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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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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时已晚,那数艘战船突起熊熊大火,可谓火烈风猛,一发不可收拾,更是无人可挡。
北堂残月心中中计了,但眼看着火船撞来又无计可施,方欲下令撤退,却见人儿淡定走来,北堂执明不知何时也已于河岸边。
之见他满头银丝在狂风中与浓烟一起肆虐翻飞,如雪的衣袍也沾染了点点火灰,就在此时河水升腾而起如似幕帘,且迅速凝结成晶莹通透的冰墙,将那疾驰而来的火船挡下。
“勿让火灭了,继续制造烟焰冲天的假象。”人儿突然道。
北堂执明稍稍侧目道:“嗯。”
“王爷,走吧。”人儿以至北堂残月身边。
“去哪儿?”北堂残月不明。
“去抓东方兰馨,你奋斗半生,为的不就是生擒她吗?”云听音淡淡道。
此时已不是惊愕二字所能形容他负责心情的了,疑惑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带上你最强的兵团随听音来,你便明白了。”
北堂残月回头看了看北堂执明,又看了看她,片刻后一声令下,骑兵团迅速集合,且整齐有序。
部下欲劝说北堂残月穿上铠甲,被他断然拒绝了,当他骑马出现时,利索的在马上便将人儿抱起,与他同乘一骑。
一路驰骋,虽颠簸不已,但云听音却不觉丝毫不适,因身后的男人体贴的将她抱在怀中未坐在马上,故而并未多受颠簸之苦。
感受到他手臂的强而有力的紧拥,也是他的保护,悄悄的抬眸向后看,却蓦然落入他邪魅却显露出对她深深情意的眼眸中。
“音儿。”
那一唤是轻轻柔柔的,且就在她耳边,让她想起那些曾经无数次他在耳边的深情低语。
可此时不宜意乱情迷,不然筹谋的一切皆会前功尽弃了。
不着痕迹的甩甩头,冷静道:“东方兰馨在水寨前放火烧连环船后,定以为我军伤亡惨重,慌乱中逃往此处。”
“你是说,她在前面的不远处埋伏着我们?”北堂残月细细回想后,不禁大惊,如若不是人儿有所防备,东方兰馨这一计不可谓不狠毒。
船已连环,形大如城堡,且行动迟缓,欲从水中撤离已是不可能,且连环船一时难以松开,一船被烧,其他船终也难免。
而连环船停泊于水寨旁,如今风势又大,风助火势定又会牵连水寨,如此一来真是措手不及,死伤定是无数的。
在水路无法撤离之时,定然会选择水寨后面的陆路逃脱,东方兰馨又在此处设下埋伏,打算将残余一并歼灭。
如此一来,难保不全军覆没。
“放心,”人儿的话将他从后怕中拉回,“水寨方向浓烟腾空,让东方兰馨以为火烧连环船定是成功了,此时她的自信心定会过于膨胀了,不会设下埋伏的,反而会以胜利者的姿态在路中等着你的到来,下令全军从此时开始冲锋。”
“嗯。”北堂残月两指轻含于唇边,一声长长哨声响起。
那轰隆隆的铁蹄撼动山川,将士们勇猛向前,一阵飞扬的尘土将他们这只庞然大军掩饰起来。
虽然东方兰馨一方在马蹄声中察觉出了异常,正与调转马头撤离。
可北堂残月的骑兵团不愧是这个时空中最强的兵团,怎会让敌人逃跑,顿时冲锋的豪迈而杀气腾腾,如似席卷河山的滔滔洪流。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大结局
当猩红遍染山野丛林,死亡的戾气让人窒息之时,一声令下所向披靡的铁骑终止住了杀戮。
而那在层层尸首包围下的几人,已满身暗红,中有他们自己的更多的是曾经的战友与敌人的血,这便是浴血奋战。
所剩之人虽为数不多,但他们死守着深厚面如死灰般的女人——东方兰馨。
曾经被杀戮肆虐过的树林,鸟兽早已飞离,除了马儿的不时的嘶鸣,便生下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
此时太阳高升驱散了所有的云雾,透出枝叶的间隙将星星点点的阳光投映在树林中,也不时的将所有人手中冰冷的武器,再现慑人的暗红来。
马蹄声再起,不再是千军万马,只是一单骑,咔哒,咔哒,每一声都是那般的优雅,来者仿若在驾驭着马匹在演绎着盛装舞步的马术般。
东方兰馨几乎难以置信自己的失败,不论如何做都想都不想自己到底为何会失败。
在那如似狼群般,虎视眈眈的将他们余下几人重重包围的血腥之时,在慢慢的劈来一条道来,那一单骑的马蹄声也在慢慢的接近。
不用多想东方兰馨也知是谁将来到,可当那人出现眼前时,她还是有些意外了,因她没想到云听音也在。
东方兰馨知今日是难逃一劫了,死她并不害怕,只是心中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儿子,但如今看到云听音后,她便安心,这个女人可保她孩子的平安离去。
虽败,也要一笑力图自己依然不失的气度,直对云听音道,“今日我东方兰馨虽败,但这一战本宫已倾尽智慧,故而败得心服口服,终落如何下场也自是敢于担当了。”
云听音淡淡一挑眉宇,东方兰馨这话表为道她自己敢作敢当,里是在激她云听音要有口齿该履行当日做下的承诺了。
“放心吧,听音之言至今未忘,不然听音也不会干涉这场战斗。”
云听音此言一出,让东方兰馨一惊非小,心中隐隐猜出几分来,却不敢确定。
“你为何要献计连环?”东方兰馨小心问道。
“不连环如何让你火烧连环船,又如何引得你出城,效仿关云长义释曹操。”云听音淡风轻道。
“你……,”东方兰馨在马上摇摇欲坠,许久后方稳住了身形,颤颤指着云听音奴道,“你……你……竟然……也……是……”却气息急促,不可流畅话语了。
“没错,听音和你一般,knomtheturenty…kinstcentuny(来自二十一世纪)。”云听音轻叹道。
东方兰馨紧捂胸口,“那……那你为何……还这……般……与……我……为敌?”
“难道来自同一时空,便该统一战线了吗?别忘了,纵然来自同一时空,可所处的立场也是有所不同的,故而不能为友,就似你当年对月的母妃——金秋月一般。”
说话间,云听音小手覆上那紧在她腰间的大手。
“音儿。”大手也回应她更为有力的拥抱。
“你……”东方兰馨再惊,心脏几乎承受不了。
“没错,云柔雪其实叫金秋月,故而月才叫残月,各取北堂音残与金秋月最后一字为名。”云听音目不斜视分毫直视东方兰馨,不给予她任何欲逃避的机会,“其实这些你早便知的吧,可你又是怎么对待这和你来自同一时空的女人?”
这也她在与北堂残月拜堂之时,她无意中在灵位上看到了,多番推断后,得出的结论。
末了,云听音也不想过多的咄咄逼她,“一切都可理解,因你们当时所处的立场和所想各不同了,就像如今你我一般,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各为其主,为敌便也不出奇了。”
东方兰馨一声长叹,稳住了气息,“你擅于布防玄门阵法,我早便防着你出手助月了,可没想你一开始便袖手旁观,当又闻你出现在月的水寨中时,为了防备你,我皆不敢贸然出战,可千防备万防备却没想到你竟然会是与我来自同一时空的人。”
云听音微微垂眸,“恕听音当初未道明身份,也是怕有朝一日会出现这般局面,听音也是实属无奈,自保而已。”
“那你哥哥云听雨呢?”
“不,是姐姐,不过阴差阳错之下成了男人而已。”
“明白了,你们是魂穿的。”
云听音淡笑于唇,“其实听音挺佩服你的,独自一人在这危险重重的时空生存本就不是易事,但你却用你的智慧与谋略,活出了让历史记载的精彩来。哪怕此刻深陷重围,依然不失时机为自己筹谋着逃脱之法,你的临危不惧让听音敬佩。”
东方兰馨尽敛面上伪装而起的表情,神情沉然而下,“云听音,只要你做了母亲,为了孩子你也会这份临危不惧的。好了,既然你说你没忘所言,那你此时便该遵守诺言。”
“听音正在履行诺言,可女士,你似乎理解差异听音当初所言了,听音道是会保南宫凌光之周全,中不包括其他任何人,且听音所言之周全,指的是他人身安然便可了。”
稍是抬眸望向东方兰馨身后之处,“其实你勿用故意在此拖延时间等援兵来,就算你不等,听音也要等。听音在等一人,但绝非你所等的援兵——东方听轩和西门羿伦。”
东方兰馨那如死灰之色再度染上颜面,自是明了云听音所要等的人是谁了,“你……你方才还说要保我光儿周全的。”
云听音淡然撩动耳旁的发丝,“故而听音才在此等他,他不现身音儿如何保他周全。”
“音儿。”北堂残月话岁只两字,可云听音却明了他之意思。
“错的终归只有东方兰馨一人而已,其后人是无辜的,且龙尊也已覆灭,就算为你母妃之家族报了大仇,莫要再牵连无辜了。”
北堂残月的手臂在她腰间僵硬了几分,终放松之时,他阴鸷道,“南宫凌光,本王看在音儿的份上可放了他,但如若日后他再来寻事,那便怪不得本王出手狠辣了。”
云听音轻叹无声,这也算是北堂残月最大的让步了,可他若杀了东方兰馨,南宫凌光又怎会善罢甘休呢?
不待云听音理清烦扰之时,马蹄声便由后响起,不多时云听雨便策马至他们身旁,满脸严肃道,“果不出你所料,若不是我将南宫凌光引来,美人师父怕是会被北塘执明所伤了。”
当初知西门监兵定会纵风助东方兰馨的,这般一来西门监兵定又会出现精疲力竭的状态,那样便人人可擒之杀之了,故而云听音让姐姐跟随北堂执明一同去攻取凤鸣谷壁垒。
“那师父如今如何了?”谋划归谋划,可人算不如天算呀,云听音闻言还是现了担忧。
“被南宫陵光救走了。”
“那听轩哥哥他们呢?”
云听雨一指身后,云听音便迫不及待的跳下马去,只见在真武将士的层层戒备中,三人纵然已成俘虏,可那份器宇不凡依然。
待她看清时,便不再迟疑跑向那稍显了狼狈的东方听轩,“听轩哥哥。”
“音儿。”
真武将士欲拦她,却闻北堂残月一声,“让她过去。”中有难掩的酸味。
云听音紧忙查看东方听轩是否受伤,云听雨趴在马上像是累挂了一般道,“他绝对没事的,因为北堂执明的目标一直是美人师父,顾不得他们三人。”
稍松口气,却见南宫寒澈悄然望着她,且他怀中还有一人身受重伤。
看着那面目全非的人,云听音惊异道,“云瑶?”
“嗯。”南宫寒澈心情甚是复杂的应道。
“北堂执明要这女人杀他们,可这女人却在危机之时救了南宫寒澈。”云听雨一旁解释道。
云听音看着这个顽强的女人,道,“当日你伤我听轩哥哥之仇,看在你救了煜王爷的份上,听音姑且不追究。”
云瑶仍傲气的一哼。
而南宫寒澈闻言却全身一震,她在乎我。那一直被他强迫着平静的心湖,因她这一语而再起了波澜,欲问何却见人儿回首望向东方兰馨处。
“南宫陵光也该来了。”
“音儿,”东方听轩焦急道,“他可是救了二师伯的。”
“听轩哥哥放心,听音知道,而如此大动干戈干预这场战争,便是保你们中的每一个人的周全。听轩哥哥还相信听音吗?”
东方听轩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云听音笑了,她这一笑中有着从未有过的欣慰。
“月,拿下东方兰馨。”云听音蓦然道。
可北堂残月尚未下令,天空便现烈火熊熊,“谁敢伤我母后。”
众人只见在那烈火之中,隐约可见有人影,当火光不再熊熊,人影便也清晰了,却让云听音不禁担心而起,因西门监兵已不省人事的被南宫陵光搀扶着。
“这便是你给我的答案吗?”
声音一如适才燃烧着的火焰,熊熊,也有着心碎裂的声音。
“如若不这般做,你不会现身。”云听音略显内疚的垂眸,不敢望向他此时不再显的斑斓明亮的眼睛。
然,在一片紧随南宫陵光而至白霜现时,云听音道,“够了,北堂执明。”
北堂执明如今怎会听旁人之言,一心只想杀了西门监兵,杀了这个当年妨碍他得到人儿的男人。
知北堂执明不可控了,云听音无奈,“东方。”
万道青光从她腰间绽放而出,一声龙啸撼动山川河流,令其与他一同咆哮奔腾,庞然青龙乍现于空,腾云驾雾。
而北堂执明仍是未理会,愈发的想速战速决,手中凝起极寒,一掌欲挥出,看势是要直逼西门监兵背后的神道穴。
“东方。”云听音惊心。
人儿一再被北堂执明所欺之时,东方孟章是可看见的,可他又一次有一次的被北堂执明封印,故而东方孟章一直在自责着自己的无用,进而积蓄了不少压抑之气。
一道闪电划破天地,顿时闪痛众人的双眼,雷声震耳欲聋。
当双眼可视之时,众人只见北堂执明已被困缚在电网中,失去了意识,青龙欲再行雷,便闻,“东方,够了。”
青龙蓦然而止,又化青光一道消失于人儿腰间。
可在适才的混乱一片中,东方兰馨不知何时已拔出了手枪,直指向北堂残月。
“月。”云听音蓦然揪心。
“别过来,音儿。”北堂残月阻止她,他不愿看到她再受伤了。
“云听音,虽然很感谢你救了光儿,但也正如你所说的我们立场不同,不相为谋,你也是知道这枪的威力的,哪怕他是不惧外伤的北堂皇族都可击杀,北堂音残便是例子。”东方兰馨冷静且冷酷道。
提起父亲,北堂残月不禁咬紧了牙关,“东方兰馨,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东方兰馨不惧于他的威胁,“那便等你擒住我再说,”后又转向云听音,“放我们走。”
见状,云听音深吸一口气,将平静伪装上颜面,推开东方听轩的手,缓缓步向她处,在令一丝自信的笑扬起,“东方兰馨,你还记得那日听音被一人打伤,后南宫寒澈与你儿子一同跌入地洞吗?”
东方兰馨不明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事,不语谨慎的看着她。
云听音小手指向昏迷中的北堂执明,纵然已极力压抑那份唯恐月会命丧她抢下的惧意,可依然让指尖微微颤抖了,“那打伤听音的人,便是北堂执明。”
“怎么可能?那日我打伤了他的,中枪者必死无疑。”东方兰馨难以置信。
“因为你还在弹头上抹了毒药对吗?很好,事到如今想知道他为何没死吗?”云听音趁她惊愕之时,又再度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东方兰馨蓦然怒瞪着她,咬牙道,“是你救的他。”
“没错。”云听音毫不畏惧的大声承认道,那声音顿时将东方兰馨震慑了。
“所以你大可开枪,就算伤得再重,月会龟息大法可暂且保住一命,只要一息尚存我便有办法救他。”云听音挑衅般的又是一笑,“所以你不觉你扶持错认了吗?想一了百了不是更应该挟持听音吗?只要将听音击毙了,以后就没人会医治被你击伤的人了。”
“不。”
北堂残月、南宫陵光、东方听轩、南宫寒澈、西门羿伦,还有云听雨齐声惊叫道。
东方兰馨平静的环看了这些男人们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南宫陵光不住摇头的脸上,笑道,“不,云听音,你不要枉费心机的来激我,我不会杀你的,因这世上也唯独你能保我光儿周全了。”
然,云听音便趁此之时,扑向东方兰馨紧紧的握住她手中的枪。
砰砰砰砰,枪声响起,众人只觉肝颤寸断的痛,不再顾及任何便欲冲向人儿。
“音儿。”
“音。”
“母后,听音。”
“老妹。”
“都别过来。”云听音一声大喝制止了他们,后又对东方兰馨笑道,“你的左轮我看过,可装弹六发,方才朝天鸣响了四枪,还有两发你用在了北堂音残和北堂执明的身上了,故而,你没子弹了。”
东方兰馨挫败的闭上了眼。
云听音从地上爬起,蓦然落入了那清冷的怀抱,在因害怕而不住战栗着的怀抱。
“音儿,音儿,音儿……”北堂残月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道,来将人儿紧拥入怀。
在枪声响起的那刻,他几乎万念俱灰,当年因看到她重伤倒下而指天为誓,誓要天下人为她陪葬之悲怆,更是如鬼魅般肆虐在心头。
“月。”
可不待云听音稍放下心,便又闻南宫陵光道,“云听音,你别忘了,他还在我手中呢。”
众人的注意再度被他们母子所吸引,只见南宫陵光五指屈成爪,紧箍于西门监兵的咽喉处。
因窒息的痛苦,西门监兵悠悠转醒,可他却无视眼前的危在旦夕,在目光触及云听音时,温柔挽起一笑,如清新拂面而来的轻风。
“师父。”
“想让他没事,便放我们。”南宫陵光威胁道,“不然……。”他指掌一紧,西门监兵虚弱而苍白的俊颜顿显了痛楚。
“住手,听音可以放了你。”
“不行,还要放了我母后。”南宫陵光此时虽逞凶威逼着她,可又有谁知道,他是这般的不愿与她对持,可他还有母亲呀。
其实也不是束手无策的,青龙便可将他压制,可她不能这般对这个男人,这个曾经用生命来爱她的男人。
“月,”无奈中她只能求这个男人了,“求你放了东方兰馨吧,听音起誓定会在助你将她擒来的。”
北堂残月怆然锁起眉宇,内中的挣扎令他犹豫不决,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可人儿的请求却又让他心痛不已。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声苍老的低沉,突然道,“王爷切不可放过这贱人,难道你忘了小姐是为何而死的了吗?”
“黄伯?”
是北堂残月那忠心且神秘的老管家黄伯,云听音从老人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份爱意,一份默守了数十年的爱意,哪怕是如今金秋月已逝去多年,他依然默守着这份对她的爱,从不被人的爱。
黄伯浑浊的眼眸满含浓烈的恨意,望着东方兰馨一眼后,又死死的盯着云听音不放。
“老奴就知这女人会动摇王爷报仇的决心,可老奴已将冰晶玉枕放你塌上了,你怎还会这般的迷恋这个妖女?”黄伯痛心道。
“什么?冰晶玉枕是你放的?!”
“什么?冰晶玉枕是你捡去的?!”
云听音和云听雨几乎同声。
“冰晶玉枕?什么冰晶玉枕?”北堂残月察觉不对了。
“没错是我,老奴不愿看到王爷为着你而忘了报仇的大计,故而在监视听雨少爷时,得知了这玉枕之用处后,便拾来放在王爷塌上。”黄伯直言道。
北堂残月察觉人儿与云听音的脸色不妥,便问道,“什么玉枕?它又有何用?”
一片静默回应他的问。
“音儿,”轻佻起人儿的头,不许她回避他的目光,“你知道的对吗?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云听音颤颤的唇角,挽起一抹悲凉的笑,小手抚上他紧锁的眉宇,“知道了又如何,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就由它去吧。”
北堂残月从她眼中看到了痛,几乎将她瞳孔深处的明净所扭曲的痛,他摇摇头,转向黄伯,“说,你到底对我做什么?”
“老奴不过是希望王爷能放下儿女情长而已。”黄伯对于北堂残月的衷心是不可置疑的,故而只要他问起,他绝对不隐瞒,“故而将玉枕放于你塌上,望断了王爷的情根,这样王爷便可再无牵挂的放手报仇大计了。”
“情根?什么是情根?情根断了又会如何?”此时北堂残月不愿听黄伯那番所谓的对他的良苦用心。
“情根断,情绝爱灭。”云听雨低声喃喃道。
北堂残月颤颤的问道,“音儿,是……这样吗?真的……情绝……爱灭了吗?”倏然间明白了,那些曾经对人儿的莫名的温柔与宠爱。
“她不会说的,因她的情根也断了,”黄伯又道,“且是她自己亲手拔的。”
顿时北堂残月与南宫陵光让那情断二字生生的撕痛了心,可那并非为自己的所付出的情意注定无果而痛,而是心痛着人儿的刚烈。
而其他早已知晓的人,皆黯然垂眸。
颤颤的从怀中摸索出那丝晶莹,北堂残月顿觉那有千斤重,“音儿这……是……你的情根……对吗?”
云听音未想过他竟然珍藏着这断裂的情根,几分物是人非的苍凉倏然缭绕于心头。
“王爷,如今你情绝,她爱灭,你们都无情爱了,不该再受她之影响,杀了东方兰馨,为小姐报仇。”黄伯突然大吼道。
而北堂残月却似未闻般,继续对云听音道,“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满满的心痛,“难道你是在报复我对你清绝吗?”
“不,才不是,老妹是为了……。”云听音想为妹妹解释,却被她阻止了,“住口,姐。”
深深的吸一口气,也是在为自己接下来所说的决绝之话积蓄气力,“王爷,你绝,听音爱灭,两不相欠,不要把听音说得好似辜负了你一般。”
“可那并非我所愿。”
“可不论如何你我清绝爱灭,是实情不是吗?”
北堂残月默然了,怆然得倒退数步,让那一声一声清绝爱灭烙印在心头,“那我为何……。”会心痛?
云听音如似逃一般的拉开与他距离,扭头看向黄伯,“谢谢,你没杀了听音。”
其实让北堂残月彻底死心的办法,就是杀了她,无用这般大费周章的断情恨,但黄伯却没有。
黄伯闻言默然松下了肩头的紧绷,让他的身躯更添了老态龙钟。杀云听音,他并非没想过,只是这孩子的爱,又有太多与小姐相似之处了,让他不忍心下手。
离开了月的怀抱,云听音觉得自己是这般的凄然无依,令她想不顾一切的转身投入他的怀抱。
可想起龙吟的告诫,她知事不宜迟了,而她所能再做的便是化解他们中所有人的恩怨,给予这片大陆安宁。
蓦然,一双温暖的手与她相握给予她坚持的勇气,“老妹,加油,我以你为傲。”
云听音坚强的点点头,对北堂残月道,“望王爷莫忘了适才之所言,会看着听音的份上暂且饶过凤王,今在场之人都可作证的。”说这话时,她不敢看着他,就怕自己会忍俊不住回他身边。
北堂残月此时甚是茫然错乱的梳理着,心头那千丝万缕纠结的网中结,望在其中能梳理出哪怕是一点爱她的纠结来。
可什么是爱,那一度以为自己的对她动情了,却在那清绝爱灭的烙印下,连他自己的都不敢肯定了。
“本王言出必行。”他如似呢喃般应道。
云听音双目顿现犀利,对东方兰馨道,“今给你两个选择,一,你留下,让月杀了你,而后南宫陵光不依不饶的找月报仇;二,随听音一同回二十一世纪,这般可免你一死,”再望向南宫陵光,“也可让月与凤王善罢甘休。”
南宫陵光双眸揉满了不舍,对她的不舍,对母亲的不舍,可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至于让他和北堂残月冤冤相报有了时,当他想问云听音,那你何时归来时,“不,不可以让这贱人走。”黄伯激动的咆哮着。
云听音难掩几分永别的伤感,“黄伯,听音一旦带她离去,于……你们……便犹如……永隔……和死……并无区别。”
黄伯蓦然一震。
“不可以。”
东方听轩等人惊然叫道,唯独北堂残月一人现了异常的静默。
悠悠回眸看向他们,云听音极力的显淡然道,“我们并非这时空的人,也可说我们的存在是一个错误,故而错误会必定得纠正,我们必须得从哪来回哪去。”罢了,望向东方兰馨。
“我还有得选吗?只是,那你有办法回来?”
云听音未答她,缓缓向南宫陵光伸出手来,“如今听音已保你母子周全了,请你把师父还给听音。”
南宫陵光的心矛盾着,纠结着,可最终还是松开了西门监兵。
一直因虚弱而无法动弹西门监兵不住的摇头,那忧伤不再如烟缥缈,早已化作风刀将他伤痕累累。
“不,别走,音儿,求了你了。”他知此时他的无力阻止她,他只能乞求。
将西门监兵扶坐在地,歉意满满道,“对不起,师父。”
当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挑开西门监兵的衣襟右手覆上其心脏时,小手顿显五彩霞光。
那光芒是这般的夺目,这般的美,人儿在那霞光中若隐若现。
“不,”北堂残月一声嘶吼,“你不可离开,绝韵。”
妖气如狼突然涌向,黑色的焰火随即而至,蓦然将云听音与西门监兵包围,黑色的妖凰飞旋于空,鸣叫不止。
云听音一惊,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西门监兵退离黑焰的包围,那五彩灵石也因此被拔出。
在黑焰与五彩霞光中,人儿用身体保护着那灵石,因她发现这黑焰似乎在汲取着灵石的灵气,火焰也因此也愈发的熊熊了。
“老妹。”
“听音。”
“音。”
“音儿。”
“绝韵住手。”
惊呼此起彼伏,然盘旋于空的妖凰却似失去了理智般,只见她双翼一扇天突降火雨一片。
火雨所触之处,不论人畜草木皆焚烧而起,惊慌的喊叫,痛苦的哀嚎,马匹的嘶鸣,混乱无法控制了。
中唯有南宫陵光无异吗,但看着人儿被那愈发火旺的黑焰所包围,眉间的火焰图纹,突然变形,化作成火焰所包围的鸟雀时,他也顿时深陷天地三绝火的包围中。
一声凤鸣长啸,一火鸟冲天,其身似凤非凤,似凰又非凰,“是朱雀。”不知是谁突然喊道。
众人只见一火鸟如箭头冲天,抬眸望之,就似是两艳阳于空。
朱雀再鸣,双羽轻扇顿显无数如其羽毛般的火羽,将从天而降的黑焰火雨逐一反燃尽。
而那在地面所肆虐着的黑焰,俯身下冲用圣洁的红焰吸附而起,燃烧殆尽。
可妖凰又怎会这般便善罢甘休,一声啼鸣,黑焰再现,然,朱雀乃圣兽,岂是一妖孽所能对抗的。
世人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火焰,只见雀屏扇动双翼,那火呈通透的如纱般的轻柔,柔柔舞动在空中,不再令黑焰消散,也将妖凰净化。
当火熄烟灭,妖凰作为一抹通透明净的灵魂慢慢飘向天际。
然,一切都没完。
“音儿。”
“老妹。”
所有的黑焰都消失了,唯独云听音身旁的黑焰愈烧愈烈了。
朱雀滑翔落下,展开双翼用自己的身躯去包容那黑焰的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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