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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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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儿踮起脚尖,轻吻在他唇边后欲转身离去时,他又有些不自在的胸前挥动了下双手,“那个音儿……如果……可以……。”
人儿明亮且充满了对婚礼憧憬的眼神,却让他最后那句“多添几块布”给卡在咽喉处。
不用他全然道完,云听音也知他未完之话后欲道写何,可她心中自有打算,一个予他惊喜的打算,故而便伪装起无邪的憧憬,笑道“可以什么,月?”
北堂残月无声的叹在心中,“没什么了,只要音儿快乐便行了。”
云听音飞快的再亲了他一下,提起裙摆拉着设计师便上楼去了,可却惊得殷碧水呱呱乱叫,“音儿别跑,小心点……。”
碧空万里,暖阳融融,金光洒遍大地,如似明媚美好的日子,许再旁人眼中不过只是众多阳光明媚日子中的又一日罢了。
但今日,对于北堂残月来说,将他铭记一生,如若可以他会铭记生生世世的日子。
是的,他要结婚了,就在今日他终于要和人儿结婚了,在这碧空与艳阳的见证之下,他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携手白头了。
虽然他们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仪式,可那样的仪式在他心中远非今日之神圣所能比拟的。
那时的仪式更是他心中的遗憾,曾经他以为那是永不可弥补的遗憾的,但如今上天再度给予他这样的机会,他将倾尽所有不再留遗憾。
也许背负这样自己给予自己的重负吧,他不由得紧张而害怕了起来,似得了突发性强迫症般,一遍又一遍的迫使自己在镜前整理着衣饰。
白色的领结依然在整洁的衬衫领上,上每一道皱着都是经过他不厌其烦的折出的,甚至是褶痕的走向他都精心的设计过了的。
衬衫之外是银色马甲,令腰身挺拔,且每一颗扣子都扣在它在呆的扣眼上了,这让他也甚是满意。
而那一身白色的无尾礼服更是笔挺合体的在外,那白的圣洁让他那过于阴柔妖媚的气质,添了几分对婚礼与未来相守的虔诚,看到此他又甚是满意的点点头。
发丝岁尚未如在圣域时那般的长,可在窗外暖风佛来之际,几缕飞扬而起,那人儿曾说过的不羁淡淡几分缭绕,又让他梨涡之内旋出了满意的笑。
好了,一切都甚是完美,可为何还是有些坐立不安呢?且心跳随着那大钟的分针的移动,而愈发的怦然了。
——你绝对行的……
北堂残月一怔,那突然泛起的声音,如似从异时空而来,也似是从心底响起的,但似乎又很熟悉。
“你是谁?”他并未张扬,低声而平和的问道。
一阵风从内窗外出佛而进,温柔且清新就似是哪个男人。
“是你!”北堂残月惊讶道。
就在他面前,那风似是突然有了颜色,似烟似雾的慢慢的凝结而起,且在慢慢的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影。
当人影逐渐清晰时,那个男人模样便也清晰了,依然是曾经的温柔且忧伤的他,依然白发如雪,那星眸也依然璀璨,但那时常弥漫在他眉宇间的忧伤不复浓重,被那淡淡的羡慕所搅扰了。
“你绝对可以给予她幸福的,’他的声音仍是那般的清冽,如似一泉清澈甘甜的山泉,“那些磨难虽让你们饱受苦楚,可也历练出你们坚不可摧的牵绊来。”
北堂残月心中甚是复杂,但终还是问了,“今生你是故意的,其实你还记得她对吧。”
他却笑了,“曾经,我的优柔寡断令我错失了她,既然我已不能给予她幸福了,那我能做的便是助她找到幸福。”
“所以你便逼着自己扮演坏人,制造危险使我感应而来。”北堂残月虽说得很平静,但心中却有着男人间方明白的感激。
“其实没有我,以你们间这般强烈的相互牵绊,终有一日会感应到彼此的,我不过是多此一举,将其提前了。”他说得很平淡,可又有谁明白他这份苦心背后的不舍与曾经的挣扎呢?
“谢谢你。”北堂残月很真诚的说道。
他笑而不答,多年的师兄弟,又经曾为两个女人而相斗多年,让他们对彼此都甚是了解了,他知道能让北堂残月道出谢意绝非一时,可一旦北堂残月道出了,绝对是真心的,且他也受之无愧,便也不客套了。
“为何不让她见你?她虽未在我面前说过,可我知,她很想见你。”虽说感激他,可在某一方面来说,他也是他的情敌,故而北堂残月还是有些不自在。
闻言,他笑出了从未有过的狡黠,“我们都把她让给你了,你还不许她心中记挂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吗?”
“西门监兵……。”北堂残月心中所有对他的感激,化为乌有。
可末了,那发如雪的男人却黯然了,但那黯然也只是一闪便逝了,“我要再度轮回了,这是我为了转世到她身边的又一个条件,那便是尽快轮回。”
“不行,你得让她见你一次才许去。”北堂残月欲上前去抓住他,却搅扰起了烟雾的翻腾,西门监兵也在他手中变得模糊了。
番外 幸福就在你说愿意的那一刻开始 Chapters。4 婚礼(下)
就在那被北堂残月搅乱的烟雾中,西门监兵的清冽嗓音再度传来,“你放心,我会和她再见的,且在那时,她将要偿还她今生所欠下我们每个人的情债,那是她在女娲面前许下的心愿,我们的轮回为的也是能和她有一世的情缘……。”
西门监兵的话之余音萦绕在房中许久许久,可他的身影便在那许久中消散了。
“来世的情缘……。”北堂残月轻轻的念着,“来世。”惆怅淡淡萦绕在其中。
可不多时,他又莞儿一笑,再度到镜前整理自己那已是无可挑剔的服饰与外在。
来世,还很遥远呢,至少今生他们的幸福方开始,且他能预测到今后数十年的漫长,他和她将携手一同走完,美好而幸福!
他要让她永远铭记住今生,铭记住他,就似他一半将她铭刻在了灵魂上,就算是六道轮回,辗转分离不同的时空,他相信终有一日他们会再度找到彼此的。
将桌上的戒子握在手中,纵然那棱角微微刺痛在手心,可他却愈发的用力紧握,抬眼望向窗外艳阳的金光万道,他迈着坚定稳健的步伐走出房间,走向将属于他与她的幸福。
然,到了神父跟前,那消失了的紧张又再度浮现,特别是在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在以响亮的小号开始时,那心跳声更是乱了节奏。
双眸紧盯着那艳阳耀眼的大门处,纵然阳光刺痛的眼眸,缭乱了他的视线,可他却忘了眨眼,令那酸痛漫上。
直到一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火红,是的,火红,而非洁白映入他眼睑之时,他方发现瞳眸不复酸痛,那淡淡的水雾驱散了那些不适,却模糊了视线,就在一片模糊中人儿慢慢走来。
不禁眨眼,随着眼眸毛上沾满了细小的晶莹,人儿再复清晰在眼前。
小巧精致的金色复古凤冠镶嵌于墨玉般的发丝中,几许珠帘随着人儿的步伐轻轻摇曳,也将她那可比珠帘晶莹剔透的眼眸若隐若现,但不论如何他是知的,她的眼眸一如此时的他眼中只有她一般,她的眼中也只有他。
而那一身喜气的火红,更是融合了现代的婚纱的时尚,也揉入了中式嫁衣的元素。
火红的轻纱拖地裙摆,使之飘逸轻盈,但那身后长长的裙摆又现了庄重与雍容,而那全然刺绣的暗纹双凤比翼,盘绕而上,突显了人儿身姿之婀娜。
最让他熟悉的便是那霞帔,虽显古朴,可衬与人儿肩头,却又是那般的恰如其分。
最重要的是,人儿是密不透风的,她所有的美好都隐藏在那火红之内。
且人儿的用意,也在那刻他终是明了了,感动与爱意愈发的浓重了。
人儿在云听音的搀扶下,踩着庄严节奏慢慢向他步近时,他有好几次差点便忍俊不住冲到人儿面前。
虽然那过道不甚长,可就那几步,却让他觉得是这般的漫长。
当手终能与人儿相握时,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不会再放开了。
而他那紧握的力道,也让人儿明白了他此刻的心情,用小手的温暖回应了他微微颤抖的手。
音乐止,神父诚然的声音响起,但在说些何他听不见,因一切都成为了背景音,他痴痴的望着人儿。
他曾经看过人儿二度着嫁衣,可不论哪一次都有着令他心痛与无奈的遗憾,故而这次,他紧张害怕着,唯恐又成遗憾。
那恐慌不禁从心漫上掌心,丝丝汗湿凝结,湿透了他的掌心也润透了她的手心。
“我愿意。”人儿轻柔的声音如似清风般佛如他耳中,霎时吹散了他心中的不安,留淡淡的馨香缭绕着他,也还平静在他心头。
虽仍未将神父的话听入耳,可他知该他起誓了,就在那珠帘摇曳中,他看到了人儿幸福而满足的笑意,那一直哽咽在咽喉处的声音便不由自主的溢出了,“我愿意。”
“新郎、新娘交换戒子了。”
也正是在此时,北堂残月方发觉掌心中的刺痛不知何时已变得麻木了。
缓缓的摊开指掌,清晰的异常的紫红痕迹映在那钻戒之上,云听音不禁抬手欲轻抚,却闻他道,“如若是这烙印,我宁愿这痕迹永存我手中,那样它比钻戒更为永恒在我手上,且永不怕遗失。”
他的无悔深情,便在这似是平淡的只言片语中,“月。”
轻轻将那枚带着他的体温的钻戒戴上人儿的指间时,那一刻他第一次真心的向所有的神明祈祷着能获得幸福。
而知他莫若人儿了,当她为他戴上戒子时,轻轻道,“月,我的幸福就是能有你相伴。”
北堂残月终露出一抹如似往日那般的妖媚却自信的笑,“音儿,幸福其实就在你说愿意的那刻开始。”与她小手十指交叉相握,“感觉到了吗?”
人儿微微红了眼眸,双唇紧紧的抿着,微微的颤抖着。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神父那满是祝福的笑道。
倾吐一气,两指虔诚的撩开摇曳在人儿面前的珠帘,那无暇完美的容颜顿显,那因人儿的感动而被贝齿咬紧的红唇,让他不舍。
吻,轻轻落下,娇颜的唇瓣被释放,并随着他的辗转摩挲,与他一同缠绵出感动天地的爱……
当抛花束时,人儿故意将花束抛给了云听音,让北堂明月哇哇乱叫一通,但人儿的用心他也是明了的,不禁侧目瞥向了身旁尽责的伴郎也是他手下的冷酷男人。许是觉察到了异样,那张万年不变的如似被冰冻了一般的眉眼微微跳了下,且还不自在的拢下了黑色礼服。
“你觉得怎么样,月?”人儿顽皮的向他一跳眉宇。
北堂残月宠溺的一点她鼻尖,笑中几分狡黠,再度侧目向身旁的男人,道,“也许乱点鸳鸯谱也不是什么坏事。自产自销,内部消化也算是为如今这男女失衡的社会行一善了。”
闻言,酷哥冰雕一般僵硬的唇瓣微微抽搐了。
Chapters。5 月音
夜深深,静幽幽,薄云似烟,轻掩皎月,忽,风起云散,再还明月映水天。
独依花架之下,渺渺花香,一杯清茶,平淡的幸福将她索绕。
此时,一阵汽车引擎的骚动搅扰了那份清幽的静,可却让人儿绝美的容颜,染上了一抹梦幻般的笑。
人儿并未回头,当那曼陀罗的花香取代所有的芬芳将她轻拥时,她闭上了眼陶醉于那份有人堕落的花香与温柔中。
“你回来了。”
他的发丝随风轻轻缭绕在她颈项,清冷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悠远浑厚的声音缭绕在她耳内,“我回来了。”
一如往日,说罢吻轻落她颈后那道几乎不可见的细小伤痕,直至那细小的伤痕沾满他的湿润。
人儿抬手从后环上他的颈项,柔笑无声轻唤,“月。”
北堂残月唇依然轻贴于她颈后,手却抚上了她那圆润的肚子,“小家伙今天可有弄疼你?”
云听音的笑顿时又满是母性的温柔,“那才好呢,证明宝宝健康。”
感觉到人儿肩头有凉意,脱下外套披上她肩头,将她再深拥几分,“怎么不多披件衣衫再出来,着凉了怎么得了,以后再这样我便找人看护着你了。”话语中微微的责备。
闻言,人儿转身向他,稍显笨拙的踮起脚尖,吻落在他唇角犹如蜻蜓点水,“月,我这不是来迎你嘛,一时忘了而已了。”
“对不起,”略带歉意的吻印上人儿光洁的额前,“以后我不会再这么晚了。”
“好了香我已焚上,茶我已泡好,就等夫君为我弹奏一曲,助我入眠了。”
这是他们每天例行之事。
北堂残月抱起人儿走回别墅,不多时,便从内传出悠悠绵远的古琴之声。
曲韵古朴之中一份如似凤求凰般绵绵情切,就似在圣域之时,她曾问过的这曲子到底名何,可他每每仍是梨涡含笑不语。
在那琴声之美妙中,她几番如灵魂出窍游历于那皎洁月色。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了在月色轻慢如水似沙,随琴音潺潺轻轻舞动,琴音就如似那曼妙的淑女,令月色陶醉,顿化作缠绵追随着琴音的高低起伏轻弄舞姿,舞出深挚情意……
渐渐飘渺的意识顿时清晰,稍是吃力的撑起臃肿的身体,笑道,“我知道此曲名何了。”
北堂残月依然笑而不答,但他眼中的之意她是明了了,他在等她的答案。
“月音弄。”
北堂残月一怔,他知这曲子不论哪个时空都不会有,那是他因她而创的。
可人儿却只字不差的说出了他所赐予此曲之名,一份难以压抑的悸动,令他感怀。
这便是心有灵犀吧……
而云听音却倍感负心,因这曲子月在她还小时,他便时常将她拥在身前,一遍又一遍的弹奏予她听,实是在向她倾述着月对音的情意,可自己却甚是迟钝没能感悟出来,直到今日方懂这曲中之情。
起身缓缓步向他身旁,依偎在他肩头,轻轻道,“对不起,月,时至今日我方明了。”
北堂残月微侧首,“月为音而痴狂,音为月而悠悠,月为音弄月色幽幽,音为月弄音曲绵绵,月音同轻弄缠绵意。”
听着他那琴音分外和谐的浑厚嗓音,云听音忽然想起曾经有一夜,她梦见了他坐在曾经的雀屏皇宫的温泉宫前,在桃花威开的树下独自抚琴,风过漫天花飞花落,绚丽唯美中几分凄然的感伤。
他便在感伤中让琴声凄幽,绵绵轻诉思恋情长。
但令他惊心的是,他的玫红与古琴却不知何时染上了猩红,每一次琴弦拔弄,都将猩红飞溅,他指尖更是一片狼籍。
往日如似葱白般的指尖,满是暗红的血液,中有干枯的凝结的黑红,更有刺目的鲜红不止在指尖不断地溢出。
不知他在此不眠不休的抚琴多久了,竟然让十指皆破,中微微可见指头白骨森森……
她想喊他不要再弹了,停下吧,可他如何都听不见,双眸空洞的望着当年她听闻他琴声而来的方向。
那时她方知,他的琴声不再是倾诉着他的情意,他在呼唤着、等待着她的出现。
她就这样在梦中陪着他,日出日落,日复一日,直到有一日桃花终落尽,他蹒跚起身,带着落寞与孤寂的忧伤,消失在桃林中,也让她梦醒了。
当梦醒时,看到月憔悴而不安的守护在她身边时,她才知道她竟然昏睡了七天七夜。
后来她将这梦告诉了月,只见他眸中轻含泪光,却不语,可她知那定是他,如若她猜得没错,定是她离开后,独留他一人在圣域之时曾经所发生过的。
他一曲终了,云听音轻握他手,吻在他每一个指尖,而每当她这般时,他都总是与他额相抵,让彼此的气息交融。
“音儿。”
本想轻应他的唤,却忽感一阵阵痛传来,但她却未惊,依然淡定道,“月,我可能要生了。”
他的笑顿时凝结在,似是片刻后放明了人儿话中之意,而云听音也只觉眼前景物一阵缭乱,知他在抱着她飞奔。
“妈,妈,音儿要生……。”
倏然,午夜静谧的被打破,家中顿起人声沸腾与凌乱,却充满了期待。
当这份充满了期待的沸腾与凌乱将医院包围之时,一声婴儿的哭声嘹亮便传来了令人安心却又雀跃的喜讯。
“恭喜,是个千金。”助产士将宝宝递给一直双手紧握的他们。
小宝宝好小好小,眉眼极像父亲,小嘴轻轻地嘟着娇红娇红的就像母亲,一点小巧的梨涡就在小嘴旁,可爱极了。
北堂残月与云听音欣喜若狂,却又小心翼翼的轻抚着,那为父为母之情油然而生。
“原来做父亲是这样的感觉,”北堂残月感慨道,“有着对孩子的憧憬、骄傲与保护。”
“难道以往你就不曾有过做父亲的自觉?”云听音虽疲惫,但那份喜悦驱散了一切。
一点她俏鼻,“傻瓜,要是我有父亲的自觉,就不会连蒙带骗的要你收下香囊,定是你的终身了。”
想起他那是欺她不懂尊龙习俗,云听音不禁笑了。
“月,给女儿起个名吧。”
北堂残月凝神片刻道,“就叫北堂月音吧。”
云听音点点头,“好。”
可忽然间北堂残月似是感觉到了些什么,一阵不安,后他出奇严厉的对待女儿,将其一身学识与能耐教授予女儿。
就在北堂月音十六岁那年,突然失踪了,北堂家倾尽全力也未能寻到。
云听音日日以泪洗面,北堂残月安慰她道,“孩子长大了迟早会离开你我的,只是她与别的孩子不同,与我们时空不同了而已。”
闻言,云听音顿时明白了,也明白了其实甚是疼女儿的丈夫,一直以来为何待女儿分外的严厉,原来他早便知道会有今日的,也默默的一人承受这份倒计时的离别感伤。
牵着丈夫的手,如今她能做的便是与丈夫在这时空,祈祷着女儿能平安幸福一生。
(全文完)
番外 来世情缘 羿伦之情如细水
——羿伦哥,我能这样喊你吗,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
那是她十五岁那年,搬到西门家旁边时,活泼的她和内敛的他,第一次见面所说的话,那年他十九岁。
——羿伦哥,你会打架吗?他欺负我……
这是她第一天入新学校被人欺负时,第一个想到人便是他,虽然那天他也挂彩了,但却让欺负她的人都趴在了他脚下。
——羿伦哥,我离家出走了,现在无地方去了……
青春期正直叛逆的她,和爸妈吵架后常去的地方,便是他的房间。
——羿伦哥,貌似你平时都不怎么念书的哦,可怎么不见你挂科呀,你真是文韬武略呀……
每当公布成绩榜单时,她总有这样的感慨。
——羿伦哥,你能帮我补习吗?这次我又挂了三科……
每当挂科时,他总是她的专属补习老师。
——羿伦哥,你干嘛不去哈佛,反而留在国内念X大……
那年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留在国内时,她的不解,却得到了他腼腆的一笑。
——羿伦哥,什么是恋爱……
那是她情窦初开时,和他探讨的问题,可他每次都只是静静的听着她的少女情怀。
——羿伦哥,天啊,你也太会招蜂引蝶了吧,走到那都一堆女孩子尾随……
突然有一天发现,原来他从不乏女孩子的追求,让她心里有点酸酸的不爽。
——羿伦哥,我恋爱了……
这是她第一次恋爱,他是她最想分享这份悸动与甜美的人。
——羿伦哥,我今晚有约会可能会晚点回家,老规矩,在我妈面前帮我打下掩护……
这种时候,他总默默的为她掩护着,可她不懂为什么也让他愈发的内敛寡言了。
——羿伦哥,我失恋了……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失恋,也是在他借出他的肩膀,让她哭泣。
——羿伦哥,我喝醉了,可心还是好痛,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
他是第一个来到她身边,陪她度过那段颓废的日子。
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不论事无巨细,喜怒哀乐皆与他分享,他在她身边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从没想过他会离开。
离开她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去。
就在像今天这样一个风光明媚的日子里,他突然问她,“听音,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人?”
当时,他背对着阳光,令其面上的神色不可看清。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冲口而出,“哥们呀。”
没说出时,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可说出后又觉得不对了,但那不对了她又想不出来。
“是嘛。”他沉然饱和的声线,有那么刹那回旋出失落来。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身边多了一位娇滴滴的女孩子,取代了她的位置,和他形影不离,他也不再留意她的存在,哪怕她再失恋,再痛苦,再颓废,甚至是自虐般的将自己放逐到荒凉的沙漠。
就在夜晚冰冷中,她接到妈妈的卫星电话,说他要结婚了,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他在她心里面的位置,可似乎晚了。
站在曾经是虓虎国的古迹前,看着那些断垣残墙,风起沙尘扬,失神中未察觉沙尘暴的来袭,当她察觉欲跑开时已晚了。
在一片黑暗中,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有他也有她,只是他们的服饰不同,年纪也不符,但她还是一眼便将他认出了,那个梦很美,让她不愿醒来。
可似乎还有一个熟悉而让她思恋的声音在梦外呼唤着她,于心不忍她还是睁开了眼睛。
在睁眼的刹那,她如似做梦般,他就在她身边。
双眸依然满含如夏夜星空般璀璨的光芒,但那光芒中却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听音,”他不顾人前,将她抱入怀中,“你什么时候,才懂得照顾自己呀。”
此时他的嗓音又现了颤抖的沉然,心有余悸的沉然。
她想大声的告诉他她的心意,可那从他身后走来的女人,却让她将所有的话生生的咽下来。
“伦,听音妹妹刚醒,我们还是先出去,让医生给她做检查吧。”
闻声,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拥抱她的胸膛一震,最终他还是将她放开了。
也是在他退开时,她才看清了他竟然是一身黑色无尾礼服,虽然领结不知在何处了,衣衫也是不整的风尘仆仆,但不难猜出这应该是他结婚礼服。
他怎么穿这礼服就来了?那他的婚礼呢?他到底结婚了吗?
心中的疑问重重,但她却没有勇气问出。
日子便在他们三人怪异的静默中度过,到她痊愈出院的那天夜里,她独自怀人来到荒漠中,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感觉,那梦中的情景是可找到的,虽然明知就算是找到了也不能改变些什么,但她一心想找到。
就似有个声音在指引着她方向盘一般,她找到那梦境之处。
虽然岁月的风沙几乎让那梦中黄土洞穴改变了模样,但直觉告诉她,就是这里。
那因风而发出的呜呜之声依然……
她独自一人看着,听着,直到那焦急的呼唤随风传来,和那呜呜之声揉成熟悉的音调时,他来到了她身边。
惊讶已不能描述他看到眼前的景致,似乎他也很是熟悉这番景致,但很快的他又莫名的平复了。
他没有再说任何,她也没说话,只有如萧声般的呜呜将他们围绕。
突然,他说道,“伸手来。”就像是梦中的他曾经对她说的一样。
就似是梦境的重演,她不解却还是将手递给了他。
是一对戒子,色银白而光洁,但从其工艺可知,年代绝对久远。
“你也该找个人照顾你了,这是给你和你所爱的人的。”
淡淡的忧伤将他困缚,纵然他身形高大,却显了孤寂的落寞。
轻轻抬手将乱拂在颜面上的发丝拨至耳后,一手将那对戒子紧握在手。目光迷离而梦幻,幽幽道,“在昏迷时,我做了一个梦。也是,如现在这般的夜晚,月色朦胧,那如很萧声般的沉然荡起的呜然,风卷起沙尘似薄纱飞扬回旋,仿似少女轻舞纱袖,美极了。”
在她慢慢的描述中,他内敛的神情被惊色所取代。
“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女子的手,来到了那美丽的地方,纵然景致再美,夜半来看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应是害怕的,所以那男人便问那女子,‘害怕吗?’女子却笑着说道,‘很浪漫。’也是从那刻起,那个男人知道了一个新词叫浪漫,也懂了那词语的意思,更是诧异于女子的不同于常人的胆识与学识。”
说到此,她的目光依然飘渺着,眸中有他,却不见他。
“也是像你这样,他突然给了那女子一对银色的凤凰链,说‘给陛下吧。’唉。”一声音轻叹溢出,“在梦中,我能感觉他其实他是想只将那凰链给那女子的,但他知道自己没立场也没资格那么做,便违心将一对凤凰链给了女子,可在他心中他只是将凰给那女子了,凤链永远戴在了自己的心头。”
“听……音。”
人儿口中的梦,对于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因那早已在他梦里千百回的了,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也梦到了。
人儿似是魂归躯体,瞳眸中盈满他的身影,将那紧握着戒子的手慢慢摊开,“如果再给那个男人一次机会,不知道他是否还会默守着对那女子的情愫?”
“只要那女子不再当他是哥们,试着和他恋爱。”
“可惜他已经结婚了。”
“不,我没有,”他突然目光飘忽且腼腆道,“在说愿意那一刻,我不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就在这时听到了你在沙漠遇险的消息,我就来了……”末了,他再说些什么,她无法再听清了,可那已经不重要了。
她扑进他怀中,“羿伦哥,我们来拍拖吧。”
他的情如细水,虽平淡无奇波澜不惊,但她更知,那代表着他对她的情是可绵绵长流的。
(完)
番外 来世情缘 听轩之青梅竹马
虽然她不懂妈妈为什么会离开爸爸,嫁给这个从今往后要称作爸爸,但是,她看到了妈妈的笑容,不再是泪湿的眼眸,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解和不愿,也都默默的藏在小小的心灵中。
低头看着漂亮的粉色衣裙,虽然这裙子是她曾经多期盼能拥有的,今日她得偿所愿却没有梦想成真的喜悦,反而有种即将被抛弃的无助和孤独感。
在这隆重的婚礼上,不乏祝福与善意的笑容,但她却没能感觉到温暖,因为那些都被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与吵杂的发问所掩盖了。
那时她还不懂,她将要融入一个怎样古老而血统高贵的家族中。
小手不安的搅动着裙摆上的蕾丝,隐忍着因不安而泛酸的鼻子,极力阻止那泛酸漫上眼睛,那样眼泪就要流下来。她不可以扫妈妈的兴。
“要哭鼻子滚回你家里哭,别再这丢了我们东方家的脸。”稚气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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