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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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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他竟然不敢跟蔚惟一对视,移开目光低沉地说:“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刚刚你不是也骗了我吗?”

    “是!我确实骗了你,段先生你还真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蔚惟一倒觉得现在比刚刚顺畅多了,她推开段叙初站起身,“我来了月事。我们现在回去,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用各种方式帮你做。”

    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子,刚刚扭到脚踝,此刻走路很是不方便,于是干脆把鞋子脱掉拎在手中,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脊背却挺得笔直。

    段叙初站在原地凝视着她在高空大海边,显得异常渺小纤细的背影,他的唇边漫出一抹苦笑。

    明明想说的就是那三个字,开口却变成了又一次地羞辱,其实是因为他害怕不仅得不到她的回应,反而会被她嘲笑。

    他禁锢着她的身体,却从始至终没有掌控她的心,而对于他来说,无法把握的事情,他宁愿不让它发生。

    比如爱情。

    段叙初几个大步走上前,弯身将蔚惟一抱在怀里,“先不要走,我送你一件礼物。”,他面色如常,仿佛刚刚的争执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蔚惟一也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他赌气,反正他们每次争吵之后,都会自动跳过那件不愉快的事,然后表面云淡风轻,她继续坚守她的本分——只做一个泄欲工具。

    蔚惟一的手中提着鞋子,被段叙初抱着大概走了五分钟停下来,蔚惟一再从段叙初的胸膛抬起脸时,映入眼中的是一栋白色的木质小平屋。

    门面是垂直的白色建筑、白色的玻璃窗、布艺都是蓝白条纹的,门外有个开放式的小庭院,庭院里种植着蔚惟一一时间不认识的花。

    小木屋刚好建在离大海不远的500米处,从蔚惟一的角度往低处望下去,大海和海滩一览无余。

    蔚惟一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段叙初一边抱着她继续往前走,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你不是说那栋别墅太大,不喜欢吗?我就让人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建成了这个海边小屋。”

    蔚惟一突然抬起手捂住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明刚刚还那样羞辱她,此刻他又为了她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金钱……在她最向往的海边用最短的时间建成这个小屋,为什么?

    她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一朝把她捧入云端,一夕之间又用最刻薄的话语让她所有的希望破灭。

    打开门进去,室内的装饰也是以白色为主,大量的白色木材家具,看起来简约大方,从其设计风格和美观程度,以及每一处的精致考究、别具匠心来看,这栋所谓的小木屋花费的价值肯定难以估量,又占据着这样的地理位置,更让蔚惟一动容的不是段叙初出手阔绰,而是段叙初的用心。

    他作为金主送她支票、手串、房子固然见怪不怪,但当一个男人试图给你所喜欢的、想要的时,那么就不是单纯的**易这么简单了。

    而且就在刚刚,她分明那么强烈地感受到他的深情,他欲言又止的话。

    蔚惟一的心里早已乱成一团,干脆也不自己想了,她第一次那么直接地问出来,“为什么段叙初,你不要再让我猜了好吗?我很累……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逼疯……”,说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此刻段叙初已经走到沙发前,将蔚惟一放在上面,他则蹲身于蔚惟一面前,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对于你,无论让我付出多少代价都没有关系,也无论你是我包养的情人,我的想法再简单不过,我想跟你好好地走下去。”

    他凝视着她,幽魅漆黑的重瞳中闪烁着灼热的光芒,连声音都比平常任何时候柔和,“我知道你喜欢看海,而我确实也没有见过海鸥,所以从明天开始,你陪我一起守到晚好吗?”

    蔚惟一泪如泉涌,滚烫的泪珠子吧嗒吧嗒、不停地往下掉。

    就这样吧!

    什么都不要想了,既然无法逃脱,而她在那么久以前就爱上他,那就跟着自己心走吧!

    就像她不顾母亲的反对,坚持把孩子生下来一样,这是她生平做过的第一件最勇敢的事,而现在就给她再傻一次的机会,也让她赌一次:赌她孩子的死另有隐情,等到蔚墨桦醒来的那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若是结果真的是段叙初杀死了他们的孩子,那么她会干净利落地用一刀结束段叙初的生命,只要她什么都不顾,她未必杀不了段叙初。

    段叙初还是第一次见蔚惟一哭得泣不成声的模样,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他竟然这么害怕蔚惟一的的眼泪,“哭什么?以前那么折磨你,也没有见你哭得这么伤心,这才只是送给你一栋房子,你就这样了?”,他抬起温暖的手指抹着她满面的泪水,她却哭的太凶。

    他来不及擦,只好捧住她的脸,用唇一点点把那些泪水舔舐殆尽,全部吃进去,随后段叙初伸出手臂揽蔚惟一入怀,“惟惟,我对你的要求不多,只要不跟我吵架、不摆脸色给我看、不能有逃离我的念头、不接触其他男人……如此种种你都不违反的话,我会对你好,就像……就像对我家的囡囡一样。”

    蔚惟一彻底无言。

    这还不叫多?

    她半天没有回应,段叙初的脸色立马有晴转阴,冷嗤一声说:“再加一条,我跟你说话,你必须吭一声,你若是再给我装哑巴,你试试我怎么治你!”

    蔚惟一很少会受他的言语胁迫,直接避开这个话题,晃了晃扭伤的脚,“我脚疼。”

    段叙初也无言了。

    真正说起来他把囡囡养那么大,耐心和包容心不是一般的强,而且他自觉比蔚惟一大了五岁,再加上阅历丰富的缘故,蔚惟一在他眼里始终不够稳重,这些小吵小闹他不会记仇。

    他放开蔚惟一,抬手在她脸上用力掐了一下,“我去找药酒给你擦。”,说完便往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蔚惟一心绪难平,浑身僵硬地坐在沙发上,耳边传来海浪的声音,很近又似乎很遥远,以至于让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半分钟后段叙初拿着药酒和纱布走出来,依旧屈膝蹲在蔚惟一跟前,他将蔚惟一的腿放在自己一边的膝盖上,药酒倒于掌心揉抹均匀,再揉到蔚惟一受伤的脚踝处,整个动作娴熟专业,不逊于周医生。

    蔚惟一颦起秀美的眉毛,诧异地问:“你学过医?”

    “不感兴趣。”段叙初手中不停,动作轻柔、力道适中,尽量缓解蔚惟一的疼痛,抿了抿唇他又说道:“只是一般的皮外伤都难不倒我。因为囡囡的缘故,这几年我翻过很多医学书。”

    蔚惟一渐渐习惯了段叙初十句话不离他的女儿,并不像之前反应那么强烈,闻言她低声问:“囡囡她有病吗,你要为她学医?”

    这么小的孩子身体不好,那该有多可怜?她此刻也理解为什么段叙初好几次都丢下她,回去陪囡囡了。

    段叙初手上动作猛地一顿,抬起头眸色不明地锁着蔚惟一,“她有什么病,你难道不清楚吗?”,据说囡囡是从生下来就不会发声的,蔚惟一身为囡囡的亲生母亲,她不可能不清楚。

    蔚惟一有些莫名其妙,“你的女儿,我怎么会清楚?”

    “也是。”段叙初点点头,觉得这种试探太隐晦,他沉吟道:“改天我把囡囡带回来,让你见见。”
第85章 柴米油盐不适合他们
    蔚惟一颦起眉头,正想问段叙初为什么要见他和江茜的女儿,段叙初已经站起身说道:“好了,你走两步,试试还疼不疼。”

    蔚惟一却坐在那里不动,质疑地问段叙初,“这样就行了?你以为你是武林高手,像张无忌那样,揉几下就可以了?”

    “不……”段叙初狭眸一眯,俊容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就那样说出一句,“我是卖拐的。”

    蔚惟一:“……”

    他就不懂什么是幽默,偶尔也是能冻死人的冷笑话。

    蔚惟一瞪了段叙初一眼,将信将疑地站起身走出几步,果然没有刚刚那么疼了,她转过身本想夸赞段叙初,谁知一下子撞入他恰好贴过来的胸膛。

    他从身后拥住她,在她头顶嗤笑,“别再走了,再走你就真的变成瘸子了。”

    “噗嗤”一声,蔚惟一也跟着笑出来,脸贴在段叙初的胸口,此刻才察觉到不知何时,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麝香的味道。

    蔚惟一颦起眉。

    “惟惟……”段叙初声线沙哑地叫着蔚惟一,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重重地摩挲,大手箍在她腰间,他低低地问:“我饿了怎么办?”

    “那我们回去吃饭?”蔚惟一提议着,话音落下才感知到顶在她小腹间的雄壮之物,太烫太硬,戳刺着她柔软的肚子,弄得她很疼。

    蔚惟一咬了咬下唇,一手往下探到段叙初的胯间,正要去拉他的裤子拉链,被他伸来的手紧紧握住手腕,“不用,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就可以了。”

    他有很强的自控力是因为没有她的这六年来,他都是忍过来的,哪怕是个解决生理需要的性伴侣,他也没有过,更没有一夜情经历。

    在这种事上,他有很大的洁癖。

    虽说以往总是辱骂蔚惟一,但他的人一直监视着蔚惟一,他知道除他之外,蔚惟一没有过其他男人,只是看到曾经那样高傲孤冷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却为了家族对谁都卑躬屈膝,他到底忍不住骂她。

    归根结底,其实是太心疼她。

    蔚惟一“唔……”了一声,窝在段叙初宽厚的怀抱里,身子紧绷着不再动弹。

    段叙初炙热的亲吻落在她微凉的发上,闭眼发出粗重低沉的喘息声来,过了半分钟终究平复下来,压去下腹**之源,段叙初摸着蔚惟一的头发,低声问:“你饿了没有?”

    这次蔚惟一反应得很快,用力摇着头说得坚决,“我不饿!”

    “蠢货——”段叙初冷嗤一声,抬起手指轻轻捻着蔚惟一纤巧的下巴,他用一双幽魅的重瞳深深凝视蔚惟一,唇畔勾着一贯的玩弄,眉毛一挑调笑地问:“我是问你肚子饿了没有,你想哪里去了,嗯?”

    蔚惟一大囧。

    这才注意到窗外已经黑了,海边的天空漆黑中泛着墨蓝色,有一种很梦幻的感觉,这让蔚惟一不愿离开这里,她从段叙初胸口仰起脸,“我们今晚不吃了,就在这里睡一夜怎么样?”

    段叙初抚弄着蔚惟一的手腕,注意到她果真戴着手串,他点着下巴,很满意地说:“看来这次我总算投其所好了,送你手串你不知感激,原来是你不喜欢。”

    还在纠结这件事,喜不喜欢不是说出来的,她若是不喜欢的话,怎么会一直戴着?

    他自己有眼睛会看,非要她说出什么甜言蜜语来,但她以前不会,现在仍然没有学会。

    蔚惟一不想再理段叙初,拽着他的手往外走,“回去吃饭。”

    “回哪呢!”段叙初又把蔚惟一拉回来,拖着她的手往厨房里走,“刚刚就说了,以后的每一天我们就住在这里。”,打开冰箱,蔚惟一看到里面各种齐全的食材,她心底又是一阵感动。

    他什么都准备好了,所缺的只是她这个女主人。

    蔚惟一习惯了冷淡对人、对事,刚刚哭过一场后,觉得自己也太矫情,此刻她完全平静下来,面上不动声色地问段叙初:“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索性段叙初也早已习惯了蔚惟一的孤冷,不管怎么说,只要她不跟个刺猬一样,两人不再针锋相对就好了。

    “你不是来月事了?还是不要碰冷水了,我来做晚饭。”段叙初虽然不是居家的男人,但没有遇到蔚惟一之前,他一直一个人住,下厨做饭是常有的事,然后有了囡囡,他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的,在衣食住行上各种亲力亲为,也就没有男人不进厨房的原则。

    蔚惟一点点头,“那我帮你打下手。”

    段叙初没有再说什么,松开蔚惟一的手,转身拿过围裙系在腰上,动作极其优雅自然,他随意地挽起黑色衬衣的袖口,露出手臂上紧实的肌肉,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蔚惟一从侧面看过去,他半边侧脸的轮廓如刀刻一样精致,灯光柔化了他眉眼间的阴郁,此刻他长身玉立在那里,浑身上下自然而然地透出无穷的魅力。

    所以说男人在工作和做饭时,才是最迷人的。

    蔚惟一似笑非笑,“难怪江家死活要选你入赘,原来你不仅有强大的经商头脑,还是个好丈夫。”,多少还是蕴着一抹讥诮的意味,不过又是她矫情,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对她再好,他也还是别人的丈夫和父亲,而她还是被包养的女人。

    这种**交易关系,一直都没有变化。

    类似蔚惟一这样的话语,这些年段叙初听过不少,他又是极其隐忍的性子,心里再怎么痛怒,面上还是沉静从容,最终段叙初也只是抿了抿薄唇,什么也没有说。

    于是气氛再度僵硬。

    果然,他们只适合打情骂俏和**缠绵,什么一起好好过,柴米油盐平淡没有激情的生活,压根不属于他们。

    蔚惟一和段叙初都是寡言内敛的人,期间谁也没有再说话,但到底还算和睦温馨,很快地做了两菜一汤。

    段叙初这时脸色才缓和下来,一边给蔚惟一碗里不停地夹菜,低沉地说:“中午跟秦悦他们一起吃饭时,我并没有故意整你的意思,我确实希望你平日里多吃点东西养身体,我不喜欢瘦得只剩骨头的,那样的话在床上我摸什么?”

    他倒是说得一本正经面不改色,蔚惟一却差点把刚送入嘴里的汤喷出来,抬眸瞪他一眼,不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饭吃到一半,周医生打电话过来向段叙初汇报,“段先生,秦悦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母子平安,目前秦悦正在医院调养。”

    意料之中的事。

    他本来就没有想弄死秦悦的孩子,只是想借此警告秦悦最好安分点,不然他有太多类似今天食物中毒这种杀死她肚子里孩子的小把戏。

    “来日方长。”段叙初对周医生说过这四个字后,没有再吩咐周医生什么,他挂断电话。

    蔚惟一离段叙初很近,她听出了大概,见段叙初并没有防着她,她略一沉吟,“你不怕秦悦告诉江震天,到时候你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她不敢。”段叙初漫不经心的模样,转过头挑眉反问蔚惟一:“你何时见过我做没有把握的事,嗯?”

    就像他和蔚惟一的这场情事,虽然他把蔚惟一囚困在身边,他占主导位置,但他更想要的是蔚惟一的心,而蔚惟一的心,恰好是他不能掌控的,因此在没有把握之前,他不会去触碰所谓的爱情。

    这不是懦弱和退缩,而是当一个人处在他这种高度时,最怕的其实是输,怕的是从高空跌入万劫不复境地的那种巨大反差。

    就像蔚惟一的父亲选择自杀的最大原因,其实不是病痛折磨,也不是担心拖累家人,而是他无法战胜自己的心理。

    有些人宁愿悲壮的死,也不苟且偷生。

    项羽自刎乌江,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对于英雄来说,最难以战胜的不是敌人,而是失败。

    ***

    “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中,秦悦砸碎了一个玻璃杯子,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急促地喘息着,歇斯力竭地对站在病床几步远的下属说:“出差?我看他是陪那些女人们去了吧!你告诉他,他的亲生骨肉都死了,我看他还不来!”

    她面色惨白地伏在床头,一头黑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即便是在极度狼狈的情况下,秦悦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美。

    下属却是没有什么表情,机械而木然地回道:“厉先生说他的亲生骨肉太多了,并不缺秦小姐你肚子里的这个。若是秦小姐再不知轻重,他会成全江母和段叙初几人的意愿——让秦小姐一尸两命。”

    秦悦闻言纤弱的身形一颤,想到那个男人的行事作风,她心中升起一股恐惧,却极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抬起葱白一样的食指指着门,压着声音,“滚——”

    下属低头,“秦小姐保重身体,若是保不住肚子里的孩子,厉先生会让第二个女人,来取代秦小姐的身份。”

    “我让你滚——”秦悦抓起玻璃杯子再度砸了过去。

    下属轻松地避过,躬身退下。

    秦悦呆愣半晌,拿起电话刚要打给“厉先生”,江震天推门进来,疾步走过去在床头坐下,握住秦悦的手腕问道:“怎么回事,昨天产检不还说孩子很健康吗?怎么今天就出了这种事?”
第86章 他想宠她【大赛票8000加更】
    “没什么……”秦悦敛起眉间戾色,转瞬又是婉柔娇俏的小女人模样,她依偎在江震天的怀里,满含悲意和自责,“是我一时疏忽大意,中午时吃了银菜拌芦荟,这才引起食物中毒,不过好在孩子没有什么事。”

    江震天却不仅没有半分安慰,而是皱紧眉头,沉着脸色怒斥:“你难道不清楚芦荟本身就有毒吗?平常人吃了都会恶心呕吐,何况你是个孕妇?孩子能保下来已经是万幸了,我看你现在还不怎么当回事!”

    “我以为菜馆的芦荟是可以食用的那种,谁知道他们竟然……”秦悦辩解着,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震天严厉地打断,“既然是菜馆的问题,那你以后就不要再沾外面的食物了。我给你找几个好的厨子,以后你想吃什么,就让他们给你做,而且在孩子没有出生之前,你也不要离开别墅了。”

    秦悦闻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原本就苍白的面容上此刻一片灰白,“你软禁我?”

    “我这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好。”江震天轻拍着秦悦的背安抚道,见秦悦还想说什么,江震天开口道:“你好好休息,我去问问医生具体什么情况。”,放开秦悦,也不等秦悦回应,他大步走出去,“砰”地关上门。

    秦悦一下子虚脱般地跌坐在床上。

    她刚刚说出那样的话来,原本是想让江震天找去菜馆,再顺藤摸瓜查到段叙初身上,却没有想到反而被江震天以保胎的名义关了起来,可见江震天在乎的只是她肚子里孩子。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什么不管是段叙初、“厉先生”亦或是江震天,都在玩弄她?

    段叙初许她誓言,转身就将她抛弃,厉先生让她怀孕,却不责任,而江震天包养她,在乎的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呵呵——

    真悲哀。

    秦悦的手用力抚过水果刀的背面,细嫩的掌心被划出伤痕,她还是感不到痛似的,美眸中燃起怒恨之火。

    这些不懂得珍惜她的男人,她秦悦终有一天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

    江震天从医院出来后坐进车子里,转过头愠怒地问身侧的下属,“查到是谁在饭菜里动了手脚吗?”

    下属低声回道:“根据菜馆厨子的招供,说是江夫人高价收买了他们,让他们把原本可食用的芦荟换成了有毒的。”

    江震天闻言一掌用力拍在车窗玻璃上,“果然是她!”,就像之前他在外面的几个女人也怀孕过一样,每一个都被丁慧娟用这样那样的手段害死了,有时候甚至连孩子的母亲都要搭上性命,今天不就是秦悦腹中胎儿不保?

    而他不是不知道丁慧娟这些年做过的事,但由于丁慧娟在整个江家威望太高,而且有娘家那样强硬的后台,即便他多次想离婚,将丁慧娟驱赶出江家,其结果丁慧娟会用更恶毒的手段报复他,两人从结婚到现在明争暗斗二十多年,始终都是江震天处于下风。

    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让丁慧娟兴风作浪下去,不然指不定哪天江家财阀就落到她丁慧娟的手里了。

    江震天压着怒火,低声吩咐下属,“你帮我约蔚士胜见个面。”

    “好的。”

    ***

    蔚惟一和段叙初一起吃过晚饭后,段叙初让蔚惟一先去洗澡,他则去收拾厨房。

    十多分钟后段叙初关上厨房的门,刚要走进卧室,下属打来电话说菜馆的那几个早就被段叙初用更高的金钱收买的厨子,向江震天提供出伪证,让丁慧娟成为了秦悦这次食物中毒的幕后主使者。

    见钱眼开的厨子能被江震天收买,段叙初同样可以用金钱控制厨子,所以说收买是一种不明智的手段。

    下属汇报完后,在电话那边问道:“那几个厨子怎么处理?”

    段叙初菲薄的唇轻轻吐出一个字音来,“杀——”,活着没多大用处,为防止那些人走漏风声,只有死人对他没有威胁。

    “是。”那边的下属机械地应了一声。

    段叙初挂断电话后走进卧室,在露台找到蔚惟一。

    此刻她侧躺在一张白色的木质长椅上,背对着他俯视不远处的一片海域。

    段叙初迈步过去,脱掉拖鞋也要睡上去,蔚惟一却推着他,“你做什么?椅子本来就很小,我一个人还不够位置,你这么壮的人再躺下来,先不说我会被挤下去,保不准这椅子会被你压垮。”

    “我有那么厉害?”段叙初挑眉,似笑非笑中噙着丝丝邪魅,“那我们就试试。”,说着他突然抓住蔚惟一的手腕,大手捞起她的腰,将她猛地拉起来。

    下一秒他就躺在了长椅上,而蔚惟一被他强劲霸道的力道掌控,她一下子摔跌在段叙初的胸膛上,变成段叙初在下,蔚惟一压在他身上的姿势。

    她柔软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段叙初坚实精壮的身躯,再加上蔚惟一身上只穿着睡裙,单薄的一层衣衫下段叙初炙热的温度传递给蔚惟一,让蔚惟一的脸都有些发烫起来,偏偏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她动弹不得,只好把脑袋埋入他的胸膛。

    段叙初却伸手把她的脸拉出来,勾着唇角反问:“哪里有垮?我们两人都躺在上面了,不还好好的,嗯?”,他墨色的重瞳在漫天星空下潋滟晴光,灼热的气息扑在蔚惟一脸上,暧昧低语,“等你月事走了,我们还可以做其他运动,来试试这椅子的质量。”

    蔚惟一彻底无言。

    她这样的大家闺秀脸皮太薄,被段叙初这样调戏,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淡粉色,如初春绽放的桃花,有一种灼灼其华的美。

    段叙初原本蕴着玩味的眸子渐渐深沉,一手勾住蔚惟一的脖子,他抬起手指拨开她垂覆下来的卷发,近在咫尺的距离中紧锁她几秒,倏地用炙热的唇覆盖住她的,霸道地吮着她的香甜柔软,语气里带着满足的叹息,“你倒是比19岁时还要勾人。”

    如果那时的蔚惟一是雪中独自绽放的寒梅,那么经历过与他的无数场欢爱,孕育过孩子的蔚惟一,则更像是有毒的罂粟。

    无论哪种,都能让他欲罢不能。

    他不后悔曾经用那么高的价钱买了她少女的贞洁,把她从青涩变为妩媚,也不惜用尽各种极端手段囚困她。

    这个女人的一生,他必须要插足。

    激吻过后,段叙初喘息着将蔚惟一紧紧地揽入胸膛,下巴搭在蔚惟一的头顶,闭着眼睛问道:“还不睡觉吗?”

    因为第一次在海边的木屋里过夜,可以随时看海、听海浪声,这让蔚惟一的精神有些兴奋,半点睡意也没有。

    只是段叙初这般柔情蜜意,她习惯了用言语作为保护自己的利刃,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跟段叙初相处,也只能淡淡地应出一个字来,“嗯……”

    段叙初的一只宽厚的手掌贴在蔚惟一的颈后,修长的指间穿过蔚惟一的头发,眸色幽幽沉沉,“那我们该干点什么,嗯?”

    蔚惟一转过脸,目光重新放回远处漆黑的海面,这才说道:“我本来是在看海的,结果被你打扰了。你不喜欢的话,你先去睡吧!”

    “你这又闹什么脾气?”段叙初攒起眉眼,跟蔚惟一说话的口吻越来越像哄囡囡,“我没有说我不陪你。”

    蔚惟一接不上话来。

    她不是无理取闹,她只是有些手足无措,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里段叙初宠她爱她,但梦醒后,他们重新回到原点——他践踏她,她恨他。

    半天听不到蔚惟一的回应,段叙初的脸色沉下来,重瞳一眯阴沉沉地说:“不是约法三章吗?不能装聋作哑,又忘了是不是,嗯?”

    蔚惟一反驳,“跟你没有共同话题。”

    这次又换做段叙初无言了。

    其实不是没有话题,而是有关他自己的太多事,他不能告诉她,也就无法让她融入他的世界,无法对她敞开心扉。

    当然,也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处境和正在筹谋的计划充满了危机和杀戮,他不想把她带进来,跟着自己一起过每天如履薄冰的日子。

    就像他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样,他想保护好她,让她尽可能地免受伤害。

    段叙初线条优美的下巴紧紧收拢着,在清冷的月光下绷直出一条坚毅的弧线,他抿唇沉默半晌,摸着她的头发问道:“你想不想去医院见你弟弟?”

    蔚惟一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你让我去?”,却被段叙初抬手捏着下巴,他冷冷嗤笑,“这你倒是反应够快了。”

    蔚惟一也是一脸的冷若冰霜,不甘示弱地盯着段叙初阴沉的俊容,“不要拿我寻开心。”

    段叙初算是发现了,这女人只有在跟他掐架的时候才来劲,好好跟她说话,她反而爱理不理的。

    但重点是她喜欢跟他掐,他则想试着去宠她。

    段叙初松开手改为抚上蔚惟一颦起的眉,就像他沉睡时,她对他做过的那样,声音缓和下来,“明天让周医生陪你过去。”

    段叙初说完察觉到蔚惟一的身子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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