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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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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当时狐狸挺气的,对了。”云听音这才想起,担忧问道,“狐狸有没拿你出气?”
  云听音淡淡在嘴角掀起一上翘的弧度,想融入笑意,却过于牵强显得僵硬了,“没有。”
  帐外的北堂残月缓缓的闭上眼,步伐沉重的走向军中的帅帐;那一夜他独自一人坐在帅帐中无眠。
  而得知亲人平安后,云听音所有的疲惫袭来,在云听雨的怀中沉沉睡去了。
  
  当她醒来,便与云听雨去欲看北堂残月所造的水寨与战船,却遇上了他杀两员大将,云听音顿时感到事不宜迟了,东方兰馨那边怕是已有所动作,决战不远了。
  帅帐中,北堂残月早知人儿的到来,几番欲冲出帐外,可他更知此时自己不该鲁莽,便坐立难安于大帅座上,等待着人儿的到来。
  然,就在平时不过几步的距离中,人儿似乎走得缓慢,让他如似等了漫长的数年般,终还停在帐外了,他不再等待大步走出大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方阻止了自己飞跃向她。
  明媚阳光下,人儿冷然望着那被推走准备斩首的大将,目光虽冷,却分外的专注,且充满了深奥的洞察力。
  “这是王爷最为善于打水战的将军吧。”人儿突然道。
  本堂残月一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可依然回道,“是半途归降于我的,但这二人有二心,我方要斩杀于他们。”
  “既然王爷用了他们,便该用人不疑。”人儿依然未看向他,直望着那两人消失的地方。
  北堂残月蓦然一愣,但已明白了云听音的意思,方欲喊刀下留人可已晚,两颗人头落地。
  云听音闭眼,再问道,“王爷派往东方兰馨营中的内应是谁?”
  北堂残月已非一惊字所能诉的了,但想及她既然能看出他用计不成,反中东方兰馨的反间计,便也明了她定会猜出几分,“东方慎。”
  “报。”一声传报来,一探子乘一骑疾驰而来,离他们不远处方欲跃下马,单膝跪地气喘道:“禀王爷,虎君亲征了。”
  闻言,北堂残月看了眼云听音,但云听音只又一贯的清冷淡淡在面,难辨其色,且不多时便转身离去,仍是一眼都不曾看过他。
  北堂残月见她要走,欲留可却不知该如何留她,终只能默然垂下手来,深吸一气无奈而落寞的仰望天际。
  下意识间,他习惯性的摸向腰间的平安符,可却触摸到了丝绸的柔软,而非铠甲的冰冷和坚硬,而平安符也不见踪影,片刻不适。
  
  他怎么忘了,他不是决定不穿铠甲了,一笑中几分自嘲,嘲弄自己的自作多情。
  但为何他会决定不穿铠甲,唯有他自己明白,因他不想那满身的坚硬将人儿弄伤了,纵然人儿如今不再需要他的怀抱了,也不知何时方能再度拥她入怀。
  而那平安符,也已在他一怒间粉碎了,再难寻回……
  抬手伸向怀中,幸好还有那银丝在,可那晶莹的银丝到底是何物,他到如今依然不知,但他能感觉到那很重要。
  再一次轻叹,背负着双手,携着一身不再令他显得妖魅的玫红走回帐中。
  已走远的云听音与云听雨已到了河边,放眼宽阔的河面波涛中,那不可一眼看尽的战船排列有序。
  方大的船头,船身超长,桅杆高耸,分两层,上可驻兵,下有数窗口于船身两侧,悬大浆在外。
  云听音曾记得,在三国之时,唯东吴造船业最为发达,曾有记载其曾有上下五层的超大型船只,可载三千余人,而眼前这些大船少说也可载一千多人,这样算来,要承载北堂残月的百万雄师,怕也得要千余艘这般大的船来。
  登上高处放眼河面,一片船桅林立绵延数里,看来北堂残月是做好准备了。
  “老妹,你和狐狸刚才说什么用人不疑的,狐狸就突然要刀下留人了?”云听雨想了半天,也没明白他们二人对话来。
  云听音一手轻轻拨去额前随风乱佛的发丝,“他中了东方兰馨的反间计。”
  “怎么讲?”
  “他本让东方慎诈降于东方兰馨,以作内应,但东方兰馨识破,故将计就计利用了月之多疑,和东方慎反让他杀了两员大将。”
  “哦,难怪你问他谁是内应。咦,感觉不对呀。”云听雨用力的挠着头,“好像在哪听过这一出呀,好熟悉呀,可就是想不起来。”
  云听音笑道:“是不是很像三国中蒋干过江说周瑜,反中计使曹操杀蔡张呀。”
  “对,没错。”云听雨大叫道:“这东方兰馨,果然有我们二十一世纪人的风格呀,这样的桥段她也能搬到这里来,且运用自如。”
  “怕是还没完。”云听音远眺向那凤鸣谷中的壁垒,可谓是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倘若我猜的没错的话,东方兰馨准备导演这个时空的赤壁之战。”
  云听雨一愣,后又震惊道:“诶?你这么一说还真的很像呀。”
  “雀屏就像是东吴,南宫陵光就像是孙权,而虓虎就可当是蜀了,那么的巧他们两国也是联盟。”云听雨回头望向水寨中的帅帐,“然后是狐狸,虽没挟天子以令诸侯,但也是大权在握,天子都不得不忌讳几分的,可算是曹操了。”
  
  她再看看周围的环境,“且这地形也与赤壁十分之相似,狐狸的军队和曹操的军队一般,都是北方人又是那么的恰巧的不善于水战,而其麾下最善于打水战的两员大将又被东方兰馨用计杀了,那这东方兰馨可算是周瑜了。”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二十一章 结局(四)
  云听音托腮回想了片刻,“按赤壁之战的发展,先是甘兴霸奋威三江口,蔡瑁、张允造水寨,蒋干过江说周瑜,反中计使曹操杀了蔡、张,后是诸葛亮草船借箭了,然后是曹操派二蔡用间,接着是黄盖献苦肉计,还有阚泽送诈降书,蒋干二过江东,庞统献计连环,诸葛亮借东风,最后是大战开始,三江口周瑜纵火,关云长义释曹操。”
  “如今发展到狐狸这曹操反中计杀‘蔡张’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诸葛亮草船借箭了呀?那谁是诸葛亮呀?”云听雨问道。
  云听音如似解说般,道,“没诸葛亮,故而东方兰馨这周瑜,勿用感慨既生瑜来何生亮,更不用费尽心机去设计陷害诸葛亮,且雀屏富庶军备也是充足的,不用借箭。”
  “哦,那跳过,既然没诸葛亮,那岂不是连借东风都得跳过了?”
  “你觉得有师傅这样不管东南西北,大风小风甚至龙卷风都随手召来的人在,还需要诸葛亮来装神弄鬼吗?”
  “嗯,也对,那接下来就是曹操派二蔡用间了,狐狸会派谁去?”
  云听音轻松地一挑眉,“他已经派了。”
  “谁呀?”
  “原投靠了雀屏,今又降于月的,原尊龙敏王,东方孟章的叔叔——东方慎呀。”
  云听雨不禁为东方慎祈祷,“可怜的家伙,怕是要被东方兰馨祭旗了,阿门。”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又接着说道,“那这苦肉计,你估计会是谁来当黄盖挨打呢?”
  “南宫寒澈。”
  “为什么?”
  “南宫寒澈的母妃曾经和东方兰馨的过节不小,故而他才有理由出言动摇东方兰馨的军心,而也唯有如此月方会信。”云听音眉眼半眯,“而这阚泽送诈降书和蒋干二过江东,月的帐下怕是没这样的人,月也没必要再这般做。”
  云听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庞统献连环计,很重要呀,不然一切都白搭了。别说东方兰馨没法烧,就是狐狸也没法打呀。那这庞统,东方兰馨会派谁来充当呢?”这她倒是很好奇呀。
  “我想……,”云听音笑顿片刻,“东方兰馨也在烦恼这人选吧。”
  “是呀,她身边绝对没有这样不让狐狸生疑的人。”
  “那我们帮她,姐,你就充当一回庞统,给月献上连环计。”云听音突然道。
  “嘢,太好了,我也有戏份呀,好,我这就去……”可她刚迈步又很突然的收回了脚,差点没随着惯性摔个五体投地。
  “不对呀,老妹。”云听雨身形没站稳就大叫而起,“你到底帮哪边的呀,这火烧连环船之计,可是你知,我知,那东方兰馨是更知的,狐狸这铁锁一连上,只要东方兰馨一放火,你老公就要成烤狐狸了!”
  由于太过于激动,唾沫喷了云听音一脸,“明知死路一条,你还要狐狸往里扎呀?还是你觉得东方兰馨会像关云长一般,义释狐狸呀?”
  云听音小脸凝重中几分自信,“我不会让那一幕发生的,放心吧姐,一切我都了然在心里。而东方兰馨不知我两的身份,就是我们最大的制胜法宝。”
  云听雨有那么一刻终于明白了,那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为何意。
  “这附近一定要北堂执明的人,揪一个出来,让他带话给北堂执明,就说若想一统,速亲临凤鸣谷。”云听音又突然道。
  云听雨愣愣的看了云听音许久,最后离去前蹦出一句,“我终于知道那谁是诸葛亮了,只是这诸葛亮没和曹操为敌而已。”
  大船扬帆起航,一声声号子,船桨齐划动,逆流而上,宽阔的河面之上点点白帆,如似盛夏晴朗夜空中的银河。
  北堂残月玫红的身影在一片铠甲暗沉冰冷的色系红,倍是鲜明。风将他一贯无束的墨发吹拂,双眉紧锁看着甲板之上的兵士,不少人已现了晕船的迹象,不久便有人倒下,脸青口白呕吐不止。
  无奈之下,北堂残月下令回水寨,今日练兵终又无果而归。
  不待船靠岸他便飞身跃起,一股缭绕在心中多日的郁闷之气愈发的浓重,蓦然抬眸,却见一抹轻盈的白色倩影立于了望台上。
  那心中郁闷之气虽有因这毫无进展的练兵,更多的是人儿的避而不见。
  所能想到的他都做了,可人儿终究无视,驻足望着那抹能左右他喜怒的轻盈,忽然间他很想上前抱她,哪怕她会气会恼,也总比如今她的冷然无视要强多了吧。
  但这些日子以来,也许他深深的体会了,也明白了,那记忆中他曾经对她所说过的一句话。
  ——音儿,睡吧,一切都有我在,所有的风雨都由我一人来承担便够了,你只需笑着迎接我归来便够了……
  “笑着迎接我的归来……”北堂残月轻念着那曾经在人儿身边所说的话,细细的品着当初的心情与如今的落寞。
  是呀,纵然风雨再大,纵然疲惫再甚,都只想看到她的笑颜而已。
  就在他失神间,人儿的轻盈身影已不在,云听雨笑得得意洋洋的踱步而来。
  “妹夫。”云听雨戏谑的向他摆摆手,唤道。
  北堂残月让失望一闪而逝在眼中,蓦然转身离去不理睬这个除了外貌与人儿有几分相似,却完全没有人儿那份气质的外为男人,实则女人的人……嗯……妖。
  北塘残月稍是放慢了脚步,可毫不给她面子的直言道,“你会懂?”
  那懂字尾音之长,之高挑,让云听雨倍觉刺耳,气顿生,可也知他怀疑得没错,在他面前,她就是一个只会耍些小聪明,最后还搬石头砸到自己脚的跳梁小丑而已。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二十二章 结局(五)
  
  虽气但为了大局,她忍了,气鼓鼓道:“这可是老妹让我告诉你的。”
  说再多也没“老妹”那两字有用,顿时让北堂残月离去的脚步来个急刹,虽仍为转身,可声音却闲了焦急。
  “她说什么了?”
  “哼,偏见,我说的就心存疑虑,可一旦是老妹说的,就……”云听雨嘟嘟囔囔道,但仍被北堂残月不耐烦的打断了。
  “若是你说的,本王连疑虑都不用了,是直接不信。”北堂残月再次打击她的自信,“好了,快说,音儿说什么了?”
  云听雨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北堂残月当口香糖给嚼了,气呼呼的一字一顿道:“老…妹…让…你…将…船…用…铁…锁…链…起,上…铺…木…板,大…船…以…三…十…为…一…队,小…船…则…以…五…十…为…一…组,这…样…便…可…以…稳…如…水…上…城…堡,在…上…面…骑…马…驰…骋…都…可…了。”说完,她决定不再和这个男人说话,免得被气死,真不知道老妹平时是怎么和这样的男人相处而不被气死的。
  闻言,北堂残月细细一想,心中感叹,果然是好计,原来人儿并非全然无视他,而是早已将他的烦恼看在眼中,且在暗暗为他分忧,想至此他不愿再犹豫,迫不及待的想去找那个自己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儿,
  可他却失望了,她并不在营帐中,而此时手下来报,北堂执明图突然亲临将至,目前在数里之外,他不得不出亲自出迎,无奈之下,他只能挥笔留言。
  许是天意有意而为,就在北堂残月离开营帐之后,无端起了一阵风,将他的留言吹到了那阴暗的床榻之下,终是无人知晓。
  而此时,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正策马在外,偷偷的接近了东方兰馨所在的凤鸣谷。
  只见其依山而建跨江而立的壁垒,实在是巧妙,正是在凤鸣谷最为狭小的入口处,如若从河面下仰望那峡谷的入口,定是那一线天的奇观,顺流放眼望去,便是一条她所不知名的江河汇入口,接下来便是浅滩,有利于他们将士的登陆,可谓是攻守兼备。
  云听音在脑中细细的揣摩着东方兰馨的作战方案,一想便失了神一般忘却了此时身在敌营前方了。
  一声大喝传来道:“什么人?”箭雨便随即而来,云听雨急忙上前欲拉着妹妹便跑,却不慎脚踝中箭。
  “姐!”
  云听音一惊,还不急待她多想对策,巡逻兵就到了。
 
  在那闪着寒光的刀枪前,云听音说不怕是骗人的,如今的她可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要刀枪轻点她便香消玉殒了。
  但就算如此她也不能束手就擒,偷偷的将手伸到衣袖中,忽然大声喊道:“姐,跑。”挥手洒出一阵白烟,顿起一片迷蒙与慌乱的叫喊声。
  她所撒的是普通的药粉,并不像北堂残月那般时候带有毒粉,而这药粉也只是起到暂时混淆追兵的视线而已,并无其他功效,故而她们阶级逃跑的时间不多。
  在行无头绪的逃跑中,云听雨一路所滴落的血迹又成了为追兵指明方向的路标。
  不多时,追兵便再身后了,之间长枪向她们掷来,云听音一个飞扑将听雨扑倒在身下,躲开了飞来的杀机,但随后而来的另一柄长枪她们便无时间再躲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疾驰而来,等待着身体被穿透的痛楚传来。
  然,怪异的是,那长枪突然停在半空,且迅速被冰雷所冻结,如释重物般横着坠下。
  云听音不待心中那份惊恐离去,便又再生出一恐惧来,没想那个男人来得这般的快,且还在此遇见他,可谓是前有狼后又现虎。
  而云听雨尚未回过神来,便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所侵袭,随后那些追兵便莫名的不动了满附冰雪,终如似冰块被敲碎般,碎裂成无数,无人有全尸,这才方想起来,急道:“遭了,是北堂执明。”回头,便见云听音已在他怀中,不待她喊出:“老妹快离开!”便被一黑影打晕扛上肩头离开了。
  “你想把我哥哥怎样?”
  云听音好痛恨此时自己的无用,想唤东方,但北堂执明却比她所想还快,第一时间便又封印了青龙玉佩,虽不可长时间封印,但一时也便够了。
  只见他未做任何言语,抱起她便疾驰而去,待到他停下脚步,云听音只见周围一片怪石嶙峋,但可肯定的是,绝对离水寨甚远了。
  云听音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暗中细想着对策,然她所想北堂执明早已猜到,用他那一如既往极度平静而无波澜的声调说道:“不用再想了,如今谁也不知你在哪,且以你如今的手无缚鸡,也休想逃得开朕的身边。”
  遂不想承认,但他说得却是实情,云听音很是气结,怒瞪着他道:“我讨厌你。”
  北堂执明阴柔的俊彦闪过一丝让云听音觉得不确切的受伤,与她四目相望了许久,突然泛起哀伤一阵,轻道:“我想你了。”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云听音顿时愣住了,北堂执明的自尊心比一般人要强,让他服软认输比登天还难,可如今他却向她低头坦诚了自己的思念。
  他如温柔的寒流轻轻的将她围绕,鼻尖在她失神发愣之时便又贪恋起她的清冷的温暖,细细的吮吸着她的馨香,感觉着她的如凝脂般的柔润,她的一切都如一年多前一般美好,那高悬的心终于落下了。
  一声满是他寒意的叹息吹拂在她的颜面上,当她回神之时他的吻已将她封锁,头已被他固定,纤腰被他上臂紧缩,令她无力可退,也无路可逃。
  他的吻不似那日他欲强迫她之时那般的凶狠毫无温柔可言,只有不住的攻城略地只为将她占有,而今日他的吻充满了怯怯的小心翼翼。
  轻轻的摩挲,柔柔的舔舐,如似她蜜糖般,点点的品尝着,回味着,记忆着……
  “我是你的婶婶,放开……”
  云听音不愿让他碰触,可她说话却开启了贝齿让他有机可乘,舌如蛇般滑入她口中欲与她的檀口中的丁香纠缠不息。
  
  倏然间,不挣扎的她,不再有所动弹,如似失去气息的娃娃,北堂执明以为她如那次般,被他的粗鲁而窒息了,急忙渡气予她。
  可一滴泪却渗入了他们紧贴的吻中,让北堂执明无措也受伤了,缓缓离开她的唇瓣道:“为什么哭?为什么他们就可以接近你,就唯独我不可以?”
  “他们不会伤我哥哥,他们不会强迫我!”云听音向他大吼着。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谁也不会伤害,哪怕是北堂残月。”他也毫不示弱的向她大吼道,可之后又后悔了。
  不知多少次暗示过自己不可再对她冰冷,不可向她咆哮,要试着温柔来待她,试着用耐心去打动她,可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且一旦在她面前,一切他又不可自控了。
  屋里的垂首在她肩头,黯然道:“音。”
  云听音丝毫不懂他此时的心情,也不愿去懂,决然道:“我云听音此生不论身在何处,都是北堂残月的妻子。”
  “你……”
  伤、痛、怒,还有最可怕的—毁灭,既然他得不到,也不许别人得到,他绝对不可忍受看着她在别人怀中笑。
  冰冷的指掌插上了人儿的脖颈,其力道也在一点一点的增加,人儿的小脸也在慢慢的呈现异样的通红。
  人儿挣扎捶打着他,他却似失去了知觉般,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可以在我身边呢?我可以给予你全天下最最为荣耀的可母仪天下的身份,与我一同并肩在这将要一统的国度中,只要你做我的皇后,我会为你倾尽所有,今后的我后宫中只有你一人……”
  随着她气息的慢慢消散,北堂执明突然被一阵极寒之气所震撼,倏然松开了紧缩在人儿咽喉的手。
  看人儿跌坐在地痛苦的咳嗽,他却蓦然笑了,他竟然也会惧怕寒冷,但他却逃避了心中真正所惧怕的是那不胜寒中的孤寂。
  欲伸手去触碰她,却又蓦然停住了,就怕她再说出那些让他失去理智的话来,他不知道下次自己是否还能及时的松手。
  顿时他如横扫万物的台风一般离去了,只留下一片疮痍与捡回一条小命的云听音。
  当云听音独自回到水寨时,北堂残月也早已到了水寨,不愿让人看见自己颈项上的瘀伤,便躲开了所有的人,哪怕是一直在搜寻她目光的北堂残月,回到帐中便见姐姐昏睡在内,除了脚踝处的箭伤外其他无碍,便也松了口气。
  入夜,由于北堂执明的亲临军中举行了酒宴,云听音身为女眷不便出席,而北堂残月留言与云听音有约,便也借故早早退席,可那纸留言阴差阳错之下人儿不可见。
  独自一人在一处浅滩焦急的等候着,如似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不知多少次的引颈盼望,几乎望眼欲穿,依然不可见人儿的身影。
  天上的圆月明亮皎洁,可不时的被厚重的云层所遮挡,当月光不在之时,那点点的稀疏的萤火便显得夺目了许多。
  萤火飞舞在那一片漆黑中划出无数的流光痕迹来,缭绕在他身边,他轻轻的抬手让一点萤火落在手中。
  这是他今夜欲让她来看的,她一定会喜欢,纵然那萤火是这样的脆弱,可有时那般的美,想到她见到时那惊喜的瞬间,他不禁笑了。
  但在一次又一次的月光的隐了又现中,月已西沉,他也已然成雕塑般僵硬的站在河边,满身孤寂的失落……
  轰隆隆,远处雷声响起,那积蓄了多日的云层中的水分,终是滴滴答答的落下了来雨点。
  萤火不再现,他凄然的抬手接住一滴雨水,却未能久留倏然滑下他的掌心,滴落在浅滩之上,再难寻。
  雨越下越大,将他的发丝,将他的玫红打湿,令其紧紧贴在他的脸上,身上,当他依然望着那雨中模糊的,疑似烛火点点所在的军营……
  明知她不会回来了,但仍然固执的站在雨中等候,就怕她会突然要来,而找不到他。
  雨犹如倾盆而下,落在身上如重锤落下,痛了身也碎了心,这场豪雨下了一夜,他也在雨中站了一夜,当旭日东升之时,雨终是停了。
  他拖着一身的冰冷慢慢走回水寨,每走一步都觉得头重脚轻,知自己定是得风寒了,但依然欲去找寻人儿,看见她平安他方才能心安。
  清晨时分,尚早还未到早练之刻,除了水寨之中的袅袅营火与巡逻的兵士,一片独属于清晨的宁静和那雨后的清新。
  然,在他方绕过大帐,便见到人儿的营帐帘掀开,人儿从内走出,本欲出声唤她,却蓦然感到一阵异常的寒流疾驰而至,刹那间,北堂执明那一身的耀眼如艳阳之下绵雪的白,便现了在人儿的身后。
  而人儿似乎未察觉北堂执明的到来,一味的看着那初升的旭日,任其还不甚温柔的光芒迎面。
  北堂执明稍顿了下,方出声道:“你让我亲临,我来了,到底是何事?”
  云听音一愣,可并非是他的突然而至,而是他的那话语中的温柔,异常的温柔,怪异的温柔,但又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
  
  云听音是不可能察觉了,可北堂执明却是知道的,在他来到之时,便知道北堂残月在此了,故而刚才的话是他故意这般说的,就是说给北堂残月听的。
  而北堂残月在一夜落寞失意的等候后,心早已憔悴而脆弱不堪了,在听闻北堂执明那绝对分外的温柔的话语后,几乎让他站不稳身形,几欲倒下。
  难怪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北堂执明会亲临,原来是她叫来的,按时日算来,怕是在那天的次日吧。
  这般轻易便让北堂执明现身,可见他们两人的关系匪浅,难道是我不在的时候,他们一个窗里一个窗外的,暗生了情愫?
  北堂残月此时疼痛不已的头,让他的头脑更是不清了,一味的只想到,他们二人之间有情了,而忘了云听音在虓(xiao)虎一年多不曾回过真武了。
  一步三踉跄摇摇欲坠的离开,而最后是怎么会到帅帐的,当第二日他醒来时,完全记不起了,只有进进出出的军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在北堂残月略想狼狈的离开后,北堂执明放回复原来说话的语气,道:“好了,你说的朕都记下了。”罢,又化作飞舞的冰雪折射着旭日的光芒点点,消失了。
  云听音虽莫名他的前后不一,但一行牵挂着云听雨的伤,便也不多做推想,也因云听雨的伤,北堂残月卧病的两日,她一次都没去看过他,让他心中的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
  而连环船也在两日内日做好了,东方慎那边也传来南宫寒澈背后有心欲归降于他们的书信。
  北堂残月拿着那封书信冷冷的掷于云听音面前道:“你如何看待这南宫寒澈的归降?”
  正为云听雨换药的云听音头也未抬便道:“王爷来问听音,不觉不妥吗?”其实,她的本意是不想再与他有不和之时,谈别的男人怕他又要不悦了,可似乎适得其反了。
  “有何不妥?难道你与他暗中假戏真做,今仍然余情未了?”
  那冷冽的嘲讽,将云听音伤的透彻,深吸一口气,她隐忍道:“既然王爷都这般说,那更知听音之建议,是有失偏颇的。”
  “好,好,好,”北堂残月连道三个好字,继续说道:“既然爱妃都说不清这人,那本王便约她来营中杀了。”
  云听雨来回的看着这二人,欲说些什么,又怕多嘴把北堂残月给惹毛了,真把南宫寒澈杀了,那就没人来充当黄盖放火了。
  云听音不再言语,默默的继续手中的包扎工作。
  北堂残月狠狠的撕碎那书信,如突然刮起的狂风一般冲了出去,随即便传来他的咆哮声:“限他两日内到。”
  云听雨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道:“看来东方兰馨要开始了。”悄悄的瞥向那依然在晃动的帐帘,又担心的问道:“你确定你和狐狸没事吗?”
  沉默了许久,云听音方道:“如若我计算的没错的话,南宫陵光也该到阵前来了,师父也正好在,这一战将决定谁问鼎圣地大陆,而我干预这场战争并非是助北堂执明一统,而是为了让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不至于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受伤。”
  “在那之后呢?”
  “那之后,便是我们的归期了。”
  “嗯,是该回去了。”云听雨有些感伤道:“那……青龙呢?”
  云听音明了姐姐的心思,拍拍她的手道:“放心,我会带着的,也是我跟他约好的。”
  然,云听音仍是凡人并非神仙,有些事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且差点让她自己丧命在这异时空中。
  
  次日,天空阴沉,稍有雾气在河面,能见度不高。
  云听音站于高处远眺,猜想着东方兰馨定会选今日,因有利于她的天时已经具备,而独具地利之优势的她,可谓是天时地利俱全,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果不其然,不久在河面上便隐约可见战船的身影,云听音迅速和云听雨道:“姐,快去让北堂执明准备。”
  “嗯。”云听雨虽脚上有伤,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路轻功疾驰而去。
  而在云听雨离开不久,便听到有哨兵喊道:“雀屏煜王来降。”
  众将士皆驻岸观望,北堂残月也出得帅帐来看。
  此时,河面突然刮起一阵狂风,令那河面之上挂有的南宫寒澈旗帜的战船如疾驰之剑,北堂残月突感不对,纵然风再大满载兵士之船也不可能会这般的轻盈如箭驰,便立即下令道:“不许他们靠岸。”
  但为时已晚,那数艘战船突起熊熊大火,可谓火烈风猛,一发不可收拾,更是无人可挡。
  北堂残月心中中计了,但眼看着火船撞来又无计可施,方欲下令撤退,却见人儿淡定走来,北堂执明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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