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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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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务室是一个集中办公的很大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十几个人正在各司其职,忙自己手头的工作,金喜婷可能是因为不爱讲卫生的习惯吧,办公桌在离大家很远的窗户边。此刻,她正忙忙碌碌的在算盘上拨弄算盘珠子。
罗妈妈先看到了她,装做不认识的样子,她快步走到一个正在忙碌的年轻姑娘面前,怯生生的问:“请问你们这里哪个是周科长?”姑娘指指一个正在忙碌的精瘦的高个子,“谢谢你!”罗妈妈说完,向高个子走过去,金喜婷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看看罗妈妈,很快面无表情的把头低下继续拨算盘珠子。“请问,你就是周科长吧?”罗妈妈问,“你是?”高个子傲慢的斜乜着罗妈妈,“我是罗福贵家属。”“噢!”他长长的一个鼻音表达了很多重的含义,不屑、鄙视等等的情绪,老罗是一个长年病号,这在单位已是公开的秘密,财务科的职工也都知道这种情况,谁会把一个社会最底层的职工家属放在眼里呢。
………【第二十六节 官腔官调与善意启发】………
“你先拿回去吧。”他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我们每年年底给单位的老病号集中报销医药费,这是单位的规定,我不能因为你一家给你们开小灶,违背政策吧。”
他两手一摊,傲慢无礼的看着罗妈妈,一副不容置疑的官腔官调。“真的吗?”罗妈妈哭丧着脸,明明黄麻子刚刚报销完,怎么轮到自己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政策?她想不通。但是又不敢当面说透,她担心说透了,科长一生气,能办的事情都不给办了,被打击报复,那以后还怎么找科长报医药费?罗妈妈心里对当官的有一种敬畏。
“现在老罗每个月才1百多元工资,还要吃药,药费贵的要命,那点钱还要养活一家四、五口人。如果药费到年底才报销,那我们的日子都没办法维持,周科长能不能高抬贵手,先给我们报销了?”罗妈妈低声下气的乞求,试图软化他那颗坚硬冰冷的心,改变一下全家的生活状况。
“那有什么办法呢?单位的政策我不可能因为你们一家而改变,这是以前领导定下的。你别在这说了,快走吧,快走吧。”周科长一副鄙视的眼神和不耐烦的工作态度,嗓子提的很高,办公室所有人的眼球全部转向他们这儿,大家好象在看一场闹剧,但是谁也不会同情,谁让他们家那么穷困,还出了那么多的坏事怪事呢。
金喜婷始终装着不认识罗妈妈一样,似乎那几天端尿喂饭的伺候,自己压根忘记了,她连帮罗妈妈说好话的机会都没给。
在这个世界上,穷人在遭遇势利眼挤兑的时候,永远处于略势,还只能忍气吞声,罗妈妈愤怒的想。
“能不能通融一下?”明知被欺负还不敢声张,还要说好话去讨好,罗妈妈用哀求的声调说,眼泪已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周科长声调猛的又提高了8度,似乎在呵斥一个罪犯。“好了,我已经给你说了几遍了,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这是单位的规定,你还是先拿回去,等年底再来吧。”
说完,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脸色铁青,面无表情,他不再理睬罗妈妈,而是迅的翻桌子上一堆材料,不时的抽出一沓,在桌子上故意摔得叭叭作响。
罗妈妈身子被陡然提高的声调吓得抖了一下,当她意识到确实没有希望,意识到周科长在给自己故意使脸子的时候,拿紧手上的票,强忍住眼泪,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中快出了办公室,眼泪“哗”的流出来。
罗妈妈在落叶遍地的路上惆怅的慢慢走,她的眼泪已经被风吹干了;头也不时的被卷起的旋风吹的立起来;她顾不上理一理。
她的心情很差;象这遍地的落叶一样无着无落,充满焦躁和忧虑,她低着头;愁眉不展;脚步拖沓无力,想着今后一家人的生活,怎么才能调配得当,把有限的工资用在无限的需求上。
“想什么呢?头耷拉着,没精打采的样子。”罗妈妈听着背后有人熟悉的说话声,头马上抬起来,朝后看。
原来是邻居张妈在她的身后拉着一个架子车,架子车上装了满满一车红彤彤的桔子,正冲她微笑。“你拉这么多桔子干什么?”罗妈妈很好奇,“做生意呀!”张妈回答,“做生意?你现在卖水果呀?”罗妈妈惊奇的问。
“不是现在,已经干了好几个月。”“啊!真的。我这半年忙老罗的事,早出晚归,都不知道你开始做生意了。”罗妈妈精神为之一震,两人边走边说。
“生意怎么样?好做吗?能不能赚到钱?”罗妈妈好奇的问。“还可以,刚开始没什么经验,掌握不住顾客的需要,赔了些钱,现在可以了,每天还能挣些零花钱。”张妈兴奋的说。
“那太好了!唉!”罗妈妈想起自己家的心酸苦难生活,长长的叹口气。
“你们现在怎么样?我现在也是早出晚归,没时间到你门家去串门。不过,我听他张伯伯说厂里让思文接班,他爸病退,这是挺好的事啊!”张妈说。“不怎么样,以前我没有感觉生活怎么难过,那时老罗身体好,外边啥事都有他挡着,现在他这一病,啥事都来了,我现在里里外外操碎了心,还弄不好。”
罗妈妈把财务科的事说了一遍。张妈深表同情。“那明明是坑人,故意刁难你,黄麻子能报为啥你不能报?都是一个单位的职工,还分三六九等,看人下菜,真是势力眼,以前哪听说过那规定?这么大个单位还缺那点钱?实在不行,你就让他爸亲自去。”张妈愤愤的说。
“人家的口才好,一直都搞销售,嘴嚼攒的很,把死人都能说个活人,又会来事,到财务室说几个荤段子把大家逗的乐一乐,就什么事都办了。我们家他爸老实,口才又不好,还倔强,就是他去,人家还不是三句话就把他打回来了。现在我们家虽说思文每个月有一点工资,可是老罗是个病号,常年要吃药,以前他身体好好的,从不吃药,现在又没有奖金,是死工资,还没到月底工资就花完,五张嘴还要吃饭、穿衣,衣服新的可以不买,但是,饭不能不吃,我再精打细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现在这药费到年底才报销,我们就更紧张,我再节俭也周转困难!”罗妈妈大倒苦水。
“哎,要不这么着,你也试试做点小生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干点事,说不定也能改善一下生活。”张妈好心的建议。
“这个?”罗妈妈想了想,“我回家去先跟家人商量一下,关键是,我也没有本钱呀!”罗妈妈无奈的说。“想办法呀,刚开始没经验,不要投入太多的本钱,万一赔了那多心疼,是不是?先干个小买买,等有经验了,咱再多投入一些钱,干个大买买,你看怎么样!”张妈建议。
“有道理,我先回去商量一下,再看情况吧。”罗妈妈忧心忡忡的说。
………【第二十七节 柔情蜜意】………
这几天,罗思文家里充满了战斗的气氛,关于妈妈做生意这事,妈妈一提出就遭到罗爸爸的强烈反对,理由是家里没本钱,妈妈没经验。罗妈妈绞尽脑汁,试图说服罗爸爸,“那要不你出面,写个借条,让李主任给我们担保签个字,到财务科去借2百元先把个本。”罗妈妈对爸爸说。“那些滑头,我上班的时候对我客客气气,他还想着说不上什么时候还要用一下我,处理一些技术上的问题,现在我不在单位上班,用不着我,人走茶凉,对你的态度已经说明问题,他以前从没对我那么差过,有求必应,现在还敢对他抱什么幻想,肯定不行。”多年的共事让他对自己的领导了如指掌,罗妈妈有些泄气。
象宋一琦这样的女人,身边几天没有男人陪伴还能生活,时间长了就难忍寂寞,开始四处寻觅。过了没多久,宋一琦就从伤痛中走出来,毕竟赵登高这个男人,她倾注了很多心血,付出很多真心、真情,她觉着,要想忘记过去的伤痛,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重新寻找一段新的恋情,新的开始就是旧的终结,她常常想。
宋一琦闲暇时总结和赵登高失败的原因,认为找男人不能太帅,和太帅的人处朋友,一旦决裂肯定是无情无义到连朋友都没得做。
找男人长相一般,过日子,有本事挣钱,有钱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就可以了,这是她新的择偶标准。
宋一琦开始给自己四处物色合适的人选,第二个和她缠绵悱恻,最终结婚的男人就是食堂管理员包虞,当然,宋一琦第二段投入全部精力的爱最终也以分手为终结,这是后话。
宋一琦闲暇的时候,把电机厂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挨着在心里过了一遍,没有现一个特别适合自己的目标,正当她郁闷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食堂管理员包虞。
包虞现在的命运和以前相比,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各项条件都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和预期目标,另外包虞父母老婆和孩子长年在农村生活,她从来没在单位见过,这也是宋一琦决定实施计划的根本原因。
包虞是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没有赵登高的高大帅气和翩翩风度,个头不足1米7,腰围却近3尺,远看一个麻包,近看一个面包,但是他却比赵登高在单位时有钱很多。
其实,宋一琦在包虞烧锅炉的时候就认识他,那时单位还不给周围这一片供热,一年四季锅炉得自己烧,包虞春夏秋冬永远都穿着一身黑呼呼的工作服,脸和手好象永远洗不干净,上边充满了煤灰的气息,脏兮兮;油及哇大,宋一琦经常打水的时候,碰见他,给出的结论就是一个典型的贫下中农形象,一个没钱、没地位、没出息、没品位的窝囊废男人。对于她来说,以她的眼光,她的品位,她的要求,她就是守活寡也不会去搭理这样没出息的男人,宋一琦偶尔走路碰上,眼皮都不会抬一下,更不会去搭理他,招呼他。
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包虞到食堂当管理员后,渐渐的,宋一琦现一切全变了,他身份变了,地位变了,人有钱了,穿着变了,品位变了,腰杆子挺直了,言谈举止也变了,就连腰围都粗了好几圈,人变得有风度,有魅力,现在再去看他,就必须用另一种眼光去仰视他,感觉他恍若重生,举手投足浑身上下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
有几次宋一琦走在路上远远的看到包虞,现他还没说话,别人就主动搭讪招呼,语言热情的不得了。这就是钱的好处,她始终这么认为。人有钱了,别人就重视你,尊重你,把你当回事,即使再丑,有钱了,别人看的角度不一样,丑的也会说成美的,差的也会说成好的。所以,她思来想去,觉着选择包虞作为最新的目标,再准确不过。
包虞虽然没有赵登高帅,但是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宋一琦认为,钱是幸福生活的源泉和前提,有钱就能买各种喜欢的东西,有钱就能制造浪漫的情调和氛围,让生活充满情趣,充满斑斓的色彩。这就是她对生活的理解,虽然和她相好的男人,偶尔和她有皮肉之交,有时也给她花一点点,但仅仅是人家收入的很小一部分,不可能全部给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想完全拥有一个男人,象赵登高一样。但这次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牢牢的抓紧,哪怕不择手段,撕破脸皮,也不会让他再轻易的溜掉,因此,她开始留意这个以前瞧都不正眼瞧的暴户男人。
以前很少去食堂吃饭的她,现在开始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基本每天最少去食堂吃一次饭,她想引起他的主意,但是遗憾的很,食堂每天人来人往,人潮涌动,她根本没有机会引起对方的主意,计划不得不反复更改。
有一天中午,她吃完饭,环顾后堂,现包虞正在里边忙碌,她决定开始实施新的计划。
餐厅里有专门的水池子,她没去洗饭盆,而是径直走到后堂使劲敲门,一个年轻的厨师打开门,探出半张脸,“这里不是食堂职工,不能随便进来!你没看门上的牌子上写着“厨房重地,非请莫入”吗?厨师说话间,指了指门上的牌子,“看见了又怎么样?我今天必须进来。”宋一琦霸道的说。“你有事吗?”厨师胆怯的问,“当然有事,没事我来这干吗?”她面露愠色,理直气壮的说,厨师已经被她霸道的气势唬住,不敢再阻拦,开了门,她气呼呼的走进去。
此刻,包虞正在后边理菜票,正理着,感觉眼前一亮,他抬起头,看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穿着高跟鞋,踩着小碎步,披着一头如瀑的黑,穿着休闲的短装白外套,脖子上系着橘红色丝巾,下着大喇叭黑裤子,黑白分明着手里端着饭盆,优雅的飘然而至,来到离他最近的水池边,没经同意,居然目中无人的把水笼头开的老大洗起饭盆来。他有些生气,正要大声训斥,这个女人突然抬起头,水旺旺的大眼睛冲他抛了一个仪态万千的媚眼。他看这个女人充其量也不过3o出头,白皙细腻的面孔有些眼熟,可一时半会居然没有想起来,人肯定是见过,可是电机厂太大,职工太多,居然想不起来是那个科,做什么工作。
他是个不善于记忆的人,电机厂很大,经常在路上碰到单位的职工,看着面熟,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人家从事什么工作。以前他是个锅炉工,根本没人把他当回事,没人重视他的存在,好象他在这个地球上根本可有可无,现在,他管着包括零时工在类的近3o人,大小也是个领导,有钱了,再碰到职工的时候,他不认识别人,但是别人会主动问他,也许领导应该摆摆架子,不主动问别人反到是正常事,人多么势利,于他而言,体会尤为深刻。
“你没看,门上牌子上写着厨房重地,非请莫入吗?”包虞故作严肃的说。“看见了,看见了。我也想在外边洗,可是,外边洗的人太多,还得排队,浪费时间不说,又不卫生。”宋一琦抬起脸,娇滴滴的说,同时又抛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媚眼,全然不管包虞的不悦。她的解释在包虞看来,纯粹是无理狡辩,可是一连抛过来的两个媚眼,已经把他外边最坚硬的外壳融化成内心无比温柔的一丝丝柔情蜜意,他已经厉害不起来了,“别人能洗,你怎么不能洗,你也太特殊了吧?”包虞故意说,但是,语气已经没有刚才的强硬和凌厉,明显的舒缓了很多。
………【第二十八节 要燃烧 要释放】………
对面站着一个美女,而且是一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美女,秀色可餐,穿着得体,举止疯狂,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生理健康、思维正常的男人,没有想法根本不可能,也不正常。宋一琦洗完,脸转过来,索性凑到他跟前,嗲着舌音说,“就是,我就是特殊,我就是和他们不一样,与众不同。”一张保养姣好的脸,散着青春、健康的光泽,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包虞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咽了一口唾沫。她冲他又温柔的抛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媚眼,弄的他思维混乱,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再坐怀不乱的男人估计现在也已经醉了,何况一个相貌普通如斯,和老婆长期分居的男人,老婆又是一个农民,怎么和一个穿着得体,保养的油光细滑的城里有工作的女人相提并论?
三个媚眼,个个涵义深刻,仪态万方、美不胜收,撩拨着这个男人内心最温柔的那根炫,他已经彻底被这个女人的美丽、娇媚、柔情征服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他看着她乌黑的眼眸,喃喃的说,“宋一琦,以前在门卫室,现在招待所上班。”
对于调换工种这事,毫无疑问,肯定是王厂长一手操办,只要宋一琦乐意,她去哪儿,只要不过分违犯原则,他都会满足,何况仅仅是个招待所而已,纯粹是小菜一碟。
宋一琦说完,拿起饭盆,轻轻的举起右手,向包虞做了个再见的姿势,“回见。”说话间,还没等包虞反应过来,已经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踩着摇曳多姿的脚步,袅袅婷婷的匆匆的走远,留下身后呆若木鸡的包虞,片刻他反应过来,站起来,他通过厨房的窗户看着这个*的女人消失在食堂的大门口,久久的,他还在回味刚才那难忘的每个细节。
她走远了,却勾起了他的无暇想象,电机厂漂亮的女人也多了去,准备对他起攻势的离婚的、未婚的大龄女人他也见过,但是方式都很温柔很含蓄,仅仅是蜻蜓点水式的含蓄,他意志坚定的拒绝了,象这么大胆、泼辣的女人他也见了,仅此一人,绝无复制。居然明目张胆的跑进来主动向他挑衅,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还真是与众不同,他想着。
他一天都有些失魂落魄,不时头脑里浮现出那个面若桃花的女人,干什么都不能打起精神,他已经活了42年,自认为相貌普通,不高大,不帅气,无才无德,站在人群中肯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估计不知道他有钱的人连看他一眼都会思考一番。
以前几乎是三等公民,地位低下,没人理没人睬,无帮无靠。现在地位身份变了,但仅仅限于别人见他时比以前热情了少许,献献殷勤而已,至于故意刻意的引起他的注意的到还没有,这个女人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有意的动机是什么?无意的她还会不会来食堂?他内心纠结着,想不明白,他不时的想起这个女人的种种,美丽的面容、得体的穿着、泼辣大胆的说话方式,还有,那三个意味深长的媚眼,越想越好奇,越想走近她,了解她。
这也是宋一琦所耍的花招,她要调足他的胃口,然后水到渠成的把他勾引到手,她所瞄准的男人,除非生理有问题,或者不近女色,这两类男人基本没碰上,就凭上天赋予她的美丽姿色和过人的智慧,她总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肯定弹无虚,百百中,对于这一点她有足够的自信。既然生活亏欠了她,又赋予了她美丽的容颜,她就要挥优势,游戏人生,把女人的本事使足了,去玩弄别人的感情,通过各种男人来打自己寂寞的生活。
包虞一般早晨开饭的时候不到食堂,但是,这一次,却例外了。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晨曦初露,包虞就一跃而起,下了床。
最早的时候住的四人间,后来变成了两人间,自从到食堂后就变成了单人间,单人间有一个小卫生间,他穿戴整齐,洗脸的时候,包虞看看墙上的镜子,现眼睛有点肿,那是半夜失眠的结果,他一向睡眠很好,头一旦放枕头上,很快就能进入梦乡。这次,为了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居然昨晚失眠了,看来这个女人确实风光无限、魅力无穷,已经深深的抓住了他的心。
包虞洗漱完毕,出了门,很快到了食堂后堂,他站在窗户边,眼睛睁的象铜铃一样大,心中充满温柔的期待,希望她能翩然而至。
早餐的时候,食堂人来人往,但是,从人潮涌动,到人员稀少,再到门可罗雀,早餐供应结束,他始终没现人群中那个独树一帜的身影,他有些失望,更有些沮丧,为了这个女人一宿没睡好,现在又等待近一个小时,还是没见到,他重重的颓然坐在凳子上,心情复杂,五味杂陈,有很多古怪的想法不时的涌进脑子。
午饭的时候,宋一琦没有出现,晚饭的时候,她依然没有出现,包虞失望极了,心里越焦躁不安,她的那些动作如果是无意,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借口到招待所去会会她?包虞来回琢磨,一天他都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看来,这个女人的确深深的迷住了他,他那颗早已心如止水、坐怀不乱的心又焕出了青春的力量,又是一宿辗转的不眠夜。
第三天,中午,开饭的时间已过了大半,包虞一直躬着腰盯着门,工人们一拨一拨的端着饭盆涌进来,他站的腰酸背痛,腿转筋,但是始终不见那个美丽的身影,他有些失望了。
正准备坐在凳子上歇一会,就在愣神的功夫,宋一琦终于在包虞望眼欲穿的期待中出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她翩若惊鸿,轻盈的穿梭在人潮涌动的人海中,与众多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工人相比,宋一琦显得是那样与众不同,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小外套,脖子上系着黄色的丝巾,下边穿着一条小碎花的花裙子,脚上穿着一双时髦的尖头小皮鞋,她骨架瘦小,身材笔直,凹凸有致,这一身穿在她身上,显的高雅、别致、身材高挑,气质脱俗,包虞正站在食堂的小窗户向外张望,看见宋一琦远远的拿着饭盆走过来,他两眼顿时放出异样的光芒,既激动又兴奋。
宋一琦很快走到打米饭的厨师跟前,递过饭盆,“二两米饭。”包虞站在里边躬着身子向外张望,看着宋一琦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宋一琦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凭着她的第六感觉,觉着一双眼睛从进门就一直盯着她,她故意抬起头,思处看看,然后冷不丁的转向他,包虞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她朝他看的瞬间,包虞粹不及防,两人四目相对,互相对望着对方,他尴尬的不得了,很窘迫的样子,慌乱的收回自己的眼神。
宋一琦得意的笑了,她知道这一次肯定她又要赢了,师傅打好米饭,递给她,她递过饭票。
她径直走到离包虞最近的厨师跟前,看看厨师旁边的菜,递过饭盆,“半份小油菜,半份木耳炒肉。”厨师用铲子铲完,把饭盆还给她,她递过菜票,坐在离包虞前边的桌子上,桌子空无一人,她面朝他坐着,得意的想,终于引起了你的主意,我今天让你一次看个够。
包虞已经被这个女人迷到骨子里去了,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突然有一种大彻大悟的觉醒,觉的男人的成功之处,不仅是要努力挣钱,还要努力享受。自己还能再活42岁吗?显然不能,既然不能,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上,有啥不能有病,没啥不能没钱,没有钱万万不能,没有钱就活的象狗一样毫无尊严。当年自己穷的一无所有的时候,连条狗都瞧不起他,有了钱,腰杆子就挺起来,如果武大郎生在现代社会,他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富翁,估计也是红颜知己多如牛毛,每天,美女绕膝,左拥右抱,声色犬马,如果他有很多钱,还能卖炊饼?还能被潘金莲害死?显然不可能。何况自己比武大郎不知要好多少倍。他得意的想,钱,让他挺直了腰杆,找回了自信,浑身充满了一个成功男人不屈的力量。
包虞感觉,这么多年象苦行僧一样的生活实在太压抑人性,以前,烧锅炉被人瞧不起,等这几年忙忙碌碌的奔波,手头有了些钱,突然才现,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享受过生活,没有享受过男欢女爱,白天在食堂忙忙碌碌,晚上一个人孤灯苦影,一年与老婆就年底放假能短暂的相聚。
他突然觉着,自己现在需要一个美丽的女人为自己每天洗衣、叠被、整理房间,饭就不用做了,因为他可以在食堂免费吃,他需要的女人应该白天陪着他说话,晚上陪着他睡觉,在外边是贵妇,在家里是*。他不能再压抑自己了,他要燃烧,要释放,他胡思乱想着。他感到此刻自己正热血沸腾,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女人马上抱上床去。
………【第二十九节 风乍起 吹皱一池…】………
爱一个人,就会喜欢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细节,包虞静静的站在窗子里朝外张望,他不再躬着腰,而是站直了身子,从上边一个窗格子里朝外看。用他的眼光来看,宋一琦宛若七仙女下凡,他看见仙姿玉色的宋一琦优雅的挑菜、咀嚼,夹起米饭放在樱桃小口的样子,他越看越欢喜,感觉这是一种视觉上的盛宴,这样的女人在他过去的生活中从未出现,现在,她突兀而至,象一个美丽的精灵,倏忽间,就进入了他原本平静的内心,搅起了滔天巨浪。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宋一琦搅的他心绪烦乱,干什么都无精打采,所以他越看越觉着心动,宋一琦在他的对面,她能感到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她越细嚼慢咽,还不时的通过眼睛的余光偷偷的看他,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她知道男人们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知道每天把自己保养的细皮嫩肉,然后男人门就会以欣赏的眼光主动缴械,无论他在外边怎么辛苦,怎么动脑子在人海里奔波挣钱,至少在家,他会象宝贝一样疼着你,宠着你,呵护着你,走到哪里都会想着你,他辛苦的挣钱,女人心情舒畅的花钱,怎么花钱他都愿意掏腰包,这就达到了目的,因此,她用尽温柔妩媚之能事,吊足了他的胃口。
漂亮的女人是熟男的杀手,所向披靡,无往不胜,他站在里边神魂颠倒的胡思乱想。
这顿饭足足吃了2o多分钟,餐厅里人越来越少,她终于吃完,优雅的拿纸巾擦擦嘴唇,又象前天一样左手拿起饭盆,娉娉婷婷的朝后堂小门走来,明明外边的水池子上空无一人,她也不管不顾,直奔后堂而来。
包虞看见宋一琦走过来,他明白了她的动机,他几乎是小跑着到小门前,在她还没有举起右手来敲门的时候,包虞已经恰倒好处的打开。她的右手举在空中,光洁细腻的脸上写满妩媚的笑容,娇滴滴的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似乎顷刻间要把他融化。
包虞有些呼吸困难,恨不得此刻马上把宋一琦揽入自己虽然不高大但是足够宽广的胸怀,心里充满温柔的呼唤和狂喜,想对她说,“你终于来了。”但是背后叮叮当当的铲子、勺子以及刮盆子的各种声音提醒他,无数双眼睛现在正偷偷的从后边看着他们俩。
他嘴里却倔强的说:“怎么,又来了?”“不欢迎?不欢迎,我就走了。”宋一琦说话间,收回举起的右手,嘟起嘴唇,娇嗔着,假装生气的样子。一转身,迈开步子,准备离开。“你还真走了!脾气真大。”她的右手被从后边伸出的大手恰如其分的拉住,她头高昂着向前,象一个视死如归的勇士,脸上写满失望的表情,脚却站定,“赶快回来,别闹了,让别人看见多不好。”他在身后用低沉的声音说。
宋一琦听见了,瞬间转怒为喜,已经笑开了花,象一个骄傲的公主,转过身,顺从的跟他进了小门。
一群厨师看见两人走进来,一瞬间,好像已经商量好一样,头不由自主的全都转过去,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是包虞现了他们的表情,他象什么事也没有生一样,来到昨天站着的位置,准备继续欣赏宋一琦洗饭盆,宋一琦来到水笼头前,不再象上次的风风火火,而是变得温柔、内敛,气定神闲,她慢慢的拧开,开始冲洗起饭盆。
这时,突然好听的音乐响起来,越响越大,宋一琦吓了一跳,赶紧关了水笼头,竖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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