赔罪的心不诚。”他语气软软的,如微风拂过原野,那笑便如日光下的山泉,带着世间绝美地纯净。

    我面对这华美一愣,手上忘记用力,他顺势一拉,我再度跌在他的胸膛上,他陡然抱着我坐起身,将我的身体往上一搂,我不自觉地仰头,正对上他墨玉的眸子,那眸光微醉,沉淀着,竟是一番别样迷人的风景,那饱满的双唇离我越来越近,我闻到他淡淡植物香的气息里有醇酒的醉人,我陡然闭上眼。

    他一住我的头,温热的唇落在我地唇上,轻轻触碰,随即变成肆无忌惮的掠夺,攻城略地般撬开我地唇,肆虐地摄住我的舌头,恣肆纠缠。身子的各处都像

    撕咬,却又如燃起了熊熊烈火。先前僵直的身子逐箩依附于高枝,身体不住向他靠近,缠绕住他,喉间不自觉地滚落压抑的声音,嘶哑地呻吟让他身子一颤,唇上的力道更大,仿若要将我活活吞下。

    我紧紧抱住他,双腿也死死缠绕着他,不安地扭动身子,仿若一场残酷地刑罚,期待着更猛烈的残酷。然,他却戛然而止,离开了我地唇。

    像兜头淋了冰水,我猛然醒悟,可耻地发现自己四肢缠绕着上身的夏月凌,他脸上似隐忍地痛苦神色。

    难道他觉得我不检点?我心里一惊,懊恼与委屈在心里猛烈冲击,随即化作势大力沉的一推,他没抱紧,也没料到我会如此推,他惊叫一声往后倒过去,我趁势跳下榻,发现自己花神战衣的短披风不知何时已经剥落在榻边。

    “你这个死女人,你想把我废了?”他龇牙咧嘴地咒骂,表情无比痛苦。我呆呆看着他,他好像真的很生气,难不成?我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刚才推开他时,不小心仿若是碰到了坚硬的东西。应该是那个部位,以前看书上说的,男人那部位脆弱得很,很容易就被废了。

    我心里这下万担忧,他可是有一堆老婆的人,要是被我废了,那堆女人都要守活寡。那我地罪孽岂不是大了?

    “你没事吧。”我硬着头皮挪榻边,怯生生地问。他眉头拧得紧紧的,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侧身不理我。难不成真废了?

    想到这样一个极品男人被废了,我觉得简直是剜我心一样。于是我拍拍他性感的后背,低三下四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

    “哼。”他是不我。

    “你生气了,行不行嘛?”我连我这张老脸都豁出去了,拉着一个比我小八岁的男人撒娇,说话还加“嘛”字。

    果然撒娇比较有效,他转身平躺着,但毛还是拧得难看。

    “很痛么?”我怯生生地问。

    “废话。都给你废了。”他吼道,得我耳膜生疼,要不是这结界有消音咒,想必对面驻扎的敌军都能听清见他这句话。

    “真废了?”我对他辞半信半疑。

    他垂下眼睑,睫毛微颤,楚楚可怜地点头。我想没这么邪门吧?我只是碰到一下而已。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跟夏月出去野,现在来谋杀亲夫?”他斜瞟着我,恨得牙痒痒。

    “你知道他来了?”我很讶异,这兄弟俩还真算是极品,夏月知晓这家伙受伤多半是装的,而夏月凌睡在这榻上竟能知晓夏月来了。

    “还知道某人留着亲夫在家里饿肚子,跟男人跑去山幽会,还赌咒发誓,分吃藤藜饼。”夏月凌不看我,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我激动地抓住他地胳膊,心里逐渐清明,定是被这家伙下了咒,我一点都没有了,真是郁闷,于是厉声喝道:“夏月凌,你居然对我用跟踪咒,你这个混蛋。”

    “看来真是跟男人去野了。都恼羞成怒了。”他冷笑道。

    我看着他这模样,刚才怎么会觉得他是极品,为他沉醉呢?他就是实实在在一个该欠扁的家伙。于是,我恶毒地吐出了一句话:“废了你也活该。”

    谁知此语一出,我再度落入他怀中,他掐着我的脖子,龇牙咧嘴地说:“以前你还有机会跟别的男人,现在你废了我,你得负责,从今以后,你想都别想别的男人。”

    我掰开他的手,轻说:“你都不行了,我还跟你做啥?”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谁知,他猛然一拉,翻身压着我,贴在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若不是怕那阴谋,你以为我会放过你?我一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让你从今以后离不开我。”

    我自然知晓他话中的意思,努力侧过头不看他,脸却不争气地烫起来,想挣扎,又怕不小心弄疼他,便只得语无伦次地说:“你不要,不要激动。你知道,我…我刚才那些话是开玩笑的,你,你不是这样喜怒无常地人,你要,要控制情绪。”

    “那你,从今以后,不许别的男人碰你,挨一下都不行。”他带着孩子气的霸道非常可爱。但却让我倒吸了口凉气,不禁严重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否是我当初认识的夏月凌,那个无论何时都带着慵懒的笑意,决计不会有情绪波动的男人。

    “快答应。”他趴在我身上,恶狠狠地命令。

    看着肆意表达情绪的夏月凌,心里涌起奇妙的快乐,笑着说:“好,我答应你。你还不快起身?不是饿了么?我去找吃的。”

    他面上一愣,俯身吻在我额上,翻身平躺,我起身要出去,却听得他轻声说:“谢谢你答应我。”

    我,鼻子一酸,这句话怎么有让我有落泪地冲动?



………【第七章 皇帝的蹩脚誓言】………

    走出皇帐刚站定,黄桑和粉裳便端着一人份的饭菜装饭菜的碗碟很小,很像日本人的作风。这些我一个人吃都不够,还能喂饱夏月凌?

    “小姐,饭菜来了。”黄桑托着托盘。我扫了一眼,故作惊讶道:“这等分量……”后面的话,我没再说,这两个丫头鬼精鬼精的,定是懂得我意思。

    果然粉裳马上欠身说:“小姐,对不起,林景松那厮吩咐林家军没我们口粮,这些还是我从皇上带的赵家军残部那边找来的,您就先垫垫吧,坤护法已命晓情楼带食物去了。”

    哼,林家在知晓我是莲月转世的情况下,还如此猖獗,看来他们这次的靠山还真不小。

    “小姐。”粉裳见我陷入沉思,出声提醒。

    我歉意地笑笑,咐二人将饭菜放到帐内案几上。黄桑走到榻边替夏月凌理了理被子,说了句:“咦?皇帝哥哥子怎么了?”

    我陡然意识到黄桑指的什么,唰地窜到榻前,果然,夏月凌脖颈间有几道抓痕。我沮丧无比,心想完了完了,都怪自己刚才情不自禁,这下该如何自圆其说?

    正愁苦之际,又听得粉裳说:“定是林月那个妖妇下的毒手,想害陛下,亏得有小姐这结界。”

    “哼,竟敢害我皇帝哥哥,等这胜了,我定要去整治这个恶妇。”黄桑义愤填膺,粉裳也怒不可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愤怒到了气冲斗牛的境地,粉裳说着便要冲出去找林景月算账。

    我摇头叹息。然。这些单纯地小孩。不知那抓痕地来历。

    自己逃过一劫。暗中了口气。便沉脸对二人喝道:“不知轻重?如今大敌当前。你二人不知收敛心性。反而追逐这些细枝末节。”

    “属下知错。谢主上教诲。”二人异口同声。

    我见成功制止了可能发生地流血冲突。便摆摆手道:“自家姐妹。何必见外?你二人且试着凝聚灵力。我为你二人解除封印。”

    轻轻催动灵力。拈起破灵咒。一弹指。几颗蓝色地水珠溅入粉裳和黄桑地眉心。二人大喜。叫道:“小姐。你地觉魂完全回来了?”

    我笑而不语。粉裳二人激动不已。这时听得帐外有人问:“下官岳微。特来替皇上看诊。请批准。”

    我一听,便知外面自称岳微的正是翠烟楼的老板岳翠微,便朗声道:“岳先生快请进。”

    岳翠微挑帘进来,一身黑色劲装,满面风尘,一看就是赶了很长的路。见到帐内还有其他人,他是一怔,随即拱手道:“岳翠微拜见皇后。”

    “咦?岳先生搞错了吧。我家小姐可不是什么皇后。”黄桑不满地嘟囔,对这种不经过当事人,乱安头衔的举动甚为不满。

    “桑丫头也在,前日遇见你哥,还说让我见着皇后便向她要了你回宫。”岳翠微笑着。

    “我不要回去。”黄桑满头黑线,不屑地撇撇嘴。

    “你哥是想给你觅个贤夫婿。”岳翠微一脸无辜。

    黄桑听得贤夫婿这几个字,又急又恼,柳眉一竖,喝道:“谁让你多事。”

    岳翠微越发委屈,把求救地目光投向我,我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岳翠微张着嘴,半天才颤巍巍说:“女大当嫁,你哥自然为你好。听说选了营的统领,人品才气俱佳。”

    岳翠微声音很低,黄桑的声音却高耸入云,几近咆哮:“姓岳地,你就巴着我快点嫁人?再说,我嫁不嫁,都不关你的事。哼。”说着,黄桑便气冲冲跑出去。

    岳翠微一脸不解地问:“皇后娘娘,这桑丫头今天是怎了?”粉裳在一旁掩嘴偷笑,我心里也是一阵乐,想不到这岳翠微在感情上竟是如此迟钝之人。

    “皇后,桑丫头他…岳翠微不死心地问。

    我作势咳嗽两声,说道:“岳先生,请不要叫我皇后,皇后另有其人,想必你已知晓。关于吴王托的事情,等这仗打完,定会将黄桑送回宫,毕竟她是夏月国的公主。”

    粉裳那丫头却在一旁问:“早闻岳先生大名,只是不知岳先生还能看诊。”

    岳翠微不好意思地说:“看诊是掩人耳目,属下刚回来,便只得冒用新晋御医岳微之名。”然后他盯着我“咦”了一声。

    我下意识摸摸脸,他拱手向我行了大礼,然后祈求道:“皇后觉魂已归位,灵力充沛,请皇后无论如何要救陛下、辅佐。”

    我惊讶道:“咦,你竟也知我归位?”

    “皇后乌发泛着充沛灵力,略微呈蓝色。因此属下大胆猜测。”

    我摆手道:“岳先生切莫再提皇后二字,还是叫我一声郁小姐。再说你跟了皇上那么久,不知他秉性么?”

    岳翠微猛地抬头,一脸吃惊,片刻之后,他才说:“属下知晓主人定不会败,只是主人劲敌太多,真心为他的盟友甚少。所以,岳翠微才在此造次。”

    “嗯,岳先生有何情况要禀报,速速说来,我也想休息一下。”我看看夏月凌,再这么说下去,那家伙少说还要饿上一个小时。

    岳翠微面露难色,看着粉裳。粉裳很是识趣地问:“小姐是在此休息,还到别地营帐?”

    “就在此吧,你去给我搬些被褥。”我说着,粉裳已得令而出。

    这时岳翠微才压低声音说:“前日里,陛下派我去春城监视林家,证实了林家的老头便是当年在神树七窍流血而死地夏月国大祭司离景,当年陛下,未出生,他便要害陛下,此次的逼陛下娶林小姐,属下觉得是阴谋。并且,在林家军开拔之后,属下曾夜探林家,林家老宅后地禁地中,有一间收着女子画像的密室,那些画像全部是郁小姐您的模样,但打扮应该是莲月皇后。”

    “林家收藏莲月画像有何奇怪?”

    “可林家同时供奉地祠堂里,有诅咒莲月的针刺人偶供奉,这不能不说诡异。

    属下觉得这林家甚是古怪,怕陛下和郁小姐着了道,所以才未经陛下召唤,擅自回来。”岳翠微一副负荆请罪地模样。

    我摆手道:“你做得很好。这里入夜之后会有恶战,唯恐你受到牵绊,无法脱身。你现在速速启程,回到春城继续监视林家,一旦这边失事,你带领人控制住林家,必要时,格杀勿论。”

    岳翠微凝眸细看我,看得我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略带呵责地问:“岳先生这样也太没礼貌了吧。”

    “属下该死,冒犯了皇后。”岳翠微就要跪下。

    我不耐烦地说:“说了多少遍,我不是皇后。还有,你在这里跪来跪去说不定就浪费了必

    会,你快些起程吧。”

    “郁小姐乃皇上钦点之皇后,在十八王府旧部心中,皇后只有郁小姐一位,岳某告退。”岳翠微快步走了出去。

    夏月凌那厮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翻起来,就听得粉裳在帐外喊:“小姐,你地被来了。”

    我吩咐粉裳进来,她在案几边铺好了被褥,忧心忡忡地问:“小姐当真要睡在这里?”

    “嗯。”我拿起雪莲果狠狠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你让坤他们听离的调遣,抓紧时间部署,抓紧时间养精蓄,准备迎战。”

    “是,属下告退。”

    粉裳刚走出去,月凌一翻身,敏捷地跳到案几边,劈手从我手里夺下半个雪莲果,笑容满面,却又恶狠狠地说:“你心可真狠,让朕又饿这么久。”

    我手一摊做无辜状说:“是属下回来禀报事情耽搁了,又不是我的过错。”

    “哼。”他风卷残云般扫光了为数不多:饭菜,一粒米也没给我留下。吃完还摸摸肚子说:“分量怎么这样少。”

    我恶狠狠看着他,熊熊烈火胸中燃烧。离给我的半块藤藜饼早就消耗殆尽,此刻我也得前胸贴后背,夏月凌这厮在吃的过程中,居然没问我要不要吃,也没体贴地给我留下一点。

    他却无视我恶狠狠地眼,一伸手揽我入怀,在我耳边吹气:“娘子,就寝吧。来,为夫帮你更衣。”

    我恶寒丛生,牙切齿地说:“你竟敢都吃光。”

    他眸光微敛,笑了。我他挥了一拳。他捉住我的手,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咬着我的耳垂问:“莲儿是饿了?”

    “废话,我就吃了半个饼。”我竭力挣扎,夏月凌这伙身上的清香太诱人。

    “那为夫喂饱莲儿。”他突然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身形一转,竟无声无息,稳稳当当落在榻上。

    “你这个无赖。”我气极,双手凝聚灵力拍过去,他手一晃,化去我的攻势,右手捉住我地手腕,左手趁势拉掉我的发钗,长发四散开来,我一惊,他大手一挥,我地外套尽褪。

    “你这个色狼。”我咬牙切齿,奋力反抗。

    “为夫为娘子宽衣有何不对?”他声音慵懒,柔柔的带着戏谑。随即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死死压住,他四散地发垂下来盖住我与他的脸,发梢在我面上轻抚,带来痒酥酥的战栗。

    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彼此地气息混杂氤氲。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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