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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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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恰倒好处的打开了。
她的右手举在空中,光洁细腻的脸上写满妩媚的笑容,娇滴滴的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似乎顷刻间要把他融化了。
包虞有些呼吸困难,恨不得此刻马上把宋一琦揽入自己虽然不高大,但足够宽广的胸怀。他的心里充满温柔的呼唤和狂喜,想对她说:“你终于来了。”
但是,背后叮叮当当的铲子、勺子以及刮盆子的各种声音提醒他,无数双眼睛现在正偷偷的从后边看着他们俩。他嘴里却倔强的说:“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不欢迎,我就走了。”宋一琦说话间,收回举起的右手,嘟起嘴唇,娇嗔着,假装生气的样子。一转身,迈开步子,准备离开。“你还真走了!脾气真大。”她的右手被从后边伸出的大手恰如其分的拉住了。
她头高昂着向前,象一个视死如归的勇士,脸上写满失望的表情,脚,却站定了。
“赶快回来,别闹了,让别人看见,多不好。”他在身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宋一琦听见了,瞬间转怒为喜,已经笑开了花,象一个骄傲的公主,转过身,顺从的跟他进了小门。
一群厨师看见两人走进来,一瞬间,好像已经商量好一样,头,不由自主的全都转过去,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
但是,包虞现了他们的表情,他象什么事也没有生一样,来到昨天站着的位置,准备继续欣赏宋一琦洗饭盆。宋一琦来到水笼头前,不再象上次的风风火火,而是变得温柔、内敛,气定神闲,她慢慢的拧开,开始冲洗起饭盆来。
突然,好听的音乐响起来,越响越大,宋一琦吓了一跳,赶紧关了水笼头,竖起耳朵,想判断一下声音来自何处。
这时,只见包虞拿起旁边一个象筷子一样长的方方正正的一个黑色的的东西,压了一个键,音乐嘎然而止,他拿起来放在耳边。“喂,仇老板,噢,噢,噢。“他一边听一边连续三个“噢”,仇老板在电话中说,刚弄了些蛇肉、野猪肉和驼鸟肉,让他晚上去吃肉喝酒。
“今天就不来了,下次吧。我今天有点事,已经答应人家了,来不了,改天吧。”他一边说话一边冲宋一琦神秘的挤眼睛。
宋一琦一头雾水:“他答应人家是什么意思?这人是谁?”她心里琢磨,难道他已经有别的女人了?她心里一惊,莫非别人捷足先登,拔得头筹,一丝醋意涌上了心头。
包虞说完了,宋一琦开始问:“你这是什么东西?怪吓人的。”“大哥大,这可是现在最时髦的东西,一个要顶你十年的工资。”他得意的说。
“单位上现在除了个别厂长们,就我有,怎么样?牛吧。”他充满自豪感的问。宋一琦越灿若云霞的看着他,觉着自己这次目标精准,选择完全正确。她嗲着声音,燕语莺啼着说:“牛!我好佩服你。”
说话间,抛了一个柔情蜜意的媚眼给对方。此刻,她春心荡漾,恨不得立即把他拉拢腐蚀过来,为他献了身,把这个男人一生一世栓在自己的裤腰带上永不分开。
“你刚才说的晚上答应人家,这人是谁呀?”她有些言不由衷的问。“你猜呢?”他故意逗她。“我怎么能猜的着呢?我又不了解你的生活,不知道你的狐朋狗友有多少?我更不知你的男朋友多,还是女朋友多?”
她故意噘起嘴巴,撒着娇说,在他看来可爱极了,英雄爱美人,看来亘古不变。
“告诉你,这个人是你,我根本没有女朋友,这下高兴了吧。”他笑着说。远处,有的厨师侧着耳朵在偷听。
宋一琦高兴的笑了:“正好,我今天晚上不值班,你在哪住?我去找你。”“你不怕我们两个人一个房间,不方便吗?”他故意逗她。
“我想,以你现在的身份和能力,不可能窝囊到两个人住一个房间的地步吧?如果两个人住一个房间,那就上我家去,我一个人。”宋一琦说。
包虞不再逗他,告诉了她,他的住处。“你赶快洗了,走吧。时间长了影响不好,你看无数双眼睛都在看我们,你晚上到我的房间,我们再聊。”他环顾远处的厨师说。
………【第六节 单刀赴会】………
晚上,宋一琦把自己好好捣饬一番,头不再自然的垂下来,而是云鬓高挽,她换上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裙,外边套着绛紫色的风衣,露出了恰倒好处的好身材。
给自己的腋窝、耳根等各处喷了些淡淡的香水,穿着时髦的尖头牛皮鞋,在天黑后心情愉悦的出了。包虞没有在单身宿舍楼住,而是在厂子最里边的一个很旧的二层楼房一楼最边上的一间房子住。
当初,他要这间房子的时候,是想一个人住远点,安静,没人打扰,没想到,这反到为他今后放纵自己,选择了最佳场所。
当宋一琦打着手电筒,按他说的好不容易找到,花了近3o分钟。她到达的时候,看看四周,一楼房子里只有三家亮着灯,周围黑呼呼一片,灯很少,旁边全是一排排黑呼呼的库房,晚上出来很渗人。她想不通包虞怎么会选择住在这里,她找到最边上那个屋子,想来想去,应该是这里。
她举起手,轻轻的敲了一下。门,被快拉开,包虞站在门口,她一下跳起来,直接楼住了包虞的脖子,包虞紧紧的把她抱上,门被一脚蹬上。
淡淡的幽香从宋一琦身体各处散出来,直钻包虞的鼻子,一阵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从她的捎到脸颊再到嘴唇,吻完,包虞累了,把她放下来。
她开始环顾四周,门旁边是一个电炉子,上边放着一个不锈钢的烧水壶,靠墙的地方零乱的放着几双鞋。鞋旁边,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小门。“这是?”她好奇的问,“卫生间,里边有洗脸的地方。”包虞漫不经心的说。
房子里东西不多,有些零乱,窗帘已经拉上,可能是才换不久的吧,小碎花的窗帘颜色很鲜艳。靠窗的地方有一张床,床上的床单被套枕套却有些陈旧了。
床边一个桌子,桌子上堆的乱七八糟,一盏台灯出幽幽的光泽,桌子旁有一个带靠背的凳子,床旁边两个高凳子并排放着,上边是一个颜色鲜艳的箱子,可能也是新置办的,从鲜艳的颜色和新潮的款式上能看出来。
显而易见,这是一个典型的没有女主人管的单身男人的住所,宋一琦心里想。她脱下风衣,挂在凳子的靠背上。
包虞看着宋一琦的眼睛四处看,心里有些紧张,有些局促,有些不安。她看完了,忽然柔情的说:“也真难为你了,你一个人居然过的这么清苦。”“唉!”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已经习惯了。”
忽然,他想起了今天的主题:“我的箱子里有新的床单、被套,我取出来换了。”
说话间,他取下栓在皮带上的钥匙,打开箱子上的锁,从里边取出新床单、新被套、新枕套,递给宋一琦。宋一琦接过来麻利的放到床上,开始迅把旧的往下扯。
突然,站在她旁边的包虞好象想起什么,一把拿起新被套,手迅的伸到里边,摸出两个定期存款单。
宋一琦正在床上扯着,看到包虞异常的动作,赶紧放下手上的活,凑到他跟前。藏,显然已来不及了,现在藏了,反而显得他的虚伪和对宋一琦的严重不信任,他索性拿给她看。“这是我这么多年的一些积蓄。”他充满成就感的说。
宋一琦一把全部拿过来,先看了一个,“啊!”嘴里出了惊呼,两眼放出了特有的亮光。她迅又看第二个,又“啊”了一声,比刚才的声音更大,看完了,给他:“老天爷!你攒了这么多的钱!”
一个5万,另一个1o万,两个整整15万,在9o年代初,一般刚上班的职工一年不过1千多元,宋一琦一年也不过1千多。自己不吃不喝,存1o年,也不过2万,何况不让她花钱比让她死都难受。就是工作到退休,按正常的工资,也才仅仅是存折上的一少半,3o年的开销下来,几乎所剩无几。15万,以当时的收入状况,对她而言,简直是一座金山。何况,他还那么年轻,以后还能挣更多的钱,她兴奋的想。
现在对这个男人已经由最初的一般的狭隘思想变成了完全崇拜、完全据为己有的高度,因此,说话的时候,声音更嗲,柔的这个常年象打光棍、不近女色的包虞骨头都酥了。
“赶快放回去吧。放好,你这安全吗?”宋一琦关切的问。“绝对安全。”他响亮的回答。
………【第六节 醉死花从中】………
她看着包虞把折子重新放回箱子,挂锁,上锁,一切完了,她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她灯光下光洁细腻、花容月貌的脸,再看看她起伏有致的胸,“赶快换吧。”
他已经有些饥不择食了。对于他这样长象普通的男人来说,能有这么一个在他看来赛西施的女人陪他上床,就是醉死花丛中也值了。
他同时又庆幸自己攒粮票、攒钱的正确性。如果不送礼,他现在可能还穿着黑不溜丢的脏衣服在烧锅炉,怎么会有如此光鲜美丽的女人给自己主动的投珠送抱。他想,没有投入,就没有产出,这就是残酷的生存法则。
她在床上扯旧床单、旧被套,这个多年来生活如同打光棍的男人如影随形。她到哪,他粘到哪,人在她的身后,手却把她的腰搂上。不时的亲她的头、脖颈,另一只手已经拉开裙子的拉链,伸到内衣里,在她的胸部两边来回抚摸。
好不容易换完了,宋一琦把换下的脏被套、床单、枕套全部从床上扔到地上。
包虞给宋一琦两下把鞋脱了扔在地上,包虞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
包虞开始站在地上*服,宋一琦看着这个男人脱下了上衣,他的腰上是一圈圈与年龄不相称的脂肪群。可能是这几年好吃的吃的太多,营养严重过剩,与以前那个又黑、又瘦、又小的锅炉工判若两人,她想。看来,环境真的能改造人。
很快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里边灰色的丁字裤,他很快褪去,扔在凳子上,爬上床。
他一把拉开被子,把两人都盖在下边。宋一琦被他温顺的压在下边,他开始剥她的裙子,剥完了,一边用嘴亲着她的身子,一边开始扒她里边的内衣,他几乎是同时撕下了她的内衣和*。
包虞已经记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这么酣畅,可能是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吧。但是,老婆和这个女人有着本质的不同,老婆是一个仅仅在乡下开了一个小商店的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怎么能和自己床上的女人划等号呢?她有脸蛋、有身段、还有生活的情趣。
此刻,他躺在她的旁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不时的仔细端详一阵,嘴不停的在她耳根、脸上乱亲一气,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他感觉这就是他现在需要的生活,而不是以前的清心寡欲,自我欺骗,自我麻醉的生活。受道德、良心之类的束缚。
“以后,你每晚就住这得了。现在,我身边没有你,我是一天也活不下去了。我已经燃烧起来了,你不能让我独自熄灭,你得在燃烧中陪我一起熄灭。”他认真的说,又亲了她一下。“好啊,我愿意。”宋一琦温顺的蜷在他的怀里说。
第二天,宋一琦睁开眼睛的时候,外边,天已大亮,一缕阳光通过窗户缝隙照了进来。她看看身边的人,他还在熟睡,时不时的出轻微的鼾声。昨晚他太累了,完全是纵欲过度,恨不得把多年压抑的感情,全部在这一晚释放了,弥补了。宋一琦又低头看了一会这个男人,他不高的个头,长着一张普通的面孔,粗粗的眉毛,大国子脸,厚嘴唇,实在太普通,没有什么有特征的值得赞美的地方。
宋一琦想到了高大帅气的赵登高,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但是,思想的火花转瞬即逝,宋一琦的思绪很快回到现实中。转念一想到包虞锁在抽屉里的两个定期存款单,想到单子上的巨额存款,她马上热血沸腾,开始自我安慰。
有得必有失,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存款单是帅气的赵登高不可能拥有的东西。一个人不可能完美的无可挑剔,肯定是这方面很好,那方面就有所欠缺,不可能有那么多好事让一个人同时得到,想到这,她马上释怀了。
她很快穿整齐,下了床,穿上鞋,开始收拾脏乱的屋子。她站在凳子前准备先整理桌子上的东西。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放着杯子、剪刀、抹布,一盘花生米已经有些干篦,不知放了多久。铺开的稿纸放在桌子正中,稿纸最上边,字迹粗糙的写着一行字:父母、老婆及三个女儿,你们好!
稿纸上放着一枝笔,笔帽扔在一边,稿纸的旁边,放着一摞信,最上边的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写着电机厂的地址和包虞的名字,最下边写着寄信人的地址。宋一琦一看,肯定是他家的地址,某某县某某乡某村某队。她看了看包虞,他正沉沉入睡。
她拿起最上边的信封,抽出里边的信,看起来。
里边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隔壁王奶奶家的羊下了一窝崽,李爷爷的孙子上大学完全公费之类,她看看落款,媳妇:刘*,明明信是娃娃歪歪扭扭写的,可落款却签的大人的名字,字迹完全是两个人。宋一琦赶紧拿起笔,在稿纸的后边抄下了地址和名字,顺手塞到了裤兜里。
………【第七节 学经验】………
陈海从家来了,给罗思文家拿来2o多斤猪肉,是猪的后腿肉,还带着一个肘把子。陈海把装着猪肉的箱子重重的放在罗思文脚边的时候,罗思文感到很吃惊,几天不见,陈海居然有些憔悴,脸有些瘦削,眼窝深陷,头蓬乱,象经历了大灾大难。
“这是啥?”罗思文指着箱子问。“这是我妈喂的猪,我走的时候,刚好杀了,她就让我给你们家带了些。你不是多给了2o元吗?我都不知道,回家让我妈一数,居然多了。你还给我妈领了棉袄,这不,就用猪肉还人情债吧。”陈海笑说。
“讨厌,算那么清楚干什么?你看你怎么这么憔悴?你哥的事怎么样了?要紧不要紧?”罗思文两手环着陈海的腰,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爱人,心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怜。
“哎,挺麻烦。胳膊上现在还上的钢板,估计一年半载根本干不成活。我哥是个木匠,以前农忙之后就到处揽活。忙的不可开交,还能挣不少钱,补贴家用。现在,肯定不能再干手工活,一年之内很难赚到钱。”陈海叹口气。
“你们弟兄四个,不会合伙把他们打一顿?”罗思文问。“那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在的时候都好说,我和二哥走了怎么办?何况人家到处都有当官的。在哪说理去啊!”陈海叹了口气。“那,打官司的事情呢?”
“也比较麻烦,小地方谁给你伸张正义?谁家人多,力量大,权大钱多,就向着谁家。法律在小地方形同虚设,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谁替弱者伸张正义?官司根本不好打,就是好不容易打赢了,执行也困难重重,钱也很难要回来。老百姓自古就是草民,命贱的很,真是有冤无处诉啊!”陈海不停的叹气,罗思文也无话可说了。
腊八一过,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罗妈**了一车子绿油油的菠菜往市场走。张妈看见罗妈妈远远的拉着车子走过来,大声说:“思文妈,思文妈,你过来。”
张妈现在的水果摊已经规模比较大,各种时鲜水果每个品种放一个筛子,摆了长长的一串。“有事吗?”罗妈妈停下车子看着她的摊子问。
“没啥事,我主要是想提醒你,卖菜挣不了多少钱,还容易烂。一烂,钱就赔进去了,没啥意思。我想劝劝你,你还是卖水果吧。水果利润稍微大一些。既然要做生意,肯定是哪个利润好,做哪个,对吧?”张妈诚恳的说。
“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我没什么经验,也没你这么多本钱呀。”罗妈妈看了看她的水果摊,羡慕的说。“刚开始你就少投入一点,各样都少批些,经验丰富了就多投入一点。我就是这么干的,你看现在。”张妈指了指自己的摊子,充满了成就感。“好,我完了回去跟他们商量一下。”罗妈妈自叹不如的说。
天色已晚,天气寒冷,街上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人流时断时续。罗妈妈生意比较好,基本快卖完了。她把剩余的一点菠菜放在车子中间,一切收拾妥当,拉起车子往出口处走去。
快走到张妈的摊位,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下,张妈的摊位前依然有好几个顾客在买东西。有的提着塑料袋往里装水果,有的在秤上称东西,张妈手里握着厚厚一沓钱,正在给一个顾客找钱。
罗妈妈看看张妈,再看看自己拉的车子,心说,这才叫做生意。人家的规模、人家的品种,又多又齐全,桔子、苹果、梨子、提子、香焦、弥候桃。起码有十几种之多,顾客挑选的余地很大,难怪生意那么好,钱挣的那么多,罗妈妈心里羡慕的说。
罗妈妈愣神的工夫,张妈把顾客一一打走了。“怎么不回家?站在我的摊子前学经验吗?”张妈笑呵呵的说。“就是,就是,你看你这摊子摆的,长的都快把一条街占完了。”罗妈妈调侃着说。
“要做,咱就做大一点,一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对不对?再说了,品种多了,顾客也爱来买,容易配齐人家需要的东西。回头客多了,生意自然就会好起来。”张妈说。
“这么多东西,你每天都去市场亲自拉呀?”罗妈妈问。“要那样我就累死了,我是看哪些快卖完了,我心里有个数。老头子中午休息的时候,给我看一阵,我到段家摊市场一次全批上,雇个车拉回来放厨房,这样货不就配全了。”正说话间,又来了三四个顾客,罗妈妈拉着车子走了。
………【第八节 妈妈的主心骨】………
罗妈妈回到家的时候,罗思文已经把饭做熟了,正在炒最后一个菜。爸爸坐在黑白电视机前看新闻,儿子和小女儿趴在床上写作业。罗妈妈把剩下的菠菜放在一个盆里,看见罗爸爸正襟危坐的在看电视,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开始数落。
“老东西,自从住院后,一天啥心也不操,家里啥事也不管,成了甩手掌柜。娃娃们学习,你也不把电视关了。这么吵,他们能安心思考吗?”罗爸爸被老婆骂了,气呼呼的一把关了电视,坐在凳子上呆。
“给,去把菠菜洗了,放锅里煮熟,给娃娃们拌凉菜吃。”罗妈妈把盆子一把塞到罗爸爸怀里,罗爸爸端起盆子嘟噜着脸,朝公用水管走去。
吃饭的时候,罗妈妈想起张妈的生意,就给全家描述了她看到的情况,讲完了感叹:“人家那才叫生意,品种又多,生意又好,钱挣的一沓一沓的。”
“我们本钱少,经验也少,就不要看人家样了。”罗爸爸边吃边说,想做和事佬。罗妈妈瞪了他一下:“我现在也想学她张妈的样,卖水果。她说水果利润大,而且糟蹋少。”罗妈妈说。“行了,别瞎折腾了,你现在做生意,我们的生活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罗爸爸满足的说。
“你懂什么呀!”妈妈抢白道。“娃娃们长大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现在,房子这么小,已经不能一家人住一个屋子了。问题是,我们怎么改变呢?即使单位以后盖楼房,给我们了,有钱买吗?你是一家之主,你考虑过这些问题吗?他们还要上学,吃饭、穿衣,哪一样不需要钱?你说说。而且越大,花钱越多,长大了,就不能再给娃娃们穿大的淘汰的旧衣服。那样,同学会瞧不起他们,让他们从小就自卑,觉着不如别人。”罗妈妈激动的说了一大串。罗爸爸噘着嘴,无言以对了。
自从病退了以后,钱挣的比以前少,力也出的更少,还要经常吃药花钱,成了一个典型的常年病号。他成了罗妈妈经常挖苦讽刺的对象,根本不像以前象宝一样供着,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紧着以他为先的原则。现在,他反倒成了一个多余的人,一个家庭的包袱。
罗思文一看气氛紧张,赶紧转移话题:“吃饭、吃饭,吃完了再说。”吃完饭,罗思文麻利的洗碗,妈妈跟着她到厨房说话,罗思文现在成了妈妈的主心骨。
“文文,我看张妈生意做的特别好,人家的水果摊一天要挣不少钱。她建议我也卖水果,你给妈拿个主意,你觉着我卖水果,怎么样?”妈妈看着罗思文。
“这个,当然,我也希望你多挣钱,但是,我们本钱少呀!”罗思文一边洗碗一边委婉的说。“没关系,我们本钱少,就各样都少批一些,大不了跑勤一些,多跑几趟,这样水果也新鲜好卖。然后薄利多销,时间长了,回头客多了,咱的生意就会好起来,赚的钱也多了,是不是?”妈妈说。
“你说的也对。”罗思文称赞妈妈,妈妈已经听出女儿在支持她。“至于钱呢,我爸的医药费快报销了。如果报销了,拿回来,你做本钱。如果还不能报销,实在不行,我到财务科去借一点。等我完全上班了,让他们每个月从我的工资里扣算了。”罗思文深思熟虑的说。
“财务科长不好说话,我上次都试了。”罗妈妈苦着脸说。“这次我去,我到要让财务科长领教领教我的厉害。”罗思文说。她这么说是在安慰妈妈,其实,她自己也没底,但是,她要装的很强大,给妈妈以足够的信心。
………【第九节 阶级斗争后的胜利】………
罗思文第二天出门前,特意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她有一件红色的小棉袄,那是去年她过生日的时候陈海送给她的礼物。罗思文的生日是圣诞节,刚巧那时候陈海了奖金,就鼓动着罗思文买了这件棉袄。罗思文一直舍不得穿,所以棉袄基本还是美丽如初。
罗思文从柜子里拿出来,穿上,罗思文本身是一个美人胚子,穿上红棉袄,皮肤更加青春靓丽,她下边配了条黑裤子,显得特别精神。出了门,直奔单位的财务科。
她还是第一次到1号办公楼的财务科,因为还没有毕业,没有上班,每个月的工资都是爸爸代为领取。以前家里的事情全是父母做主,这次她给自己打气,心里琢磨,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随机应变去克服,替妈妈分忧。
她来到五楼的财务科,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在忙碌,罗思文走上去,恭恭敬敬的问:“打扰一下,请问,你们周科长是哪位?”
姑娘抬起头,看见罗思文,两只眼睛出了异样的光芒,她把罗思文端详了一会,然后指指远处正在忙碌的周科长。“谢谢。”罗思文道完谢向周科长走去。
财务科一派忙碌的景象,几个财务人员在柜台里办理各自的业务,柜台外,每个财务人员旁边对应着一个或者数个办理业务的人。
周科长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正在桌子上翻东西,罗思文走过去,不卑不亢的说:“请问,您是周科长吗?”听见声音,他停下手头的工作,一抬头,看见了罗思文,眼前一亮,他看到一个出众的美女。
刚要热情的说“我就是。”但是,一想到自己拿着生杀大权,贯有的官腔官调立马脱口而出:“你是谁?找我干什么?”生硬、冷漠、不近人情。
“我是罗福贵的姑娘,我来找您是为报销我爸医药费的事。”罗思文不软不硬的说。
“噢,是这样。”周科长刚要狡辩,罗思文打断他:“周科长,你不会再告诉我说,今天不能报销吧!虽然,我还没来单位正式上班,但是,我的关系现在已经在电机厂了。你们财务科每个月给我工资,应该很清楚。我今天还专门到王厂长那去问了一下,他说现在财务科资金充足,可以报销医药费。”罗思文一字一顿的说。
“真的。”周科长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小妮子本事这么大,居然敢直接去找王厂长。“那还能有假,难道我敢打着厂长的旗号到处胡乱吓唬人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罗思文笑着说。
“要不,如果周科长不信,就给王厂长打个电话,问一下。”罗思文继续不软不硬的说,嘴上虽硬,心里早已慌了神。
这弥天大谎罗思文昨天晚上琢磨了很久,本不想使出来,现在,看着周科长一副小人得志、鱼肉百姓的样子,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
“原来是这样,行了,你也不要多说了。今天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我给你签了,你报销去吧。”周科长说话间,在罗思文拿来的报销单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当罗思文拿着4百8,出了财务科大门的时候,有一种阶级斗争胜利后的喜悦。
周科长看着罗思文远去的背影,却沮丧的想:“这小妮子什么时候把王厂长给征服了?王厂长真是艳福不浅啊!”至于到王厂长那去证实是否这个姑娘问过他,以王厂长心狠手辣的个性,周科长还没这个胆量。
………【第十节 离婚的诱导】………
宋一琦和包虞同居几个月了,最初的新鲜感正在逐渐变淡,偷情的愉悦正在一点点褪去,两人都慢慢变得理性现实。
宋一琦现在想的最多的是,包虞什么时候能够娶她?让她过幸福的好日子。她害怕夜长梦多,她害怕包虞再象赵登高一样,一夜之间人间蒸,她越来越离不开包虞,现他的优点远远多过缺点。
他有钱,给自己花钱从不吝啬,总是出手阔绰。到商场,一个带翠的玉手镯上千元,一件裘皮大衣几千元,小东西就不计其数。
他每次给她买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只要她喜欢,他总是有求必应,绝不吝惜,似乎为她花钱才显示出自己作为男人的成就感。在9o年代初,这已是很奢侈的事情,要说,他老婆没享的福,全让她享了。
他有魅力,这几年通过各种场合的锻炼,他能力增强了很多,言谈举止,处处都透出一个成熟男人应有的风度。最要紧的,他是一个有钱还感情专一的好男人,除了她,从不在外边沾花惹草,她需要这样的男人,她想用一纸婚约把这个男人紧紧的栓住。
宋一琦的年龄也不允许她再朝三暮四,她现在需要一个稳定的伴侣,趁现在还未年老色衰、年龄也不太大,宋一琦想把自己嫁出去。再过几年,到了4o岁,女人4o豆腐渣,她想想都后怕。
过了4o,就是主动再勾引人,再抛无数个媚眼,怕对方都会装着看不懂,不解风情,没人理睬了,白送白搭估计都没人要了。她很清楚自己没几年优势,所以宋一琦想趁着还有些姿色的时候,抓住青春的尾巴,找个合适的人,把自己嫁出去。
现在,这个合适的人她已经找到,但是,对方还没有这意思,宋一琦要提醒他,她已经不再值夜班,全部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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